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謝繁華眼睛雖然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小小襖子瞧,但是餘光卻能瞥到男人一直在看自己,她似乎能感受到那兩道火熱的目光。那目光如炬,燒得她白淨嬌俏的小臉紅了一片。

心裏實在生氣了,她粉拳重重打在桌案上,秀眉近乎擰成了麻花,轉頭瞪他:“你要看到什麽時候?”

她模樣俊俏,又是花一樣的好年華,便是生氣,那也是美得攝人心魂的。

嬌豔豔如沾了雨露的桃瓣一樣的臉,像是被山間清澈的溪水洗過一般的黑眸,水潤飽滿的紅唇,還有那嬌小挺立的鼻子......

李承堂目光熾熱如火,怎麽舍得不看?他恨不得即刻娶她回家,然後夜夜都這樣燈下看她。

“這是給你妹妹做的襖子?”幾番接觸下來,李承堂也算是了解這丫頭的脾氣了,她生氣的時候,你不能硬往上撞,你想索取,就得付出,于是他便誇贊道,“棗兒妹妹的手真巧,這麽小的年紀,就能做出這般精細的活來,可真叫人佩服。”

謝繁華飛了他一個眼刀子,然後撿起繡花針來繼續幹活,哼道:“我跟我外婆學來的手藝,我外婆在揚州城可是出了名的刺繡好,我當然做的也好。”

李承堂想到了小丫頭開的成衣鋪子,他看過她鋪子裏的成衣,良莠不齊。

那些好的自然是出自她的手,略差一些的,是她的手帕交趙姑娘做的,再次一些的,就是鋪子裏面普通繡娘做的。

她舅舅是富商,遠赴西域之前,将所有財産都留給了她,她根本不缺錢。

如今卻自己開成衣鋪子,定然是喜歡做繡活的,李承堂微微垂眸想了下,方道:“棗兒,我有一個想法。”他黑眸膠在她臉上,見她根本不搭理自己,他身子向前彎了彎,湊到她跟前,嘴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立即別過頭去,離他老遠,然後氣鼓鼓瞪着他。

李承堂最喜歡看她這般模樣,生氣時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會有強拉她入懷好好寵使勁欺負的欲、望。

不過,倒是沒有不規矩,只是嚴肅地道:“你如今在東市開的成衣鋪子生意還行,我知道你是喜歡別人穿你做的衣服,更喜歡別人贊美你。棗兒,你若是願意,我可以入股,往後将鋪子再往南方開,讓全天下所有地方的人都知道你的手藝,如何?”

謝繁華由憤怒轉為震驚,繼而是欣喜,然後似乎有些不信地看着李承堂。

“你們世家之人不是最讨厭商賈之人嗎?嫌棄他們身上有銅臭味兒,若是你我真成了夫妻,讓別人知道你的娘子是個經商的,就不怕旁人笑話。”這也正是當初謝繁華不讓家裏人知道自己開成衣鋪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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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在鄉下長大的,又是重活了一世的人,有的時候并不在乎什麽身份。

如果能開開心心一輩子,如果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只是,她沒有想到,李承堂竟然會主動提出跟她合夥一起經營。

趁她放松警惕之時,李承堂坐近了一些道:“我并不排斥你經商,只要是你喜歡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你幫助你。”他言語間近乎有些讨好,不過說的話倒是真心的,他畢竟在邊關長大,骨子裏沒有那種世家子的倨傲。

他今生唯一引以為傲的,就是能夠讨到她當媳婦......雖然目前還不是。

謝繁華心裏到底是高興的,別說是要他支持自己了,只要不反對就行。

這樣一想,嫁給他的話,倒也挺好的?

“你笑了,說明你心裏是歡喜的,那怎麽獎勵我?”他厚着臉靠過去,趁佳人此時心最軟的時候攬她入懷,将嬌嬌軟軟的身子輕輕擁在懷裏,低頭就在她臉頰上香了一口,然後抱着不松手。

謝繁華心裏還是很抗拒,不過,對于他的身體、對于他的霸道,倒是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

“沒幾日便是我妹妹的滿月酒,你別這個時候搗亂,我既應了你,就不反悔了。”她咬了咬唇,想到那日李家菊園裏姐姐的模樣,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便也不掙紮了,乖巧地低着頭說,“等過些時日你再來吧,我要風風光光的,我要給我娘長臉,你不能委屈了我......當然,我的嫁妝也不會少的。”

“怎麽舍得委屈你?”難得佳人如此乖巧,不跟她哭鬧,他一雙大手有些不老實起來,緊緊握住那纖細的腰肢,順着曲線往上摸去,撫在胸前那兩團只被薄薄中衣掩住的玉雪春、色上,輕輕緩緩揉搓着。

