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夜半驚魂

? 這道士終究受不住,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似乎是害怕極了。此時周道士再不複方才的仙風道骨之氣,臉色煞白地看着對面揚唇淺笑的少年,這樣豐姿如儀的俊朗少年,明明溫潤如玉的模樣,可偏偏持弓射箭時,卻這樣的淩厲和不帶一絲手軟。

周道士知道今個是撞到硬茬子了。

此時大老爺看着對面的人,先是驚訝,接着臉上便是閃過尴尬,他道:“應衍,你這是做什麽?”

顧應衍淡淡掃了大老爺,可是手中的動作卻不停,他手上的弓箭越拉越滿,似乎一松手那淩厲的箭矢會再度飛射而來。

“應衍不才,倒是瞧不出來,大伯父這是唱得什麽戲,”顧應衍語氣雖溫和,可是字字相逼,絲毫不對讓。

大老爺請這道士過來,也不過是求個安心,如今被侄子當場質問,半是惱火半是尴尬地怒道:“既然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大伯父,有這麽同大伯父說話的嗎?”

“侄子不敢,”可嘴上說着不敢,就在他說完時,手上的箭卻是又射了過去,這會竟是将原本那支插在周道士九梁巾上的箭,從當中劈開。

旁邊的站着的都是顧家的奴才,素來在內院當差當慣了,哪裏見過這樣淩厲可怕的一幕。特別是看見第三支箭居然将第二支箭從當中劈開了,登時院子裏頭一片鴉雀無聲。

而原本還想擺長輩的譜的大老爺,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一半箭杆,登時覺得舌尖發苦,再說不出話來了。

阿璇從沒想給大哥哥會是這樣的人,怎麽說,光是看瞧他,便覺得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放着方然貴氣,神态怡然,最是無雙公子模樣。

可偏偏他話不多說,上來就動手,自帶一股淩厲霸道之氣,即便是身為長輩的大老爺,這會都被他唬地不敢說話了。

此時顧應衍手持弓箭,一步步地走近,而跪在地上的周道士,終是承受不住壓力,哭喊道:“饒命,公子饒命,別殺我,別殺我。”

“道長是方外高人,我如何舍得殺你,畢竟我們府上的邪祟還等着道長你來除呢,”此時顧應衍已站在周道士跟前,可口吻卻是戲谑。

阿璇沒想到大哥哥竟是這樣促狹的人,若不是好不容易忍不住,只怕當場就要笑出來了。

“不敢,不敢,”周道士見他口吻似乎緩和,不再像方才那般上來就動用弓箭,登時松了一口氣。

“方才我聽道長,這院子之中埋在害大夫人的邪祟,不知這邪祟在哪兒呢?”

Advertisement

“沒,沒有,小道胡言亂語,胡言亂語,”這個周道士還算個聰明人,見顧應衍這般強勢,即便大老爺說的話他都沒放在心上,登時就知道大老爺是指望不上的。

他本就是收了別人的銀子,到顧家來演一場戲的。如今連小命都快沒了,還要銀子有什麽用呢,所以他徹底否認。

“找,”顧應衍冷冷呵斥了一聲,吓得周道士立即噤聲。

此時大老爺勉強開口勸道:“應衍,這只是這道士胡言亂語罷了,大伯父如何不信阿璇。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真的,大老爺這會還真的有點想趕緊走,主要是這上門欺負自家侄女的名聲,他實在是不敢擔了。再說對于二弟這個長子,他還真不敢如何,顧應衍從小素有才名,可真正才名還不可怕,可怕的大老爺覺得這少年的心性實在是非常人所能比的。

當初九歲的顧應衍的一番話,只說的大老爺頭皮發麻。當年廢太子還在位,江南發生祥瑞之事,他找顧階一起商議,看看他們能不能也弄出一個祥瑞。當時大老爺并不在信陽府當官,結果顧階的信送到時,他已經在山東也弄出一個祥瑞之事。

後來果然如顧階心中所說的,此事萬萬不能參與。沒多久,宮中便發生異變,朝中對廢太子的責難越來越多,直到正平二十三年,轟轟烈烈地廢太子事件終于拉開了帷幕。

而大老爺當年作為參與制造祥瑞的同黨,被革除職位,這還多虧了顧階的岳父,也就是顧應衍的外祖父在朝中多方打點,他才落得革職這樣的處理。要知道很多同樣參與祥瑞案的人,有些都是流放到西北去了。

