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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昨個晚上送來了燕窩也是那陳年了,存了心跟我們過不去。”
“這事別到主子面前說嘴,沒得讓主子跟這上火,不過是些眼皮子淺的東西罷了,早晚有她們後悔那天。”
銀寶點了點頭,說道:“我省得,這點子事哪能驚動主子,不過是來氣罷了,她們見主子被禁了足,就當主子是好欺的了不成,一個個的,早晚要收拾了她們。”銀寶說的咬牙切齒,一跺腳進了內室,見了嬌娘屈膝一福,臉上挂上了笑容。
“主子,今兒那蟹味菇奴婢瞧着不夠鮮靈,就做主讓王嫂子熬了花生豬骨柴魚粥,王嫂子也說喝這粥好,又補腦又補氣還暖胃。”
嬌娘半卧在黃花梨四彎腿雕花的軟塌上,腰間蓋着一織錦團花薄被,腰後墊了一個軟軟的靠枕,神色微沉,剛剛院外的動靜她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在想到這二日她要吃些什麽,小廚房不是這不是鮮靈,便是那短缺了,她便是在拎不清一個人也曉得是怎麽回事。
“別拿那起子話來蒙我,是不是大廚房又沒有供應?”
“沒有的事,她們哪裏敢啊!真是今兒不新鮮,主子別惱,若真想吃那口,奴婢這就使人去外面采買去。”同貴上前掖了掖蓋在嬌娘腰間的薄被,輕聲說道。
嬌娘冷笑一聲,白皙嬌嫩的手拍在了一旁的小幾上,紅豔的嬌唇略一揚,沉聲道:“還在糊弄我,你們也反了天了是不是,一個個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銀寶臉色一白,忙道:“奴婢不敢,主子別生氣,原着病着,何苦跟那些人下人計較,沒得在動氣傷了身子。”
“見我被禁了足,一個個就不拿我當回事了,正好我趁着現在瞧瞧,這豫王府裏究竟哪個是人,哪個鬼。”嬌娘一張芙蓉面帶上了幾分陰霾,笑容譏諷,一雙鳳目深邃而淩厲。
“打今兒起都給我記清楚了,這院子裏哪個動了歪心思只管打了出去,我這院子不留那捧高踩低賤蹄子,一個個那麽想攀高枝,就讓她們攀去,我且要讓她們瞧個明白,日後這府裏哪個才是真正的高枝。”嬌娘冷冷一笑,随手便把小幾上的茶盅掃落在地,當真是動了大怒。
同喜輕聲一嘆,心裏亦恨那些小蹄子不省心,卻又怕嬌娘氣壞了身子,忙重新奉了一盞茶,勸道:“主子放寬了心,何苦跟那些小人動氣,真若壞了身子倒是讓旁的人得意了去,豈不是得不償失。”說着,窺了窺嬌娘的神色,見她緩了臉色,這才勸道:“她們不過瞧王爺幾日沒來瞧主子,又想着讨好王妃,這才動了歪心思罷了,等過幾日王爺來了,少不得又要巴結主子,那些人,慣來就是這樣的做派,您跟她們生氣,那才是擡舉了她們呢!”
