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最後涼蟬那場戲武打動作多,加上衆多的群衆演員,拍攝一直到下午六點才結束。
他們拍攝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收工回去休息。”曹坤站起來對鐘遲津和姜葉說道,“晚上七點半在古城東門口彙合,一起出去聚個餐。”
姜葉一身的血跡,臉上也弄了不少,她應了一聲便去更衣室換衣服。
“津哥,機票我訂了明天中午的。”計天傑跑過來道。
《文化遺産》那邊該拍攝第三集了,鐘遲津需要去另外一個城市。
鐘遲津說了聲知道,扭頭問計天傑:“我的專輯是不是放了好幾套在家裏?”
溪地小區那邊的房子還有個收藏室,原先是鐘遲津用來收藏他喜歡的音樂,不知道哪年開始,一個角落被計天傑占據,拿來放鐘遲津自己的專輯。
“只有兩套,典藏版和精裝版。”計天傑愣了愣,他哥以前從來不過問這種事的。
“回去後你幫我……算了,我自己來。”鐘遲津收回剛才的話,大步離開片場。
“啊?”計天傑落在後面一頭霧水,他哥這咋說話說一半呢,剛才到底想要他回去幹嘛?
……
聚餐的時候很熱鬧,大家似乎在鐘遲津和姜葉身上找到了殺青的希望,紛紛要灌兩位喝酒。
“導演,我們是不能喝酒,這兩位明天都不拍戲了,還不能喝嗎?”樊邊同站起來就是一個舉杯,“小鐘小姜啊,樊哥敬你們一杯。”
曹坤白眼丢給樊邊同:“自己想喝酒就想喝,還拿別人當雞毛令。”
鐘遲津下意識朝姜葉看了一眼,然後道:“樊哥,明天下午我還有一檔節目錄制,喝不了。”
樊邊同一愣,随即哈哈道:“我幹了,小鐘随意。”
姜葉站起來和樊邊同碰了個杯,也将手中的酒喝了幹淨,并未注意到鐘遲津曾經看過來。
“小鐘也太忙了,今天才在劇組殺青,明天又去錄制節目,不容易。”同桌的前輩換上飲料也敬了一杯。
《少華歌》的劇組內,演員大多都沒經歷過爆紅的階段,更習慣埋頭拍攝完一個項目後,休息一段時間,再來接劇本。
“這算什麽,之前有很多工作一天,又淩晨趕飛機,早上錄制節目的,都是常态。”曹坤倒司空見慣,“不過,遲津你這是終于準備出來了?我老是聽說你除了唱歌,什麽活動都不接。”
“嗯,現在想出來看看。”
“是要多出來走動走動。”
曹坤給自己倒了杯橙汁,又對姜葉和鐘遲津比了比,三人站起來碰了杯:“小姜呢,有什麽打算?”
姜葉杯子裏倒的是酒,桌上就兩瓶酒,一瓶在樊邊同手邊,一瓶在她這邊,她喝幹淨杯中的酒才道:“想拍戲。”
現在她也加了好幾個導演和演員們的聯系方式,不過到現在也沒有得到消息,有角色需要,所以姜葉打算先回京城等着。
曹坤埋頭吃了一筷子菜,擡頭對姜葉道:“傳統不能在我這斷了,我微信你加了吧?回去之後等我聯系。”
他指的傳統是之前姜葉每參演一部戲後,導演會把她推薦給另一個導演的事。
導演圈內也沒什麽秘密,再加上曹坤專門打聽,也了解的差不太離,就是一時半會還沒想到誰最近接手新項目了。
姜葉沒太聽明白,但也沒說話,只應了聲好。
“好好演,不能浪費了自己天賦。以後要是起來了,多冷靜冷靜,也別被沖昏了頭腦。”曹坤正色道,“這個圈子要毀一個人太簡單了,姜葉你自己多想想。”
或許是覺得自己太嚴肅,曹坤又指着姜葉,笑着對衆人道:“這位将來說不定比在座地位都高,現在不敬酒何時敬酒?不能喝酒的拿飲料代替,來,快點。”
這個評價不可謂不高,但在座都不是什麽單純的人,個個眼睛毒辣,這一個月內姜葉的表現都看在眼底。
相貌、演技、心性,無一樣不出色,這樣的人如果不火,誰也火不起來。
樊邊同率先站了起來:“那我得吹一輩子,當年姜葉都給我做過配角。”
衆人哈哈大笑,也都站了起來說了些祝福的話。
鐘遲津杯子裏裝了椰奶,他站在姜葉正對面,随着杯子輕輕碰上,他心驟然跳快了一拍,擡眼看向姜葉。
明明包廂內暖光燈下,周圍熱鬧一片,衆人站起來推杯換盞,而鐘遲津眼中似乎只剩下站在對面的人,直到冰冷的杯沿貼在唇邊,溫涼的椰奶入口後,他才将舌尖上的話語說了出來:“希望……你能越來越好。”
曹坤在旁邊取笑:“遲津你不行啊,唱起歌來一套一套,說話這麽樸素?”
