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有這麽
“我想死。”
“不,你不想。”
“不,我想死,我想找塊豆腐撞死。”
“你還想找根面條吊死。”
“啊啊啊啊不要再說了我讨厭面條!”
符我栀自言自語完畢,滿臉崩潰地把自己埋進被子裏裹成了一條蟲。
“可是你還是得出門。”被子裏的人說。
“那就等出門的時候再說。”被子裏的人又說,“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被窩。”
“你對得起你語文老師嗎。”
符我栀被自己說的兩句話給硬生生堵住了,閉着眼自暴自棄地壓着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
她酒後不斷片兒,以前也喝醉過幾次,但從沒有哪次像這次能讓她恨不得羞愧而死。
往危玩門上貼三毛錢的符咒就算了,反正就算是清醒的她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
可,拉着他的手要他公主抱,還讓他給自己揉腦袋時輕點……
也太丢人了吧?
最丢人的是,她自以為清醒地羞辱了他一頓之後,一轉頭就把廚房當卧室鑽了進去,甚至極其自然地把自己塞進了櫥櫃裏,以為自己是個球嗎?
最後還是危玩硬把她給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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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栀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今天在外面碰見了危玩,按照他嘴賤的程度,會把自己損到哪兒去。
沉浸在十萬分悲憤中的符我栀,完全忘了危玩昨晚是如何耐着性子哄她回卧室睡覺的。
門外響起敲門聲,符我栀渾身一僵。
秦吾溫聲細語說:“栀栀,你醒了嗎?我剛在外面聽見你屋裏有動靜,你要是醒了快出來喝點湯醒醒酒,不然容易頭疼。”
符我栀藏在被窩裏沒吭聲,裝死。
秦吾似乎笑了一聲:“危玩出門了,還沒回來,你要是再遲點兒醒,估計他就回來了。”
符我栀立馬掀開被子,慫叽叽地披着外套就跑過去開門了。
昨晚危玩把符我栀從櫥櫃裏抱出來之後,又找了點冰給她額頭上的小鼓包冰敷了一會兒,符我栀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或許是酒勁氤氲的差不多了,很快便昏昏欲睡。
秦吾其實一早就聽見動靜了,但想着這倆鬧了這麽久的別扭,總該有個契機來和好,便一直沒有出來,直到危玩敲了敲她的門,問她方不方便給符我栀換身衣服,她才佯裝不知地走了出來。
醒酒湯也是危玩準備的,秦吾負責把人哄出來,不過危玩這會兒确實不在小公館。
他去藥店買消腫的藥了。
十二月初的天已經有了沁骨冷的跡象,危玩拎着東西的手露在外面,細長指節微微泛着紅。
走到昌化路岔口時,碰見一個戴着大紅色鴨舌帽的大男孩左顧右盼地打電話。
“我不認識啊,我真不認識,這條路上的房子都長得一樣,我真找不到,我都找了半小時了……姐你能不能給個有特征的提示?”
“我知道是134啊,可是我找不到號碼在哪兒……我來都來了,你現在讓我回去?姐你還有沒有良心!!!我都凍死了!!!”
“我來幹什麽?不是你讓我給你找人打這套袖扣的麽?人家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才趕出來,大幾萬的東西你讓我送快遞,萬一弄掉了怎麽辦,我根本賠不起好不好?”
“扔了???幾萬塊錢的東西你說扔就扔?你要真不想要能不能送我?我拿去賣了?我看中一副耳機很久了,一直沒錢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扔了就扔了行了吧!還非得扔你家門口的垃圾桶!我看你就是故意為難你小弟!”
符笙一臉心累地結束通話,嘀嘀咕咕着揉了揉腦袋,一轉頭碰見一位高個兒的帥哥正往這條路走,看起來似乎就是這裏的住戶。
他大喜,連忙後退着蹭到那帥哥身邊:“這位帥哥,請問你知道134號公館在哪兒麽?你們這兒的房子都一樣,我真認不得。”
那帥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去134號?”
