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9 哥 走位是這樣嗎?*
第二天一大早,節目組就趕着錄制第二輪的分組環節。因為第一輪隊伍排名首位,陸南如願做了新隊長,這是他第一次當隊長。
陸南激動的招兵買馬,拉着白鶴川進了自己的隊伍,彌補第一輪的遺憾,并且讓他放心,這次公演的舞蹈一定手把手教他。
白鶴川原本就替陸南開心,更是不假思索的選擇了陸南的隊伍。隊伍組團非常順利,陸南小本本上想要的哥哥們:麻薯、夏夏、顧之耀、陳傑尼,一個不落的全部加盟了進來。
沒有人介意白鶴川一公的失利,每個人都有擅長和短板,大家平和又親密。白鶴川在其中看到了最簡單的雙向奔赴。六個人性情中人一拍即合,給隊伍起名——真愛至上。
前一天的陰霾一掃而光,白鶴川和新隊友們坐在一起說說笑笑,規劃着二公的演唱。麻薯講兩句話就能抖出一個包袱,陸南跟腔一起講段子,夏夏和傑尼笑得像蝦米一樣直不起腰,白鶴川和顧之耀更是拍着地板大笑。
好久沒有放肆大笑了,這好像是進入學院以來最放松的一天。
分組和分歌環節結束後,已經是晌午了,哥哥們接下來的一周主要以自由訓練為主,沒有固定的拍攝鏡頭。有一些哥哥趁着這個時間出去參加商演或者拍戲。
此時,哥哥們的備用酒店就派上了用場,比如李宸風,以專心準備拍戲的名義,住進了3公裏外的酒店裏。
天氣逐漸寒冷起來,白鶴川換上棉服,按照約定驅車來到酒店,順便把行李拖過來了,也搬到酒店住——他實在不習慣滿是攝像頭的宿舍。
笙舟拎着他的行李在前臺辦理入住,白鶴川先上樓去找李宸風。
彎起骨節小心翼翼敲敲門,“咔嚓”門被打開,門後的李宸風大方的招手邀請他進來。
房間暖烘烘的,白鶴川脫下棉服挂在衣架上,看到行李箱在地上攤開,居家私服淩亂的躺在裏面,耷拉在箱子邊上,淡淡的百裏香鑽進鼻腔。李宸風穿着舒适的拖鞋在客廳給白鶴川倒水,房間裏沒有其他人。
白鶴川接過水杯,水溫是熱的,雙手抱着取暖:“你房間好暖和啊哥。”
“你也知道冷暖啊。”李宸風埋頭書桌上翻找,“昨天還跑出去淋雨,傻不愣登的。”說着扔過來一個厚厚的本子,白鶴川雙手接住,定眼一看,是《暗戰》的劇本。
李宸風手裏也拿着一本,拉着白鶴川在書桌旁坐下:“還有幾場戲拍完,這部劇就殺青了,叫你過來幫我對對詞兒。之前忙着練舞還一點兒沒背呢。”
白鶴川翻看厚厚的劇本,每一頁都有五顏六色中性筆寫滿的标記,頁邊已經被翻磨的卷了邊。輕聲淡笑,平時都是大鵬陪我對詞,還是頭一回幫別人對詞。
Advertisement
“好啊。我們從哪一場開始?”
李宸風熟練的把白鶴川手裏的劇本翻到其中一頁,指着上面:“就這兒吧。”
這是民國時期,張京銘作為一位革命者,隐匿在看似風平浪靜的社會中,打着商人的名號總是來往夜總會,喜歡和舞女跳幾支舞,喝幾口洋酒,跟線人傳遞敵黨的情報。愛人郦舒是電話局的接線員,整日都為丈夫的安危擔心。
李宸風靠坐在書桌後的轉椅上,白鶴川站在他身後輕柔的為他揉捏太陽穴:“怎麽又喝這麽多。”不滿又心疼。
“沒辦法,劉副軍官今天帶了軒尼詩來,就陪他多喝了兩口。”
“呦,那今天沒和茉莉多跳幾支舞?”白鶴川放下手耷拉在李宸風胸前,俯身貼在他耳邊滿是醋意,還真像那麽回事。
氣息撲着李宸風的耳廓,他輕笑一聲,微側轉椅,牽過那只手,直接拉着白鶴川坐在自己大腿上:“當然回來陪夫人最重要了。”李宸風大敞開腿,雙手環抱白鶴川的腰又往自己身上攏了攏。
白鶴川倒在他身上,耳朵刷的紅了,低着眸在地上胡亂張望:“哥...走位...是這個姿勢嗎。”
李宸風毫不講理:“我說是就是。”
白鶴川吞咽口水,瞅着手裏的臺本,勉強保持人物狀态:“那今天情報獲取的還順利嗎?”
“順利。”李宸風抓着白鶴川一只手貼上自己的胸膛,不懷好意的壞笑,“在這呢。”
什麽啊,根本沒按臺本走。
可是這隐隐的胸肌手感可真不錯,能感受到胸膛明顯的跳動,一分一毫,和自己一樣的劇烈。
幹脆湊上李宸風的唇邊,眸光微閃:“那明天,又要和哪個玫瑰還是百合跳舞呢?”
“明天和你一起。”李宸風壓着聲音,抽走白鶴川手裏的臺本扔在書桌上,重新抱上他的腰,深情凝視着白鶴川,一只手來回摩挲着白鶴川的後背,從頸椎到後腰,酥麻感蔓延至大腦。另一只手撫摸上收緊的小腹,白鶴川一個激靈,按住那只游走的手。
“哥,你冷靜......”白鶴川顫顫的說着。李宸風沒有理會他,上了火一般俯身吻下去,這一次舌尖抵開濕潤的口腔,吻得深入而纏綿。白鶴川招架不住向後傾去,只能勾緊李宸風的脖子,用力迎合他。
微熱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他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直到喘不過來氣了,白鶴川離開炙熱的吻,擡眼眸光情動,吻得有些神智混亂:“張京銘,你平日裏也這麽對那些女人麽。”
“就你一個還不夠嗎。”李宸風聲音低啞。
“真是處處風流,你的情報還能送出去麽。”白鶴川含笑故意挑問。
“今天不送,要想知道明天再來。”李宸風說着就要俯身去親他。
白鶴川輕巧躲開,抵住他的嘴唇:“哥你在片場也這麽對搭檔上下其手麽。”說着幫他擦去額角細密的汗珠。
“那得看我的腿她們坐不坐得上來。”李宸風挑起一道眉看他,“你拍戲和搭檔什麽尺度。”
“我......”白鶴川頓了頓,自己平時很少有親密的戲份,頂多是借借位,有實在躲不掉的特寫鏡頭還得提前備好清新口噴,于是提高音調,“我有分寸得很。”
“那我就放心了。”李宸風笑,捏上白鶴川紅暈的臉頰。
明明說好是對詞,氣氛卻暧昧起來,兩人都心猿意馬,白鶴川應承着李宸風貼他耳垂的百般不正經,心裏想着如果不用錄這個綜藝節目就好了,沒有練舞,沒有考核,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宸風哥玩鬧。
李宸風身上的荷爾蒙吸引着白鶴川,不舍得離開,甚至有一瞬有些嫉妒和他搭戲的演員。
暮色四合,白鶴川要不是被笙舟一個電話叫走,他都要忘記時間,離開房間時,李宸風還一直叮囑他,記得明天接着來對詞兒。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