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送總裁進監獄3

趙琴帶着燕琅出了門,風一吹,眼眶裏就忍不住滾出淚來,憤怒、不平、驚詫,幾種情緒交雜在一起,五味俱全。

她打心眼裏替這孩子覺得委屈。

“老師,您別哭了,”燕琅安慰她說:“我沒事。”

怎麽會沒事呢。

對于她此刻的懂事,趙琴絲毫不覺得安慰,只覺得更加心疼。

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剛剛經歷了那樣的噩夢,又遭到母親如此粗暴的對待,居然還想着去安慰別人,這些年來,她過得到底是什麽日子?

趙琴不忍心再想下去,拉着燕琅的手下了樓,帶着她回了自己家。

防盜門打開,燕琅嗅到了食物的香味,熱騰騰的,暖人心肺。

廚房裏邊走出個圍着圍裙的中年男人,相貌儒雅,戴着一副方框眼鏡,是趙琴的丈夫闫博。

“思思來啦。”他從前見過袁思思,挺喜歡這個乖巧的小姑娘,見了就笑着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做了肚包雞,自己去洗手,再把筷子拿過去。”

燕琅答應了一聲,到衛生間裏去洗了手,走進廚房去拿筷子,就聽闫博笑着抱怨道:“你老師這個脾氣啊,真是風風火火的,今早晨說是自己做飯,我滿想着回來就能吃了,哪知道回來一看,雞還在盆裏放着,壓根兒都沒下鍋……”

今上午趙琴接到袁思思的電話後,魂兒都跑了一半,哪裏還能想得起這個?

她既然打算叫袁思思留在自己家裏,那肯定不能瞞着丈夫,只是這事情不能當着學生的面說,否則一個小姑娘怎麽受得了?

所以趙琴只是瞪了丈夫一眼,借着身體遮掩,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臉上卻不露痕跡,笑着說:“肚包雞都堵不住你的嘴。”

闫博看她這作态,隐約察覺到了什麽,也就沒再提這事兒,随意打個哈哈,就此将這一頁掀過去了。

吃完了午飯,趙琴就催着燕琅去客房睡覺,守到她睡下,才輕手輕腳的将門關上。

Advertisement

闫博拿了本書,在客廳裏看得心不在焉,看妻子出來,這才小聲問:“出什麽事了?”

趙琴怕吵醒學生,拉着丈夫到了卧室,将門關上,小聲而迅速的将事情講了一遍。

“這群畜生!”闫博臉色鐵青,忍不住罵了一句,被趙琴拉了一把,才反應過來,憤憤的壓低了聲音:“那個男人是畜生,思思的媽也不是東西!孩子遭了這麽大的罪,當媽的不安慰也就算了,怎麽能說的這麽惡毒?她也不怕遭報應!”

趙琴想起王華芝的态度,也是心頭發冷,嘆口氣,道:“我看她那個做派,實在是不敢叫思思繼續留在那兒了……”

闫博心頭有火,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煩躁的轉了幾圈:“思思一個女孩子,又剛剛發生了這種事,哪有什麽地方可以去?不如就叫她留在我們家裏吧。她馬上就讀高三了,高考在即,千萬別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啊。”

趙琴聽丈夫這麽說,禁不住露出笑容來,握住他的手,欣慰道:“我也是這麽想的,思思的媽媽……”

一說起王華芝,她就忍不住皺眉,頓了頓,才繼續說:“之前開家長會的時候,思思的媽媽就說了,不打算再叫她繼續念書了,那時候我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現在想想,恐怕她還真是那麽想的。”

闫博難以置信道:“有這種事?”

