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他腹中骨肉11
晚餐時分, 林父林母一如既往地在餐桌上會晤我,除非忙碌得沒時間, 林家人的晚餐一向都是一起吃的。
今晚我卻嗅到了不一般的氣氛, 我本想趕緊吃完離開, 不過大概這次氣氛的中心點就是我,所以在我快要說出離開那句話之前, 林父就道:“小彌, 你和司徹之間的協約應該差不多到時間了吧,還要這樣繼續玩下去?”
“爸,您的意思是……?”
林父笑眯眯地看向我, 我卻從中嗅出了笑面虎的感覺, 大佬這但笑不語的,有點兒吓人。“小彌, 左家那小子就很不錯,雖然這一次是輸了……不過比起司徹,我覺得你們相處起來應該更加适合,怎麽樣?況且,左秋言好像一直在追你吧。”
林母聞言也八卦地瞅着我, 美豔的臉蛋上有一種別樣的天真。“小彌,我覺得你爸說得很有道理, 要不然……”
我不太高興了。“媽,你怎麽也這樣說……”
果然身在豪門,還是會有很多的身不由己的,看來我想要拿到絕對的婚姻自主權還是會很累的。
林母閉上嘴, 笑得嬌俏,似乎認為我是害羞了。
林父看向我,繼續道:“歡世那邊還要繼續去嗎?”
他一說起這個,我便忍不住垂頭喪氣了。本來是要辭職的,結果沒成功,林父大抵也看出來了,“你願意去就去吧,不過,我的話還是那樣,竟然你選擇了秘書行,那麽就給我們林家生一個繼承人吧。”
林父有些冷酷無情說着這句話,仿佛這不是林家人的餐桌,而是林氏集團的董事會議一般嚴肅。
林母見氣氛這麽尴尬,終究還是疼我這個女兒的,“好了,禾仁,小彌還年輕呢,過幾年知事就好了。”
有林母這個調和劑,這一頓晚餐林父終究沒有太過分。只不過,對于我來說,又多了一個苦惱。我明明一直在避免煩惱,然而煩惱總是找上門來,并且愈演愈烈。
不過,左秋言這邊确實很麻煩,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和他扯上一絲關系,只不過往往都是事與願違,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就一直在立flag。
左秋言很閑,即便如今我和司徹的緋聞滿天飛,情侶關系宣告破裂,他仍然開始挖牆角,這還似乎得到林父的應允。
他很會看人心思,俗套的玫瑰花束會每天送到前臺,署名贈給我,這是在向大家宣告他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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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如既往地來到前臺,簽下那束玫瑰,頂着大家羨慕嫉妒的目光上了電梯,然後在出電梯後,把花束扔到垃圾桶裏。
雖然玫瑰很美,不過接下是禮儀,扔掉就表面我的态度。司徹即便是風聞了這件事,想必也不會動氣。對啊,我為什麽要考慮他會不會生氣呢?我在心裏為自己的這種行為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我現在是歡世的員工,要是老和前老板關系不清不楚的,也不太合适。
便是這樣。
除了玫瑰,偶爾還會有一些什麽巧克力、糖果新奇的玩意并贈,像這種昂貴又可以吃的東西一般都會給蘇青青,讓她散給其他人。
這一天,林父的秘書發了一條短信給我,是林父臨時起意的,他在西餐廳替我和左秋言預約了兩個位置,讓我晚上幾點及時趕到,不然,下個月的生活費就別想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不過,好像只能選擇去了。我安慰自己,左秋言無論從那一面來看,都是一個絕對不遜于司徹的大帥哥,不就是吃個飯,反正我也不會吃虧。
就這樣,我被迫答應了。
下班以後,林父的助理開車來接我回家換衣服,我磨蹭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華燈初上,霓虹閃爍的時候,我才出發。
遲到了十多分鐘。這是在心裏算好了的,十多分鐘不至于讓自诩為紳士的左秋言難堪,不過也足以讓他那顆玲珑心知曉我本無意。我款款地在侍者的引領下來到左秋言的所在。
他很專心地等待着,一雙鳳眼含笑地望向我,溫潤儒雅,我仿佛從中看出了某些深情意味,“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能夠在這裏等候小彌是我的榮幸。”
我往侍者為我抽開的椅子裏坐下,左眼一跳,有點被肉麻到了,“左少,實話跟你說,我現在……”
“叫我秋言。”他笑着插斷了我的話語。
不行聽嗎?我無奈地看向他,繼續說:“秋言,我不想讓你誤會,今天晚上就當做敘舊好了吧。”
“好,我聽小彌的。”即便我這邊直言,他仍然很有風度地笑着。
這一頓晚餐吃得客客氣氣的。我得承認,左秋言的确是個很會控制全場的人,即便我有心防備,甚至心有擔憂,不過在他調節氣氛之下,我覺得還是很輕松的。
吃完了飯,左秋言要求送我回家。我想了一下,同意了。這個時間段約會,林父的助理應該不會傻着來接我,就等着左秋言主動送我回來。既然他願意當免費的司機,我當然是含笑應允。
沒想到這一幕居然被娛記拍到,第二天上了頭條。
我一上班,就被司徹給請進了總辦,他的桌子上就放着一些照片,上面的主人公便是我和左秋言,每一張都是特別的角度,看起來有些甜蜜的暧昧,我掃過去一眼,發現都是我最近和左秋言約會時候的場景,我看向司徹,而他望向我,一如既往的冰塊臉,看起來平靜卻波瀾翻滾的眸色,“林彌,這是什麽?”
