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四回」

作者有話要說: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于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二九的媽媽今天生日~~希望大家給祝福哦~~

上回書說到太史奇葩把公孫媳婦氣走了,于是公孫去找朋友喝酒,喝完又被太史奇葩氣死,好的那麽現在問題來了,不對,不是挖掘機的問題,是關于公孫的那個誓言,請問将來有一天可能要被糊一臉泔水的瑾國公怎麽看?

【瑾國公:我可以拒絕再出演這個角色了麽?】

【二九:對不起!(。﹏。*) 我錯了…… !】

于是這一章太史公子堅持作死一百年不動搖,我為你點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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巒城的城樓上,守城的參将李炎蹲在地上憤怒地磕了一地的瓜子殼,把手上最後一把瓜子憤怒地往地上一擲,站起來道:“媽的,好個梁國啊,真當我們公孫将軍談戀愛去了不管事兒啊,還挑個黃道吉日來偷襲,來人,點兵,迎戰!”

“慢着!”

随着有力的一聲沉喝,李炎腳步一頓,忙拱手道:“将軍。”

公孫羽站在城樓邊上向下探望,看到激烈的一片厮殺,雖然慘重,但也沒有到慘烈的地步,塵土飛揚,兵器擊打吶喊聲一片,她問:“北城門守衛最為薄弱,所以他們自然會挑這裏進攻,但是你弄清楚敵方有多少人,用什麽戰略了麽,這麽莽撞幹什麽?”

李炎怔了怔,連忙道:“已經清楚,大約有三百人,領頭的那個是沒見過的一員大将,掄錘子的,攻勢比較猛,但是也看不出到底目的是什麽,三百人又不能破城,難不成就是試探?”

公孫羽眉頭皺了皺,終于在拼殺成一片的戰圈裏找到了那位沒有見過的掄錘子大将,虎背熊腰,醜陋不堪,卻勇猛無比,手掄兩把看上去有百餘斤重的大錘所向披靡,凡事被他的大錘不幸擊中的,非死即殘,眼看着在他的大錘下守城的小分隊就要擋不住了,公孫羽手按劍柄,準備動手了。

今天梁國有備而來,用了炸藥把因為上一次戰禍損壞的城門炸出一個缺口,逼得陳國不得不出城迎戰,如今兩國混戰,城樓上的弓箭手都沒法派上用場。

樓下掄錘子的已經用他粗厚的聲音叫罵起來了:“原來陳國人都是縮頭烏龜,跟着一個女人打仗也就算了,竟然連老子一錘都吃不起,趕緊棄城投降吧!”

李炎一掌拍在牆上:“将軍,這厮簡直欠收拾!讓我下去剁了他!”

公孫羽當即有了決斷,臉色一沉:“閉嘴!讓其他三門的守衛都按兵不動,免得中了調虎離山計,派二隊過來支援,看來今天他們是來挑釁示威的。”

剛轉身準備親自下去迎戰,身後一個讓她聲音冷冷清清道:“震天錘王奎,梁國民間有名的王大錘,他手上兩把錘子加起來得有三百斤重,公孫……”說着還打了個哈欠,停了停,在場的将士們都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等着太史烨說一句“還是我來收拾他吧”,只可惜,太史烨一向這麽掃興,還出乎意料,他露出欣喜的眼神,興奮道,“你要加油啊!”

公孫羽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聲道:“這裏風沙大,瑾國公快回去吧,免得傷了您尊貴的皮膚。”

城樓下厮殺聲更響,公孫羽身披戰袍策馬而出,腳下生風輕盈躍起,在王奎大錘即将把一個陳國士兵打的腦漿迸裂之前,袖中飛刀一出,擋住了致命一擊,又算到王奎力大非常,寶劍再變走勢,巧避大錘攻勢,王奎未看清楚招式之前,身上已然負傷。

剛剛在樓上看還覺得不算特別醜,現在近距離觀察一番,公孫羽眉頭皺的更深,多半這次的死傷都是被他的醜貌膈應死的。

王奎腳下不穩,倒退幾步,看着自己身上的傷勢,又看看那裏氣勢洶洶的公孫羽,嘲笑道:“陳國果然是沒有人了,真的要用一個女人來出戰,還是個美人兒,來……”

話未畢,公孫羽已然再度發起攻擊,想憑借靈巧再起取勝,卻不想王奎已然大錘一掄,揚起千斤壓力,北城門幾十丈內氣流翻騰,狂沙過後,竟然無幾人能堅持屹立不倒,公孫羽以劍支地才勉強撐住,重新調整節奏再次出擊,卻是難越雷池,王奎大錘一揮,公孫羽到底還是女兒身,擋得了第一波的攻擊,擋不了第二波,當她整個人都被震起來的時候,王奎的大錘已經緊跟着揮了過來,公孫羽擡劍一擋,卻被震開了。

城樓上的太史烨面帶一絲玩味之意,從上而下看着樓下的戰況,很輕松地就找到了公孫羽的身影,看着她那道白色的身影在戰圈中忽遠忽近,借力打力,不禁啧啧嘆道:“元昊啊,你看,那是我未來媳婦兒。”

