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如此結果

楚雲飛這次傷得不輕，再加上又破腹的關系，整個人躺在床上昏睡了将近半月的時間這才，算是睜眼醒來，躺在床上，楚雲飛迷糊了半天這才反映過來，兩手一摸肚子，不經意的碰到上面包紮過的傷口，當下又是一陣刺痛，讓他擰起了眉。

肚子上有傷，那……孩子呢？

心裏才剛一急，房門突然打開，楚雲飛剛一扭頭，就瞧見孫銘跟方立功，兩人的懷裏都抱着個布團，楚雲飛還沒開口追問，孫銘卻急忙上前關切問道：“團座，你怎麽起了？你這傷都還沒好要是……”

“孫銘”不等孫銘将話說完，楚雲飛便狐疑的看向他懷裏的東西：“你抱着的是……”

孫銘一愣，便将懷裏的孩子遞上前去：“這是您的，剛才我跟曼玲帶他們去吃東西，兩小家夥一吃飽了就睡也不哭鬧，可乖了”

“我的？”楚雲飛有些愣住，低頭看着孫銘遞來的孩子，正想要伸手去抱，方立功站在一旁就忙開口道：“師長你身上有傷，還是要當心些”

楚雲飛沒有作答，只是低頭看着被兩人放到身邊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小啊……”看着這兩個襁褓中的孩子，白白嫩嫩的模樣，楚雲飛忍不住嘆了一句。

方立功站在一旁，笑道：“這已經長大了不少，剛開始會才小呢，抱着都怕把他們給揉疼了”

楚雲飛擡頭朝孫銘看去：“這些日子他們都在吃什麽？”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孫銘道：“我跟方立功在外面找了個奶媽子，兩個孩子現在全是那奶媽子在哺養着”

“哦……”楚雲飛點點頭，又朝兩孩子看去，半響忍不住又低喃一句：“當初……也沒想到會是兩個……”

孫銘站在一旁，笑道：“聽護士說，這兩個是龍鳳胎，女孩是姐姐，男孩是妹妹，師座，現在您醒了，您給兩孩子取個名字吧”

楚雲飛得言，眸色一愣，随即嘴角有了笑意：“取名字……”

躺在身邊的兩個孩子，睡相結實，小臉肉嘟嘟的模樣，格外可愛，別說這兩孩子模樣一樣，就是這睡相也是一樣一樣的，菱形的小嘴都緊緊閉着，仿佛是雷打不醒一般。

指尖摸着兩個孩子圓嫩嫩的小下巴，楚雲飛笑道：“男孩，叫楚亦吧，女孩……”這個是個棉襖，是要抱在懷裏疼的：“女孩就叫楚菱吧”以前打仗的時候，總能在山野見看見那些紫色帶有菱角的花，雖然嬌小但勝的長的美豔而又好看。楚菱，以後這就是他的親閨女。

楚雲飛醒了，這兩個孩子便整日的陪在他的身邊，兩小家夥醒着的時候，睜着一雙眼珠子四處亂看，看了一會就開始睡意迷蒙了起來，小嘴一張打着哈欠就要睡覺，任人怎麽搖晃就愣是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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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兩個孩子的相伴，即便這兩個孩子什麽也不懂，也不會說話，可只要看着就能讓人心情歡喜而又愉悅，不知不覺間，使得楚雲飛身上的傷好了大半都沒有反映過來，只是一心撲在了孩子的身上。

康複之後，楚雲飛見過自己的衆位部下，從他們的口中知道，徐蚌一戰，國軍八十萬精銳，損失殆盡，黨國那邊也跟着與共軍間的戰争也徹底低的宣布結束，整個中國都落入了共軍的手中，中國這片地方，已經沒有了國民黨的地兒，只除了臺灣那邊……

想到臺灣那邊，楚雲飛忍不住長長一嘆，臺灣那邊現在也是他們這些國軍殘存下來的人，最後的歸屬之地了，畢竟他們都是受蔣委員長的恩情，這輩子是不可能降于□□的麾下，要是真的要走，那麽那個人……這輩子，恐怕是再難相見了……

