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風雨欲來襲

"還沒找到嗎?“

離府。

離焰一身狼狽,四周灑落了一地碎片,籬夕籬夕你到底在哪裏啊?!

最後離焰無力的躺下,籬夕已經不見了多日派出去的一個個人都沒找到她的蹤影,他和羽影已經是這樣了,只有籬夕才會讓他的愧疚減輕一點,離焰想着這幾日與籬夕的相處,那個小女孩總能給他帶來安心,所以籬夕,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不然,

影兒這一輩子都會恨我了.

自因了這一場戲後,南宮寒眠借機把羽影“送給了”他,其實也就是讓羽影監視南宮文幽,南宮文幽也不好拒絕,只好答謝,當然這對蘇雨舞來說是高興的,這麽個漂亮的女人放在南宮寒眠身邊,況且兩人的舉止也有些讓她太不放心了,對于這樣的禮物蘇雨舞自是高興。

南宮文幽對羽影無比的好,好的讓太子府裏的丫鬟羨慕嫉妒恨,可羽影不笨,太子殿下也不笨,羽影知道他在想什麽,這樣對她的好不可能還真是對她一見就動了情,既然南宮文幽沒有想傷害她,那她也就乖乖順從的做他的伊人,敵動我動,游戲規則嘛,她懂。

南宮文幽給羽影安排了個婢女,叫“九恨”,這女子還真怪,與府衙女子不同,對她雖很是恭敬,但卻總是很冷漠的表情,與她也有一段疏離的距離,羽影清楚這是來監視她的,而且這女子的武藝也挺高強,但還好,不是她的對手,畢竟她在江湖上還有個震撼天下“惡女血殇”的名號,但是這個名字她都快要忘記了,三年了,這個名字這個女子已經消失三年了。

“少爺,老爺叫你過去。”

一名青衣婢女低聲對一身狼狽與酒氣的離焰說道:“有客人來。”

“嗯。”

離焰悶悶的答應了一聲,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去大廳中會見客人,就算再怎樣傷心,他也會迅速的令自己收拾好一切情緒,這是優點還是缺點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提起,但是做王的話,這是個很好的習慣。

離焰看了看羽影以前的房間,欄外的黃花已經開不出溫柔,羽影......

離焰最後悠悠嘆了口氣。

“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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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一名身着一身淺藍色紗衣,肩上披着白色輕紗,一頭青絲散散披在雙肩上,略顯柔美,未施一絲粉黛的少女突然對離焰喊道,少女身旁的藍衣男子倒是顯得很是從容的起身對他笑了笑:“離兄,好久不見了,真巧,沒想到你會是離前輩的後人。”

“呵呵,我也好久沒見到顧兄了,沒想會在這碰面。”

顧長寧也對他恭敬回到,一旁的顧天城哈哈大笑了幾聲,道:“沒想顧大俠竟與小兒認識啊,幸會幸會,不如顧大俠就在離府多多休息幾日吧。”

“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沒見到影姐姐了,咦,影姐姐了?”

還沒等顧長寧開口一旁的顏依靈很是歡喜,這讓離家父子兩人始料不及,離焰很快反應過來,道:“影兒她平時挺愛四處游走,這不,又出去玩了嗎?差不多半個月後回來吧。”

“哦,是嗎?羽姑娘畢竟是個女兒家難道離兄不擔心嗎?”

顧長寧見兩人剛剛遲鈍了會的反應,笑了笑,疑惑問道。

“影兒她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她覺得開心就行了。”

離焰把這話籠統的踢開了一邊,顧長寧聽這語氣,也知道自己再這樣問下去也不太禮貌,于是便告辭離去,離天城挽留了幾次被婉言拒絕後也就作罷,況且他也還真不希望他們留下來。

“哎,好羨慕影姐姐啊,可以到處周游四海。”

顏依靈其實是在抱怨着顧長寧到處總是管着她,顧長寧聽出顏依靈這話中之意,笑着摸了摸她的腦袋,溫和道:‘等我把事情處理後,你想去哪我帶你去好嗎”

“真的?!”

顏依靈高興道,顧長寧點點頭,不高興道:“難道你不信任我?”

只是兩人不知道,這對顏依靈來說極其簡單的願望可笑的是到最後,成了遙遙無期的念想。

"影兒,你在這還習慣嗎?”

南宮文幽把羽影摟在懷裏,一臉關心道。

“承蒙太子厚愛,影兒在這挺好。”

羽影禮貌的彎了彎腰笑道,南宮文幽笑了笑,道:“明日本宮要去郊外打獵,不如影兒也随本宮一起去散散心?”

“一切聽太子殿下的安排便可。”

南宮文幽從羽影房間裏出來,望了望裏屋的羽影,不屑的笑了笑,女人啊,就只會看重權力與金錢。

第二日,羽影身着一身白衣,一頭青絲用一支雕花木簪挽起,并無其他裝飾,略顯柔美,随南宮文幽出行,這次南宮寒眠與蘇雨舞竟然也來了,南宮寒眠看羽影這一身簡述打扮卻又不由着迷的愣了愣,忽然有些後悔做這個布局,但是,要想成王,必須得學會放棄!

