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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急救他的護士或者是醫生打聽一下姚文靜是那個病房的家屬,好去感謝人家,中午醫生護士都下班了,他的目的落了空。
當時他弟只顧着他了,那裏能顧得上姚文靜長啥樣的事情,哥倆白跑了一趟,只能等下午護士和醫生上班再說。
哥倆回了病房,吃過午飯,他身體虛弱就睡下了,等他睡醒時,已經傍晚了。
當他們哥倆再去找醫生護士時,被告知,醫生護士二人已經下班了。
他有點自責,有問他弟弟,能不能回憶起姚文靜長得模樣,孩子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想着醫院不大,他就帶着自己弟弟一間一間的找,讓他失望的是,他們沒找到要感謝的人。
這種情況下,只能等醫生護士明日上班再說。
而被他們哥倆尋找的姚文靜呢,此刻剛從外面買飯回來,與他們哥倆來了一次完美的擦肩而過。
兩人吃過飯,姜磊精神頭很好,瞧着他的樣子,都不用等後天出院了,明天估計就能出院。
姜磊也不願意住院,也想回家,他自己身體啥樣他自己清楚,在第二天醫生來給他拆紗布時,說他恢複的很不錯,他就要求出院。
對于他的要求,醫生很痛快答應了他,囑咐一些注意事項,姚文靜就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出院的手續異常簡單,她沒一會就辦理完了。
住了兩天半的院,他也沒啥東西,穿戴好,提着一點點吃的,兩人就從病房往外走了。
姜磊的腿不能吃力,兩人就慢慢走,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遇見了那個借給她護士服的護士了。
“你們這是?”護士家裏有事,剛來上班。
“劉姐,我們出院了。”護士姓劉,姚文靜稱呼她為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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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說的呢。回家好好休息,別抻着了,傷口別感染了……。”劉姐是為熱心腸的人,年紀不大,參加工作已經好幾年了。
姚文靜道了謝,劉姐又着急去報道,沒說幾句話,他們就分手了。
劉姐報完到,剛換上護士服,聽同事說二零二病房的病人找她,急匆匆就過去了。
“岳利國,今天情況如何?聽說你找我?”劉姐來到病房簡單尋問一句,直奔主題。
岳利國今天情況比昨天好多了,已經不虛弱了,見她來了,放下手中的書,微微笑了笑。
他的笑容很純淨,很陽光,長得也一表人才,家世不錯,二十四歲未婚。
按照他的家世長相工作來說,放在這年月應該是搶手貨,可是因為他有羊癫瘋這種病,導致了他對婚姻很排斥。
不是沒有女方看中他的,結果都被他給委婉的拒絕了,時間一長,家裏人見他這樣,也就不問他個人婚姻問題了。
用岳利國的話來說,‘他這樣,就不要害人家姑娘了。’與其毀人家姑娘一生,他寧願自己孤獨終老,最起碼這樣不連累別人。
“我今天情況不錯,想像你打聽一下,昨天救我那位病人家屬是那間病房的,我好去感謝一番。”
劉姐笑着搖了搖頭,道;“怕是你感謝不了了,他們今天出院了。”
岳利國一聽,覺得有些遺憾,剛想問對方家住哪裏,知不知叫什麽名字,等他出院好登門道謝。
不想劉姐又說道;“對了,你現在站在窗臺前應該能看見她。”
岳利國聽了劉姐的話,急忙來到窗臺前,在劉姐的指點下,他看見了姚文靜一個背影。
背影很秀氣,高挑的馬尾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來回搖擺,看上去是個很活潑的人,這是他看見姚文靜背影的點評。
正想着可惜沒看見正臉,樓下姚文靜這時不知為何猛地回頭了,只有三四秒的時間,眼力過人的岳利國看清了她的容貌。
“大哥,你在看啥呢?”劉姐都走半天了,岳利國在杵在窗戶前發呆呢,岳利民剛才不在病房內。
岳利國回頭瞧了一眼他弟弟,輕笑着搖了搖頭,回身回到病床上,他一言不發。
岳利民已經習慣自己大哥這個樣子了,把洗好的蘋果遞給了他。
蘋果被他拿在了手裏,可是他卻一直沒咬一口。
岳利民一個蘋果解決了大半個了,見自己大哥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臉不解的問道;“大哥,你今個咋地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呀?用不用喊醫生給你看看?”