出了月的小孩，身子長得比什麽時候都快，不過眨眼間那小小的襁褓已經包不住他的身體，得用小棉被才能全都裹了起來，比起月子裏那酣睡的樣子，如今也是醒着的時候居多，偶然間還能聽見兩孩子的嗯啊的聲音，糯糯的在喉嚨裏響一兩聲，看着兩個孩子，楚雲飛長長一嘆，對孫銘交代了兩句，幾天後楚雲飛帶着孫銘跟方立功，還有那位戰地記者曼玲，一起上了通往臺灣的飛機……

機艙裏，楚雲飛一身商人的穿着打扮，垂眸看着底下那些掠過的山脈，，眉宇輕擰，似乎有所心事一般。

曼玲在旁照看着兩個睡着的孩子，孫銘扭頭朝曼玲看去，笑了笑，但扭頭看向楚雲飛時，那笑也跟着隐了下去，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師座，趁飛機剛起飛不久，不如你……”去見見李雲龍吧？

之前楚雲飛收到過消息，李雲龍這個時候還在醫院裏面，楚雲飛是被機槍打中，李雲龍是被迫擊炮炸中，那傷情必定不輕，不過只要人救回來了，那就行了。

“不用了”閉眼輕嘆，楚雲飛打斷孫銘沒說完的話：“這時候去不合适，再說……”扭頭看向曼玲身邊的兩個孩子，楚雲飛輕笑：“算了”

現在自己這算是有子萬事足了。

☆、番外：

內戰的結束，是不是當真就代表了天下太平的來臨？

不是的。

“爸爸，你怎麽了？”

飯桌上，六七歲的小男孩咬着手裏的筷子，見着自己父親拿着報紙擰了眉，一臉凝重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到。

楚雲飛沒有作答，只是放下手裏的報紙，男孩好奇伸手拿來一看，只瞧見報紙上寫個醒目的标題：少将趙剛與妻子昨日與家中自殺身亡。

男孩一愣，當即擡頭朝楚雲飛看去：“爸爸，這個趙剛是不是你跟孫叔叔以前說的人啊？”

楚雲飛轉眸看他，低低一嘆：“這個趙叔叔，在以前也算得上是個英雄了……”

小男孩似懂非懂，想了想又問：“趙叔叔死了，那李叔叔呢？他怎麽樣，也死了嗎？”

男孩這話，問的楚雲飛心裏一愣。轉了眸，盯着男孩手上的報紙看，不禁擰緊了眉。

來到臺灣六年，算是卸甲歸田的他如今做了商人，雖不再從軍了，可是對于北京那邊的消息，楚雲飛卻時常都在關注着。

六年來，北京那邊發生了很多事，尤其是那紅衛兵與文革的事最是讓人措手不及，尤其是那些共軍曾經的将軍們的下場都那麽讓人意想不到，眼看着一條條的消息被人刊登在報紙上面，全是被人抓捕被人打雜，被人批鬥的消息，楚雲飛心裏也禁不住唏噓一番。

如果當年的中國是國軍勝了，共軍敗了，那六年後的今天又會是個什麽樣子？想着恩師蔣委員長，楚雲飛心裏嘆了一句，再不濟，也不會是如今的局面……這樣的局面，那是要寒了多少将士們的心啊……

“爸爸？爸爸？”

聽見男孩在叫自己，楚雲飛收回思緒：“嗯，快吃吧，不然一會上學要遲到了，對了，你姐姐呢？”

男孩皺眉：“在樓上，我去叫她”

放下筷子，男孩起身就跑。

楚雲飛端着碗，目光落在那被男孩放在一旁的報紙上，一時間卻是有些難以下咽。

現在的情況，連趙剛都死了，那李雲龍的結果……想必不會遠了吧……

“這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低嘆一聲，楚雲飛放下碗筷走向客廳，拿了電話便打。等電話挂了，男孩與自己的姐姐剛好一起從樓上下來。

