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8)
的水跡,而另一個空杯子安靜地被扣朝上被放在桌子上——會不會是她想給來客倒杯水,被拒絕了?
又或者這裏本身就有兩個杯子在,因為屋中還有另一個人。而她半夜起身是因為口渴,而這時聽見了有人敲門——也可能是那人直接走了進來,她一時驚慌,打翻了杯子?
總之整件事疑點重重,唯一能夠被确定的是,她是倉促間離開的,而且是被另一個人給帶走的。
那麽問題來了,誰可能在深更半夜讓裕子主動跟他離開?
聽到這裏,你們有什麽猜測?”
春奈的大兒子推測:“按照鬼故事的節奏,那個帶他離開的人肯定是她的亡夫......的鬼魂。”
入江母親則說:“也有可能是屋中本身就在的那個人帶走的裕子。”
“可是別忘了,屋中有沒有第二個人的存在只是猜測,畢竟一個空杯子并不能實質證明什麽。”
春奈笑眯眯地望向入江直樹,問:“直樹呢?有什麽猜測嗎?”
入江直樹沉吟,“裕子在與情夫偷情,她亡夫的鬼混出現了,帶走了兩人。把情夫淹死在了井裏,然後把裕子也變成了鬼?”
琴子:“......”你這麽認真地推測是為哪般,而且跟之前別人說過的有什麽實質性差別嗎= =。
琴子深吸口氣,說:“其實,也有可能從始至終只有裕子一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亡夫死後,她患上精神分裂症,一面與人偷情慰藉寂寞,另一面則是扮演着亡夫的角色,憎惡着她自己和那些與其偷情的男人。于是裕子殺掉了所有的偷過情的男人,然後一個人布置了整個房間,捏造出半夜被人帶走的畫面,借而徹底逃逸。更甚至,關于亡夫鬼魂的那些傳聞也是她故意引導的,就是為了滿足她依然扭曲分裂的內心。”
衆人:“......”
琴子說完後,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有些疑惑。
然後,她收到了來自入江直樹的一抹欲言又止的目光,于是轉頭,詫異道:“怎麽了?”
入江直樹嘴角似乎微微一抽,說:“沒事,分析得很有道理。”
“哦。”
春奈小姨輕咳一聲,吸引回大家的注意。
終于重新開口:“其實,故事的結局很簡單。衆人在裕子家中找不到她後,就在全村範圍內尋找,最終在距離那口井五百米遠的一處小樹林中找到了她。裕子并沒有遇害,但是她昏死在路上,兩條腿都折了。後來她醒來,便下身癱瘓了。從此三十來年,她都躺在床上度過。
後來據她自己所說,當日晚上,她一個人入睡,忽然聽見有人敲門。便去開門。門外是一個年輕男子——她已然記不清那人的面貌,當有人問她是否是亡夫的時候,她拒絕回答。然後,那人不知對她說了什麽,她便跟着那人出了門。裕子說,她當時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知道跟着前面那個背影走,四周都是漆黑的,她什麽也看不見。恍惚間,她似乎感到身後有人在摸她。
完後,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那人突然停住,轉過身來。
裕子發現那人整張臉都模糊了,仿佛被霧蒙住——她雖然記不清那人的臉,卻記得那種‘變模糊’了的心理活動呢。
接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整個身子騰空,好似掉入一個巨大的坑中。
後來她便失去意識了。
再醒來,便是被衆人所救了。
雖然裕子說自己好似掉進了大坑,可她昏迷的地方卻跟沒有土坑。整個村裏都沒有像她說的那麽大的坑。可裕子講述時十分肯定,後來無論衆人如何追問,都堅持自己沒有撒謊。
再後來,随着裕子的癱瘓,村裏再沒有死過人,這件事也就漸漸被人遺忘了。
好了,故事講完了。”
“......”
“就這樣啊——”裕樹不滿道。
入江母親意猶未盡:“難道真相就沒有一個人知道嗎?那個裕子現在還活着嗎?”
