4 三回」
作者有話要說: 上回書說到沒皮沒臉的太史奇葩在搜刮完溫國公的藏寶閣以後跟着公孫媳婦去了邊關
【公孫羽:誰!是!他!媳!婦!兒!(╯‵□′)╯︵┻━┻】
【二九:(。﹏。*) 我錯了…… 】
但是!!沒想到被公孫擺了一道,于是欠揍的太史奇葩開啓了嘴欠模式,再但是,公子你造你媳婦兒要糊你一臉泔水了麽,你還要愛她麽……
【公孫羽:再說一次媳婦兒我就把泔水分一半糊你臉上!!】
【二九(頂鍋蓋逃)ε=ε=ε=ε=ヽ(* ̄o ̄)ノ 媽的沒事寫什麽女漢子啊卧槽(#°Д°)】
洗澡誠可貴,敷臉價更高。
太史烨感覺全身上下都跟被針紮了一樣難過,尖叫一聲,擡手一撈,順手就拖着公孫羽的腳踝把她拉下水來了。
若為髒水故,兩者皆可抛。
身為一個嚴重潔癖症患者,太史烨面對這樣的情況還能想到第一不能出水讓公孫羽看到自己的身體,第二不能放過公孫羽這個罪魁禍首,也是一種本事。
所以當公孫羽狼狽不堪連啊都沒來得及啊一聲就這麽突然一頭栽進水裏的時候,太史烨已經趁機破水而出優雅的空中轉體,揚起他的華貴浴袍将自己裹好,妥妥地站在浴池邊上了。
公孫羽憤怒地從水裏鑽出來,咆哮着:“太史烨你無恥!”
太史烨忍着身上的惡心,好脾氣道:“哎……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說着就趕緊颠颠地跑走了,呲牙咧嘴地跟站在門口守着的元昊抱怨:“快點去弄幹淨的水來,我覺得我的皮膚快要腐爛了。”
當夜,就在太史烨舒舒服服地在浴桶裏泡澡敷面膜的時候,公孫羽已經收拾完策馬而出,散心去了。
再和太史烨待下去她一定會忍不住謀殺親夫的。
巒城是陳國和梁國邊境,在西北側有個骁勇善戰的民族——博濟族,在戰國紛争的時候,博濟族身為小小異族能存活下來也是不易,只是博濟族始終攻擊範圍有限,最終還是敗在梁國手下,是陳國出兵援助才脫離了滅族的危險,從而也從陳國的敵對,成為了陳國的藩屬國,一直都有合作關系,更有每年的朝貢。
和博濟族合作最多的,就是公孫羽。
這一趟散心,公孫羽就是去找朋友的。
伴着微弱的月光,馬蹄揚起一陣沙塵,迎着篝火的亮光過去,公孫羽已經聽見了清晰的狼嚎聲。
嗯,果然他還是老習慣。
拉缰繩,下馬,動作輕盈又一氣呵成,公孫羽緩步往柴火邊走過去,背對着她坐的男人身上的黑色貂裘幾乎和周遭的顏色融為一體,一只手用樹枝挑着柴火,另一只手随手向後抛了個酒壺過去,聲音清爽:“你來了。”
公孫羽穩穩接住酒壺,撥了蓋子就灌了兩口,走上兩步在他身邊坐下,被烈酒熏陶過以後,心情都舒爽了:“還是你這裏痛快。”
身邊人嘴角微微上揚,沒有說話,繼續搗鼓着柴火。
火堆發出輕微的噼啪聲,公孫羽又灌了一口酒,烈的她呲牙咧嘴,望着前方大石頭上面立着的幾頭狼,眯眼道:“拓跋弈律,你說你堂堂一個博濟族大将軍,成天不在族裏待着,跑出來跟狼厮混,你這樣真的好嗎?”
拓跋弈律側頭冷不防問:“你是狼?”
公孫羽不甘示弱:“你這算是厮混?”
拓跋弈律笑出了聲,把他自己手裏那個酒壺裏的酒一飲而盡,另起話題:“你們皇帝陛下把你急召回去,又是安排相親大會?”
“不是。”
當然不是相親大會,是賜婚大會。
不過聽拓跋這話說的,好像消息還沒傳到這裏來,要是守邊的将士們知道他們可親可愛的女漢子公孫将軍的賜婚對象不僅是大陳一直以來的笑柄還是朵百年難遇的矯情奇葩,一定會被笑話死的吧。
想到這裏,公孫羽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拓跋弈律沒有看她,只是遙目前方,問道:“聽說你帶了個男人回來。”
這話怎麽聽着這麽奇怪呢,不過拓跋你消息真靈通啊。
公孫羽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無奈道:“我們皇帝陛下讓我跟他培養一下感情,雖然這是個不可能事件,但是既然是皇兄的意思,那就勉強弄過來整整,也是對他的一種孝順了。”
身旁的人挑柴火的手似乎有那麽一瞬間的一頓,火柴一個沒挑好,噼裏啪啦地爆了兩下。
拓跋弈律沉聲問:“公孫,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再是朋友了怎麽辦?”