兩孩子的模樣至今依舊還是這般相似，那眼角眉梢間全都透着與楚雲飛相似的氣息。

“爸爸，我跟弟弟去上學了”楚菱下了樓，看着自己父親就首先抱了一下。

楚雲飛摸摸楚菱的頭，想了想道：“我有事要離開一些時候，這幾日你都在家裏乖乖的聽曼玲阿姨的話知道嗎？”

兩孩子同時擡頭看他：“爸爸你要哪兒？”

“去北京，接一個人回來”摸摸女兒，楚雲飛又道：“楚亦要跟我一起去，今天他就不上學了，你幫他給老師請個假”

楚亦雙眼睜大一臉詫異：“我也要去？”

楚菱撒嬌：“爸爸，我呢？我也想一起去”

楚雲飛笑笑：“你乖乖的留在這裏，等我們回來”

想着李雲龍的那個性子，要是貿然讓他離開，只怕他不會答應，而帶上兒子，留下女兒，只希望能多一份将人帶走的籌碼。

六年沒見，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李雲龍怎麽樣了？還能怎麽樣呢？

升任了福建省軍區軍長的他，聽說了趙剛的事，大老遠急赴北京卻只來得及給趙剛收拾，後又因為使用武力制止兩個紅衛兵的非法武裝搶奪軍火庫，而成了下一個被治罪的目标。

這一日李雲龍換上了過時的久軍裝，鏡子前，看着自己倒影的他，回想以前的種種，面色不由得露出一抹淺淺的笑，仿佛帶了幾分苦澀，走到一旁的櫃子邊，李雲龍拉開抽屜，箱子，放着一把存封多年的短槍，那……是當年楚雲飛送給他的勃朗寧手槍。

——此槍是比利時FN公司生産的，口徑六點三，彈容六發，出廠的時候就是一對兒，一雄一雌，勃朗寧品牌，我楚雲飛想把這支雌的曾送給李團長，以表我兩軍攜手殺敵之情意，還望李團長笑納——

——楚兄要送，還不如把公的送我，母的我不要——

——李團長何意，請明示——

——你堂堂大丈夫，帶一只母槍，這是傳出去，讓人家笑話——

——我自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真乃大丈夫也！好，李團長，就聽你的，這個雄的送給你！——

這把槍，在以前他并沒有重視過，後來知錯了，重視了，卻又得不到原諒了，這麽多年，他其實一直都在等，等楚雲飛的話……願意見他，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等不到了……

“李雲龍，我進來了”門外，傳來的聲音，讓李雲龍長長一嘆，将槍握在手中，才剛回身，馬天生已經開門走了進來，就他一人，再無其他，見得此，李雲龍這才滿意笑道：“馬天生，敢在我的槍口下走進來，你還算條漢子，坐吧”

“承蒙誇獎，這是你李雲龍第一次稱贊我。可我并不感到榮幸，你該知道，一個□□員是不怕死的”

馬天生的話，讓李雲龍顯然不耐煩： “又來了，我說馬天生呀，你咋像演戲的？翻來覆去就這麽幾句臺詞？你我好歹共事一場，如今我要走了，你能不能不說那些套話？”

馬天生動也不動，只是看着李雲龍道：“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分歧，因為政治觀點南轅北轍，你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到現在還采取對抗的手段，你怎麽能聽懂一個真正的革命者的語言呢？李雲龍，你走得太遠了，我勸你放下那枝槍，這才有出路”