春奈小姨聳聳肩,“還活着,她收養了一個女兒,那個女兒一直照顧着她。她自從癱瘓了就極少露面了,現在人們想見她聽聽當年的故事,她也始終閉門不見。至于真相......誰知道呢,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反正再也沒出過人命,她也就漸漸被人遺忘了。”
“哎,反正就是故事而已,不能全信。大家聽過就好了。”春奈小姨總結道。
“我想去廁所......”裕樹動了動身子,低聲道。
琴子看着裕樹那滿臉的別扭,問:“一個人不敢去?”
裕樹輕輕哼了一聲,倔強道:“誰怕了......”
琴子也不逼問,笑了笑說:“走,我陪你去。”
這時,入江直樹跟他們一起站起了身。
琴子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不怕,你不用一起。”
入江挑了挑眉,淡定地吐了幾個字:“人有三急。”
“......哦。”怪她想多咯。
鄉下的夜晚異常安靜,擡頭便能見到滿眼星光。廁所在院子裏,還得用手電筒照亮。琴子一個人在院子裏一邊等着一邊欣賞着星夜。
過了一陣,入江直樹出來了。
洗過手後來到他的身邊。
琴子轉頭看了看他,忽然問:“你覺得今晚的故事怎麽樣?”
入江直樹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琴子思索了片刻,開口:“我覺得那個女人在撒謊,從始至終地。”
“哦?為什麽?”
“姑且不管她是否有精神分裂症。我認為那三個人都是她殺的,至于殺人的動機,為滿足扭曲的人心是可能的,但為了自保也是有可能的。我只是覺得她後來說的那些解釋,簡直漏洞百出。還有那些關于亡夫鬼魂的謠言......”琴子說着搖了搖頭,“一個女人,一個殺了許多人的女人,一個殺了人而又全身而退的女人......啧啧,好可怕——比鬼故事還可怕。”她不由打了個冷顫。
“或許正是因為真相太過可怕,人們才更願意相信鬼故事。”入江直樹說。
“大概吧......”她還想說什麽,裕樹卻是跑了出來。
“我們趕快回去吧——!”裕樹說。
琴子失笑,忍不住也捏了捏小孩的臉,“好。”
他們剛回到房間,入江母親就說:“你們怎麽才回來?我們剛又講了一個鬼故事呢,這個可是比剛才那個恐怖不止十倍呢。而且簡短精煉。”
再往其他人看去,果然各個面色慘白,身體僵硬。
琴子坐下後,想了想開口道:“既然如此,我也為大家講個故事吧,可能算不上鬼故事,但卻是真實地發生在醫院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行走的魚,木堇西兩位親的地雷!愛你們~】
一個膽小君寫出來的鬼故事果然一點也不恐怖= =
其實這個故事有原型,是我娘和我說的,我娘也是聽別人說的= =。她說小時候村裏有個女人,半夜做了個夢,夢到有個很帥的男人敲她家門,然後她就跟着那個帥哥出了門,走着走着就昏倒了,第二天人們是在一個很大的坑裏發現她的(這裏我寫的時候改了).但她自己一直堅持說走的是平路,而全村也沒有知道她說的那個帥哥,于是她就這麽摔了一跤,癱瘓了......