符笙點頭:“嗯,我在這兒轉好久了,你們這邊房子的號碼都在哪兒啊?我一個都沒看見。”
帥哥又瞥了他一眼,擡手指了指對面一間房:“那兒。”
符笙懵逼地看看前面鬼畫符一樣的石頭,又看看帥哥:“哪兒?”
帥哥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去134號找誰?”
符笙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不太确定地說:“你是不是認識134號裏的人?”
帥哥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
符笙“草”了一聲,這不巧了嗎這不是:“我找我姐,我姐就住那兒,你認識我姐?”
這話問出口他自己倒先愣住了。
符笙腦子裏還是迅速組織各種因果關系。
眼前這個男生長得太好看了,還認識他姐,知道他姐住134號,他姐又提前半個月托自己準備一套男士禮物……?
“你知道我姐叫什麽名字嗎?”符笙試探性問。
然後他看見那帥哥漂亮的桃花眼彎起了一個小小弧度,也聽見他的聲音有點溫柔。
“栀栀。”他說,“符我栀。”
……
符我栀感覺頭疼,姚落挑的那些酒後勁實在夠大,未來半個月她都不想再碰酒了。
她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一邊喝醒酒湯,一邊不安地往門口看,就怕危玩這會兒回來。
還好,一碗湯見底也沒見到他的人影。
符我栀火急火燎收拾東西準備出門避災,不管如何,今天她都要去好好學習了。
表弟符笙正好給她打電話問她租房的地址在哪兒,可她這個時候最不想聽見的就是關于危玩的事兒。
半個月前,她和危玩還沒分手,她算着時間掏出了家底,托符笙按着她花了三天才畫出來的設計圖找個手藝好的匠人打造一套袖扣,危玩十二月的生日,她想把這套袖扣送給他做生日禮物。
她曾經特別喜歡危玩穿着襯衫,那會顯得他十分正經,而不是別人口中的風流多情。
後來分了手,她也就忘了袖扣的事兒,結果符笙今天直接就給她送上了門。
送什麽禮物!
讓危玩那混蛋去死吧!
符我栀直接讓符笙把禮物扔進垃圾桶。
末了她又心煩意亂地補充了一句,讓他把東西扔到134號門口的垃圾桶裏。
符我栀腦闊疼,背起書包準備出門,走之前卻猶豫地和秦吾說:“秦姐,門口的垃圾桶今天會有人來收拾嗎?”
“晚上會有人來收拾,怎麽了?”
“不,沒什麽。”符我栀咬了咬牙,心說她只是心疼幾萬塊錢而已,如果晚上回來垃圾還在,她就把東西拿回來洗幹淨,然後就捐了吧,如果不在,那就當做是天意了。
她和秦吾一起出的門,結果出門拐了個彎正好碰見符笙和危玩一塊兒回來。
符我栀腳下步子一歪,僵着身體就同手同腳地轉身往回逃。
符笙離得老遠就看見她了,大喊:“姐!姐你是不是來接我的啊!”
接你大爺。
我要知道你和危玩一塊兒回來,我保證先打死你。
符我栀置若罔聞,頭也不回地悶聲往前跑。
符笙懵逼:“那是我姐吧?她怎麽跑了?”
危玩意味深長地笑笑:“哦,大概是害羞吧。”
害什麽羞?
符笙被他一句話引導的不由再次往某種可能性上靠。
“哎,你和我姐,是什麽關系?”
“你猜。”
“我要能猜到我就不問你了。”
“那你不如問問你姐。”
“算了。”符笙嘆了口氣,“對了,你認不認識我姐男朋友?”
危玩瞅他一眼:“你猜。”
“怎麽還讓我猜?我要能猜到我還會問你麽?”
危玩笑了:“你姐昨天晚上和我說了兩遍你猜。”
符笙:“???”
我靠?
華生!我發現了亮點!
符我栀繞小路跑了,好不容易跑到個安全地點,第一時間給符笙打電話:“符笙!你今天就給我回H市去!”
“為什麽?我才剛到你就要我回去,你都不請我吃頓飯?”
“吃吃吃,再吃就胖成球了,還想不想找女朋友了?”
