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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過頭,把玩着手機。
顧少陽站在那好幾秒,盯着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總是想不明白,這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好?讓他幾年都放不下來!
聽着他再次進廚房的聲音,馮妙挽唇起角,連她自己都不曾發現,這個弧度有多漂亮。
※※※
“清媚,你離家出走了?”
肖珊珊看着餘清媚拎着旅行袋站在自己家門口,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眼底深處的情緒有些複雜,餘清媚心思有些沉重,沒有注意到,直接進了她家裏。
“珊珊,你說那侗子怎麽那麽惡心,把外面的女人帶回了家,還上了我的床!我在老家就等這個男人給我一個好的交代,他倒好,轉身就上了另一個女人。”
在馮妙家因為有顧少陽家,加上馮妙對莫國侗只是普通的校友而已,她也沒有把倆人的事情說得那麽詳細,而肖珊珊不一樣。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不會?怎麽不會?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會有錯嗎?”
聽着肖珊珊話裏的質疑,餘清媚不由的加重了語氣,神情滿是氣憤的開了口,肖珊珊看她這般模樣,咬了咬唇沒有繼續說話,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神情有些黯然。
餘清媚放下袋子,剛在她身邊坐下,就看到旁邊桌子上的煙頭,還有半根正燃着的煙,她眉頭皺了起來。
“珊珊,你怎麽抽煙了?”
“我心煩。”
肖珊珊把那根煙又拿到嘴裏,餘清媚快速的抽走,然後丢在一邊,一本正經的說。
“你現在是懷着孕,你不為自己想想,也應該為孩子想想啊,将來孩子出生後有個什麽毛病,那怎麽辦?你現在是當媽的人了,不是自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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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餘清媚的話,肖珊珊有些虛脫的坐在那,掀了掀眼簾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擔憂自己的餘清媚,聲音有些哽咽說。
“他讓我把孩子打掉。”
“什麽?他竟然這麽絕情?他是誰,住哪裏?我現在找他去,這樣的男人會天打雷劈的,連自己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餘清媚氣得滿臉通紅,現在的男人越來越不可靠了,自己身邊十年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出軌,更何況肖珊珊這個只談了幾個月的男朋友而已。
“清媚,別說了,我想靜一靜,房間在那裏,你自己随意,我頭疼,想休息了下。”
餘清媚看着肖珊珊有些廖寂的背影,無比心疼她;雖然她也好不到哪裏去,自少莫國侗還是沒有說過要跟她分開過……
她坐在客廳裏,拿出手機,看着裏面顯示的十幾通未接電話,他這裏終于緊張自己了嗎?為什麽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她嘴角揚起抹苦澀的笑容。
手機在她手裏亮起來的時候,她接下了電話。
“清媚,你在哪裏?我剛才打了電話給馮妙,溫蕊,她們都說你不在那裏,我很擔心你!”
剛接通,莫國侗緊張擔憂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她聽着心底一片酸楚,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邊,看着窗外萬家的燈火,好一會兒才回了一句。
“我們倆都靜一靜吧,我在你身邊纏了你十年,可能你也累了。”
“我不要,我不要,你在哪裏?我現在去接你回家,我媽剛才看到你離開都暈倒了,清媚,你不看在我的份上,就看到我媽這麽心疼你的份上,你回家好嗎?”
