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恒銘回到和懷寧的家,因為得到了這一批照片,他又把懷寧的相冊找了出來,和當年比兩個人真的改變了很多。他回想起來,懷寧起初主動的接近自己當時還有些不适應,可能因為一直處在孤單的境地,突然有人這樣的關心自己。他不知道是不是在那時候懷寧就已經喜歡上他了,如果不是,又是什麽會叫她對自己感興趣呢?好多事情永遠說不明白。相冊裏看到一張懷寧的照片,一只樹袋熊緊緊的抱住一棵小樹,後背曲成一個圓骨的弧線,懷寧把頭貼在它的背上,很開心的在笑。那次是他們去墨爾本玩,他記得當時懷寧調皮的拽它的爪子,他在一旁道:
“不要拽它,它生氣了會撓你的。”
懷寧離開了,只把記憶留給了他。
恒銘去了一次那裏,憑記憶按當初的路線又從新游覽了一番,動物園和當年早已經不一樣了,在一棵樹旁他又見到了一只樹袋熊,他拿起一根樹枝味到它嘴邊,那只樹袋熊很聽話的咬下上面的葉子大嚼起來,恒銘覺得它就是當年的那一只,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他想再感受到懷寧的氣息,但是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非要來這裏,他覺得或許有一天,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他們還會再相遇。
懷寧走後只給心怡發過一條信息,說自己很好,以後就在沒有聯系,她的以前的號碼也已經停機,似乎真的要擺脫過往的一切。每次見到越然心怡總要念叨:
“也不知道懷寧怎麽樣了?”尤其總是道:
“總是還拿你們當孩子,原來都該當媽了。”或是說:“懷寧的孩子要是能生下來”接着又不說了,言語中總是帶着些惋惜。越然總是擔心她是不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孩子,所以有些失望。
恒銘現在雖然很少回家,但是就連他也能感受到越然此時此刻的快樂,那是一種青春中少女才會有的幸福和活力。心裏想起當年懷寧也曾經有過那麽一段短時光,或許鑒證就是他,或許鑒證它消失的也是他。一次恒銘偶然到越然的卧室裏,看見窗口挂着懷寧選的紫色窗簾,想起她曾經在窗口對自己說過的話。現在望出去,勿忘我早已經謝了,只有深秋青灰色的天和衰敗的枯草,紫色的夢已經不在了。恒銘看見櫃子上的一只淺褐色的木質花瓶裏插着一大把五顏六色毛線鈎的小花,他記得他和懷寧吵架都那一次她還沒有做完,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擺到這裏的。到處都籠罩着物是人非的感覺,他已經不記得沒有她的生活是個什麽樣子的。
春節那天,心怡道:“這個懷寧也真是的,一聲不吭就走了,身子都沒養好,落下病根可是一輩子的事,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恒銘問道:“懷寧沒說回來嗎?”
“沒有,走了快一年了,就前幾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挺好的,過年不回來了。好狠的心呀!”
恒銘失落的走開了,茶幾上擺這花花綠綠的糖還有很多堅果。恒銘坐下來,拿起開榛子的鉗子把中指夾在中間,兩邊的鋸齒咬住手指的瞬間,他想到了有一次結束,懷寧伏在他身上,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瞬間的刺痛感。
恒銘的位置正對着玻璃門,屋檐上仍舊吊着大紅燈籠,向草地上投下一片紅暈,那棵大梨樹蒼涼的枝丫後是一片黑漆漆的天,天空中一道又一道的煙花閃過,只是少了在屋檐下看煙花的人。除夕以後恒銘照例去了山上的別墅,沒有生火屋子裏很冷,恒銘眼前出現過去和自己一起喝紅酒的畫面,懷寧走後他總是喜歡借酒澆愁,不過到了這裏卻一點也喝不下去,想醉一場都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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