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蓋戳
商寧秀的眼睛猛然睜大,受到驚吓的往桌子後撤,穆雷就順勢往前傾,發揮的想象力越來越旺盛,男人循着心意單欺身上前單膝跪壓在桌面上,他一條長腿立在桌側,将這朵嬌豔的牡丹花控制在了手下。她兩頰飛紅眼角梨花帶雨,一副不滿又謹慎的模樣盯着他。
男人呼吸粗重,意猶未盡,放肆的視線凝視着桌上的人,放開了鉗制,慢慢向後退了兩步站起了身,重新一腳踩在了凳子上,大咧咧往下示意了一眼。
“驕傲嗎?光親兩下都能把我親成這樣。”
商寧秀一張臉爆紅,飛快坐起身轉過去背對他,磕磕巴巴斥責道:“你自己、自己無賴幹我何事!這有什麽值得驕、驕傲的。”
穆雷也不介意她羞惱的反應,看着她背對自己盤腿坐着不動,吹了聲口哨自己也轉身去起爐子,一邊忙一邊說道:“你就坐着等一會吧,我給你熬藥,喝了藥帶你出去趕市集。”
一聽見熬藥兩個字,商寧秀紅氣還未褪盡的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一片。
她有點僵硬地轉過頭來,“非、非得喝嗎?”
穆雷将剩下的一副藥包倒進小爐裏,見她這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覺得好笑,“你說呢?你們中原人病了是不喝藥的?”
商寧秀語氣艱難地狡辯:“我已經好了。”
“好個屁,回頭一吹風再燒,燒成個傻媳婦怎麽辦。”穆雷不理會她請求的眼神,兀自打水熬藥,“聽話,別犟,喝了藥帶你去趕集。”
商寧秀盯着那爐子上的小藥罐不說話了,穆雷實在覺得稀奇也是無法理解,睨着她的小臉問道:“這藥怎麽了,老子還能毒死你不成,實在覺得苦的話,一會給你含着糖喝。”
嬌氣的小雲紡鳥因為這句話被點炸了,撐起秀氣的手指比劃着:“這麽長,這麽長的蟲子!別以為我沒看到,還怎麽了,那是人能喝的嗎?”
這模樣落進穆雷眼中實在顯得太過嬌憨,男人也不生氣,反而笑道:“蟲子怎麽了,那是藥兒豬,只長在藥材邊上,每天啃的吃的都是各種補藥,藥性比一般的藥材好多了,我那會被蛇堵在了水渠陰溝裏受了大傷,就是運氣好挖到了兩條藥兒豬,嚼了立馬就渾身有勁。”
“…………”商寧秀強忍着喉間作嘔不可置信盯着他:“你……你生嚼……你還親我……”
穆雷一動商寧秀就直接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仿佛站在高處自己就是安全的,“你別別別、別過來!”
炸了毛的雲紡鳥生動鮮活,比之前只曉得哭哭啼啼的模樣招人愛多了,男人看着逗弄的興致越發高,故意往前湊過來,“過來怎麽了,親你也親過那麽多次了,有什麽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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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退退下!”商寧秀站在桌子上到處看,眼瞅着逼急了就敢再往更高的櫃子上跳。
穆雷仗着身高優勢将人一把攔腰抱了下來,商寧秀的體格纖細,打橫抱在手上他甚至還能将人往上掂了一掂,吓得懷中的人一通扭動掙紮,男人光潔的下巴故意湊近她,商寧秀不管不顧地趕緊用手将他的嘴給捂上推開。
男人胸口笑得聳動,朗聲笑道:“你可太好玩了。”
“好玩個鬼。”商寧秀掙紮得小臉通紅,但又實在是完全犟不過男人的力氣。她愛騎馬愛投壺射箭,在鄞京貴女中算是英姿飒爽的存在了,可此刻被他這麽夾在懷中是動也動不了一下。
“好了,不吓唬你了。”穆雷就着她掙紮的姿勢将人給固定好,橫抱着她就這麽靠坐在桌邊,“真沒什麽好怕的,捏着鼻子往裏一灌,什麽味都嘗不出來,你要下不去手,我幫你灌,好嗎。”
商寧秀被他箍在懷中,現在也沒心思去計較什麽肌膚之親了,只苦喪着一張臉皺眉道:“那回來再喝?等它熬好了都什麽時辰了,外面的商隊都要走了。”
