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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友明說:“我會去看,小兔子要好好表現。”
蘇安抱着韓友明的胳膊,輕輕顫抖着撒嬌:“小……小兔子會好好表現的……嗯……主人……”
韓友明問:“主人送你的小海豚呢?”
蘇安紅着臉小聲說:“在櫃子裏……”
韓友明說:“那是主人送給小兔子的第一個禮物,明天小兔子第一場公演,就帶着它去好不好?”
蘇安為難地說:“可……可小兔子要跳舞……”
韓友明說:“那不是正好?讓震動小海豚幫小兔子打節拍,嗯?”
蘇安眼看這事兒沒商量了,只好委屈巴巴地點頭。
他的金主為什麽這麽變态啊?
第二十章 :玩弄小兔子鼓鼓的孕肚(蛋:跳舞跳濕了,被金主罰打屁股
早飯吃到一半,韓友明被一個電話匆匆叫上書房。
他看上去極其不情願,去又沒辦法。
蘇安和李琅彀被單獨留在餐桌上。
蘇安很緊張,低着頭不敢說話。
李琅彀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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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更緊張了:“琅……琅彀……”
李琅彀苦笑:“緊張幹什麽?我又不吃你。”
蘇安小聲說:“我……我……”
李琅彀耐心聽他說,可蘇安除了一串磕磕巴巴的“我”之外,什麽也沒說出來。
蘇安在李琅彀溫柔平靜的目光下更加羞恥愧疚,連好吃的煎蛋都吃不下去了。
李琅彀說:“安安,我知道我爸是個什麽樣的人。”
蘇安怔怔擡頭。
李琅彀說:“他一直都是這樣,喜歡玩年輕單純的小男孩。強暴,囚禁,然後溫柔以待,把對方折磨出斯德哥爾摩之後再抛棄。他這樣玩了十幾年,手段已經特別熟練,你這麽單純的人,怎麽可能逃得出他的掌控和玩弄。是我太蠢,才會認為這是你的錯。”
蘇安心裏驀得一痛,竟下意識地想替韓友明解釋:“不……不是……”
可話未出口,他又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韓友明确實是這樣對待他的,他也不知道韓友明是否這樣對待過其他人。
韓友明掌控着他的全部,可他幾乎對韓友明一無所知。
蘇安低着頭,心裏難受得不知所措。
這時,韓友明從書房走下來,面無表情地招呼蘇安:“走了,
蘇安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匆忙邁着歪歪扭扭的小鴨子步跑到韓友明身邊,不自覺地揉了揉酸痛的屁股。
韓友明心情很不好,整個車廂裏都漫延着壓抑的氣氛。
蘇安怯生生地扯了扯韓友明的衣袖:“怎……怎麽啦……”
韓友明托起小兔子的臉,嚴肅地問:“我兒子和你說了什麽?一句一句地告訴我。”
蘇安低頭:“不要。”
韓友明氣得咬牙切齒,蠻橫地說:“不聽話,嗯?”
蘇安想起李琅彀的話,這個蠻不講理的老變态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男孩子,他又是第幾個呢?
蘇安越想越傷心,眼眶一紅,氣鼓鼓地喊:“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話!我們已經不是包養關系了!!!”
韓友明樂了,抱着氣鼓鼓的小兔子又親又摸,低喃:“那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嗯?小騷兔,你和老公是什麽關系呀?”
蘇安羞紅了臉,軟綿綿地撲騰着:“沒……嗯……沒有關系……沒有……”
韓友明戳他的臉,低聲說:“安安,我不喜歡你騙我。”
蘇安說:“我也不喜歡你騙我。”
韓友明張張嘴剛要解釋,車已經停下,蘇安氣鼓鼓地下車了。
韓友明心一沉。
李琅彀到底對蘇安說了什麽有的沒的?
