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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羞恥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韓友明,卻又看到了玻璃反光裏的自己。
他一條腿高高擡起被老變态握在手中,另一條腿搭在沙發上。丁字褲的細繩根本什麽都擋不住,殷紅的小臀眼在臀肉間若隐若現。
毛絨絨的兔尾巴挂在穴口上方,跟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搖頭晃腦,看上去羞恥極了。
韓友明溫柔地舔舐了蘇安的腳踝,又順着白皙的腳背吻下去,咬住白嫩圓潤的腳趾。
蘇安羞恥地想要把腿縮回來,耳朵和尾巴卻動得更厲害。
韓友明順着蘇安的腳尖又親到肚皮上,低聲說:“小兔子乖乖聽話。”
蘇安氣鼓鼓地說:“不……不聽……”
他捂住眼睛生怕自己再看到玻璃反光裏那些羞恥的畫面。
韓友明卻因此察覺到了小兔子羞恥的原因。
他壞心眼地把蘇安從沙發上抱起來,用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抱着蘇安往休息室走。
蘇安緊張地一手抓着韓友明的衣袖一手扶住自己的肚子:“要去哪裏……”
韓友明抱着蘇安進了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低聲說:“要讓小兔子好好看看他挨操的樣子。”
休息室裏有一面大鏡子。
不像黑色玻璃的反光那樣朦朦胧胧看不真切,鏡子在燈光下把蘇安全身都清清楚楚展現了出來。
他白皙的肌膚,粉嫩的奶頭,鼓脹的肚臍,丁字褲包裹不住的圓滾蛋蛋露出一半,臀縫間濕漉漉的小屁眼若隐若現。
蘇安手足無措地捂着臉:“不……嗚嗚……不要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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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友明低聲命令:“不許捂臉,自己把屁股掰開,騷屁眼露出來。”
蘇安身子一顫,沒被觸碰的小屁眼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黏黏糊糊地從臀縫中流下去。他細白的手指握住白嫩的屁股肉,輕顫着向兩邊扒開。
殷紅的肉穴徹底暴露在了鏡子裏。
小屁眼紅彤彤濕漉漉的,殷紅的褶皺一顫一顫,吐出些粘稠的透明液體。
韓友明低笑:“小騷兔子已經開始發騷了,嗯?”
蘇安羞得不敢說話,眼珠轉來轉去不知道該看哪裏。
韓友明蠻橫地命令他:“好好看着自己是怎麽挨操的。”
蘇安又羞又怕,卻又有些奇異的興奮和好奇。
他沒有看過自己挨操的樣子,不知道……不知道當韓友明的大陰莖插進他身體的時候,那個殷紅的小屁眼會變成什麽樣子。
韓友明粗大的陰莖已經勃起,在他張開的雙腿間蹭來蹭去。
蘇安緊張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粗黑的大肉棒貼着白嫩的大腿和屁股,濕漉漉地蹭了兩下。
韓友明的陰莖很大,都快有蘇安的手腕那麽粗了。
這……這麽大的東西……怎麽……怎麽可能插進他的屁股裏……
蘇安喘息着,頭頂的兔耳朵因為緊張而瘋狂抖動起來,像一個真正的小兔子那樣吓得耳朵瑟瑟發抖。
韓友明低聲說:“準備好,開始吃老公的大雞巴了。”
鵝蛋大的龜頭對準了被蘇安自己扯開的小屁眼,緩緩插進了那個汁水豐沛的穴眼裏。
蘇安就快要生産了,穴口軟得不像話,稍微用力一戳,柔軟的嫩穴就吞下了半個龜頭。
鏡子裏,蘇安白嫩的屁股一點一點吞下了韓友明的大陰莖。進入的畫面和被撐開的感覺形成了雙重的快感來源,蘇安頭上的兔耳朵顫抖着,眼中溢出了難耐的淚花:“啊……進來了……好大……嗯……難受……”
韓友明低頭親了親蘇安的兔耳朵:“看見自己的小屁眼怎麽吃雞巴了嗎?”
