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永遠自由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
虞木樨描述不清楚,但是他感覺和做丨愛差不多,只不過進入他身體的東西換成了另一種更加詭異的地方,從脖子刺入,冰冷的尖牙似乎還釋丨放了什麽到他的血管裏面,好讓他不那麽痛苦。
虞木樨也的确無法抑制的開始享受這樣被吸食的過程。
首先他發出顫抖的聲音,一面由于失血而頭暈,一面由于刺激而大腦興奮不已。
他的下腹部一團火熱,在這樣不合時宜的時刻有了反應,而抱着他的虞幽雙手也從冰涼變為了微熱,那雙手直接竄進了虞木樨的背心中,撫摸着虞木樨光滑的背部,并且一路向下鑽進了只穿着一條大褲衩的褲子裏面。
他被人揉捏着臀,這要是在平常,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絕對不會讓人随便這樣碰,因為這個地方總是給他帶來奇怪的抵觸,這種抵觸無疑是以前留下的,但是他現在卻又像是客服了一樣,放松而莫名渴望。
當他哥哥的手指在此滑到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時,虞木樨嘴上連‘不要’都說不出,只能更加激烈的顫動喘息,然後悶哼着像是達到了什麽從未有過的頂端,再之後,沉迷于美食的虞幽便從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到了緩緩流出的濕潤液體……
借着那樣的自體潤丨滑,虞幽開始表現的不像幾百年都沒有吃過飯的饕餮了,他恢複了以往的優雅,開始慢條斯理的平常這次的大餐。
他将尖牙從虞木樨白皙的脖頸內抽出,血稍微滲出的有點多,為了不讓虞木樨就此昏過去,他将那傷口反複舔丨舐數遍,之後便不再滲血出來。
虞木樨沒有感受到力量被抽走了,卻依舊沒有醒過來,他感覺自己陷入了持續高丨潮的窘境,并且無力改變。
虞幽将虞木樨的衣裳脫掉,褲子也丢在一旁,用那雙腥紅的眼重新審視這樣的虞木樨,并一點點的将那流到虞木樨胸口的血液舔掉。
整個過程緩慢而暧昧,帶給虞木樨的沖擊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在被舔丨舐那胸口上的一點時,虞木樨幾乎是抱緊了虞幽的腦袋感受着對方手指到自己不可描述之地的取悅,然後将自己胸口的小肉點送到虞幽唇裏,無意識的喊着虞幽的稱呼:
“哥哥……”
虞幽愛憐的一面親吻虞木樨心髒的位置,一面在那乳丨粒上咬下去,然後收回他的尖牙,吮吸那被他咬出的兩個牙洞……
Advertisement
這場荒誕的狂歡在晚風将路邊的大樹都連根拔起砸爛一排豪華轎車的時候也沒有停止,等到第二天,暴雨後濃密雲層被第一縷陽光破開,猶如一道銳利的劍芒刺入地面上時,虞木樨才恍惚的睜開眼睛。
他第一感覺是很累但是又極度滿足,他的雙腿間滿是不明粘液,連後邊兒也是,胸口更是脹痛腫大,他一時間記不得昨夜發生了什麽。
可是當他翻了個身看見哥哥如同邪神般高雅迷人的睡顏後,頓時記憶便敲鑼打鼓的回到了他的懷抱。
他的眼睛越睜越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和虞幽做了什麽?!
這簡直和啪啪啪差不多!雖然并沒有用什麽大家夥深入交流,但是該搞的都搞了!
他甚至該死的一直在發出古怪的聲音,然後……他也終于回憶起來他雙腿間的全是自己分泌的或者釋放出來的東西……
天,這都什麽鬼?!
虞木樨花五秒來接受現實,并且花一秒給自己和哥哥找了個理由:
昨天暴雨和昨夜哥哥不對勁。
關于一切和親密接觸有關的事情,虞木樨都很放縱虞幽,他們的确是彼此太需要彼此,所以才會和其他半路兄弟不太一樣,或者說是過分的親昵。
可是有什麽辦法?他們了的如此,現在出了一點小問題。
先是親吻,但是親吻這件事虞木樨也漸漸接受了,現在是被哥哥玩到神志不清一副慘遭蹂丨躏的樣子,這他是否也會習慣?他不知道……
虞木樨只是很想聽聽這次哥哥會這麽說?