試鏡的結果比想象中好,導演随口說了句不錯,就讓助理和蘇安商量試妝時間去了。
蘇安緊張得要死,直到韓友明帶他上車,他還在默念着臺詞。
韓友明一巴掌輕輕拍在蘇安後腦勺上:“別想了,你還有其他工作。”
蘇安眨眨眼。
韓友明看了下腕表,說:“半小時後去公司攝影棚拍MV。”
蘇安發現自己好像有了一個世界上脾氣最大的經紀人。
這個經紀人給他安排工作,提醒他工作時間,還會開車送他去工作現場,甚至全程陪同。
蘇安偷偷擡頭看着身旁的韓友明,出神地想:他以前對別人……也會這麽舍得花費精力和時間嗎?
韓友明察覺到了蘇安探究的目光,故意面無表情地說:“看什麽?”
蘇安收回目光,小聲說:“沒什麽……”
兩人回到公司,韓友明要去樓上開會,蘇安自己去了攝影棚。
蘇安剛進攝影棚就紅了臉。
導演正上蹿下跳地固定機位,向蘇安招手:“快快快,就等你了。”
蘇安看着那滿地的兔子玩偶,磕磕巴巴地問導演:“這……這……這是道具嗎?”
導演說:“對,是道具。來準備,開拍。”
這段MV算是他們男團的複出曲,加了很多舊曲子的元素,甚至讓蘇安談了一段吉他。
攝影棚的內景是糖果色房間,堆滿了奶白色的毛絨兔子,蘇安抱着吉他有些羞澀地坐在兔子堆裏,甜甜地彈唱出道曲的副歌。
韓友明站在攝影棚外,含笑欣賞着他一手養大的這只小兔子。
比起三年前剛剛出道的蘇安,現在的蘇安沒了那些手足無措的青澀,更加娴熟自然地應對鏡頭。
他還是容易害羞,一害羞就想往隊友身後躲。
可如果導演要求他站在前面,他也能對着鏡頭展現出最迷人的樣子。
韓友明給導演打了個電話:“讓蘇安抱着那個大蘿蔔試試。”
道具組有個一米多長的胡蘿蔔毛絨玩具,是買兔子的時候店裏贈送的。
導演丈二和尚摸不着偷拿,只好喊道具組:“把那個蘿蔔拿過來給蘇安。”
蘇安不知所措地抱着那個大蘿蔔,白皙的臉頰越來越紅,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太好啓齒的事情。
拍攝結束,蘇安抱着那個大蘿蔔左搖右晃,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韓友明壞心眼地給他打電話:“蘇安。”
蘇安一手抱着大蘿蔔一手接電話:“啊?”
韓友明說:“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帶着你的道具。”
于是,蘇安在一路驚訝疑惑的目光中,抱着那個一米多長的蘿蔔公仔,紅着臉進了總裁的辦公室。
蘇安紅着臉站在離韓友明三米遠的地方,抱着那個大蘿蔔警惕地說:“你……你別想用這個東西做……做什麽奇怪的事!”
韓友明坐在辦公桌後低頭批文件,假裝不看蘇安,随手指了一下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說:“坐下,我有正事和你談。”
蘇安上一次和韓友明這麽嚴肅地面對面談話,還是三年前簽包養合同的時候。
他有點緊張,抱着那個大蘿蔔小心翼翼地坐好。
韓友明擡頭,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用低沉嚴肅的聲音一本正經地說:“蘇安。”
蘇安耳朵一顫,下意識地回答:“到!”
韓友明又些想笑。
他每次試圖和蘇安好好聊聊,都會在小兔子蠢兮兮又可愛的反應中變成一場噗嗤噗嗤的活塞運動。
韓友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胯下,耐着性子對蘇安說:“別緊張,讓我們像一對夫妻那樣聊聊天怎麽樣?”
蘇安緊張地抱着大蘿蔔:“那……那你聊吧……”他用警惕的目光掃視着韓友明的表情,生怕這只野獸忽然發情。
韓友明被他警惕的反應弄得有些郁悶,粗聲粗氣地說:“我對你好不好?”
