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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褲子。他羞恥地閉上眼睛,乖乖地哽咽着:“汪……汪汪……”

韓友明小腹一熱,胯下陰莖勃起,隔着褲子滾熱地貼在了蘇安臉上。

蘇安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地仰頭要躲。

韓友明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不許躲!”

蘇安哭着叫了聲疼,卻真的不敢再躲,柔嫩的臉頰哭着貼着韓友明的褲子上,和滾燙堅硬的大雞巴就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

韓友明握着狗鏈子,陰森森地冷笑着:“小母狗,到地上爬兩圈給主人看。”

被當成狗對待的羞辱讓蘇安委屈地眼淚直流。

韓友明拿起那張三十萬的卡,放在了桌子上。

蘇安屈服了。

他手腳并用地爬下床,被韓友明牽着鏈子,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起來。

火辣辣的鞭子一下接一下抽到屁股上,蘇安哭着拼命往前爬。

變态……嗚嗚……這個金主……真的好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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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穿着蕾絲泳裝喂,濕透的衣服不能浪費(蛋:像小狗那樣尿尿

蘇安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韓友明的反應。

韓友明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終于憋出一句:“你笑笑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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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茫然:“啊?”

韓友明輕咳一聲:“有個牙膏廣告,我要看看你行不行?”

蘇安乖乖地醞釀了一下,露出一個标準的八顆牙齒廣告笑。

他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甜得人頭暈目眩。

可還沒等韓友明從這場甜蜜的攻擊中緩過來,蘇安已經收起笑容,變回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樣。

韓友明:“…………你怎麽說笑就笑說哭就哭?”

蘇安弱弱地說:“表情管理是我們出道前的必修課啊……”

韓友明:“…………”

蘇安細白的手指輕輕扯着韓友明的衣服:“我笑得行嗎?”

韓友明把他摟在懷裏,又摸又親:“不是這樣笑。”

蘇安立刻換了一個有些羞澀的溫柔笑意,同樣一秒鐘之後就變回可憐巴巴:“這樣呢?”

韓友明郁悶得一口咬在蘇安軟綿綿的臉上。

該死的表情管理課!

牙膏廣告是韓友明胡說八道的,可他确實真的在給蘇安接代言。

蘇安沉寂太久了,必須要大量刷臉熟,先把知名度刷上去。

韓友明對廣告的要求是:覆蓋量大,循環洗腦,最好是大品牌的剛需型日用品。

宣傳部挑了半個月,默默給韓友明送了一份表格。

性價比最高的那一項放在第一頁,是一個衛生棉條的代言。

負責人有點尴尬地說:“對方很中意蘇安,如果……嗯……蘇安本人願意接的話,這是最好的項目。”

韓友明表情有點奇妙,他慢條斯理地問:“還有嗎?”

負責人說:“兩個小品牌的洗發水,一個平價牌子的女用護膚品,還有……還有一個高端泳裝代言。”

韓友明問:“泳裝?”

負責人說:“在最後一頁。”

韓友明翻到後面,是個剛剛打進國內市場的歐洲輕奢牌子,風格比較小清新。今年夏天剛好推出一個青春系列,倒是很符合蘇安的人設畫風。

韓友明曲起手指敲敲彩頁上的圖案,說:“先把這個定下來吧,通知蘇安做好準備。”

負責人說:“那我盡快敲定這個案子。”

韓友明問:“這個牌子的泳裝國內上線了嗎?”

負責人說:“蘇安代言的青春系列還沒有正式上線,我可以從廠家拿些樣衣過來。”

韓友明“嗯”了一聲,說:“好了,你去忙吧。”

等負責人離開,韓友明眼珠子一轉,偷偷打開了那個泳衣牌子官網。

青春系列還沒出售,可這牌子的經典款卻有不少。

分類列表最下方,有個黑色的按鍵寫着“

”,神秘區域。

韓友明饒有興致地點開,一排排造型奇特的情趣泳裝圖片展現在了他面前。

蘇安懵懵懂懂地接到電話,說公司給他接了一個泳裝代言。

泳裝代言?

