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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絕望交纏在一起,蘇安揮舞着小拳頭無力地在韓友明背上錘了兩下,沙啞着嗓子軟綿綿地罵:“老畜生……嗚嗚……都怪你……嗚嗚……都怪你……”

【章節彩蛋:】

蘇安心裏害怕得要命,卻還是聽話地趴跪在椅子上,高高翹起自己白嫩的屁股。

臀縫中的小肉洞剛剛從那根假陰莖上離開,瑟縮着輕顫,有一點輕微的合不攏。

韓友明拿着燭臺緩緩走近:“如果擔心自己會受不了,我可以把你綁起來。”

蘇安紅着臉搖搖頭。

他已經很害怕了,不想再失去這點僅存的自由。

韓友明把蠟燭微微傾斜,一滴紅色的蠟油落在蘇安白嫩的屁股肉上。

蘇安哭着顫抖了一下:“燙……”

韓友明說:“忍着。”

蘇安聽話地乖乖忍着,把屁股翹得更高,腰肢壓得更低。

一滴接一滴滾燙的蠟油滴在屁股後腰和大腿上,蘇安哭着捂住嘴,白皙纖細的身體在輕微的疼痛中顫抖。卻真的一點都沒有躲,乖乖承受這韓友明給他的一切。

韓友明看着這個乖到不行的小家夥,一半的心軟下去有點舍不得欺負,另一半卻在叫嚣着更加殘忍的玩弄他。

韓友明說:“自己把屁股掰開,嫩屁眼露出來。主人要在你的嫩屁眼上滴蠟。”

蘇安身子一顫,害怕地掉下淚來,卻還是哽咽着乖乖聽話,雙手伸到後面握住兩團軟綿綿的屁股肉分開:“嫩……嫩屁眼……露出來了……嗚嗚……請……請主人滴蠟……”

韓友明把蠟燭傾斜,滾燙的蠟油一滴接一滴地落在蘇安嫩紅的屁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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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敏感柔嫩的地方被滴蠟,蘇安哭着哆嗦:“疼……嗚嗚……主人……主人……好燙……嗚嗚……”

韓友明說:“忍着。”

蠟油一滴一滴落下,在穴口的褶皺上堆了厚厚一層。

蘇安被燙得快沒有知覺了,趴在椅子上軟綿綿地哭。

蠟油漸漸凝固,韓友明把那團蠟油從蘇安的臀眼上接下來,上面印着精致的褶皺花紋,像一朵小菊花。

韓友明把那團蠟油放在蘇安眼前,問:“喜歡嗎?”

蘇安哭得眼都花了,根本看不清那是什麽,習慣性地聽話:“嗚嗚……喜……喜歡……”

韓友明把那團蠟油拿去倒模,做了個漂亮的藍寶石挂墜,送給蘇安當了出道禮物。

第十六章 :送貨上門的傻兔子,委委屈屈地被吃幹抹淨,害怕自己又懷孕(蛋:小母狗

韓友明任由他錘。

剛剛高潮的小兔子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比按摩還輕,錘得他心裏癢癢。

蘇安錘累了,窩在韓友明懷裏哭,委屈的淚水一串一串往下掉。

韓友明故作兇狠地說:“再哭就在這裏操了你。”

蘇安吓得打了個嗝,捂住嘴驚恐地仰頭看韓友明。

韓友明親親他臉上的淚水:“晚上吃什麽,嗯?”

蘇安剛噴了一身奶,反應有點慢,迷迷糊糊地呆了半天才稀裏糊塗地小聲說:“吃……吃大雞腿……”

韓友明捏捏蘇安的小肚子。

這小家夥都快被他養胖了。

蘇安嚷嚷着要吃大雞腿,卻沒吃兩口就跑到衛生間,抱着馬桶開始吐。

韓友明擔憂地跟進來,摸摸地遞水。

蘇安吐得天昏地暗,眼淚汪汪地抱着馬桶:“難受……嗚嗚……難受……”

韓友明把他抱起來:“走,去醫院。”

蘇安委屈巴巴地抱着韓友明的脖子,沒力氣再罵人了,軟綿綿地帶着哭腔小聲說:“不……不去醫院……”

韓友明無奈:“這麽難受還不去醫院?”

