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病态的老攻09

顧言之張開眼, 又是在一個天色蒙蒙亮的早晨獨自醒來。

大少估計又早起去處理他的事情去了,顧言之沒像上一次那樣立刻去找他, 而是召喚大寶鑒查詢世界進度。

【當前任務進度:32%,要繼續努力哦】

“嗯。”顧言之美滋滋地應了一聲, 就算知道大寶鑒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但饒是誰的進度條突然拔高了三十多個點也不會保持平靜的!尤其是在明知道攻略目标是誰,但那麽長時間都沒有動靜以後!

昨晚的沖突發生的太猛烈,盡管有時候已經意識不清了, 但顧言之仍能想起大寶鑒最初給他進度提示的時候, 顯示的只有24%。

但因為戰鬥太激烈,他又激動,就模模糊糊地說了好多葷話和渾話,在發現說了這些後進度竟然又繼續往上跳以後, 得知原來大少喜歡這個, 顧言之便愈演愈烈,什麽沒臉沒皮的述說衷腸的話都說了,沒完沒了地說, 終于将進度提高到現在的程度。

也算是值了。

更何況他還爽到了。

身體有些疲軟,但所幸顧言之感覺不到不舒服, 他便披上了件衣服,按照以前的路線出門去尋找大少的蹤影。

昨天由天亮折騰到天黑,又從天黑折騰到半夜,連晚飯都沒吃,應佳逸的精氣神兒竟然很好,體力也遠遠出乎了顧言之的預料, 甚至還在完事後給他清洗了身體,又給他端了碗夜宵。

但是顧言之這具身體太年輕了,幾乎吃到一半就睡着了,後面大少是什麽時候睡的他也不曉得。

可做完就跑是怎麽回事?應大少那個病嬌,不會這會兒又反悔了吧?

顧言之這回沒去之前看見大少的那片竹林,因為路過院中小書房的時候,他隐約聽見了小孩子的聲音。

腳步一頓,顧言之思索了一番,還是推門走進了院子。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大少的書房。

Advertisement

小院子不大,卻很是清幽雅靜,古樸斐然。左手邊栽種了幾棵桃樹,正對着院中唯一的建築,布置的既簡潔又別致。

顧言之向那幾棵桃樹走去,因為樹下站着個五六歲的垂髫小兒,正拿着個樹枝逗樹杈上挂着的鳥籠子裏頭的鳥。

“吱吱!”籠中鳥被小孩的樹枝吓得撲騰起翅膀,那小孩兒大概覺得這樣不好便将樹杈兒丢了,伸出一根肥肥嫩嫩的手指伸進了鳥籠當中。

然而奇怪的是那鳥并不啄他,反而還彎起脖子,用鳥頭蹭了蹭小孩兒的手指。

畫面似曾相識。

“在看什麽?”應佳逸不是什麽時候出現在他身後,清冷儒雅的聲音散開來傳至耳中,顧言之一瞬間回過神來。

與此同時,之前的小孩兒已經跑了過來,規規矩矩地站在大少面前親昵喊道:“舅舅!”

“……”顧言之這才反應過來,這小孩兒應該就是應佳逸同胞妹妹的遺孤。

應大少的雙胞胎妹妹于幾年前難産而亡,留下一子,聽說亡妹的夫家是個典型的纨绔,喜好吃喝嫖賭,應大少不放心便将這唯一的外甥接了過來,親自照看。

應佳逸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齊航,那是你舅父,快去打招呼。”

小孩跑得哼哧哼哧的,這會兒仰頭看他,甜甜地叫了聲:“舅父好!”

……舅父是什麽鬼!

顧言之心中咆哮,卻也緊跟大少的步伐摸了摸小孩的頭,沖他眨眼睛:“你好呀。”

應佳逸跟顧言之解釋道:“齊航前幾日去他父親那裏了,昨天才被我接回來。”

顧言之知道這大概是此地的一個規矩,大人成親的時候不能有嫡親小孩兒在身邊。

雖然不理解,但卻并不妨礙他表示了解,于是顧言之點了點頭。

齊航又跑回去跟小鳥玩兒了,應佳逸負手望着遠處的一人一鳥,問他:“你現在感覺如何?”

“……挺好的啊。”顧言之動動胳膊踢踢腿示意自己沒事兒,較量男人之間體力的時候到了,他不能認輸。

應佳逸被他逗到,唇角微微帶笑:“昨日你給我吃了什麽藥?”

