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黎懷澄和副駕駛的人一起緊盯着開車的光頭, 等待他的下文。

光頭壓低聲音道:“告訴你個事吧, 其實這次我們出山不是黎家那個假少爺聯系的, 而是他背後那人。”

副駕駛的人瞪大了眼, 問道:“他背後還有人?”

“當然。”光頭嗤了一聲,“不然你以為黎懷康怎麽知道我們的聯系方式?還有難道你以為黎懷康自己開竅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啊,當然是有人告訴他的。”

“你這麽說的意思是……”副駕駛的人想了想,倒吸了一口氣道:“後面那小子從出生就被人掉包,其實是早就有預謀的?”

“當然。”光頭一臉冷漠, “你以為豪門有多幹淨,樹大都招風,黎家這麽大一個家族,恨他們的人排隊能繞着慶市轉圈了。”

“不是吧……”副駕駛的人搖頭, 不敢相信道:“他們算計一個孩子做什麽?再說後面這小子是黎家的老二吧, 也不能繼承家族産業,算計他還不如算計那個黎懷錦呢!”

“這你就不懂了。”光頭瞥了眼副駕駛的人, 冷笑道:“你也不想想黎夫人第一胎動靜多麽大, 整個私人醫院都為她忙前忙後, 無數雙眼盯着呢, 誰敢那時候做小動作。”

“你這麽說也是。”副駕駛的人問, “不過這位二少爺難道是在土炕上生的啊,不然哪能這麽容易被掉包。”

“這我也不太清楚了。”光頭道, “不過我倒是知道這黎家二少爺不是在慶市生的, 聽說好像是宜市那邊吧, 保護肯定沒有這邊嚴密, 自然好做手腳。”

副駕駛的人緩緩搖頭,問道:“我還是不相信,除非你能說出那人換黎家二少爺有什麽用,而且那個人到底是誰?”

黎懷澄和副駕駛的人都屏息等待着光頭的答案。

然而光頭沉默片刻後,突然一巴掌拍在副駕駛的人腦袋上,說:“老子要是知道這些還在這裏開車?”

副駕駛的人嬉笑一聲,道:“就知道你不知道,之前那些也是你瞎蒙的吧?”

黎懷澄眸光冰冷,看着這一幕若有所思。

“醫生,到底怎麽回事?我女兒都醒了為什麽我兒子還不醒?”

黎母抓着醫生的手臂,一向精心打理的頭發十分淩亂,臉色也憔悴不已。

醫生皺着眉也非常不解,他臨床數十年,從未見過黎懷澄這種情況,不過是嗆水而已,一昏迷就是幾十個小時。

“黎夫人,我已經聯系了我之前在國外的老師,他很快就會過來同我們一起會診,專門研究二少爺的治療方案。”

黎懷錦扶穩黎母,問道:“我弟弟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總是會昏迷?”

醫生搖頭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這已經是二少爺第三次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必須為他做一個最精密的檢查來排除病因,頻繁的昏迷有很多可能,最先考慮的是腦器質病變,比如癫痫或者腦部占位病變導致,但是據幾位所述,二少爺的昏迷誘因好像有一些共同點,所以我們必須等到其他專家一起來了在進行研讨。”

黎父沉着臉聽着醫生的一系列猜測,心髒也一點點下沉,他颔首道:“麻煩您了,在專家到來之前,請您先為我兒子做一個全面精确的檢查。”

黎父平靜的态度讓醫生放松下來,雖然之前他也經常為權貴看病,但是很少能夠見到這樣冷靜且理智的家屬,在生死面前,不論高低貴賤,大部分人都很難保持冷靜,所以很容易出現情緒失控的現象,也因此他一直十分小心,很擔心說錯話刺激到黎家人敏感的神經。

現在黎父的冷靜理智讓醫生緊繃的神經終于松弛了些許,他點頭保證道:“我們一定會竭力為二少爺治療。”

醫生離開後,黎母捂住嘴抽泣起來,黎懷澄不知緣由的第三次昏迷,讓黎家所有人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翳。

“如果懷澄真的有什……”黎母說到後面不再繼續,現在她就連可能不吉利的話都不敢說,生怕說了什麽不好的真的應驗在自己兒子身上。

“不會有事的。”黎父疲憊的揉揉眉心,他調查黎懷澄和蔣懷康掉包的事情剛剛有了一絲頭緒,現在就發生了這種事情,讓他焦慮的同時也十分不安,可是在已經慌了神的妻子和兒子身邊,他必須冷靜下來。