蘇安哽咽着呻吟:“嗯……嗯……看到了……好大……嗚嗚……雞巴……好大啊……”
他一起都是被韓友明按着操,從來沒有這樣直觀地看到自己挨操的樣子。
那根粗大的紫黑色陰莖一點一點沒入白嫩的屁股裏,把殷紅的小屁眼撐得變成一圈粉色的肉膜,圓滾滾的屁股蛋都被撐得變形了。
那麽大的大肉棒……怎麽……嗯……怎麽能插進去呢……
韓友明整根插進去,緩了兩秒鐘後,就開始從下往上地大力抽插起來。
蘇安被操得搖搖晃晃,哭着求饒:“啊……太深了……嗚嗚……頂到頭了……嗚嗚……好深……”
他被韓友明像給小孩兒把尿那樣抱在懷裏,對着鏡子張開腿挨操。
每一次進入都清晰可見,粗大的肉棒兇狠地整根拔出再狠狠插進去。
殷紅的穴眼被插得噗嗤噗嗤響,大量的淫水被擠出來,像失禁一樣淅淅瀝瀝流到地板上。
蘇安被自己淫蕩的樣子羞恥得不敢睜眼,卻又忍不住從縫隙中偷偷看。
懷孕八個多月的肚子那麽大,還……還在挨操,還在吃老公的大雞巴……
那生完孩子之後……豈不是……豈不是天天都要被老公操了……
蘇安被自己幻想的畫面羞恥得一哆嗦,身體裏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正好操過宮口,劇烈的快感和心理的羞恥讓蘇安抑制不住哭着達到了高潮。
頭上的兔耳朵猛地繃緊,高高豎起來。
稀薄的精液射在鏡子上,無人觸碰的奶頭也輕顫了幾下,漲奶的感覺緩緩上湧。
韓友明毫不留情地繼續操幹小妻子高潮中綿軟敏感的腸道,蘇安被操得不行了,哭着哀求:“讓……嗚嗚……讓我休息一下……不能……嗚嗚……小屁眼受不了了……不能再操了……”
韓友明把陰莖拔出來,壞笑着咬蘇安的兔耳朵。
蘇安看着鏡子裏的畫面,明明韓友明咬的耳朵是假的,他卻像一個真正的小兔子那樣羞恥地紅了臉:“別……嗯……別咬……”
韓友明把蘇安放在了沙發上。
蘇安松了口氣,淚汪汪地想,這下總可以休息了吧……
可韓友明卻把他擺成趴跪的姿勢,低聲說:“自己抱着肚子。”
蘇安乖巧地抱住圓滾滾的孕肚。
韓友明揉了揉他的屁股,從後面插進了那個紅腫流水的小屁眼裏。
又是一頓狠幹。
蘇安被操得又哭又叫,小屁股和大白腿受不了地顫抖着。
頭上的兔耳朵和屁股上的兔尾巴也一顫一顫,引得韓友明獸性大發,操得更加兇狠。
最後,蘇安的小屁眼都被操得合不攏了,可憐兮兮褶皺像蓮霧一樣微微紅腫着,噗叽噗叽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
韓友明對自己努力的成果非常滿意,拿出手機對着蘇安紅腫的小屁眼咔嚓咔嚓一頓拍,還用手指扒開拍了裏面同樣被操腫的內壁。
蘇安捂着肚子趴跪在沙發上,聽着身後的快門聲哽咽:“你……嗚嗚……變态……”
韓友明親了親他腫起來的小屁眼,低聲說:“很好看。”
蘇安還迷糊着,沒有明白韓友明這句“很好看”到底是什麽意思。
幾天之後,卧室裏多了一副裝裱精致的挂畫。
畫裏沒有別的,只有兩坨圓滾滾的屁股肉,中間夾着一朵被操開操腫的殷紅肉花。
還加了一個莫名高大上的油畫濾鏡。
蘇安看到這幅畫,氣得臉都紅了,指着韓友明:“你……你……你……你變态呀!”
