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被我“羞辱”過的貧窮宰相竟然想要以身相許我·二

在祝汸很小很小,才五歲時, 他第一次見到開曜神君。

那天, 仙樂聲中, 開曜帶領其餘神君飄然而至, 他們要打散他的父親們, 要殺他父親,要帶他父皇回天庭。小小的他聽到他們說的話,看到他們的舉動,明白了他們的目的,恨極了這些開口閉口都是“天道”道貌岸然的神君們,尤其那個作為領頭人的開曜神君。

往後,一恨就是兩千多年。

只是即便兩千多年已過去,祝汸也無法忘記初見開曜時。

他仰頭看去, 白衣神仙站在雲端,身披淡淡金光, 投向他們的目光, 悲憫、冷漠、清澈。

小小個子的他當時并不能看懂開曜的眼神,他只是心中在想,原來世上有人和他的父親長得一樣好看啊!

他所認識的開曜,已在世不知多少年, 就連庭歸神君也不知道開曜的年紀, 更未曾見過開曜的其他模樣,甚至誰也不知開曜的本體到底是什麽。

他們都說,開曜似乎生來就是這個模樣。

祝汸不喜歡開曜, 經常背地裏罵他。

聽了他們的話,祝汸很不服氣,難道開曜老家夥就沒個小屁孩的時候?就沒有哭哭啼啼瞎胡鬧的時候?生來就是那副倒黴催惹人厭的面無表情?

畢竟是他最大的敵人,他也曾暗自想過,開曜老家夥小時候,抑或少年時候,不知又是何等模樣?

此時他知道老家夥的少年時候會是什麽模樣了。

就是月下少年的模樣。

從樹葉後跳出來的人手一松,樹葉再度遮住月光,方才漏出的那些月光卻又似乎被盛進他的雙眼中,眸子明亮澄澈。

祝汸看着他,雙眼微眯。

祝汸是龍,夜裏自也能看得清楚。他穿着一身粗布短褐,腳上是草鞋,身上還背着只背簍,生得高,卻又無比清瘦,面上尚有年齡留下難掩的青澀,瞧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模樣。

祝汸暗想,這就是這輩子的開曜老家夥?

他的投胎可真是奇奇怪怪。

祝汸還沒想明白,他已迅速收回視線,不再多看,作勢要走。

小鶴卻抱着小田田越過祝汸沖上前,擋在他面前,興奮得一時都忘了說話。

祝汸親眼所見,那人眉頭輕微一蹙,似有不耐。

小田田則是高興得直接大喊:“大白!”她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看。

那人眉頭蹙得更緊,祝汸手握拳頭,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好歹是當娘的,孩子叫幾聲,這也蹙眉?!

祝汸正要上前揍他,他竟伸手到背簍裏翻了翻,翻出支野花,面無表情地遞給小田田。

小田田的雙眼“咻”地變得更亮,她的小胖手将野花攥得緊緊的,高興再叫:“大白!大白!”

他扯扯嘴角,也未在意這童言,再未多看他們一眼,繞過小鶴就走。

田田不相信地回頭看去,“大白!”,又叫了聲,他頭也不回,經過祝汸時,更是未曾擡頭,祝汸心裏便很不痛快,于祝汸而言,上回見到大白也就是不到一個月的事,呵呵,那會兒還給他在雪地裏踩出名字來讨好他,送海棠花給他讨好他,翻眼就無視他!

祝汸最氣開曜老家夥藐視他這件事。

他立馬也回頭:“站住!”

那人腳步頓了頓,頭也沒回,背着背簍繼續往山下走,祝汸深吸一口氣,阿兔趕緊沖過去,攔住少年,笑道:“這位小公子,還請留步。”

那人再頓了頓,不卑不亢:“公子不敢當。”

祝汸也大步上前,繞到他面前,趾高氣昂:“你叫什麽?”

那人皺眉,不說話。

阿兔笑着問:“是啊,公子貴姓?”

