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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啊。”

韓友明蠻不講理地說:“你演一個瘸子,還想練出肌肉嗎?”

蘇安嘀咕:“鍛煉身體有什麽不好的。”

韓友明說:“安安要鍛煉身體?”他雙手不老實地撫摸到了蘇安的後腰和屁股,“不如老公陪你一起鍛煉……”

蘇安扭着小細腰掙紮,摟着韓友明的脖子驚慌失措地喊:“你……嗯……你幹嘛……我剛生完孩子呢嗯……變态……別……啊……”

喊到最後,氣呼呼的聲音變成了甜軟的顫音,軟綿綿地從喉嚨裏溢出來:“嗯……別……”

韓友明已經掀起他的上衣,說:“安安乖,老公想插你。”

蘇安紅着臉狠狠揪着韓友明的耳朵:“老畜生……嗯……”

這個老變态,連說話都非要說得那麽猥瑣。

什麽……什麽叫……想插我啊……你是打樁機嗎……嗯……

韓友明把蘇安的褲子褪到大腿上,愛不釋手地揉捏着兩團面團似的的屁股蛋:“安安,你屁股變大了。”

蘇安想到自己變大的原因,紅着臉使勁扯韓友明的頭發,軟綿綿地呻吟:“嗯……你……你不許再說了……變态……大變态……嗯……”

韓友明偏要說:“怎麽了?小兔子的小屁股變大了,變大了,生完孩子就變大了。”

蘇安又羞又氣,委屈地哭出來:“我不理你了!變态!”

說着,掙紮着要從韓友明懷裏跑出去。

韓友明死死把他抱在懷裏,惡狠狠地說:“不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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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哽咽着指控他:“你變态!”

韓友明在語言上欺負夠了,敷衍地說:“好好好,我道歉。”手卻不老實地把小兔子剝得光溜溜白嫩嫩,捏完屁股捏奶頭。

蘇安的奶頭變得比懷孕時還要敏感,剛剛被碰到就呻吟着蜷成一團:“別……不要……嗯……”

韓友明随手捏了兩下,乳白的液體就從粉嫩的乳孔中流了出來。

蘇安看着自己身體的變化,委屈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嗚嗚……我……我都讓你不要捏了……嗚嗚……”

韓友明把光溜溜的小兔子放在床上,俯身咬着那顆流奶的小奶頭親了親:“安安乖,出奶了就告訴老公,讓老公幫你解決,記住了嗎?”

蘇安紅着臉抱住韓友明的腦袋:“才……才不要……奶水……嗯……奶水是要喂寶寶的……嗯啊……”

敏感的奶頭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舔咬,劇烈的快感讓蘇安扭來扭去,雙腿不住地打顫。

韓友明狠狠一吸,蠻橫地說:“不許喂那個小崽子。”

蘇安哀叫一聲,修長的雙腿緊緊并攏着:“啊……輕點……嗯……奶頭要被吸壞了……嗯啊……”

韓友明說:“不許給別人喂奶,聽見了嗎?”

蘇安奶子都要被吸腫了,哭着答應:“嗚嗚……聽……聽到了……嗚嗚……奶頭……奶頭只給老公吃……嗯啊……老公……奶頭……嗯啊……奶頭要被吃壞了……”

韓友明把蘇安兩個奶頭都咬地紅腫流奶,拍拍蘇安的大腿說:“張開腿,準備挨操。”

蘇安又羞又怕地并攏着雙腿:“不……不要……剛生完孩子呢……禽獸……嗯……”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交疊的兩條大腿,邊摸邊開始唱歌:“小兔子乖乖把腿張開,屁眼開開,老公要進來~”

蘇安被他的無恥行徑驚呆了,紅着臉撲棱:“你……你一把年紀了……嗯……能不能要點臉……啊……”

韓友明說:“不要,要吃兔子肉。”

蘇安被他磨得沒辦法,委委屈屈地張開雙腿:“你……你輕一點……不行的……”