蘇安磕磕巴巴地說:“還……還行……”
韓友明輕輕敲着桌面,看着對面那個白嫩乖巧的小兔子,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忽然鋪天蓋地而來。
不行,怎麽都不行。
他太兇了,這小兔子就會吓得哆嗦。可他如果不兇,這小壞蛋就開始懷疑他有什麽陰謀。
當年欺負得太狠,現在不管他幹什麽,這只傻乎乎的小兔子都一臉心驚肉跳的慌張樣。他們之間,缺少了太多的溫暖和信任。
可偏偏韓友明兇慣了,在哄兔子開心這項技能上,他連負分都拿不到。
蘇安在韓友明深思的目光下更加驚恐,使勁兒抱着懷裏的大蘿蔔。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起身站起來。
蘇安吓得往後一退,椅子腿和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韓友明僵硬地呆在原地,咬牙切齒地不敢往前走。
他怒氣沖沖地坐回去,向蘇安招手:“你過來。”
蘇安抱着大蘿蔔,一步一步怯生生地挪過去,一臉緊張地站在韓友明身邊,有點委屈的小聲嘀咕:“我……我都說了讓你随便聊嘛……”
韓友明嘆了口氣,連人帶蘿蔔一起抱進懷裏:“我不吃人。”
蘇安紅着臉嘀咕:“可你吃我。”
韓友明胯下一熱,硬邦邦的大肉棒一柱擎天,一點都不複合氣氛地頂在蘇安雙腿之間。
韓友明:“…………”
蘇安羞巴巴地嚷:“你還說不吃。”
韓友明親親小兔子軟嫩的臉,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說:“說不吃就不吃,我們聊天!”
忍得了一時,就能吃一世兔子!
蘇安紅着臉低頭,小聲嘟囔:“大變态。”
韓友明被他甜甜軟軟的聲音一罵,胯下陰莖漲得更厲害,快要把褲子頂破了。韓友明氣悶地厲聲說:“別叫了,越叫越騷。”
蘇安軟綿綿地紅着臉抗議:“沒……沒有……”
韓友明鼻子一熱,再也忍不住,胯下陰莖隔着布料在蘇安屁股上狠狠蹭起來。
蘇安驚恐地摟住韓友明的脖子:“你……嗯……你說過不吃的……說話不算數……啊……大變态……”
滾燙堅硬的肉塊隔着褲子一下一下頂在臀縫裏,明明沒有直接碰到,布料撞在皮膚上的酥麻卻別有一番滋味。
蘇安繃緊屁股,呻吟中帶着若有若無的哭腔:“不……不要這樣……啊……好奇怪……嗯……碰到了……別……”
若有若無的快感就像隔靴搔癢,蘇安忍不住用力貼近韓友明的身體,濕漉漉的臀縫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蹭來蹭去。
韓友明抱着蘇安纖細柔軟的腰肢,壓抑着欲望低聲問:“舒服嗎,嗯?小騷兔子舒服嗎?”
蘇安哽咽着抱住大蘿蔔,在韓友明懷裏搖搖晃晃:“不……嗚嗚……不舒服……”
他還穿着緊身的牛仔褲,粗糙的布料磨得臀縫有些疼,卻想要被那根硬邦邦的大家夥更用力的撞上來。
于是更疼了。
又疼又癢。
韓友明低聲說:“那小兔子把褲子脫了好不好?”