“是啊,要不我當時怎麽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呢。”趙琴又嘆了口氣:“高二上半年分科之後,思思一直都保持着年級前三的水準,是很有希望沖擊清北的,這麽好的苗子,怎麽能随便糟蹋呢。”

闫博想了想,說:“高三一年,大學四年,總共用不了多少錢,咱們就當是多個女兒,供思思讀完吧。那孩子有骨氣,不會願意占咱們便宜,實在不行,就叫她寫個欠條,将來工作了,再慢慢還就是了……”

趙琴是市重點高中的班主任、資深數學教師,闫博則是本市一所知名大學的教授,兩口子收入很高,這些錢對于他們來說,的确不是個很大的數目。

下午燕琅睡醒,就聽趙琴狀若不經意的說了這事,她低頭看着地板,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謝謝你們,”她哽咽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你又不是白吃白拿,将來總要還的,”闫博溫和的笑了笑,說:“對我們來說,這根本不是什麽負擔,力所能及罷了,要是真的看着你因此辍學,毀了一輩子,心裏怎麽過意的去呢。”

“思思,一定要好好讀書,要争氣,別相信那些讀書無用的謬論。”

趙琴語重心長道:“我不是說不念大學的人都沒出息,也不是歧視低學歷者,但你要明白,好的學歷可以幫你敲開一家大公司的門,好的大學可以增長你的見識,開拓你的視野,擁有一個好的平臺,你可以受益終身。”

燕琅注視着他們,由衷感激道:“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闫博跟趙琴只有一個兒子,這會兒正在外地讀大學,逢年過節才回家,這會兒家裏邊就他們三個人。

外邊兒天漸漸黑了,趙琴怕學生想起昨夜的噩夢,早早去做了飯,吃完之後,又抱着被子枕頭過去,陪着她一起睡。

燕琅知道她的好意,心下感動,安然的合上眼,很快陷入了夢鄉。

……

袁寬是個小公司的職員,為人老實懦弱,領着每月四千的工資,忍受着妻子的強勢與跋扈,日複一日的重複着枯燥的生活。

這天晚上,他到家就已經七點了,拿鑰匙開了門,卻沒聞到飯菜香味,只看見王華芝陰着臉在切黃瓜,旁邊還擺着半碗蒜泥。

袁寬看她臉色,就知道是在生氣,沒敢吭聲,脫了外套,走進廚房幫忙。

袁明報了個夏令營,這會兒不在家,袁寬從冰箱裏拿出兩個饅頭熱上,忽然發覺家裏邊少了個人:“思思呢?昨天晚上就沒看見她。”

王華芝手裏邊的菜刀在菜板上狠狠拍了一下,說:“死了!”

“怎麽說話呢你,”袁寬少見的硬氣了一回,皺着眉道:“哪有這麽咒自己孩子的。”

“要是真死了還好呢,省的鬧出事情來,丢我的臉!”

王華芝一聲冷笑,發洩似的把盆碗摔得震天響:“知道你閨女幹了什麽嗎?我叫她去打工補貼家用,她倒好,跟男人搞到床上去了,還鬧的人盡皆知,賤貨,不要臉!”

“怎麽可能?”袁寬驚道:“思思那麽老實!”

“怎麽就不可能了?話可是她自己說的,”王華芝尖酸刻薄道:“以前我說她幾句、打她幾下,你就擺出那副死人臉給我看,這會兒知道我沒做錯了吧?要是不好好管教,你知道她能翻起什麽浪來嗎?!”

袁寬被她說的不敢擡頭,聽王華芝抱怨完,才小聲問了句:“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華芝菜刀剁的咣咣作響,陰沉着臉将事情說了,又道:“別人遇上這種事,都捂得越嚴實越好,她倒好,搞得跟什麽喜事似的,滿天下的張揚!家醜不可外揚,這麽簡單的道理她都不懂?成天念書念書念書,腦子都念傻了,早早找個人嫁出去拉倒,咱們也省心!”

袁寬聽她說完,腦子“轟”的一聲響,呆愣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真的嗎?怎麽會遇上這種事?”

他到底還是有點心疼女兒的,聽完之後,小聲埋怨道:“要不是你非叫她去打工,還是晚上去,也不會……”

“哦,合着都怪我喽?!”

王華芝“咣當”一聲把菜刀扔了,指着袁寬就開始罵:“你滿小區打聽打聽,誰家閨女出過這種事?怎麽別人出去打工都安生回來了,就她出事了?還不是因為她自己不檢點?!自甘下賤!”

袁寬被她說動了點,又覺得那話實在難聽,低下頭,小聲說:“你也別說的這麽刻薄,思思自己也不想啊……”

“她不想?我看她恨不得敲鑼打鼓在小區門口挂條幅,叫所有人都知道!”