那端接近乞求的聲音讓她視線變得一片模糊,為什麽事情會變幻成這樣?餘清媚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現在這樣做為的是什麽,她只是覺得那個家壓抑,她只要站在那個卧室裏就會想到有另一個女人曾經跟他在這裏過,她心裏倒胃口。
“清媚,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在外面亂搞了,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就算外面的女人脫光站在我面前,我都會無動于衷。”
莫國侗那端的保證突然讓她腹笑了一聲,他在床上是不是就在跟另一個女人說着這樣的話?餘清媚心揪的厲害。
“侗子……”
“清媚……”
她剛開口就被旁邊的聲音打斷,她看着肖珊珊臉色蒼白,手撫在自己肚子上,心一慌。
“珊珊,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她放下電話,扶着肖珊珊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滿臉心疼跟擔憂。
“我,我肚子不舒服。”
肖珊珊額頭滲出汗水,顫着聲音回了一句,餘清媚一驚,拿回手機對着那端說。
“侗子,我在珊珊家,你快過來,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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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國侗看着面前的大樓,他已經猜到她在肖珊珊在,地上已經丢了好幾個煙頭,他沒有上去,因為他不想上去。
挂了電話,他坐回車裏,車裏的音樂放到最大聲,轟炸着他的腦子越來越清醒,大概過了一點時間,他看着鏡子,把頭發弄得有些淩亂,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摘下眼鏡揉着眼睛,待看到眼裏有些紅的時候,才從車子上下來。
“侗子,你怎麽這麽慢,珊珊她見紅了,快,送她去醫院。”
莫國侗看着半躺在那的肖珊珊,有些呆愣,沒有動。
“你快啊。”
餘清媚催促着起來,他才走了過去,把肖珊珊打橫抱起,三人一起出了怡景,往市一醫院開去。
“珊珊,把你男朋友的號碼給我,我現在打電話給他,你現在這樣了,他不可能看都不來看你一下。”
餘清媚越想越氣憤。
肖珊珊抿着唇搖了搖頭,握着餘清媚的手一緊,好一會兒才開口。
“既然他不要我,我也不好死皮賴臉的貼上去,我有我的自尊,我的驕傲,孩子,我會好好照顧,至到生下來!”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兩人坐在後座裏控制不住的往前傾,餘清媚有些擔憂的看了眼肖珊珊,見她沒事,才對着前面的男人不滿的說了起來。
“你怎麽開車的,沒有看到後面坐着兩個孕婦嗎?”
“十字路口,剛沒有看到。”
莫國侗的聲音有些低沉,聽不出什麽情緒,餘清媚本來對他有些不滿,還想多說幾句,被肖珊珊給拉住了。
“清媚,我沒事,別怪侗子!”
到了醫院,挂了急病,餘清媚一直陪着肖珊珊,莫國侗負責交費排隊什麽的,最後可能是因為情緒波動大,還有過激烈的運動,所以才有了見紅,以後注意一下基本沒有什麽大問題。
在醫院弄了一些時間,莫國侗把倆人送回肖珊珊家裏,他想帶餘清媚走,而餘清媚卻要留下來照顧肖珊珊。
“清媚,我沒事,你跟侗子回家吧,要是因為我,你們倆感情出了問題,我到時候不是罪大惡極嗎?”
肖珊珊餘光瞥了眼站在那裏,神情有些有複雜的男人,強露出抹笑容對清媚說。
“是啊,老婆,回家吧,我知道錯了,我莫國侗從現在開始,只對你餘清媚一個人好,其它女人在我眼裏就是一堆白骨。”
莫國侗手舉在頭頂,像在說着誓言似的,一本正經的模樣。
餘清媚站在那,看着男人這副模樣,突然分不清這個男人說的哪句話是真的。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5
她看着他幫自己打開副駕駛位的門,挺拔的身軀立在那,身上紅灰色格子襯衣,搭配着火灰色的修身長褲,頭發有些淩亂,整個人看起來反而多了幾分潮流,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黑眸裏柔情似水,嘴角帶着幾分淺笑,她看着,心底深處聚集着越來越多的痛,她別開目光,抿唇,轉身就拉開了後座的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莫國侗在那裏僵了一下,有些尴尬的關上了車門,挰了一下太陽穴,自己坐到駕駛位上。
“侗子,我想買輛車。”
他剛坐穩扣好安全帶就聽到身後餘清媚有些清冷的話,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餘清媚想的是自己不想什麽都要依靠這個男人,何況家裏的錢,不都是因為她來得嗎?放在那放着也是放着,她不用難道還給他将來養小三小四嗎?
“買車做什麽,我給你當司機不好嗎?”