韓友明抱着氣鼓鼓的小妻子,憋笑:“我太喜歡了,安安,可你的小屁眼不能天天腫着,對不對?挂一副畫在這裏,我天天都能看到小兔子屁眼腫腫的樣子,你就可以輕松點了。”
蘇安被說服了。
為了以後不要天天被操得那麽腫,蘇安紅着臉答應了韓友明把這幅畫挂在卧室的要求。
韓友明愉悅地親自把小妻子的屁股挂在了牆上,每天欣賞小兔子腫成蓮霧的小屁眼。
蘇安坐在床上吃水果,紅着臉不敢看那幅畫。
他的肚子越來越大,走路越來越笨拙,連情緒起伏也變得很可怕。
韓友明暫停了他的表演課,盡量留在家陪他玩。
蘇安最近沉迷吃不熟的西瓜,還喜歡看天線寶寶。
看到吐司機裏的寶寶吐司冒出來掉了一地,他忽然開始哭。
韓友明吓了一跳,連忙換臺,抱着小妻子連聲哄:“不看了不看了,乖,我們不看了。”
蘇安丢人地抹着淚,別扭地哽咽:“我……我不是……嗚嗚……就是……就是想起來……小時候……看了天線寶寶……嗚嗚……就特別想吃寶寶吐司……”
韓友明給助理打電話:“你去甜品店買幾包吐司,就是那個天線寶寶裏的寶寶吐司。”
助理身經百戰,一句話也沒問就答應下來:“好的韓總,半小時之內給您送到家裏。”
挂斷電話,助理開始搜寶寶吐司到底長什麽樣子。
蘇安聽着韓友明打電話,更覺得特別丢人,抱着韓友明的胳膊打哭嗝:“別……嗚嗚……別麻煩了……嗝……好丢人……”
韓友明耐心地安撫他:“沒事,我也想嘗嘗了。”
蘇安不好意思地縮進韓友明懷裏,小聲嘀咕:“我小時候……想吃寶寶吐司,但是,但是我們小地方哪有做這種奇怪點心的。于是媽媽就買了面包,切成片,用醬油在上面畫出笑臉的圖案。你吃過醬油面包嗎?可好吃了。”
韓友明沒吃過這種黑暗料理,說:“等孩子出生,我帶你回老家。”
蘇安有點不好意思:“你陪我一起去嗎?”
韓友明不悅:“我是你老公,你想要誰陪你去?”
蘇安後知後覺地一拍腦門:“我……我結婚的事……還沒告訴媽媽呢!”
韓友明:“…………”
糟糕,他也忘了早點通知丈母娘了。
蘇安的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三年前在醫院和韓友明見過一面。
韓友明自稱是資助蘇安上大學的慈善家,去給蘇安的媽媽松了水果和花籃。
蘇安站在走廊裏,眼眶紅紅得小聲說:“謝謝韓總。”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個乖巧的男孩子,忽然就獸性大發,拎到醫院的廁所隔間裏操了一頓。
乖巧漂亮的小O趴在衛生間的牆上,捂着嘴小聲嗚咽,撅起軟綿綿的屁股任由他為所欲為。
那個時候的蘇安,真是乖得不像話。
韓友明若有所思地看着懷裏這個快要生産的小兔子,小兔子察覺到他探究的目光,擡頭呲牙:“別想,醫生說了這段時間你不能操我。”
韓友明低低笑了。
綿軟的小兔子終究還是被他寵出了獠牙和小爪子,開始放肆地在他懷裏打滾使壞。
這種改變……好像也不算壞?
【章節彩蛋:】
看着這只大度到不行的小兔子。
韓友明郁悶得臉都綠了。
這小兔子怎麽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哪怕是哄金主開心呢?
不應該表達一下惶恐或者吃醋嗎?
可蘇安沒有,他只是乖巧地站在韓友明面前,低着頭抓自己的衣服。
韓友明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要把他接到家裏住,你回公寓去吧。”
這樣,這只傻乎乎的小兔子總該有點危機感了吧?