岳利國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沒事,可能是有點累了,先休息一會。”他把蘋果塞進了弟弟手裏,慢慢躺了下去。
岳利民聽自己大哥這樣一說,以為他真累了,起身出去還貼心把病房的門給帶上了。
此時岳利國腦中有點亂,他怎麽都沒想到,救他的人會是他曾經相看的姑娘。
對于那次相親,他至今記憶猶新,當時他不是對姚文靜沒感覺,只是因為自身的毛病,他才委婉拒絕了對方。
過了沒多久,在他母親口中得知她嫁人了,并且是嫁給了他們鎮子上的老姜家的姜老七。
岳利國聽說過姜磊的大名,也見人他這個人,對他印象不算太好。
岳家與姜家別看同在樹人鎮住,兩家卻沒啥交集,更确切來說是毫無交集。
此時此刻,他心中很矛盾,想着的是,自己出院後,要不要登姜家的門去道謝。
登門道謝又怕給姚文靜帶來不好的影響,尋思再三,他打消了道謝的念頭。
對于他的想法與念頭,姚文靜是不知,并且在她記憶力,岳利國這個人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問其原因,自然是因為相親時原主只是瞄了對方兩眼,當時害羞,都沒看清對方具體長啥樣,時間一長,還上哪裏去記得了。
而此時的姚文靜他們已經到家了,姜磊也躺在了他家炕上,姚文靜也抱起了幾日沒見的小女兒。
抱着孩子親了又親,她就是稀罕不夠,看得姜磊時不時就白她一眼。
背對着姜磊奶的孩子,孩子吃飽了,她是一臉滿足抱着孩子玩。
孩子玩一會就犯困了,睡着後,她就把孩子放回了原位。
隐隐約約聽見了敲大門的聲音,姚文靜也沒在意,院中有人,她就沒出屋。
不一會,就聽何娟在喊她,姚文靜出去一看,見是徐寶兒來了,一下想起自己忽悠她的事情了。
何娟把人帶進了院,姚文靜一出來,她就回了屋,這會家裏上班的人還沒回來呢!
姜磊在屋裏,讓徐寶兒進屋說話不方便,再把她領出去也不好,姚文靜在院中四下一看,帶着她來到了八仙桌前坐下。
剛坐下,徐寶兒就問道;“聽說妹夫出事了,咋樣了?”
姚文靜聽她這樣一問,頓時明白了,徐寶兒指定是在約好那日來了,估計是自己沒在家,她就被姜家人給打發走了。
“沒啥大事了。”姚文靜語氣淡淡的道。
徐寶兒一聽,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大哥的事情咋樣了?這幾日你沒在家,我都急得不行了,聽說一起抓去的那幾個人要在裏面蹲幾個月呢,你說這可咋辦?”
姚文靜瞧着她,心思輾轉,接話道;“大嫂,我大哥的事情我真的盡力了,那邊也答應放人了,不過說是要等等,具體時間沒說,你看這咋弄?”
徐寶兒急了,道;“那要等到啥時候呀?”
“這我也不清楚,回頭我再去問問吧。”姚文靜表現很憂愁的樣子。
徐寶兒抹淚了,哭哭啼啼道;“爸媽因為你大哥的事情,都急的病了,你說這可咋整?我一女人操着一家子人的心,日子都沒法過了,你大哥要是在不出來,我就領着孩子回娘家了,可不跟他遭罪了。”
聽了她的話,姚文靜都想翻白眼,心想;你威脅誰呢?你特麽吓唬誰呢?你們兩口子過不過與我有啥關系?還回娘家?就你那娘家你确實能回得去?
“大嫂,我知道你受累了,爸媽那裏你多操點心,等我這邊事情完事了,我就回家去看看爸媽,你也別總上火,也不用來回跑,我大哥這邊要是有信了,我會托人給你捎話的……。”姚文靜本不想安撫徐寶兒的,可轉念一想還是先安撫住她的好,原主沒少被他們兩口子坑,她才從他們兩口子身上坑回來一些皮毛,就這樣放過他們,姚文靜覺得有點對不起她自己。
徐寶兒哪知姚文靜所想,哪知自己小姑子的算計,傻乎乎的以為她的威脅恐吓奏效了呢。
姑嫂二人又說了一會話,徐寶兒就被姚文靜給送走了。
徐寶兒以前來她家串門子,就沒有空手走的道理,現在和從前不一樣了,姚文靜不坑她就不錯了,還想從她這往外摳東西,那是做夢。
何娟可是目睹她們姑嫂二人坐在八仙桌前說的話,又看着徐寶兒兩手空空走得,頓時疑惑爬滿了心頭。
姚文靜送徐寶兒回來,見何娟挺着大肚子在院中,忍不住搖了搖頭。
與何娟接觸這麽久,姚文靜對她的性格也了解了。
屬于不擔事兒那種人,心腸好,膽子小,遇事就先自亂陣腳那一類人。
“你嫂子回去了?”她難得主動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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