莫國侗抿唇一笑,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坐在後面的女人,她的目光落在車窗外,整個人的神情有些落寂,沒有了往日在他耳邊吱吱喳喳的樣子,不像往日坐在他身邊主動的撩着他開口說話。
這一刻,整個車廂裏很安靜,他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我已經看好了,就買溫蕊那種吧,我要白色的,也就十萬多點,家裏現在應該不缺這點錢吧。”
安靜了好一會兒,餘清媚才清冷的開了口,卻答非所問,莫國侗握着方向盤的手驀然一緊,想到她剛幫在家裏随便就刷了一萬多的信息,現在又說想買輛十多萬的車。
困窮過的人,即使變得富有,對金錢的都是一樣很在乎,就如莫國侗。
即使現在所有的美好都是因為她才得來的,他在金錢方面對餘清媚是很吝啬的,就像她回鄉下,他只給了五千塊錢給她。
餘清媚自然發現了他的猶豫,也沒有松口,她一向決定的事很難改變,這也是她性子上的另外一個弊點。
“行,回去我跟媽說。”
餘清媚一聽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當初他不是說經濟大權自己撐握好的嗎?怎麽一下子到了婆婆那了。
餘清媚明顯有些不悅了,買了房後,家裏的錢她是沒有怎麽弄過,莫國侗說要投資,要開店,她直接把卡給了他,自己身上反而一點錢都沒有,加上又沒有工作,她沒錢幾乎都是找他要。
雖然婆婆對她好,但畢竟是婆婆,溫蕊的婆婆她算是看得透了,當初對溫蕊不也挺好的嘛,可是後來梁遠朝一找小三,對那個小三也同樣好得不得了。
“以後家裏的錢我來管。”
她看着他的後腦勺,很認真的開口說道,她要是撐握了經濟大權,所有的開支她都有個數,他要是外面有女人,她也能推算得出來,不用像現在是的,這個時候才發現。
而結果,自己卻無能為力,她能做什麽?再找到那個女人打一頓嗎?還是跟這個男人鬧翻臉,然後離了婚?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離婚,更何況他說他會改!十年的感覺最後變成了這樣,餘清媚心裏很難受。
她想過,是不是自己對這個男人太好了,所以他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愛一個人有錯嗎?
如果有錯,那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罪名。
莫國侗沒有吭聲,皺着眉頭看着前方的路況,錢教給她管,他是不願意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能順着她。
回到麗港已經快半夜了,一下車莫國侗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護着像一個寶似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看到楊小美站電梯門口時,餘清媚有些諷刺的笑了起來,從他手裏抽回自己的手臂,冷冷的開口質問着他,這邊求着她回來,另一邊卻讓他的情人在這裏等着他。
“莫國侗,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
“侗侗……”
莫國侗也有些詫異,楊小美怎麽會在這裏,剛想開口解釋自己不知道,楊小美甜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随着那抹白色的倩影就閃到了自己身邊,自己手臂就被她挽了起來,熟悉的香水味傳來鼻息之間。
莫國侗臉色緊繃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笑容滿面的楊小美,她怎麽偏偏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
現在誤會是更深了。
“清媚,我真的跟她斷了。”
莫國侗想要甩開楊小美的手臂,後者卻像跟他耗上了似的,死死的拽着他,就是不放手,餘清媚冷冷的勾着唇角往前走了兩步靠在牆上,雙手環在胸前,倒是有些像看戲的神情,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裏早就一片潰爛,若不是靠在牆上,她怕自己站不穩。
“侗侗,不要不要我,昨天晚上你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只愛我一個人,你還記得你是怎麽進入我身體的嗎?你是從後面進的,你說喜歡我的皮膚,膚起來滑滑的,你說喜歡我肚子上白白的沒有任何的痕跡,特別的漂亮,你說……”
“楊小美!”
莫國侗暴怒的吼一聲,看着餘清媚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心裏有些恐惶起來。
“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們!”
他緊扣着楊小美的手臂,猛的一摔,後者一個踉跄不穩,差點跌倒在地方,烏黑的長發從身後垂下遮去了她半張臉,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下去,沒有人看到。
“清媚,你別聽她胡說,我根本沒有說過……”
莫國侗走了過去,緊張的握着餘清媚冰冷的手,看着她沒有血色,也沒有怒意的臉,心底莫名的有些害怕起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也不好過,心裏也很不安,徘徊過,直到聽了母親的話,他才傾向于餘清媚這邊,才想着跟她繼續生活。
“莫國侗,你真是個王八蛋!”