他剛分娩不久,後面軟綿綿的還沒恢複,根本不敢想象被插進去會是什麽滋味兒。

韓友明看着小妻子委屈巴巴的小臉蛋,心一軟低聲說:“小兔子乖,老公慢慢的。”

蘇安緊張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可韓友明真的沒用力,那根野獸一般的陰莖緩緩插進來,粗硬的肉塊慢慢撐開柔軟的內壁。

不再是掠奪和占有,而是溫柔試探的貼近和纏綿。

蘇安咬着下唇,感覺到自己綿軟的穴眼一點一點吞下那根硬物,酸脹的感覺依然鮮明們卻變得不再讓他恐懼和排斥。

是……是因為生過孩子的原因嗎?

還是……還是信息素已經進入身體,徹底操控了他的全部?

蘇安想不明白,他總是迷迷糊糊的。

他想不出自己感覺舒适的原因,卻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應和着韓友明的動作,把雙腿張得更開。

韓友明對于小妻子的溫柔主動十分受用,慢慢地把整根陰莖都插進了小妻子剛分娩的肉穴中。

濕熱綿軟的感覺舒服到了極致,韓友明深吸一口氣,緩緩插入抽出。

身下的小兔子顫抖着張開腿,兩顆紅腫的小奶頭在平坦的胸脯上一顫一顫,可憐又誘人。

蘇安像只小青蛙一樣四肢大開,哽咽着一抽一抽乖乖挨操:“慢……嗯……慢一點……你怎麽……嗯……那麽……那麽硬啊……”

韓友明滿足地深吸一口氣,嗅着小妻子甜美的信息素味道,低喃:“夠硬夠大,才能把小騷兔子操得流騷水啊。”

蘇安一顫,甜美的暈眩鋪天蓋地而來,他顫抖着哀叫呻吟,竟然這樣就達到了高潮。

韓友明粗硬的陰莖被猛地夾緊,咬牙深吸一口氣,更加兇狠地抽插起來:“小騷兔子,一插就噴水,真是天生用來挨操的!”

蘇安委屈巴巴地哭着說:“我不是……嗯啊……不是……嗚嗚……不是小騷兔子……變态……嗯啊……老畜生……不要……不要……啊……”

滾燙的精液射進生殖腔裏,蘇安哭着捂住肚子:“會懷孕的……嗚嗚……不能射……不要懷孕……啊……不要生孩子……”

可滾燙的液體還是灌滿了他是生殖腔,裝不下的那些白液甚至沿着穴口的縫隙湧出來。

蘇安哆嗦着捂住肚子,害怕地抽噎:“會……會懷孕的……”

他再也不要經歷一次生孩子的痛了。

韓友明抱着他的小兔子低聲問:“安安不想生孩子?”

蘇安有氣無力地哭着搖頭:“疼……”

韓友明嘆了一聲,說:“好,我們不生了。”

他也舍不得小兔子再受那樣的一場罪。

被操哭的蘇安趴在床上抱着被子抽抽搭搭地睡着了,韓友明把他抱起來,說:“安安乖,洗完澡再睡。”

蘇安小聲說:“不洗……”

韓友明板着臉問:“為什麽不洗?”

蘇安睡意朦胧地低喃:“去浴室裏……你又要來了……”

韓友明:“…………”

蘇安睡着了,他也不知道韓友明到底有沒有抱他去洗澡。

韓友明把小妻子洗幹淨包好了放在床上,蹑手蹑腳地出門去了書房。

李琅彀在他背後使陰招,他也在查李琅彀的動作。

這個從小到大都心思格外單純的孩子一旦開始黑化,竟讓他忍不住感覺可怕起來。

李琅彀要做的事,絕對不止強奸蘇安那麽簡單。

韓友明錯估了兒子的性格,更錯估了李琅彀對蘇安的感情。

他來到書房,和以前的老朋友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很驚喜:“韓老大,您有什麽吩咐?”