“怎麽,現在相信我是神醫了?”顧言之趾高氣昂。

“我信你。”

自從昨日開始渾身上下長年累月的不适感就淡化了許多,今日更加覺得神清氣爽。雖不知青年是怎麽做到的,但應大少确實舒爽了不少,包括昨天晚上的……

“把手伸出來。”顧言之說。

應佳逸依言而行。

終于正大光明地摸上了大少的脈門,顧言之給他細細把了脈,表示:“大少五髒六腑受損嚴重,不過正經調理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聽了他一席話,應佳逸的重點偏了:“你為何不叫我相公了?”

據他了解,少年只有生自己氣的時候才會這麽叫他。

顧言之正等着他的這一問,當即挑眉,不客氣地道:“大少不樂意讓我叫,我哪裏還敢叫?”

應佳逸:“……”

“大少為了躲我連家都不回了,還得我親自出去請您回來,又自薦枕席……唔唔唔!”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應佳逸已經堵上了他的嘴。

一吻過後,應佳逸拉住他的手:“我非是在躲你。”

正對着少年一雙洞察的眼眸,他又嘆氣:“好吧,我的确是在躲你。”

因為自己的身體……他無法許諾給少年任何一個稍微明媚一點的未來,所以才在發現自己動心了後馬不停蹄地離去,只為不牽連于他。

其實這幾日應佳逸過的很不好。

心中總是挂念着一個人,而這個人明明就住在自己的院子裏,自己明媒正娶回來的,卻因為不想害他,所以要忍着不見他。

與這種不甘和遺憾對比起來,以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手中只有利刃,無牽無挂孑然一身,反而不覺得難過。

然而直至昨天體會到那全身上下猶如火燒般涅槃重生的感覺以後,應大少又變了個看法。

他開始覺得或許真如少年自己所說的一樣,他已經變了一個人,能夠醫治好自己。

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雖然不是不行,但像昨日那樣生龍活虎的折騰那麽長時間的情況,大概是做不到的。

清晨的露水重,應佳逸拉着顧言之回到了書房當中,跟他說:“以前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不在了,所以不想耽誤你。若我真的……你也可以重新尋個好夫家,不必受拘于此。”

顧言之直白地說:“那不可能。有我在,這輩子大少您就別想了。”

應佳逸又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很喜歡少年這種飛揚跋扈、自信滿滿的樣子:“嗯,我信你。”

兩個人的視野範圍裏,齊航正在專心地逗那只鳥,應佳逸又說:“那日我親手了解之人是我名下東街錢莊的掌櫃。他不僅中飽私囊,還吃裏扒外,将我這邊的情況賬目透露給應佳鵬,所以我才……”

“哦。”顧言之打了個哈欠,并不是很感興趣。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

“還成吧。”這個世界的人命并不值錢,大珍朝有律法,貪污私吞多少銀錢見了官也是要被殺頭的,所以應佳逸這麽做也不能說是殘忍,至少還在對方死後給他留了點面子和名聲,只能說世界觀就是如此。

顧言之問:“大少為何要自己親自動手?”他倒是比較在意這個。

應佳逸的眼睛望向他,認真道:“我選中的人做了背叛我的事,理應當由我來親手了解。”

顧言之:“……”

殘忍倒是不殘忍,但大少他可真夠變态的。

應佳逸在他腰上扶了一把:“回去吧,早上寒氣重。”

“大少同意我進你的書房了?”

“……原本也沒有不同意。”他說着,又扭頭去叫齊航。

跟應大少和齊航在書房坐了會兒,顧言之回去洗漱更衣,便過來小飯廳這邊跟他們一起吃早餐。

幾乎是習慣性的,他看見小孩兒便伸手一提将他拎到椅子上,然後給他剝煮好的雞蛋,又将蛋清掰成小塊兒送到他嘴邊。

齊航“啊嗚”一口欣然吃下,露出一口小芝麻牙笑眯眯地看顧言之:“謝謝舅父!”

顧言之睫毛一顫,擡手摸了摸小孩兒的頭。

有些激動。

應佳逸看得驚奇,他沒想到舒笑然會對小孩子這樣有耐心。

但轉念一想這麽大點兒孩子太脆弱,就連他抱起來都要稍稍注意一些,可少年照顧小孩子的動作卻自然流暢,不見半點拘泥,也許是真如他所說的,芯子裏已經換了個人也說不定。

長期的病痛折磨、足不出戶只能讀書的時光讓應佳逸的許多看法都與當世人的不大一樣,他比他們要更加豁達一些,眼界也高一些,對許多事情的接受度也很高。

他壓根兒就不介意少年是打哪兒來的。既成了他的人,不要離開才是最主要的。

飯後,兩個人自然讨論起了關于應大少的病的問題。

顧言之打包票說:“只要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保證能叫大少你脫胎換骨!”

