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平靜祥和的日子 (1)

柯南打開了阿笠博士家的電視,看起了足球比賽轉播。

阿笠博士在一旁忙裏忙外地不知道在搬什麽東西。

“我說,柯南,你就不能回去看電視嗎?非要在這裏看電視?剛才還一臉沮喪呢,現在又轉頭什麽都忘掉了。莫不是你的青梅只能排在推理和足球之後的第三位?”左司命毫不留情地鄙視。

“哼,你自己還不是在博士家蹭吃蹭住好多天了,我看會兒電視怎麽了?”沉迷足球不可自拔的柯南也毫不示弱。

灰原并不想理這兩個幼稚鬼,平日裏很沉穩的人,不知為何,撞在一起就是喜歡互相鬥嘴,就完全像這個年紀的小孩一樣。

“博士,你在幹什麽,你要打掃還是搞裝修?”

“啊,小哀。”博士放下手中的鐵架子,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之前不是一直被司命吐槽說,我小氣地只舍得給你住地下室嗎?這不,前幾天就一直有在整理我的發明,騰出了一間房。”

“我不需要,要不,你給左同學住吧。既然是她要求的,她又經常夜不歸宿地在這裏,那個房間給她住好了。”

“不,小哀。司命知道後,就說你必定不會答應,所以,那個房間又用來放雜物了,不,也不是雜物,她稱呼這個新房間為,你的實驗室。喏,這些籠子還有架子儀器等等,是我和她一起合資買的,雖然說很大一部份是她出的錢,不過,我也有份兒,所以,我也可以使用那裏的儀器。”

這麽說着,灰原露出了不解:“要實驗室幹嘛?博士你該不會是說,你騰出來的那個房間就是你的舊實驗室?”

“啊哈哈,得知司命的意思之後,我就把實驗室也騰出來了,那些儀器都很老舊了…也差不多,大家都一樣不是嘛…”

“是卡哇伊的小老鼠喲小老鼠。”左司命正面回答灰原的問題,“你的程式不是完成了嘛?下面就差試驗了,我準備了大批高品質小白鼠,還有,你的電腦我也換了更好的,博士的儀器也變成最新的,這樣你們做實驗不是更方便了?”

“……”這麽說也沒錯,她确實是需要試驗和實驗儀器等,卻又怕勞煩博士破費和費神,左司命這是,真的很及時啊,不過,“雖然你先斬後奏,但還是,謝謝你。”

“不客氣!~”得到灰原的接受和感謝,左司命很開心。

“灰原!你是說…”專心致志看電視的柯南抓住了耳旁的風,“你的意思是,那種藥的破解做出來了?!怎麽做到的?!我是不是可以恢複了?!”

“嘛,你的青梅還得往後排一位,在你變大這件事之後一位。”左司命毫不放過一絲可以嗆聲的機會。

柯南可沒空管她,直勾勾地盯着灰原,眼神欣喜而渴望期盼。

“這個,還不可以。先不說我的藥劑配置方案還沒有出來,沒有經過臨床試驗的藥物,是不可以給你吃的。”

“沒事的,不用試驗,直接給我吃就可以了。”工藤新一迫不及待。

“工藤。”灰原的神色嚴肅起來,“制藥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它充滿了危險和不可預知,況且我還沒有你上一次的實驗數據。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是小白鼠,經過你第一次喝白幹變大之後,你的身體已然有了抵抗和免疫,無論如何不可以亂來,否則最後最糟的結局就是你永遠困在這個小學生的身體裏。”

“哦…”工藤新一心急不減,“那你做好了,盡快通知我!”

“工藤新一,你心心念的球賽…”左司命看了一眼屏幕,好心提醒道。

“…啊!!!”工藤新一又變成了柯南,抓狂地抱着電視機,然後在桌面上打滾。“我不過就移開眼一會兒,點球交給秀不是萬無一失嗎?為什麽秀會在PK中失誤?spirits輸了,輸給了big隊,東京輸給了大阪!”