韓友明說:“我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

那人說:“韓老大,令公子确實雇人查了您有沒有其他兒女,但沒有聽到關于您的其他風聲。”

韓友明微微皺眉:“有什麽其他異常情況嗎?”

那人思考了一會兒,說:“有,最近咱市裏來了兩個外國人,說是來旅游的。可大家夥中間卻流傳着一個謠言,說這兩個人不好惹,前往別往跟前湊。”

韓友明說:“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韓友明不由得背後發涼。

李琅彀調查他的財産分割,試圖強占他的合法妻子,如今又從國外雇傭殺手過來。

他想幹什麽?

弑父奪權嗎?

韓友明眼中升起寒意。

這個小狼崽子,開始露出獠牙了。

【章節彩蛋:】

韓友明喜歡主動一點的小美人。

這話是韓友明自己說的。

可偏偏蘇安天生就是個縮頭縮腦容易害羞的性格,他整天提心吊膽不知所措。

韓友明不讓他撅屁股,他就不知道該怎麽挨操。

韓友明找鄭勤抱怨:“你給我安排了一個什麽小玩意兒,叫床都叫得扭扭捏捏的。”

鄭勤說:“那你把人還給我,我給你換個夠騷的。”

韓友明擺手:“不用了,換個新的還要重新教。”

蘇安怯生生地站在韓友明身後,像只耷頭耷腦的可憐小兔子。

回家之後,蘇安低着頭,小聲說:“韓……韓總……”

韓友明說:“嗯?”

蘇安小聲說:“什……什麽樣子……叫夠騷啊……”

韓友明樂了:“想幹什麽?讨好金主,嗯?”

蘇安紅着臉點點頭。

韓友明說:“先說一句‘我是小騷兔’讓我聽聽。”

蘇安臉更紅了,羞恥地低着頭,清澈的聲音軟綿綿的,艱難地小聲說:“我……我是小騷兔……”

韓友明說:“然後呢?”

蘇安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咬咬牙:“小……小騷兔想挨操……小……小屁眼又癢了……想吃主人的大蘿蔔……”

韓友明說:“動作跟上。”

蘇安紅着臉脫光衣服,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主……主人來喂小騷兔吃……吃大蘿蔔……小騷兔……嗚……想吃……”

他學着小電影裏的樣子,紅着臉迅速地向韓友明抛了一個青澀的媚眼。

韓友明鼻子一熱,飛快地擡手捂住了鼻血。

第二十七章 :用大雞兒安撫吃醋的小兔叽,日的小兔叽噴(蛋:求主人打屁股

這些事情,韓友明沒有告訴蘇安。

他的小兔子內心太柔軟,見不得這樣殘忍的血雨腥風。

他平靜地安排司機接送蘇安進出劇組,順便讓人盯死了自己的兒子。

一切都還沒開始,他希望能更加平靜地解決這件事。

最好不要牽扯到除了他們父子之外的其他任何人。

蘇安最近忙于演戲和逗孩子玩,總是迷迷糊糊的小腦瓜用了好幾天才察覺到韓友明的不對勁兒。

這天,韓友明在沙發上看文件。

蘇安爬進他懷裏,小聲問:“你最近怎麽神神秘秘的?”

韓友明關掉了平板,抱着蘇安深吸一口氣:“沒什麽,遇到個有點棘手的案子。”

他古怪的反應讓蘇安不安起來。

聯想起韓友明一慣的浪子作風和鋪天蓋地的花邊新聞,蘇安心裏一個猜測慢慢成型。

難道……難道韓友明又養了新的小情人?