嬌娘輕舒一口氣,阖了阖眼,說道:“這幾日你們在府裏走動怕也沒少聽那起子冷言冷語吧!在侯府時你們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倒是跟我來了這王府竟瞧了別人的臉子了。”
同喜一笑,溫聲說道:“主子這說的什麽話,在侯府時旁的人擡舉奴婢們幾分不也瞧的主子的臉面,若不然我們一個小丫鬟哪裏哪裏會有什麽體面,如今跟着主子到王府,不過聽了幾句閑言碎語罷了,怎麽算得上委屈了,等主子病好了,那些人又該一口一個姐姐的稱呼奴婢了。”
嬌娘紅唇略是一彎,哼聲道:“閑言碎語,看來我這失寵的消息滿王府都傳了個遍。”
“那位不過是嫉妒主子得王爺的寵,略施手段罷了,只可惜,這假的就是假的,做不得真,王爺雖說這幾日沒來咱們院子,可太醫卻是日日都來請脈,那聰明人,怎麽會不明白這是何意,只有那愚笨的才會選在這時候自以為是的落井下石。”同貴冷冷一笑,話裏滿是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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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井下石,她們還不敢生那膽子,說穿了不過是瞧王妃的臉色行事罷了。”嬌娘嗤地冷笑起來,嬌糯的嗓音含着幾分厲色:“叫綠倚後天一大早就去太極院那邊守着,瞧見了王爺就說我一連哭了好幾日,旁的也不用多說。”
同喜幾個對視一眼,忙應了下來,早二日的時候她們便有這個意思,奈何主子不準,今兒主子開竅倒是省了她們的哄勸,只要王爺進了院,這失寵的也就會變成複寵,到時候那些眼皮子淺的便也不敢怠慢主子了。
“主子想開就好了,王爺不來咱們院,您放軟身段請他過來便是了,奴婢聽說這幾日得月樓那邊可日日使人攔了王爺的路,每每都拿湘姐兒的病說嘴。”金寶笑着說道:“那位也不怕哪日真應驗了,到時候,可再也沒有借口讓她截人了。”
嬌娘笑了一下,神色間頗有些譏諷之意:“我有什麽想不開的,不過是順了爺的意思行事罷了,我便是一早去請,你們也是請不來人的,到時不過是徒增笑柄罷了,你當他遲遲不來我這墜玉閣是為何,不過是讓我斂斂性子,免得日後也敢對他使手段。”
戚望之的心思嬌娘瞧得一清二楚,他面上是把自己唬豫王妃的事過了去,其實心裏還壓着火呢!如此冷落她,不過是想讓她瞧個分明罷了,這王府裏沒有他的庇護,她會落得什麽處境,如此也好,這火他若是不發出去,一直憋在心裏日後少不得要發作于她,現今冷落她幾日,自己受了教訓,也服了軟,他這氣也就該消了。
同喜一愣,想到那日王爺雖是有惱,可也沒有如何責備主子,難不成其實一直記在心裏了?
“王爺這也太小氣了,主子您還病着呢!又是傷了前額,便是有氣,也不能這麽跟您賭啊!”銀寶性子簡單,又一心護主,便很是為嬌娘抱不平。
嬌娘淡淡一笑,略有些自嘲的說道:“他若是不跟我賭這口氣,你主子我才是真真的要慌了心神呢!”
“奴婢不懂。”銀寶輕搖着頭,不懂裏面的彎彎繞繞,難不成王爺跟主子生氣才是好的?
嬌娘笑了起來,端起一旁溫熱的白瓷盅,呷了口香茶,這才說道:“他心裏對我有氣,這氣若是不撒出去,那就成了一根紮在他心裏的針,日後遇事難免不猜忌于我,現今這氣出了,我又服了軟,這事才算真正的了了。”
“那主子何不讓這針早點拔出,今兒就讓綠倚請了王爺過來多好。”銀寶睜大眼睛,輕聲提議。
嬌娘輕笑一聲,秋波流轉,帶出幾許明媚的風情,淡聲道:“當真是個傻的,爺的氣是撒出去了,可我還得讓他惦念一二,這樣才能讓他上了心,更何況,若沒有這些日子,我又怎能知曉這院裏哪個是人哪個是鬼。”
嬌娘娥眉舒展,驟然一笑,精致秾麗如水墨描繪的眉眼挑起的神韻端得是明豔風流,整個人因這一笑,更是勾勒出別樣的,難以言喻的妩媚嬌嬈。
☆、第 37 章
戚望之有個習慣,不管當夜是在哪個院子歇下,第二天必然是要回太極院的書房一趟,這也給後院女眷提供了截人的機會,只是常做此事的唯有韓側妃一人,因為豫王妃不屑,而另外四個庶妃不敢,只有韓側妃仗着生有一女,時常以此為由把人請到得月樓去。
所以身為豫王随侍的陳三在瞧見綠倚時有那麽瞬間驚訝,随後了然一笑,主子好幾日沒有踏入墜玉閣了,魏側妃想必也是有幾分焦躁不安了。
綠倚低眉順眼的請了安,眼尾都不敢掃一下,只低聲道:“王爺,主子連着哭了好幾日,晚上總是睡的不安穩,安神香也點了好幾日,許嬷嬷着了急,就越軌做了主,使奴婢來請王爺過去瞧瞧主子。”
戚望之神色有些冷沉,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好半響,才淡淡的出聲道:“走吧!”