蘇安腦子裏頓時閃過這些年看過的泳裝廣告。

結實的八塊腹肌,健康的棕色皮膚,若隐若現的毛發,還有胯下高高隆起的那一大團東西。

蘇安憂愁地低頭看着自己的身材,飛快地跑到公司健身房裏,哼哧哼哧做起了俯卧撐。

他一直都是走清新甜軟臨家弟弟畫風,形象要求就是白瘦軟,所以從來沒有特意練過肌肉。

這次忽然被趕鴨子上架,愁得邊呼哧呼哧跑步邊薅頭發。

韓友明發現蘇安這幾天從公司回來之後都很累,晚上洗澡時都會在浴缸裏睡着。明明前一秒還在往身上抹沐浴露,下一秒就趴在韓友明胸口打起了小呼嚕。

韓友明無奈,只好幫累趴的小兔子洗白白擦幹頭發,用大浴巾包着抱回卧室裏。

小兔子迷迷糊糊被弄醒了,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大眼睛睜開一條縫,軟綿綿地嘟囔:“不吃晚飯……晚上……不能吃……”

韓友明撥弄着蘇安半幹的頭發,有些無奈地低聲問:“你這幾天忙什麽了累成這樣。”

蘇安含糊不清地小聲說:“健……健身……練肌肉……”

韓友明好笑道:“為什麽忽然想練肌肉了?”

蘇安委屈地低喃:“穿泳裝……不……不好看……”

韓友明差點沒笑出聲。

這只敬業的小兔子啊。

韓友明摸着蘇安的後頸低聲說:“明天先別去健身了,我帶你去試妝。”

蘇安委屈巴巴地說:“嗯……”

他真的太累了,說着說着又趴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嚕。

韓友明忍了忍,狠心控制自己的欲望,沒有把睡着的小兔子再日一頓。

他強烈的需求和蘇安可憐的承受能力一直是個不可調和的矛盾。

第二天早飯,蘇安吃得食不下咽。

韓友明端着咖啡邊喝邊看工作郵件,漫不經心地問蘇安:“東西不好吃?”

蘇安搖搖頭。

韓友明問:“那為什麽吃得那麽勉強。”

蘇安小聲說:“我緊張。”

韓友明:“嗯?”

蘇安戳戳小肚子,憂愁地說:“今天要試妝了,可它還鼓着。”

蘇安很難過。他這幾天在健身房累得要死要活,可不但沒有練出腹肌,原本平坦的小腹竟也慢慢鼓了起來。

這個樣子,怎麽給泳裝拍廣告啊!

韓友明放下咖啡,陰沉沉地看着蘇安:“蘇安。”

蘇安擡頭:“啊?”

韓友明說:“你是不是忘記自己已經懷孕了?”

蘇安這才如夢初醒,羞恥地捂着臉,一頭撞在桌面上:“啊!”

韓友明更是憂愁得無言以對。

哪怕領了證懷了孕,他的小妻子好像仍然沒有一點作為人妻的意識,更沒有真的把他當成丈夫看待。

韓友明越想越氣悶,暗自磨牙。

這時,他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兒子發來的。

“爸,我到G市機場了,今晚準備回家住。”

韓友明臉色一沉,故作輕描淡寫地回複了兩個字:“可以。”

那只年輕氣盛的小狼狗,毫不掩飾地向他露出利爪和獠牙,嚣張地扔下了宣戰書。

韓友明看着餐桌對面那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眼底閃過陰冷的光。

他說:“安安,我們該去公司了。”

蘇安心驚膽戰地去攝影棚拍試妝照片。

效果比想象的好。

這個牌子主打的是女裝,蘇安大部分時候都穿着日常衣服,和穿泳裝的模特互動。

折騰了一天,算是勉勉強強過關了。

回到家,蘇安憂愁地掀起衣服看自己的小肚子。

他的肚子以後會更鼓,會大到衣服都蓋不住。

那個時候他該怎麽辦呢?