蘇安迷迷糊糊地說:“嗚……好……脫褲子……不舒服……嗯……脫褲子……”
韓友明迅速把蘇安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幾下脫掉了那條礙事的牛仔褲。
蘇安的肚子有些鼓了,可愛的小孕肚看上去像是吃多了。
只有韓友明知道,那個鼓鼓的小肚子裏有個正在生長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掏出硬到爆炸的陰莖放在蘇安的孕肚上,貼着柔嫩的肚皮來回滑動。
蘇安羞恥地舉着那個大蘿蔔:“不……嗚嗚……不要玩肚子啊……好奇怪……”
孕期鼓起的肚子敏感得不得了,滾燙的陰莖貼在上面,每一下滑動都在提醒着蘇安,他懷孕了。
被這個蠻橫高大的A操懷孕了。
可這個A卻還在用滾燙的大肉棒欺負他鼓起的孕肚,碩大飽滿的龜頭一下一下頂在肚臍上,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
韓友明扶着大陰莖在蘇安肚皮上蹭來蹭去,邊蹭邊撫摸着小妻子鼓脹的孕肚,心中充滿了難以言說的溫暖和歡喜。
這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乖巧的小兔子,軟綿綿的小騷貨。
真的可愛極了!
韓友明看着蘇安在他身下綿軟無助的模樣,心中更加興奮,滾燙堅硬的大陰莖在蘇安的肚皮上用力蹭了兩下,低聲說:“安安,老公射在你的孕肚上好不好,嗯?好不好?”
蘇安紅着臉小幅度推他:“不……嗚嗚……不好……丢人……不……嗯……”
肚子裏的孩子在動,肚皮上貼着丈夫滾燙的大陰莖。
蘇安的身體在羞恥中戰栗,雙腿間卻越來越濕,他小聲嘟囔:“不……不要……嗯……肚子不是用來玩的……嗯……啊……”
滾燙的精液從韓友明飽滿的大龜頭中噴射而出。
蘇安羞恥地尖叫:“不要……”
胸脯和肚皮上敏感細嫩的皮膚都被飛濺的精液打濕,又燙又狠,順着身體往下流。
【章節彩蛋:】
蘇安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習慣了這種生活。
他現在是當紅偶像,是萬千少女的夢。
他頻繁出入各種綜藝,各種活動,用青澀溫暖的微笑和觀衆們互動,接受他們愛慕敬仰的目光。
可當工作結束,他看到那輛黑色的汽車出現時,一股寒意就從心底升起。
他知道,美夢結束了,接下來,是他不得不面對的可怕現實。
蘇安揉揉眼睛,深吸氣,拉開車門,輕聲說:“韓總。”
韓友明把他拽進車裏,面無表情地狠狠揉了揉他雙腿之間的地方,問:“濕了?”
蘇安喘息着哽咽:“對……對不起……韓總……我……我……”
韓友明說:“脫了,我要檢查。”
蘇安紅着眼眶在狹小的車廂裏脫下褲子,把修長白嫩的雙腿和濕漉漉的屁股展現在韓友明面前。
白天的時候,他參加了一場綜藝的錄制,半途中還表演了一段高難度街舞。
誰都沒有發現,他褲子底下的秘密。
後穴裏塞着東西,穴口的褶皺被撐得鼓起來。
一根粉色的細繩從穴口裏伸出來,一直伸到前面,綁住了那兩顆圓滾滾的卵蛋,還有粉嫩的小肉棒。
韓友明捏住那條細繩用力扯了扯,蘇安立刻顫抖着大腿嗚咽求饒:“不……嗚嗚……韓總……饒了我……”
韓友明漫不經心地扯弄着那條細繩:“自己已經爽過了?”
蘇安哭着小聲說:“在……嗚嗚……跳舞的時候……沒忍住……嗚嗚……韓總……饒了我……嗚嗚……不敢了……”
韓友明拍拍他的屁股:“自己來?”
蘇安嗚咽着點頭。
韓友明交給他一個拍板:“三十下,邊打邊數,聽到了嗎?”
