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那只深藏不露的老虎

符我栀不清楚危玩突然那麽說的理由究竟是什麽,他真想和她複合?

別開玩笑了。

危玩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蠢貨,他能不知道他後面說的那些話不僅起不到一丁點作用, 反而還會直接點燃她的炸/藥/桶嗎?

如果他當真打着和她複合的算盤來的, 如論如何也不會故意惹怒她, 就算是蠢貨,也應該知道什麽叫火上澆油。

總之, 不論危玩為什麽要故意氣她, 她仍舊從其中獲得了一丢丢不為人知的好處。

至少從此以後, 她不會再産生因昨夜醉酒而尴尬的心理了。

她只會想着罵他人渣, 混賬, 王八蛋,順便祝福他以後腦袋上的青青草原一片綠。

——或許危玩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除她內心的尴尬包袱, 從而故意說出那些話。

不過話說回來,她手機扔哪兒了?

符我栀摸着空了的口袋,重重地撞了撞枕頭,撞到腦袋上的小鼓包, 又痛苦地縮回了腦袋,躺在床上開始了仰卧起坐。

之前走得太快,只記得帶走書包,手機丢桌上忘拿了, 她這個丢三落四的毛病什麽時候發作不好,非得這時候發作?

符我栀累了,仰面躺進被窩喘氣。

想什麽來什麽, 門外危玩屈指不緊不慢敲了敲她卧室門。

“符我栀,手機還要不要了?”

下一秒,卧室門被拉開,眼前的人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發,耷拉着眉眼,手快速一伸搶走手機,啪一聲摔上門,連句謝謝都沒說。

危玩手還停在半空,對着緊閉的門笑了一下,随後收回手,慢悠悠又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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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眼鏡。”

門再次拉開,這次危玩有所準備,沒讓她第一時間搶走東西。

符我栀沒搶到眼鏡,不悅地擰起秀氣的眉頭。

危玩擡手指指自己額頭,示意她:“擦藥了沒?”

那還真沒有。

符我栀下意識捂住額頭,碰到小鼓包,疼。

危玩勾了下唇角,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小瓶跌打噴霧,小幅度地晃了晃。

“讓你擦藥你不願意擦,噴霧用不用?這種味道不重,用起來也不麻煩。”

“不用。”符我栀不為所動,伸出手,“把眼鏡還我。”

她散光稍微嚴重,雖然平時戴不戴眼鏡對她來說沒什麽影響,但偶爾還是有用得到眼鏡的地方。

危玩低頭看了眼她的手心,白白的,掌紋淡淡,生命線極長,婚姻線卻有些分叉。

他垂下眼,把跌打噴霧放她手心裏,遮住那條分叉的婚姻線,就好像只要看不見,他就可以忘記分叉的起點。

符我栀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見過誰家的眼鏡長這樣嗎?”

“見過啊。”危玩又把眼鏡放她手上,懶洋洋說,“我家的就長這樣。”

總覺得他哪裏病了。

大概是腦子病了吧。

符我栀剛想把噴霧扔給他,他早有所預料,擡手輕輕推了下她肩膀,将她推進房門,而後握着門把輕輕合上門。

“行了,不礙你眼了,早點睡,沒事的話我不會來打擾你。”

“有事也不要打擾我。”隔着一扇門,符我栀非常不贊同地喊了句。

外面沒人回答,就當是默認了。

符我栀揉着頭發回到床邊,盯着手裏的跌打噴霧看了會兒。

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噴霧長得有點像危玩呢?

符我栀順手把噴霧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收拾東西去一樓衛生間準備洗漱,擡頭看見鏡子裏的臉,額頭的小鼓包實在過于明顯。

剛才碰了下枕頭都有點疼,晚上要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着會不會更疼?

有那麽嬌氣嗎?