這并不是不可能。

蘇安在被韓友明包養之前,就聽說了這位單身韓總在全市各處有十幾套公寓,分別養着數目難以計算的小情人。

後來……後來蘇安被韓友明強行綁在身邊,強行标記,強行結婚,根本沒有精力去關心韓友明到底有沒有還養着其他人。

蘇安不想在韓友明懷裏呆着了。

他不生氣,也不難過,甚至覺得如果有其他人分散這個老變态的注意力的話那最好不過了。

他就是不想在韓友明懷裏呆了。

蘇安氣鼓鼓地從韓友明懷裏爬出去。

韓友明一把将他撈回來:“去哪兒?”

蘇安粗聲粗氣地說:“去給孩子喂奶!”

韓友明:“……”

蘇安瞪他,呲着小獠牙。

韓友明說:“真想喂?”

蘇安臉紅了:“我去沖奶粉!!!”

韓友明:“奶粉有保姆沖,你就留在這兒喂我吧,聽話。”

其實韓友明察覺到了蘇安的恐慌,雖然他不知道這份恐慌究竟從何而來。但他迫切地需要解決這件事,才能讓生活盡快回到平靜和正軌之中。

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那兩個來路不明的殺手。

韓友明決定自己去當誘餌,把那兩個人引出來。

兩個殺手還沒有得到行動命令,于是經常在酒吧閑逛,打聽一些關于韓友明的消息。

韓友明知道他們能打聽到關于自己的什麽消息。

不外乎是好色或者蠻橫這一類的。

于是在一個合适的夜晚,韓友明出現在了殺手們經常現身的酒吧中。

很快,一個金發碧眼的漂亮男孩出現在他面前,像只貓兒一樣狡黠地向他眨眼。

韓友明微笑着遞給他一杯酒:“我們出去走走?”

蘇安在家裏毫無形象地趴在地毯上看電視。

他懷孕九個月趴也不能趴,躺也躺不舒服,終于扔掉了肚子裏的小麻煩,恨不得每一刻都躺在地毯上打滾。

小團子躺在他旁邊,揮舞着肉嘟嘟的小爪子咯咯直笑。

蘇安看電視看膩了,翻出手機開始亂戳。

韓友明說他今晚上要開會,會回來到很晚。

這個借口實在老土得有點感人,蘇安嘴巴一撇,啪叽一聲挂斷了電話。

他紅着眼眶删掉了韓友明的手機號,氣鼓鼓地嘟囔:“你最好另尋真愛,正好放我自由!”

他嘟囔得夠狠,卻止不住眼淚汪汪,哽咽着抹去眼淚。

手機上忽然彈出一條新聞。

“新越娛樂總裁攜混血新人出入酒店,挽手靠肩舉止親密。”

蘇安怔怔地看着那條消息,一滴眼淚啪嗒一聲掉在手機上。

他才不傷心!

他才不委屈!

他一點……一點都不在意那個老畜生到底養了多少小情人。

反正……反正他也是被迫的,又沒有……沒有喜歡上韓友明……

誰會喜歡那個變态老男人啊!

蘇安一遍遍這樣想着,眼裏的淚水卻還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抱着膝蓋,在地毯上嗚嗚地哭成一團。

他要離婚,他要離家出走,他要帶着孩子去很遠的地方,讓韓友明一輩子也找不到他們!

身邊的小團子還沒學會爬,穿着小秋衣揮舞着肉乎乎的小爪子打空氣。

蘇安把小團子抱起來,委屈巴巴地掉眼淚:“我們走。”

小團子咯咯笑着摸他的臉,秋衣的胸口印着一個大蘿蔔。

蘇安愣住,耳邊不由自主地響起韓友明的聲音。

那個老變态,總是用溫柔含笑的聲音低沉地說:“小兔子,小兔子,我的小兔子要生小小兔子了?”

蘇安臉紅了,氣鼓鼓地揪起兒子的睡衣扯了兩下,小聲嘀咕:“變态”

韓友明把那個殺手引出來,埋伏已久的手下立刻用麻醉槍打暈了殺手,綁好了帶回去審。

解決完第一階段的小事,韓友明神清氣爽,打算回家偷偷親一口自己已經睡着小妻子。

可他剛坐上車,就接到了蘇安的電話。

韓友明心情愉悅:“安安,怎麽還沒睡?”