蘇安哽咽:“知……知道了……嗚嗚……”
他笨拙地撅起屁股,拿着那個拍板重重打在自己屁股上,哭着報數:“一……嗚嗚……二……”
白嫩的屁股肉被蘇安自己打得紅彤彤,可憐兮兮地有些腫。
第二十一章 :又作又慫的小兔子在金主惹怒金主的邊緣試探(蛋:發情期是什麽時候)
韓友明終究還是沒能和蘇安好好談談。
李琅彀雖然住在家裏,卻始終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只是平靜地工作休息,親手給蘇安準備一日三餐。
好像他已經平靜地接受了男友變小媽的事實。
面對一個平靜無波的李琅彀,蘇安那顆不安惶恐的心也跟着慢慢安靜下去。
他把自己的腦袋埋進窩裏,像一只慫唧唧的小兔子。
蘇安小時候看過一本童話故事,樹上的烏鴉對樹下的小兔子說:只要你不擡頭看,大灰狼就不會站在你身後。
蘇安一直把這句話奉為人生真理,并倔強地這樣實踐着。
還好,命運對他還算溫柔。
沒有通告又不需要去上課的時候,蘇安就窩在家裏看劇本。
他唱歌跳舞學得很快,在演戲上卻着實沒什麽天賦,又缺乏長期系統的培養,于是學得格外艱難。
蘇安用了最笨的辦法,找到劇情相似的情節,一遍一遍對着鏡頭模仿其他演員的表情神态,再一遍遍修改到最像的樣子。
他飾演的富家少爺雙腿殘疾,脾氣也有些陰戾,商業頭腦卻極其厲害。
這種強勢嚣張的人設和蘇安原本的性格截然相反,他對着鏡頭呲牙咧嘴,卻怎麽都做不出足夠陰狠的表情。
李琅彀路過書房門口,聽到蘇安的哀嚎聲,眼神一動。
他敲了敲門。
蘇安蹦蹦跳跳來開門,眼底還挂着點委屈巴巴的淚痕。他被李琅彀吓了一跳,磕磕絆絆地後退兩步:“你……你沒有出門嗎……”
李琅彀原本是要去機場,飛美國看望自己的音樂劇老師,可他看到蘇安為演戲所苦的樣子,忽然心生一個主意。
李琅彀依然溫柔平靜:“安安,你英語怎麽樣?”
蘇安傻乎乎地說:“還……還行……”
李琅彀說:“我要去國外拜訪我的音樂劇老師,他可能會在演戲上給你一些指導和意見,要一起嗎?”
他胡說的,蘇安這種毫無基礎的人,最需要的是表演老師的集中且系統的魔鬼訓練,隔着山海去找一個音樂劇大師指導,起到的作用寥寥無幾。
他只是……只是想要把蘇安拐去異國他鄉,争取哪怕只有幾個小時的單獨相處時間,一起看看風景,在陌生嶄新的世界聊聊天。
蘇安很想去,他現在就像個饑餓的孩子,渴望着身邊一切可以得到的食物和養分。
可他卻呆呆地仰頭看了李琅彀十秒鐘,一句話脫口而出:“我要問問韓總……”
李琅彀溫柔的眼底立刻湧上苦澀的失望:“好,我等你。”
蘇安看着李琅彀離去的背景,這才幾乎絕望地發現,他早已習慣了被韓友明支配所有的人生。
他的工作,是韓友明一手安排的,每一件小事都由韓友明親自提醒他該何時去做。
他的生活,是韓友明全部掌控的,從起床到入睡,沐浴露的牌子,襯衫的款式,甚至領帶和袖口,都是韓友明一手包辦。
鬼知道這個忙成狗的總裁哪來那麽多時間精力像個老父親一樣喋喋不休地叨叨他的衣食住行。
蘇安有點害怕了。
他回到卧室,衣櫃裏是韓友明給他挑的衣服。
浴室裏是韓友明給他挑的牙膏沐浴露。
連零食和果汁都是韓友明買的。
這些東西,蘇安說不上特別喜歡,但也沒有不喜歡,于是一直乖順被動地接受着韓友明給予他的一切。
蘇安呆呆地坐在床上,心中翻湧着一股恐懼又興奮的奇異感覺。
怎麽了……他到底……怎麽了……
韓友明給蘇安安排了表演課,課程很滿,滿到韓友明不得不忍痛犧牲了一部分自己和蘇安膩歪的時間。
他聽說李琅彀今天飛美國了,倒是不擔心這小狼狗又給他使絆子撬牆角,于是留在公司多工作了一會兒。
韓友明邊批文件邊咬牙切齒地嘟囔:“混蛋小兔子居然連個電話都不給他老公打。”
他越嘟囔心裏越不是滋味。
耳機裏唱着蘇安的新歌,這是還未正式發行的內部版本。蘇安沒有修音的清甜嗓音帶着些細微的沙啞和呼吸聲,就像那只小兔子正乖巧地窩在他肩頭低聲耳語。
韓友明嘆了口氣。
算了,回家。
家裏那只小兔子還在搖頭晃腦地看劇本。
韓友明看着好笑,走過去把小兔子和劇本一起抱起來放在大腿上,低頭親了親蘇安後頸上的腺體,那裏散發着O甜美迷人的香氣。
韓友明有些累,低沉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溫柔:“小兔子在做什麽呢,嗯?”