蘇安低頭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羞恥地小聲說:“懷……懷孕之後都這樣……”

韓友明只好問:“那你還吃不吃大雞腿了?”

蘇安搖搖頭:“我要喝可樂。”

韓友明家裏沒有存這種碳酸飲料,只好讓人出去買。

等可樂買回來,蘇安又覺得很沒胃口,抱着可樂瓶喝不下去。

他覺得自己這種表現無理取鬧極了,不好意思告訴韓友明自己現在想喝牛奶,抱着可樂有一口沒一口地抿着。

韓友明看蘇安那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就知道這小兔子又委屈了。

他又心疼又想笑,把人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裏摟着:“不想喝就別喝。”

蘇安小聲嘀咕着把可樂放下:“我怕你又訓我。”

他被韓友明訓得都有心理陰影了,生怕哪件小事忤逆了老畜生,又要被綁在床上打屁股。

韓友明自己作下的麻煩只好自己收着,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說:“我有那麽可怕嗎?”

蘇安驚魂未定地點點頭。

韓友明捏捏鼻子輕咳一聲,不自在地說:“那從今天開始,我什麽都聽你的,行嗎?”

他的小兔子被他吓怕了,整天緊張兮兮地豎着耳朵。

蘇安不相信韓友明有這麽好心,還是警惕性十足地瞪大眼睛。

韓友明向後靠在沙發背上,大大方方地張開雙臂:“真的。”

蘇安小心翼翼地趴在他懷裏,伸出細白的手指輕輕戳了一下韓友明的胸口。

薄薄的襯衫下是結實的胸肌,充滿了力量感。

蘇安微微紅了臉,又戳了一下。

韓友明忽然起身,把蘇安整個抱進懷裏,壓在了沙發上。

蘇安緊張地繃緊身體:“你你你你你說好了不生氣的!”

韓友明說:“我沒生氣。”

蘇安戳了戳他的下巴,怯生生地問:“那……那你……”

韓友明說:“安安,我其實……挺喜歡你發脾氣的樣子。”像只氣得跳起來的小兔子,一邊晃着毛絨絨的尾巴一邊呲牙咧嘴地要咬人。

實在是可愛極了。

蘇安茫然地瞪大眼睛,細白的手指不知所措地抓着韓友明的衣服:“你……你……你不生氣呀……”

韓友明低聲說:“你別想着再跑路,我就永遠不會生你的氣。”

蘇安小聲嘟囔了兩句:“大變态。”

韓友明已經習慣了他甜甜軟軟罵人的樣子,不但不生氣,還覺得格外興奮,胯下的陰莖都站起來了。

蘇安屁股坐在那根火熱的大家夥上,紅着臉驚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怎麽又起來了……”

韓友明磨着後槽牙:“老實點!”

蘇安雖然不敢反抗,但是敢小聲嘟囔:“剛才還說都聽我的。”

韓友明:“…………”

蘇安嘟囔完,乖乖地坐在韓友明懷裏,像個準備迎接懲罰的小學生那樣乖巧地握着膝蓋。

韓友明自己說出去的話沒法現在就反悔,只好假裝大方地放過這只磨人的小兔子,咬着後槽牙問:“你想怎麽樣?”

蘇安思考了好一會兒,小聲說:“我想喝牛奶。”

韓友明捏着蘇安的粉嫩的奶頭逗他:“你自己的奶那麽多,喝的完?”

蘇安紅了臉,小聲嘟囔:“大變态。”說着從韓友明膝蓋上跳下去,蹦蹦跳跳地回房間睡覺。

韓友明郁悶地敲門:“開門。”

蘇安蒙着被子悶悶地喊:“你說了全都聽我的,我不要和你睡一塊兒!”

韓友明氣得臉都綠了:“蘇安!”

