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撫摸着自己沒被吮吸的那顆乳尖,手指在微微鼓起的平坦胸脯上畫圈。
細白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過嫩紅的乳暈和奶頭,乳尖輕輕顫抖着,小小的乳孔隐約可見,仿佛随時會有香甜的奶水噴湧而出。
韓友明看着小兔子無意中的淫蕩動作,眼底閃過獸性的光芒。他低聲說:“小兔子想自己揉得噴奶,嗯?”
蘇安慌忙收回手指,羞恥地小聲說:“沒……沒有……嗯……”
韓友明心中忽然閃過一個詭異的念頭,他握起蘇安纖細的腕骨,綁在床頭上。
蘇安不由得緊張起來:“要……要做什麽呀……”
韓友明說:“別怕,安安,老公要慢慢吃兔子了。”
蘇安輕輕顫了一下,無助地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
韓友明今天溫柔得不像話,可蘇安還是緊張。
他被韓友明欺負得太狠了,只要韓友明靠近,他心裏那只小兔子就開始哭唧唧地喊着不要,不要吃掉我。
那是韓友明放在他心裏的小兔子,是他所有恐懼和羞澀開始的地方。
韓友明含着蘇安的耳垂,濕熱的舌頭舔弄着白皙的肌膚。
蘇安耳朵有點癢,委屈巴巴地想要躲:“嗯……不要吃兔子……”
韓友明低低嘆息一聲,滾燙的氣息鑽進蘇安耳朵裏:“叫老公,老公輕輕地吃,嗯?”
蘇安還不太适應這種過分溫柔的纏綿,白皙精致的小臉滾燙滾燙,使勁兒閉着眼睛:“嗯……不吃……老公……嗯……”
花瓣一樣柔軟的唇輕輕地開合,粉嫩的小舌頭隐約可見地顫動。
Advertisement
孕期的O散發着格外甜軟的神秘香氣,誘惑着韓友明負責繁衍交配的神經。
他的小兔子像棉花糖一樣甜,乖乖地在他身下輕輕扭動,害羞地挺着大肚子。
韓友明吻在蘇安的臉頰上,愛不釋手地撫摸小兔子鼓起的孕肚。
蘇安害羞得不行:“你別摸……嗯……別……別碰那裏……”
韓友明撫摸着他的小肚臍:“那老公應該摸哪裏,嗯?摸小奶頭好嗎?”
蘇安身子一顫,鼓脹的奶頭可憐巴巴地站在空氣中。想……想被摸……想被……想被韓友明粗糙的大手使勁兒揉奶頭,揉得小奶頭又痛又爽,爽得奶水都噴出來。
可他太害羞了,如果不是韓友明要求,他連舒服的話都不肯說出口。
蘇安別別扭扭地挺胸,把奶頭往韓友明面前送,卻磕磕巴巴地小聲說:“不……不好……”
韓友明被他可愛的反應逗得啼笑皆非,想要摟着這個可憐巴巴的小兔子好好哄哄,又想把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兔子欺負得哭出來。
蘇安把奶頭挺起來送到韓友明面前,卻遲遲沒有得到意料中的蹂躏,又羞又急,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奶頭……嗚嗚……奶頭……漲……老公……嗯……漲……”
韓友明在他奶頭上吹了口氣,似笑非笑:“小兔子不是說不想被老公摸小奶頭嗎?那老公就不摸,讓小兔子自己漲奶漲到哭,好不好?”