“軍人沒有交出武器的習慣，除非他死了以後” 李雲龍冷笑：“說到出路，你可想錯了，我從來沒有打算給自己留條出路，所以你這話等于沒說。我找你來不是為了和你争論這些理論，因為我這輩子就沒鬧明白過，你比我也強不到哪兒去，盡管你比我有文化。我只想告訴你，我李雲龍這條命，不喜歡聽別人擺布，誰都不行，日本鬼子和國民黨不行，現在的中央文革也不行，我這條命得由我自己擺布，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死法。我李雲龍這條命雖說不值錢，可也不能被別人輕輕松松就拿走，這活兒得由我自己于，你知道一個軍人最體面的死法嗎？上吊？服毒？都不行。那是老百姓的死法。告訴你，軍人的死法應該是用子彈。你看，我把槍口對準太陽穴，當我扣動扳機時，子彈會從我另一側太陽穴穿出，随着子彈噴出的是我的血和腦漿，那時你會看到，我李雲龍的血是熱的，滾燙滾燙的，冒着熱氣，我的腦漿是白的，像沒點好鹵的豆腐，糊裏糊塗的，這是因為我這輩子沒鬧明白的事太多。這顆子彈從我太陽穴穿過後，應該打進那邊牆裏，那牆是灰牆，不會産生跳彈，如果你想留個紀念，就把這彈頭挖出來，我送你了。如果你不稀罕，就把它留在牆裏，将來不管誰得到它，和我都是個緣分。昭，還有，這顆彈頭可能有些變形，因為我的顱骨比較硬……”李雲龍說着，當真是用右手舉起手槍，把槍口抵住右側太陽穴。

他的舉動讓馬天生心裏一駭，失聲喊道：“李雲龍，你不要開槍……”

嘭——！

話沒說完，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撞開，屋子裏的兩人紛紛愣住，才一轉頭，只瞧見門外突然出現的人，擡手對着馬天生的胸口的就是一槍崩去，

馬天生始料不及，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只是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口的一眼，就被對方又朝着腦門再補一槍，而後便這般倒地不起。

李雲龍詫異的扭頭看向門邊，才剛見的門外的人影，那人卻一個疾步上前，搶下了李雲龍對着太陽穴的槍，開口就罵：“李雲龍！我當年送槍給你可不是讓你留着自殺用的！混蛋！”一拳頭揮打過去，當即就打的李雲龍趔趄的朝後退了兩步，栽坐在地。

愣愣的擡頭看向突然沖進自己房間裏面的人，李雲開好半響才回過神來，心裏一陣激動，當下立馬掙紮爬起，兩手将人抱住：“老楚！你……老楚！”

見着這人李雲龍心裏一陣狂喜，想要說些什麽卻又有那麽點語無倫次，最後只是在喊着這兩個字。

楚雲飛反手将他抱住，心裏也因為剛才的畫面而唏噓不已，怦怦跳着的心口仿佛才剛從生死邊緣掙紮回來一般：“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趙剛沒了，你肯定也要遭殃的！”

李雲龍擰眉，這才找回了聲音：“你看了報紙了”

“就算不看，這麽大的事，我在臺灣怎麽能不知道”

李雲龍得言，心裏的歡愉随即沉了下來，兩手将人放開：“這裏現在這麽亂，你不應該來的啊”

“放屁！”楚雲飛怒罵：“我不來，讓你拿着我當年送你的槍自殺？你是想要我內疚難過是不是！”

李雲龍擰眉敏唇沒有回答，兩人的話音落下，門外随即又來一人，李雲龍只看一眼，就認得對方是楚雲飛多年的死忠孫銘。

孫銘手裏握着步槍，只到楚雲飛身邊便說：“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外面的槍聲遲早會引來大部隊的追捕，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李雲龍一愣：“你們這是……”

“別說那麽多，跟我們走”楚雲飛面色陰霾，拉着李雲龍就朝外走。

李雲龍随着他們下樓，出了大門才發現，門外的馬天生的人已經被楚雲飛的人都打死在地。反映過來楚雲飛是想要帶自己離開，李雲龍一驚，當即停下步子，顯然不願意走。楚雲飛一愣，扭頭看他：“別說這個時候你不想走”李雲龍才一張口，楚雲飛就抓着他的衣服狠狠咬牙：“我告訴你，這次我可是把兒子也帶了過來，你就算要死至少也得跟我去見見兒子！”

這話，讓李雲龍腦子嗡的一聲作響：“你說什麽？誰兒子？”

“你兒子！”楚雲飛反手将人抓住拉着就朝外跑：“想知道就跟我走，別讓兒子一個人留在外面要出了事拿你的命給我抵上！”