話說小時候我媽帶我去鄉下住,正好有個男的來外婆家拿什麽東西,我外婆就跟我說那人是鬼(或者是神仙?記不清了),我說的任何話他都能知道,如果我不乖乖睡覺他就會割掉我的耳朵......媽蛋就這樣給老子童年留下了沉重陰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時的我,真是很傻很天真:)
希望大家積極冒泡,幫助俺上季榜(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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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
“這個故事是真的,也不是鬼故事。”在開講之前,琴子又重複了一遍,說着她看了看衆人蒼白的臉色,補充道:“就當幫你們緩解下氣氛吧。”
“好了琴子,快開始吧。”入江母親迫不及待。
她輕咳一聲,開始了——
“很多年以前,某家醫院的外科,迎來了兩個病人,他們是一對母女。
母親是個盲人,早些年與丈夫離異,獨自帶大女兒。母女倆感情特別好。那個女兒則換了嚴重的腎衰竭和尿毒症,需要換腎。但當時并沒有适合她的腎源,于是只能一天天等着。
那個女孩只有十八歲,花一樣的年紀。性格很外向開朗,住院部的醫院護//士都很喜歡她。她母親則是一個溫婉賢惠的女人,雖然患有眼疾,卻待人溫和有禮,大家對她也是十分尊重。
之所以說是兩個病人,是因為女孩的母親之前燒開水時不小心燙傷了自己。
兩個人就住在醫院,一天天等着腎源的消息。可他們并非富裕家庭,承載不了昂貴的住院費。
所以這一切的費用,都是女孩的男朋友幫忙支付的。
女孩的男朋友是一個大學生,家境殷實,長相俊朗,性格也十分陽光。他每天都會來醫院探望母女二人,給他們送飯,為他們請護工。
可一天沒有腎源,女孩的病就會一天天惡化。
男朋友很着急也很難過,他跟女孩說:我多希望把自己的腎換給你。女孩縮在他的懷裏,溫和地笑着說:我永遠不會讓我愛的人因為我受傷。
這天後,女孩的母親找到了這個男孩。
她說:如果你真的愛她,就把你的腎給她吧。少了一個腎你還能活,而女孩也能活,你們能夠繼續在一起。
男孩聽了,心動了,卻也猶豫了。他确實真的那樣想過,将自己的腎給最愛的人,可這樣的話從女孩的母親嘴裏說出,他卻覺得有些寒心。
連續一個星期,男孩沒有去醫院。
女孩的母親也沒有将那番話告訴她。
一個星期後的某個晚上,女孩病情忽然惡化,男孩匆匆趕到醫院。
他終于下定了決心,将父母的反對抛之腦後,要把自己的腎換給女孩。
可惜天意弄人,那天晚上,出了醫院的男孩在一條漆黑的小巷被一群流//氓堵住,脾胃被刺傷。
臨死前,他一再強調,要把自己的腎給女孩。
而最終,他的腎換回了女孩的生命,但他卻死了。”
......
“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嗎?”入江直樹開口問道。
琴子沉默地搖了搖頭。
如果故事到這裏就算結束,那它僅僅只是一段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可人世間的人或事,遠沒有小說那樣簡單。
這個女孩曾經是她的病人,是她親自為她做的手術。是她的手,取出了男孩的腎,又放進了女孩的身體裏。
她原本也以為這是一段凄美而遺憾的愛情故事,兩個相愛的年輕人,本可以互相攙扶着度過餘生,卻最終陰陽相隔。
她本是這樣認為的。
直到她在男孩的葬禮上,看見了重見光明的女孩母親。
那一刻的心情,她不知道如何描述。
人們都說,這個世//界總歸是善多于惡的。勿以惡意度人,但以善意待人。
可往往就是那一點惡,那一點隐藏在人性最深處的惡,能抹黑整片的善,令人渾身發冷。
“女孩的母親接受了男孩的眼角膜移植。恢複視力了。”她簡單地給這個故事劃傷了尾聲。
裕樹感嘆道:“那個男孩真是個善良的好人。”
“啊......”春奈低呼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旁邊的人推了她一把,用目光示意了下裕樹。
成//人的世界遠比孩子複雜,孩子所想不到的地方他們都能想到,甚至想得更深。
這是因為,每一個成年人心底其實都有陰暗的存在。
那一晚,女孩其實聽到了母親跟男孩的對話。她第一反應是拒絕,可聽到後面,卻又覺得...未嘗不可呢?你給我一個腎,我們一起活着,繼續在一起,皆大歡喜。
這樣的想法在她心裏種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随着女孩病情的加劇痛苦的加深而發芽,長大。
她并不知道男孩已然做出的決定,她的不滿進化成記恨,終究由她親手,導演了一場殘局。
除了腎,甚至奪走了男孩的眼角膜。
至于她母親是否知道真相?
重要嗎?