蘇安撲棱着兩條小細腿,奶頭漲得淚汪汪:“嗚嗚……變态……嗯……不舒服……是你……嗚嗚……都怪你……”
都是韓友明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這個大變态……嗚嗚……老畜生……變态……
鼓脹的奶頭得不到撫摸也得不到釋放,酸癢的感覺在平坦的胸口裏來回沖撞。異樣的酥麻無處釋放,讓空虛的後穴中開泛起癢癢的濕意。
韓友明掏出飽滿滾燙的大肉棒,在蘇安的大腿根上蹭了兩下:“小兔子張開腿,乖乖吃老公的大蘿蔔。”
蘇安被韓友明欺負得心裏委屈,挺着鼓脹的奶頭哽咽:“不……嗚嗚……不吃……不吃你的臭蘿蔔……老畜生……欺負人……”
韓友明掰開小兔子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露出臀縫中那個已經開始流水的殷紅小肉洞:“小兔子的騷屁眼已經饞得流口水了,還說不想吃?”
蘇安哭着縮緊穴口的褶皺:“沒有……沒有流口水……不……不許看……嗚嗚……變态……嗯……”
他哭唧唧地在心裏發誓,他就算一直流水,水多得把床都淹了,也不想吃老畜生的大雞巴。
冒着熱日的大龜頭頂在了不斷收縮的紅潤穴口上。
蘇安哭着說:“不吃……”
可穴口的褶皺卻不聽使喚,乖巧地放松下來,蠕動着想要吞下那個碩大梆硬的深色大肉塊。
碩大的龜頭在穴口紅潤的褶皺中間輕輕戳着,有時候塞進去一小半,有時候塞進去一大半。
嫩紅的褶皺被緩緩撐開再迅速合攏,黏膩透明的騷水流出來,碩大的龜頭濕漉漉的,多餘的淫水順着柱身的青筋往下滑。
蘇安雙腿無助地張開,濕噠噠的臀縫一顫一顫。
穴口被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撐開,瘙癢柔軟的內壁卻始終得不到任何安撫。無法觸碰的奶頭還在漲奶,後穴裏又要承受這種不上不下的折磨。
嗚嗚……變态……有本事……有本事你全都插進來……混蛋……
蘇安想要哭這個壞心眼的老畜生,又不敢,只好委屈巴巴地哭着,扭動身體試圖假裝無意中吞下了那根大肉棒:“啊……變态……嗚嗚……”
韓友明卻忽然把大龜頭也抽了出去,漫不經意地故意要系扣子:“小兔子這麽不想吃大蘿蔔,那老公就去上班了。”
蘇安被綁在床上,奶頭和小屁眼都被玩弄得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劇烈的酥癢和快感逼得蘇安快要瘋了。
可這個把他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卻要離開。
蘇安不敢置信地瞪大含淚的眼睛,慌忙哭着挽留:“不……不要走……嗚嗚……不要……嗚嗚……大變态……”
嫩紅的穴眼一抽一抽,白皙的雙腿努力張開到最大,把身體隐秘的一切展現在韓友明面前。
韓友明挑眉:“叫我什麽?”
蘇安被快感折磨得在床上扭來你去,嫩紅的臀眼不斷冒水,委屈巴巴地小聲抽噎:“老公……嗚嗚……老公……老公來玩小兔子的騷屁眼……嗚嗚……喂小兔子吃大蘿蔔……老公……嗚嗚……”
韓友明這才繞過他,雙手握着兩團軟綿綿的屁股肉,碩大的龜頭對準蘇安濕漉漉的小屁眼,整根進入:“好好吃!”
蘇安哭叫着撲騰,鼓起的孕肚晃來晃去:“嗚嗚……太大了……蘿蔔太大了……啊……老公慢點喂……嗚嗚……小兔子吃不下……嗯啊……”
粗大的陰莖蠻橫地插進柔軟的宮口中,麻癢的內壁被滿足,更加劇烈的酸脹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強烈的快感讓奶頭也更加鼓脹難受,小小的乳孔顫抖着,随時都會有奶水噴出來。
韓友明邊操邊問:“小兔子,老公的大蘿蔔好不好吃,嗯?”
蘇安哭着哀叫:“好……好吃……啊……好大……”
韓友明說:“以後天天喂小兔子吃大蘿蔔好不好?”