蘇安有點緊張,小聲說:“看……看劇本……”
韓友明低笑:“晚飯吃過了嗎?”
蘇安緊張地抓着劇本的邊緣:“沒……沒有……我想吃零食……”
韓友明說:“我去給你拿。”
他把蘇安放回沙發上,起身去零食櫃裏拿了幾包薯片餅幹和蘇打水。
他年輕的小妻子像所有同齡人一樣熱愛吃零食,于是韓總的書房裏特意開辟了一個零食櫃,塞滿了各種垃圾食品。
韓友明把零食放在沙發上,繼續抱起他的小妻子沒完沒了地膩歪。
可那只小兔子看上去卻緊張得要命,耳朵都吓哆嗦了。
韓友明陷入沉思。
難道這只小兔子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做壞事了?
可最終韓友明也沒發現蘇安做過什麽壞事,家裏的司機只說夫人去了一趟超市,卻只買了一包巧克力。
于是韓友明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兇了。
第二天早上,蘇安又一個人去了超市。
這次他鼓起勇氣,把沐浴露的牌子換上了自己買的那種。
韓友明依然毫無反應,晚上洗澡時随口說了句:“這個牛奶味還不錯。”
第三天的蘇安有些茫然,幹脆買了一套全新的衣服,包括配套的鞋子領針袖口,一臉緊張地當着韓友明的面把衣服挂進了衣櫃裏。
韓友明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巧克力,沐浴露,衣服……
這只膽子超級小的慫唧唧小兔子,在用這種方法試探他的反應,并試圖奪回主權。
韓友明覺得自己應該表達一下權威被挑戰的不悅,比如板着臉狠狠揍一揍兔子的小白屁股。
可他看着三步之外,他的小兔子正緊張兮兮地假裝不看他,一邊使壞一邊害怕得尾巴都好像在打顫。
那個可憐又倔強的小模樣,韓友明只是很想笑,想把那個可愛到要人命的小兔子抱進懷裏使勁兒親一親。
蘇安在韓友明陰晴不定的目光下怯生生地縮了縮,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小聲嚷嚷:“我……我喜歡這件衣服……還……還喜歡牛奶味沐浴露……巧克力……藍莓味的……”
韓友明說:“嗯。”
蘇安:“啊?”
韓友明:“啊什麽?像個傻兔子一樣,過來。”
蘇安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韓友明面前,細白的手指怯生生地扯着韓友明的衣服:“你……你……你不想……表示點什麽嗎?”
韓友明淡定地說:“我記住了,你喜歡這種馬卡龍色的幼稚衣服,牛奶味沐浴露,藍莓巧克力,還有嗎?”
蘇安呆呆地張嘴,柔軟粉嫩的唇一顫一顫,半天在怯生生地憋出一句:“你……你……我以為你不會這樣……”
韓友明扶着小妻子的細腰問:“你覺得老公該怎麽反應,嗯?”