他不想把關系搞糟,但也不想這麽什麽都不知道,糊糊塗塗的過活,追求真相與探尋秘密都是他的本能,可是在虞幽這裏,好像都有點卡殼。
他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上午的課。
那麽也就沒有必要再請假,他只需要等會兒給西甫老師道個歉便好,哦對了,他中午和葉幸還有約會,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對了的人,所以他現在算出軌嗎?
虞木樨覺得應該不是,他可從沒想過和哥哥做這種事情,他愛虞幽,但只是親情,其餘的,再也沒了。
他不會迷惑,如果迷惑就不會開始。
就像他最初和方郁在一起時,他确定他想要方郁,便說了出來,不想要,就放手,沒有什麽拖泥帶水的疲沓。
他希望哥哥也這樣待他,他們也就可以一如從前了。
所以虞木樨稍微搖了搖身邊虞幽的胳膊,坐起來,靠在床頭,抱着薄薄的被單,想要将自己身上的痕跡稍微遮蓋一下,但想了想,又感覺沒有必要,便坦蕩着所有痕跡,從床頭摸了一盒香煙出來,抽出一根,點燃。
誘人的青年一腿彎曲,一腿伸的筆直,小腹上全是幹涸了的白色液體,胸口尤其是那小肉粒腫脹到了一個珍珠大小,周圍全是吻痕。
他的脖頸上還有殘留的血跡,被發梢稍微遮住的地方有着兩個黑色的創口。
青年吞吐着煙霧,漸漸平靜,然而身體卻依舊是一副被疼愛過分的姿态,萬分妖嬈的魅惑衆生。
當他将煙吸到一半,便看見哥哥醒來了,睜開眼,是恢複了正常色的眸子。
這讓他心下稍安。
“哥……”他說話的聲音有點沙啞,或許是昨天哼的太久也可能是一大早就抽煙的緣故。
虞幽醒來的第一件事卻是撐起身子,拿掉虞木樨嘴上的煙,吻上去,說:“早安,小虞。”
虞木樨嘗到了虞幽嘴裏的血腥味,那是他自己的血的味道。
“哥,你現在還好嗎?”他問。
虞幽微笑了一下,說:“很好,謝謝你昨天為我做的一切,有疑問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但是可能很多答案我也不知道。”
虞木樨和虞幽都是聰明人,但是當聰明人都想要維系住他們之間的關系時,那簡直再輕松不過了。
“你是我哥,對嗎?”
虞木樨已經做好了哪怕對方說不是,也不會相信的決定。
可虞幽說:“我當然是。”
“那你為什麽會像、想吸血鬼那樣,突然眼睛還有牙齒都……”
虞木樨指着虞幽的唇,将其捏開,檢查,發現并沒有尖牙,自己的手也被虞幽握着,親吻了一下手背。
說:“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也就不會讓你這麽難受了。”
“可是有些事情總有原因。”
“那你的原因是什麽?”虞幽嘴角依然挂着完美弧度的微笑,“你可以和強吻之人靈魂互換的原因。”
這個事情他們解釋過,但是虞木樨明顯解釋的不清楚,所以現在才淪落到被哥哥用來反駁的境地。
因為他也确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忽然整個人生也都玄幻了,但是這一切和方郁有關是真的。
不然為什麽只在和他分開那一天之後就可以互換了?