黎懷錦也滿臉疲憊,他昨天本來已經做好了放學後就去公司通宵工作的準備,沒想到剛坐到辦公室,父親的秘書就匆匆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告訴他黎懷澄和黎懷欣出事了,然後帶着他來了醫院。

除了黎母偶爾的抽泣聲,病房裏一片壓抑的沉默。

突然病房門被人敲響,一直在隔壁病房的王阿姨道:“蛋卷醒了,哭着要找懷澄。”

黎母連忙起了身,到隔壁病房抱起黎懷欣想要哄哄她,然而黎懷欣什麽也聽不進去,一張小臉通紅,哭得岔了氣:“……我要哥哥……哇哇……”

就算不想讓黎懷欣打擾黎懷澄,黎母也只能将她抱到黎懷澄的病房。

黎懷欣見到黎懷澄便不哭了,跑到黎懷澄身邊抱着他的手臂安靜下來,像是平時叫他起床一般,叫着:“哥哥哥哥,起來了。”

黎家人見狀都不忍的別過頭去,心裏一片酸澀。

黎懷澄是被黎懷欣的聲音叫醒的,自從看到那些人将他運到一個海邊的倉庫時,他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也以為自己會要将上一世臨死前所有的經歷再次親眼目睹一遍。

然而沒想到剛到倉庫他便失去了意識,再次恢複意識時,便聽到了黎懷欣的聲音。

“……蛋卷?”

黎懷澄說話的聲音細若蚊蠅,而且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幹得發疼,不由皺眉咳了幾聲。

黎家人驀地回神,此時才發現黎懷澄醒了過來,都紛紛走到黎懷澄床前。

黎懷錦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黎母端來一杯水,讓黎懷澄喝了幾口才問:“腦袋暈嗎?有沒有哪裏疼?”

黎父則先按響了護士鈴,才問道:“還頭疼嗎?”

黎懷澄看看圍在床邊的黎家人,心裏劃過些許暖意,開口道:“我沒有哪裏不舒服,你們不用擔心。”

黎母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勉強笑了笑,此時醫生也走了進來。

除了黎懷澄的主治醫生外,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穿着休閑的中年男人,對上黎懷澄的視線時微微一笑,給人感覺很舒服。

醫生例行問了一些問題後,中年男人笑道:“黎小先生,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黎父聞言皺眉想要阻止,站在一旁的醫生連忙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黎父不再開口,眉心卻皺得更緊。

中年男人給黎懷澄的感覺不錯,于是他點頭道:“您問吧。”

“我通過和你前幾次的主治醫生聊天發現,你每次昏迷好像都有特定的誘因,你自己能感覺到是什麽嗎?”

黎懷澄微愣,皺眉想了想遲疑道:“水?”

男人點點頭,見黎懷澄并不抗拒這個問題,笑着坐下來,用溫和的語氣狀似随意的問道:“你以前有過溺水的經歷嗎?”

黎懷澄抿了抿嘴,想到上一世暴雨天被扔進海裏的自己,沒有回答。

“不會游泳确實挺讓人苦惱的。”男人見黎懷澄顯然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笑了笑像是普通的閑聊般随意就轉了話題道:“聽說你就要高考了,是不是壓力很大?”

黎懷澄嘴角帶着一絲淺笑,颔首道:“有一些。”

“你們現在的學生确實壓力挺大的,特別是高考生。”男人搖搖頭,“當初我高考也是挑燈夜戰,每天都熬夜到很晚才睡,不過适當緩解壓力是很重要的,比起加強學習力度,我覺得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在考場上更有幫助。”

黎懷澄抿嘴笑了笑沒有多言。

男人也不再多說,笑着起身道:“我不打擾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複。”

醫生帶着中年男子離開了病房,黎父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黎母走到黎懷澄身邊道:“餓了嗎?王阿姨煲的粥還是溫熱的,你要不要喝一點?”