蘇安不吭聲。

韓友明喊:“你要是不開門,我明天讓你含着按摩棒上節目!”

蘇安哼唧:“你敢!”

韓友明沒想到這只慫唧唧的小兔子一寵就有這麽大脾氣,居然真的敢把他關在門外。

他又生氣又想笑。

傭人說:“先生,我去給您拿備用鑰匙。”

韓友明想了想,說:“不用,讓他鬧吧,反正也翻不了天。”

翻不了天的蘇安其實沒睡着。

他翻來覆去不是擔心韓友明會闖進來,就是擔心自己在夢中又生一窩一窩的小兔子。

韓友明送他的那十幾只毛絨兔崽子都是奶白色的,橫七豎八地躺在他身邊的床上,圓圓的小腦袋一個賽一個的無辜。

看着這群毛絨絨的小家夥,蘇安心裏有點不是味兒。

韓友明那個大變态雖然是真的很變态,卻也是真的對他很好很好。

他就這樣把韓友明關在門外,是不是……是不是特別過分了……

蘇安從床上坐起來,看着窗外的夜色發呆。

他心裏彌漫着說不清的小小愧疚,捏着一只毛絨兔子蹑手蹑腳地走出卧室。

他打算把這只兔子悄悄放進韓友明懷裏,以彌補自己剛才的任性。

蘇安來到書房門口,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書房裏的小臺燈亮着,韓友明披着毯子在沙發上睡覺。

蘇安心裏更愧疚了,光着腳小心翼翼地挪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蘇安低頭,俯身把一只毛絨絨的小兔子塞進韓友明懷裏。

他做好這件事之後剛要離開,忽然一陣大力摟住他的腰,狠狠地把他摔在了沙發上。

蘇安尖叫一聲,本能地捂住肚子。

可韓友明其實把他肚子保護的很好,雙手牢牢攬住他的後腰。

蘇安頭暈腦脹地倒在沙發上,仰頭看着韓友明。

韓友明捏捏他的臉,聲音低沉如同夢呓:“小騷兔不是不肯和老公一起睡嗎?半夜跑過來幹什麽?”

蘇安紅着臉撲棱了兩下,舉起手中的小兔子,軟綿綿地喊:“我……我是來給你送兔子的……”

韓友明眉毛一挑:“哦?送貨上門?”

蘇安傻乎乎地呆滞了五秒鐘。

韓友明說:“那我更要好好享用了。”

蘇安笨拙地掙紮:“我不是……嗯……大變态……我不是……不是送貨上門……嗯……”

韓友明說:“別動。”

蘇安害怕地眨眨眼。

韓友明說:“孩子還在裏面呢,聽話。”

蘇安委屈地快要哭了:“那你還來!”

韓友明最喜歡小兔子眼淚汪汪的可憐樣子,嘴巴卻故意說:“不許哭!”

蘇安捂住嘴巴。

韓友明剝開蘇安的睡衣,露出小兔子一身白嫩細滑的肉。他低聲說:“內褲都不穿就跑出來,還說不是送貨上門。”

蘇安揪着睡衣就要把自己的身體蓋上。

韓友明已經蠻橫地分開他的雙腿:“別動!”

蘇安不動,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一顫一顫,小肚子還看不出有多鼓,但已經沒有那麽幹癟,像是有點吃撐了。

韓友明分開蘇安的雙腿,把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勃起的粗大陰莖在濕漉漉的臀縫中蹭來蹭去。

蘇安被那根滾燙的大家夥燙得直哆嗦:“不……不要……韓總……”

韓友明臉色一沉,飽滿堅硬的大龜頭頂進了濕滑微腫的穴口中:“叫我什麽?”

