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空負相思一片
“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是我的父親,我最愛的父親啊,所以我不得不做個孝子,什麽事情都按着你的路來走,就連影兒,我都不得不和她成為一個敵人。”
離焰是真真正正的喝醉了,完全不顧去看離天成的表情,自言自語哈哈大笑着:“我身為你的兒子,我竟然還真覺得可悲。”
離天成聽着離焰這話,簡直是氣的咬牙,對周圍的人下令:“來人,給我把太子囚禁在寝宮,沒我的允許,不可以踏出寝宮半步。”
說完這話,離天成揮了揮衣袖便潇灑的離開,只剩身後傳來離焰喝的稀裏糊塗的帶着醉意的哈哈大笑。
“什麽?!”
聽着身邊的小丫鬟告訴自己的消息,羽影一陣驚訝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看着小丫鬟直直的不敢置信看着她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啊,羽姑娘難道你不知道嗎?如今乾天國的皇帝是明月莊莊主離天成了呢。”
看着這個如今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卻還對着這這個事情一無所知的羽影有些吃驚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羽影聽着這個消息,她想确實自己是應該先消化消化下,對着那丫鬟揮揮手示意讓她下去罷。
離大哥,如今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了,是什麽感覺了?
但是離大哥,屬于我羽影的東西,我是一定都會拿回來的。
除了知道乾天國的主人已經換了人,對于景名陌籬夕的下落還是有着好奇的,偏偏卻不知從那裏得知到了,籬夕竟然在皇宮中死去了。
聽着這個消息的時候,羽影別提心裏是有着多麽多麽氣憤的了,她自然不會把這個事情懷疑到離焰身上去離焰也自然絕對不會做這個事情。
羽影很清楚,這就是離天成的一個計策。
她知道離天成如今當了皇帝,偏偏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了,若她多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離天成坐這個皇位絕對不會安穩安心的坐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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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用她現身的方法有很多重,偏偏羽影怎麽都沒有想到離天成竟然如此殘忍,籬夕不過就才是個八九歲的小女孩,他竟然也下的了毒手殺害了籬夕。
籬夕的死亡消息傳來的時候,羽影有一瞬間覺得大腦一陣黑暗的昏沉,該死的,她當初怎麽就沒能好好的把他保護着了!
對于籬夕的死亡,羽影把這些錯全部都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
樓以香來看羽影的時候,羽影卷縮在被窩裏,傷心的一陣郁郁寡歡,樓以香談了口氣,憐惜道:“這件事情發生了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人死不可複生,你多多少少還是吃點東西啊,不為自己也為肚子裏的孩子考慮考慮吧。”
樓以香坐在羽影旁邊,拍打着她的雙肩安慰着她說道,看着突然出現的樓以香羽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好久沒觸碰過的溫暖的港灣,直接倒在他的身上突然傷心的抽泣起來。
“以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一直想着報仇想着複國,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籬夕也一定可以好好的啊。”
"這些都不怪你的,乖啊,別哭了。”
看着哭的傷心的羽影,樓以香第一次有了非常好的脾氣一直安慰着她。
其實他的好脾氣也是除了對羽影了,若是換做其他人如此這般對他哭哭啼啼,他一定不耐煩的把她扔出去。
況且,羽影在他的面前一直都表現的太堅強了,從來不肯放松,這樣傷心把情緒發洩出來的她倒是樓以香最想看見的她。
竹青镖局。
和顧長寧已是新婚的顏依靈也逐漸慢慢的改變了許多,有了為人婦的溫和不再似以前那般如此鬧騰了。
“相公,你說羽影姐姐知道了這如今的皇帝是離焰哥的父親,會不會很傷心啊?”
庭院裏,四周簌簌落下一片片金黃的葉子,顧長寧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看着書,顏依靈為他泡了一壺茶上來對顧長寧輕柔的問道。
顧長寧仍然看着書,頭也沒擡的回答着:“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去管又有什麽用了?”
“相公,你怎麽......感覺變得如此冷淡了啊。”
看着顧長寧這個樣子,顏依靈還真不知道怎麽說,有些弱弱的覺得心裏不是很好受的說道。
顧長寧看着顏依靈這個樣子,無奈的笑笑搖搖頭,摸了摸顏依靈的頭站了起來放下書籍,淡淡的說道:“他們的事情,我們外人也沒法幫忙啊,況且現在他們還貴為天子了,要是一個不小心,惹怒他們了,他們不是會把我們誅滅的?”
說着這話的時候,顧長寧語氣是帶着不屑的和嘲諷,偏偏單純的顏依靈不知道不懂得,傻傻的繼續問着:“離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吧?”
雖然和離焰接觸過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多多少少羽影還是感覺到了離焰的正義和和善的氣質的。
顧長寧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離焰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離天成說不定。”
說完這句話,顧長寧便走了,留下顏依靈一個人呆呆的在那裏沒反應過來。
離伯伯,也挺好吧?
即使成親了,但是顏依靈愛玩的性子還是沒有完全的改掉,趁着顧長寧外出辦事這一時間段顏依靈便笑着偷偷準備溜出門去玩耍。
顏依靈換了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烏黑如泉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鬓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镯在腕間比劃着,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明黃色的羅裙着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袅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
街上的回頭率簡直是極高,看着周圍人投來的目光,對于自己的容貌顏依靈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起來。
“喲,小美人沒想到又遇見你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名黑衣男子,壞笑的看着顏依靈調侃着她,見到此人顏依靈條件反射的退後了好幾步,此人不是那天調戲過她的何仲還能是誰?
“你想幹嗎?”
顏依靈戒備的看着何仲,做出一個你想打架啊,來就來誰怕誰的姿勢看着何仲,小心的戒備着。
不過顏依靈心裏還更加的疑惑起來一個事情,那不就是如今的乾天國不是改朝換代了嗎?怎麽?他還在做着什麽宰相的兒子,有錢人家的子弟?
“小美人不要這樣嘛,我們做個朋友如何了?”
說着,何仲還對顏依靈放了一個電眼,差點沒讓顏依靈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下來。
其實自從那日一別後,何仲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對顏依靈念念不忘了,偏偏他不知道她姓甚名誰,空有相思卻也無處述說,好不容易今天又遇見了這個他一直心心念着的人,他怎麽也得給她保留個好印象了,不能讓上次他那個執垮公子哥毀了,只是何仲可能不明白,其實他現在的行為比上次在顏依靈的腦海裏毀的形象還更加嚴重起來。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不想和何仲糾纏,說着轉身就要走,一看要走的顏依靈何仲急了,連忙想要去拉住她,顏依靈以為何仲是準備來給她來硬的,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和他打了過去。
“小娘子好野蠻。”
看着顏依靈這樣,何仲也不惱,一邊和她相互糾纏一邊笑着看着她說道,讓顏依靈紅透了臉頰,狠狠的生氣道:“你說誰是你家小娘子了,你這個無恥之徒。”
:我自然是說你是我的小娘子了。“
何仲笑了笑,看着被他逗得有趣的顏依靈說道:”小娘子這麽喜歡打我,不如跟了本公子,本公子天天和你打?“
”有病吧你。“
哪有娶媳婦回家天天打架的啊?
聽着何仲這話,顏依靈只覺得他腦子是有毛病嗎?條件反射的想到這一句話,對他更加是毫不留情,偏偏何仲還來勁了,非要看顏依靈被他逗得生氣的不可。
就在兩個人打的難舍難分之際時候,一名男子突然硬生生的用着武功把兩個人避開,何仲有些惱怒的看着這個不速之客好好的擾了他的興致。
只見此人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發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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