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改朝換代上

看着九恨這般如此不盡人情,仍然還是招招致命着向衆人攻擊而去,涯無愣了愣,他知道,九恨這是心裏沒有原諒他。

涯無突然覺得很可笑,曾經的親兄妹如今卻成了敵對雙方的仇人。

“誰能登這王位還不一定了!”

羽影突然拿出了天玉鏈冷眼看着一群打鬥的人,高高舉起的說道;“不是說持鏈者持天下嗎?如今天玉鏈在我手上。”

衆人看向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子,都是紛紛被驚訝了一跳,更加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個女子竟然會持有天玉鏈。

“持鏈者持天下也不就是個傳說而已,你拿一個鏈子來又有什麽本事如此有信心可以持這天下?!”

兮哀看着羽影如此做法,倒是有些不屑的冷笑看着她,嘲諷着。

羽影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着兮哀一字一句冷酷的說道;“天羽鏈本身是天羽國皇家遺物,當初天羽國亡國時候還有着一大批忠心耿耿致命與天羽國的精英,他們,都是聽命着天羽鏈的。”

看着兮哀,羽影眼眸裏瞬間一閃而過一陣冷酷,看着他冷笑道;“我之所以姓羽,便是因為我是天羽國最後一位皇家後裔。”

此言一出,所有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他們沒有想到,當初那個下落不明的公主如今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南宮寒眠聽着羽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和她,竟然是殺父仇人。

而文安,心裏則更加是驚訝,雨兒,竟然是前朝的公主?

羽影吹了一聲口哨,四周湧出了許多的侍衛,包括她自己精心栽培的人和那本來是父皇給自己留下來的士兵。

“如此熱鬧場景,老夫怎麽可能會缺席了。”

一旁的宮殿大門全開,一身白衣的離天成狂妄的笑着飛了進來,自然身後還跟着離焰。

羽影看着眼前這個男子,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挂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随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為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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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影離焰兩個人相望着,眼睛裏都不由得蕩漾起了陣陣波瀾,他們的再次相見還從來沒有想過是如今這場景了,不由得有些苦笑。

看着對望着的兩個人,落到樓以香眼裏到不知道怎麽回事,讓他感覺有些難受,像是在眉目傳情一般。

“離天成,你怎麽在這?”

南宮文幽看着出現的離天成,疑惑的不知道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來奪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有何不可?”

看着南宮文幽一副高高在上模樣質問他,離天成很不屑的輕笑了一聲,對南宮文幽冷冷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的東西,那看看你有沒有本事。”

南宮文幽瞧了一眼離天成,離天成也不畏懼直接和他打鬥了起來,離焰則是和羽影對打起來想要奪她的天玉鏈。

樓以香知道羽影心裏是沒有真正放心離焰的,為了不讓她難堪自己上前去把羽影護在身後,說道;“我來吧。”

羽影什麽都還沒反應過來,樓以香突然一個閃身就和離焰對打了起來,一招一式都是異常的淩厲。

其實除了為了這皇位所鬥以外,兩個人打鬥之中還夾雜了其他的東西,比如,羽影的成分也在裏面。

看着這兩個人,一個是昔日的青梅竹馬,一個是如今對她情深義重的樓以香,看着兩個人打的是難舍難分,羽影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此刻的另一邊皇宮寝殿裏,南宮淵因受了那麽一刀奄奄一息的殘留着一口氣,看着傷勢嚴重的南宮淵,太醫們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估計南宮淵死了,也不會有誰真心為他傷心,畢竟,他的兒子,現在都是對他的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巴不得他下了這臺。

南宮淵也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吞吞吐吐的哽咽困難着說道;“乾天……乾天國……是……是要改朝換代了啊!”

說完,不甘心的流淚,便去了。

“皇上駕崩了啊!!!”

皇宮裏,傳出來一陣陣這凄慘的回蕩聲音。

此時的皇宮大殿裏面卻是鬧得一陣好不熱鬧,不知四周又從哪裏冒出來許許多多的高手,那些文武百官個個是吓得東躲西藏,畢竟這種場面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他們怎麽都沒有了到過,這天子壽宴上竟然會突然鬧出這麽多事情來,也更加沒有想到過前朝的公主竟然大難不死野心勃勃的準備着來把那早就已經滅亡了的天羽國想要着複活。

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對待本來想好好看着這一場戲兩個人竟然也是毫不留情的招招兇狠着,樓以香自然是一邊對付着朝他一個一個湧上來的士兵,漸漸吃力無暇顧及羽影。