而一旁的蘇雨舞身着一襲紫色流彩暗花織錦宮裝,袖口繡着幾朵精致的紫蓮,繡的栩栩若生,也不乏妖嬈豔美,看得南宮文幽眼珠都沒轉過。

“影憐見過三王爺見過郡主。”

“好了,今日是開心的日子,就不必講究這些俗禮了。”

你當我想講究嗎?羽影聽着南宮寒眠的話,雖然知道是客套話,但畢竟她從沒有做過這種俯首稱臣姿态,只覺心中一陣火氣大升。

蘇雨舞與九恨都會騎馬,羽影也會騎馬,可是她這演的是家道中落的大小姐,所以不得不隐藏了她這一項技術活,一人坐了馬車,打獵的隊伍也就這麽前進了。

馬車裏的羽影看了看手上那個一串金銀色的珠子,笑了笑,放回了袖中。

本來一路走的好好的,卻遇上了刺客,南宮文幽與南宮寒眠一驚,這次又會是誰派來的?

“雨舞,進馬車去。”

南宮寒眠對蘇雨舞說道,蘇雨舞卻不肯:“不要,我要和眠哥哥一起并肩作戰!”

“聽話,進去。”

南宮文幽也擔心的勸慰道。

“不用誰顧誰了,你們都逃不掉。”

一道冷淡如風的聲音傳來,看向來人,卻是一名男子,一身青衫儒雅,怎麽看都不像個殺手。

“你是何人?”

男子沒有理會,直接招了招手,四周的黑衣人都向他們沖來,但目标卻是馬車裏的羽影。

馬車不知道被誰用內力震開了,可是裏面卻空無一人,在場的人不由一驚。

“人了?”

男子看向南宮寒眠,冷漠問道。

“呵呵,公子你到底是有何意圖?我們這馬車裏根本就沒人。”

南宮寒眠看他對他們沒有殺心,松了口氣道。

九恨突然閃了閃身子,男子要想點穴的手就停在了半空,兩人就這樣打鬥了起來,男子笑了笑:“功夫不錯嘛。”

而四周的黑衣人也沒閑着,都纏繞着其餘三人。

“夠了,我在這裏。”

一道女聲傳來,只見羽影抱劍環胸立在一邊,無奈道:“兮哀,你怎麽還是老樣子一點不變?”

“呵呵,羽影,我追你追得可夠幸苦的。”

兮哀看向羽影,眼中有殺意露出。

“你把那段記憶給忘了,我可清楚的很!”

“我失憶了?”

羽影撥弄了一下頭發,奇怪,樓以香當初第一次見到她也吼她怎麽能夠忘了,怎麽連他也說她?難道,真的被下了藥?兮哀第一次碰面時,也吵鬧着說她和他有仇,但她卻始終想不起她和他有什麽恩怨糾葛,而且這丫的意志力還真是不一般,一直堅持不懈的在她身後追着她。

南宮文幽看着羽影,忽然對她的身份産生了極大的好奇,她到底是誰?南宮寒眠也在想,她到底是怎樣的女子?為何承受這麽多的秘密?多的,讓他心痛,每一次,都那樣默默把所有事情給獨自扛下。

“兮哀,你我的恩仇與他們無關,不要傷害他們。”

羽影看了一眼南宮寒眠,東西畢竟她也得到了。

“他們?哈哈哈!你說這句話我可真覺得像是聽笑話,被稱“血殇”的魔女也會有如此憐憫之心嗎?那你怎麽當初殺害我全家時怎麽不想想有多少個他們也是無辜的!”

“血殇”?!

這又是一個猛料,讓所有人不由一驚,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是傳說中殺人不眨眼冷酷又無情的惡女學殇,而羽影卻無視了他們則是想着她何時殺害了他的全家?可是她卻總是想不起任何片段。

“羽影,今日,我要你去“黃泉路”為他們賠罪!”

兮哀一想到自己家族被羽影滅門殺害,就是一陣濃濃的仇恨襲來,一揮手,身後的人向南宮寒眠他們和羽影殺去,九恨雖是婢女,但武功卻出其的不錯,可是羽影并無暇去顧及,兮哀看着打鬥之中的羽影陰毒的笑了笑,手掌一陣光芒閃現,向羽影攻去,羽影見勢不妙,巧妙地避過,兮哀連連使出招式緊跟上去,羽影只好抽出【月夕劍】來與他抗衡。

兩人就這樣精彩的在半空中比着武,他們打的再精彩可惜卻無人觀賞,南宮寒眠被他們纏着一個接一個的連着來,蘇雨舞武力不夠,南宮寒眠又不得不護着,而南宮文幽看着又妒忌,九恨又護主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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