蘇安迷迷糊糊地挨操,哭得斷斷續續:“不……嗚嗚……不能天天吃……會撐壞的……嗯啊……好深……嗯……碰到孩子了……嗚嗚……孩子在動……老公……”
韓友明操得更深更重:“動一動好,做運動,生出來之後更健康。”
蘇安滿臉是淚哭着搖頭,粉嫩的奶頭被操得一顫一顫,他想要捏捏自己脹痛的乳尖,雙手卻被綁在床頭動彈不得。
蘇安:“嗚嗚……不要……不要運動……嗯啊……奶頭漲……奶頭……嗚嗚……”
韓友明低頭看着蘇安的胸脯,原本平坦的胸脯漲得更厲害了,像是剛剛開始發育的女孩子。
韓友明說:“小兔子漲奶漲得受不了了?”
蘇安哭着點頭:“嗚嗚……老公……老公喝奶……要噴出來了……嗚嗚……疼……”
韓友明俯身咬住一顆顫抖的小奶頭,香甜的奶水再也忍不住,頓時湧進他口腔裏。
蘇安尖叫着繃緊身體,歇斯底裏地哭喊:“啊……”
劇烈的戰栗從胸口一直傳遞到下半身,後穴裏冒出熱乎乎的淫水,粉嫩的肉棒也射在了圓滾滾的肚皮上。
高潮後的蘇安脫力般癱倒在床上,粉嫩的乳尖還冒着細細的乳白水流,淅淅瀝瀝流到了床單上。
蘇安喘息着哭泣,迷迷糊糊地想到些奇怪的事情。
他的身體……好奇怪……嗯……為什麽只有挨操的時候……才會漲奶漲得那麽兇呢……
韓友明剛剛開始享受,粗大的陰莖插在蘇安的屁股裏,一點要射精的預兆都沒有。
他耐着性子舔幹淨蘇安身上的奶水,拍拍那個還在哆嗦的小白屁股,低聲問:“休息好了嗎?”
蘇安淚眼朦胧地睜開眼,哭得一抽一抽,根本聽不懂韓友明在說什麽。
韓友明把依舊堅硬的大肉棒拔出去,大量的淫水就從蘇安微微紅腫的後穴裏流了出來。
蘇安松了一口氣,迷迷糊糊地想:結……結束了嗎……
可韓友明卻把他翻了個身擺成趴跪的姿勢,粗大的陰莖從後面再次狠狠插進了蘇安紅腫流水的小屁眼裏。
剛剛經歷高潮的內壁格外敏感和柔軟,就被這樣蠻橫地徹底操開。蘇安軟綿綿地哭着求饒:“不……嗚嗚……不要再來了……嗚嗚……不行了……好難受……老公……嗚嗚……不要了……”
韓友明扶着他的腰,粗糙的大手撫摸着蘇安的孕肚和奶頭:“小兔子乖,老公還沒操爽呢。”
龜頭重重頂進宮口裏,蘇安哭得可憐極了:“嗚嗚……變态……嗚嗚……老畜生……啊……”
聽到小妻子還有力氣罵人,韓友明操得更快更狠。嫩紅的腸肉被帶出一小截,然後又被狠狠插進去,每一下都頂在蘇安生殖腔柔軟的內壁上,操得小兔子再也沒力氣罵人,只能委屈巴巴地求饒。
韓友明肆意插弄了幾百下,終于滿足地任由自己的大龜頭卡在宮口脹大成結,把滾燙的精液灌滿了蘇安的屁股。
蘇安被燙得再次哆嗦着高潮,軟趴趴的肉棒和顫抖的小奶頭一起流出一點稀薄的白色液體。
韓友明小心翼翼地把已經軟成一團冰淇淋的小妻子抱起來,親親那個汗濕的額頭:“還好嗎?”