一個人的犧牲換來了兩個人的“痊愈”,對于他們來說大概就夠了吧。
那是琴子第一年當主刀。那年,她做了數不清多少場的手術,見到了各種各樣的病人。
可唯有那一對母女,她記憶猶新。
那或許是她身為醫生,對這個職業第//一//次感到失望。
即便一切與她無關。
琴子結束回憶,收回了思緒。擡眼,卻發現所有人除了裕樹都是滿面複雜糾結,包括入江直樹也皺起了眉。
額......
“......怎麽了?”她問。
春奈小姨抽了抽鼻子,皺眉道:“琴子你真是太不厚道了,這故事怎麽舒緩氣氛了,你不覺得氣氛更壓抑了嗎?”
琴子:“......”好像還真的是更壓抑了。怎麽辦,其實她也沒想那麽多,只是上一個裕子的故事讓她對人性産生了感慨,繼而突發地便記起了這件事。
“要不然...我再講一個?”她說。
衆人:“......”
她的提議果斷被拒絕了。
“其實鬼故事我也知道不少,無非就是深山老林,鄉村原野,老宅,傍晚,月圓,夜風,走廊上的腳步聲。”
噠......噠......噠......
“就好像現在這個聲音一樣。”琴子說完,頓住。
全場目光瞬間焦點在了她身上,而門外走廊的腳步聲......似乎還挺清晰。
“......”不會這麽巧吧,她也只是說說啊......
衆人皆滿臉菜色,唯有入江直樹面不改色,坐在那裏跟生了根一樣鎮定。
于是自然而然地,琴子的目光投向了他。
“入江君......”
入江直樹:“嗯?”
“腳步聲......”
“嗯。”入江環視了一圈,又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走廊的腳步逐漸接近,然後停在了門外。
衆人“......”
“其實......”入江直樹緩緩開口,“這裏的人數...不對嗎?”
春奈小姨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結巴道:“是、是多了什麽、嗎......”
入江直樹默了一瞬:“......不是。”
這時,門被緩緩拉開的聲音......
“是少了個人啊......”入江直樹補充完道,只可惜他這句話被入江母親突如其來的尖叫給掩蓋了。
“啊——”
剛才去廁所現在回來了的春奈小姨的某個親戚被這一聲尖叫吓破了膽,還以為自己背後出現了什麽,跟着叫起來。
其他沒等看清情況的人聽見,亦是跟着叫起來。
于是尖叫聲此起彼伏。
慌亂間,不知誰撞到了燈光的開關。
啪地一聲四周陷入黑暗。
其中反應最大的入江母親,她随着燈光的熄滅又發出一聲慘叫。坐在她旁邊的相原琴子忽然被她撞到,繼而身子一歪又撞到了旁邊的人。
這下可撞得不輕,而且她毫無防備。
身子跌到旁邊的人的身上,她知道那是入江直樹。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超出她的想象...
兩人确實是再次撞到一起,入江直樹甚至被她撞得向後倒去,然後他手迅速撐在身後,意圖控制住兩人的歪斜。
可惜琴子在黑暗中壓根看不清狀況,也來不及穩住自己。于是乎,她只感覺到自己的額頭擦過一處溫熱的地方。接着,入江直樹的身子僵住了。
嗯?
她暫且還未回神。
也還沒坐好。
僵硬的入江直樹想要一手把相原琴子扶正了,而琴子始終不解狀況,她感覺到入江抓住了自己胳膊,還以為對方要和她說話,于是十分自然地擡起了腦袋......
一個低頭,一個擡頭,又是那處溫熱的地方,擦過相原琴子的額頭,擦過她的鼻尖,擦過她的嘴唇......
“......”
!!!
