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男人的臉埋進了柳意深柔軟的胸脯裏,他的口腔裏溫熱濕潤,靈巧的舌頭在柳意深淡色的乳暈上打着圈圈,也來回摩擦逗-弄着脆弱的小紅粒。
男人含住了一邊又吸又舔的,另一邊也沒有忽略遺忘,用手指從周圍揉捏擠壓,緩慢到中心,不斷撫摸着柳意深胸前腫脹的軟肉。
乳腺受到一陣陣的刺激,胸前的兩個小東西被折騰得可憐兮兮,柳意深此時臉頰通紅,伸手想要阻攔言簡,但在羞恥難耐中,他胸口的發癢脹痛感确實緩和了不少,也不知不覺升騰出一絲爽意。
柳意深的胸脯止不住地微微起伏,反而違背自我意識地迎合着,像是主動湊上去,任由男人舔舐和吮吸一般。
男人手指的按摩,加上口腔的包裹吸吮,舌頭的挑逗,多重刺激之下,柳意深又不禁哼叫出聲,點點白色的汁液逐漸湧出,越流越多,盡數流進了男人的嘴裏。
甜膩的奶香頓時彌漫在口腔,男人深邃的眼底,這時浮現出一抹少有的柔意:“很甜。”
柳意深羞得立馬閉上眼睛,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男人目光中的炙熱。
男人随後幫柳意深蓋好被子,也細心地掖好了被角:“睡吧,要是還有哪裏不舒服,下次記得第一時間喊我,我就在這裏。”
柳意深聽着男人的話語入眠,一夜好眠。
醫生說過,對于Omega孕夫在哺乳期的脹奶情況,最好逐漸減少喂奶次數,多借助吸奶器,熱敷之後加以按摩。堅持每天按摩三四次,每次差不多半小時,乳汁應該就能溢出,Omega孕夫也很快可以疏通乳腺,不會再那麽痛癢難受了。
男人是頭一回做父親,很多事都沒經驗,他銘記着醫生的話,之後沒敢讓兒子多纏着柳意深,都是自己用手幫柳意深揉捏出來的,而柳意深每每都很羞澀難為情。
不過比起脹奶這件事,上廁所的時候,柳意深覺着更為羞恥。一開始他癱着不能動,沒法下床,其實也可以在床上處理,但男人知道柳意深怕髒愛整潔,一旦柳意深有需求,男人便抱起柳意深去廁所。
讓柳意深靠在他懷裏,男人拉下柳意深的褲子拉鏈,分開了他的雙腿,真的是以把尿的姿勢抱着柳意深。
柳意深羞得用雙手捂着臉,根本不敢多看男人一眼,一開始他緊張得釋放不出。男人的眸光沉黑一片,雖是看不出情緒,但耐性很好,靜靜等待着,等到柳意深的前端噴出來,男人事後還會幫他抖一抖嫩-莖,再拉好褲子。
記得有一次,柳意深被男人圈着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感到自己的屁股下面,有個滾燙的硬物頂着自己,隔着一層西裝褲子,這玩意兒越來越高,越來越熱。
不用想,柳意深也知道是身後的男人有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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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深伸手握住了,他只是輕輕地撫摸套弄兩下,男人下面的兇物便又脹大了一圈,燙得柳意深的掌心也一片火熱。
想到男人這些日子一直貼心照料着自己,柳意深沖男人眨眨眼睛,表示想要用手幫男人疏解。
男人驚了驚,眸光幾番變化,終究搖搖頭,将柳意深的手拿開了:“等你好了再說。”
他抱着柳意深到了床上,等柳意深入睡後,男人才自己去了廁所,關在裏面自行解決生理問題。
柳意深昏迷剛醒時,整個人只能癱在床上,他認不得旁人,大腦也記不住事情。無論做什麽,柳意深都需要別人幫忙,男人也成天陪着他。
不僅在柳意深的病床旁放了一張小床,男人也帶着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在病房裏辦公。
柳意深有點好奇男人是做什麽的?但他暫時說不出話,也不方便寫字,男人對此也沒主動向柳意深提及過。
看男人日常的穿着打扮,柳意深猜想他是坐辦公室裏的白領精英,也許還是某個企業的高管。
他見過男人一臉嚴肅地開視頻會議,也知道男人有時會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接電話,男人說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很多專業詞彙柳意深都聽不懂,他也并不想聽。
柳意深一般只是在不遠處悄悄觀察,唯恐影響和幹擾到了男人的工作。畢竟因為要照顧他,男人好像堆積了不少工作,也耽誤和延後了一些行程。
柳意深始終想不起之前的事,不懂自己為什麽會又瘸又癱?