一提起唱歌,衆人都開始起哄,希望能聽見鐘遲津現場唱歌,來場小型演唱會。
“我聽說小鐘的演唱會一票難求,那今天我們省了不少錢。”樊邊同拿起旁邊的長餐巾,卷巴卷巴成長條,接着當應援棒揮舞起來,“鐘神鐘神!”
“哈哈哈哈,樊邊同你好會。”旁邊的女主演已經笑得趴在桌上。
在衆人的應邀下,鐘遲津唱了幾首歌。
計天傑和幾位工作人員坐在旁邊的包廂吃飯,聽到隔壁隐隐約約的歌聲,愣了片刻。
他哥居然在吃飯的時候給別人唱歌?
要是以前有人敢有這種要求,他哥絕對轉身便走。
好幾年前,有位富豪女兒生日,據說花了不少錢,搞了個晚會,請了各種大牌明星歌手去,可惜他哥半點沒理會,坐在家中聽音樂劇。
計天傑盯上桌面一盤白切牛肉,拿起筷子夾起兩片嚼了嚼:現在……他哥開心就好。
聚完餐後便是分離,衆人各自坐上車,姜葉和鐘遲津落在最後。
“你什麽時候離開?”鐘遲津轉頭去看姜葉。
“後天。”
“明天呢?”鐘遲津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打聽別人的安排,但還是問了出來,或許是包廂的氛圍讓他有些以為兩人關系拉近。
姜葉看着一輛輛車消失在夜色中,淺笑一聲:“大概去Y省市區轉轉。”
鐘遲津忽然問:“和塗先生一起?”
姜葉啞然失笑:“怎麽會突然想到他?我自己一個人随便走走。”
“嗯。”
“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趕飛機。”姜葉朝鐘遲津揮手。
計天傑已經在路邊打開車門,等着鐘遲津。
鐘遲津走了一半,又回頭去看姜葉。
“怎麽了?”姜葉站在臺階上問。
鐘遲津搖頭,忽然沖她彎眼笑了笑,轉身離開。
那麽多次偶遇,下一次應該也不會太久才對。
……
姜葉在Y省呆了一天,最後趕在四月一號回到京城,随即退租換房。
這次找了個還不錯的一室一廳,地段也行。
姜濤還沒有在京城找到工作,因此姜葉以有類似工作的公司做了個分布熱點地圖,最後定下一個三角範圍,讓朋友幫忙在這個範圍找單間。
“環境還不錯,又靠近地鐵站,價格比其他地方要貴一點,不過在這附近工作,咬咬牙單間也能承擔。”朋友打電話過來,“你要替你堂弟付?”
“半年。”姜葉‘嗯’了一聲,“小孩家庭條件不好,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
朋友在電話裏嗤笑一聲:“你應該比你堂弟沒大幾歲吧,也沒見你當初緩沖過什麽。”
姜葉站在剛搬進來的房子客廳,蹲下打開行李,笑道:“如果有人願意幫我,我也接受。”
“行吧,你放我這的車什麽時候開走?”
“下午過去。”
三號淩晨,姜葉到了火車站去接姜濤。
姜葉站在出站口,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早上六點十三分,已經晚點了半個小時。
六點二十五分,火車站出口才走出旅客,姜葉站在石階上,到了三十五分時,才終于看見一個清瘦年輕人,穿着簡單,手拉行李箱走出來。
“姜濤。”
“姐!”姜濤還在想要不要在火車站坐一會,等到了七點再打電話給他姐,沒想到他姐已經在這等着了。
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火車,姜濤身上談不上多幹淨,頭發也淩亂。
“房子我租好了,現在直接去洗個澡休息。”姜葉領着姜濤朝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姐,多少錢,我轉給你。”姜濤跟在後面,眼睛裏充滿崇拜。
從小到大,他姐就厲害,姜濤每次和別人說起他姐,同學都十分羨慕。
“京城開銷大,錢你先留着,房租我付了半年。”姜葉轉身拿過姜濤的行李箱,放進車後備箱。
見姜濤還想說話,姜葉挑眉:“沒有争的必要,我暫時不缺這點錢,以後還我就行。”
“當初不該讓大伯母知道的。”姜濤嘟囔,自從大伯母和他姐打了電話後,他一直都不太開心,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才讓他姐為難。
“我媽要我幫你和我想幫你是兩回事,不用放在心上。”姜葉合上後備箱,看了一眼姜濤,示意他上車。
一到租好的地方,姜濤沒有去洗澡休息,而是蹲在門口把行李箱打開,從裏面翻出一大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姐,這是家裏帶過來的,你拿着。”
姜濤媽自己做的一點寧市吃食,要不是姜濤行李箱塞不下,她還要塞一大包進來。
姜葉接了過來:“替我向二嬸謝一句。”
“一家人有什麽好謝的。”姜濤埋頭翻出自己的換洗衣物,“姐,你要是想吃了,就打電話給我媽,省得她老是在家念叨。”
姜葉坐在客廳桌上,将那一包吃食外面包裝掀開,拿了一片吃,果然還是她二嬸的手藝。
作者有話要說:
姜小葉:絕不承認自己被吃鯨那一笑甜到了
吃鯨:高冷男神人設崩得一塌糊塗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