這下她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那個所謂的溫熱的東西......根本就是......入江直樹的唇。
她跟對方一樣,一起僵住了。
琴子還維持着那個擡頭的姿勢,而入江直樹也低着頭。
兩人的呼吸離得很近,近到琴子忽然感到滾燙的滋味,倉促往後退。 入江直樹也松開了他的手。
這叫個什麽事啊,琴子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這時,屋內的燈光重新亮起,一屋子尖叫的人也安靜下來。
大家左看右看,面面相觑。
此刻,唯有琴子渾身尴尬,沒有擡頭。
入江直樹就在她面前的地方,但她看不見對方的臉,也絲毫沒有要觀察的欲//望。
相原琴子平生沒有遭遇過如此窘迫的場景,更沒有“初吻就這麽丢了”的意識,她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相原琴子速度起身,丢下一句“我困了,先去休息了”,倉促離去。
至于入江直樹,他看着琴子離開的身影,眸色深了幾分。
入江母親是唯一注意到兩人異常的人,她眨了眨眼,湊近來問:“直樹,剛才發生了什麽嗎?”語氣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八卦之心。
入江直樹瞥了自家母親一眼,淡淡道:“如果下次有歌唱比賽,我會建議您去報名高音獨唱的。”說完,他也起身離去。
入江母親盯着自家兒子的背影,哼哼了兩聲,自言自語道:“切,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明白這章有什麽不良詞彙,發了竟然被鎖,也是無語了。
還有,我沒有棄坑啊= =,上周不是說了更新規律了嗎-0-
有愛看耽美的親麽,過幾天會開個耽美新坑,叫做《穿越成影帝的熊貓》,正在存稿中,下面是文案,大家有興趣可以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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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文案:
人人都知道,著名導演游若南和新晉影帝程時向來關系不和。
兩人第一次合作就在片場大吵了一架,前者怒罵後者是“沒演技沒感情的靠着一張臉上位的三流演員”。
萬萬沒想到,一夜醒來,游若南穿越到了一只熊貓身上——哦不,其實是一只長得像熊貓的松獅犬。
更想不到的是,私底下的程時竟然是一個熊、貓、控!
游若南:我不要被這個變态飼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更加萬萬沒想到的是,在狗導演和影帝的相處中,他漸漸發現該影帝對自己似乎并沒有那麽讨厭?甚至...還有些喜歡?
很久以前,一次采訪中——
記者問:你為什麽這麽讨厭程時?
游若南:讨厭還需要理由嗎?那好,因為他名字太難聽了!
脾氣略微暴躁的傲嬌導演受×毒舌腹黑面冷心熱的熊貓控影帝攻
☆、笑
“琴子你起來啦,快來吃飯吧。”
“嗯...”相原琴子走到餐桌邊坐下,人還沒來齊,至少她沒看見入江直樹。
剛這麽想,對面的位置就有人落座。
擡頭一看——入江直樹。
......
昨晚發生的意外不可避免地浮現在腦海中。
唔,有點尴尬。
入江直樹落座後很自然地看向前面——也就是琴子的位置。結果就見琴子迅速地低頭,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完美地錯過。
入江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嘴角,什麽也沒說。
吃過早飯,一大家子人計劃開車去不遠的一處湖泊度過這一天。
不過因為有些人有事,最終去的只有春奈夫妻二人以及入江這邊的四個人。
他們不知從哪裏借了輛小面包車,然後搬了一堆工具放在車上。琴子則幫入江母親和春奈小姨一起準備食物,她是廚藝渣,只負責把做好的食物裝進飯盒中。剩下那些不需要處理的肉類青菜之類就直接用袋子提去。
看樣子晚上是要吃燒烤。
理科生的嚴謹在此刻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只見每個飯盒裏的食物整整齊齊,就算是不規整的形狀也被擺放得有條有理,不浪費一點空間。
“今晚要在那裏過夜嗎?”琴子看到好幾個帳篷包,于是問。
“嗯,過夜。明天再玩一個上午,下午就回去了。”入江母親說道。
一切準備就緒後,大家出發。
春奈小姨的丈夫開車,春奈小姨要和入江母親聊天,兩人坐在最後面,旁邊還坐着裕樹。
琴子本想跟裕樹一起,卻沒留神那家夥一溜煙就跑到了最後。這下,她只能和入江直樹一起,坐在第二排。
兩人坐一排很寬敞,這是比較幸運的地方。
她選了裏面的位置,從上車後腦袋就一直朝着窗外。
至于入江直樹在做什麽...呵呵,管那麽多幹嘛。
“琴子,琴子——”裕樹叫了許多聲。
琴子聽到了,只好掉轉頭去。裕樹在她右後方坐着,她不得不掠過入江直樹。
“怎麽了?”她問道,盡量不去注意另一人的存在。
裕樹說:“琴子你回去後還要去網球部嗎?”