綠倚心裏松了一口,忙後退了一步,跟在了戚望之身後。
嬌娘所住的墜玉閣原是叫做長嘯居,是個三進的院落,豫王妃早前打算是預留下來,等有了一兒半女在分出去,後因嬌娘進府,戚望之特意指了這個院子,又着人扒了重新修建的,把原來的正房、跨院、東西廂房都夷平,在中間修起了一個二層繡樓,對面的一片竹林換成了幾株梅樹,梅樹下建了個秋千架子,靠着月亮門那邊移栽了大片的牡丹花,從月亮門二側又搭起二條游廊延伸到hou庭院形成了一個半圓形,中間蓋了一個開敞的六角納涼亭榭,游廊下面挖了一個池塘,種滿了荷花,待到了花期既可在涼亭賞花又可以劃着小船去采蓮蓬,這墜玉閣一蓋起來,便讓韓側妃摔了茶盅,私下說,這哪裏是給側妃蓋的院子,瞧着到似像給為出閣的小娘子準備的。
戚望之進了月亮門,直奔繡樓的正房而去,金寶正挑着門簾招呼着小丫鬟端着幾碟果子和糕點朝外走去,手裏的托盤上置着一壺玫瑰香露,見了戚望之趕緊屈膝一福,說道:“奴婢給王爺請安。”
戚望之微微颔首,問道:“你主子可還睡着呢?”
金寶臉上笑成一朵花,回道:“主子見今兒天好,便去了hou庭院的涼亭,奴婢備了幾碟果子糕點要給主子送去呢!”
戚望之挑起了眉頭,似不經意的問道:“不是說哭了好幾日嘛!竟還有心情納涼。”
金寶忙道:“正是因主子這幾日心情都不好,奴婢們瞧着今兒天色晴朗,氣溫又暖,這才勸主子出去走走,若不然總待在屋內怕眼下這病沒好,又添了心病。”
戚望之點了點頭,打量了金寶一眼,一邊順着游廊朝hou庭院走去,一邊道:“你這丫鬟倒是有心的,沒讓你主子白疼。”
金寶微微一笑,規規矩矩的帶着四個小丫鬟端着東西跟在戚望之身後。
戚望之來到hou庭院,擡目望去,就見嬌娘躺在了擺在酸枝木镂雕鑲理石八角桌旁的雕花細木貴妃榻上,側卧着纖細的身子睡的香甜,身上難得蓋了一件猩紅色的綢緞鬥篷,襯得她那張小臉越發嫩白如玉,她那二個大丫鬟同喜、同貴一個手裏執着一柄團扇輕輕在她身側扇着風,一個手裏拿着一對滾輪小錘在她腿上輕輕敲打着。
戚望之挑了挑長眉,他倒是第一次在嬌娘身上瞧見這般明豔的紅色,卻不得不說,與她很是相稱。
同喜見了戚望之便要喚醒嬌娘,戚望之卻擺了下手,讓小丫鬟把輕手輕腳的把東西放在桌上,就讓她們退下,自己則坐在了松紅林木的圈椅上,靜靜的打量着嬌娘的睡姿。
這一晃眼,一個上午便過去了,嬌娘醒來一睜眼正巧對上了戚望之若有所思的眸子,當下唬了一跳。
戚望之慢條斯理的把彎下的腰坐直,身子卻是緊挨着嬌娘,淡聲道:“醒了?”
嬌娘撐着身子便想坐起來,戚望之擡手扶了她一把,卻是把她帶進了懷裏,聲音略沉:“我瞧着腫消了,頭可還疼?”
嬌娘四下打量了一眼,見無人便安心的靠在戚望之懷裏,嬌聲道:“不疼了,不過心裏難受的緊。”
戚望之低聲笑了起來,明顯受用嬌娘此時的嬌态。
“爺瞧着你這性子怕是板不過來了。”
嬌娘仰起嫩粉的小臉,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一閃閃的盯着戚望之瞧,眼底明顯帶着幾分緊張與無措:“那妾這性子板不過來,爺是不是以後再也不來墜玉閣了?”