蘇安恍恍惚惚地摟着他的脖子,半天才緩過來,哽咽着沙啞聲音說:“不好……嗝……要被操死了……”
韓友明看着懷裏那團軟綿綿香甜可愛的小白兔,剛剛射過的陰莖又開始興奮地站起來。
蘇安都快昏過去了,白嫩的屁股被操成了粉紅色,可憐兮兮地哆嗦着。
臀肉中間那個小屁眼被操得紅腫可憐,有些合不攏了,精液和淫水一起往外流。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咬着小妻子的耳朵低聲說:“安安,乖。”
蘇安茫然眨眼,還沒想明白韓友明這句話的意思,已經被韓友明像給小孩兒把尿那樣抱在懷裏,可憐的小屁眼被迫吞下了那根粗黑的大肉棒。
蘇安哭都哭不出來了:“你……你怎麽又來……嗚嗚……老畜生……不要……嗚嗚……小屁眼要壞了……嗚嗚……嗝……老畜生……”
蘇安不知道自己這天被韓友明操射了幾回。
最後被韓友明抱到浴室洗澡的時候,他坐在浴缸裏,後穴裏還有根粗大的棍子在不停地進進出出。
他已經射不出來了,只能像個可憐的玩具娃娃,雙目無視地被打樁機搗得東倒西歪。
老畜生……嗚嗚……他早晚有一天……要偷偷切了老畜生的大雞巴……嗚嗚……
【章節彩蛋:】
金主忽然詢問發情期這種事,蘇安在兩個小時之後就想明白了。
他不想被标記,作為金主肯定更不想留下這樣一個小麻煩。
所以韓總問他發情期,應該是為了避開這段日子。
蘇安為自己當時驚慌失措的哭求感覺萬分丢人,甚至每次看到韓友明,都先羞恥地紅了臉。
丢死人了,韓總怎麽可能想要标記你啊!
蘇安自己這樣想着,邊小聲嘀咕邊揉着通紅的臉。
韓友明還在批文件,頭也不擡地問:“在嘀咕什麽?”
蘇安吓得立正站好:“沒……沒有!”
韓友明說:“說實話。”
蘇安急忙扯謊:“在想……在想……在想晚上吃什麽……”
韓友明有點想笑。
這小家夥害怕的時候,真像一只被揪住耳朵的小兔子。
韓友明招招手:“過來。”
蘇安乖乖地挪過去,站在他面前。
韓友明說:“別緊張,我們聊聊天。”
蘇安更緊張了:“好……好啊……”
韓友明問:“談過戀愛嗎?”
蘇安撥浪鼓搖頭。
韓友明說:“怪不得傻乎乎的,一點讨好金主的方法都不會。”
蘇安揪着衣角緊張地說:“我……我會學的……”
韓友明輕咳一聲:“去哪兒學?學校嗎?“
蘇安羞愧地低下頭。
韓友明捏捏他的臉,說:“我教你。”
蘇安眨巴着眼睛。
韓友明說:“過來,親我。”
蘇安緊張地彎腰,不知道該親哪裏。
韓友明低聲說:“過來,坐在這兒,”他把蘇安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不要這麽緊張,我又不吃人。”
蘇安坐在韓友明的大腿上,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着韓友明的肩膀:“韓……韓總……”
韓友明說:“安安,說你喜歡我。”
蘇安聽話地說:“韓……韓總……我……我……喜歡……你……”
韓友明漫不經心地撫摸蘇安的後頸:“還有呢?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蘇安紅着臉小聲說:“也……也喜歡吃韓總的大雞巴……韓……韓總……喂我吃大雞巴……”
第二十三章 :會動的兔耳朵和兔尾巴,臨産play(蛋:小兔子為什麽不吃醋
蘇安第二天沒能出門,第三天也沒。
他實在被韓友明欺負慘了,走路都要扶着腰。
韓友明看着小妻子歪歪扭扭的可憐模樣,又愧疚又想笑,親親那個可憐的小腦袋:“安安,你的體力怎麽這麽差?”