他才道:“不敢,我名辛曜。”

果然是老家夥,祝汸更氣,投胎了變得這樣落魄也要藐視他!!阿兔問話就回答,他問就不理!

阿兔最知道他的性子,趕緊搶在他前面道:“辛公子,我們從外地來,聽說山裏風光好,進山來卻迷了路,直拖到這個時候,可否勞煩公子帶我們下山?”

辛曜再皺眉,祝汸見他這副樣子便想跟他打架!在天上一直不得見,沒法打!他的上輩子是條狗,祝汸也不好欺負,終于投胎成人了!總算能打了吧?!

眼看就要拿出他作為武器的那把扇子,辛曜點頭:“好。”

阿兔扶住祝汸,順勢按住他的手,喜笑顏開:“太好了,多謝辛公子!”

辛曜抿嘴,想說什麽,卻又沒說。

他依然瞧也沒瞧他們一眼,帶頭就往山下走,祝汸擡腳要踹他,阿兔拉住,小聲道:“小殿下,您想想咱們小公主呢!”

“大白!大白!”小田田手朝辛曜伸去,小鶴已經抱着她追上了辛曜。

祝汸仰頭深吸口氣,女兒白養了!

他悶悶不樂地走在最後頭,被辛曜帶着下山。

路上,阿兔笑着搭話:“辛公子就住山下嗎?”

“嗯。”

“辛公子這麽晚才下山又是為何呢?”

“采靈芝。”

“辛公子今年多大了啊?”

“十六。”

阿兔還想問更多,那辛曜嘴卻咬得很緊,再不願多說一句。

祝汸聽得心中哼笑,他覺着這才是開曜老家夥的真實面目,心機很重的!

辛曜一看便知是常上山下山的,山路走得又快又穩,夜色裏也走得極熟。他們這一行,本就是神仙,自然也跟得上,半個時辰後,他們便到山腳。

辛曜停下腳步,看向阿兔:“到了。”

“多謝多謝!”

辛曜點頭:“告辭。”

小田田見他要走,雙眼一眨,眼淚掉落,聲音也委屈傷心起來:“大白!大白!”

辛曜頓住,遲疑地回頭望來,阿兔趁熱打鐵:“辛公子,我們也不認得路,這會兒是沒法進城了,可否麻煩公子收留我們一晚?你瞧,我們這兒還有孩子。”

辛曜皺眉。

“辛公子,只住一晚而已,我們會給公子付銀子的——”

“走。”辛曜打斷他們的話,轉身便走,小鶴歡歡喜喜地抱着小田田跟上去,小虎跟過去護着她們倆。

祝汸撇嘴,有些不大願意上前。

阿兔拉拉他:“小殿下您別氣,咱們本就是為了小公主來的,您就當眼裏沒他!”

“可他就在我眼裏!你看他那副臉色,瞧都不願瞧我一眼!我還不樂意瞧他呢!”祝汸生氣,“真還不如大白呢!”

“噗嗤!”阿兔笑出聲,再勸他,“別氣了,正好也去他家瞧瞧,看他如今到底是個什麽身份,又要做些什麽不是?您啊,看他這一身打扮,這麽晚還在山上晃悠,家裏似乎很貧困的。他過得不好,您不就高興了嘛?”

阿兔最會勸他,祝汸聽了,仔細想想,是哦。

開曜老家夥過得不好,他就高興了。而這個辛曜,看起來就過得不大好的樣子!

祝汸甜甜笑:“走!”

他得親自去瞧瞧!

山腳住戶并不多,夜已深,此時戶戶的燈都已滅。辛曜帶着他們走到個竹籬笆圍成的院子前,他伸手推開,想了想,回頭看他們一眼,請他們進去。

祝汸趕緊進去,仔細打量一番,院子裏除了屋檐下有個土竈,什麽也沒有,家裏也沒人。

開曜老家夥獨自住?家人呢?他還這麽小。

辛曜再走去推開屋子的門,祝汸又搶先跟進去,辛曜點了油燈,昏暗的燈光下,真真是家徒四壁啊!牆壁斑駁,屋頂還漏光,屋子裏就一張方桌,兩條竹條凳,牆上還挂了把弓,除此之外,啥也沒了!連把鋤頭都沒有!