晚飯的時候,蘇安依然食不下咽。好像他只要少吃這幾口,肚子就不會再長大了一樣。

吃過晚飯,蘇安準備去看劇本,卻被韓友明撈起來抱進了卧室。

蘇安緊張地抓着韓友明的衣服,稀裏糊塗地說:“韓總……”

韓友明臉色一沉:“嗯?”

蘇安驚慌地眨巴眼,顫抖着說:“老……老公……”

韓友明兇巴巴地說:“叫老公就叫老公,哆嗦什麽?”

蘇安軟快要被他兇哭了,軟綿綿地顫聲說:“我……我……你要把我怎麽樣呀……”

韓友明把他放在床上,似笑非笑地說:“拿了幾件泳裝讓你試穿一下。”

蘇安還迷糊着,傻傻地嘟囔:“不是都拍完定妝了嗎?”

韓友明一本正經地說:“做代言,就要全面了解公司的産品,才算負責人,知道了嗎?”

蘇安懵懵懂懂地皺着眉苦思,剛要贊同點頭,卻看到韓友明那出了一套白色的蕾絲泳衣。

韓友明把泳衣扔給他:“穿上。”

蘇安紅着臉不敢接:“那……那是女式泳衣……我……我……”

韓友明問:“你怎麽了?”

蘇安臉紅得快要炸開了,轉身要跑:“我……我不穿……不穿……”

韓友明蠻橫地把他拎回來,威脅:“代言不想要了?”

蘇安羞恥得快要哭了:“可是……可是我是男孩子……不……嗚嗚……不穿女式泳衣……不要穿……”

韓友明捏捏他的屁股,低聲威脅:“不穿就打你的小屁眼。”

記憶中被鞭打臀眼的疼痛和酥麻忽然湧上腦海,蘇安一顫,臀縫中已經湧出一股濕意。

他還是委委屈屈地穿上了韓友明給他的泳衣。

泳衣是兩件套,都是半透明的蕾絲勾出來的。

蕾絲很稀,幾乎什麽都擋不住,兩顆粉嫩的奶頭被磨得有些癢,顫顫巍巍地挺立在薄薄的小胸罩裏。

下半身是條丁字褲,細細一條繩子勒在臀縫裏。

不知道設計師到底是怎麽想的,那條繩子并不光滑,反而是類似于麻繩的花紋,磨得臀縫裏又疼又癢。張腿也不是,并攏也不是。

蘇安在浴室裏換號衣服,像只小鴨子那樣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別扭地使勁兒扯着內褲的邊緣。

韓友明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看書,問:“怎麽了?”

蘇安紅着臉小聲抱怨:“太……嗯……太緊了……”

韓友明招招手。

蘇安乖乖地走到韓友明雙腿間,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韓友明伸手到蘇安身後,捏住臀縫間那條細繩輕輕扯開,再忽然松手。

“啪”的一聲輕響,細細的繩子打在蘇安柔嫩的臀縫裏,蘇安哄着眼眶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疼……”

韓友明說:“不緊,就是要勒着你的小屁眼,省得你天天發騷。”

蘇安委屈地軟綿綿抗議:“沒……沒有……嗯……”

韓友明按着那條細繩在蘇安穴口上磨蹭,津津濕意泛濫,浸透了繩子。韓友明低聲逗弄這只小兔子:“沒有什麽?”

蘇安小聲說:“沒……沒有發騷……嗯……”

韓友明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在蘇安唇上:“那這是什麽?不是小騷兔流出來的淫水嗎?”