果然,蘇安猛地擡頭。
韓友明剛要笑。卻發現蘇安大眼睛裏滿是驚喜。
蘇安開心地快要跳起來了:“真的嗎?”
韓友明:“……”
蘇安歡喜地說:“那我走啦,韓總再見!”
韓友明看着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背影,怒吼:“你給我站住!”
蘇安回頭。一臉茫然:“韓總?”
韓友明吼:“我說過讓你現在就搬走了嗎?”
蘇安眨眼:“那我什麽時候走?”
韓友明說:“滾回來,我讓你走的時候你才能走,聽見了嗎?”
蘇安一臉不情不願地走回來,怯生生地站在韓友明面前。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跟我進小黑屋。”
蘇安臉上的喜悅垮下去了,要哭不哭地跟在韓友明身後,委屈巴巴地往小黑屋裏挪。
今晚,一定會被變态金主欺負得很慘。
第二十五章 :躺在醫院裏待産,被金主的兒子綁起來鼻尖(蛋:兔子舞怎麽跳)
韓總的記事簿:醬油面包真雞兒難吃,這小兔子到底經歷了一個什麽樣的童年?
蘇安的肚子越來越大,像揣着一個小號籃球。
他總是陷入不安中,整夜整夜做着那個不停生兔子的噩夢。
韓友明愛不釋手地撫摸他的肚皮,又摸肚子屁股又咬奶頭。
蘇安遲鈍的腦瓜後知後覺地開始別扭起來。
他……他要給這個老變态生孩子了……
蘇安看着韓友明的後腦勺,恍惚中想起了自己扛着筆記本砸下去的那一幕。
那時候,他是真的真的好害怕韓友明啊……
蘇安緊張地小聲嘀咕:“他……他還有多久才能出來啊……”
韓友明說:“怎麽,着急了?”
蘇安小聲嘟囔:“才……才不是……我……我緊張……”
韓友明說:“別緊張,老公陪你。”
蘇安臉上升起一層薄薄的紅暈,老公這兩個字好像有什麽神奇的魔力。哪怕他全身都已經被韓友明欺負完了,聽到這兩個字仍然覺得羞恥萬分。
韓友明看着小妻子這副羞答答的模樣,可愛得他心都要化了,胯下雞兒硬得幾乎頂破褲子。
所謂老房子着火,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
渾渾噩噩過了半輩子,忽然眼前金光一閃,不知怎麽着就學會了為一個傻乎乎的小東西牽腸挂肚輾轉難眠。
這小東西怎麽那麽可愛?
眼睛可愛,鼻子可愛,嘴唇可愛。粉嫩嫩的小奶子,軟趴趴的小雞兒,還有最勾人的屁股蛋和嫩屁眼。
哪裏都可愛得要了韓友明的老命,恨不得雙手把全付家當都奉上,只想哄得這小兔子願意陪他一輩子。
可他的小兔子還是蠢唧唧的,傻乎乎地挨操,傻乎乎地懷孕,傻乎乎地……好了傷疤忘了疼。
韓友明親着蘇安的眉心,低聲說:“安安,你現在有沒有更喜歡我一點?”
蘇安眨巴着眼睛,微微紅了臉:“就……就……一點點……”
韓友明嘆了口氣。
一點就好了。
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美國,波士頓。
李琅彀在母愛家裏住了一段時間。
李茉看出兒子心情不好,還拉他走了一場私人秀。
李琅彀強笑:“媽,我沒事。”
李茉嘆了口氣。
李琅彀輕聲說:“我只是失戀了……”
李茉拍拍兒子高大的肩膀:“需要媽媽帶你去超模派對散散心嗎?”、
李琅彀說:“不用了,媽,我要回去把他搶回來。”
蘇安已經被韓友明标記過了,如果他強行再次标記,就會導致蘇安流産甚至危及到生命。
可他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蘇安臨産前那十天。
孩子的基因會影響蘇安身體的判斷,和韓友明血脈相連基因類似的他,就能趁機在蘇安身體裏刻下第二層标記。
這只是個開始……
李琅彀開着車前去機場,打電話時平淡陰冷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年輕的韓友明:“查過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說:“查清楚了,韓友明沒有其他繼承人。”
李琅彀微笑:“蘇安呢?”