蘇安窩在韓友明懷裏委屈巴巴:“我……我不是體力差……”
他體力才不差。
作為一個到處跑場的十八線,蘇安每天的生活就是練習和錄節目,經常一連工作十幾個小時。
可那種疲憊,和……和韓友明給他的,是不同的。
蘇安仰頭看着韓友明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聲嘟囔:“你今天沒刮胡子。”
韓友明說:“我今天不出門,懶一點不行嗎?”
蘇安驚恐地瞪大眼睛:“不……不出門?”
韓友明挑眉:“嗯?”
蘇安慫唧唧地縮成一團。
不……不出門的話……這個老變态……會不會……會不會又要做那種事啊……
韓友明不知道這小兔子又在哆嗦什麽,無奈地問:“你又在害怕什麽?”
蘇安小聲說:“怕……怕你……”
韓友明黑着臉:“不許怕!”
蘇安又哆嗦了一下,縮得更小了。
韓友明生氣了,拎着蘇安的小胳膊把他拎起來:“擡頭,看我。”
蘇安不看。
韓友明:“……看着我!”
蘇安眼眶紅了,就是不看。
韓友明被他吓到了,氣急敗壞地說:“不看就不看,怎麽又要哭!”
蘇安被他這一吼,原本在眼眶裏打轉轉的眼淚啪嗒一聲掉下來,哭着說:“你……你……嗚嗚……你兇我……嗚嗚……哭……是……是我的錯嗎……嗚嗚……老畜生……你不講道理……”
韓友明:“…………”
好吧好吧,他的小妻子要講道理。
韓友明耐心地說:“好,我不兇你了,你看着我。”
蘇安淚汪汪地仰頭,惴惴不安地看着韓友明的臉,偷偷打了個嗝。
韓友明嘆了口氣,捏着小兔子的臉,說:“不要一害怕就哆嗦,告訴老公,你的小腦瓜裏又裝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安別別扭扭地說:“我沒有……”
韓友明臉一沉:“不聽話?”
蘇安急了,壯起膽子哽咽着說:“就不聽!”
韓友明:“…………”
蘇安說完就慫了,抱着膝蓋縮成一小團。
韓友明嘴角抽了抽。
怎麽說呢。
小兔子這個兇巴巴要咬人的委屈模樣,真的挺可愛的。
不能說不能說,說出來之後,小兔子又要哭給他看了。
韓友明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好,不說就不說,午飯想吃什麽?”
蘇安呆了呆,沒想到韓友明居然就這樣放過他了。
韓友明嘆氣。
不然能怎麽樣呢?
自己養的兔子,不還是要自己寵着。
過了兩天,李琅彀回來了。
蘇安屁股還疼着,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在李琅彀面前格外不自在。
李琅彀看着蘇安走路的姿勢,一聲不吭地拿了些藥,放在了蘇安面前。
蘇安臉紅得要炸開了:“我我我……我用不到的……用不到……”
李琅彀說:“我爸一直不太會照顧別人的感受,一定把你折騰得不輕。”
蘇安低下頭:“沒有……”
李琅彀說:“我知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溫柔的人。蘇安,如果你不肯讓我救你出來,至少別讓我看到你這麽難受的樣子。”
蘇安仍然低着頭。
李琅彀說得對,韓友明就是個一點都不照顧人的大變态。
可是……可是他已經習慣了,甚至有些迷戀韓友明殘忍的索取。
他幾乎忘了自己當初有多想逃。
他明明……那麽害怕韓友明啊……
公司辦公室裏,韓友明陰沉沉地看着屏幕上的監控鏡頭。
他這個兒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韓友明給自己的前妻打了一個電話:“李茉,在忙什麽?”
李茉是國際知名的服裝設計師,正在工作室裏圍着塑料模特剪裁布料,肩膀夾着手機,說:“在忙下個月的秋冬展,琅彀在你那邊還好嗎?”
韓友明說:“還好,他前幾天說要去美國,是去你那邊了?”