羽影一邊和一群黑衣人厮打着,不小心失手被一人用鋒利長劍劃破了衣袖,汩汩留着鮮血出來。

羽影一愣,一刀便躲了那家夥的命,突然羽影感覺到自己的下腹一陣疼痛,一口鮮血從嘴邊蔓延噴了出來,羽影驚訝的望着眼前的人,眼裏滿滿是着震驚。

“我還真不知道,到底是該哭該笑。”

看着眼前的景名陌,羽影無奈的笑了笑有些凄慘的韻味說道。

她還真沒有想到過,最信任的人竟然是捅她一刀最深的人。

眼前的男子一身黑衣,眼神冰的沒有焦距,羽影看着他,一陣苦澀的笑。

“你這個壞人,影姐姐對你那麽好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影姐姐?!”

一邊的籬夕不知道從哪裏跑了上來,看着一身是傷還滿是鮮血的羽影,吓呆了,又氣又哭的拍打着景名陌大吵大鬧着,不過對于籬夕的打鬧,景名陌倒是顯得冷冰冰的無動于衷。

“影兒!”

一邊的樓以香看着受了重傷的羽影,使勁了全力把身邊的糾纏着他的人通通震飛的老遠,急速的跑到了羽影的身邊。

“雨兒!"

看着這突然轉化的一幕,文安也是大吃一驚,急匆匆的來到羽影旁邊,手還剛剛碰觸到羽影的手腕,便被樓以香一個用力的打開到一邊:“本座沒說讓你碰她!”

“我是郎中,雨兒現在傷的這麽重,必須得盡快救治。”

文安也不惱不生氣,對着樓以香解釋道。

“哈哈哈,你們今天誰都別想活着離開這個皇宮。”

文安話音剛剛落下,一陣陰森森的帶着尖尖的腔調突然傳來,這聲音尖尖的難聽,卻也有着歷經滄桑的神秘,周圍打鬥的人也不由得被這個聲音弄得全部停了下來,好奇的循聲望去。

只見皇宮大殿的頂上,站立着一名搜搜弱弱的小老頭,嘲諷着嘲笑着看着這一幕。

羽影卻是一陣的驚呼:“竟然是你?”

此人就是那日羽影回樓以香時候,無意救出來景名陌所遇到的永炎,看着不知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他,羽影是一陣驚訝,對于他和景名陌更是一陣的驚訝。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把景名陌扔到了蛇堆裏的人是他無疑吧,理應他們兩個應該是仇人了啊,怎麽如今竟然會是在一起同流合污。

羽影再次瞧了瞧景名陌,還是沒有表情的冷冰冰的态度。

“哈哈,被信任的人這麽捅了一刀感覺好受嗎?”

看着羽影現在這個樣子,永炎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異常高興的好受。

“不過,這也是你替你的母後還得債罷了!”

永炎還是帶着淡淡的不甘心和怒意說道,倒是羽影聽着他提到自己的母後一陣驚訝。

又是自己的母後,又是上一輩子的恩怨。

羽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是好了,上一輩子自己的父皇母後師父到底有着什麽恩怨糾纏她根本是一點不知道,為什麽偏偏這些還要她來繼續幫忙承擔着?

“你想知道他如今為什麽這樣對你嗎?”

永炎口中的那個他自然是指着景名陌的,羽影也疑惑,想知道為什麽景名陌今天這麽對他。擡頭看去,還是冷冰冰的一片的态度,永炎卻是咯咯的笑的好不開心:“因為這一切,都是你的父皇咎由自取的。”

看着羽影這驚訝的表情,永炎就越是笑的異常開心。

雖然不是傷害到那個人,沒有把這些痛加載在那個人的身上,通通還給她的女兒他也覺得是一陣的異常開心了。

“因為你和他是殺父仇人!”

聽着永炎又是一陣驚訝的話語,羽影簡直是有些不敢置信,不過景名陌在聽到永炎說道那句話時候,身子稍微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很快又是恢複了平靜。

羽影從景名陌身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他的情緒,羽影突然覺得,她似乎,就從來沒有真真正正的了解過眼前這個人。

“你以為你的父皇還是個真真正正的好明君嗎?”

看着羽影這般模樣,永炎繼續着還是毫不留情的往着羽影身上撒鹽道。

“當初景名陌的父親乃是朝中忠誠,因為被人誣陷,你的父親,也是當時的天羽國皇帝,聽信了奸臣的片面之詞就把他的父親給一刀斬殺了,害的他們那麽一個好好的家就這麽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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