王華芝見丈夫服軟,氣勢更加嚣張了:“袁寬,她不要臉,我們還要做人的!這事兒傳出去,你叫我把臉往那兒擱?啊?!你去上班,跟同事說自己女兒被人強/奸了,覺得臉上很光彩對吧?阿明那麽小,出門以後,別人對着他指指點點,說他有個不規矩的姐姐,他自尊心怎麽受得了?!這些你想過沒有?!”

袁寬被她說的不敢吭聲,無言的站了會兒,走到客廳裏去,沉默着點了根煙。

王華芝往盛蒜泥的碗裏倒了點醬油,拌了幾下,倒在了黃瓜上邊:“她就是腦子有毛病!這事傳出去,一個被人用過的二手貨,誰還願意要?白養了她這些年也就算了,只怕還連累的阿明不好找媳婦……真是越說越生氣!”

袁寬吐出一個煙圈兒,到最後,還是默認了妻子的做法:“叫思思去老師那兒住幾天也好,避避風頭。”

……

袁家兩口子說話的時候,紀城那邊也做出了應對。

他在那家酒店裏有股份,占的比例還不算低,上午的時候,經理見警察來了,還不明所以,等問完話,查完監控,才知道大事不妙。

這是真攤上事兒了。

警察一走,經理就給紀城的秘書打電話了,聯系上之後,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

秘書聽完也驚出來一身冷汗,不敢拖延,立馬跟紀城報備了這件事。

“報警?她有什麽好報警的?”紀城聽秘書說完,還有些不明所以:“我不是留了支票嗎?”

“紀總,”秘書澀聲道:“那張支票已經作為證據之一,送進了警察局。”

紀城的臉色慢慢嚴肅起來,皺着眉頭想了半天,隐約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女人似乎的确掙紮的很厲害。

他有些頭疼,問秘書:“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

秘書小心的回答道:“叫袁思思。”

“三百萬,叫她閉嘴。”紀城看了眼時間,吩咐道:“再幫我約楊處長出來,今晚我請他吃飯。”

紀城的伯父在政界很有影響力,紀家能有這麽大一份家業,也跟他脫不了幹系,這位楊處長曾經是紀城伯父的秘書,兩邊的關系不言而喻。

秘書心知這位楊處長肯定能跟警察局牽上線,心頭稍微松了口氣,恭敬的答應了聲,出去打電話了。

……

第二天早晨,燕琅起的很早,沒驚醒趙琴,悄悄起床去準備早餐。

系統被王華芝氣的肝疼,罵了一天的人渣畜生,這會兒終于有點緩過來了,飽含期望的道:“秀兒,你打算怎麽虐他們?快快告訴我,叫我爽一點!”

“我一個沒錢沒勢的高中女學生,能怎麽虐他們?”燕琅熟練地打開煤氣竈,說:“按照這個世界的尿性,紀城能不能被定罪,都得打個問號。”

系統呆了:“那可是證據确鑿啊!”

燕琅笑着搖搖頭,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系統憤憤不平的想了半天,忽的靈光一閃,跟她商量着說:“秀兒,你去找你爸媽吧,他們肯定有辦法!”

燕琅道:“誰?”

“就是袁思思的親爸親媽啊,”系統說:“他們不是有權有勢嗎?正好可以彌補你的短板。”

燕琅想也沒想,就搖頭了:“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別人身上,這是最愚蠢的做法。沒有養過一天的女兒突然出現在面前,而且還那麽狼狽,你知道他們會怎麽想嗎?他們一定會幫助我嗎?他們會為了我,跟紀家撕破臉,拼個你死我活嗎?”

系統說不出話來了。

“求人不如求自己,”燕琅說:“與其等着別人幫自己出氣,不如自力更生。”

系統委屈道:“那就什麽都不能幹,只幹看着嗎?”

燕琅聽得笑了。

肉醬面出鍋,她把切好的小蔥香菜擱進碗裏,說道:“那就幫我檢索近三年來CNS上發表的所有涉及物理學與生物醫學的文章吧,我之後可能會用。”

系統聽她這麽說,就知道是有眉目了,興沖沖道:“保證完成任務!”