餘清媚摔開他的手,轉身的瞬間,渾身冷不住顫抖起來,她直接從旁邊的安全通道上了樓,黑壓壓的空蕩的通話裏是她倉慌的腳步聲,随着是哽咽的抽泣聲音。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六
餘清媚耳邊全是通道裏的回音,自己倉慌淩亂的腳步聲,啜泣的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夜裏,顯得特別的卑微。
她第一次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害怕,因為她的心除了疼之外,對任何感覺都是麻木的,疼得她感覺四周有無數只的手在握着她的心髒部位,緊得讓她呼吸不了,像要随時都要窒息。
她說,他喜歡她的肌膚,喜歡她的肚子上沒有任何痕跡,餘清媚的心就像被人淩遲着,她手不由的落在自己腹部,當初懷孩子的時候,她的肚子很大,肚皮上的痕跡就像西瓜皮似的,妊娠紋布滿了整個地方,她甚至要求過那邊的家人給自己買藥,讓痕跡淡下去,那個孩子爸爸說的話此時還猶如在耳畔。
“即使它能消去你肚子上的所有痕跡,但能消去你給我家做過代yun的事實嗎?”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說這話時,眉宇之間對自己的鄙夷跟譏諷,是的,他說得沒有錯,這段不光彩的歷史即使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卻抹不去她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個為了錢而出賣自己子gong的女人。
她想到自己每次跟莫國侗親密的時候,他每次都要關燈;如果開着燈,他絕對不會親吻她的肚子,不像以前,是那般動情的親吻着它,說喜歡她的肚臍。
有些疑問在得到了事實之後就變得有些讓人接受不了,原來這個男人一直介意着,而她卻從來沒有發現,甚至是在另一個女人口中得知。
胸口的難受肆意的翻滾起來。
身後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她知道莫國侗已經追了過來,她不想知道他是怎麽處理那個叫楊小美的女人,她的出現只是在告訴自己的狼狽不堪罷了,黃臉婆,她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從十六歲到現在的二十八歲,她早已熬成了黃臉婆。
她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快步的上了樓,回到家裏,沖進了卧室,反鎖大門,看到已經整理好的卧室,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樓下的女人,心再次撕裂起來,她卷縮着身體坐在沙發上,目光裏一片暗沉,渾身冰冷至極。
手機的鈴聲打破了夜裏的安靜,她有些空洞的視線慢慢的拉了回來,看着來電顯示,是肖珊珊的,或者是因為她是這份感情的見證者,餘清媚在看到這個電話的時候,眼淚又泛了上來,她收斂好自己的難受,努力平靜下來才接了電話。
“清媚,回到家沒有?侗子對你好嗎?”
剛接通,電話那端傳來肖珊珊關心的話語,她喉嚨裏像哽着什麽東西一般,任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最後是控制不住的輕泣聲。
“清媚,你怎麽了?你怎麽哭了?你不要吓我,清媚!”
那端肖珊珊滿是擔憂的話傳了過來,隐忍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她咆哮的大哭着,聲嘶力竭的的哭聲響徹整個卧室,門外傳來擔憂慌亂的敲門聲最終淹沒在她的哭聲裏。
她哭得渾身發冷,痛徹心扉的涼意感覺自己像寒冬深海裏的魚。
等她哭累的時候,她才發現手機還顯示在通話中,她啞着聲音對着電話那端喚了一聲珊珊。
“清媚……”
那端傳來肖珊珊嗚咽的聲音,倆個女人再也不有說一句話,聽着電話那端的哭泣聲,餘清媚感覺自己是從來沒有過的清醒。
挂了電話之後,她決定跟莫國侗說清楚,她只接受一個身心都幹淨愛自己的男人,就像她愛他,給向他一份幹淨的愛,幹淨的身軀,如果不是那一場欺騙……
她打開卧室的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猩紅的眸子裏滿是悔意,她強壓下自己的痛楚,眼裏一片冰冷。
“清媚……,我真的不知道她會來,我什麽都已經跟她說清楚了,都是她在糾纏着我。”
莫國侗滿是悔意的聲音傳來她的耳畔,随着她整個人就被他擁在懷裏,她聞着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心底深處一片反胃跟惡心,她無所于動,任由他緊緊抱着自己。
“小媚,你就原諒侗子吧,他知道錯了,你要怪就怪媽沒有好好的教導着他,媽求求你,千萬不要跟他離婚。”
婆婆在旁邊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句,餘清媚才慢慢的推開了莫國侗,即使心裏一片痛楚,她還是把話說清楚。
“侗子,你真的跟她斷了關系了嗎?”
