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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姚文靜接話道。
何娟看着她欲言又止,姚文靜白了她一眼道;“三嫂,我都跟你說多少回了,在我面前你有話就說,不用這樣的。”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抿了抿嘴,小聲道:“我有點納悶,這次你嫂子來咋沒帶點啥走呢?”她能跟姚文靜這樣說話,可見倆人的關系。
姚文靜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三嫂,我那點家底早就被嫂子給搜刮幹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上幾次因為他們,我被媽說成了啥樣,你又不是沒看見,自從上次我爸弄出那事以後,說真的,我就不在管他們了,不是我當閨女的不孝順,當小姑子的不行,是我自己也得過日子,總是顧着他們也不是個事,以前你勸我,我還聽不進去,後來我也想通了……。”
何娟聽她這樣一說,瞧了她一眼,接話道;“我以前就勸過你,可是你就是不聽,總說你娘家需要你救濟,需要你幫襯,那時我是怎麽說你的?你能救濟娘家人一時,救濟不了你娘家人一世……。還有你那哥哥嫂嫂,不是我背後說他們的是非,你瞧他倆可有當哥嫂的樣子?每一回來都要這要那的,像你當家似的,他們就不想想,你是人家媳婦,胳膊肘往外拐太很了,日子在婆家咋過的問題……。”話匣子拉開了,她絮絮叨叨說了起來,就是想勸勸姚文靜,以後對她娘家那些白眼狼別在掏心掏肺了。
聽了她的話,姚文靜知道何娟是為了自己好,心中暖暖的同時,十分感激她能這樣掏心窩子勸說自己。
朋友是什麽?就是在你犯錯的時候及時糾正你的錯誤,而不是看着你朝萬丈深淵走去都不攔你。
“三嫂,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
何娟看着她道;“小靜,說實話,三嫂是啥人你也清楚,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實在是你娘家人太過分了,明顯都拿你當搖錢樹了,這樣可不行……。”她對自己娘家人就不像從前姚文靜那樣,遇到事情都是量力而行,不會把自己弄得寸步難行。
兩人一個聽一個說,一晃就到了做飯的時間。
何娟肚子現在很大了,蹲倒起來都不方便,所以做飯時只要她倆在一起,都是姚文靜活幹得多,她負責陪聊。
邊說話兩人邊進了廚房,也不知誰先開的頭,說起了姜玲的婚事。
別看何娟在外人面前很蔫吧老實,背地裏是個很八卦的人,這一點在姚文靜看來是女人的通病。
姚文靜在切菜,何娟坐在凳子上把盆放在鍋臺前在摘菜。
“說是十一結婚,也不知媽會不會同意,我瞧着是夠嗆。”何娟一邊摘菜一邊說得此話。
“也不見得,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出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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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娟對于姚文靜的話也不去反駁,語氣淡淡的道;“我瞧媽的意思,這婚事難成。”
姚文靜在切菜,菜刀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道;“別忘記,爸同意這門婚事,估計泡不了湯。”
何娟可不是這麽想的,接話道;“爸在同意有啥用,媽不放人這事就得壓後,你瞧着吧,過段時間家裏還得鬧騰起來。”
姚文靜覺得她說的話在理,不想再說姜玲婚事的問題了,就把話題扯到別的地方去了。
一個菜剛炒好,姜磊聲音從他們那屋傳了出來,知道孩子醒了,系着圍裙的姚文靜趕緊洗了把手,解下圍裙回了屋。
回屋見姜磊拿着本書在那看呢,姚文靜就生氣了。
“孩子哭你沒聽見呀?就不知哄哄她嗎?瞧孩子哭得,你也不知心疼。”當媽的跟當爸的思想自然不一樣,姜磊可沒認為自己哪裏在錯了。
“她哭我有啥招?”
姚文靜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啥叫你沒招?把孩子抱起來你不會呀?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嗎?真不明白你是咋想的。”
這要是擱在以前姚文靜敢這麽數量他,姜磊早就撂臉子急眼了,現在他卻知道忍讓了。
“你知道什麽呀?哄你的孩子得了。”他說完這話把書翻動了一頁,接着看書。
姚文靜很想把他從炕上扯下來撂地上,想想她又沒那麽做。
邊哄着孩子她邊心想;媽蛋,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下唱征服的……。
哄睡了孩子,姚文靜又回去做飯,臨走時交代他,孩子要是醒了不哭就陪她玩一會。
她之所以這麽做,目的是想增加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姜磊哼哼了兩聲,也不知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姚文靜忙着去做飯,也沒跟他較真。
人口多,晚飯一時半會做不好,飯剛做一半,上班的人陸陸續續下班回來了。
劉珍是第一個下班回家的人,她看見姚文靜頗為意外,得知自己兒子出院回來了,她是一分鐘都沒耽誤就去看自己兒子了。
“媽。”姜磊看見自己母親,臉上沒在出現從前那種吊兒郎當的神色。
劉珍瞧了一眼睡着的孫女,來到炕沿邊前離自己兒子不遠處坐了下去。
“好點沒有?”