男人告訴柳意深,他之前生孩子很辛苦,差點難産,現在身體僵硬,是車禍留下的後遺症,但這只是短暫性的,不會真的癱瘓,叫柳意深放寬心。
柳意深還想問男人為什麽他會難産?又怎麽出車禍的?
但他一時沒法問出口,男人也不多話,盡管平常對他很關心,可是男人的話真的好少,甚至還沒對柳意深說出他的名字。
他們明明有了個孩子,但柳意深注意到他和男人的手上都沒戴戒指,好奇怪,原來他們還沒結婚嗎?
他又是什麽時候認識男人的?
“柳意深,有時我會很懷念高中那時候。”
高中?柳意深微微閉眼想了想,腦中閃過一絲絲片段,随即就蹙起眉頭。
“柳意深!你怎麽了?頭疼嗎?”男人明顯很緊張。
柳意深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剛才他試着去回想高中時光,腦海中閃現出了教室操場,也有許多個模糊的身影,大概都是他曾經的老師同學。
其中有一兩個身影,柳意深記不清容貌,但心頭有種親密熟悉感,看來他那時候的确為某個人心動過。
日漸相處,柳意深難免對男人産生了依賴,但他不想凡事都太過依賴男人。轉眼過了三個月,柳意深的身體逐步恢複,脖頸和四肢都可以正常活動,基本上沒問題了,可他還沒有自己下床走路。
這天下午,男人不在病房,柳意深從床上緩慢地撐起身子,雙腳也總算落了地。
他想嘗試自己走出這間屋子,于是他站起了身,不靠任何外力的攙扶,一步步地向前挪動着步伐。
由于柳意深本身就有點跛腳,再加上他雙腿僵直,長時間沒有走路,所以柳意深獨自前行時尤其吃力,漸漸的,他的額角都溢出了汗珠,也跌跌撞撞的,随時都可能跌倒。
單單只是從病床走到病房門口這一小段路,柳意深就微微喘氣,也出汗了,可他一抹汗水,咬了咬牙,即便行動遲緩,也終于踏出了病房,到了廊道外。
柳意深心頭一喜,哪知剛松了一口氣,他就身體一晃,重心不穩向前倒去。
不遠處,正推着換藥車的女護士這時瞪大了眼睛,她大喊着“小心”,很想上前扶住柳意深,可顯然來不及了。
“深深!”
急促的呼喊傳入了耳中,一個身影迅速沖了過來。柳意深本以為會直接摔在冰涼的地磚上,卻反而栽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柳意深呆愣愣的,等回過神來已經被男人緊緊抱住了,他感到男人的心髒一顫,氣息都有些不穩了。
依然是這個熟悉的男人,不過倒一點也不像平常沉穩少言的他,而且他喊出了“深深”。
柳意深聽得怔了怔,蘇醒以來,男人似乎是第一次這麽喊他。
不過,柳意深喜歡這個稱呼,從男人嘴裏念出來,可好聽了。
之後,男人習慣性地打橫抱起柳意深,将他抱進了病房,輕輕放在了床鋪上。
男人叫柳意深乖乖坐着,然後蹲下來,脫下了柳意深的拖鞋,一邊按揉着他的右腳,一邊囑咐柳意深。如果他想下床練習走路,身邊一定要有人陪着,千萬不能一個人逞強。
見男人如此正經嚴肅,柳意深乖乖點頭,可不想讓男人着急擔心了。
面對這麽乖順的柳意深,男人站起來,在柳意深的額頭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
柳意深心想,男人英俊又溫柔,難怪自己願意為他生孩子,即使他們暫時還沒結婚,他也生病了,但只要男人一直陪在他身邊,這些難關都可以挺過去的。
他會康複痊愈,也很快就能想起男人是誰,想起之前的種種了。
柳意深很久沒碰手機,他的手機也早就沒電關機了。今天他忽然想起來,想看看手機裏之前存的照片,說不定能回憶起一些過往。
将手機充電開機後,奇怪的是,柳意深并沒有在相冊裏發現男人的面孔。
他手機裏的照片也不多,其中存了好多張美食照,各種看上去美味的蛋糕甜點,可沒幾張是有人物的,也壓根沒有自拍照。
柳意深翻閱相冊,看到了弟弟陸鑫茂,還有之前那個聾啞的賀大叔,就沒見其他人了。他滿腦子疑問,然後在電話簿裏只發現了一個號碼,備注也只有一個簡單的“鄭”字。
腦中猛地一個刺痛,柳意深揉了揉太陽穴,他想到之前好像來過一個姓鄭的男明星,但那人的模樣,柳意深記不清了。
他似乎有個朋友,也是姓“鄭”的,而且從高中就認識了。那人笑意明朗,也常常和他待在一塊兒。
那人是誰?男人又是誰?