蘇安一害怕就習慣性叫韓總,話音剛落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委委屈屈地顫抖着說:“叫……嗯……叫老公……嗚嗚……”

韓友明陰沉的臉色十分吓人,蘇安吓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韓友明看着小兔子這副就快吓到飙淚的樣子,努力緩和了一下表情,扶着蘇安的小細腰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地頂弄着濕漉漉的後穴:“乖,再叫兩聲老公聽聽,叫得好了,老公用大雞巴喂飽你的小屁眼。”

蘇安雙腿無力地張開着,被頂得一下一下向上挪:“老公……嗚嗚……老公輕點……啊……很飽了……小屁眼吃得很飽了……老公……啊……”

堅硬的陰莖角度刁鑽地插進宮口裏,劇烈的酸軟和快感讓蘇安哭得一聲比一聲可憐:“啊……進來了……插進子宮裏了……嗚嗚……不要……不要插子宮……老公……嗚嗚……孩子會壞的……會壞的……”

堅硬的龜頭在柔軟的生殖腔裏橫沖直撞,那個小小的孩子也亂動起來。

蘇安捂着肚子,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安撫這正在折磨他的一大一小。

韓友明害怕真的傷到蘇安,忙把陰莖抽出一截,只在宮口淺淺地頂弄:“都怪小騷兔的屁眼太軟太騷了,老公根本控制不住!”

蘇安喘了口氣,默默地捂着嘴感受粗硬大肉棒撐開身體的感覺。

孕期的身體非常輕易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把韓友明的陰毛都打濕了。粗硬的陰毛一縷一縷卷起來,紮得臀縫裏的嫩肉又疼又癢。

的信息素是濃烈的麝香味,蘇安在這股味道中有些莫名的暈眩和發熱。

他的身體被标記過,哪怕并不喜歡,哪怕感到恐懼,他還是會在A的侵入中感覺到劇烈的舒适和溫暖。

韓友明的肉棒太大了,小屁眼被這樣一根大棒子被撐開的感覺并不好受。穴口的褶皺被撐到發白,每一次的全根沒入都像是一場要捅穿肚子的酷刑。

可信息素融合的感覺卻讓身體變得柔軟和敏感,柱身上的青筋都會帶來舒服的酥麻,生殖腔裏的淫水熱乎乎的,一股一股澆在飽滿的大龜頭上。

韓友明被熱騰騰的淫水泡得舒爽無比頭皮發麻。有些失控地用龜頭狠狠頂弄着蘇安柔嫩的宮口:“小騷貨,水漫金山了!”

蘇安捂着肚子蜷成一團。堅硬的龜頭再次狠狠頂在花心的嫩肉上,宮口附近酸軟忽然猛烈地漫延開。蘇安哭着尖叫:“啊!”

他大腿和奶頭都在哆嗦,垂在腿間無人觸碰的粉嫩肉棒顫抖了幾下,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液。

高潮後的蘇安像一只被玩壞的毛絨兔子,雙目無視地看着天花板,韓友明操一下,他就委屈巴巴地哭一聲:“嗯……別插了……嗚嗚……不吃雞巴了……不吃……啊……難受……老公……”

韓友明故意欺負他:“不想吃老公的大雞巴,嗯?不想喝老公的精液?”

蘇安迷迷糊糊地伸着胳膊掙紮:“不喝了……嗚嗚……已經……已經懷孕了……嗚嗚……”

他又想起那個噩夢,懷孕中的兔子還能繼續受孕,于是肚子越來越大,懷的兔子越來越多。

蘇安想起那個被兔子們包圍的噩夢,哭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掙紮:“不……嗚嗚……不要再懷了……不要……”

可那根巨大的陰莖卻在他宮口脹大成結,牢牢卡在了他身體裏。

滾燙的精液瘋狂噴射,燙得子宮內壁都覺得疼了。

蘇安像只被按住肚皮的小青蛙,四肢絕望地撲棱着,卻還是被灌了滾燙的精液。

【章節彩蛋:】

出道演出那天,蘇安跟着團隊上節目。

他脖子上的藍寶石挂墜吸引了主持人的注意。

主持人笑着說:“安安這個挂墜很別致啊,是定做的嗎?”