說不定還真有。

符我栀趕緊拉開門回到卧室,跑到垃圾桶邊找到那瓶跌打噴霧,好在垃圾桶早上才清理過,除了幾張揉成團的紙巾就只有這瓶噴霧了。

毀容事關重大,噴霧什麽的她就勉為其難用這一次好了,明天一早她就去醫院買新的。

符我栀吸了口氣,握着跌打噴霧罐子,遲疑了一下,又放下了胳膊。

她還是沒能說服自己就這麽輕易地接受危玩的東西,只好再次自作自受地把東西扔進了衛生間的垃圾桶裏。

小公館兩層樓,每層都有一間獨立的衛生間,危玩一個人住二樓,相當于獨占一間衛生間。

秦聽鴻回來時偶然發現垃圾桶裏的那瓶跌打噴霧,好奇地看了會兒,出來時碰見危玩正在二樓陽臺喂貓,喊了聲:“叔,你又喂貓呢?”

危玩倚着欄杆,順手抛出去兩條小魚幹,欄杆外面的小野貓奶氣地喵了聲,叼着小魚幹過來熟稔地蹭蹭他的腿,然後蹬起小爪子跳躍着遠去。

“回來了?”他拍拍手,轉身往前一步,雙手搭在欄杆上看秦聽鴻,懶洋洋笑笑,“今天這麽晚?”

都八點多了。

“去老師家拿了奧賽的練習題。”秦聽鴻說,“叔,我剛剛看見衛生間垃圾桶裏有瓶跌打噴霧,是我媽受傷了還是符阿姨受傷了啊?”

垃圾桶裏?

危玩怔了怔,目光下意識朝一樓的房間看去,符我栀的卧室靠裏,從他這個角度根本看不見。

衛生間裏嗎?

他似乎想通了什麽,直起身,朝秦聽鴻招了招手。

秦聽鴻覺得這位叔可能不懷好意,不太想靠近他,危玩淡淡說:“上次在辦公室誰說會想盡辦法幫我的?”

秦聽鴻小臉哭喪起來:“……我說的。”

危玩勾勾手指,小男孩不情不願地邁上了二樓樓梯。

“叔,你到底想幹嘛啊?”

危玩把手裏最後的一條小魚幹放他手裏,拍拍他瘦瘦的肩膀,委以重任:“沒什麽,讓你幫我喂一下貓而已。”

秦聽鴻:“???”

危玩笑了:“不過要等到你符阿姨出來的時候才能喂,要喂給她看。”

小公館二樓常常會有野貓家貓流浪貓出沒,他在這兒住了四年,早就習慣了閑着沒事投喂些小野貓,小野貓已經快把這裏當半個家了。

符我栀喜歡貓,他第一次見她時就看出來了,讓秦聽鴻故意在她出來時喂貓,就是為了勾引她上來。

這項任務着實重大,秦聽鴻小小的肩膀感到萬分沉重。

……

晚上八點半。

符我栀手機響了。

“哥?”

“最近有沒有空?”聶西旬問。

符我栀正在對着鏡子搞劉海,她之前沒留劉海,這會兒額頭上多了個小鼓包,得花點心思遮一遮:“怎麽了?”

“回來待兩天。”聶西旬說,“聶柯今天到S市了,他可能會去找你。”

“聶柯?那個神經病?”符我栀一驚,手裏的卷發棒燙到她手指,她嘶着氣兒吹手指。

聶西旬說:“是他,我不在S市,聽說你朋友也回意大利了,你一個人在那我不放心,現在讓人過去恐怕也來不及,聶柯這次去S市極大可能是為了你,你早點回來我才放心。”

“為了我?”符我栀還在往手指上吹氣,“我真的有那麽大面子嗎?”

聶西旬冷笑:“你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有。”

只要逮到了符我栀,不怕聶西旬不低頭。

“……”符我栀憋屈,“說的我好像是個草包花瓶一樣,當年我好歹也幫過你的吧?”