電話那頭的蘇安不說話,只有帶着哭腔的呼吸聲。

韓友明擔憂地坐直了身體:“安安?”

蘇安哽咽着說:“你……嗚嗚……你不是也沒……嗚嗚……沒睡……”

韓友明更着急了:“安安,我馬上回家,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李琅彀回家了?”

蘇安哭着搖頭:“不是……嗚嗚……我沒有……嗚嗚……沒有哭……嗝……老畜生……嗚嗚……你……你變态……”

韓友明莫名其妙挨了一頓罵:“安安……”

蘇安哭得蹲在地上:“你……嗚嗚……你又不是真的喜歡我……大變态……老畜生……嗚嗚……你想上我……上就好了……嗚嗚……我又不能反抗……你為什麽……為什麽要标記我……還讓我生孩子……嗚嗚……老畜生……”

他哭得稀裏嘩啦,韓友明只聽清了一句“你又不是真的喜歡我”。

韓友明差點被這沒良心的小兔子氣出病來,他沒法在電話裏和蘇安說清楚,幹脆對司機吼:“加快速度送我回家!”

蘇安哭着說:“我要走了……嗚嗚……我不要你的財産,你……嗚嗚……你別再讓我看見你!”

韓友明吼:“再快!!!”

韓友明匆匆趕回家的時候,蘇安正蹲在卧室的角落裏,邊哭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戳着兒子的小臉蛋。

韓友明環顧四周。

衣服沒有動過,行李箱還在床底下。

他的小妻子穿着睡衣窩在牆角,沒有任何準備離家出走的跡象。

韓友明松了口氣,走過去把小的拎起來放在床上,又坐在地上把大的抱在懷裏,低喃:“你想跑哪兒去,嗯?”

蘇安哽咽着嘟囔:“哪裏都好……”

韓友明撫摸他的小屁股:“小屁眼都被我标記過了,以後不管你去了哪裏,發騷的時候身上還是我的味兒。”

蘇安深陷在A濃烈的信息素裏,聽着這話不由得一顫,軟綿綿地抗議:“我……我才不會發騷……”

韓友明把手伸進蘇安的睡褲裏,粗長的手指插進綿軟濕滑的小嫩穴裏,壞心眼地說:“你知道嗎,有些A就喜歡玩弄被別人标記過的O,他們把抓來的O綁在床上,一個接一個地操。被标記過的O就會被灌滿一堆陌生男人的精液,噗嗤噗嗤往外噴。聽說這樣被連着灌一個月的精液,O體內的标記就會被沖淡甚至消失,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蘇安吓得瑟瑟發抖,軟綿的腸壁夾緊了韓友明粗糙的手指:“你……你騙我的……嗯……我……我才不會上當……”

韓友明挑眉:“不信?”手指猛地戳進最深處。

蘇安哀叫顫抖着縮成一團,倔強地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信……”

韓友明看着他那副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沒忍住噗嗤一樂。

蘇安頓時又紅了眼眶,氣鼓鼓地掙紮着要跑:“你個大騙子……嗚嗚……大騙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嗚嗚……”他一動,身體裏的那根手指不小心撞在了敏感點,蘇安身子一軟,噗通一聲又坐回了韓友明懷裏。

粗大的手指戳在花心上,一股熱乎乎的淫水随着蘇安的呻吟聲湧出來:“嗯……”

韓友明被那股淫水一澆,有些忍不住了。

他脫下蘇安的褲子,托着那個軟綿綿的白屁股對準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放下去。

蘇安很輕,比同齡的女孩子還有輕。每根骨頭都細細的,手腕腳踝細得讓人不敢用力握。

蘇安咬着下唇緩緩吞下那根巨物,喉中溢出一點呻吟,含糊不清地抱怨:“你……嗯……每次……每次都這樣……說不出話就……就來這件事……嗯啊……”

韓友明緊緊抱着他緩緩抽插,低聲說:“安安,我沒有騙你。這件事沒有,其他的事更不會有。”

蘇安眨巴着眼睛,長長的睫毛把淚水甩得四處飛濺,嫩紅的小屁眼也被韓友明插得淫水四濺:“你……嗯啊……你沒騙我?”