蘇安別扭地小聲說:“你會生氣……然……然後打我的屁股……”
韓友明小腹一熱,把蘇安抱在大腿上,輕輕撫摸着小妻子的孕肚,低喃:“原來是小騷兔子想挨打了。”
蘇安紅着臉小聲說:“不……不是……不挨打……”
韓友明輕輕拍打着蘇安的大腿和臀側:“故意惹老公生氣,不是為了打屁股,嗯?”
蘇安小聲嘟囔:“就……就不是……我就喜歡吃藍莓巧克力,你不給我買。”
韓友明嘆了口氣:“安安,你喜歡的東西我都給你,那你喜不喜歡我?”
蘇安窩在韓友明懷裏,A麝香味的信息素溫暖地包裹着他,耳語的聲音那麽低,聽着都有點可憐。
蘇安心裏的小兔子慌起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韓友明固執地繼續問:“喜不喜歡我?”
蘇安縮成更小的一團:“我……我……”
他說不出來。
他以前好害怕韓友明啊。
那個變态金主把一張一張的卡扔在他面前,逼他做出各種羞恥的事情,逼他變成一個溫柔淫蕩的小性奴。
于是他害怕得逃走了,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憶韓友明的擁抱有多溫柔。
他太害怕自己那時淫蕩的樣子,總是迷迷糊糊的小腦瓜根本騰不出精力卻想自己去想自己對韓友明是不是有了其他的感情。
現在韓友明給他機會去想,他卻不敢想了。
如果他喜歡韓友明,那他會喜歡韓友明什麽呢?
這個蠻橫霸道的老畜生,又兇又變态,一邊欺負他,一邊又不許他哭。
可是……可是這個老畜生……不發瘋的時候也很溫柔……
就像現在這樣,抱着他,低低地在他耳邊說着悄悄話:“安安,喜不喜歡我?”
一抹紅暈從蘇安的耳根上漫延開,悄悄地占據了整個白皙的臉頰,連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
他縮起來,縮得像只小兔子那麽小,聲音也小的幾乎聽不到。
蘇安輕聲說:“有……有一點點……喜歡……”說着自己又羞得不像樣子,嚷嚷,“就只有一點點!”
可是嚷嚷完了,蘇安又有點擔心韓友明會生氣。于是細白的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戳着韓友明的下巴,忐忑不安地眨着大眼睛。
韓友明長嘆了一聲,輕輕吻着蘇安的眉心:“有一點就好了。剩下的,我們慢慢來……”
蘇安傻乎乎地仰頭:“什麽……慢慢來?”
韓友明抱着他輕輕放在床上,低聲說:“所有的一切,都慢慢來。”
蘇安忐忑不安地抓住他的袖子:“你……你要打我的屁股嗎……”
韓友明哭笑不得,撓着蘇安的下巴說:“害怕還是期待,嗯?”
蘇安小聲嘀咕:“當……當然是害怕……”
韓友明緩緩俯身,解開蘇安的扣子,露出白生生圓鼓鼓的孕肚。
蘇安紅着臉小聲抗議:“不要……不要玩肚子……”
懷孕這件事本身就夠羞恥了,卻還要被韓友明當成情趣玩弄,想起被精液射在肚皮上的感覺,蘇安羞恥得想一腳把那個老變态踹出去。
韓友明低頭親了親蘇安的孕肚。
他的小兔子要給他生小小兔了,要好好哄着,照顧着,因為小兔子會越來越辛苦。
他說:“好,不玩。那小兔子給老公玩什麽,嗯?玩奶頭好不好,小騷兔子的奶頭又甜又嫩,軟綿綿地會噴奶。”
蘇安雙手捂住胸口:“不……嗯……不給玩……”
每次被韓友明玩奶頭,奶頭都會被吸得又紅又腫,奶水噴得滿身都是,丢人極了。
韓友明隔着蘇安的手指縫往那顆小奶頭上吹了口氣:“呼……”
滾燙的氣息讓粉嫩的奶頭一顫,蘇安悶哼着扭動身體:“嗯……”
韓友明握着蘇安纖細的手腕緩緩拿開,壞心眼地說:“小奶子不要躲,大灰狼看到你發騷了。”
蘇安在韓友明手心裏撲棱,羞得要惱了:“你……你說什麽呀……啊……”
嫩紅的小奶頭被含進了一個溫暖的口腔中,粗糙的舌苔刮過奶頭和乳暈,蘇安無助地挺起胸脯:“嗯……輕點……啊……奶頭……奶頭漲……”
韓友明肆意享受着小妻子甜軟的奶頭,用力吮吸着:“那就快把奶水流出來給老公喝……”
【章節彩蛋:】
三十下打完,蘇安飽滿的屁股肉變成委屈巴巴的粉紅色,在空氣中可憐兮兮地顫抖:“韓……嗚嗚……韓總……打完了……”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的屁股蛋。
蘇安捂着嘴抽泣一聲,乖巧地把屁股翹得更高。
韓友明開始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兒。
O後頸的腺體散發出甜美誘人的香氣,他有些失控,狠狠把那只乖巧的小兔子抱進懷裏:“蘇安!”