“因為方郁。”沉默片刻,虞木樨只說住了這四個字,其他的他一無所知。
“那麽,我是因為你。”虞幽永遠不咄咄逼人,他只是強勢,現在他松開捏着虞木樨的手,一邊起身一邊這麽回答,“因為我,只想喝你的血。”
虞木樨聽到這個回答沒有很大的感觸,他其實也并不在乎這些,只是想有個過得去的解釋就好。
于是他在虞幽起床洗漱的時候從衣櫃裏面找好了衣服穿好,最後也跑去站在虞幽的身邊一起刷牙,昨天的事情就這麽随随便便的過去了。
經過這件事,虞木樨明白很多事情其實還是需要空間,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這樣對誰都好。
但是知道歸知道,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如今,暫時和平,也算是比較好的解決方式。
出門之前,虞木樨還洗了個澡,穿衣服之前,哥哥找來了兩個創可貼把虞木樨胸口兩點磨破皮的豆豆給貼住,免得穿衣服給頂起來,特別……引人注意。
兩人兄友弟恭了半天,等到出門的時候,虞木樨主動湊上去給哥哥了一個吻,說:“哥,我今天會晚點回來,和葉幸越好晚上去游樂場去,那兒有一場特別大的魔術表演,我期待很久了。”
虞幽知道虞木樨喜歡魔術,他自己也會簡單的幾個,但是其他的就不會了。
“玩的開心。”哥哥說,“有事就給哥哥打電話。”
“我會的。”虞木樨轉身便走。
虞幽也緩緩關門。
當房間裏只剩下虞幽一個人的時候,虞幽才靠在牆邊,看着自己的手,安靜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在短短數秒內長長,尖端紅黑色,像是一伸手,就能把一頭牛的心髒挖出……
虞幽僅僅只是看了看,便把指甲又縮了回去,他發現自己現在仿佛是能夠控制這種變化,對他來說,這比無法控制要好的多了。
想到這裏,他心情便好了不少。
他慢悠悠的走到床邊,将被子掀開看見了昨夜狂歡後的各種痕跡,腦海裏閃現的全是自己寶貝弟弟最後受不住的舒服到掉眼淚的模樣……
真好。
總有一天,他會成為小虞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是哥哥、愛人、朋友還是其他的什麽需要的情感寄托,都由他來給予。
他要成為虞木樨的所有,就如同小虞是他的所有,那樣才公平。
……
虞木樨從電梯出來便遇見了昨天才見過的林零,林副會長今天沒有穿着他的白大褂,換了一身更加顯得自己高挑的白襯衫和直筒牛仔褲,朝裏面走來,看見虞木樨後有種強顏歡笑的別扭感。
虞木樨不得不停下來打招呼,說:“林主任,你怎麽在這兒?”
林零臉上有些傷口,但是好在不是很影響美觀,不然他能把昨天鬧事的大個子侯危給關在籠子裏面監禁整整一個月!
“哦,我是來代表上面和虞先生接洽的,他昨天不是說過要一個人名義資助我們的實驗嗎?我想他需要更加了解一下我們才行,所以……”
“哦……”虞木樨看了看明顯不是為此而來的林零,沒有拆穿,說,“事實上,我哥他還沒有吃早餐,你可以和他吃過早餐後再聊。”
林零愣了一下,對虞木樨的示好表示懷疑,但是這的确是個不錯的提議,于是笑道:“很好,那我上去了。”他只字不提昨天上級對他說的另一件事。
“好,再見林會長。”虞木樨雙手插在薄外套的口袋裏面,非常紳士的幫林會長把電梯按了一下,說,“那我走了。”
林零走進電梯,對着虞木樨微微點頭,眼瞧着虞木樨轉身走掉,他的笑容卻是瞬間就沒有了。
林零對虞木樨的感覺非常糟糕,因為這人居然有這他想要得到的人,并且還想要搶走他已經得到的人!
這種人有這他曾經假扮僞裝出的性格,他們總是被人們疼愛,有這萬千矚目,什麽都不用動手就擁有一切,不像自己。
他曾經一無所有,可現在這種生活即将被打亂,就因為那該死的智障外星人不聽他的話了。
如果能找到一種方法讓他明白侯危那個白癡為什麽對虞木樨這麽的執着的話,他一定會不惜代價!
可是這個世界可沒有魔法,只有魔術。
‘叮咚’一聲,電梯到了三樓,這個樓層有着整個海邊最好的視野風景。
林零激動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嗓音,然後猶猶豫豫的解開了一顆上衣扣子,露出自己非常滿意的鎖骨,敲門。
門開,他看見的是穿戴整齊也正準備出門的虞幽,虞幽今天很忙,他得去親自選一些弟弟和自己的衣裳,去敲定房屋重建的日程,要看公司報表還有每周一次的董事大會。
而他的門前站着一個期待今天能有點進展的林零。
游樂場附近的小型隐約噴泉附近,一個抱着一束白玫瑰的帶着墨鏡的男人等待着與自己約會的戀人到來。
現在是早晨,沒有大太陽,所以,當他看見虞木樨穿着薄薄的防曬外套跑過來,脖子上還貼着創可貼,一過來就雙手圈着他的肩,微微踮腳吻在了葉幸的唇角。
這是游樂園最熱鬧的正門,來來往往全是穿着奇怪或者帶着小朋友的父母,他們偶爾會看向虞木樨兩人,然後贊嘆這是最般配的一對。
“我還沒有吃早餐。”在葉幸提議先去游樂場裏面看看旋轉木馬的時候,虞木樨摸了摸肚子,這麽說。
葉幸牽着虞木樨的手,說:“那就先吃早餐。”
“我也不想做旋轉木馬,我們去玩真實家家酒怎麽樣?”