祝汸咧嘴笑,太窮了啊!

辛曜沒有瞧見他的笑,走到角落将背簍放下。祝汸看向他,這才發現角落裏原來還有個木頭箱子,被辛曜當作桌子使擱了背簍。

不知那木頭箱子裏又是什麽?

他看着木頭箱子,辛曜回頭看他,兩人視線對上。

祝汸眨了眨眼,辛曜已經走來,開口對他們說:“家貧,随意坐。”

阿兔笑着搖頭:“哪裏哪裏,辛公子願意收留我們,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祝汸再撇嘴,撇過腦袋,不看阿兔說話。

阿兔說話時,小虎已拉來兩條長板凳,叫祝汸:“小公子,您來坐!”

“哼。”祝汸朝房梁看,他不坐。

辛曜再再皺眉,似是極為看不得祝汸這副驕矜模樣。

來前,小鶴已經得了阿兔交代,沒再叫“神君”,小田田卻交代不了,她朝辛曜伸手,笑着呼喊:“啊!大白!”

辛曜的面色這才變緩,看了幾眼田田,再看向阿兔,詢問:“家裏沒什麽吃的,有些我從山上撿的菌子,我做些湯來喝。”

難得聽他說這麽長的話,阿兔正要點頭,祝汸搶先道:“我才不吃!”

辛曜抿了抿嘴,阿兔笑:“吃的吃的,麻煩辛公子了!”

辛曜朝他點點頭,去背簍裏撿了許多菌子,抱在懷裏去了屋外竈邊。不一會兒,屋外便響起水聲,亮起火光,還冒起炊煙,小田田“啊”着要去看,小鶴抱了她去看,阿兔推着祝汸在長凳坐下,笑呵呵地說:“小殿下,他長得和開曜神君可真像啊!”

經過大白之後,阿兔他們都不知不覺不再跟着他叫“開曜老家夥”了,可見此人魅惑衆人的功力之深!

祝汸不高興地道:“因為他本來就是開曜老家夥!”

“原來神君少年時候是這副模樣,小殿下,瞧見他家裏這樣窮,您不高興嗎?”

祝汸本來也挺高興的,可是旁的人,家貧人也沒有志,這個辛曜明顯是那種家貧卻志高的,就差用鼻子看人了。一個人,貧也好富也好,最難得且要緊的是心中之志,只要心中有志向,破草廬也能住得舒心。

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麽好高興的?

“小殿下,往後日子還長着呢,您可不能跟自己過不去。”阿兔輕聲勸他。

祝汸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那張臉如今就在自己跟前晃,晃一次便要想起從前往事,這讓人如何高興得起來,尤其那個人又是這樣藐視他!

祝汸往外看去,聽到小田田與小鶴的笑聲,小虎也在說着“我幫你添把柴”之類的話。

阿兔又道:“再說了,他這一世到底什麽身份,還沒打聽出來,小殿下您別急,往後也照樣整治他的!您還怕他不成?”

“當然不!我怕他?!”

“所以別氣啦。”阿兔起身,“外頭似乎很熱鬧,小殿下出去瞧瞧?”

阿兔話音剛落,小虎跑進來,高興道:“湯做好了!雖說沒肉,卻是香極了!”

阿兔沒來得及兇他,祝汸先道:“你是小豬啊!什麽都覺得香!”

小虎憨憨撓頭。

院中香味卻是越來越濃,阿兔也被祝汸趕去院子裏,他獨坐屋內,聽他們在外頭喝湯,小虎都添了三碗,就差抱着鍋喝了!小白也搖着尾巴圍在小虎腿邊舔那沒肉的湯,就連阿兔也吃了不少菌子,更別提開曜老家夥的最佳擁護者小鶴,與那個只會叫“大白”的,明明是他女兒的小白龍。

這些沒出息的!