她目光有些冰冷,盯着莫國侗的眼睛,他神色閃泺的時候,她嘴色不由的勾起抹冷笑。
“你說話啊!”
王麗雅的手伸在兒子身上,緊緊的擰了一下。
“我是跟她斷了,是她不願意跟我斷!還纏着我,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餘清媚腹嗤一聲,盯着這張男人的臉,她一直就知道莫國侗思前顧後,做事不夠堅決,立聲搖擺不定,自己想做什麽只要別人多說幾句話就會猶豫,此時在面對婚姻跟忠誠的時候,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這麽不堅決。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問我你該怎麽辦嗎?”
餘清媚冷言回了一句。
“……不是,只是她有她的思想……”
“難道你不會拒絕嗎?莫國侗,你這邊跟我說斷了關系,要好好跟我過日子,另一邊卻跟那個女人繼續糾纏不止,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
餘清媚看着他猶豫的模樣,心口一片冰冷,深呼吸了一口氣,咬着牙,顫着聲音說。
“既然如此,你找她過,我們離婚!”
餘清媚感覺心在滴血,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份愛,這份感情最終的結局是從她嘴裏說出來,十年的追尋,她換來的是什麽?
男人的不堅決,懦弱……
“小媚,你說什麽話?你怎麽也糊塗了?”
耳邊傳來婆婆有些氣憤的聲音,她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面前的人影已經壓下,随着自己的雙腿被他抱住,莫國侗竟然跪在她面前,眼底一片紅色的血絲。
“清媚,我再也不會了,我發誓!”
餘清媚震驚的,可置信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腦子嗡了一下一片空白。
“莫國侗,你這是幹什麽?”
從另一個房間裏傳來一道充滿怒意的聲音。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七
“莫林志,你想幹什麽?”
在莫林志快走到莫國侗身邊時,婆婆王麗雅已經擋在了他面前,有些怒意的吼了一聲,急急的強行拉着莫林志往房間走去。
“莫國侗,你這個臭小子,竟然給女人下跪,老子的臉都被你丢完了。”
餘清媚在房間門關上的時候,她還聽到了公公暴吼的聲音,她看着依然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底說不出什麽感覺,有失望,怨恨,不甘,心痛,心疼……
複雜得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看着莫國侗的頭頂,如墨般的頭發,曾經她最喜歡他的頭發,發質粗又黑,都說這樣的男人用情專一,是從哪裏傳來的誤言?
“清媚,你就原諒我吧。”
餘清媚飄遠了的思緒被他拉了回來,聽着他滿是蒼傷的聲音,她的心不可控制的一抽。
直到手背一暖,他的大手緊緊握着她的手心,緊緊的,緊緊的,緊到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是緊張自己的。
餘清媚不知道這個男人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如果他真的不願意跟自己過,她會成全他,離婚!
可是他現在這般低下的乞求着她原諒他,她是猶豫了,畢竟她不是一個人,将來孩子一出生,沒有父親,她要如何跟孩子說跟孩子的父親是怎麽分開的?