“去吧。”
“他們是要比賽了嗎?”
“是啊。”
“我也要去看!你應該不會抛下我吧。”
“不吧。”
“......你怎麽了琴子?”入江裕樹一副驚疑的表情,“你怎麽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
“......”真厲害,成語信手拈來。
她回了回神,說:“一定帶你去看,放心。”
“好吧。”裕樹安心了。
搞定了小家夥,琴子松了口氣,恢複了剛才的姿勢。
從始至終都沒開口的入江直樹忽然說:“裕樹,過來坐。”
琴子手托腮望着窗外,無意識地眨了下眼,心想這下好了,多了一個人總不會那麽尴尬了。
哪知,随着裕樹的加入,入江直樹自然而然地就往旁邊挪了挪...兩人反倒矮得更近了。
“......”
她深知自己還沒有那麽大魅力,裕樹應當不會提出要跟她挨着坐。
接下來的路程中,入江直樹一直在低聲和裕樹說着話。琴子時不時能聽見他們的內容,聽着聽着就不自覺走神,然後困意席卷,眼皮控制不住地要合攏。
然後總在她即将入睡時刻,車突然颠簸,腦袋便砰地撞上玻璃。
......痛。
但類似的坐車經歷誰都有過,困意絕對無可阻擋的。于是最終,琴子還是睡過去了。
......
車終于抵達目的地,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入江裕樹看了眼哥哥,又偏頭看了看靠在哥哥肩膀上熟睡的相原琴子。開口想說什麽,就見自家哥哥忽然伸出食指,抵在唇上。
于是他抿了抿唇,什麽也沒說地一個人跳下了車。
春奈小姨本來打算叫醒琴子,結果猛地被入江伯母拉住。兩個女人也安靜地下了車。
車內只剩下相原琴子和入江直樹。
一個安靜地坐着,一個安靜地靠在另一人肩上,在熟睡中,發出緩慢而柔和的呼吸聲。
窗外,是湛藍寧靜的湖泊,裕樹脫掉了鞋子去踩水,母親和小姨在鋪餐布,擺放做好的食物。
車內卻仿佛是另一方天地。
入江直樹微微偏過頭,看着相原琴子。
琴子睡着了很安靜,一開始時她還因為姿勢難受而扭動。後來入江直樹調整了坐姿,她便再沒亂動了。
因為睡覺,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額頭出了一層薄汗。
直樹有種想幫她擦去的念頭,可放在膝上的手動了動,終究沒有擡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相原琴子終于醒了。
她先是覺得脖子酸痛,這是錯誤睡眠姿勢維持太久的後遺症。繼而她才意識到...自己挨着的好像不是窗戶。
有點硬,但又沒玻璃那麽硬。
還有點溫熱......
身子僵住,她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裝睡。
此想法一出,就聽入江直樹的聲音說:“醒了就下車吧。”
“......”琴子緩緩離開那人肩膀,坐直身子,淡定道:“哦。”
這是倆人今天說的第一句話。
琴子下車後一看,該鋪的該擺的該裝的竟然都準備好了。
...她這究竟是睡了多久啊...還有,入江直樹竟然不去幫忙...難道是為了偷懶?
她囧囧地這麽想,但也知道應當不是。
至于再深的原因,琴子表示,情商低,不懂。
她抛下身側的人,走到入江伯母那邊,頗為尴尬地說:“不好意思啊伯母,我睡着了。剩下的我來吧。”
入江伯母看起來心情特別好,“這裏沒什麽做的啦,你和直樹裕樹他們去玩吧!”