“我女朋友就是我的電腦!”
符我栀想了想,肉疼道:“我給你寫個游戲外挂,你下午就給我回去。”
“卧槽!你說真的?三個!”
“兩個,再多我掐死你!”
“兩個就兩個,我現在馬上就滾!”
符我栀松了口氣,過了會兒,符笙又給她打了個電話:“對了姐,忘了和你說,禮物我給你那位男朋友了。”
符我栀:“?”
你說什麽?你踏馬再說一遍?我讓你扔垃圾桶,你扔給什麽雜牌的垃圾桶了?
“他說他很喜歡,還讓我轉告你,你額頭上的傷昨晚只冰敷了一下,今天記得擦藥,藥放你門口了。哦還有,姐你眼光真好,你男朋友真帥,還這麽體貼,嘿嘿。”
“……”
你大爺的符笙,我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放你的血喂你那價值三千塊的鍵盤。
……
符我栀在圖書館刷了大半天的題,終于冷靜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對面坐下一個有點眼熟的男生。
她這段時間來圖書館,經常能看見這人坐在自己對面,每次她缺什麽,他總能給自己遞過來。
雖然她每次都會婉拒。
符我栀打了個呵欠,有點困,圖書館開着空調太暖人,她打算走了。
對面男生缺忽然朝她推來一個英語單詞小冊子,附帶一張紙條。
【這個冊子是你上禮拜忘帶走的。】
符我栀愣了一下,回他:
【謝謝。】
男生戴着眼鏡,笑起來斯斯文文的,又推過來一張紙條。
【你昨天沒有來,可以冒昧問一下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你額頭上似乎有傷?】
符我栀下意識摸了摸額頭上的小鼓包,疼得“嘶”了口氣。
今天光顧着躲危玩,完全忘了腦袋上的傷,是不是醜死了?
想到這,符我栀臉色微微一變,起身去了趟廁所。
她離開之後,原先的座位坐下了另一個人。
危玩給對面的男生遞過去一張紙條:
【辛同學,有沒有時間出去聊聊?】
……
符我栀對着鏡子撥弄着額角的頭發,怏怏不樂地鼓了鼓臉。
額頭上的小鼓包看着還挺顯眼的,關鍵是它還變色了,泛着點兒青。
符我栀開始後悔因為丢臉而不肯回去擦藥。
她出來之後,沒走幾步就迎面碰見了一個最不想見的人。
符我栀腳步一轉,就要鑽回女廁所繼續研究自己額頭上的小包包。
危玩兩步追上她,扣着她胳膊,笑:“跑什麽?”
“我什麽時候跑了?我這是慢走,好不好?”符我栀目光閃爍地避開他的直視,感覺要是讓他看見小鼓包之後會更丢人。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危玩一手拎着她的書包,一手拉住她往另一頭的出口樓梯走,淡淡說,“到晚飯的點了,你中午沒吃,晚飯記得早點吃。”
“哎不是,我什麽時候吃晚飯關你什麽事啊?等等,你怎麽知道我中午沒吃?”符我栀一會兒捂着額頭,一會兒用力拍打他胳膊,“你不要裝沉默,你是不是跟蹤我一天了?你什麽毛病,你說話呀,你是不是心虛不敢說話了……”
符我栀絮絮叨叨地跟着他下樓,偶爾經過的兩個同學眼神不對地多看他們幾眼,然後目送他們遠去。
“他們怎麽回事?複合了?”
“看起來像是……”
走遠的符我栀沒聽見他們的對話,否則一定會暴起揍危玩一頓。
大概是出于昨晚發酒瘋的心虛以及酒醒後的尴尬,符我栀難得沒有對危玩抱以臭臉,反而還有點心情複雜。
她點了份排骨煲仔飯,危玩拿了兩瓶飲料回來。
“是你非要請我吃飯,我才勉為其難同意的哦。”符我栀捏着筷子強調。
她越是說的正經,心裏就越是虛。
危玩擰開飲料蓋,推到她面前,懶懶地說:“嗯,你說的對,是我非要請你吃飯你才願意纡尊降貴給我一個面子的。”
符我栀狐疑地瞅他:“你真是危玩?”