穆雷說道:“沒那麽快,商隊要在這待上兩三日的。而且維克托開的方子跟你們中原的藥不一樣,水沸滾了之後熬上一刻鐘就能起效,快得很。”
這鍋藥到底還是熬好了,穆雷将藥汁倒進碗裏,稍稍吹涼就遞了過來,問她:“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商寧秀盯着那碗不說話,男人又補了一句:“別打什麽歪心思,藥要是撒了,大不了就是重新開重新熬,老子不怕麻煩,你肯定最後是得喝的,只是你那集市也就別去了。”
商寧秀:“……”
最終她還是喝了那碗藥,忍着胃裏的翻江倒海,連吃了五顆奶糖才順過氣來。
清晨的陽光灑向草原上的每一個部落,已經到了深秋時節,豐茂的水草逐漸有了枯萎的跡象,各種小動物喝鳥雀也都開始儲備過冬的糧食,每當大帳生起炊煙香飄四處的時候,寨子周圍的栅欄上總是停了許多等待時機覓食的小家夥們。
伽藍部落的分工非常明确,年輕力壯體魄強健的男人們負責驅趕狼群野獸和抵禦外來侵掠部落,以及狩獵和巡視領土等工作。未成年和已過壯年的男人們則是擔任起在安全領地範圍內進行畜牧業和采集業,也有專門分出來輪班的哨崗和炊事崗等等。
大帳裏有許多桌子,裏面也坐了不少人,在穆雷和商寧秀進門的時候齊刷刷全擡頭看了過來。
商寧秀身上落了無數道視線,基本全是男人,嗡嗡低語響的全是她聽不懂的草原話,她擰起眉頭既發怵又有些薄怒,往穆雷身邊靠了些。
“讓你別跟着出門,市集上的人只會比現在更多,要後悔了還來得及,回帳子裏等我?”穆雷順着她的主動靠近将人攬入懷中,但這機會是商寧秀好不容易才争取來的,自然是不肯放棄,她悶聲不吭一句,只搖頭拒絕他的提議。
穆雷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讓她坐在了最裏面,“想吃什麽,我去拿,今天早上煮了牛乳茶蒸了羊肉包子,我剛好象還看見了還有薯餅和雞蛋。”
“都、都可以。”商寧秀見男人要走,忍不住又去拽他的袖子,“你要去多久,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害怕?”穆雷掃了她低垂的腦袋一眼,又看了眼那邊好幾個偷偷往這邊看的年輕兔崽子,男人大掌放在她後頸不輕不重揉捏了兩下,笑道:“不怕,給你蓋個戳,保證沒人敢來惹你,好不好。”
商寧秀還沒想清楚蓋個戳什麽意思 ,整個人就被男人提了起來抱坐在手臂上,他單手捏了她的小臉,當着所有人的面,往她嘴上重重親了下去。
周圍一瞬間炸開了鍋,口哨和聽不懂的起哄聲彙聚成了喧鬧,商寧秀睜大了眼睛不敢動,穆雷這一下親得時間很長,他保持着相貼的動作,也不再作深入,仿佛真的就只是在‘蓋戳’。
幾秒鐘後,男人稍作用力往前印上,然後‘啵’的一聲結束了這個不算纏綿的吻。
親完之後他笑得十分燦爛,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抱着她朝身後那群看熱鬧的熱血青年用草原話高聲宣布着什麽,周圍的氣氛立馬變得更加熱烈了。
商寧秀的一張小臉充血半紅透,重新坐回凳子上的時候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了,不怕了。”男人大掌在她腦袋上随意揉了一下,便轉身去拿吃的去了。
穆雷走後,大家都又轉過身去接着吃飯,但周圍打量商寧秀的目光仍然很多。
這個時候外面又進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古麗朵兒一眼就看見了角落裏的中原美人,把維克托一個人趕去拿吃的,然後便直接興奮地沖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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