蘇安紅着臉要躲開:“不……不要看……”

韓友明說:“自己流的淫水自己舔幹淨。”

蘇安閉着眼睛不肯睜開,乖乖張開柔軟的唇瓣含住了韓友明的手指,粉嫩的小舌頭怯生生地舔着上面味道詭異的液體,精致漂亮的臉蛋越來越紅。

韓友明說:“小騷兔真乖。”

他把蘇安按在床上,俯身,隔着稀疏的蕾絲含住蘇安的奶頭,不輕不重地吮吸起來。

濕熱的口腔把粗糙的蕾絲壓在了奶頭上,柔嫩的奶頭被磨得又疼又癢,蘇安哭着要推開韓友明:“不……不要……嗚嗚……不要這樣舔……嗯……啊……脫掉……嗚嗚……把奶罩脫掉……”

韓友明卻不肯放過他,含糊不清地邊咬邊說:“就要小騷兔穿着奶罩給老公喂奶,小騷兔的奶水那麽多,一定會把奶罩都泡透了。”

蘇安更加羞恥,哭着使勁兒揪韓友明的頭發:“嗚嗚……變态……啊……你就是個變态……”

喂老公喝奶水已經很羞恥了,這個變态居然還一定要他穿着蕾絲奶罩喂。

柔嫩的小奶頭被吮吸得太狠,從稀疏的蕾絲中間鑽了出去。

韓友明粗糙濕熱的肥厚舌頭終于狠狠舔在了敏感的乳孔上。

蘇安哆嗦着尖叫:“啊……”

香甜奶水從乳孔裏噴出,奶頭立刻被韓友明緊緊含着,賣力吮吸吞咽起來。

左邊被含住的奶頭,奶水都喂給了韓友明。右邊那顆無人關心的奶頭卻也噴出了大量的奶水,淅淅瀝瀝地流下來,泡透了白色的蕾絲奶罩。

奶頭達到高潮的蘇安軟綿綿地癱在床上,雙目無視地看着天花板喘息。

被奶水濕透的奶罩貼在身上很不舒服,蘇安哭着扯了扯:“嗯……難受……”

韓友明脫下他的奶罩,放在鼻尖嗅着上面的奶香味,伸出舌頭又舔了一口。

蘇安被他這個動作羞得快要昏過去了:“你……嗯……你幹什麽呀……”

韓友明說:“小騷兔的奶水太甜了,不能浪費。”

蘇安紅着臉不知所措地看他。

韓友明把那個沾滿奶水的奶罩放在胯下,包裹住自己勃起的粗大肉棒,似笑非笑地看着蘇安,像使用飛機杯那樣撸動起來。

【章節彩蛋:】

韓友明牽着蘇安在寬敞的屋裏來回走,邊走邊抽打着蘇安的屁股,冷冰冰地命令:“叫!像一只小母狗那樣好好叫!”

蘇安哭着承受着來自金主的羞辱和鞭打,還要委屈巴巴地學狗叫:“汪……嗚嗚……汪汪……”

韓友明厲聲說:“不許哭。”

蘇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努力憋着哭聲,卻憋出一個嗝:“嗚嗚……嗝……汪……嗚嗚……”

韓友明蹲下身,摸着蘇安的後頸說:“小母狗不停命令,主人要懲罰他。”

蘇安眼淚汪汪地在他手心裏蹭了蹭:“汪……”

韓友明拿了兩個乳夾,分別夾在了蘇安的奶頭上,又往蘇安的屁股裏灌了小半瓶紅酒,用肛塞堵住。

韓友明胯下陰莖已經硬得快炸開了,語氣卻依然平靜:“你第一次當小母狗,所以只給你灌了

的量。乖乖聽話,走。”

韓友明牽着他白嫩漂亮淚汪汪的小母狗來到書房,把狗鏈子拴在了桌角上。

蘇安像只小鴨子那樣坐在書桌旁的地毯上,光裸的身體被空調風凍得瑟瑟發抖。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關掉空調,開始辦公。

蘇安屁股裏灌滿了紅酒,奶頭上還夾着輕微震動的小夾子。他難受極了,又不敢換姿勢,眼淚汪汪地坐在地上,想要哭又不敢哭。

一分鐘……兩分鐘……

十分鐘……二十分鐘……

韓友明的工作好像怎麽都處理不完,蘇安的身體裏卻升起一股特別羞恥的欲望。

他……他想尿尿……

鼓脹的膀胱叫嚣着脹痛,不管怎麽調整姿勢都無法緩解。

蘇安在地毯上扭來扭去,眼裏的淚水啪嗒一聲掉下來:“嗚……”

韓友明停下工作,低頭看他:“受不了了?”