他途徑徐州的時候,顧階當時正在那處做官,他在府上停留了幾日。

而當時在書房之中,顧階便清楚對他說,關于他信上所說的話,乃是顧應衍所言的。顧應衍一聽說祥瑞一事,便同顧階說,這事必是要異,不屑三個月京城必然會生變。

一個只有九歲的少年,平素不過聽了父親提起朝中之事,竟是能分析地這般頭頭是道。不管是天資聰慧也好,是少年天才也好,都讓大老爺忌憚不已。

如今再瞧見他行事這般肆無忌憚,大老爺更覺得顧階這個兒子早晚要惹出事情來。

顧應衍淡淡掃了大老爺一眼,卻是拿着弓箭對準周道士,“還不快去找。”

“這,這,”周道士此時恨不能在地上給他磕三個響頭,可是卻腿軟的卻不敢動彈。

“道長,這弓箭不長眼,我家的邪祟可還等着你去除呢,”顧應衍笑了笑,淡淡說道。

此時周道士無法,只得勉強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去院子的角落去尋。他來之前,接頭人已經告訴他了,東西都埋好了,一共兩樣,一樣是帕子埋在小院東邊花壇的下面,而另一樣則是一支金簪,埋在小院槐樹下。

可他領着童子找過去,裝模作樣地做法找邪祟後,便讓童子在花壇下頭挖,可不管怎麽挖周圍都是幹幹淨淨的。

童子有些無奈地朝師傅看了一眼,此時周道士回頭瞧了一眼,只見那長身玉立的少年,此時的弓箭依舊拿在手上,弓弦在陽光之下散發出別樣的光芒,似乎只要一彈而過,那裏就會射穿自己腦袋的弓。

等他再去樹底下的時候,同樣什麽沒有找到。

周道士腦中發懵,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不是說東西都埋好了,不是說他只要找到東西,再裝模作樣做個法事就好了?

阿璇此時也從門口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走到陽光可以照射的地方,她的影子在地上濃縮成烏黑的一團。

“周道長,你方才不是說我是妖孽的?不知你現在還要降妖除魔嗎?”

周道長臉色煞白,知道自己這點小伎倆只怕是被看穿了,面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角落下,身子恨不能縮成一團,放佛那邊一瞬就能射過來一支箭。

他慌亂搖頭,矢口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姑娘豈能是妖孽,實在是老道胡言亂語。”

“道長既是大伯父專門請回來的得道高僧,想來定時道法高強之人,如今大夫人既然病得蹊跷,那說明咱們家肯定還是有邪祟在的,”阿璇瞧了他一眼,臉上露出譏諷之色,笑道:“既然這邪祟不在我的院子,那肯定在別的地方吧。”

周道士擡頭看着面前這個小姑娘,說實話他這會才瞧見這姑娘的樣子,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跟前,如尖尖采荷般,典雅高貴,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可他聽着阿璇的話時,總覺得這樣充滿威脅的話,并不是這樣好看的小姑娘說出來的。

可阿璇笑盈盈地盯着他時,他這才從心底升起一股涼氣。

“姑娘說的是,姑娘說的是,”周道士止不住地附和她的話,反正如今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吧,他還是想想保命的法子。

這會周道士心中才是止不住的後悔,原本說只是對付一個不谙世事的小丫鬟而已,可誰能想到這對兄妹竟是這樣兇悍。哥哥上來就是要殺人的模樣,妹妹也是個笑裏藏刀的,周道士這會恨不能給這對兄妹下跪求饒了。

可人家壓根不要他的求饒。

阿璇揮手往前,做了請的動作,便笑道:“周道長,請吧。”

此時周道士舌苔發苦,止不住的害怕,卻不敢不聽從阿璇的話,主要他是怕顧應衍一箭就射穿他的膝蓋骨。

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他這樣的軟骨頭,直接吓得膝蓋骨發軟。

周道士走在前頭,阿璇領着丫鬟走在後頭。而走到顧應衍跟前的時候,她看着面前這個已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少年,竟是不知如何開口。

“阿璇,哥哥回來了。”

簡單一句話,竟是将阿璇的眼淚生生地逼了下來,自從來了這裏,她被人威脅,臉上生了那樣的胎記,處處都有算計,處處都要小心。可顧應衍的一句話,卻讓她覺得無比安心和溫暖。

或許這世上就是有人能有這樣的魅力,只一句話便可安撫人心。

“大哥哥,”阿璇低頭,輕輕叫了一句。

顧應衍看着面前的妹妹,看着她面上的胎記消失殆盡,終究是露出風華絕麗的初容,“我們阿璇,終于長大了。”

這樣溫柔的話語,真是動聽極了,放佛是這世間最美妙的音符,一下一下地敲擊在她的心扉。

這未免也太犯規了些吧。

“好了,咱們跟着周道長一塊降妖除魔吧,”顧應衍嘴角上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周道士如今被架在爐子上了,而旁邊的大老爺也後悔不已,只覺得萬萬不該相信這方外術士,實在是太不靠譜。

既然阿璇的院子要搜索,這其他院子就更不該放過了。

此時衛氏帶着人匆匆過來,一瞧見大老爺他們從阿璇的院子裏頭出來,便是止不住地冷哼一聲,說道:“大哥,不知阿璇這院子有什麽問題,竟是要您親自帶着這道士去吓唬他?”