“還好步美他們不在,可能都玩累了,回家睡覺沒有在看轉播吧。否則,柯南要被嘲笑了,不,不是,這裏會變成人間地獄。”同樣沉迷于足球的三人應該要能有多沮喪就有多沮喪了吧。足球這種事,凡是競技,就有利潤,黑幕也必定存在,所以贏球輸球什麽的,幹嘛費力氣過分在意?看看便就罷了,不能寄予太大希望。對于一般人而言,完全真實的,能相信能期待的,只有自己。

左司命是不屑啦,她現在在意的是灰原的神情和精神。嗯哼~還不錯,果然出去玩一圈放松心情是對的。灰原總也打哈欠,雖說睡得晚,可也不是每天都睡眠不足,到了沒課的時候,會睡滿八個小時的。灰原白日裏精神不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睡眠質量不好。她,睡得不安穩,會做噩夢,而且夜夜如此。

每每那時候,左司命就很無奈了。一個人自己不願意放過自己,別人再怎麽做,也是徒勞。但左司命不會袖手旁觀,基本上每天半夜,都會隔空用靈力溫養灰原的神經和肌肉,讓它們處于溫和溫暖的環境,盡量不那麽緊張,要不然第二天的灰原是腰酸背痛的灰原。

對于灰原的腦部和夢境,左司命沒有插手,也沒有自作多情自作主張地去擁抱,這樣能讓夢中的灰原放松?不,什麽鬼思路?左司命才不信。頂多算是個趁機揩油和吃豆腐,畢竟夢中的灰原只會有下意識的回應而不是主觀的反映不是嗎?左司命不會乘人之危,她選擇正面試探和征詢灰原的意思,清醒狀态下的真正意思表達。

所以,該怎麽辦才好?左司命扔過去圍着灰原的是個大抱枕,很大的熊抱枕。果然,每每灰原都會條件反射地抱住大熊的脖子,縮在裏面,就像躲在媽媽懷裏一樣。和她小時候的睡姿,一模一樣,沒有安全感渴望母親的girl。

去過一次大阪,或者說,見過一次天使之後,灰原有兩夜是安穩入睡的,所以,今天的精神也很棒。

柯南鬧夠了,就坐起來嘆氣。

“怎麽?這麽傷心?”

“說什麽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會為一次的輸贏…勝敗乃兵家常事。”柯南神色恹恹,“我這次,雖然基德幫我圓謊,可是,我在想,秘密真的要永遠掩藏嗎?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如果真的讓蘭發現真相也不是不可以。我就可以不用憋屈着每天裝小孩子了,看着蘭的喜怒哀樂如同外人。我希望能讓蘭自己擁有發現真相的權利,她不該被我這麽隐瞞!這麽苦苦等待…在懷疑和擔憂之中…這麽累…”

灰原正了顏色,警告柯南:“她雖然無辜,難道你想把她也牽扯進來?惹殺生之禍?要知道,你就算有藥變大,你也要隐姓埋名地生活,因為你在組織的名冊上,是已死之人。萬全之策,只有先将組織搗毀,不過,那是不可能的,難于上青天。”

“可……算了,先看一步走一步,見招拆招吧。”

“大偵探,你還真是樂觀呢。我看你最好先去報個培訓班,好好訓練一下你閉不緊的嘴吧。”對于柯南這樣的隊友,左司命也有一點小小愁啊。

“吶!”暫歇的阿笠博士站在一旁拍掌,“我們今天出去吃好吃的起司蛋糕好不好?給你們打氣!小孩子嘛,怎麽能這麽頹喪呢!”

左司命聽出了言外之意,“還有誰啊?”

“步美元太和光彥,他們看了電視轉播之後,可傷心了,一直在唉聲嘆氣呢。來來來,大家一起,出去吃好吃的蛋糕!甜點,最能讓心情好起來了!”