那人說:“蘇安的身份更改手續還沒有辦理完,他現在仍然屬于C級
,即半自由公民。如果事情順利,您可以接手韓總的全部資産,成為蘇安和他孩子的監護人。”
李琅彀面容依舊平靜,他的手卻興奮得有些發抖,笑着說:“查清楚韓友明最近的行程,還有蘇安的準确預産期。”
就快了。
馬上……就快了……
他要把被父親奪走的一切,重新奪回來。
還要毀掉那個老男人的全部!
為了安全和隐私問題,蘇安已經住進了醫院的套間裏。
這所私立醫院是韓友明持股的産業,特意給蘇安留出了獨立的病房電梯,出入都走特殊通道。
蘇安住在這裏,韓友明才放心去公司處理事務。
這天,醫院的咨詢臺護士正在整理登記表,忽然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年輕人走進來,彬彬有禮地徑直走向了特殊通道。
護士愣了一下,喊:“不好意思,那條路不通。”
旁邊的同伴忙拽了她一下,小聲說:“那是韓總的兒子,你瞎喊什麽?”
護士說:“可是韓總說……”
同伴說:“韓總說,不要讓陌生人見到他夫人。兒子是陌生人?小傻子。”
李琅彀熟練地輸入密碼,進入了特殊通道的電梯裏。
距離蘇安的預産期還有八天,今天韓友明去了外地參加一個業內會議,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來。
他有十幾個小時可以在這裏實行他的計劃,用精液灌滿蘇安的整個生殖腔。
蘇安最近很緊張,他偷偷看了好多男性O生孩子的資料。
男性O生孩子比女性更加艱難。
蘇安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才擡頭看看屏幕裏的生産紀律片,心髒像只小兔子一樣怕的撲通撲通直跳。
他迫切地需要韓友明在身邊,迫切地需要他的丈夫用溫柔蠻橫的語氣告訴他,什麽事都沒有,不要怕。
蘇安正深陷在緊張中,忽然看到病房的門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蘇安欣喜地喊:“老變态!”
可進來的人不是韓友明,而是臉色陰沉的李琅彀。
蘇安一顫。
李琅彀嘴角動了動,把陰沉的表情扭成昔日溫柔的笑意:“安安。”
蘇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看着慢慢靠近的李琅彀:“琅……彀……”
李琅彀眼中流落出失望和落寞:“你害怕我?”
蘇安急忙擡頭:“沒……沒有……”
他怎麽能害怕李琅彀呢?
第一次在片場相遇,李琅彀遞給他一杯水,少年溫柔燦爛的笑容像太陽一樣照到他心裏面。
蘇安是個膽子很小的人。
他害怕和人接觸,害怕和人親近。
可這個人不會。
這個笑容燦爛的少年滿臉都寫着溫柔無害,輕輕地把他捧在手心裏,認真地說:“安安,我喜歡你。”
蘇安眼眶紅了。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個溫柔的李琅彀,到底是被韓友明逼走的,還是他自己弄丢的?
李琅彀坐在床沿,擡起手,輕輕撫摸蘇安的發絲和耳垂:“安安。”
蘇安一顫,迷迷糊糊地忘了躲開。
李琅彀滿意地微笑:“很乖,安安。我特別喜歡你乖乖的樣子,就像一只可憐的小兔子。是你天生就這麽乖巧,還是我爸爸把你調教成這樣的?”
蘇安咬着下唇不敢說話。
李琅彀自嘲一笑:“安安,你還是這樣傻乎乎的。”
蘇安說:“我……對不起……”
李琅彀說:“嗯?”