戚望之輕聲嘆了嘆,連着鬥篷帶人往懷裏緊了緊,略帶幾分粗繭的拇指在嬌娘細嫩的臉上摩擦着,好半響,才出言道:“爺若不來你當如何?”
嬌娘咬着下唇,把頭埋進戚望之懷裏,嘴角微微一勾,不來?你若不來我自去。便是使出萬般手段也不能讓這失寵的傳言坐實。
斂去唇邊譏諷的笑意,嬌娘輕着頭,如她養的那只雪團兒一樣在戚望之懷裏輕輕的拱着,悶聲說道:“妾不知道。”嬌軟的嗓音中滿含着驚慌與不知所措,随着話音輕落,眼淚便打濕了戚望之的衣襟。
嬌娘不了解戚望之這個男人的內心,她只知道這個男人有着鋒芒畢露的淩厲與銳氣,以及渾然天成的尊貴和不把天下放在眼裏的睥睨,即便是太子殿下也不能讓他折腰,可作為他的女子,她卻了解他的喜好,這樣一個男人喜歡的居然是天真爛漫,不谙世事的女人,即便這個女人嬌縱任性,只要保留他所喜歡的特質他便願意寵愛縱容幾分。
戚望之又是一聲輕嘆,撫在嬌娘頭上的頭微微一頓,頃刻間卻笑起來,神色輕淺而憐愛,溫聲笑道:“爺怎麽會舍得不來瞧你,我的小嬌娘。”
嬌娘猛然擡頭,揚起的笑容明媚如三月的豔陽,兩汪盈盈秋水似的鳳眸凝起的目光是毫無掩飾的依賴與驚喜。
戚望之失笑,俯身輕輕的在她額間印下一個吻,嬌娘先是羞澀的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之後紅豔的嘴角微微一抿,猶疑着,手指不自覺的扯着身上的鬥篷,嘟着小嘴道:“爺既說舍不得妾,怎麽好幾日都沒有來看妾。”話語間,分明帶了幾分委屈之意。
戚望之先是輕笑出聲,待漸漸止住笑意,語調平緩道:“若不給你點教訓讓你長些記性,日後那些小手段是不是該用在爺身上了。”說着,戚望之用手指勾起嬌娘的下颚,瞬也不瞬的望着她,用低沉含笑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我的小嬌娘,乖乖的跟在我的身邊,莫要在使那些小動作了,你想要的,你所求的,何必舍近求遠,只要你乖乖的,我都會讓你得償所願。”
嬌娘似沒有聽出戚望之話語中的警告之意,只嬌軟的窩在他的懷裏,水眸中的神色被長而濃密的羽睫所遮掩,嬌嬌的抱怨道:“爺說讓妾得償所願,就幫妾先把那些不聽話的奴才都攆出去,您不過幾日沒來墜玉閣,那些奴才就一個個不拿妾當回事,便連墜玉閣的奴才都要反了天。”
戚望之并不急于讓嬌娘就此收起那尖尖的小爪子,只是讓她知曉,這小爪子絕對不能揮向自己的主人罷了。
微微一笑,戚望之手指沿着嬌娘略有些散開的衣縫滑了進去,輕描淡寫的說道:“不中用的奴才留着何用,你墜玉閣裏的奴才自然是由你做主。”
嬌娘翻身趴在戚望之身上,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嬌滴滴的問道:“爺說的話當真?妾若不喜歡的,不管是誰派來的妾都可以攆走?”
戚望之單手扣住嬌娘盈盈一握的纖腰,另一只手不甚規矩的從她衣擺下側探入,摩擦這手下嬌嫩的肌膚,漫不經心的笑道:“自然,爺的話何時作過假,瞧着不喜歡,礙了眼,只管打發了便是……”
話音被吞沒在唇齒之間,戚望之銜着嬌娘的紅唇,輕咬厮磨,又用膝蓋頂開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加深了這個略有幾分癡纏之意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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