“這如何是吓唬,不過是去瞧瞧而已,況且道長也說了,阿璇的院子沒問題,”大老爺被顧應衍逼問了一遍,這會又被衛氏這麽一句,只覺得一張老臉真是丢盡了。

“娘親,大伯父不過也是擔心大伯母的安危罷了,咱們作為一家人該是理解,”此時顧應衍出口安慰道。

衛氏這會才瞧見人群中的兒子,只覺得他長高了,也長大了,離家的時候還是個小少年模樣,可這會卻已朝着大人模樣去了。

“應衍,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衛氏走過去,瞧着兒子也是眼眶泛淚,都說兒行千裏母擔憂。

“剛到,不過就撞見這麽熱鬧的場景,”顧應衍輕笑着安撫衛氏。

此時衛氏也是瞧着大老爺,有些不滿地說道:“大哥,若是大嫂真是被什麽邪祟沖撞,我瞧着不如請這位法師到她院子裏頭瞧瞧,說不定還能找出些原因,總好過在府裏頭亂轉,弄得人心惶惶的。”

這話說的在情在理,大老爺也無法只得帶着人過去了。

衛氏自然是不願帶着女兒跟過去的,她只管帶着顧應衍和阿璇離開。待三人回了衛氏的院子,就見她拉着兒子的手,止不住地打量,過了半晌才道:“長高了,不過好像更消瘦了些。你在京城裏頭吃的可還慣,住的可舒服?身邊伺候的人精心嗎?”

“吃得自然是習慣的,兒子住的也好,至于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娘親自選的,哪有不妥當的。況且外祖母時常讓人接我去家中,所以兒子一切都好,”顧應衍一點也不覺得衛氏問的問題瑣碎了些,一一回答。

衛氏聽到兒子的回話,倒是安心了不少。

此時顧應衍看着旁邊安靜的阿璇,便是笑道:“阿璇怎麽都不關心關心哥哥?”

這溫暖又迷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刺激耳膜了,阿璇登時覺得耳朵通紅,竟是害羞地不敢擡頭。

這實在是,阿璇咬了唇瓣,無奈想着。

“咱們阿璇如今越來越好看了,”顧應衍感慨地說道,偏偏他連說這話的時候都帶着一種讓人沉醉的迷惑。

“今日是怎麽一回事?”顧應衍轉頭便有些嚴肅地問道。

衛氏嘆了一口氣,這才将楊氏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伯母當真是過分了,”顧應衍說道。

衛氏也是極氣憤,“都是一家人,她有必要這般毀了你妹妹的名聲。要阿璇真是被冤枉成邪祟上身,她就能一手遮天不成?”

“不知母親有何計策,”顧應衍淡淡一笑。

衛氏這會可是笑,只狡黠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你只管去問你妹妹。”

阿璇沒想到,這會衛氏居然能将她出賣了。不過她卻撒嬌道:“等待會再告訴大哥哥。”

顧應衍搖了搖頭,卻沒繼續追問。

此時大太太院子之中,三個姑娘原本在門口瞧着,這會瞧見那邊挖出東西,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好像是陳姨娘的遺物,顧蓉當即便朝那邊跑過去。

她一把奪過小童子手上的帕子,瞧着上頭的花紋,便是哭着将帕子抓在手心裏頭,便是哭着對大老爺說:“爹爹,這真的是姨娘的帕子,你瞧。”

可當二姑娘再次将帕子打開時,所有都看見那帕子原本繡了鴛鴦戲水的粉色帕子上,竟是出現了血字。

二姑娘顧蓉當即一驚,帕子随之便落在了地上。

而大老爺彎腰撿起帕子的時候,就瞧見那帕子有個血色紅字,竟是個冤字。

顧蓉不敢置信地看着帕子,終究是忍不住嘤嘤哭了出來,問道:“爹爹,是不是姨娘在天有靈,給我傳信來了,說她死的願望。姨娘,姨娘。”

