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雪憐身世
看着碎落在地下的陶杯,郝棋一片片撿起來無奈不知道怎麽樣說道;“這下好了,又給智哥添麻煩了。”
“棋棋。”
周智不知道何時回來,還帶着一名年輕男子,郝棋被突然吓了一跳,慌忙想把桃杯碎片藏起來但是已經來不及,只能尴尬幹笑的看着周址呵呵。
“這是怎麽回事啊?”
周智一愣,看了看郝棋手上的碎片,也猜出來是什麽,有些抱歉的再次看了眼在自己身後的男子。
“智哥,我不是故意的。”
郝棋低着頭看着腳尖,不知所措的道歉着,周智摸摸她的頭,安慰道;“沒事。”
又看向那個男子,問着;“很抱歉把你的陶杯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出個價錢吧,我陪。”
男子愣了一笑,想是在猶豫什麽,過了一會笑笑說;“其實也沒什麽的,不用賠的。”
這讓郝棋和周智都很驚訝,這可是戰國時期出土的文物,價格也很貴的,怎麽不讓她賠了?
郝棋想到那天李如竹說過除非這個人也知道這個陶杯的古怪,所以故意給了智哥的,但是好歹還有點良心,沒有坑他們。
不管怎麽樣,總之把別人東西還這麽珍貴的弄壞了,周智都有些過意不去,留下那個男子一起吃午飯,郝棋因為自責,主動做飯,男子誇獎道郝棋廚藝還真的不錯,這讓郝棋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後那個男子還有事情還要回去,周智親自送他去了車站。
等把人一送走,周智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看見集市上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笑了笑沖那抹身影跑去,停下來腼腆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周智不好意思笑笑道;“好巧。”
“嗯,好巧。”
看着突然跑來打招呼的周智,雪憐一驚,還是很有禮貌溫婉笑着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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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智像是青澀少年一般不知所措四處張望着,撮着雙手試圖想找些什麽話來說,突然把視線定格在一邊賣冰糖葫蘆的小攤上。
“你喜歡吃這個嗎?”
周智指着一串糖葫蘆問道,雪憐一愣,笑道;“可是我沒錢。”
“沒事,我請客。”
周智笑笑,說着便掏錢去買,小攤老板奇怪看了一眼周智,喃喃自語道;“年紀輕輕的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自言自語啊。”
周智聽着老板的話,疑惑了一下,回過頭,哪裏還見雪憐身影,周智不由得感覺奇怪,剛剛還好好的在這裏,怎麽一下不見人影了啊?
看着手上的冰糖葫蘆,周智嘆了口氣。
因為臨近期末了,郝棋自己去書店借了下幾本有關的學習資料,回去路上突然下起來毛毛細雨,郝棋一邊暗暗抱怨這倒黴天氣一邊把書給好好的保管在懷抱裏不讓弄濕。
正準備來個雨中沖刺時候,一把傘突然遮在她的頭上,郝棋想來人望去,頓時久久定格在了原地。
眼前的少年穿着一件藍色的連帽開衫外套,灰色牛仔褲,白色的網球鞋有些濕潤的泥土。
“好多年沒見,我差點認不出你來了。”
看着眼前這個一直望着他發呆的郝棋,少年笑笑道。
郝棋望着他,一些久違的記憶又被沖破了出來。
“你為什麽不回你自己的家裏去,要來跟我搶爸爸媽媽啊!”
也是這樣泥濘的下着雨的天,九,十歲的男孩推着一名小女孩,歇斯底裏的對着她哭喊着。
女孩沒說話,只是緊緊咬着下唇,低着頭。
“你怎麽在這裏?”
思緒回過來後,郝棋望着眼前這個昔日還是小胖墩如今卻已經是帥哥一般的少年疑惑問道。
“探親,路過這裏。”
冷寧寞看着郝棋,淡淡不帶任何溫度說道。
這樣的态度讓郝棋覺得有些尴尬卻也不知道如何,畢竟他們從來都沒有怎麽親近熟悉過不是嗎?
“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嘛。”
滴滴嗒嗒的雨滴落在冷寧寞撐開的傘上,奏出一曲音樂,郝棋聽着他的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和他并排走在回去的路上。
“我到了,不進去坐坐嗎?”
停在奶茶店大門前,冷寧寞只是淡淡的透過玻璃窗打量了裏面的環境,不帶任何情緒說道;“算了,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麽喜歡麻煩別人。”
郝棋因為他的這話停頓了一下,某些人?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說的她吧?
“林阿姨還好嗎?”
“她很好。”
冷寧寞轉過深去回答着,擡手看了看腕表,說道;“時間不早,我要回去了……母親她也挺想你的。”
說罷,撐着傘慢慢消失在了雨中,郝棋一直久久注視着冷寧寞遠去的背影。
“智哥,怎麽買這麽一大串冰糖葫蘆啊?”