謝繁華大驚,覺得這人真是不要臉得很,她真想狠狠打他一頓。

奈何根本動不了身子,只能被他抱着,任由他欺負。

抱了好一會兒,李承堂才不舍地松開手,溫暖厚實的大手搭在她瘦削的肩頭,認真看着她道:“不許你累着,我要看着你睡了,我再走。”

“哼!你少管我......”謝繁華才不是賢惠淑良型的,更不會對男人言聽計從,她飛瞪了他一眼,慢悠悠從袖口掏出那張字據來,咬牙切齒道,“你們行軍打仗之人是不是最講信譽?如何前腳才剛做了承諾,後腳就反悔了?白紙黑字為證,你休想耍賴。”

李承堂趕緊起身道:“好,我這就走......”疾步往窗戶邊走去,推開了窗戶,忽又停住動作回頭道,“我這就走了?”

謝繁華不理他,只轉了身子便徐徐往自己床榻方向走去,自行鋪好被子,放了帷幔,就躺下了。

李承堂低頭笑了笑,矯健的身姿一個縱躍,便隐入無限黑暗之中。

謝繁華則一直睜着眼睛看着帳頂,頭一次,對他的提親......有些期待了。

第二日一早,謝繁華早早便去母親那裏瞧妹妹去,她因為晚上想着事情沒有睡好,早上起得也早。

她去陳氏那裏的時候,謝潮榮還沒有去衙門,夫妻兩人才将用完早飯,正一起逗着寶貝小女兒玩呢。

見大女兒來了,陳氏抱着甜瓜兒走過去問道:“可吃過了?”

謝繁華見到妹妹就開心,早就換上一副燦爛的笑容,先抱着妹妹嫩嫩的臉頰親了一口,方回道:“想着來瞧妹妹,還沒呢。”

“那你坐下來,我叫桂媽媽再去做點。”陳氏已經看見女兒臉上的疲憊之色,不免心疼,如今有了小女兒有了對比,才更加知道大女兒小時候是吃了多少苦,她想彌補。

謝繁華搖搖頭:“不要麻煩桂媽媽了,呆會兒還要去老太太的上房請安呢。”

陳氏望了丈夫一眼,謝潮榮明白妻子的意思,便轉頭說:“棗兒,你陪着你母親妹妹,爹爹先去衙門。”然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頭,“你才将出了月子,凡事也別太累着了,一切都吩咐院裏頭丫鬟婆子們去做。”

陳氏嬌嬌俏俏地應着了,謝潮榮方才大步離去。

見丈夫離開後,陳氏将甜瓜兒遞給候在一旁的乳娘,吩咐道:“六姑娘方才吃多了些,你抱着她去院子裏消消食,去拿了鬥篷給她蓋上,別凍着她。”

乳娘應聲出去了,趙桂氏便示意候着的丫鬟們收拾碗筷。

陳氏則拉着女兒的手,母女倆進了內室去。

“棗兒,你父親昨兒晚上回來跟娘說了,咱們不逼你,都依着你的意思。”陳氏坐了下來,順便拉着女兒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你到底怎麽想的?”

謝繁華又想到了昨兒晚上,不由羞紅了臉,只低頭用手絞着衣角,不說話。

陳氏道:“那周公子沒幾日便問斬了,你的心也該死了,你總這樣耽擱着自己,娘心疼。”說着陳氏眼圈兒便紅了,兀自抽出帕子抹眼淚。

謝繁華忙道:“娘,你哭什麽,女兒應了你便是。”她忙又低了頭,不想讓母親看着自己臉上的心虛,只低低地說,“既然娘說李表哥是真心待女兒的,與其往後不知道嫁給什麽人,倒不如嫁去李家算了,下次若是李家再着人來提親,娘便應着,女兒同意。”

陳氏氣得伸手就使勁戳女兒額頭,恨得直咬牙道:“你是爹娘掌中寶,人家也是爹娘心頭好,人家正正經經托永平郡王妃來提親,你鬧什麽別扭,死活不同意。如今倒是好,打了人家臉面,還指望人家再上門來提親?便是那李世子對你有意一心想要娶你,人家父母那關也不好過了。”

謝繁華不好跟母親說得太細,只能含糊道:“若是他遇到一次困難就打退堂鼓了,這樣的人女兒也不稀得嫁......”

