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那名字似乎是通行的指令。
他不想再忍, 大掌捏握住她的胳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修身的連衣裙勾勒出女人柔軟的曲線,每一寸弧度都完美貼合男人的掌心。
她任由旁人在身上點火, 甚至覺得那炙熱的觸感, 才能夠緩解內心的渴望。
盛勤軟綿綿地攀附在他肩頭, 只能将嘴唇湊上去親吻他的脖頸。
男人的頸側深處汗水,帶着點點鹹味。她像是嘗到珍馐, 歪頭游走一點一點地舌恭弄, 深深地吮吸屬于他的味道。
沐懷朋仰頭大口呼吸, 一把将軟綿綿的女人拎起來。
盛勤渾身無力, 像是從水裏撈起來似的, 又軟又重,跌在他的胸口。她重心不穩, 歪坐到他腿上,小腿被自己壓住,又皺眉叫疼。
他伸手去到女人背後去拉拉鏈,猛然用力把那條薄薄的裙子扯壞。
裂帛聲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他甚至來不及将整條裙子脫掉, 直接把剩下的短裙往上撸去,立馬露出兩條白皙的大腿。
黑色裙子卡在她的腰間,襯得一身肌膚白得耀眼。
沐懷朋雙頰發紅,呼吸近乎喘息, 胸口劇烈起伏。
她像是要藥效上頭,意識模糊,只能斷續叫他的名字, 一聲媚過一聲。
他伸手去找酒店的安|全套,胳膊又被人纏上。
沐懷朋回過頭,看見這女人雙眼緊閉,無意識地蹭着他的肌膚,雙頰泛着不正常的潮紅。
有什麽東西快速閃過他的腦海,像是一根針,精準地插進那最痛的間隙,碰不到拔不出,讓人猛然生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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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豁然起身,身上的女人被摔倒在床上。
“不行……說不清楚了……”
男人站在床邊,把臉埋在雙掌之中,理智終于從那細小的疼痛處悉數回籠。
沐懷朋深深呼吸,放下手看向床上的女人。
下一秒,他擡腿跪上床沿,雙手用力一捧,将女人橫抱而起。
她全然沒有意識,身子深重,手腳胡亂的蹬着,嘴裏仍叫着他的名字。
沐懷朋抱着人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将人放進浴缸裏,拎着花灑把冷水開到最大。
女人瞬間爆發尖叫,蜷縮着身子雙腳亂蹬往後面躲去。
沐懷朋俯下|身,拉住她的腳腕将人重新拖回勢力範圍。
“好冰……好冰啊!”她翻身想跑。
沐懷朋狠下心,捏着花灑對着人從頭沖到腳。
她原本衣衫不整,這會兒被澆了個透心涼,混沌的神志終于稍微清醒,“不要了,沐懷朋我好冷!”
“你清醒了嗎?”他問。
“好冷。”
她抱着肩膀顫抖不止。
寬大的圓形浴缸裏,盛勤扶着兩級臺階想要站起來,但腳下無力,蹭了兩次都又摔倒在一旁。
她認出眼前的人,顫聲叫他的名字,“我清醒了……”
黑色的濕發貼在她的臉頰上,上
沐懷朋丢下花灑,那龍頭像是一只小蛇拼命扭動,濺出一串串冷水。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近,“過來。”
盛勤想也不想,絲毫不在意上身赤裸,依戀地沖他伸手要抱,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女人身上的水打濕他胸口的衣服,他用力抱住她的後背,像是跟人一起經歷一場浩劫。
“沒事了。”他聲音沙啞,偏頭在她臉頰落下安慰的親吻。
*** ***
路上,唐風送人到了一半又接到沐懷朋的電話,立馬掉頭往酒店開。
“怎麽了?”周醫生問。
唐風從後視鏡裏看了他一眼,搖頭道,“四爺說情況不太好。”
“鬧起來了?”周醫生覺得棘手,“剛才還是應該給人打一針鎮靜劑。”
“不會有副作用嗎?”唐風問。
周醫生不答反問:“那邊現在什麽情況。”
唐風說不清楚,又低聲道:“吃了這種藥能有什麽情況?”
周醫生笑了笑,卻是說:“這種時候,四爺叫我過去幹什麽?他自己不就是解藥嗎?”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最煩吃藥這種事情。”
兩個人相對默然。
車子很快回到酒店,唐風上樓敲門,門打開,見到沐懷朋卻吃了一驚。
他打着赤腳來開門,身上換了件酒店的浴袍,頭發淋濕,一臉疲憊。
“四爺?”