想到自己一直期待着一家三口走在公園裏,孩子左右是她跟莫國侗,夕陽下三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突然有一天,那個孩子身邊只有自己一個人,想到這份殘缺的畫面,她渾身冰涼。
女人的心都是軟的,都是容易動容的,包括她。
“進去吧。”
餘清媚輕輕的回了三個字,地上的人站了起來,在她轉身的時候從她身後環抱着她,頭枕在她的肩上,認真的說着。
“清媚,謝謝你。”
餘清媚唇角似有若無的彎了一下,只是弧度有些冷意。
“不用謝。”
聲音說不出的疏離跟清冷,她推開他,關上了卧室的門,旁邊的房間隐約傳來公公婆婆争吵的聲音,她沒有那份心思去聽倆老在議論什麽,自己心裏也清楚,無非是二點,公公對自己的不喜歡,婆婆對自己的維護。
餘清媚一夜都沒有睡好,即使是新的床,她都感覺到聞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味道,這抹味道隐約很熟悉,她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被人擁在了懷裏,一雙大手落在她的腹部滑動着。
似乎聽到了他充滿懊悔的道歉聲音。
※※※
餘清媚是被耳邊的摩挲給弄醒的,她睜開惺松的眼簾時剛好碰觸到莫國侗那雙充滿紅色血絲的眸子。
“老婆,早。”
随着,莫國侗對她輕輕一笑,笑容有些燦爛,嘴角有個淺淺的梨窩。
如果沒有昨天的事,餘清媚或者會對她說一聲早,然後給他一個早安吻。
然而……
她清冷的回了一句早,然後調整了一下睡姿,刻意的離開了他遠點,又閉上了眼睛。
莫國侗看着倆人中間隔開的位置,覺得就像一條巨大的鴻溝,讓他無法靠近她,她不是已經原諒了自己嗎?
現在又擺譜成這樣,是什麽意思?
心底有絲絲的不悅。
“老婆,媽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粥,皮蛋瘦肉粥。”
她感覺他的靠近,沒有繼續躲開,而是轉過身,面對着他,微微一笑,只是笑容有些清冷。
“侗子,你知道我最喜歡吃這粥,怎麽從來不自己動手給我弄弄啊?”
莫國侗從來不下廚,畢業後,倆人就開始了同居生活,幾乎都是餘清媚管一天三餐,有時候她忙得加班,晚上才回來,莫國侗都不會動手弄吃的,家裏就是多了個方便面的盒子,不然就是外賣的盒子,從來都是如此。
她曾經想要教他學那麽一點點,以備不時之需,莫國侗是振振有詞的說,有老婆在,哪會有我餓着的時候。
有時候,甜言蜜語就是會讓人容易失去理智,就像她聽了那話之後,整顆心都像染了蜜。
“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下廚,所以我讓我媽做了。”
莫國侗有些委屈的開了口,餘清媚扯着唇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然後起床。
換衣服的時候,她直接面對着他,脫去了身上的睡裙,然後露出自己腹部的痕跡,甚至還是故意的涼了幾秒才穿上衣服。
莫國侗始終笑着看着她,直到她轉身的時候,男人的臉上的笑容才僵在那,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
莫國侗說服自己,不要介意,聽母親的話,餘清媚是個好女人,如果他錯過了她,将來會後悔,他一向很聽王麗雅的話,所以這次,他也聽了,斷了外面的關系,想要一心一意的對餘清媚,可當她故意擺出肚子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的介意了。
他翻看了手機一眼,沒有任何的短訊,未接電話,她是不是已經放棄了?
想到這,心裏微微松了一口氣,相比起餘清媚,那個女人才更讓他頭疼,他跟她一起一年了,明明她說什麽都不在乎的。
餘清媚從卧室出去的時候,婆婆一臉笑容的扶着她。
“小媚,侗子一早特意吩咐我做你最愛的粥,看他多疼你。”
看着婆婆為自己兒子辯護的神情,想到婆婆對自己這些年也很不錯,她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難聽的話。
莫國侗像二十四孝老公是的,幫她拉開椅子,幫她盛粥,甚至還幫她把粥吹涼,原來是件很窩的心的事,可餘清媚只覺得這個男人是為彌補自己的過錯。
她心裏想着原諒他,可思想卻總是背道而弛。
“媽,清媚想買輛車,已經看好了。”
早餐到一半的時候,莫國侗突然開口說起了這件事,餘清媚感覺到了身邊一道不友好的目光,是莫林志的,随着她聽到了公公嗤笑一聲。
“一個大肚婆子還開什麽車?”