李茉說:“他沒告訴我。”
韓友明沉默了一會兒。
李茉放下剪刀,站在落地窗邊聽着手機裏的呼吸聲,她說:“韓友明,我知道你們很多年沒有見面,可琅彀是你的親兒子,我希望你能多拿一點耐心用在他身上,好嗎?”
韓友明說:“我知道了,你忙吧。”
李琅彀跑到美國呆了兩天,卻沒有去看李茉。
那他跑去幹什麽了?
真的就是和昔日的老師敘舊敘了兩天?
韓友明看着監控畫面裏越來越成熟穩重心機深沉的兒子,心情有些複雜。
日子一天天過去,蘇安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漸漸開始不便起來。
韓友明安排他盡量避開鏡頭,潛心學演戲。
雖然是挂名男二,但蘇安的戲份其實不多,要後期才進組。
五十六集的年代戲,分兩條線交叉進行。A組的時間線是回憶中,少年時的男主在碼頭打拼創下一番基業。B組是正劇時間線,已經家大業大妻兒圓滿的主角在風雨戰亂中輾轉于各大勢力之間。
蘇安的戲份全都在B組,導演又是着名的磨叽,還有等好久才會開始拍。
也是因為這個安排,韓友明才敢把蘇安操懷孕。
之前拍好的綜藝還在持續散發熱度,大着肚子的蘇安乖乖呆在家裏由專業的表演老師一對一授課指導。學習如何表演。
蘇安的角色是個陰戾的小少爺,很小的時候就騎馬摔斷了腿,一直做在輪椅上。
肢體的殘缺讓他受盡了心理上的煎熬,因此整日裏冷着臉,對誰都不太親熱。
直到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學生出現,塞給他一張關于國家與信仰的傳單。
這個小少爺平時總是冷着一張臉,哪怕坐在輪椅上,也一臉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樣。
人設和軟綿綿的蘇安完全是兩個極端,他在老師的指導下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才學會如何把臉繃得更兇。
瞪眼,閉嘴,鼻孔張大,眼神要冷,眉毛要挑。
就像……就像老畜生發火時的樣子,對,要像老畜生那麽兇。
蘇安對着鏡子擺出足夠兇狠的模樣,居然真的被自己的樣子吓了一跳。
他趕緊把表情收回去,若有所思地托着腮。
如果……如果他對着老畜生這麽兇,會怎麽樣?
老畜生會被他吓到嗎?
蘇安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韓友明被他吓到的樣子了。
公司裏,韓友明正在和助理安排蘇安的事。
韓友明翻看着資料,頭也不擡地問:“和劇組那邊協商的怎麽樣了?”
助理說:“B組十八號開機,蘇安可以不過去,但是二十號必須進組開始拍攝。”
韓友明皺眉:“預産期是十五號,他根本沒有時間恢複。”
他有點後悔了。
這個導演明明平常拍電視劇磨叽得要死,哪一回都要往後拖延一兩個月,這次怎麽診斷按計劃完成了?
