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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熙搬走的時候,我沒有送他。
我蜷縮在沙發裏,看到那人忙來忙去整理自己的東西。
他也仿佛只是要出一趟遠門,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表現的一切正常,嘴角還帶着他特有的暖男微笑,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場戰線長達三個月的大戰,而結局以分手告終。
伏熙真的太會演戲了,我甚至相信他在臨死之前還可以對着身邊守着的那個氣質高貴的女人深情款款的說:“我這輩子最愛的是你。”
也許那個人會感動的痛哭流涕吧。
雖然他是個gay。
我也不确定他有沒有真的愛過我,不過他曾經說過,這輩子最愛的是我。
不過這和他對粉絲說的無數句“我愛你”一樣,眼底究竟是嘲諷還是深情我也不知道。
我們的故事還有很長很長,不過請你先允許我接一個電話。
口袋裏的手機聲響起。由于穿得不是平常的休閑服,所以我有些手忙腳亂得掏了很久口袋才拿出手機。還穿着外出裝的我穿的是一件黑色V領和牛仔破洞褲,可能最近稍微有點發胖所以褲子緊到我的手機塞進去也拿不出來。
黑色襯衫的領口看到微妙的位置,能看到什麽又不能看到什麽。
沒有辦法,這就是一個戲子需要做的事情,随時把自己的全部展示給別人參觀,忍受那些人的目光如毒蛇般粘膩在你身上,接受那些你根本不認識的人大聲高呼你的名字,然後沖他們微笑,為他們唱歌,不管你願不願意。
然後你得到回報,賺錢,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世上所有的工作都一樣,無所謂明星或者普通人。
看着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我深吸口氣才能壓下心底的波濤,接通電話。
經紀人告訴過我們手機上不可以存任何秘密,防止被曝光,我們頻繁的換手機,道理大家都懂,也聽過有粉絲說給我們私人空間,但是她們誰又能抗拒了解我們更多的誘惑呢。
把我們的號碼遞過去,誰不想接呢。
“是,是我。”聽到手機那頭的人因為束手無策的聲音,我已經沒有了一絲興奮。
“明景啊,公司同意你們倆的事情了!只要你讓他別解約,馬上就是演唱會了,現在出這種事……只要你讓他暫時松口,條件你盡管提……”
我打斷了他的話。
“哥,我和他分了。你不是知道的嗎?”
“但他一定還是在乎你的……”
“哥,我這裏不方便,我先挂了。”
說完我就挂了電話。
我永遠不會開口讓他留下來。
這是屬于季明景獨有的驕傲、
“其實,我就是愛着這樣的你啊。”伏熙輕笑着說:“看起來愛哭愛笑愛撒嬌,其實像倔強的小貓,永遠不會開口依靠別人。”
“這樣的你,我是帶不走的啊。“他輕笑,明明是素顏,卻有一種畫了眼妝的魅惑。
所以,你就把我一個人留下了。對嗎?
說是解約其實不太恰當,畢竟只是正常的到了合約期,大家各奔東西,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說的好聽點是一個組合的成員,說的不好聽的不過是同事關系罷了。
不過同事關系這個詞,可能對我和伏熙不是很适用。
畢竟同到了床上。
伏熙朝我走了過來。
黑色緊身褲,白色襯衫,襯衫下是鍛煉有秩的肌肉,手臂是流暢的線條。
作為一個床伴,他肯定是極為合适的。年輕,溫柔,體貼,身材好,長得帥。
可是如果僅僅是床伴無法滿足對方的訴求而上升到心的時候,似乎就沒法選擇了。
他們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了,這麽多年演藝圈的摸爬滾打混下來,走到如今這一個地步,大家也都知道後退一步,給對方和自己都留一個退路。
伏熙新的公司簽的是蘇氏娛樂,哪裏有他熟悉的制作人和好朋友,我衷心的祝願他一切順利。
“哥不來和我道個別嗎?”伏熙笑了,溫柔而乖巧的問道。
對啊,我是他哥,而把一個比我小的孩子騙到床上,讓我愧疚了很久。
“哦哦,那你想怎麽告別呢?”我敷衍的答道,心思卻不在這上面。
下一秒我被伏熙反身壓在了身下,他扯過我的手臂拉倒頭頂,我劇烈的掙紮了兩下,卻被卻被伏熙用膝蓋頂住了腰部。他現在整個人幾乎都騎在我身上盯着我看,我想偏過頭去,但是伏熙強迫我看着他。
“哥,你沒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嗎?”
我被他固定的動彈不得。雖然被伏熙的手抓住的地方很疼,但是我居然笑了起來。
“我們上/床吧。”
我看到了伏熙詫異的眼睛,畢竟我是很少提出這種要求的人,這麽瘋狂的提議還是第一次。
“你看啊,”我輕松的說到,“告別總是要,用力一點不是嗎。”
我說這話的語調完全是一副“世界就是這樣的”樣子。
伏熙的目光變得幽深:“哥,這可是你說的。”
我知道我笑的很好看:“……難道,你不願意嗎。”
伏熙沒有接話,他只是微微低下頭去,狠狠咬住了那張言辭犀利毒辣最愛口不對心的薄唇。
“嘶——”
我似乎嘗到了嘴裏一絲血腥甜味。然而我也不會這樣輕易認輸,一把扣住了他淺茶色的發,用力回吻過去。
這個親吻沒有一點技巧和章法,胡亂的不似戀人之間的親吻倒像是兩頭小獸在相互撕咬。
是啊,比起戀人,我們是床伴,是同事,是朋友,甚至有的時候是對手。
而現在,我們是彼此的前任。
所以我們就連親吻,也要分出個勝負。
伏熙的舌頭長驅直入,而我也用盡全力的回應着。其實兩個人的吻技都不能算是太差,畢竟各自之前都談過幾個女朋友,而彼此對對方的身體又是那麽的熟悉。
但是這個吻是那麽的粗暴,粗暴的毫無章法,兩個人就不服輸的互相抵弄着,似乎先退出的人就輸了這場戰役。
我不知道伏熙壓在我身上的手到底用了幾分力氣,但是我知道我的皮膚肯定會留下印記,直到伏熙手上再略一加力,我還是猝然“啊”的痛呼了一聲。
“弄疼你了?景哥?”語氣還是該死的溫柔。
“沒事,比你之前好多了。”
“別想那些以前的事了。”伏熙擡起手,慢慢的探進我的褲子,滑到最私密的地方,惡意的玩弄着,“——最後一次了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短篇,很快完結,很早之前的腦洞,蠢作者強迫症受不了看到一堆的鎖,又沒法申請删除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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