蘇安紅着眼眶:“我……我騙了你……”
從一開始,就是他騙了李琅彀。
李琅彀單純,熱情,像個天真的孩子一樣愛着他。
可他卻隐瞞了自己那些不堪的過去。
韓友明說得對,他配不上李琅彀,配不上……這麽好的人。
李琅彀淡淡道:“對,你騙了我。所以你要補償我,安安。”
蘇安怔住。
李琅彀俯身握住了蘇安的手腕,輕輕壓在了床頭。
蘇安不安地扭動:“琅彀……你……你要做什麽……”
“咔嚓”一聲脆響,李琅彀用手铐把蘇安的雙手拷在了床頭。
蘇安吓壞了:“琅彀……不……不要……”
李琅彀輕聲說:“安安,乖乖讓我操。”
蘇安吓哭了,掙紮着喊:“醫生……醫生……唔……”
李琅彀脫下蘇安的內褲,堵住他的嘴,低聲說:“安安,我們早就該把這件事做了,對嗎?可那時候你太害羞了,我舍不得。”
他解開蘇安睡衣的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圓滾滾的肚皮。
李琅彀呼吸有些急促。
他幻想過太多次蘇安一絲不挂躺在他身下的樣子,幻想過蘇安纖細的腰肢白嫩大腿和粉嫩的奶頭。
他的安安應該乖乖地躺在他身下,紅着臉向他張開嘴,用軟綿綿的清甜聲音叫他的名字。
現在……不一樣……
和他幻想中的未來完全不一樣。
蘇安成了他父親的妻子,懷着他父親的孩子躺在産房的病床上,被他綁住手堵住嘴,無助地流淚嗚咽。
比幻想中的畫面更加誘人。
李琅彀虔誠地吻着蘇安的肚皮,低沉的聲音中有些陰狠:“安安,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是你欠我的!”
蘇安絕望地嗚咽着。
他太愧疚了,這種劇烈的愧疚讓他連反抗的動作都變得心虛。
白皙修長的腿被李琅彀分開,露出嫩紅柔軟的臀眼。
李琅彀深吸一口氣,蠻橫地把手指插進去攪動:“好軟,安安,你的小屁眼好軟,是不是快要生了,嗯?”
蘇安哭着閉上眼睛,無助的淚水從眼角溢出來:“嗚嗚……”
他的前男友……他……丈夫的兒子……正在肆意玩弄着他懷孕的身體,打開他即将生産的産道。
李琅彀掏出了自己勃起的陰莖,在蘇安大腿中間蹭了兩下:“安安,你還沒見過我的雞巴,對嗎?睜開眼睛看一看,是不是比我父親的更大,嗯?”
蘇安哭着搖頭,緊緊閉着眼睛不肯看。
李琅彀掐住他的脖子,怒吼:“你把眼睛睜開!”
蘇安在窒息中哭着睜開眼睛,淚眼朦胧地看向李琅彀的下體。
真……真的很大……
不像韓友明深色的大陰莖,李琅彀的陰莖還是淺色的,卻十分粗壯,前端微微上翹。
這種形狀的肉棒插進去之後一定會搗得他欲死欲仙哭叫求饒。
孕期的身體非常容易進入假發情的狀态,蘇安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止不住穴眼裏冒出的淫水。
李琅彀問:“夠大了嗎?”
蘇安被內褲堵着嘴,嗚嗚哭着不肯回答。
李琅彀說:“安安,別怕,我一定操得你很舒服。”
飽滿滾燙的龜頭抵在了柔軟的穴口上,眼看就要插進去了。
忽然,病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韓友明沖進來,對着李琅彀的臉狠狠揍了一拳。
李琅彀被打得吐出一口血沫,捂着臉低頭冷笑:“爸,你太激動了。”
韓友明低頭,看見了被綁在床上的蘇安。
他深吸一口氣,先拿出了蘇安嘴裏的內褲。
蘇安終于獲得了新鮮空氣,閉着眼睛邊哭邊喘氣。
韓友明對李琅彀厲聲說:“給我鑰匙!”