聽黎母這麽一說,黎懷澄才感覺到餓,“好的,謝謝媽媽。”

黎母微笑着點點頭,去将放在外間的粥端過來。

黎懷澄想起自己昏迷前隐約看到的身影,問坐在一旁的黎懷錦:“哥,你看到救我的人是誰了嗎?當時我沒看清楚。”

黎懷錦抱起不過一會又已經睡熟的黎懷欣,輕聲道:“江斯源,你的同學。”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是江斯源,黎懷澄絲毫不訝異,反而有一種果然是他的感覺。

“他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黎懷澄問。

黎懷錦搖頭:“他沒事,昨天晚上他都在這裏守着你,今天早上好像是有什麽事情不得不離開才走。”

“下次不要這麽沖動了。”黎懷錦沉默片刻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懷欣出事你也出事了,我和爸媽會多麽難過。”

黎懷澄一怔,想到剛剛父母憔悴卻強撐笑意的臉,抿唇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黎懷錦聞言看了他半晌,垂眼看向懷裏的黎懷欣道:“不論如何,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生命。”

聞言,黎懷澄放在被子上的手指輕輕蜷縮起來,緩緩展開又收起,想要說些什麽卻不知道該怎麽說。

好在這種沉默沒有維持太久,黎母就端着已經盛好的粥走了進來,使喚黎懷錦将病床的醫用餐桌升起來,笑着對黎懷澄道:“王阿姨特意為你熬的,加了一點點肉碎,你快嘗嘗。”

黎懷澄看了眼黎懷錦,端起桌上的粥慢慢喝了起來。

黎父和黎懷錦還有事情,所以黎懷澄醒過來沒有多久就走了,他們前腳剛走,江斯源後腳便到了這邊。

黎懷澄看到江斯源十分驚喜,笑道:“你來了,昨天謝謝你救了我和懷欣。”

江斯源卻一反以前愛笑的模樣,坐在黎懷澄身旁半垂着眼輕輕嗯了一聲。

“醫生怎麽說?”

黎懷澄笑了笑,道:“沒什麽事情,醫生只是說還需要檢查一下。”

江斯源擡眼,看着黎懷澄的雙眼道:“你明明不會游泳為什麽要跳下去?”

黎懷澄被江斯源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有些怔愣,下意識的回答道:“我妹妹溺水了,我當然……”

“你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江斯源打斷黎懷澄的話,問道:“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為自己考慮嗎?”

面對江斯源明顯外露的怒氣,黎懷澄遲疑了一會才道:“那時候我沒有想那麽多,而且當時我妹妹已經……”

“不論當時你妹妹如何,你根本不會游泳就不應該下水。”

江斯源霍的起身,放在身側的拳頭攢緊又松開,不過片刻眼圈便紅了起來,他看着黎懷澄道:“你知道我當時多麽害怕嗎?”

黎懷澄眼睫微顫,擡眼對上江斯源發紅的眼圈,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他抿抿嘴道:“對不起。”

說完黎懷澄才發現,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說對不起,比前一次更加不知所措。

江斯源伫立在原地,湛藍的眸子被長卷的睫羽遮了一半,現在回憶起讓他心髒驟縮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

沒有人知道黎懷澄昏迷的那一瞬間,他有多麽慌張。

“你能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嗎?”

江斯源聲音暗啞,尾音還帶着一絲顫抖。

看着江斯源認真的表情,黎懷澄分心想起這個場景好像也是今天第二次。

可是江斯源現在的表情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語:“我答應你。”

江斯源聽到他的保證像是松了口氣,終于再次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輕聲道:“你能醒過來真好。”

聽到江斯源像是慶幸又像是後怕的聲音,黎懷澄心裏升起些許複雜的情緒,似愧疚似難過,連他自己也捉摸不透說不清楚。

……

如同前幾次在醫院檢查一樣,黎懷澄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甚至可以說非常健康。

排除了身體上的問題後,黎懷澄的主治醫生将黎父黎母叫到辦公室,上次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走到了他們面前,告訴他們應該考慮黎懷澄是心因性疾病。

黎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黎母卻十分驚訝,問道:“您的意思這幾次昏迷都是因為懷澄心理方面的原因?”

中年男人點頭,“你們知不知道他童年或者幼年時是否發生過溺水事件?根據之前你們提供的資料,也可以考慮是否在山林中出現過意外,導致他每次遇到同種類型的刺激時便會應激性昏迷。”

中年男人常年在國外研修,并不知道黎懷澄十四歲才回到黎家,所以問起來絲毫沒有顧忌。

見黎知銘夫婦沒有回答,他繼續道:“想要徹底治療就必須解開患者的心結,你們作為父母可以仔細回憶一下,患者小時候是否曾經溺水或者曾在這些地方受到過傷害,誘因對我們的治療非常重要。”