助理說:“那我再和劇組溝通一下,看能不能把蘇安的戲份往後排。”
韓友明說:“不用,那樣會影響蘇安的聲譽。如果一定要談,也是我和導演私下談。”
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篤篤篤。”
很輕很輕的敲門聲,甚至帶了點怯意。
韓友明嘴角溢出一點溫柔的笑,他對助理說:“你先去忙吧,我來解決時間安排的問題。”
助理打開門,果然看到他們的總裁夫人正站在門外。
軟綿綿的總裁夫人快要生産了,對上他的目光之後立刻羞澀地低下頭,雙手晃來晃去試圖擋住高高鼓起的孕肚。
助理克制地微笑了一下,說:“我去給你沖杯飲料。”
孕期的O很容易發生信息素失控的意外,剛才蘇安一緊張,甜美的味道就開始漫延了。
蘇安紅着臉站在原地,進去也不是,等着也不是。
還好助理只是去了對面的休息室。他沖了一杯含有軟性抑制劑的飲料,悄悄塞進了蘇安懷裏,
蘇安小聲說:“謝謝。”
韓友明簽了兩份文件還不愛見那只小兔子蹦進來,有點不悅,放下筆擡頭看着門口。
五分鐘之後,小兔子端着杯子邊喝飲料邊走進來。
他的肚子有點大了,走路的時候笨拙地用一只手扶着,慢慢走進來。
韓友明走過去,“啪嗒”一聲關上門。
蘇安聽到關門聲,吓得耳朵一顫,縮着脖子抖了抖。
韓友明說:“不是讓你避開媒體嗎?怎麽又跑出來了。”
他雖然說着責備的話,其實心裏高興得要飛起來了。
他的小兔子,終于有一次想到主動來看老公了,值得狠狠操一頓當獎勵。
蘇安拽着韓友明的衣角小聲嘀咕:“我沒有被媒體看見,是偷偷來的。”
韓友明摸摸他的頭,故意惡狠狠地說:“要是被記者拍到,我就打腫你的小屁眼。”
蘇安臉更紅了,氣哼哼地扭開。
韓友明小心地把蘇安抱起來,放在辦公室的大沙發上,撓着蘇安的下巴問:“跑出來幹什麽,想吃老公的大雞巴了,嗯?”
蘇安喊:“不是。”
韓友明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蘇安有點緊張,也有點興奮:“今天……今天老師誇我進步很快,你看。”
他骨碌坐起來,深吸一口氣,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凝神靜氣。
原本綿軟可愛的臉漸漸沉郁下去,柔軟的唇緊緊抿着,漂亮的桃花眼居然也繃出了幾分嚴肅的神情。
韓友明原本還想着調戲一下這個小可愛,可看着這個幾乎脫胎換骨的蘇安,他也忍不住跟着嚴肅起來。
蘇安繃不過三秒,眼睛立刻恢複了亮晶晶的光:“怎麽樣怎麽樣?”
韓友明摸着他的後頸:“很好,沒有給我丢人。”
蘇安心口一顫,竟真的升騰起一股自豪的興奮感。
這個大變态是……是在誇他嗎?
韓友明看着蘇安那兩個一顫一顫的小耳朵,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說:“安安,我送你一件禮物。”
蘇安警惕地瞪大眼睛。
韓友明送給他一個手環和一對兔耳朵。
還有一條白色的丁字褲,屁股的細繩上有一個毛絨絨的兔尾巴。
蘇安紅着臉,在心裏嫌棄地小聲嘀咕:“又……又來……老男人的惡趣味……”
韓友明給他戴上手環:“這個和以前的不一樣,手環會監測你的心率,如果小兔子心跳得太快,耳朵和尾巴就會動起來。喜歡嗎?”
蘇安撲騰着:“我……我不要……不要……”
韓友明給蘇安戴上兔耳朵,低聲說:“安靜點,它們就不會動得那麽厲害,聽話。”
蘇安紅着臉輕輕扯那根手環,任由韓友明脫光了他的衣服,給他穿上了那條帶着兔尾巴的小內褲。
他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圓滾滾的肚子遮住了他看向下半身的視線。他什麽都看不到,只能感覺到細細的內褲勒着臀縫和卵蛋,毛絨絨的東西在臀縫和尾椎相交的地方,輕輕震顫着。
韓友明的辦公桌側面是黑色玻璃裝飾,正好映着蘇安的樣子。
蘇安不受控制地看向那面玻璃,裏面的人大着肚子坐在沙發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
頭上的兔耳朵直愣愣地豎着,真像一只傻兔子。
韓友明捏了一下蘇安的乳尖,一股酥麻在胸口炸開,蘇安呻吟着:“嗯……”
頭上的兔耳朵感受到了主人的興奮,輕輕晃了兩下。
蘇安更加羞恥:“不……不要動……嗯……”
韓友明終于發現了這套玩具的好玩之處,壞心眼地捏着蘇安的小奶頭又捏又揉,邊捏邊念叨:“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
蘇安羞恥地抓住了那兩個兔耳朵:“不……不要動了……嗯啊……好奇怪……耳朵……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耳朵……嗯……”
【章節彩蛋:】
小兔子真的特別乖,乖得韓友明有時候都有些郁悶。
比如有一天,韓友明用自己公司的新人搶走了一個蘇安的代言。
那是一個輕奢珠寶品牌,蘇安的經紀人費力很大的功夫才牽上線。
但韓友明不喜歡。
那個品牌的中國區負責人是個老頭子,在一場飯局上吹噓蘇安為了這個代言對他百依百順。
韓友明聽得臉色發青,第二天就派助理帶着自己公司的新人截胡了這個代言。
蘇安和經紀人折騰了兩個月才談攏的合同,就這樣飛了。
經紀人接到珠寶商的通知,眼前一黑,肥碩的身體差點癱在地上。
蘇安愧疚地扶着他說:“哥,對不起。”
經紀人氣得跳腳:“你那個金主是怎麽回事?你得罪他了嗎!”