“所以你必須早點回來,聶柯這兩年頗得聶家人支持,如果他想徹底穩固地位,當下最要緊的就是把你帶回聶家。不說我,就憑你自身的能力,如果聶柯知道了,恐怕他只會更想把你帶回去。”聶西旬難得說她兩句好話,“他這次去S市的動靜并不大,我剛剛才得到消息,恐怕他此次目的不簡單,你最好給我注意點,聽見沒有?”

聶柯那個瘋子。

符我栀腦子裏倏地閃過一系列不太美好的回憶,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收拾行李連滾帶爬地逃回去,好吧?”

“現在就回來,東西別收拾了,我讓人看過時間,最早的是今晚九點十分的高鐵,你現在就直接打車去高鐵站。”

“……哦。”

挂了電話,符我栀沒時間思考什麽聶柯或者什麽恩怨情仇,當下麻利地換了身衣服,戴上帽子,拎起書包就往外面走。

她出來的時間太巧了,危玩剛進二樓卧室,秦聽鴻也剛進衛生間洗頭,而秦吾正在屋子裏織毛衣,誰都沒有看見她出門。

她前腳剛出門,後腳就有人敲響了小公館的門。

去開門的是秦聽鴻,他警惕性比一般小孩子強,順口問了句:“誰啊?”

外面的人說:“你好,我找符我栀,我是她堂哥。”

秦聽鴻從貓眼看了眼外面的人,貓眼裏一片漆黑,心裏登時咯噔一聲。

電視劇裏演過,貓眼漆黑,說明門外那人要麽也在通過貓眼看裏面,要麽就有人用手指堵住了貓眼。

不管是那種,來者不善。

秦聽鴻第一時間轉身朝樓上喊了一聲:“叔!外面有個男的說找符我栀,符我栀是誰啊?”

三秒鐘後,危玩唰一下拉開門。

……

符我栀到高鐵站時不到九點,排隊取完票,還差六分鐘就可以檢票了。

她戴着白色絨帽坐在候車椅上,廣播響起檢票的提示音,她剛要站起來,忽然發現有幾個男人約好似的往檢票口走去,似乎在找人。

符我栀心裏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帽檐下的杏眼不着痕跡地從那幾人臉上一一看去。

她故意沒有立即過去檢票,那幾人也沒有要檢票的意思,看起來反而更像是在等人自投羅網。

不是吧。

符我栀心裏腹诽,聶柯不會真為了找她而搞出這麽大動靜吧?

她捏着手機,開始思考要不要過去檢票,如果只是她多疑的話,那豈不是浪費了一次早點回去的機會?但要是真如她所猜想,她過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她冷靜下來,拉了拉帽子,佯裝正在打電話,起身往電梯走。

下了電梯,她立即就往門口走,或許是腳步過于匆忙,竟然被樓上的一人察覺了,那人喊了一聲:“在那兒!”

一時間,幾人紛紛湧了下來。

符我栀暗暗罵了句混蛋,故意順着人流多的地方跑,離門口越來越近,她光顧着後面的人,沒注意前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前面繞過來一人,竟然攔住了她的步伐。

……

“本來只是打算和幾年不見的小堂妹開個玩笑而已,順便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吓着小孩子了,是我考慮不周,非常抱歉。”

聶柯站在門外,迎着廊檐下的燈光,柔柔地笑了笑。

他膚色很白,白得病态,常年住在醫院的人才有的那種膚色,生了雙狐貍眼,眼尾帶着點緋紅,像是熬了幾宿的夜硬生生熬出來的。

和他站在一塊兒,就算是秦聽鴻這個孩子,看起來也比他健康太多。

聶柯身體似乎也的确不好,只說了這麽幾句話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他攏了攏長大衣的領子,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最近有點感冒。”

“既然感冒了,就應該多穿點再出門,臉色這麽白,大晚上的,容易吓着孩子。”

危玩揉了揉秦聽鴻的頭發以示安撫。

小孩的直覺一向敏銳,他第一眼看見聶柯就不喜歡他,尤其最初還被聶柯捂貓眼的詭異行為吓到了,這會兒還有點怕。

“我這不是急着見見小堂妹嗎?情由所原,請諒解。”聶柯說,“對了,我那小堂妹不在嗎?”