趙琴嗅到了食物的香味,睜開眼一看手機,六點三十一。

身邊已經沒人了,她打開門走出去,有些無奈的看着燕琅:“在老師家裏還做這個,你是成心想叫我過不去啊。”

燕琅笑着道:“白吃白喝多不好意思?我也只能做點這個了。”

闫博醒的比趙琴還早,只是覺得男女有別,趙琴不在,自己出去跟小姑娘相處容易誤會,就一直躺着,這會兒聽見倆人在客廳裏說話,才走出去附和了妻子一句:“你是學生,學業為重,不要為這些事情耗費精神,你沒來之前,我們倆不也沒餓着嗎?”

燕琅正要開口,就聽見一陣震動聲,是趙琴的手機響了。

三人默不作聲的對視一眼,趙琴走過去,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手機。

那是個完全陌生的本地號碼,趙琴隐約就有了點猜測,接通之後就點了錄音鍵:“你好。”

紀城的秘書客氣的跟她寒暄幾句,就切入正題道:“趙女士,昨天的事純粹是個誤會,我們雙方都不想的,好好商量一下,就此了結這件事,好嗎?”

“誤會?不,這是犯罪!”

趙琴聽完第一句,就覺得荒唐至極,她簡直要被對方的理直氣壯給氣笑了:“你們做出這種事情,既沒有道歉,也沒有認罪,卻想着私了?你是在開玩笑嗎?!”

“沒有什麽好商量的,”她斷然道:“犯罪的人就該受到懲罰,你還是叫那個畜生到監獄裏反思自己吧!”

“趙女士,您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秘書皮笑肉不笑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再生氣,措辭再激烈,也無從更改,難道這時候,我們不應該坐下來,談一談怎麽解決這件事嗎?袁小姐還是學生,高中都沒畢業,真的把事情鬧大,對她也不好吧?”

趙琴怒道:“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希望您冷靜一點,”秘書含笑說:“硬碰硬對你,對袁小姐,可能都不是什麽好事。三百萬,将這件事情忘記,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闫博在邊兒坐着,聽得心火騰騰,接過手機來,道:“如果是你的女兒遇上了這種事,你也願意跟對方和解嗎?錢是很重要,但遠遠抵不過孩子所受到的傷害,沒什麽好談的,叫那個畜生等着坐牢好了!”

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燕琅坐在一邊,對此絲毫不覺得奇怪,只是覺得敬佩此時面有怒色的趙琴夫妻。

不是誰都有面對強權不彎腰的骨氣,更不必說袁思思也不是他們的女兒,只是無數學生中的一個罷了,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毫不猶豫的站出來了,收留她,為此跟紀家對抗。

這是真正的铮铮傲骨。

“好啦,”她看着沉默的夫妻倆,遞了筷子過去,笑着說:“吃飯吧。”

……

紀城的秘書聽見電話挂斷後的提示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紀總,”他給紀城撥了過去:“對方的态度很強硬,也很嚣張,說一定要叫您坐牢,軟着來只怕談不成……”

“敬酒不吃吃罰酒!”紀城昨晚跟楊處長喝了半宿的酒,大清早被人吵醒,更覺得頭疼了,揉着額頭吩咐道:“他們不識擡舉,那也簡單,找幾個人,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秘書答應了一聲,畢恭畢敬的把電話挂斷。

……

現在正是暑假,燕琅不去打工,也就沒什麽事情可以做,向闫博借了他的書房,找了幾本書慢慢翻看。

還不到中午,趙琴忽然在外邊敲了敲門,有些遲疑的說了聲:“思思,我能進去嗎?”

燕琅趕忙去開門:“怎麽了,老師?”

“你家裏出了點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趙琴神情中帶着點猶豫,似乎是不太忍心,頓了頓,才道:“你媽媽她,她被車撞了,好像挺嚴重的,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作者有話要說:

燕琅:拉起被子蒙住頭,然後偷偷的笑出了聲

今天一起發九千字,算是三更,剩下的要晚一點發_(:з」∠)_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