元昊無奈地看着他,是啊,是你媳婦兒,可有你這麽做丈夫的麽,讓媳婦去對戰一個爆頭狂,很明顯你媳婦兒打不過他啊。

幾十招過後,公孫羽漸處下風,女子的弱點慢慢暴露,肩膀被大錘大力掃過險些擊中,再出手竟然是将被大錘擊中。

危機之刻,被震開的公孫羽腰間被一股力量穩穩地一托,耳邊是他調戲的話語:“媳婦兒,你小心……”他掌中運力,未及她反應,已經将她順勢推到戰圈安全地,又反身一躍,輕盈地落在王奎的大錘之上,雙手負于身後,眉眼中略顯輕佻,道:“你這大錘沒洗幹淨啊。”

公孫羽踉跄兩步站穩腳跟,在漫天塵沙中尋摸到了太史烨的身影,腦海中當即閃過一個念頭。

這人是不要自己的臉了吧?

過眼一瞬,兩人已經動起手來,太史烨閃避伶俐,廣袖飄逸,恰似翩舞芳蝶,王奎無法撼動他分毫,只有被他耍的團團轉的份,三招過後,盲目掄錘的王奎已然有了氣喘籲籲之态。

公孫羽一邊殺着梁國敵兵,一邊分心去看太史烨和王奎的戰鬥,她從前只聽說太史烨武功高強,甚至對此表示強烈的懷疑,只是如今親眼所見,她好像有點相信這個事實了。

至少太史烨和王奎開戰到現在,他還沒動過手,縱使他真的本事有天大,這也無疑是對對手的一種蔑視。

真是個永遠都想保持淡定的怪咖。

王奎顯然沒有料到陳國留着後手,太史烨這時候殺出來絕對是意外,本想來示威的王奎心中已有撤退之意,久戰并非明智之舉,很可能就要全軍覆沒了,于是王奎攻勢漸弱,以退為守,準備帶人脫離戰圈,太史烨發現他的退意,心知可能是個埋伏也暫收攻勢準備撤離。

奈何梁國始終錯算一步,他們沒有想到博濟族會在這個時候介入,當然,只是沒想到拓跋弈律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公孫羽而已。

王奎帶兵撤退的後路被繞道而來的拓跋弈律切斷,好容易摸到一個空子出去,卻正面迎上了拓跋弈律。

大罵一聲娘以後,王奎大錘掄起,拓跋弈律毫不猶豫出招迎擊,只聽公孫羽喝道:“拓跋!”同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與他糾纏下去。

拓跋弈律收招後退,王奎帶着殘兵敗将倉惶脫離戰圈。

塵土飛揚間,一場不大不小的仗就結束了,公孫羽剛收劍回鞘,就已經看到太史烨施施然站在身前不遠處,好像剛剛激戰過的人不是他一樣。

拓跋弈律側身看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太史烨,眉眼不禁一挑,公孫羽上前來招呼:“拓跋,你怎麽來了?”

太史烨也挑了挑眉,朝着拓跋弈律熱情招呼:“你就是博濟族的拓拔将軍?幸會幸會,在下掃帚。”

拓跋弈律的一位下屬義正言辭道:“放肆!吾王名諱豈是你能亵渎!”

公孫羽輕咳兩聲,在太史烨耳邊耳語:“咳咳,博濟族的王名叫掃纣,纣王的纣。”

拓跋弈律一張嚴肅臉看過來,語氣卻是沒有這麽正經:“閣下便是瑾國公太史公子吧,果真幸會,太史公子幽默非常,是吾不能及。”

太史烨毫不客氣:“好說好說,這都是渾然天成的。”

公孫羽正要一腳踩上去讓他趕緊閉嘴,太史烨已經先一步退後轉身,滿臉的慌張:“哎呀這裏風沙太大,感覺皮膚快要腐爛了,公孫你慢慢玩,我先走了。”

在場兩人頗為尴尬,拓跋弈律開門見山道:“就是他?”

公孫羽又咳嗽了兩聲,突然沒有想貶低太史烨的意思,畢竟……他剛剛是……救了自己?于是她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當做是回應,然後背過身去道:“我先去安撫傷兵,你自便。”

為了不讓尴尬的情緒蔓延,公孫羽特地避開了太史烨和拓跋弈律雙方,單獨開會,可她是躲得了這兩個人,卻避免不了這兩個人相遇。

這兩個人就是在公孫羽開會的時候相遇的。

太史烨正敷着面膜在庭院裏休養生息。

拓跋弈律走近幾步:“太史公子倒也落得清閑。”

太史烨姿勢依舊不變:“吸天地之靈氣,集日月之精華,拓拔将軍膚色黝黑而又粗糙,要多保養啊。”

拓跋弈律淡然道:“我常年出征在外,風吹日曬,想來也是沒有機會保養了,太史公子自己盡興就好。”

公孫羽老遠就看到這裏兩個人對上了,加快腳步疾走而來,太史烨擡手招呼了一下:“公孫,你來了,有何貴幹啊?”

公孫羽思量片刻,說道:“方才在北城門一戰,多謝你出手相助。”

妖風過,吹起邊關獨有的風沙,伴着梧桐葉落,雅亭中軟榻上的人摘下臉上的遮蔽物,一派淡然:“你我之間還需要客氣麽,你是我媳婦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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