李琅彀冷笑一聲,把手铐的鑰匙扔給了韓友明。
韓友明解開蘇安的手铐,連忙把那個哭成一團的小兔子抱進了懷裏。
李琅彀說:“爸,我那次在辦公室見到你們,也是這個樣子。我為什麽就沒有一拳打在你臉上呢?”
韓友明說:“因為你配不上安安,你甚至不相信他有可能是被迫的。”
蘇安在韓友明懷裏蜷成一團,他哭着努力掙紮想要和李琅彀說點什麽,卻感覺眼前發黑,肚子裏一陣陣劇痛。
蘇安喃喃道:“琅……嗯……琅彀……”
他應該說點什麽,他應該好好地和李琅彀說聲再見。
可是他太痛了,痛得說不出話來。
耳邊響起韓友明的怒吼:“醫生!醫生!!!”
蘇安距離預産期只有八天了。
他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又受了驚吓。
于是,提前分娩了。
蘇安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痛得臉色蒼白一頭冷汗。
他察覺到有人在分開他的雙腿,以為有人要強奸他,立刻哭着撲棱雙腿:“不……嗚嗚……不要……不要……”
韓友明忙配合着醫生安撫自己的小妻子:“安安,安安聽話,你要生孩子了,乖。”
蘇安聽話地不再撲棱,卻還是迷迷糊糊地哭:“不……嗚嗚……不生孩子……疼……嗚嗚……疼……啊……”
韓友明額頭也是一層冷汗:“麻醉師呢?麻醉師呢!!!”
産房裏亂成一團,蘇安哭得喘不過氣來,狠狠咬在了韓友明手上。
【章節彩蛋:】
小黑屋是走廊盡頭那間一直上鎖的房子。
裏面其實一點都不黑,白天窗戶采光良好,晚上日光燈溫暖明亮。
唯一黑暗的,是蘇安的心情。
他走進去,聽到身後鎖門的聲音,吓得耳朵一顫。
韓友明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說:“自己換衣服。”
穿給金主看的衣服就是沒有衣服。
蘇安紅着臉脫光光,蹲在地上戴上一對兔耳朵,又撅起屁股把兔尾巴往小屁眼裏塞。
金主熾熱的視線掃射着他的屁股,燙得蘇安屁股直哆嗦:“韓……韓總……”
蘇安廢了好大勁兒才把那個毛絨絨的兔尾巴在自己的小屁眼上安裝好,乖乖巧巧地看着韓友明:“主……主人……小兔子好了……”
韓友明漫不經心地調試攝像機,說:“這幾天的舞蹈學的怎麽樣?”
蘇安說:“差不多了。”
韓友明敲敲攝像機,說:“那就看着這裏,跳兔子舞給我看。”
蘇安呆住:“兔……兔子舞?”
韓友明板着臉說:“上學的時候沒學嗎?兔子舞,蹦蹦跳跳,要我給你放BGM嗎?”
蘇安的個乖巧的小兔子,乖巧的小兔子就要努力滿足金主的一切詭異要求。
他眼裏含着淚,在活潑的節奏中委委屈屈地跳起來:“
,
!”