看着一直把玩着一串冰糖葫蘆的周智,郝棋笑嘻嘻問道,周智愣了愣,借口道;“給你買的啊。”
“算了吧,要是給我買的話,絕對還有如竹的,這是給你那位心儀的妹子買的吧。”
郝棋打趣着周智,一下撕破了他的借口,周智尴尬的笑笑,說道;“我去做飯。”
“智哥,我今天碰見寧寞了。”
郝棋突然說道,周智愣了愣,笑着問道;“怎麽不讓她來家裏坐坐了?”
“他說他很忙要早點回家。”
郝棋解釋,并沒有說冷寧寞說他不像想某些人那麽去麻煩人,有時候連郝棋自己都覺得自己挺麻煩別人的。
“智哥,我想去看看林阿姨。”
郝棋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這讓周智有些意外,但還是笑着同意了郝棋的想法;“有空就去看看吧,估計他們很想你的。”
晚上的時候,周智正在廚房洗碗,郝棋準備關店打烊時候,看着外面的一名白衣女子,愣了一下,猶豫了會朝她慢慢笑着走去。
看着向她走來的郝棋,雪憐疑惑的望着她。
郝棋越是走進越是感覺到雪憐身上的異常寒冷,溫和的笑意突然消失,警惕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子質問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不知道郝棋怎麽突然問這個,雪憐有些不知所措,郝棋看雪憐這樣的反應也猜到了,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有何目的,但是我都不會允許你傷害智哥的。”
郝棋看着雪憐,堅定道,沒人知道智哥在郝棋心裏占了有多大的分量。
智哥算是她唯一親人了,那她,絕對不容許讓自己的親人受到半點傷害。
“我不會傷害他的。”
雪憐看着對她出現警惕的郝棋,怕她誤會急忙解釋;“我是來告別的。”
“告別?”
郝棋疑惑了,看着雪憐看她給個什麽答案。
“其實,我很早前就認識他了,應該。”
雪憐絞着手指,解釋道,這讓郝棋更加疑惑了,很早就認識了?很早是多早了?
其實雪憐認識周智比郝棋認識在前,那時候雪憐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她那時候是個八歲的小女娃,和周智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周智大她兩歲,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某次下大雨時候,雪憐發高燒了,可是她的父母因為有事在身一直沒來接她放學,小周智便讓她撐傘把她背回家。
後來雪憐搬家了,雪憐父親是個清官,不畏權勢,所以家裏自然得罪了許多人。
好好的家開始被人搞跨,看着重病逝去的母親被陷害锒铛入獄的父親,雪憐第一次感覺到這人世薄涼。
雪憐本來想好好的生活下來,等父親出獄好好照顧他一輩子,但是在一次回家的深夜,她遇見了父親以前得罪的人,他們看着出落了亭亭玉立的雪憐,起了壞心思,雪憐不肯,怎麽可能讓自己的清白被這群畜生躲了去?于是她跑道一邊的牆上跳河自盡。
在冰涼的河水覆蓋她的身軀時候,她想到了兒時那個一直陪在她的左右的男孩,離開這麽多年,她從來沒有未曾忘記,她突然,突然好像回來看看他啊,看看昔日那個男孩如今是何模樣了。
或許是她的意念太深,或許是閻王爺憐惜她死的冤枉,所以雪憐成了一縷孤苦伶仃的幽魂。
“那……陷害你家裏的那些人了?”
郝棋問道,聽剛剛她說的她要離開了,應該是把那些仇恨也通通還了回去了吧。
不然,她怎麽可能會走的這麽甘心了?
“他們?呵呵,他們欠我的我自然是要好好讓他們還回來啊。”
雪憐聽着郝棋的問話,不再如剛剛那麽溫婉的笑,而是透露着絲絲的冰冷寒意。
“棋棋。”
看着在外面說話的兩個女孩,周智疑惑的叫了一聲,看着竟然是雪憐,周智不好意思的笑笑,沖她跑去。
“智哥,我休息去了。”
看着周智,郝棋暧昧的沖他笑了笑,說道。
看着一副人小鬼大的郝棋,周智給了她一個爆栗,卻還是挂着笑意說道;“好好休息去。”
郝棋在上樓梯時候,回過頭來又望了望他們兩,看着周智臉上的表情一個個轉化,最後失落,郝棋只是嘆了口氣,慢悠悠的回了房間。
那是他們的事情,應該他們解決,她不過就只是一個局外人而已。
郝棋突然想到今天冷寧寞對她說的那一番話,不由得苦笑一陣,她的确,很麻煩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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