“走吧。”

伴随着一路的嘆氣聲,一直到了百貨大樓地下室停車場,光彥和步美還好,元太就心情極度低落,他認為秀在PK中輸球實在太不應該了。真是丢臉呢!他從來沒想過靈魂隊會輸,他們可是一直六連勝的,這次竟然在周日杯準決賽中輸了。

“勝敗本來就是有運氣的成分在裏面,所以當然也會輸啊。”阿笠博士致力解救小孩子們悲桑的心。

“可是沒想到秀會輸啊…”

“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是。他在這場球賽中,每一次進球都很成功,這說明他也是人,會敗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灰原這麽說着,被左司命揶揄地看了眼,灰原臉微紅地瞪了回去。

“可是真的很丢臉啊!”元太很傷心,也憤怒。

“不是啦!”柯南玩着腳下的足球,也加入了開導三人的行列,“有一位被稱為意大利國寶的足球超級明星曾這麽說過,能夠在PK中失誤沒踢進球的,就只有那些能勇敢面對PK的人。”

“對啊!因為別人都是理所當然地認為在PK中就一定能踢進去!”步美和光彥想通了糾結的關鍵。

元太不服氣,也想不通:“可那是有直樹和秀在的靈魂隊诶!他們一直是英雄,那麽厲害…”

想不通的元太氣得一下将柯南腳下的足球踢出去老遠,蹦在地下室的停車上。然後就有人下車興師問罪了。

阿笠博士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個孩子,今天他支持的球隊輸了,所以心情不好。”

“下次注意點!”這個從車上下來的,長得不怎麽好看瘦瘦弱弱的抽煙男,說了一句後就回到自己車上,看起來似乎能理解元太的心情,所以沒有追究。

柯南準備繼續用至理名言開導元太:“不是強的人一定能贏……”

“而是只有贏的人才被稱為強者。”一個手中拿着足球的外國人接過了柯南的話,“我一直認為這句話最棒了。”

“大叔,你是誰啊?”元太喪着個臉。

“我的愛車呢,不知道被哪個搗蛋鬼用這個足球給踢了,還多了幾道劃痕,是個運氣不怎麽好的外國人,我叫魯拖卡。”看到元太有些怕怕的表情,他蹲下身,将足球遞過去,“來,No problem。”

“叔叔,你的日語說得好棒!”

步美的誇贊,外國人大叔笑:“我太太是日本人,我們在這裏結婚,我就是那種,愛上一個人,就連她的國家的語言也愛上的人,雖然離婚過一次,現在我會三國語言哦!”

“我可不在乎這些。”灰原看了看手表,“我們再不過去買蛋糕的話,晚了就會被賣光了的。”

“哦!蛋糕店!是那家second floor 的名叫IKENAKA的蛋糕店是吧?我太太也很喜歡那裏的蛋糕。”外國人叔叔果然是同好。

“咦?不是三樓嗎?”元太步美光彥不解了,那家店明明在三樓不是二樓啊,這個大叔該不會連樓層都不記得吧?

“對,是三樓。”大叔的電話響了,“不好意思…hello?是,是…”

大叔捂着電話對阿笠博士說道:“這是我太太娘家過來的電話,商量兒子升學的事情,這裏信號不太好,我…”

“這種大事,還是當面說的比較好吧!”阿笠博士就比較操心了,孩子升學可是大事,重中之重,必須要嚴肅對待。

“我想他應該做不到當面商量。因為電話是從英國打過來的。”柯南大偵探迅速地推理出來許多事情,日常生活也不放過,如同案發現場一樣思索,“那句話,不是強的人一定能贏,只有贏的人才被稱為強者是德國足球皇帝弗朗茲貝肯鮑爾的名言,大叔說的時候很引以為豪,所以大叔應該是德國人,而大叔會三國語言,那麽一個妻子是日本人,還有一國語言是英語,因為他流暢的日語中脫口而出的是英語。”

“為什麽不是美國?美國也說英語啊。”光彥元太步美不解。

“那是因為大叔稱三樓為second floor ,在美國,second floor 是二樓,而在英國,是三樓的意思。”

“為什麽?老師說,second是二的意思。”

“英國一向将一樓稱為底樓,叫做ground floor,往上依次是first floor和second floor 。所以是英國才對。”

“原來如此!”