蘇安被他忽然發瘋的舉動吓壞了:“韓……韓總……”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
好甜。
O在極致的疼痛和羞恥中冒出一身細汗,甜蜜乖巧的味道讓韓友明幾乎發了瘋。
繁衍的本能在他身體裏瘋狂叫嚣着,他想要标記這個甜蜜的O,他想要捅開那個緊致的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射進O柔嫩的子宮裏。
他想讓蘇安懷上他的孩子。
這麽乖巧又甜美的O,天生就該給他生一堆孩子!
蘇安坐在韓友明大腿上,那根滾燙堅硬的大棒子頂着他的大腿根。蘇安不知道韓友明腦海中的瘋狂,仍然在紅着臉敬業地履行合同:“韓總……你……你這裏硬了……要……要進來嗎……”
韓友明惡狠狠地捏着他紅腫的屁股蛋:“小騷兔子這麽饞,忍不住想吃雞巴了,嗯?”
蘇安慌忙解釋:“不……嗚……不是……啊……”
滾燙的大棒子狠狠插進還沒準備好的後穴裏,跳蛋被頂到了最深處。過分飽脹的感覺讓蘇安眼前發黑,哭着再韓友明懷裏蜷成一團:“玩具……嗚嗚……玩具還……還在裏面……韓總不要……太撐了……嗚嗚……”
韓友明邊操邊陰沉沉地問:“發情期是什麽時候,嗯?告訴我,是什麽時候?”
男性O一年有兩次發情期,只有那個時候,宮口才會變得柔軟,能夠容納A粗大的陰莖插進去。
蘇安哭着求饒:“不……嗚嗚……不要标記我……不要懷孕……不要……啊……”
韓友明厲聲說:“回答我!”
跳蛋被頂得撞在花心上,蘇安捂着肚子嗚咽:“三……嗚嗚……三月中旬……嗚嗚……八月底……啊……韓總……不要……嗚嗚……”
他委屈極了,不是明明說好了……不标記的嗎……
第二十二章 :得到告白的金主超興奮,被日很多次的小白兔要不行了(蛋:學會讨好金主的方法
蘇安揪着韓友明的頭發,半是羞恥半是恐慌:“別……啊……”
鼓脹的感覺慢慢湧起,粉嫩的乳尖在韓友明口中被舔弄吮吸,連乳暈都漲得生疼。
原本平坦的胸脯因為漲奶而微微隆起一點,手感變得綿軟了許多。
蘇安委屈地抽泣:“漲……嗯……奶頭……奶頭好漲……”
韓友明含着他香甜的小奶頭含糊不清地說:“小兔子漲奶了……”
蘇安羞恥地捂住臉:“不……嗚……不要漲奶……小兔子不漲奶……大變态……啊……輕……輕點……疼……嗯啊……”
本就有些脹痛的奶頭在韓友明的吮吸下更加痛癢難耐,蘇安無意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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