蘇安想起這個挂墜的來歷,紅着臉小聲說:“朋友送的。”

他看着這個羞恥的挂墜,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狗鏈子拴住的寵物,時刻向周圍的人表示:“看,我有主人了。”

蘇安已經住進了韓友明的家。

這個家裏沒什麽人,只有韓友明自己和幾個傭人。

主卧的床頭上放着一張全家福,是韓友明的兒子和前妻。

蘇安聽說過,韓友明的前妻是個着名服裝設計師,離婚之後帶着孩子去國外生活,很多年都沒有回來。

蘇安晚上趴在主卧的大床上挨操的時候,正好和照片裏的人四目相對。

他覺得羞恥極了,一邊哭着求饒一邊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一場激烈的性事結束,韓友明把半硬的陰莖抽出來,裝滿精液的安全套扔在蘇安屁股上。

這個動作帶着點羞辱的意味,蘇安趴在床上喘息着,眼中有淚水滑落。

韓友明不喜歡戴套,未标記的O宮口很嚴實,精液根本不會進入生殖腔中。

可蘇安如果要求他戴,他也會好脾氣地戴上。

蘇安睜開眼睛就看到韓友明的全家福,他覺得羞恥極了,幹脆趴在床上裝睡。

韓友明坐在床沿,大手撫摸着蘇安腰臀漂亮的弧線,手指插進濕熱微腫的小屁眼裏,漫不經心地玩弄起來。

蘇安輕輕呻吟:“嗯……韓總……”

韓友明沉默了一會兒,又扔給他一張卡:“三十萬。”

蘇安媽媽的病情又惡化了,需要二十多萬來做手術。

蘇安不知道韓友明是怎麽知道這件事兒的,但他還是感激地輕聲說:“韓總……謝……謝謝你……”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謝什麽?都是要從你屁股上讨回來的。”

蘇安乖巧地把屁股擡高,讓韓友明能摸得更舒服,他牙根有些發酸,輕顫着說:“您……您給我的錢……已經夠買下我一輩子了……”

韓友明說:“我是生意人,蘇安,我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從櫃子裏拿出一條狗鏈子,熟練地扣在了蘇安脖子上,“這三十萬,買你做我的小母狗。”

第十七章 :含着睡了一夜還要做早操,合不上了(蛋:汪汪叫,打屁股

蘇安抱着兔子,韓友明抱着蘇安。

蘇安又累又困,抱着小兔子玩偶低聲抽噎:“變态……嗚……大變态……”

韓友明把蘇安抱起來,偶像男團的主舞個子并不會太矮,窩在他懷裏卻只有小小的一團,半睡半醒地哭唧唧,看上去可憐極了。

韓友明又想使壞,又心疼得不行,思來想去還是嘆着氣把蘇安抱回卧室,輕輕放在床上。

床上堆滿了奶白色的毛絨絨兔子,蘇安躺在兔子堆裏乖巧的模樣,好像他天生就和這群毛絨絨的小東西是同類。

韓友明在記事本上寫“通知導演組在MV裏加兔子元素”。

床上的小兔子哭得差不多了,吸着鼻子在打小呼嚕。

韓友明低頭幫蘇安擦了擦鼻涕和眼淚,抱着光溜溜軟綿綿的小兔子準備睡覺。

蘇安似乎是被他抱得不舒服,在他懷裏扭動了一下屁股。

白嫩軟滑的屁股肉像布丁一樣蹭過韓友明的陰莖,半硬的大肉棒再次兇殘地豎起來。

韓友明倒吸一口涼氣,咬咬牙,對準那個紅腫流水的小屁眼慢慢插了進去。

睡夢中的蘇安小小地撲騰着掙紮了一下:“嗯……不要……”

韓友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別動,再動就操你了。”

蘇安還迷糊着,委屈地低喃:“你都已經插進來了……嗯……還是……還是這樣的話……”

韓友明輕輕抽插兩下,低聲說:“乖,睡吧。”

蘇安真的太困了,屁股裏含着根大肉棒就這樣迷迷糊糊睡着了。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用這種舒服又折磨人的姿勢,抱着他的小兔子進入夢鄉。