“那就去玩。”
“之後還得買紀念品。”
“買。”
“去看魔術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嗎?”虞木樨問。
“嗯,是的。”
“那吃完午飯,我們可以去看一部電影。”
“時間這麽緊嗎?”葉幸影帝印象中,這些事情他都從來沒有做過,在沒有計劃的時候臨時玩某些不擅長的東西更何況是在約會對象面前,那是非常愚蠢的。
虞木樨笑道:“就要這樣,你太正經了,拿出你舌吻我的勁兒來,陪我瘋不好嗎?”
葉幸失笑,将白玫瑰随便的放在花臺上,扛起虞木樨就走去海盜船主題的旋轉餐廳,說:“好,我陪你。”
而在實驗室的玻璃箱中,被關在一個只能蜷起蹲坐,連脖子都伸不直的地方的巨人侯危在不斷的重複道:
“小虞,你的眼睛真漂亮……真好看,像是裝着一整個星系……”
而通過自己散布在附近的手下,方郁來到了這個號稱消失的地下實驗室中,直接被所有人忽視,光明正大的走近了最中心,并站在了侯危的面前,看着那像是個被虐待的猴子被關在玻璃箱中的分丨裂丨體,方郁很無語。
“他為什麽會這樣?”方郁目前沒有打算殺死分丨裂丨體來恢複自身的力量,但是知道分丨裂丨體的所在地,并且将其掌控在手心,是他必須該坐的。
跟在他身後的灰色短發手下臉上依舊還是半面被布滿的青色紋路,回答說:“可能是因為降落在地球上時……頭先着地。”
方郁皺眉,揣測這個連降落都無法找準位置保護自己的分丨裂丨體應該是自己的小手指,真是莫名嫌棄,完全不想回收這個。
警局內。
剛被審訊完畢的曼雅對站在角落的姚三夏露出個笑容,說:“可以,單獨聊聊嗎?”
曼雅今天來這裏完全是因為他父親被警方懷疑已經死亡的事情,所以這個本來只是盜竊的案子又換了個興致,變得格外嚴重。
姚三夏不想和曼雅說話,但是礙于大家都在,而他是個溫柔的老實人,就應該不會拒絕人才對,便說:“好,等我一下。”
姚三夏将手中的本子放在桌子上,下意識的從抽屜裏面抓了一把水果刀放在手心,随後就跟着曼雅走出去。
曼雅看着姚三夏,露出個真誠的微笑,搖了搖頭,說:“真是沒有想到,沒想到第五個是你。”
“什麽第五個?”姚三夏皺眉。
曼雅意味深長的說:“我,侯危,葉幸,蟲蛋,你。”
姚三夏頓時就明白了曼雅想要說什麽,他想要說的是他媽五個人之間的聯系……
其實自從得到了蟲蛋,姚三夏就隐約明白點兒事情,于是控制着自己的氣息,将自己藏的更深。
“你想說什麽?”姚三夏聲音很低,打開窗戶,看着遠方。
曼雅笑道:“我沒想說什麽,只是,現在好像本體也在附近,你感覺到了嗎?如果不合作,或許我們下次的見面就是在本體內心深處的某個小黑匣子裏面了,我會說‘嗨’你會說‘哦,你也在這兒啊’。”
“再之後,我們會慢慢慢慢的沉睡,直到完全與本體融合,我們就不存在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我也知道你有多變丨态,別用那假惺惺的懦弱僞裝給我看,那表情只有小虞寶貝才覺得可愛。”
“我們可以合作,姚三夏……”曼雅走近姚三夏,在和姚三夏錯過身的同時,對着姚三夏耳語道,“我們會永遠自由,并且我可以把小虞讓給你……好好考慮一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