陳氏忍不住伸手戳女兒額頭,嗔道:“娘托人去說。”她看得出來,女兒必然是後悔了。

謝繁華卻趕緊抱住母親手臂,撒嬌道:“不許娘去說,這種事情,怎麽好叫女方去提,說出來多跌份。”當然,她可不敢跟自己母親坦白,只能磨着道,“娘便再等等吧,等過了妹妹的滿月酒,再議不遲。”

“真是拿你沒辦法。”陳氏嘆息一聲,垂眸瞥到女兒的手,見她五個手指上似乎都起了薄薄的繭,不由心疼道,“也別給你妹妹做太多衣裳,別累着自己,瞧你這手......”陳氏撿起女兒的手來,細細瞧着,見那嫩如青蔥的手上,五個指頭處都磨破了皮,咬着牙說,“怎生這樣?”

就算大女兒給小女兒做衣裳,可也不該會将手弄成這樣,若不是自己細細瞧了,還真瞧不出來。

謝繁華有些心虛,使勁将手抽了回來,不敢看母親的眼睛,只望着另一處道:“喜歡妹妹,恨不得将妹妹成親前的衣裳都做好了。”她聽到母親輕輕的抽泣聲,不由扶額嘆道,“娘,又哭什麽,女兒這不是好好的......”

“你吃了太多苦。”陳氏伸手輕輕撫上女兒的臉,淚眼婆娑道,“都怪娘,沒能夠好好護着你。”

如今日子比往前好多了,原本挺開心的事情,怎麽又說回去了。

謝繁華趕緊岔了話題道:“娘,妹妹滿月酒的帖子可都送出去了?能來多少人?還有府上一應丫鬟婆子的工作,可都安排好了?誰負責倒茶,誰負責引客人進門,誰負責打掃院子,可都吩咐了下去?還有,兩位伯母那邊,你都親自去請了?”

雖然是三房的喜事,可來的客人多了,也得需要大房跟二房的主人幫忙迎客。

大伯母二伯母向來跟母親不親近,如今這麽大的事情,若是母親沒有親自去請,怕兩位伯母真會端着。

如今三房漸漸由陳氏接手在管,謝繁華也早早将賬本交給了母親,她終歸要嫁人的,母親必須擔起這個家。

陳氏笑着道:“這個理,你爹跟娘說了,娘前幾日便去你兩位伯母屋裏坐了。你大伯母二伯母那邊自然沒有問題的,這些事情棗兒不必操心。”

如此一來,謝繁華倒是放心了。

且說李家那邊,李承堂因為前一天晚上心情好,所以難得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起床後,照例先去鍛煉身體,然後回房沐浴更衣。

吃完早飯,想着自己的婚事怎麽說也該是要得到母親同意的,就算是老太太再護着他,若是母親不答應,也會鬧得不開心。

縱使再不情願見到母親,這個時候,他斷然不會擺臉子的。

簡單吃完早飯,李承堂便去了母親的清竹園請安。

穆氏剛用完早餐,便聽織錦進來說:“太太,二爺來了。”

穆氏微微蹙了蹙眉,用帕子擦着嘴,細長的眼睛耷拉着,一副清高模樣。

“叫他進來。”淡淡說了一句,便伸手示意小丫鬟将桌上的東西給收了,她自己則由織錦扶着往榻邊去。

織霞給她煮了茶,見穆氏已經吃完早餐,便端了茶過來。

“太太,用茶。”織霞聲音輕緩好聽,眉眼極為溫柔,她端着茶杯的手,小拇指輕輕翹起,雖不是大家閨秀,可那雙手并不比大家閨秀差。

織錦跟織霞是一對姐妹,很小的時候就被拐子拐到了遙城,後來被穆氏瞧中,便将姐倆兒買回來當丫鬟。

十多年來,這姐倆盡心盡力伺候着穆氏,織霞溫柔乖巧,織錦嬌俏活潑,又是生得如花似玉,深得穆氏之心。

再加上穆氏在唐國公府人緣向來不好,因此,這時候貼心伺候的奴仆就顯得更加親切一些。

穆氏待織錦織霞,到底是親切一些的。

李承堂大步走了進來,規規矩矩給自己母親請了安,穆氏一直冷着臉,高傲地擡着下巴。

“坐吧。”好一會兒,她方才像是施恩一般,說出兩個字。

李承堂眉眼平靜,臉上也并沒有什麽異樣,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說吧,什麽事情。”穆氏端起一旁織霞煮的茶,淺啄一口,方才擡眸望着兒子李承堂。

李承堂開門見山道:“兒子想娶靖邊侯次女為妻,想請母親托媒人去謝家提親。”