歡快的BGM裏,白嫩漂亮的小兔子一絲不挂地站在韓友明面前,搖晃着兔耳朵和兔尾巴蹦蹦跳跳。
韓友明憋着笑喝紅酒,愉悅地欣賞着偶像男團C位舞擔的舞姿。
蘇安轉過身去背對着韓友明繼續跳,白嫩挺翹的圓滾滾小屁股中間夾着一條毛絨絨的兔尾巴,尾巴跟插進了小屁眼裏,把殷紅的褶皺撐得鼓鼓的,分外誘人。
可他還在蹦蹦跳跳地搖屁股。
韓友明忍不住了,走過來一把拔出那個兔尾巴,換上自己勃起的大陰莖插了進去。
第二十六章 :剛生完孩子的小妻子就要被老公日,不許給孩子(蛋:被金主嫌棄不夠騷
蘇安的生産時間提前了預産期太久,沒到麻醉師的預約時間。
麻醉師在手術室忙了半個小時,才匆匆趕過來。
蘇安已經疼得快要昏過去了,虛弱地躺在産床上淚眼朦胧地顫抖:“疼……嗚嗚……不生了……大變态……我不生了……”
韓友明恨兒子恨得咬牙切齒,抱着哭成一團的小兔子手足無措。
醫生說:“韓總,您盡量安撫一下夫人的情緒。”
韓友明不會安撫人,抱着蘇安磕磕巴巴地說:“安安,安安乖……不怕,麻醉師來了……不怕……”他拼命釋放着信息素,用已經交配融合的基因味道試圖安撫蘇安緊繃的身體。
麻醉師一腦門子汗,手法利落地給蘇安上麻藥。
蘇安哭着喊疼:“嗚嗚……大變态……老畜生……嗚嗚……都怪你……都是你的錯……我不生孩子……啊……疼……嗚嗚……我不生……”
韓友明連聲說:“都是我的錯,安安,我錯了安安。”
蘇安哭着撓他:“嗚嗚……不生了……嗚嗚……我不要……不要生了……啊……”
韓友明吻着蘇安的額頭,竭盡全力地安撫他疼糊塗的小妻子。
麻醉劑漸漸起了作用,蘇安的哭聲慢慢低下去。
他眼角挂着淚痕,委屈巴巴地哽咽:“都……嗚嗚……都怪你……”
韓友明自知理虧,親着蘇安的嘴角任打任罵。
麻醉劑讓疼痛變得很淡很遙遠,蘇安迷迷糊糊地抱着韓友明的手臂,打着哭嗝抱怨:“怎麽……嗝……還沒好……難受……”
醫生都要被這個小孕O的反應逗笑了:“別急別急,馬上就好了。”
蘇安在産房哭了三個小時,嬰兒的哭聲終于響起了。
蘇安迷糊糊地睜開朦胧淚眼:“出……出來了嗎……”
一個軟綿綿的粉色肉團被塞進了他懷裏,皺巴巴的小臉哭得扭成了一團。
蘇安皺眉:“他好醜,像只小猴子。”
韓友明:“……”
小兔子,怎麽就這麽嫌棄自己生的孩子呢?
蘇安抱着那團小東西,精神有些恍惚。
還好還好,沒有生下一窩小兔子。
韓友明把小兔子和小小兔在一起抱進懷裏,滿足地嘆息。
還好還好,他的小兔子還好好的。
孩子生下來,蘇安就要準備進組拍戲了。
韓友明請了最好的專業人員幫蘇安恢複狀态,蘇安每天被各種營養師塑性師內部外部瘋狂調理,養得精神飽滿容光煥發,氣色竟比懷孕時還要好。
一周之後,蘇安就開始連蹦帶跳上樓都要一步踩兩階樓梯才開心。
韓友明坐在客廳裏仰頭看着樓梯上蹦蹦跳跳的小妻子,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
他的小妻子好像永遠記不住自己的身份,哪怕已經給他生了孩子,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天天蹦蹦跳跳。
蘇安穿着寬松的睡衣,走動時圓翹的屁股在睡褲裏面若隐若現。
韓友明陷入了沉思。
現在……可以的了吧?
想到這裏,韓友明對着蘇安招手:“安安,過來。”
蘇安習慣性地乖乖走過來,坐在韓友明的大腿上。
韓友明攬着他的腰說:“身體好了?你就到處亂跑。”話音剛落,韓友明就郁悶地發現,不但蘇安沒把他當丈夫,他也在不經意間把蘇安當兒子對待。
想到這裏,韓友明忍不住嘆了口氣,抱着小妻子去卧室談。
蘇安對這一切微妙的事情都絲毫沒有察覺,任由韓友明像抱孩子一樣抱進卧室裏,細細的小腿挂在韓友明身上晃來晃去:“幹嘛?”
韓友明輕咳一聲,嚴肅地問:“你在幹什麽?”
蘇安嘟囔:“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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