蘇安哭着捂住小肚子:“嗚嗚……主人……嗚嗚……主人我想……我想尿尿……嗚嗚……”

韓友明饒有興趣地挑起他的下巴:“知道小母狗怎麽尿尿嗎?”

蘇安哭着搖頭:“不……不要……嗚嗚……”

韓友明冷笑着收回手,殘忍地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陰莖環:“小母狗不想尿尿,主人就幫你箍住好不好?”

蘇安吓得快要控制不住尿意,連忙哭着趴好:“我尿……嗚嗚……小母狗尿……”

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樣擡起一條腿,極致的羞恥讓尿意都帶着劇烈的快感和酥麻。

韓友明輕輕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蘇安再也忍不住,尿液淅瀝瀝地流出來。

水聲和崩潰的哭聲交織在一起,慶祝着他的自尊終于徹底與靈魂剝離,徹底在韓友明身下煙消雲散。

第十九章 :小兔子被徹底日成了騷兔子,被标記的O沒有選擇權(蛋:和小海豚一起去公演

蘇安看着韓友明的動作,羞恥得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不……不要……變态……嗯……你……你怎麽能……嗯……”

這個老變态,為什麽總是能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做出這麽變态的事啊……

韓友明逗弄了蘇安一會兒,用那副沾滿奶水的奶罩把自己胯下陰莖撸得更硬更粗大,低聲說:“噴了一身奶的人又不是我,小騷兔子,是誰?嗯?”

蘇安紅着臉擡手要搶:“你……你給我……不許玩……不許……”

韓友明順勢一躲,光溜溜軟綿綿的小兔子就撲到了他懷裏。

韓友明滿足地抱着蘇安,在他後頸處深深吸了一口,O甜美的信息素味道鑽進鼻腔裏,像是果糖的芬芳。韓友明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低喃:“小兔子好香。”

蘇安原本又羞又氣,想摟着韓友明揍一頓,可當老變态溫暖結實的懷抱緊緊裹着他,耳後傳來有些纏綿的低沉聲音。

濃烈的信息素和O甜美的味道交織子啊一起,蘇安腰一軟,忽然間羞得不知所措。

小兔子的心亂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韓友明把蘇安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粗硬的陰莖一下一下滑過濕漉漉的臀縫。

蘇安摟着韓友明的脖子,聲音小小地說:“你……你不許……不許這樣欺負我……”

韓友明吻他的後頸和肩膀:“老公怎麽欺負小兔子了,嗯?欺負了嗎?”

蘇安紅着臉,軟綿綿地小聲罵人:“老畜生……”

韓友明聽多了他軟綿綿甜絲絲的罵人聲,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反而充滿了一種奇異的愉悅和溫柔。

反正這只小兔子不管說什麽,都軟綿綿得像在撒嬌。

這樣想着,韓友明胯下的陰莖更硬了。

蘇安想跑又跑不了,柔嫩的臀縫被迫感受着那根大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白皙精致的小臉上浮起紅暈,怯生生地動了動:“韓總……”

韓友明懶得再糾正小兔子糊裏糊塗的稱呼方法。

韓總就韓總吧,總比老畜生好。

粗硬的陰莖一點一點塞進濕滑嫩紅的穴眼裏。韓友明的很溫柔的動作,就像在處理修繕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蘇安抱着韓友明的脖子,悶悶地小聲哼唧着:“嗯……慢點……慢……嗯……你怎麽……那……那麽大啊……”