“你讓人查我?”我皺着眉頭,說。
“不做虧心事,又為什麽怕我查你?”仿佛是發現妻子出軌的丈夫一般,司徹有點神經質地吼我。
有一個人不正常了,我要是再和他吵架,我就也神志不清了。我心平氣和,理直氣壯地說:“抱歉啊,司總,雖然我現在是您的總助,不過我還有一個身份是林家大小姐,我要是不聽我爸的,下個月的零用錢就沒了。”
他恨鐵不成鋼地盯着我:“林彌,就是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答應的?”
每個月的工資哪裏夠大小姐花。我白了他一眼,“錢難道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司徹抽出一張黑卡,手指按着那張黑卡,總有些輕微顫抖的樣子,“如果是這種原因,完全就不必要,你以後拿這張卡刷就是。”
他拿起我的手,強勢地把黑卡塞入我的手中。
我手捏着那張黑卡,有些莫名其妙,擡頭就見這個男人臉上不容拒絕的神情,絲絲生硬,絲絲難為情,似乎這樣的行為還是第一次做。
可我哪裏能拿這張卡,我笑了笑把卡遞給他,“司總,我不能要。”
似乎是在我這句話說完以後,司徹便很生氣的樣子,他沒有伸出手去接,反而是盯着我說:“能和他約會,為什麽不能接我的卡。”
語氣硬生生叫我聽出絲絲的委屈來,他即便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也瘦了很多,但終究是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他氣勢一強,我便嬌小像只兔子一般。
不過我不可能成為他的獵物,我主動地把卡強塞進他的手心裏,然後退後了幾步,我這種行為好像讓他有點生氣,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很用力地扼住,讓我覺得有點疼了,“為什麽?”
他不甘心地看着我。
我覺得現在我們倆的關系有點朝着狗血發展去了。
“什麽為什麽,司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皺了一下眉頭,忽然心裏明達,然後禍從口出:“難道……你這是吃醋了?”
司徹扼住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吃痛地叫喚:“司徹。”
他總算是恢複了理智,放松了手,然而還是沒有打算徹底放開,他語氣如冰,催生寒意,配上那雙如同寒潭般的眸子,望着讓人不寒而栗。“你喜歡上左秋言了?”
“你在胡說什麽?”我終于忍不住爆發了自己的脾氣,任誰一個正常人現在被他颠倒黑白的話語一說都會生氣吧,況且從頭到尾我根本就聽出這其中的聯系。“我們之前的協約已經結束了,現在——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系,即便我和左秋言有什麽又關你什麽事?”
我繃着一張臉說完這些話。
早知道會有這一出,當初也不該看在他很可憐很落魄的樣子上提出合作,這就是純屬給自己找麻煩吧。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後悔,忽然低頭狠狠地咬了我的唇瓣,我被迫地接受了這個吻,司徹把他的痛苦和無奈全部都發洩在這個吻上,我嘗到鐵鏽的味道時,用力地一把推開他。
他伸出拇指抹了一下唇瓣,有些嗜血和兇狠地朝我一笑,就像生活在鋼鐵叢林的野獸一般凜然的目光注視着我,仿佛我跑不掉。
我舔舔唇,發覺有點破皮了,既惱恨又無奈之際,又有些好笑,他到底會不會接吻啊,這技術也太差了。
不過由于剛才發生的那一檔子事,我終究是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抛下一句“你太過分了”就連忙離開總辦。
蘇青青和幾個秘書撞見我時,眼神不自覺的就逗留在我的唇瓣上,猶猶豫豫地叫了我一聲,“林姐。”
當時我也沒在意,直到下班時候,才發現整個歡世都在傳聞今天我和司徹吻得如泥如水般交融,連嘴角都破了哩。
我找到一個小鏡子照了一下,“……”
好吧,這個緋聞的真實性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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