“這個孩子…真的是小孩子,而不是侏儒嗎?”大叔震驚了,偷偷問阿笠博士。

“……啊哈哈…”

左司命等不及了:“大叔,你要買蛋糕,但是又要打很長時間的電話,我們幫你帶個蛋糕下來吧。剛好我們是在店裏吃完…博士,嗨呀酷…”

“那太謝謝了…”

“你們去吧。我不去。”元太心情依舊不好,“靈魂隊輸球了,我怎麽有心情吞得下去什麽蛋糕啊。”

步美光彥為難了:“可是…”

“随他去吧。”灰原也說,“和心情不好的人一起吃蛋糕,我們吃得也不好。”

于是,元太一個人倔強地留在了地下室停車場。

蛋糕店的生意果然很好,座無虛席,蛋糕也很好吃,入口即溶,那絲滑的感覺~

“你們不吃嗎?”柯南吞下一口蛋糕,問沒有怎麽動勺的光彥步美和左司命。

“一想到…”

“元太沒來……”

步美和光彥的表情不怎麽好。

左司命:難道你們擔心的不該是,元太獨自一人的安危嗎?

“別傻了,沒關系的。”灰原飲了一口咖啡,說了一句。

這時候,店裏的服務員端來一大一小兩個蛋糕包裝:“請問,是哪位要打包外帶的?”

“這裏,這裏!”阿笠博士急忙招手示意,“謝謝~”

“這是…給元太的!”步美抱住那個小包裝,“元太吃了這個,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很好吃不是嗎?”柯南又抄了一大勺放入嘴中,“司命,不說你肯定不會為了足球輸了喪氣,也沒有為了元太擔心,你又是為什麽不吃呢?”

“關你什麽事!”左司命瞪了一眼柯南,“它這麽可愛漂亮,我喜歡多盯着它看一會兒舍不得吃怎麽了?!”

這麽說着,左司命還是沒有再動勺,除了一開始端上來的時候,輕輕刮了一小塊奶油。

就着蛋糕喝咖啡的灰原,也将視線注意到左司命身上。

左司命她,吃得不多。就她這麽多天的觀察下來,左司命似乎不怎麽吃飯,換句話叫做很少正式進食。當然也不是一點都不吃,但凡是吃正餐的時候,基本不吃,在阿笠博士家時,看起來似乎時時刻刻嘴裏塞着零食所以不餓,但灰原知道,左司命零食也沒有吃多少。

有幾個人是吃棒棒糖管飽的?怕是只有左司命了吧。

對孩子們很上心的阿笠博士也沒有說過左司命,明明她飲食很不健康。

起司蛋糕也是甜點吧,為什麽也吃得不多?左司命她就沒有餓過嗎?!

吃好了之後,大家帶着打包的蛋糕往回走。阿笠博士開門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匆匆忙忙的年輕人,差點撞到大家,一個踉跄那人手中抱的東西散落一地。

他頭也不擡,連忙撿起,一股腦兒放回袋子中,“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大家也只是奇怪了一下,就繼續前進,快要到達地下室的時候,卻聽到了元太的尖叫聲。

“怎麽了?!”柯南驚覺發生了不可預知的事情,連忙跑出去。

“元太!元太!你在哪裏?!”

“元太!”步美灰原幾人也急忙跑起來,尋找元太的身影。

“找到了。”灰原在一輛車旁看到了滿臉驚慌失措的元太,他面前有個額頭有血的男人靠坐在牆上,是那個魯拖卡大叔。

“大叔他...死了嗎?”步美瞧着大叔閉着眼滿是血的樣子,以為他不會是死了吧。

“沒有,他還活着。”灰原上前摸了摸大叔的頸動脈,說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柯南看到大叔勉力睜開一只眼,急忙問道。大叔微張嘴,卻說不出話。

“不要勉強,他左額受傷了,大多人是左邊大腦為優勢半球,所以左額受傷容易引起大腦額下回後部的語言中樞受損,所以他現在不能說話。”灰原懂得很多,一眼看出了大叔的傷勢。

“e, e ,e, l。”大叔半睜着一只眼,伸出手指指着元太,另一手搭在柯南肩上,說出了模糊不清的提示。

“我是殺人兇手?”元太滿頭大汗,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會的。我想,大叔一定是在指你身後的東西,來,你往這邊移一下,再往這邊移一下。”光彥推了推元太的位置,卻見大叔的手指始終跟随移動,一直指着元太。