韓友明握着他的兩瓣臀肉輕輕揉着。那根細繩被韓友明扯到了一邊,緊緊勒着飽滿的屁股蛋。

蘇安不舒服地扭動屁股:“嗯……疼……勒得疼……”

韓友明蠻橫地扯斷了那根細繩。

本就布料極少的蕾絲內褲變成兩部分挂在了蘇安腰上,這下什麽都蓋不住了。

韓友明揉着蘇安屁股上那道勒痕,粗大的陰莖緩緩插到底。

蘇安在孕期,整個身體的器官都柔軟得不可思議,像軟綿綿的起司蛋糕那樣乖順地吞下了韓友明的陰莖。

蘇安窩在韓友明懷裏小聲呻吟:“嗯……慢一點……好脹……嗯……”

那根大肉棒真的太大了,哪怕他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接受插入的一切準備,被徹底撐開的酸脹感仍然讓蘇安牙根發酸。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的後腰幫他緩解酸軟和不适,目光掃過牆上的挂鐘。

現在是晚上十點,李琅彀馬上就要回來了。

韓友明雖然不願意表現出來,可他知道自己有多緊張。

他想不通,那個并不強大,性格十分溫和甚至有些怯懦的兒子,究竟用了什麽樣的手段,在短短兩個月裏俘獲了這只小兔子的心。

韓友明緊張極了。

他害怕蘇安見到李琅彀的反應,他害怕這對被他強行拆散的小情侶解開誤會重新複合。

而他,再也沒有第二次脅迫蘇安的機會。

韓友明邊輕輕地抽插,邊撫摸着蘇安的後腰,他低聲說:“安安,老公對你好不好?”

蘇安牙根發酸,雙手緊緊摟着韓友明的脖子,有些神志恍惚地仰頭:“啊?”

韓友明耐心地問:“老公對你好不好?”

蘇安吸吸鼻子,故意說:“不好。”

韓友明板起臉,惡狠狠地插了一下:“嗯?”

蘇安被頂得哀叫一聲,眼角溢出難受的淚水:“啊……你變态……不……不好……嗯……就是不好……”

韓友明又氣又急,有些抓狂,扶着蘇安纖細的腰身從下往上重重操進去:“還不好?還不好?嗯?哪裏不好!說!”

柔嫩敏感的內壁忽然迎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粗硬的柱身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頂進身體裏,碩大的龜頭在宮口進進出出,緊致的嫩肉被磨腫了,插入的感覺酸軟得更加明顯。

蘇安緊緊抓着韓友明的肩膀,被逼得哭出來,斷斷續續地抽噎着罵人:“啊……變态……嗚嗚……老畜生……嗯……就會欺負我……嗚嗚……變态……一點都不好……嗚嗚……變态……啊……”

兩條白皙修長的腿緊緊纏着韓友明的腰,白嫩的腳趾難受地繃緊。粗硬的肉棒每次插進最深處,白皙的大腿都會忍不住顫抖。

太深了,那根硬邦邦的大棒子,進得太深了。

從下往上的角度讓飽滿的龜頭隔着子宮的肉棒撞到了膀胱上,輕微的尿意開始翻湧,蘇安哭着繃緊身體:“啊……不要……不要插那裏……嗚嗚……不要……啊……”

韓友明被這小混蛋氣得不輕,故意對準那個位置重重頂上去:“不要插哪裏?嗯?小兔子的嫩屁眼還是騷子宮,嗯?”