穆氏似是早就猜到兒子的目的般,嘴邊抿起一絲嘲諷的笑意,那雙細長的眼睛瞅着李承堂,裏面含着輕蔑。

“世子爺不是自作主張已經請了永平郡王妃去謝家說了媒嗎?那謝家不是也已經拒絕了嗎?怎麽又提這事?”穆氏端端坐着,說着叫自己親生兒子尴尬的話,她卻一點也不覺得殘忍。

李承堂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尖酸刻薄,應着道:“凡事總要多試幾次,只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成功的。”他腰杆挺得筆直,頭卻是微微低着,不卑不亢的樣子。

穆氏氣得一雙手緊緊攥起,臉上白一陣紫一陣,終究是忍了。

她心口憋住一口氣,緩了好一會兒,方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卻是輕聲道:“你走吧......”

李承堂立即起身,恭敬朝自己母親作了一揖,真的就大步離去。

望着那漸行漸遠的暗色身影,織霞輕聲問道:“太太,您要如何做?”

穆氏用手撐着額頭,眉心輕輕蹙起,沒有理睬織霞的話,只問道:“今兒什麽日子?”

織霞聽後趕緊低了頭,順從地回道:“是十月初一。”

十月初一,那便是他每月循例來自己房中的日子,穆氏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臉上稍稍露出了點笑容。

“去吩咐廚房,晚飯的時候多做些老爺愛吃的菜送來。”她想了想,又吩咐道,“現在就去,早早去吩咐了。”

織錦知道今天是老爺來太太房中的日子,便應聲去了。

穆氏則又吩咐織霞去箱子裏找一身新衣裙來,老爺要來了,她怎麽也得好好妝扮一番才行。

到了晚上,穆氏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菜,正坐在桌前等着丈夫。

唐國公李思汝是天擦黑的時候才将進妻子院子的,他進來的時候,帶着疲憊之色。

男人雖然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可眉眼間清晰可以瞧得出來,其年輕的時候是個美男子。

高大英俊,美姿儀,面上依舊白皙光潔,幾乎找不到一絲皺紋。一雙眸子深不可測,像是蓄着不可言說的秘密。

穆氏已經許久沒有這般近距離瞧過丈夫了,上次見他,還是半個月前。

見丈夫來了,不由站起身子來,僵笑着道:“老爺,妾身命人做了您最愛吃的菜,您過來嘗嘗......”

李思汝看都沒看穆氏一眼,也不理睬她,只兀自往一邊坐下。

穆氏有些尴尬地站着,可是丈夫沒有叫她坐下,她不敢坐。

李思汝只簡單吃了幾口,便站起身來,這才望了穆氏一眼道:“晚上有些事情,便歇在書房了,你不必等着我。”說完也不等穆氏說話,便負手大步而去。

待得丈夫走後,穆氏才緩緩坐了下來,看着滿桌子的菜,她一點胃口沒有。

“都撤了吧。”

織霞沒有多說一句話,也沒有勸着穆氏多少吃些,只是轉身給候着的小丫鬟使眼色,她則彎腰問穆氏道:“太太可就此歇了?”

穆氏面容極為冷靜,像今兒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了,她早就已經習慣。

只是,到底意難平,便吩咐織霞道:“差人去門上候着,若是老爺忙完了公務,便請老爺過來歇息。若是見老爺去了萬氏那裏,就不必說話了。”

織霞一一應了,倒是沒有吩咐婆子去,而是自己親自去候在門邊。

不一會兒,便見老爺打書房出來了,卻是去了清竹園西邊,那是萬氏住的地方。

穆氏聽後,不由大怒,撿起一邊放着的茶盞便狠狠砸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織霞吩咐道:“将這裏收拾了......”又道,“太太,前些日子謝家已經着人送了請帖來,說是靖邊侯小女滿月酒。”見主子已經舉步往內室走去,織霞不由也跟上。

穆氏靜靜坐在梳妝鏡前,冷眼看着銅鏡裏面的自己,眉眼動了下。

這副容貌,确實不及萬氏嬌豔柔媚,她輸不就輸在這裏麽?可是又如何,她才是唐國公夫人不是嗎?跟丈夫生了三個孩子的是她不是嗎?

徒有一張狐媚子臉有何用,不能生的女人,就不算是女人。

“替我梳頭吧。”穆氏轉頭吩咐織霞,這才接着她的話說道,“去,當然得去,我倒是想要看看,能叫世子爺三番五次前去提親的姑娘到底長什麽模樣。”那日李妍舉辦賞菊宴,穆氏因為不喜熱鬧,便沒去,自然也就沒有見到謝繁華。

織霞了然點頭:“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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