韓友明邊操邊低聲說:“在地下黑市裏有一種賣淫團夥,就是專門找被标記過的O滿足客人的特殊癖好。所以說,我沒騙你。”

小屁眼被插得噗嗤噗嗤響,粗大的硬物打樁一樣一下一下狠狠頂開柔軟的內壁。蘇安像滔天巨浪中的一艘小船,緊緊摟着韓友明的脖子不敢撒手,撒嬌一樣無理取鬧地哽咽着:“你……你騙我……嗯……大騙子……嗚……”

“是真的,”韓友明重重頂開宮口插進生殖腔裏,“我愛你,也是真的。”

蘇安耳朵一顫,忽然害羞得不知所措。

他綿軟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緊緊包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紅暈從耳後漫延到臉頰,連細白的指尖都泛着輕輕的粉色。

一股暖融融的東西在心底緩緩展開,像是沖垮堤壩的溫泉,又像一朵小小的雛菊花在心裏綻開。

為……為什麽……只是三個字,卻比挨了一頓狠操還讓人害羞呢?

蘇安不懂,他就是一直躲,一直躲,直到躲無可躲地趴在韓友明的胸口,紅着臉聽他的丈夫堅定有力的心跳聲。

韓友明也沒試過這麽坦誠的告白方式。

霸道總裁是要面子的,他可以面無表情地奉上鑽戒蠻橫地命令“和我結婚”,也可以嚣張地宣判自己擁有了某個小美人的所有權。

但他們不說愛。

霸道總裁都不說愛,只談欲望和占有。

韓友明這次一着急說出口,自己先別扭了起來。

怎麽辦?

話都說出口了能收回去嗎?

傻兔子萬一不給他回應怎麽辦?

他一個霸總丢不起這人!

韓友明心思千回百轉,低頭看着小兔子白白嫩嫩的臉蛋和屁股,心一橫。

面子算什麽?

再不告白這傻兔子就要跟着別人跑了!

韓友明咬咬牙,嚴肅地說:“我愛你。”

蘇安耳朵輕輕顫了一下。

韓友明說:“蘇安,我愛你。”

蘇安紅着臉嘟囔:“你……你別說了……”

韓友明邊操邊不停地重複:“我愛你,我愛你,安安,你是我最可愛的小兔子,我愛你,愛你一輩子,小騷兔子!”

蘇安被他操得又哭又叫,兩條細白的長腿撲棱着晃來晃去,綿軟的穴肉顫抖着想要夾緊,卻被韓友明蠻橫地撐開。

男人低沉的聲音裹挾信息素濃烈的麝香,霸道地侵占着蘇安的一切:“小兔子,你愛不愛我?”

蘇安眼前一陣暈眩的目光,白光閃過,他哭着噴了韓友明一身淫水,粉嫩的奶頭也噴出了細細的奶流。

韓友明把蘇安壓在地毯上,邊操邊嘬蘇安的奶頭,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邊喝邊含糊不清地低喃:“安安,你愛不愛我?”

蘇安在高潮的暈眩中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眼前漸漸發黑。

他睡着了。

【章節彩蛋:】

蘇安抛完媚眼就羞得不敢再睜眼了,沒有察覺到身後金主的不對勁。

韓友明迅速地用深色西裝袖子擦幹淨鼻血,脫下外套扔得遠遠的。

脫衣服的聲音加重了蘇安的忐忑,又圓又白的屁股肉高高翹起一顫一顫,殷紅的小臀眼若隐若現,已經有了幾分濕意。

韓友明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個濕紅的入口,面無表情地說:“繼續。”

蘇安搖晃着屁股,軟綿綿地呻吟:“嗯……主人……小騷兔的小屁眼……濕了……想……想吃大蘿蔔……嗚……求求主人……喂小騷兔吃大蘿蔔……”

他太害羞了,羞得屁股蛋都成了淡淡的粉色。

韓友明解下皮帶,對着蘇安的屁股蛋抽下去。

“啪!”