楚雲飛的出現，讓李雲龍完全沒有想到，更料不到的是楚雲飛說的那話，那些話就是一個迫擊炮炸的李雲龍暈暈乎乎，等回過神來，楚雲飛拉着他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卡車，一路朝着北京城外沖去，卡車駛進荒野的土堆坡裏，遠遠的李雲龍就聽見了那飛機發動風扇的聲響，才剛仔細一看，只瞧見飛機的窗口上，有個小男孩正朝着他們這邊招手大喊：“爸爸這裏，這裏，快上來啊！”

李雲龍看着那個孩子有些愣住，楚雲飛也不多說，拉着李雲龍就朝前沖去，緊跟在兩人身後的衆人也是随之朝着飛機奔去，拉開艙門就迅速的上了飛機。

楚雲飛拉着李雲龍上了飛機，剛一坐好，就命令起飛，飛機嗡嗡作響，眨眼間就離了地面，原本爬在窗口上的楚亦見着這兩人都平安回來，當下一個熊撲，就朝楚雲飛撲去：“爸爸，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擔心你啊”

楚雲飛抱着楚亦，摸了摸他的頭：“我沒事，這不是回來了嗎？”

楚亦點點頭，嗯了一聲，随即又扭頭朝楚雲飛身旁的人看去，好奇問道：“爸爸，他就是李叔叔嗎？”

楚雲飛沒有作答，擡眸朝李雲龍看去，李雲龍愣了半響，這才開口：“你是……我……”突然間蹦出個這麽大的兒子出來，李雲龍似乎有些傻住。

楚雲飛微微擰眉：“我兒子，楚亦”

“李叔叔好！”楚亦乖乖問候。

李雲龍心裏一澀，突然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楚雲飛卻在這時嘆息一聲道：“幸好我去得及時”

李雲龍心裏一動，伸手，将楚雲飛抱住：“楚兄，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啊……”

楚雲飛笑笑，也沒掙開：“都這麽多年了，也算是個教訓了”摸摸楚亦的頭，楚雲飛又道：“楚亦跟楚菱是龍鳳胎，楚菱是個女孩子不方便跟我來這裏，你……要跟去看看他嗎？”

一聽還有個女孩，李雲龍心裏翻湧一時間五味陳雜，好半響才道：“可是我……”有些東西原本是李雲龍這一輩子最大的堅持，可是經過這六年內變的洗禮之後，這些東西他卻堅持不起來了，最後只是有些啞着嗓子的問了一句：“我能看看他們嗎？”

楚雲飛輕笑：“看看可以，但孩子都是我的，你沒有份”

李雲龍道：“看看也好，也好……老趙的孩子我當日都沒能給他看住啊……”

楚雲飛得言沒在說些什麽，只是擡手攬住李雲龍的肩膀。

飛機嗡嗡的聲響在天際的雲層中聲聲回蕩，這一去臺灣，日後誰都沒在回來過……

一九七八年的時候，中國主席之位空置兩年，那些在文革中冤屈而死的将軍将領，全都被

主席，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葉劍英所平反。

但只可惜，死者已逝，昭雪何用。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對于楚包子的名字我之前一直糾結，叫楚亦擔心楚雲飛會真便李雲龍情人，可是不叫楚亦，又覺得不像是楚雲飛的兒子，因為當初給楚雲飛包子定名的時候想了很久才決定叫楚亦的，然後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楚亦英魂CP不可拆，所以還是這麽叫，不管楚雲飛李雲龍之間的關系在《殘癡》和《宿敵》裏面怎麽變換，我私心的還是覺得，楚亦英魂這就是一對不可拆，所以說楚亦這貨到底還是萬受無疆，另，正确來說，此文六十九章就算完結了，番外的話，算是另外結局，給不接受BE的親的，所以有點狗血……遠目，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圓潤滾走

最後啰嗦一點：

李雲龍VS趙剛叫《殘癡》與本文宿敵全無半點關系。

然後楚亦與英魂的具體發展會在新坑，老總VS陳赓的《克星》裏交代清楚，話說克星只是暫定名，明天來上鏈接，完結大吉~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