“一個月。”應佳逸以手指敲打着桌面:“你打算做什麽?”

顧言之呲了呲牙:“泡藥浴。”

“大少身體不好的原因是五髒六腑有傷難以愈合,全天下只有我的仙藥能救你,很碰巧的還叫我遇上了你。”

他空間裏的仙藥本就是上級世界才有的精品仙藥靈草,就連大羅神仙都能救,更別說是下級世界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了。

而選擇浸泡藥浴的方式,則是因為對于下級世界的人體來說那些仙草藥效還是太過強橫了,服用可能會導致副作用,顧言之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用浸泡的方式使大少的髒腑慢慢自愈。

應佳逸審視着少年,雖然仍覺得難以置信,但并沒有去問少年是否真能做到。

他選擇相信一個人後就會全然相信、不帶有有半分猜忌。于是便點頭道:“那好,等我打理下手頭的事情,我們便開始。”

“好呀。”顧言之說。

“……這件事情先不要跟任何人說起。”

“為什麽?”

應佳逸在少年的頭上摸了一把:“我不想你突然暴露自己的能力。”

顧言之:“……”

本着大不了就讀檔重來的心思,雖然怕麻煩,但他做事情确實沒有那些瞻前顧後的習慣,也從不在意暴露自己的空間和能力。

他會這樣無所顧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死不了、還會再回來,可應佳逸卻不知道。

雖不知道,卻已然将事情代他考慮過了,是該說應大少細心呢,還是溫柔?

顧言之看着對方,忽見對方的唇角綻開一絲笑意:“而且我不太想叫外人知道我已經痊愈。”

顧言之:“噢噢。”

總覺得這種憋壞的笑容他很熟悉。

尊重應大少的選擇,顧言之不是嘴碎的人,也懶得将事情向外說。

他開始悄悄地做起了準備,在他自個兒的房間裏頭安置了一個湯桶,又命舒悠親自去藥材行購置一些藥材備用。

等應佳逸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兩個人便關起門來,安安靜靜做起了藥浴。

第一天最為關鍵,要保持六個時辰內皆泡在溫水裏才能有效。

古代沒有淋浴設施,可把顧言之給忙壞了。

他叫應佳逸找幾個信得過的人輪換燒水,再由他親自把控溫度,在大少身邊兒一守就是一夜。

六個時辰過後,外界天色亮白,已經是次日上午。

看見趴在桶邊熟睡的少年,應佳逸的心中驟然生出一絲不舍和疼痛,這種疼痛與他舊疾複發時不盡相同,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痛,卻漫無邊際地一直環繞着他。

少年睡得并不踏實,睫毛蝴蝶翅膀般不時地微微顫動幾下,刷的人心上癢癢的。

應佳逸從桶中站了起來,少年曾經說過第一天過了六個時辰他便可以出來休息了,于是從桶裏跨出、拭幹淨身上的水後,應大少便一把将青年抱起放置到床榻上叫他好好安睡,自己則在換上見裏衣後也趟在了少年的床上,摟着小貓兒一樣熟睡的少年一起補了個覺。

相擁而眠的兩個人直至傍晚才醒來。

顧言之是被餓醒的,跳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咋咋呼呼地令舒悠給他準備吃食。

第二件事才想起來昨夜忙了一宿的事,連忙給大少檢查身體。

第一天的努力很見起色,大少的脈象通暢了不少。只是不知為何一覺醒來出了不少汗,明明剛剛浸泡了一夜,身體竟還隐隐有些臭味,這讓一向潔癖的應大少很是接受不了。

“身體再造的過程是會出現經由汗腺排出體內雜質毒素的情況,大少你常年體虛氣血不暢,所以代謝也不好,這幾天都會出現這種狀況的,要勤洗澡啊哈哈哈!”顧言之幸災樂禍地說。