蘇安哭着顫抖:“嗚嗚……疼……”

韓友明故意說:“小騷兔喜歡被打屁股嗎?”

蘇安疼得哭唧唧,卻還是主動把屁股翹得更高:“喜……歡……嗚嗚……小騷兔喜歡被打屁股……啊……”

韓友明又抽了一鞭子:“小騷兔還喜歡被打哪裏?”

蘇安咬着下唇,忍住羞恥和恐懼雙手掰開屁股肉,露出韓友明最喜歡的地方:“還……還喜歡被打屁眼……主人……主人來打小兔子的騷屁眼……狠狠地打……啊……啊!”

韓友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

皮帶打在濕紅的穴口上,穴口的褶皺被抽得拼命顫抖。

蘇安雙手握着自己的臀肉,趴跪在床上哭着挨打:“疼……嗚嗚……主人……小騷兔屁眼疼……嗚嗚……”

韓友明壞心眼地問:“小騷兔不喜歡這麽疼,嗯?”

蘇安吓得耳朵都豎起來了,委屈巴巴地哭着說:“嗚嗚……喜歡……啊……喜歡被主人打屁眼……主人……嗚嗚……主人狠狠地打……打小兔子的騷屁眼……啊……要腫了……嗚嗚……好疼……主人……啊……”

韓友明噼裏啪啦地抽在蘇安粉嫩的穴眼上,把嫩紅的小屁眼抽得紅腫可憐淫水四濺。

那個可憐的小兔子疼得快要哭暈了,卻還是乖巧地撅起屁股扒開臀肉,露出那個粉嫩的小屁眼讓他抽打。

韓友明終于良心發現了一點,扔下鞭子俯身輕輕親在蘇安的穴口上,伸出肥厚的舌頭舔弄濕漉漉的紅腫小穴,含糊不清地問:“疼不疼?”

蘇安委屈巴巴地哽咽着說:“疼……撕……小屁眼……小屁眼被主人打腫了……”

第二十八章 :用奶水安撫老公受驚的心,四肢被綁起來不許動(蛋:滿足小M想疼的心願

韓友明好不容易放下架子吐出的真情告白,終結在了某只小兔子甜滋滋的呼嚕聲中。

韓友明郁悶地沉默了五分鐘,認命地抱着小兔子去床上睡覺。

他們還沒滿月的兒子躺在床上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兩個大人在地上打了怎樣的一架。

韓友明對上小嬰兒天真純潔的笑臉,老流氓也忍不住心虛起來,對着小嬰兒豎起手指:“噓……”

小嬰兒咯咯笑着,搖頭晃腦伸胳膊蹬腿,看上去活潑極了。

他長得很像蘇安,連皺鼻子的委屈表情都一模一樣。

小嬰兒困了,打了個哈欠,側躺着握緊小拳頭,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在他身邊,蘇安也側躺着睡覺,松松握住的拳頭放在胸前。一大一小兩只白兔子并排躺着,用一樣姿勢呼呼大睡。

韓友明被這個畫面逗樂了,一時竟忘了把小孩子送回嬰兒房,就這樣擠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

韓友明第二天來公司工作的時候,才看到那場被媒體大肆渲染的花邊新聞。

他想起昨夜小兔子哭唧唧吃醋委屈的模樣,樂得在辦公室拍案大笑。

家裏那只小兔子,這是吃醋了?