“小媚,要多少錢啊?我剛把家裏的錢存了定期了,手上能靈轉的只有5萬塊,還是我們半年的開銷啊……”
婆婆的話很明顯,手上沒錢,因為存了定期半年!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八
“媽,定期可以拿出來啊,只是少了利息而已,又不能怎麽樣。”
“你懂什麽?”
婆婆開口低喝一聲阻止了莫國侗繼續開口的話,然後笑容嫣嫣的看着自己的。
餘清媚低着頭,喝着粥,她一直都知道在婆婆這裏是只有進沒有出的,而此時,她更是深深的認識到了,自己手上沒有錢是多麽沒有發言權的一件事。
“那先不買吧,等生了孩子之後再買。”
餘清媚放下勺子,對着婆婆笑了笑。
她松口的其中一個原因還真是她現在大着肚子,開車不方便,說來,她學車還是跟溫蕊一塊報的駕校,溫蕊學成之後,一直不敢開,跟梁遠朝的婚姻出了問題之後,才自力更生要把這車技練好才開的車。
結果卻把顧少辰撞到了自己身邊。
聽了餘清媚的話,婆婆王麗雅心裏大松了一口氣,她可不願意花十幾萬就買一輛車,家裏已經有了一輛豐田,買那麽多車幹什麽?
吃完早餐,莫國侗主動問餘清媚。
“清媚,在家裏無聊,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店裏吧?”
餘清媚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想讓她看清楚,他有不有跟別的女人有來往,她沒有那份時時看管着自己男人的心思。
要是他要出軌,豈是她跟在他身邊就能看管得住的?更何況這種事驗的是自制力跟忠誠度,他要是有心她就是時刻跟他在一起,他也會取巧。
“我今天去看看溫蕊的兩個孩子,你去吧。”
她淡淡的應了一句,莫國侗出門的時候還問要不要送她過去,她搖頭,說自己會打車過去。
莫國侗裝模作樣的親了一下她才走,還叮囑她小心點,餘清媚心底說不出的滋味,什麽感覺?如果一定要說一下,那就是覺得好假。
※※※
莫國侗在店裏看到了楊小美,她正在歡試着拍照的服裝,看到他來了,笑着叫了一聲。
“侗侗,早!”
莫國侗緊繃着臉,讓其它員工離開一下,然後看着楊小美,聲音有些冷。
“為什麽這麽做?”
“侗侗,你說什麽啊?我做了什麽?”
楊小美笑得一臉無害,然後看中一套制服,拿在手裏比劃着,轉過頭看着莫國侗還不離開,有些詫異的問。
“難道你還想在這裏看我換衣服嗎?”
莫國侗握了握拳頭,帶着愠意的離開,楊小美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了一句。
“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寶咩?”
莫國侗回到辦公室,越想越覺得窩氣,結果卻也沒有一點辦法!這女人真是惹不得,一個比一個厲害!
※※※
餘清媚手裏抱着顧瑷蕾,小家夥特別有靈氣,一雙眼睛大大的,睫毛又長,眨了下就像扇子似的,把溫蕊漂亮的基因給遺傳了下來,溫蕊手裏抱着顧南軒,正在跟他說着話,顧南軒只會說一個字,哦,哦哦……
孩子已經三個月多月了,長得特別的壯,溫蕊變得有些豐潤,整個人都散發着獨有的氣質,是那種特別的韻味。
“小蕊,天天在家裏帶着這兩個娃,不煩悶嗎?”
餘清媚走了過去問,她現在是在家一刻都呆不住,如果可以,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呆在那裏,那個曾經她向往着幸福的家,再也回不去了。
“不煩,看着兩個孩子越來越大,我越來越滿足,少辰經常半天就偷偷回了家陪我呢。”
溫蕊溫婉一笑,她跟顧少辰在一起之後,變得特別的滿足,即使如此,孩子周歲之後,她會去公司上班。
“小蕊,我想問一下你以前跟梁遠朝的事。”
溫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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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