“玩累了就過來吃東西,那邊有魚竿,想釣魚的話什麽的都行。”
額...
她看了看遠處,春奈小姨和丈夫一起,已經開始釣魚了。
入江直樹不知幾時來到了他們旁邊,開口:“釣魚去吧。”
琴子:“......好。”
于是入江伯母笑眯眯地看着這倆人拿了魚竿,一起往湖邊走。
他們選了處遠一些的地方,琴子有些後悔。不過總不可能都走到這兒了又說不釣了吧。
兩把魚竿和兩張椅子都被入江直樹拿着,她則提了一小桶魚餌。到地方後,入江把凳子擺好,坐下問她:“釣過魚嗎?”
“......沒有。”
“會用魚竿嗎?”
“......不會。”
“坐下,我教你。”
“......哦。”
在入江直樹的指導下,琴子也順利地學會使用魚竿,挂上魚餌,甩出去後重新坐下,開始等待。
雖說琴子并不是性子急躁的人,可例如寫書法、釣魚、下棋這些磨人的事情她是從未做過的。今天第一次釣魚,她便深深地感到...這項運動不适合自己= =。
她就這麽靠着椅背,兩手扶着魚竿,放空自己。
漸漸地漸漸地......又困了。
還好她面上夠平靜淡定,任內心如何糾結窘迫,也不露分毫。
于是入江直樹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副“面無表情盯着湖面,上下眼皮認真打架”的場景。
他不由覺得好笑,便笑着問:“昨晚沒睡好?”
“嗯...啊?你說什麽?”琴子清醒過來。
“昨晚沒睡好?你今天一直在犯困。”
“......其實睡得挺好的。”就是一開始有些失眠,後來就沒意識了,一覺到天亮。至于今天為何頻頻犯困,她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你這樣走神,就算魚上鈎了也會跑掉的。”入江直樹說。
“你幫我看着不就好了。”琴子脫口而出。
兩人皆是一愣。
琴子:“......”
入江直樹忽然笑了,是那種嘴角彎起,深入眼底的真正的微笑。琴子見過他許多不經意間的淡笑,卻從來不知道,高冷天才男神的臉上也會出現這種,仿佛能令夏日中的花朵瞬間綻放的,賞心悅目到極致的笑。
接着便看見他點了點頭,說:“好。我幫你。”
琴子:“......”
她這張老臉注定是沒處放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才的情商也不是蓋的
☆、喜歡or不喜歡
入江說幫就真的幫。
他第一個舉動,就是把椅子往這邊挪了一些。
琴子在對方挨近後,心裏有種詭異的別扭,但是她自己卻無從判斷這情緒的來源。
兩人都未再開口,安靜地等待魚兒的上鈎。
這會兒,琴子反倒沒有了困意,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幾乎算是目不轉睛地盯着湖面,盯着盯着,忽然感覺魚竿輕輕晃動了一下。
尚未來得及反應,身旁的人已起身先一步握住她的魚竿,用力甩起,啪地一聲,一條肥大的魚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
入江往魚落地處走去,走了兩步發現有人沒跟上,回頭,就見相原琴子面色奇怪地站在原地。
“琴子?”
“嗯...啊?”
“走什麽神?”
“額,沒什麽......”她收起臉上的神情,貌似很淡定地走過去。
但天知道此刻,她的心裏有多無奈、複雜、糾結...
她總不能說,剛才入江伸過手來時,她差點以為對方是要握她手吧...幸好不是。
果然她昨晚其實并沒有休息好。
不過等等,他剛才叫了自己什麽?
琴子兩眼微微張大,擡頭去看入江直樹。
入江察覺,“怎麽了?”
“嗯......”她懷疑其實是自己聽錯了,“沒事...”
入江将這條體積不小的魚從魚鈎上釋放出來,兩手抓緊亂蹦的魚,往水桶那裏走去。
琴子拿着魚竿跟在他後面。
等入江把魚扔進了水桶裏,琴子好奇心起,彎下腰去看水桶裏游泳的魚。
一旁入江的聲音忽然響起:“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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