大叔很快就支撐不住,昏迷過去。元太很慌很亂,陷入了自己是兇手的幻想。

怎麽辦,他會被抓入牢,然後老死監獄嗎?!好怕!他不過是踢球不小心暈過去一會兒而已,醒過來就變成這樣了。

目暮警官很快到了,通過副駕駛散落的一些硬幣,将這個案件定性為搶劫傷害案。

“目,目暮,目暮警官……”元太雖然怕的要死,還是慢慢地挪到目暮警官面前,準備自首。

“怎麽啦?元太?”目暮警官問元太。

“沒事沒事,他是第一個發現受害者的。”四人上前圍成一圈,嚴嚴實實地堵住元太,搶先回答。

“元太一直在停車場踢球,突然聽到可能是犯人攻擊大叔時發出的嘭的撞擊聲,然後腳滑倒地昏過去一會兒,之後醒過來的時候,去撿足球,就發現了受害者。受害者還留下了提示,兇手和元太有相通之處。”

經過柯南幾人的述說,鎖定了三個嫌疑人。

抽煙男兒島乾史,莽撞男道垣大将,還有因為停車場栅欄壞了被堵在停車場出口很像黑道中人的男人玄田辰造。

抽煙男說他自己一直待在車子裏聽賭馬,因為這家百貨大樓離場外馬票販賣機很近,所以想着買兩張票碰運氣。

莽撞男是追星族,為了百貨大樓六樓新出道的偶像板口愛的攝影活動。

黑道男說是為了給他女人買包包,可是這家百貨大樓裏沒有,他急着去別的地方買包包,卻因為停車場栅欄壞了,給堵在這裏。

他們都說不知道當時這裏發生了什麽。

但他們三個人都因為名字跟元太搭上了鈎,所以被少年偵探隊懷疑。

兒島乾史讀做KOZIMA乾史,姓氏聽着像是元太的姓氏小島。

玄田和元太讀音相似。

道垣大将,将道去掉,後面的讀音就是元太。

“魯拖卡叔叔不知道小島元太的姓氏,并且也不知道犯人的名字,所以這種聯系還有你們說的體型和胖子之類的提示,太過暧昧,所以不對啦。”灰原給大家的合力推理給出了否定。

元太又有新發現,兒島先生衣服身後有11的字樣,秀的球衣也是11號,所以犯人是兒島先生。

柯南對于這個推測也給予了反駁,靈魂隊還有直樹的球衣號,并且別的球隊也有11號啊。所以球衣號是不靠譜推測。

步美說出她的看法是,兇手是道垣先生,因為道垣先生帽子上有love字樣,有l字樣。

“那為什麽不說love要說l呢。英文又不像日語,會有把KARAI念作TURAI,把OSATU念作OHUDA那樣的錯誤。”灰原再一次提出異議。

聽到灰原這麽說,柯南似乎想到了什麽,露出了然的表情:“英語和德語中确實有讀音一樣但意思完全不一樣的詞語。”

左司命瞧着,就知道柯南懂了,那種神情,還真是經典呢。

“灰原,你知道了嗎?兇手是誰?柯南可是已經知道了!”左司命問灰原。

灰原很幹脆:“我不知道,你這麽着急,你知道了?”

“對啊,我一早就知道啊!別忘了,你還說我是狗鼻子呢~那個人身上有血腥味。而且,做神婆的,哪一個不是察言觀色的好手?那人的神情,欲蓋彌彰。”

“那你能看得出來我的心情嗎?”灰原面色莫測地說。

“啊哈哈,是期待和蔥白啦,我懂,我懂,不要這麽客氣嘛~”

“走開!是不耐煩!你自己懂了,要不就說出答案,要不就安靜地呆着看戲,不要比比叨叨。”

“...唔...嗚...”所以說,做個安靜的美少女好了,為什麽要去有事沒事招惹人家呢?!左司命捂臉。

“魯拖卡先生的意思是指調皮鬼,他和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了元太是調皮鬼,所以那個和元太的共通點,就是調皮鬼。”

柯南的話一出,灰原也了解了:“EIF,在童話故事裏,意指調皮鬼的意思,也有小不點和精靈的意思。”

高木警官不解:“那兇手到底是誰呢?”

“用德語數數字應該怎麽說?”用領結變聲器的柯南借助阿笠博士的聲音問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有點方:“數……數字…高木!”