委屈巴巴地打電話罵他,委屈巴巴地要離家出走。

哪怕聽到他的告白,也一臉不開心的委屈模樣。

原來……只是偷偷持續了……

韓友明越想越心癢,恨不得立刻回家看到他的小兔子,狠狠地逗一逗親一親。

他拎着外套站起來往外走,随口對秘書說:“我有緊急事務處理,一會兒的會議改成視頻會。”

秘書端着咖啡喊:“韓總,你确定自己有時間開視頻會議嗎?”

韓友明思考了兩秒,說:“還是把會議推到下午吧。”

韓友明連司機都沒叫,一個人下樓開車狂奔回家。

他幾乎迫不及待地要親親他的小兔子了。

路上,他接到了一個家裏打來的電話,傭人有些緊張地小聲說:“韓總,少爺回家了。”

韓友明和李琅彀的戰争沒有驚動任何人,身邊的人只是覺得這對父子最近關系有些緊張,或許是因為什麽事情起了沖突鬧了矛盾。

韓友明問:“他去哪兒了?”

傭人向外探頭,小心翼翼地說:“少爺在……在客廳裏和夫人聊天……”

韓友明皺眉:“聊天?”

傭人又看了一眼:“嗯,在聊天。”

李琅彀看着蘇安,說:“安安,那天……對不起。”

蘇安紅着眼眶搖搖頭:“是……是我……該向你道歉……”

李琅彀說:“為什麽?”

蘇安傻傻地仰頭:“因……因為……是我背叛了你……”

李琅彀苦笑:“安安,你以為我傻嗎?”

蘇安不敢應聲。

李琅彀說:“我不知道韓友明用什麽手段脅迫了你,但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蘇安張張嘴:“我……”

李琅彀說:“安安,你別怕。不要怕我,也不要怕韓友明。”

蘇安小聲說:“我沒有怕韓總……”

他現在都敢當面怼老畜生了。

李琅彀說:“很快就要結束了,安安,你安全了。”

韓友明邊開車邊聽着監控器裏兒子的聲音,忽然心中一凜。

被雇傭的殺手已經關起來了,那其他的呢?

李琅彀是不是還安排了其他後招?

韓友明猛地剎車停下,把汽車設置成自動駕駛模式,下車打了一輛出租跟在後面。

他對司機師傅說:“跟緊前面那輛車,不要離得太近,”說完他又給道上的老朋友打電話,“幫我查一下李琅彀最近去了哪裏,見過什麽人。”

蘇安原本是個傻乎乎的性格,對周圍人的心情變化反應很慢。

可當李琅彀用平靜的聲音說出“很快就要結束了”的時候,他忽然背後一陣發寒,電光火石間浮起不祥的猜測,驚恐地瞪大眼睛:“琅……琅彀你要幹什麽!”

李琅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閑地擺弄着桌上的茶具:“安安,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但是他會。”

蘇安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琅彀,腦中一陣天旋地轉。

李琅彀做了什麽……他……做了什麽???

李琅彀起身。

蘇安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眼中淚水掉下來。

李琅彀再往前走,

蘇安哭着說:“你別過來……”

李琅彀步步逼近:“安安,你害怕什麽?害怕我嗎?”

蘇安恐懼地抽噎着搖頭。

李琅彀說:“你說過我能給你安全感,不是嗎?”

蘇安捂着眼睛不停地流淚。

是的,那是他說的。

那時候他們還是朋友,李琅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刮着他的掌心,小聲說:“安安,你喜歡我嗎?”

蘇安紅着臉低聲說:“你讓我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他那時說的是真的,那個溫柔的李琅彀也是真的。

可現在……他們都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

李琅彀低頭看着蘇安,他的初戀男友是個小哭包做的,一戳就往外噗嗤噗嗤流水。開心了,生氣了,挨操了,眼淚總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李琅彀怔怔地擡手想要擦去蘇安臉上的淚,低聲說:“別哭了。”

蘇安又後退了一步,哽咽着質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麽……”

李琅彀沉默了一會兒,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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