蘇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白白細細的小胳膊撲棱着要打人:“不……嗚嗚……不要頂……要尿出來了……嗚嗚……要尿出來了……”

韓友明猛地握住他粉嫩的肉棒,惡狠狠地說:“不許尿,給我好好挨操。”

蘇安哭着尖叫一聲,屁股肉哆嗦着把韓友明的陰莖一吞到底,一股熱乎乎的淫水從生殖腔裏噴出來,澆在了韓友明的大龜頭上。

劇烈的高潮讓尿意更加洶湧,肉棒卻被韓友明狠狠掐住。飽脹的膀胱在身體裏顫抖,飽滿的龜頭仍然隔着子宮肉膜一下一下狠狠撞上去。

蘇安高潮中的身體顫抖着,雙腿無助地撲騰:“啊……嗚嗚……不要……不要撞……嗚嗚……要尿了……好難受……嗚嗚……”

尿意越來越強,身體卻始終得不到釋放。蘇安從來沒想過憋尿的感覺會這麽難受,難受得他快要死了。

韓友明低聲說:“叫好老公,叫好老公就讓你尿!”

蘇安哭着哽咽:“老公……嗚嗚……老公……啊……出來……嗚嗚……要出來……老公……”

韓友明惡狠狠地命令:“不夠,叫好老公,叫!”

蘇安淚眼朦胧的視線中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李琅彀站在卧室的門口,風塵仆仆,神情冷漠。

蘇安捂着嘴哭。

不……嗚嗚……他不能這樣……他不能……不能……

他想要讓李琅彀離開,他想要讓韓友明停下。

他想逃離這場羞恥的折磨,他想穿上衣服好好地和這對父子談清楚一切。

可他的身體卻在情欲和煎熬中興奮得發抖,紅腫的小屁眼幾乎貪婪地吞吐着A粗大的陰莖。

他明明在求饒,卻止不住地晃動着屁股讓飽滿的大龜頭更加兇狠地撞在自己淫蕩的內壁上。

要……要被操得尿出來了……只要……只要韓友明松手……他就要爽得尿出來了……

好想被操尿……像個玩具一樣……被操得失禁……

羞恥,尊嚴,都不重要了……他背叛了自己的愛情,在極致的快感中絕望地嚎啕大哭:“好老公……嗚嗚……好老公饒了我……啊……饒了我……嗚嗚……好老公……讓我尿尿……小騷兔要尿出來了……好老公……主人……嗚嗚……小騷兔要尿尿……”

韓友明松開了鉗住他肉棒的手,滾燙的精液猛地噴射在柔嫩的內壁上。

蘇安痙攣尖叫:“啊!”

淅淅瀝瀝的尿液流出來,哆嗦着夾緊了屁股裏的陰莖。

蘇安不知道這算什麽等級的高潮,可他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要在這場極致的控制和侵略之中,死掉了……

生殖腔裏灌滿了精液,被标記過的身體在A精液的灌溉下感覺到無比的舒适和安寧。

不管他的心在哪裏,有沒有感覺到痛苦和難過。他的身體,已經被韓友明徹底占有了。

被标記的O沒有選擇權。

蘇安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絕望。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的頭發和後頸,低喃:“小騷兔好乖,被主人操得這麽爽嗎?”

蘇安捂住臉,哭着點頭,含糊不清地哽咽:“嗯……好舒服……主人……嗚嗚……老公……”

韓友明把蘇安抱起來,輕柔地放在床上。

蘇安顫抖的大腿合不上了,對着門口的方向呈M字打開着。白色的液體混合着淫水從殷紅微腫的穴口裏流出來,流到濕漉漉的床單上。

韓友明這才看到李琅彀站在門口。

韓友明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一點笑意,漫不經心地掀起床單暫時蓋住了蘇安虛弱顫抖的身子。

蘇安羞恥地捂住臉,不敢擡頭。

李琅彀卻比他們想象的都要平靜。

李琅彀說:“我聽說安安要去演正劇了。”

韓友明微微皺眉。

李琅彀說:“我收集了一些那個年代的參考資料,硬盤放在書房的桌子上,有時間的話去看看會有幫助。”

他的表情太過平靜,語氣又太過冷漠。

蘇安不由得感覺到幾分恐懼。

韓友明看着他的兒子。那個溫柔的少年被曬黑了,肩膀上的肌肉更加結實,頭發剪得更短,五官顯得更加深刻,仿佛一夕之間長大了許多。

韓友明再一次濃烈地感受到了威脅,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李琅彀說說:“想聊聊嗎?”