按說,現在蘇安是韓友明養的人,整個新越娛樂都會給蘇安開綠燈,怎麽回出現半路截胡這種荒唐事呢!
蘇安被他吼得使勁兒低頭,怯生生地說:“韓總……韓總他……他有自己的考慮……吧……”
經紀人愁得揪頭發:“這個代言你非拿不可。你,抓緊的,去找韓友明撒撒嬌,一定要把代言拿回來。”
韓友明做完這件沒良心的事,就樂颠颠地回家,洗澡吹頭發換衣服,端着紅酒在客廳裏等那只小兔子來興師問罪。
果然,半小時後,小兔子怯生生地來了。
韓友明仰頭:“什麽事?”
蘇安哆嗦了一下,別別扭扭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沒……沒事……”
韓友明郁悶了,陰沉沉地問:“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麽安排手下的人去搶你的代言?”
蘇安眨巴着眼:“可……可是……那是你公司的藝人,你替他搶資源,是應該的呀?”
韓友明眼前一黑,差點摔了手裏的紅酒:“你!”
蘇安驚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麽:“韓……韓總……”
韓友明磨牙,陰森森地說:“好,我告訴你,因為他是我新養的小情人,他比你乖比你會說話,連屁股都比你大,所以我會護着他,你明白了嗎?”
蘇安呆呆地聽他一頓狂轟濫炸,點點頭,小聲說:“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和他搶資源的,韓總你放心。”
第二十四章 :小兔子的鏡子play,菊兒被日得腫起來(蛋:韓總,再見)
韓友明看着懷裏的那只小兔子,眼淚汪汪,滿臉驚恐,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着頭上的兩個兔耳朵,生怕那兩個羞恥的小耳朵繼續動起來。
韓友明覺得小兔子這個樣子蠢得可愛,也沒有讓蘇安松手,反而專心開始欺負兔子的小屁股。
那根毛絨絨的兔尾巴是挂在內褲上的,卻比插入型的尾巴更加羞恥,跟着蘇安的心跳一晃一晃。
蘇安委屈巴巴地嘟囔:“不……不要動了……好奇怪……嗯……尾巴……尾巴不要動……”
他肚子已經很大了,閃躲的動作變得格外笨拙可愛
韓友明看着蘇安晃來晃去的孕肚,香甜的孕期信息素撲鼻而來。
圓滾滾的肚子下面是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再往下就是白嫩的大腿。
蘇安的身材比例很好,哪怕懷孕已經八個月,雙腿依然又長又直。細細的腳踝晃來晃去,一只手就能輕松握住。
韓友明握着蘇安的腳踝,輕輕親上去。
蘇安一顫:“你……你……嗯……別親那裏……你……你變态……”
韓友明輕輕咬着蘇安腳踝的腕骨,含糊不清地低聲說:“安安全身都好香,哪裏都讓人想吃掉……”
蘇安淚眼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