蘇安屁股被撐得又酸又漲,但他還是一覺睡到了天明。

早上八點,蘇安迷迷糊糊掙紮着醒過來。

被大肉棒撐了一夜的屁股酸得快沒了知覺,蘇安仰頭看着韓友明英俊的睡顏,忽然就自己紅了臉。

他小心翼翼地從韓友明懷裏爬出來,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離開屁股。

“啵”的一聲輕響,晨勃的大肉棒拔出去,合不攏的小肉洞裏流出大股的精液和淫水。

蘇安羞恥地輕輕呻吟一聲,捂着屁股使勁想把那個小肉洞合起來。

韓友明的大雞巴原本在溫暖濕軟的地方待得正舒服,忽然暴露在涼飕飕的空氣中。他不滿地睜開眼,揮手把小兔子拎回自己懷裏,低沉沙啞的聲音還帶着濃重的睡意:“跑什麽?”

蘇安的小屁眼被操成了一個小指粗的小肉洞,他捂着屁股委屈地哭:“都怪你……嗚嗚……合不上了……小屁眼要合不上了……都怪你……”

韓友明把光溜溜的白嫩兔子壓在身下,晨勃的大陰莖對準那個合不上的小屁眼噗嗤一聲一插到底:“反正也合不上了,那就讓老公再操一頓吧。”

柔軟的小肉洞輕松吞下了粗大的肉棒,插出噗嗤噗嗤的淫蕩水聲。

蘇安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就開始挨操,手足無措地抱着一只小兔子趴在床上哭:“不……嗚嗚……不要操……不要……嗯啊……合不上了……”

韓友明結實的腹肌一下一下裝着蘇安綿軟有彈性的屁股,低聲問:“哪裏合不上了,嗯?哪裏?”

蘇安被操得一晃一晃,懷裏小兔子的耳朵也跟着一晃一晃:“嗚嗚……小屁眼……啊……小屁眼合不上了……被操壞了……嗚嗚……”

兔子玩偶毛絨絨的耳朵軟綿綿地打在他臉上,蘇安的眼淚和兔子的耳朵一起到處亂飛。

韓友明愛死了蘇安這個軟綿綿又多汁的小嫩穴,越操越狠越進越深:“那就不用合起來了,天天在家裏撅着屁股等老公來操好不好?”

蘇安邊搖頭邊飙淚,哭唧唧地抱緊毛絨兔子,屁股都快被操麻了。

完了,這次一定要被操得合不上了。

可蘇安低估了自己身體的恢複力。

這一天,蘇安不肯出門,驚恐地躲在家裏給自己合不攏的小屁眼按摩,一會兒往浴室跑一趟,去查看是不是真的合不上了。

韓友明想起小妻子驚恐的大眼睛,在公司開會的時候不小心笑出聲。

不知道那個小傻瓜,現在是不是還蹲在鏡子前面自己挖自己的小肉穴,然後被哭唧唧地罵他是老畜生。

想起小妻子可愛勾人的模樣,韓友明幾乎坐不住了,助理要他去看公司新人的驗收演出,他卻滿腦子都是蘇安剛出道時青澀可愛的模樣。

韓友明按下麥克風,問臺上正在演出的新人:“會跳

嗎?”

那是蘇安所屬男團的出道單曲,韓友明親自點的蘇安站C位,用一個偶像劇男主的位置和鄭勤換來的。

新人們面面相觑,不知道韓總為什麽忽然點一首幾年前的歌。

韓友明有些失望,面無表情地說:“都不會那就繼續吧。”

新人們繼續磕磕巴巴唱着歌,眼神卻紛紛游離起來。

回去一定要自己努力練習這首歌,那樣就會被韓總注意到了,加油!

韓友明晚上回家的時候接到了李琅彀的電話。

李琅彀最近在西藏高原上拍電影,語氣沉穩了許多:“爸。”

韓友明像個普通父親那樣随意地問:“什麽時候回來?”