這會丫鬟、婆子都瞧見了這一幕,明明在小童子手上的時候,那帕子上還什麽都沒有呢,怎麽到了二姑娘手上就出了字,這會也有一兩個是認字的丫鬟,瞧見那上頭竟是寫了個冤,登時便相信這是陳姨娘顯靈了,告訴二姑娘她死的冤枉啊。

顧菀咬着牙看着大老爺手中的帕子,那鮮紅的字真的就是在一瞬間出現的。

到了晚膳的時候,顧府誰都知道這件事了,這些鬼神之事本就駭人,如今還是在大白天衆目睽睽之下發生的,誰心裏頭不怵地慌。

而在衛氏院子裏頭,阿璇也終于将自己的計劃告訴顧應衍,他登時便失笑,竟是不知道他這個素來安靜的妹妹,如今竟這樣有魄力和有計謀。她居然能想到用姜黃水在帕子上寫字,只要接觸帕子的人手上抹了堿水,就可以在這上頭顯出鮮豔紅字。

不過他還是笑着說道:“不過這點手段,只怕還不能讓咱們大伯母得了教訓。”

阿璇眼巴巴地盯着他看,不過顧應衍卻是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我也保密。”

阿璇登時後悔了,哪有報複心這樣強的啊。

此時顧應承和顧應啓兄弟兩人也回來,一進院子就看見大哥,兩個人扒着顧應衍的腰就是不放。

“大哥哥,你可算回來了,”顧應啓除了是姐姐腦殘粉之外,也是大哥哥的腦殘粉。在他心目中,姐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那哥哥就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大哥哥不僅寫字寫得好,讀書也厲害?,還有拉弓和騎馬呢。

“大哥哥,”顧應承這會也沒了平日在顧應啓面前的哥哥模樣,只抱着顧應衍的腰身。

“好了,哥哥給你們帶了禮物回來了,”顧應衍哄着他們放開自己之後,就讓丫鬟把他帶的禮物帶了回來,竟是和他今天所拉的弓箭一模一樣的小弓箭,尺寸比他那個要縮了一半左右,正是适合顧應承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玩。

衛氏一瞧他竟是送了這樣珍貴的弓箭,當即便無奈道:“你們就寵着他們兩個吧,阿璇上回回來給他們帶了彈弓回來,這院子不知多少東西都禍害在他們手裏頭了。如今你給他們這樣的弓箭,我看整個府裏頭都逃不過去了。”

可這會雙胞胎抱着自己的小弓箭,簡直是愛不釋手,摸了又摸後,顧應承這才認真問:“是和大哥哥的弓箭一樣的嗎?”

“都是黃楊木做的,大哥哥請了京城裏頭最好的弓箭師傅做的,我們阿承和阿啓也到了可以學射箭的年紀了。”顧應衍摸着他的腦袋認真說。

“太好了,大哥哥以後就教我們拉弓吧,我要和大哥哥一樣厲害,”顧應啓得隴望蜀地說道,這弓箭剛拿到手裏,就盼着超過大哥了。

下午的時候顧應衍就去給老太太請安了,不過因着家裏的事情,老太太勸慰了孫子幾句,便讓他回去歇息了。

這會一家五口其樂融融地吃飯,衛氏光是瞧着兒子的臉,就覺得格外開心,更是不住地給他夾菜。

二房這邊是一片祥和,可大房卻有些風雨欲來的意思。二姑娘哭着求大老爺替陳姨娘做主,氣得大太太險些能這病都裝不下去了。

可偏偏大老爺還煞有其事的安慰她。

待晚上的時候,趙媽媽正送顧蕙和顧菀出去時,就聽見外面一聲慘叫。

待她們出去時,就瞧見院子裏頭竟是漂浮着一團綠色火焰,一個丫鬟此時還在驚叫,而其他人顯然也是吓得面無人色。

“鬼,鬼,鬼火來了,是鬼火,”有個丫鬟追着那團火焰驚恐地說道。

而那團鬼火竟是放佛活了一般,那丫鬟走,它也飄,那丫鬟走的快,它竟然也跟着飄地快了。

“不會,不會真是陳姨娘的鬼魂吧,”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只将在院子裏的人都吓得面無人色。

顧蕙何曾見過這般可怕的事情,登時便驚叫起來,丢了魂一樣地往屋子裏頭跑。

當大太太親自出來看着院子裏,飄着這團鬼火時,下午趙媽媽描繪的那一幕又浮現在她腦海中。

她登時眼睛一翻,徹底吓昏過去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