祝汸的視線再移向那個木頭箱子,他還是很好奇這裏頭到底是什麽,他正要起身。

身邊落下道影子,他回眸看去,高高瘦瘦的辛曜,面無表情地捧着個粗陶碗進來,走到桌邊,将碗放到桌上,也不看他,言簡意赅:“吃。”

“我不吃!”祝汸下巴一擡。

辛曜連眉毛也沒有動一下,轉身便走。

沒有言語,卻表明了他的意思:愛吃不吃。

“…………”祝汸真寧願和大白朝夕相處!

大白多聽他話!大白還知道送花讨好他!如今呢!

祝汸氣得雙手握拳,鼻尖卻又湧來香味,他踟蹰着,小心翼翼撇過一點腦袋,眯着眼往冒着熱氣的湯看去。

這樣一看,便有些移不開視線了。

嫩白的湯裏是各式菌子,灑了一把碧綠的青菜,都是從山裏現摘的,香氣撲鼻。

看起來真的很好喝的樣子…………

他收回視線,緊緊閉眼。

可是真的很香!

他再睜眼,再閉眼。

又睜眼,瞄瞄外頭,無人在意,他就嘗一口,嘗下是什麽味道!

是開曜自己願意給他們做湯的,他勉為其難地評估下!

他湊到碗邊,小心拿起勺子,舀了半勺,伸出舌頭試了試味道,眼睛立時發光。

好喝!

他不由便将勺子裏的湯都喝了,還想再喝,身後再傳來腳步聲。

他吓得趕緊将勺子扔進碗裏,正襟危坐,辛曜看看他,再看看掉進湯碗裏的勺子,走到桌邊,将勺子撿出來,又将一只粗陶碗放到桌上,難得再多說幾個字:“新打的年糕,抹了蜜烤的,山裏的花蜜。”

祝汸不想去看,香味卻又誘得他不得不去看。

年糕烤得金黃,抹了琥珀色的蜂蜜,剛烤好,還在滋滋作響,蜂蜜直往下流。

他最喜歡吃糕點,也最喜歡吃甜甜的糕點了。

他不高興地撇嘴。

“吃。”辛曜說完回頭就走。

“我,不吃…………”祝汸話還沒說完,辛曜已經走了出去。

祝汸握緊拳頭,破罐子破摔,拉了拉長條凳,離桌子更近,拿起烤年糕就吃,蜂蜜沿着他的嘴角往下流,年糕外脆內糯,咬一口滿口香甜,好吃得他舌頭都快吃沒了,哪裏還記得舔嘴角蜂蜜。

祝汸一氣吃了三塊,還要再吃,腳步聲又又響起了,祝汸身子一僵。

辛曜再度走到桌邊,遞給他一方洗得碧綠的葉子:“擦擦。”

“…………”

辛曜想了想,再道:“還有很多。”

“…………啊?”祝汸手裏撕着葉子,撕成一條一條的,仰頭看他,很不解。

“你不必吃那麽快。沒人同你搶。”

“………………”他有吃得很快嗎?!胡說八道!祝汸極度不滿,下意識就要反駁,辛曜卻突然又拿了片葉子直接沖他的臉而來,極快的,祝汸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嘴角便是一涼。

他的視線下移,辛曜的手捏着那片碧綠葉子,将他兩邊嘴角的蜂蜜輕輕擦幹淨。

他動也不敢動,眼睛往上看辛曜,辛曜也低頭看着他,面無表情:“快滴下來了。”

“………………”

祝汸覺得這一刻于他兩千多年的仙生而言,實在是很有些艱難……他的天帝尊嚴何在!

作者有話要說:  祝汸:這屆大白太不行了!!!

明天晚上23點更新哦,大家晚上再來看。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