李琅彀說:“沒什麽好聊的了。”

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在西藏拍戲,每天被高原反應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也是這段時間,讓他明白了很多事。

他聽到了很多傳言,關于三年前的那些往事,當他還在國外念高中的時候,蘇安已經成為了他父親的玩物。

他出現的太晚了,已經徹底錯過了那個單純如一張白紙的蘇安。

可他不願認輸。

因為他知道,蘇安是被韓友明逼迫的。

沒什麽好聊的了,這是戰争,是他和父親之間,關于A和A的戰争。

李琅彀搬回了這個家裏住。

蘇安第二天醒來,一瘸一拐地走進餐廳時,看到李琅彀正在廚房裏做早餐。

蘇安頓時吓清醒了,站在餐廳門口呆呆地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李琅彀聽到動靜,頭也不回地說:“桌子上有熱牛奶和火腿三明治,煎蛋馬上就好。”

蘇安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又揉揉眼睛。

不……不是做夢……

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李琅彀端着煎蛋走出來,輕輕放在桌子上:“三分熟,你喜歡的。”

韓友明從蘇安身後走過來,眼底閃過一絲警惕複雜的神情,但他并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攬着蘇安的腰走進餐廳:“吃飯,你今天還要去劇組試鏡。”

蘇安這才想起來,他今天要去見那個年代戲的大導演。

雖然角色是韓友明塞錢給他量身定做的,但蘇安還是要去讓導演看一眼。

能拍年代大戲的導演,多少錢也不會容忍自己的劇組裏出現一個臺詞都念不利索的花瓶。

蘇安在父子倆各有心思的目光下手足無措地埋頭吃飯。

李琅彀做的煎蛋很軟,一戳就有蛋黃流出來。煎蛋上灑了新鮮熬煮的番茄醬,新鮮清甜的味道讓人胃口打開。

蘇安眼眶一紅,愧疚的眼淚“啪嗒”一聲掉在盤子裏。

李琅彀不動聲色地把培根切成小片,灑上黑胡椒粉遞到蘇安面前,柔聲說:“嘗嘗這個,我記得你以前喜歡。”

蘇安哭得更厲害了。

韓友明緊緊皺着眉。

李琅彀低頭,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輕輕勾勒出一點得意的笑。

他比韓友明更明白蘇安的軟肋在哪裏,

【章節彩蛋:】

韓友明熱衷于尋找蘇安的承受極限在哪裏。

乳夾,木馬,鞭打,狗鏈子,甚至窒息play。

這個軟綿綿的漂亮小O看上去柔弱極了,一戳就哭,一碰就哆嗦。

可偏偏乖巧得要命,不管哭得又多厲害,都會乖乖地服從命令。

韓友明撫摸着身下乖順的小美人,漫不經心地說:“如果覺得受不了,我給你随時結束的權力。”

蘇安乖巧地撅起屁股,臀縫裏那根毛絨絨的大尾巴還在震動,他漂亮的小臉上挂着淚痕,有些茫然地眨眼:“結……結束嗎……”

不是停止,是結束。

蘇安理解韓友明的意思。

如果他不夠聽話,韓友明就會結束這場包養關系。韓友明不會再付給他任何錢,他也不必再聽從韓友明的命令。

于是蘇安更加隐忍和乖巧,哪怕在極度的快感和痛楚中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他也不肯喊出“結束”那兩個字。

他需要錢,需要很多的錢,去填滿醫院裏的無底洞。

蘇安帶着哭腔軟綿綿地哽咽:“我……我會聽話……主人……我很聽話……”

韓友明撫摸着他的小寵物白嫩飽滿的屁股蛋,忍不住有點想笑:“這麽乖,嗯?”

蘇安羞恥地點頭,委屈的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韓友明說:“明天就是你們出道公演了,對嗎?”

蘇安點點頭:“嗯……在……在體育場……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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