今天這個拓跋說話好像思維跳脫的有些大嘛,公孫羽輕松道:“我們要不是朋友的話,那就只能是敵人了,就像最早之前那樣。”
夜更深,公孫羽被邊關半夜的風吹得有些冷,加上之前剛剛被推進水裏泡了泡,受了點寒,難免不由得打了兩個噴嚏,把酒喝完了就辭別拓跋弈律離開了。
女子絕塵而去,依舊揚起一陣黃沙,輕飄飄地刮在拓跋弈律的臉上,他眯着眼:“公孫,不是朋友,就真的只能是敵人麽?”
消息靈通的還不僅僅是拓跋将軍大人,公孫羽想得沒錯,萬衆将士果然對他們可親可愛的公孫将軍配了一朵亮麗的奇葩而感到胸悶氣短,雖然鮮有将士把公孫羽當女人看,但是依然有人捶胸頓足道:“連我都比瑾國公爺們兒啊!”
被人鄙視的瑾國公正在悠閑的站在院子裏敷面膜,梧桐樹下逆光而立,身上裹着他那身錦緞的浴袍,大有世人皆醒我獨醉的意味在裏面。
如果不跟他說話,單單只是這樣看着他的背影,還是可以想象這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哥兒的,但真的只是限制于不說話的時候,多少回太史烨都是因為嘴欠才被人追着套麻袋,公孫羽反正是數不過來了,她搖搖頭讓自己醒一醒,這不是個看背影的世界,所以她走過去看臉了。
結果一看臉,內心猛地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聲音都差點顫抖了:“太史烨你有病啊!你這是準備要吓死誰?”
太史烨一張貼着面膜的臉從半仰望星空到側頭過來看公孫羽,面膜太厚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表情,他聲音悶悶地,卻還是難掩的輕浮:“等你回來吓死你啊,你去哪裏了,會情郎麽?”
公孫羽眉頭一皺:“和你有什麽關系啊。”
太史烨面不改色:“你是我媳婦兒嘛,我得負責給你把關啊,這種事情我們要悄悄的來,我不能讓人知道你給我丢臉啊。”
等等,到底誰給誰丢臉啊。
不對,重點放錯了,誰是你媳婦兒啊!
公孫羽無語地看着他。
太史烨小心地取下面膜,一只手按了按臉按摩一下,他吹彈可破的皮膚感覺在巒城這樣的地方簡直是一種煎熬和摧殘,在公孫羽似乎要爆發的情緒下,太史烨已經拿着面膜樂颠樂颠地跑了:“哎呀好幹好幹……”
推開房門,太史烨似乎想起點什麽事情,回過頭去手指了指,又做出思考的樣子,良久才說道:“公孫,很明顯我們兩個人都對這門婚事持反對态度,但是阿祁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他看上去軟了點,但是心裏的想法誰又能知道呢。”
公孫羽反問道:“所以你就用這樣的緩兵之計?”
太史烨已經兩條腿都跨進房間裏了,轉身準備關門,微弱的月光映在他的左半邊臉上,看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在笑,他說道:“這不是順着他的意思培養感情麽,媳婦兒,愛我你怕了麽?”
公孫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足尖勾起一塊石頭踢了過去,正對着太史烨的臉,太史烨語速奇快:“記得晚睡晚起少吃水果別喝水适當生氣,對身體好。”然後“啪”地一聲關上門,石頭僅以三寸之遙遺憾地打在門上,悲憤的落在地上。
問世間糟心為何物,是你站在我面前,而我卻不能打死你。
公孫羽一直對一件事秉持着疑惑不解的态度,為什麽太史烨嘴欠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能茍活至今逍遙法外,那些套麻袋的都不行啊,太弱了,看來還是需要她公孫羽為民除害一下了咯。
身為公孫羽的貼身小棉襖,微音已經很了解自家小姐的脾氣了,所以她很貼心的指責了一下太史烨,又獻計道:“不然我們折騰的他在這兒待不下去,知難而退?”
公孫羽憤怒地喝完一杯水,響亮的一聲“嗒”之後,茶杯定在桌上,她咬牙切齒:“你看他像是要走的樣子?你說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明明一個這麽矯情的人,居然會來這麽惡心的邊關。”
微音摸了摸鼻子道:“他就沒吃對過藥,小姐,說不定太史公子是真的看上你了。”
當夜公孫羽以茶代酒立下誓言,要是太史烨哪天真的看上她了,她就用泔水糊他一臉。
第二天風和日麗蚊蟲叮咬,适合打場小仗消遣一下,還沒到五更天的時候,守城的将士就匆匆來報,梁國來犯,幾百精兵迎着曙光向着巒城偷襲而來,太史烨打着哈欠看着公孫羽整裝待發從他門前飛馳而過,一個“早”字剛剛出口,人已經沒影兒了,元昊急急地跑過來道:“公子,打打打打仗了。”
太史烨眉頭一挑,道:“又又又又不是沒見過,慌則亂啊。”
元昊哭喪着一張臉看着太史烨道:“那公子我們現在怎麽辦?要不要去幫幫公孫将軍。”
太史烨板着臉搖搖頭,說了一句不去幫忙,元昊剛要勸,太史烨已經換了臉興沖沖道:“但是我要去給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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