“好多了。”
“別伸着,好好養病。”
姜磊看着自己的母親,其實心中很愧疚。
從小到大他沒少讓父母為他操心,包括這一次,要不是他父親出面,他怎麽可能在醫院在家都待得這麽消停。
“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劉珍嘆了口氣,随後說道;“你呀,就是不聽話,好好的日子不過,整日在外面瞎混,你說你得啥時候是個頭?你也別嫌媽唠叨,媽說你也是為了你好……。”有些話他都能倒背如流了,曾經聽着厭煩不已,此刻他卻時分愛聽。
經歷是一個人成長必經之路,經歷越多越能看透很多東西,姜磊就是如此。
沒有那一晚的事情,他也許還會執迷不悟,而經歷了那晚過後,他才看透了很多事情。
心境跟着升華了,人也被現實給洗禮了一番。
“媽,我向你保證,以後都會好好的。”在他母親說完那些話以後,他神色認真回了一句話。
劉珍都被自己兒子的話說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老七,你剛才說啥?”
姜磊不想重複之前的話,換了個說法道;“我以後會聽話的,你跟我爸一直不是想讓我去上班嘛,我去,你們給我安排吧,對了,我要去煉鋼廠。”
劉珍一再懷疑自己聽到的話,見兒子神色認真,她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居然喜極而泣。
“太好了,你爸要是知道了,一定得高興死……。”
姜磊瞧着落淚的母親,他心中很不是滋味,想伸手為自己母親擦去眼淚,不想眼淚被他母親自己給擦掉了。
他伸着手臂,沒有了用武之地,心中感覺很是好笑。
劉珍又在他屋說了會兒話,直到姜志全下班回來,她才高高興興離開。
姜志全此刻已經進了他們住的那屋,劉珍随後也進了屋。
“老姜,告訴你個好事情,老七說要去上班了。”孩子能改好,是父母最高興的事情。
姜志全得知自己兒子要去上班的消息也十分高興,高興過後又是憂愁。
他怕自己兒子是心血來潮,怕他們白高興一場。
夫妻幾十年了,劉珍一看自己丈夫的神色,就能猜出他所想,見他這樣,嘆了口氣道;“總歸是好的開始,慢慢來吧。”
自己妻子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麽?他什麽也不能說。
兩口子又研究起自己兒子工作的問題,姜志全得知自己兒子要去煉鋼廠工作,他不太贊成。
與自己妻子說,回頭他再找兒子談談工作的事情,劉珍不等接話,外面已經喊開飯了。
四菜一湯,分量很足,大家圍着飯桌而坐。
姜磊沒在屋裏吃飯,選擇了與大家在一起用餐。
他們一家人筷子剛拿起來,大門被敲響了,姚文靜一聽,心想;不會是姚家人吧?
離大門口最近的人是姜玲,不用任何說,她就主動起身走了過去。
“誰呀?”姜玲問道。
“我是派出所的。”來人在門外喊道。
姜玲回頭瞧了瞧,目光快速在自己七哥身上掃了一眼,扭過頭,伸手開的門。
“怎麽回事?”姜濤問得此話。
大家面面相視,都沒說話,目光一致看向了大門口。
“你好同志,請問姚文靜在家嗎?”
姜玲愣了愣,看着大門外站着的兩個民警,接話道;“在家。”
民警目光往姜家四合院裏看了看,又道;“麻煩你把她叫出來,我們有事找她。”
“哦。”姜玲應了一聲,扭頭喊道:“七嫂是找你的。”
桌上的人都沒想到民警是來找姚文靜的,一個個目光看向了她。
姚文靜自己也感覺莫名其妙,瞧了大家一眼,起身就要過去,不想被姜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我陪你過去看看。”姜磊道。
姚文靜本想說不用,話到嘴邊又讓她給咽了回去。
她點頭,扶了姜磊一把,兩人慢慢朝大門口而去。
姜志全眉頭緊縮在了一起,劉珍也是,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心中充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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