柳意深的記憶開始錯亂,他的手指按在了通話鍵上,正想要撥過去,手機卻突然被奪走了。
男人這時候出現了,他匆匆收起柳意深的手機:“你現在還不能玩手機。”
柳意深現在很聽話,正好腦袋也有點暈乎乎的,就暫時沒管了,他的心态挺好,自己也知道這事得慢慢來,不可能瞬間就想起一切,恢複如初。
又過了三天,柳意深這天下午找來了紙筆,在紙上塗塗畫畫的,他沒有專業學過畫畫,所以只會塗鴉,随手畫一些簡單的小圖案。
柳意深在紙上畫了作業本,鋼筆橡皮尺子等文具,還有一顆圓圓的籃球,都是他上學時經常接觸到的。
男人拿起柳意深的畫紙,打量了兩眼,生出幾分感慨:“柳意深,如果能回到高中,我們沒有走錯第一步,是不是以後也不會錯過那麽多次?”
柳意深眨了眨疑惑的眼,他聽不懂男人話中的意思。不過這時候,柳意深主動牽起了男人的手,他張了張嘴,居然發出了聲音:“喜……喜歡……”
男人頓時驚了驚,激動地回握住柳意深的手,也牢牢盯住了柳意深的眼睛。柳意深的口齒雖不清,但總算能開口,說出簡單的字音了。
“你能說話了?”
柳意深點頭,很努力地蠕動嘴巴,動着上下唇瓣:“嗯,好……好像,可以了。”
“喜……喜歡,你……”
柳意深凝視着面前的男人,斷斷續續的,又說了一遍。
聞言,男人的眼底浮現出光亮,柳意深也觀察到男人的耳後,有一小片皮膚微微泛紅。
男人在害羞嗎?
這麽一想,柳意深一彎嘴角,又重複了第三遍:“我……我,喜歡你。”
生怕自己是聽錯了,男人的心頭顫動着,他握緊了柳意深的手,唇角也不禁揚起了一抹弧度。
眼前的男人笑了,看得柳意深有幾分恍惚,他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笑容。
“我……我記起你了,舟……舟川。”
像是瞬間從天堂跌落地獄,男人臉上的笑意消失得了無痕跡:“你剛剛喊我什麽?”
“舟川,你是我喜歡的……鄭舟川。”
柳意深最近想起來了,想起他的高中時期,确實有一個令他心動的身影。
他們常常一起打籃球,待在自習室和圖書館裏複習備考。每天放學時,柳意深也會和那人乘坐同一輛公交回家,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的,似乎有着聊不完的話題。
柳意深記得他對那人的好感,對愛情抱有的美好向往,原來他們從高中開始,一直都在一起。
“我不是他。”
男人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冷漠,說出來的話,更是讓柳意深茫然驚訝。
“柳意深,我不是鄭舟川,從來都不是。”
柳意深對他如此信任依賴,也不抵觸他的擁抱和親吻,男人特別高興,暗戳戳地高興了好久。
男人以為柳意深記得,原來是他記錯了,柳意深又一次喊着別人的名字,将他當作了另一個男人。
“你……你不是舟川?那你是誰?”
“我是言簡。”
“言……”柳意深不敢念出這個名字,潛意識在拒絕着,可這個被他忽略,不願記起的名字,如今卻硬生生地浮現在腦海。
男人真正的名字,終于與他的臉融合到了一起。
柳意深慢慢松開了手,微微搖頭:“我不記得。”
言簡這個人,他不記得了。
作者有話說:
自從柳意深昏迷醒來,我以他的視角來觀察周圍一切,描述劇情時,都是以“男人”代稱,是有緣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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