黎父黎母對視一眼,黎母抓住黎父的手,輕聲問道:“請問您說的……心理障礙,是不是只有受過傷害才會産生?”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道:“理論上确實如此,但是心理疾病多種多樣,我們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不過能讓患者産生應激性障礙的,一般來說都是極為重大的傷害,是會對患者的心理産生極為重要的影響的事件,我們需要知道這個事件到底是什麽,才能幫他從這件事的陰影中脫離出來。”

黎父抿唇颔首道,“我知道了,我們會……”

黎母打斷黎父的話道:“我們會什麽?去問懷澄之前他發生過什麽嗎?一次又一次揭開他的傷疤?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們會避免讓他卻一切可能發生意外的地方。”

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着醫生說的。

中年男人聞言也并不驚訝,他見過許多患者也見過許多患者家屬,向黎母這樣害怕讓患者回憶傷害內容害怕會刺激到患者的,他也見過不少,其實很多時候比起患者的家屬,患者本人反而并不會如此抵觸治療。

“黎夫人,我能理解您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中年男人不疾不徐的解釋道,“但是心理疾病就像身體上的疾病一樣,如果一味逃避不接受治療,後續惡化的可能性會非常高,而是二少爺目前的情況并不樂觀,因為我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只會在水邊和山林的暴雨産生應激反應,還是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若是不參與治療的話,日後可能會有極大的安全隐患。”

黎母剛剛激動地心情也冷靜下來,其實她知道醫生說得沒錯,可是她根本不敢想象黎懷澄身上到底是發生過什麽才會導致他遇到水便會昏迷,作為一個女人也作為一個母親,她能夠肯定那絕對極為痛苦的經歷才會導致她的兒子變成這樣,她不忍心讓他一遍遍的再去回憶之前的痛苦。

黎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語氣平靜:“懷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若是要進行心理治療他一定能夠察覺,而且您應該也看出來他并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恐怕您的治療會非常有難度。”

中年男人聞言一笑,道:“令公子确實聰慧,而是十足警惕,不過我覺得他不一定會抗拒治療,反而很有可能會十分配合。”

中年男人猜的沒錯,黎懷澄從他的口裏得知自己昏迷的原因時便答應了接受治療,甚至表示自己會積極配合。

其實在與中年男人見第一面時,他就隐隐猜到中年男人的職業,後來自己多次推想猜測,也猜到自己的昏迷與前世離世那天的經歷脫不了幹系。

黎懷澄不打算逃避這個問題,只是他十分苦惱,該如何在隐瞞一部分真相的前提下得到治療。

中年男人姓李,已經在精神分析領域研究多年,在國內外也算是小有名氣,與他交流時總會不自覺的被他卸下心防。

李醫生并不着急着問診,而是要黎懷澄好好修養,參加完高考之後再開始治療。

黎家人聞言也松了口氣,黎懷澄之前為了高考有多麽努力他們都能看見,因此十分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他的情緒導致二十幾天後的考場失利。

很快,黎懷澄和黎懷欣便都出了院,之前因為黎懷欣身體沒有康複,所以黎家雖然第一時間就派人去調查她落水原因,但是卻一直沒有詢問她那天發生了什麽,沒有絲毫線索給調查帶來了不小的阻礙。

所以回到黎家的當天,黎家人聚集在了客廳,想要從黎懷欣嘴裏得到調查的方向。

因為黎懷欣自從落水醒來後就比之前都更加黏着黎懷澄,所以此時也是由黎懷澄開始詢問。

黎懷澄放輕聲音,問坐在他腿上的黎懷欣道:“蛋卷還記得那天和曹阿姨一起去水上樂園嗎?”

黎懷欣點點頭,擡頭看向黎懷澄:“記得。”

“那那天蛋卷為什麽要離開游樂場呢?爸爸媽媽和哥哥不是都告訴過蛋卷,出門必須跟在大人身邊,不可以一個人離開嗎?”

黎懷欣聞言癟起嘴委屈道:“蛋卷才不是一個人,是有人帶蛋卷走的。”

黎家幾人聞言神色一凜,都将視線集中在黎懷欣身上,黎懷澄抱着她的手也微微收緊,輕聲問道:“哥哥告訴過蛋卷不可以和陌生人一起走,蛋卷一定會聽哥哥的話,所以那天帶走蛋卷的人,是蛋卷認識的人對嗎?”

黎懷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眨着,皺着鼻子道:“蛋卷不和陌生人走的,蛋卷認識他。”

黎懷澄擡眼與對面沙發的黎家三人對視一眼,緊張道:“那蛋卷還記得那個人是誰嗎?或者還記不記得那是一個阿姨還是一個叔叔?爸爸媽媽見過他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