“我看起來像假的?”
“就沒有一點像真的。”符我栀絲毫不給他面子,“除了這張臉。”
危玩屈起食指指節抵了抵下颌,冷不丁說起了另一個話題:“符我栀,真不考慮跟我複合?”
符我栀一口碳酸飲料嗆在嗓子裏,憋的滿臉通紅,眼眶裏“感動”地含了一包淚水。
危玩輕嘆,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她警惕地站起身,摸着自己嗓子說:“你是不是給我飲料裏下了什麽藥,然後我拒絕你藥效就會發作?軟筋散?七日斷腸散?”
危玩對她豐富的想象力感到無奈:“你電視劇看多了,而且你說的那些現代社會應該買不到。”
“哦。”符我栀重新坐了回去,咬着吸管滿臉冷漠,“那我選擇拒絕。”
“不考慮考慮?”
“這還有什麽需要考慮的嗎?”符我栀感到難以置信,“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會吃回頭草的人嘛?”
危玩不答反問:“那我看起來像嗎?”
“你看起來像是會一把火把回頭草全燒光的人。”符我栀嘲諷道。
危玩笑了,他看着她,瞳孔深黑,桃花眼裏盛着光,裏面溢出淡淡的笑意。
符我栀動作一頓,眨眨眼:“你真燒光了?”
“你上次說總被我那些前女友騷擾,很煩。”危玩揉了揉太陽穴,“确實多了點,我花了些時間才解決。”
一晚上加一早上才差不多清理完後續,要不然他也不會中午才來圖書館看她。
追人第一步,先把前女友們解決掉。
第二步,再把潛藏情敵解決掉。
第三步,正式對正主出手。
符我栀松開吸管,稍稍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
“你等等,讓我用我這個聰明的腦瓜子想一想……你這麽做,該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複合吧?”
危玩反問:“你不信?”
符我栀“呵”了一聲:“我信啊,畢竟我性格好脾氣好,長得還漂亮……”
危玩意有所指地瞧了眼她額頭上的小鼓包。
符我栀捂着額頭不滿道:“你還想不想複合了?想就使勁誇我!誇我懂嗎?不是讓你用那種鄙視的眼神來表達赤/裸/裸的嘲笑的!”
他盯着她氣鼓鼓的臉看了半晌,勾着嘴角,不忍直視地撇過了頭:“符我栀,你讓我昧着良心說話不太道德吧。”
符我栀:“……”
有這麽求人複合的嗎?
有這麽不真誠求複合的嗎?
請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去十八層地獄死一死吧。
“死心吧你。”她拎起書包,壓抑住想把書包糊到他臉上的莫名沖動,面無表情地說,“我由衷地祝福你那些可愛的小草們,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作者有話要說: 有件事要說一下,下一章入V,但是因為我莫得稿子,又是期末考,所以明天停更一天存稿,後天雙更,也可能三更!
V後三章全都有紅包啊啊啊啊請一定要記得給我評論好嗎???
順便,專欄有預收文《萬般歡喜》求一個收藏麽麽噠
文案:
沉粥翻牆逃了個課,被一個穿着白襯衫的清俊哥哥當場逮住。
清俊哥哥斯斯文文地沖她笑,嗓音溫潤如玉:“你就是沉粥吧?我叫宋舒白,我找你很久了。”
從那以後,宋舒白縱她逃課,幫她打架,寵她花錢,任她嚣張。
她要風光無限,他便為她一擲千金。
她得一寸進三尺,他擡手便多贈她十仗。
可是後來沉粥才知道,宋舒白對她好,從頭至尾只有一個目的。
他想毀了她,從根基上毀了她,好讓她成為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劉阿鬥。
于是他得償所願了。
沉粥親自把自己埋進了爛泥堆裏,對着鏡頭,向身在千裏之外的他微笑:“宋舒白,等着我,今晚我去夢裏見你。”
1,1V1,HE,SC。
2,鬼畜斯文心機深沉手段狠辣男主VS專治各種不服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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