危玩擡了擡眼,漫不經心反問:“你應該找錯了地方吧?”

“是嗎?”聶柯不在意地笑笑,“家裏的人說她在這兒租了房,我一開始還不信,她一向膽小,怎麽會願意一個人住在外面。”

危玩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符我栀膽小?

“既然是我認錯了地方,那我也不繼續打擾了,真是不好意思。”聶柯蒼白着臉,狐貍眼微微眯起,他往後退了一步,突然開口,“對了,這位先生瞧着有幾分眼熟,不知道你可認識危典?”

“認識啊。”危玩随口說,“微商店鋪麽,倒也認識幾個。”

聶柯:“……”

危玩壓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天涼,既然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随便出來吹風了,免得傷了根本,讓家裏那些老人擔心。”

不知道哪個詞戳到了人軟肋,聶柯蒼白的臉色微微一變,再次看向危玩的眼神帶着幾分毒蛇般的打量。

危玩勾着嘴角,恍若未覺地朝他笑了一下。

片刻後,聶柯點點頭,自言自語似的說:“你說得對,說起來,我那位小堂妹和我一樣,小時候身體不好,卻總愛亂跑,家裏長輩每次都會把她逮回來狠狠教訓一頓,唉,可惜她脾氣比我倔,總也不聽話,身上的傷十天半個月都好不全,讓人心疼得很。”

他說這話的時候,陰涼的狐貍眼緊緊盯着危玩,察覺到對方因那句“身上的傷十天半個月都好不全”而瞳孔緊縮時,他才不在意地攏起了手,低頭往手心吹了口氣,渾身的暗刺收放自如。

“說了這麽多無關緊要的,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他朝危玩點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岔路口停着一輛車,聶柯走近,有人下來為他拉開車門。

“柯少,您回來了,符小姐到高鐵站了。”

“知道了。”聶柯解開襯衫上面的一顆扣子,突然問,“你覺得危家那位大少爺如何?”

助理一愣,想了想,說:“多情,風流,纨绔子弟,無所事事。”

聶柯斂起臉上的笑,隔着窗戶,死死地盯着134號的大門。

“無所事事?一個無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怎麽會知道我的身份?”

若非認出了他,又怎會說出“家裏那些老人”這樣的話?

助理遲鈍半拍,一驚:“柯少,您的意思是,危家那位大少爺,打聽過您的事兒?”

“目前看來,何止是我的事兒,怕是該認識的人他都認識的差不多了,想不到這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聶柯冷冷道,“這一趟來的值,本來只是打算試探試探危大少爺對符我栀那丫頭的态度,想不到最後竟叫我看出這麽大一個破綻。”

他停了一瞬,而後竟笑了起來,笑意順着蒼白的皮膚向上攀爬,終止在狐貍狡猾的眼尾。

“不過倒也無妨,一個有弱點的老虎,總比什麽也沒有的野獸好對付。”

他那位小堂妹的存在,可就是那只深藏不露的老虎,最大的弱點。

黑色SUV駛遠後,一輛藍黃交錯的出租車緩緩壓着柏油路靠近,車子停穩之後,從車上下來一人。

那人穿着一件清爽的男士外套,長長的袖子遮住大半只手,腦袋上戴着一頂大紅色的鴨舌帽,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小跑着過去敲響了134號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還有一章,不要忘了點哦。

給我一個評論發紅包的機會好嗎?看着我特地充的jj幣,我很想把它送出去的(≧▽≦)/

(這章很重要,過渡章,聶柯有點吓人,希望捂貓眼那裏沒有吓到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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