李琅彀說:“下周。”

韓友明說:“不錯,有下一步的計劃嗎?”

李琅彀沉默了一會兒,問:“蘇安懷孕了,是嗎?”

韓友明說:“嗯。”

又是長久的沉默。

韓友明心中湧起了劇烈的不安。

他的兒子和蘇安,是兩情相悅的小情侶,他才像那個半路插手的可惡反派。

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當主角帶着一身光環歸來的時候,再強大的反派也會一敗塗地。

韓友明不願承認,他在自己年少的兒子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他搶先一步說:“琅彀,蘇安是我的了。”

李琅彀沉默了一會兒,說:“爸,你如果是為了報複我和媽媽,沒必要這樣做。”

韓友明說:“你想多了。”

李琅彀說:“我和蘇安認識的不久,可我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這次回去,爸,我會把我應得的搶回來,你準備好了嗎?”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單手扶着方向盤,眼神冷下來:“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李琅彀挂斷了電話。

一個年輕的A,在向他的父親宣戰。

韓友明嗤笑一聲,把心底的不安壓下去,走進家門時依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悠閑模樣。

韓友明問傭人:“蘇安呢?”

傭人說:“夫人在樓上看電影,不肯下來。”

韓友明以為這小兔子還在為屁股的事發愁,忍着笑蹑手蹑腳地上樓,輕輕推開門。

屋裏的開着家庭影院,播放了一部二十年前的老電影。

他的小兔子正一本正經地對着鏡子模仿電影裏面角色的表情,不時又看着鏡子皺眉,嘴裏擲地有聲奶聲奶氣地念着臺詞:“這場浩劫……不對,這場浩劫!還不對……浩劫?”

小兔子邊念臺詞邊錄音,錄完了再放給自己聽,然後羞恥地一頭紮進被子裏:“啊啊啊啊啊啊學不出來演戲怎麽這麽難啊!”

韓友明這才想起來,他讓人給蘇安接了一部電視劇,去年代戲裏演個花瓶。

男主是民國時代的一方大亨,白手起家做起一番大事業,最終全家死于戰火中,偌大産業也被毀于一旦。

蘇安演男主的兒子,一個後半部分才出場的小少爺。

臺詞非常少,主要工作就是站在男主身後當花瓶。

韓友明硬生生給蘇安的角色塞了一條和進步女學生戀愛的故事線,就為了照顧蘇安的偶像劇演法。

他的小兔子其實不太會演戲,認認真真折騰了這麽多年,也就只能在偶像劇裏混個不出戲。

這部戲就是韓友明砸錢給蘇安買資歷的,雖然臺詞少,卻是正兒八經的年代戲大劇男二。

沒想到蘇安卻被這個高難度任務愁得腦殼痛,每天都偷偷給自己的演技補課,生怕混進一堆老戲骨裏太丢人。

韓友明看着那只在床上打滾蹬腿的小兔子,忍不住笑了:“噗嗤。”

蘇安吓得跳起來坐好,驚恐地抱着劇本看向韓友明:“你你你你你!”

韓友明挑眉:“我怎麽了?”

蘇安羞恥得臉都紅了:“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韓友明平靜地說:“剛才,我什麽都沒看見。”

蘇安垂下頭,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韓友明坐在床沿,問:“怎麽了?”

蘇安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說:“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讓我演這部戲了……”

韓友明臉色一沉:“嗯?”

蘇安吓得一哆嗦,條件反射地離韓友明遠了兩厘米:“我……我……我不是……不是不喜歡……”

韓友明緩和語氣,說:“給我個理由。”

蘇安小聲說:“就是……就是害怕……給你丢人……”

他再傻也知道這麽好的角色絕對輪不到他,一定是韓友明給他走後門了。

可越是這樣,他壓力越大,害怕自己在外面丢人,又惹得韓友明生氣。

韓友明摸摸小兔子的頭:“你腦瓜裏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乖乖看劇本,我找老師給你單獨輔導。放心,我不嫌棄你丢人。”

蘇安有些小小的生氣,又有些害羞,拎着毛絨兔子摔進韓友明懷裏,氣鼓鼓地說:“我才不關心你丢不丢人呢!我是公共人物,是要面子的!”