“我記得,應該是,UNE,DEOX,TROIS…”高木警官絞盡腦汁想出了幾個詞語。

“笨蛋,那是法語啦!在德語裏,1是 eins ,2讀作 zwei ,3讀 drei, 4讀 vier, 5讀 fünf ,6讀 sechs, 7 讀sieben ,8讀 acht ,9讀 neun ,10 讀zehn,11 讀elf 。”

“elf!11!兇手是兒島乾史!”

“可是既然魯拖卡會日語的話,為什麽不直接說日語的11呢?”

“可能是因為害怕兇手還在旁邊沒走開,說出來元太會受到傷害。”

目暮警官看着兒島乾史:“請随我們走一趟警署吧。”

兒島先生不開心也不服從:“哼,我為什麽因為很牽扯的原因而要被帶到警察局?為什麽要在這裏聽這個老頭子亂七八糟的推理,聽着好像頭頭是道,但都空口無憑,沒有證據!說我是兇手,把我是兇手的證據拿出來啊!”

左司命也不開心了,大好時光為什麽要浪費在這種扯皮的事情上,“證據?反正他又不是死了,還會醒啊,到時候你不還是要伏法。你得慶幸自己下手不狠,否則你就是殺人兇手了,再怎麽後悔驚慌失措也彌補不了。況且,你要證據是吧,又不是沒有,你想要,給你就是了,讓你死得瞑目。”

聽到左司命這麽說,一行人都懵了,是什麽證據?

柯南:左司命!你為什麽每次有致命證據都不拿出來?搞得大家費盡心思推理,把簡單事情複雜化!

左司命:怪我咯,你是大偵探,這個世界是推理世界,目暮警官都不用查攝像頭只要聽你的推理就好了...不按流程來會出問題的,她也很無奈的好伐。

“這家百貨,前段日子剛好被我家收購了,加強了安保措施,那裏,那裏,還有那裏,到處是隐蔽攝像頭,為了保證顧客的安全。所以,犯罪現場肯定也被拍下來了。”

随後目暮警官順利拿到監控,罪犯最終被帶走了。偵探隊也安全回家,最有意義的大概是,元太步美和光彥都忘記了輸球的沮喪,沉浸在推理的海洋。

第二天就是回學校上課時間,左司命倒也沒什麽遺憾,這種天氣,就算出去玩也不能盡興,還不如呆在教室裏陪灰原呢。

下課時間,步美三人趴在窗戶上看着外面的雨淅淅瀝瀝擊打在窗戶玻璃上。

“雨下起來了耶。”

“真是的,竟然下雨了。”

光彥露出可惜的表情:“本來第五節團體活動要出去打躲避球的,看樣子只能取消了。”

“不會吧,人家好期待的。”步美不敢相信。

“那團體活動時間改做什麽好呢?”

“不知道诶。”

“同樂會上次已經開過了。”

“讀書會?”

“很無聊诶。”

百無聊賴的左司命提了建議:“那就打牌吧!撲克牌!上次在阿笠博士家玩的抽王八可有意思了,小貓釣魚也很好玩。”

“抽王八?”

“就是抽鬼牌嘛~”

灰原翻着手裏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給左司命潑了一盆冷水:“不過,打牌可和學習無關,老師不會允許的,你可能要失望了。”

“哼~我就是說說而已。我已經知道小林老師會讓我們幹什麽了!畢竟我是偉大的算命大師!”

“那你說說看。”

“哼唧~天機~不可洩露~”

“司命真壞!告訴我嘛~”灰原不再搭理膨脹的某人,步美卻很想知道,就纏着左司命。

左司命裝模做樣地環顧了一下教室,閉上一只眼睛眨了眨,神秘地壓低聲音:“是玩游戲喲~”

“什麽嘛~這是什麽答案!”

步美嘟着嘴不滿意,灰原眼角注意到左司命剛才重點看了一下班上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有點眼生。所以,左司命的意思是,活動課和這兩個人有關?