“……”幸得認識少年後大少的潔癖好了不是一點半點,要不然這會兒準備自己嫌棄死了。

于是應大少連忙命人去備水,舒悠将吃食端上來也不吃,非要洗幹淨以後再說。

顧言之不管他,自己坐在桌前吃得美滋滋。

他敏銳地發現府中似乎是換了廚子,做的飯菜都變得倍兒符合他口味,不由食指大動。

後來才知道是應佳逸結合那家他喜歡的酒樓口味專門為他請的廚子,是小竈,在府中是獨一份兒的。

食欲被滿足的少年不由得笑彎了眼睛。

他這頭正吃着飯,外邊忽然有人敲門,與此同時木蘭的聲音傳了進來。

應佳逸之前可能有過什麽吩咐,從昨天夜裏開始包括木蘭在內的丫鬟們就沒跟在他身邊伺候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大少還在隔間裏頭專心洗涮自己,顧言之抹了抹嘴巴,起身去開門。

門開後,木蘭對他福了一福,請示道:“表姑娘來找少爺了,少夫人您看……”

顧言之越過木蘭嬌小的身形向外望,正看見于院中靜立的曼妙女子。

……連表哥正房、他的院子都敢不經通報私入,這表姑娘到底是不懂規矩,還是肆意慣了,把這裏當做自家後院兒了?

沖同樣為難的木蘭點了下頭,顧言之率先走了出去,沒叫表姑娘進門。

——開玩笑,大少還在裏面洗澡呢,這要是被她看見了,那場面……想想就令人頭疼。

出于任務和自己舒心的考慮來講,顧言之可一點兒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闊步走出去,阻隔住了楊冰姿向內望的視線,笑道:“表妹怎麽一大早上就過來了?”

他笑得如沐春風,全然忘記那日他們兩個差一點大打出手。

楊冰姿看了看天上高懸的晚霞,之前進門時聽下人說舒少爺還在用早膳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現下再看少年,果然是一副慵懶備至的模樣,不由驚得瞪大了雙眼,心中更加輕蔑。

哪有人是睡到傍晚時分才醒的?也難怪表哥不喜歡他!

這麽想着,楊冰姿也笑道:“我過來看看表哥的身體怎麽樣了,卻得知他這幾日都不在府中,便順便到舒少爺這裏看看。”

她刻意強調了應佳逸不在府中這事,就是想看看少年的反應。

應佳逸是短命之人。

楊冰姿雖然從小跟他青梅竹馬,應佳逸待她也比待其他人都要好,楊冰姿是真心有些喜歡他的,卻也不能嫁給他。

因為她是楊家家主的掌上明珠,是整個兒隆寧鎮人人追捧的大小姐,所以她不能嫁給一個病鬼,就算是應家的大少爺也不行。

更何況應佳逸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這應家家業以後都只能是應佳鵬的。

當然,雖然自己不能嫁,楊冰姿卻也能接受她表哥早晚會娶妻回來的事實。

她表哥那麽高的身份,那麽好的一個人,合該找個本分又合适的姑娘照顧他。

然而這個人是誰都行,唯獨不能是舒笑然。

因為對方放.蕩的名聲……因為他一邊要粘着二少不放一邊又要嫁給大少,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上次過來之時她差點兒就要以為表哥轉了性,真的跟這舒家少爺恩愛上了。難以相信這樣一個人竟然能入得了應家大少爺的眼,楊冰姿心中既不甘又妒恨,回家以後愣是憋了兩天的氣。

沒成想後來才聽說表哥跟少年吵了架後便再沒回過應府,她的心情也就跟着好了點。

然後接着她又問了之前早就安插在應府當中,打點妥當了的下人,才知道原來他們成親那日根本就沒圓房!

那個時候她才覺得故意制造假象欺騙她的少年嘴臉有多麽可惡。

所以沒有錯,今日她就是明知道應佳逸不在才過來的,她就是要拆穿舒笑然的虛僞和謊言!

顧言之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卻也能猜得個七七八八。

反正原主飛揚跋扈慣了,他也不喜歡這表姑娘,當即便先發制人,直接幹脆地道:“男女授受不親,表姑娘若是想見我盡管在會客廳等我,叫人通知我一聲便是,親自到我這院子裏來……不合适。”

“你……!”楊冰姿被氣得不輕,沒想到少年還敢還嘴,反過來指責她!

因為哥兒也能生育,且數目遠超女子,所以這世上歷來是女子最為珍貴,也最受寵愛和回護,更何況她是楊家大小姐,還從未有人指責過她什麽,更何況是暗指她行為不檢點!

楊冰姿剛想嗆聲回去,就忽聽屋子裏頭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一雙伶俐的丹鳳眼繞過少年向敞開的屋門裏頭望去,楊冰姿忽然笑了:“怎麽?舒少爺有客人在房間裏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