韓友明把小兔子抱起來扔在床上,一把扯開睡褲,掰開圓滾滾的屁股蛋:“小屁眼也要面子?嗯?都被老公操腫了!”

蘇安在床上撲騰着掙紮,羞恥地喊:“不……不要看……嗯……不要……”

韓友明驚奇地在蘇安的穴口上親了一口,低喃:“才是過去十個小時就緊成這樣了?”

蘇安趴在床上紅着臉嘟囔:“中……中午的時候就這樣了……”

韓友明噙着蘇安的後頸低聲說:“小騷兔真的天生給我操的,屁眼怎麽操都又緊又軟,全是水。”

蘇安羞得心口發顫:“你……你別說……嗯……不許說了……”

韓友明用手指摳挖着蘇安的屁股洞,已經恢複緊致,濕滑的柔軟的觸感十分舒服誘人。

蘇安推韓友明,軟綿綿地喊:“你不要胡來……嗯……不要……再……嗯啊……再撐開就真合不上了……大變态……不許碰了……嗯……”

蘇安的嗓音天生綿軟清甜,特別是被欺負到提不起氣來的時候,更是罵人都像撒嬌一樣。

韓友明磨牙,他忽然有點懷疑這小玩意兒就是故意喊這麽騷的。

蘇安推了幾下,發現自己推不開韓友明高大的身體,氣喘籲籲地趴在床上,終于乖乖地不撲棱了。

韓友明倒也沒做什麽過分的,只是漫不經心地撫摸蘇安的腰臀,偶爾把手指伸進那個濕乎乎的小臀眼裏玩一會兒。

蘇安被玩的又羞恥又舒服,忍不住輕輕扭動屁股,想讓韓友明的手指能碰到他更深的地方。

韓友明低笑:“小兔子發騷了,嗯?”

蘇安僵硬地撅着屁股不敢再動,耳朵微微顫抖着:“沒……沒有……沒有……發騷……”

韓友明看着他慘兮兮害怕的樣子,心裏忽然有些不太高興。

他剛剛把蘇安領回家的時候,用盡了各種手段欺負這個軟綿綿的小兔子。看着小兔子害怕得哭唧唧又不敢跑的可憐樣子,韓友明心中就有一股說不清的惡毒愉悅。

可現在,他卻忍不住地想費盡心思哄這只小兔子笑。

只有蘇安甜甜笑起來的時候,他才覺得無比安寧和歡喜。

他不想看見蘇安那副把他當豺狼虎豹害怕的樣子。

【章節彩蛋:】

蘇安摸着脖子上的項圈,劇烈的羞恥讓他害怕極了。

可他需要這筆錢,他需要……聽從韓友明的一切命令。

韓友明見他溫順乖巧的樣子,心情愉快地摸了摸他的頭:“乖,叫主人。”

蘇安緊張地輕顫,不安地小聲說:“主……主人……”

韓友明揚起鞭子抽在他屁股上,陰沉地說:“小母狗什麽時候學會說人話的,嗯?”

蘇安疼得哭出聲:“嗚嗚……主……主人……啊……”

又一鞭子重重抽在屁股上,蘇安哭着抓住韓友明的腰帶求饒:“主人……啊……我不知道……嗚嗚……我不會……主人……嗚嗚……”

他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在賣身給韓友明之前,他甚至沒有和人牽過手。

他不夠聰明,除了聽話之外全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韓友明滿意。

韓友明用鞭梢輕輕劃過蘇安柔嫩的臀縫。

蘇安戰栗着哭泣,精致白皙的小臉快要貼在韓友明的陰莖上了。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小母狗,就該像小母狗那樣叫,明白了嗎?”

蘇安點點頭,沾着淚水的臉弄濕了韓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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