自從她變小了之後,每天除了寫程式做試驗,就是悠哉悠哉地體驗小學生活。那是以前的她從未有過的,很開心,很放松,不用擔心和顧慮黑衣組織。雖然說現在她躲起來沒有擺脫掉黑衣組織的危險,但,經歷了這些,她已經很滿足了。

并且,有了一個新的興趣,觀察這些小孩子,尤其是左司命的舉動,可以猜到許多有意思的事情。左司命總的來說是個好孩子,并且是個優秀的孩子,她的舉動從來都是遵循規矩,或許和家教有關,所以,關于左司命的穿着問題~

灰原下意識看了看左司命的全身打扮,一切都很正常,就像是一個普通小學生。所以,之前的不正常,大概全是裝出來的吧?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還是故意放大以遮掩其他的不和諧?也許。

而她之前頗為在意的左司命的鞋子問題,灰原還沒有得出結論,就和左司命好像有個哆啦A夢的肚兜一樣,很神秘。但灰原已經注意到了,左司命的鞋子問題,倒不是不尊重他人,或許擁有黑科技的左司命就是懶得很,能不換就不換,有人注意的時候,她會老老實實地換鞋,當然也因為小潔癖所以是左氏鞋,而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她就不換,但鞋的外表卻如同電腦顯示屏一樣,瞬間切換模式和樣式。最不可思議的一點,左司命看着正常地走路什麽的,其實腳步離地面有5mm的間隔,整個人如同漂在空中,這個發現是灰原經過至少十次刻意關注才能肯定的事實。也許,左司命怕不是一個忍術高手?

嘛~推理~或者胡思亂想~确實是消遣的好方法,不會時時刻刻被糟糕的心态籠罩。

那有點眼生的一男一女兩個同學,在教室裏,獨自成立一個空間和包圍圈,格格不入,或落寞或不羁,內心是一樣的孤獨,就像她當年留學時一樣。

“各位同學,你們是不是已經把筆拿好了?”小林老師背着手在班級上走來走去,督促同學們寫字,“寫字的時候,要按照筆順按規定寫哦。”

柯南漫不經心地寫着,卻被小林老師點名了:“不對,柯南。女人的女這個字呢,先是豎折,然後撇,最後是一橫,這種筆順才對哦。”

“是是是。”柯南無奈回答。要是他還在高中,老師根本不會管這種小事情的啦。

步美小聲說了什麽:“真是的!我竟然忘記了帶橡皮擦過來!”

步美位置後面的雙馬尾女生聽到了,拿着自己橡皮擦準備遞過去…

“給。拿我的去用吧。”步美位置右邊的灰原同學先一步遞了過去一個橡皮擦。雙馬尾女生神色略黯淡地縮回了手,盯着手上的橡皮擦發呆。

“請!拿我的去用だでよ。”柯南可能是無聊地透頂了,小小地重複了一句。當然也被灰原聽到了,于是柯南被踢了一腳。

“老師,有人到現在一個字也沒有寫。”有個同學舉手,指了指他旁邊座位的同學。

嘛~現在的小孩子就知道打小報告了嘛~不錯不錯有前途~左司命癱在桌子上,腦海裏天馬行空。

小林老師轉身問:“怎麽啦?坂本同學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是啦。是我的鉛筆芯全部斷掉了。所以我想寫也沒辦法。”被打小報告的坂本同學,理由很正當。

前桌的元太和光彥轉頭問:“你沒有帶削鉛筆機來嘛?”

“忘了。”坂本同學很潇灑。

元太有些小氣憤,最看不慣這樣的同學了,一切都是借口!“你就不會問誰借一下好了?!”

坂本同學也怒了,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我要不要借,你管不着!”

“你說什麽?”元太也是那種氣血旺盛的小男孩呢,聲音也高了上去。

“元太,你還真是嚴格呢。你這麽說的時候,為什麽不自己借他用一下。”左司命趕緊打圓場,她可是知道小林老師只是裝作嚴厲兇狠,骨子裏也很柔弱,要是元太一個弄不好,和同樣壯實的坂本同學打作一團,小林老師可要傷心了~元太這樣胖且好鬥的孩子在課堂上公然開架,那可是她的噩夢啊。

“喏,拿過去吧。用我的,我的作業做完了。這支筆就送你了。我有很多只筆呢。”左司命其他沒什麽,就是壕,她展示了一下自己滿當當的筆袋,神色慷慨。

話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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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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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