沐懷朋指了指屋子裏,“去給她看看。”
卧室裏,盛勤平躺在床上,是真的睡着了。
他疲憊道:“你再給她看一看,不行就送醫院去洗胃。”
周醫生說:“別讓認遭兩次罪了。”
沐懷朋點點頭,坐在旁邊看他量體溫量血壓,抽了一支煙平複片刻。
周醫生停了片刻心跳,取下聽診器:“放心吧。”
沐懷朋倦然點頭,啞聲道:“多謝。”
*** ***
盛勤覺得頭疼非常,
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被人換了衣服,跳下床,雙腳發軟根本站不穩。
盛勤有個聲音在叫完了完了,又好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她擡手咬住手背,讓疼痛刺激自己冷靜。
陌生的房間,空無一身,窗簾留出一道縫隙,透出明亮的光芒。
她翻身去找手機想打電話,左右卻都沒有看見自己的手包。
昨天晚宴的片段閃進腦海,無數的人笑着對她說恭喜。
KTV昏暗暧昧的光線代替了晚宴餐廳裏明亮的光線。
有人靠近她,酒杯碰觸,然後下一秒又換了另一張同樣陌生的臉龐。
他們交換着名片,交換着信息。
然後呢?
她怎麽會躺在酒店陌生的床上?
盛勤惶恐到底極點,哆嗦着去找衣服,卻找不到那條原本屬于她的小黑裙。
她過着身上的睡袍跑出卧室,客廳裏光線昏暗。
盛勤去開門,門口卻有位女服務生守着,見她出來,立刻說:“您醒了?請稍等。”
她吓得往旁邊躲去,抓着衣服就要跑。
那人也慌了神:“等等,小姐請等一下,我馬上通知四爺。”
這個稱呼……
盛勤像是被人打了一記悶棍,呆呆地站在門口。
“你是說,沐懷朋嗎?”她啞然開口。
那人點點頭:“是的,四爺說您醒了就馬上通知他。”
她渾身一軟,靠在牆邊,那服務員說了什麽,她充耳不聞,只點頭道:“好,你叫他來。”
服務生見她臉色煞白,渾身沒力,伸手要去扶她,被人敏感地躲開。
盛勤急道:“你叫他!你去叫他!”
她回到房間,縮在床上,腦子像是一張白紙,上面寫滿了害怕。
片刻後,沐懷朋走進卧室。
他站在卧室門口,只看見床上褶皺一圈,她抱膝坐在床頭。
他只覺得頭疼,邁步進門,走到床邊。
“醒了?”
盛勤擡起眼,目光所及,看見男人的脖側有一枚暗紅印記。
他面色冷峻,掩蓋不住疲乏。
白色的襯衫領子被人扣得一絲不茍,立挺地擋在脖頸中間,遮住暧昧的痕跡。
盛勤怔了一下,癱坐在床上猶如雷擊。
昨晚上殘破而熱烈的記憶湧入腦海。
有人抱住她用力地吻她……
那人、那人……
盛勤擡起臉,渾身都在發抖,頭發淩亂,一雙眼睛滿是淚水,折射出仇恨憤懑的目光。
“是你對不對?”她聲音沙啞,一串串眼淚滾落墜下。
唐風眼見着她雙肩顫抖,覺得不對,立馬上前一步,“不是的……”
太遲。
盛勤跪坐起來猛地撲向床邊,衆人小聲驚呼,沐懷朋伸手去攔 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
懷裏的女人掙紮地仍要在動手。
沐懷朋怒不可遏,将人拉起來,女人披頭撒發,滿臉淚痕。
“你撒什麽瘋?”他厲聲道,“有沒有被人上自己不知道嗎?”
盛勤雙眼含淚,看着男人震怒的雙眸。
太陽穴像是被人敲打了一下又一下,她揪住他的衣領,聲音沙啞:“我……我不記得了……”
“給我想。”沐懷朋一把将人丢回床上,森然命令“從頭到尾給我想清楚。”
她撲倒在一邊,抱住被子慢慢做起來,神色凄惶無助,只知道哭:“我不記得了……”
他怒氣未消,但眼見她情緒激動,一副天崩地裂的神情又于心不忍。
沐懷朋咬牙低斥:“哭有什麽用?”
她像是被吓住,嗚咽的聲音短暫終止,只剩下不規律的抽泣聲。
女人身體僵直,恐慌到了極處。
他深深呼吸,将人抱近懷裏。
懷裏的人仍然抱緊自己,對他流露抵觸。
沐懷朋猶豫片刻,捧住她的後腦,一邊吻她的臉蛋,一邊低聲哄:“不要哭了,沒事的。”
盛勤遲疑着擡頭看他,張了張嘴,話不成聲。
他嘆息,将她的頭按進胸口,低頭吻上她的頭頂。
“真的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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