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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兒。

看着襪子睡熟了,蕭玉才敢慢慢抽走她嘴裏的奶嘴,放到一邊的小櫃子上。

剛要起身,壞笑的厲大熊又壓過來。

确認過眼神,是發’ 情的人。

身上的寬松棉衣被扔到床腳,光着上身的蕭玉被極度饑. 渴的厲銜抱到床上,高彈力的床墊陷下去一塊。

“不行,不行。” 蕭玉小聲的撈着厲銜的脖子就要起來。

“怎麽啦?” 厲總裁十分委屈的看着他媳婦兒,都這麽多天了,他就不信他媳婦兒不想要。

蕭玉一看厲大熊那“欠兒噔”的眼神,就知道他會錯意了。

從床上下來還環着他的脖子,白他一眼,低聲道:“把襪子弄醒了怎麽辦!”

厲總裁這才喜笑顏開,雙臂蓄力把人抱到自己腰間,左看右看,最後走到窗戶邊去。

他們主卧那一整扇落地窗拉了厚厚的接地窗簾,絲綢的質感,帶着點絨毛。

室內為了配合襪子休息,只開了床頭上的小燈。

蕭玉被壓在前面,後背貼着厲銜滾燙的胸膛。

一室昏暗,氣息萎. 靡,空氣裏的彌漫着襪子的奶味似乎都帶着情動。

太久沒做,甬.道緊的厲銜頭皮發麻,蕭玉一戳就軟成了一攤水,無力的被厲銜撈着細腰.艹。

“媳婦兒,你覺得…嗯…” 厲銜又向前頂.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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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蕭玉一聲憋在胸膛的深吟,嘴唇觸碰熾熱的後耳根,蕭玉向後仰起天鵝頸。

“你覺得,咱們倆…像不像…像不像偷. 情…嗯?” 厲銜笑的邪魅,仿佛他就是個壞人。

“別說了…大熊…唔…別…”

☆、“咱閨女能是一般的孩子麽?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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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了新年,蕭程光夫婦還有蕭珠,帶着王春花和厲銜的一個表舅便一起回了東北。

他們的親戚大多都還在老家生活,厲銜和蕭玉因為襪子的關系,暫時留在東海。

等襪子能夠出門見風了再回去也不遲。

年初一初二,家裏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襪子現在一天要斷斷續續睡十六個小時,白天睜開眼的時間越來越長。

兩個剛當爹的人抱着她在家裏轉悠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初三頭天晚上, 厲銜和蕭玉早早的吃完過年那天便包好的餃子,看着床中間的小女兒睡的正香。

厲想一頭餓急眼的狼抱着自己媳婦兒就是大半個晚上的猛.艹。

導致第二天蕭玉醒過來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條海帶精,全身的硬筋骨都他媽沒了。

蕭玉看了看溫度表, 室內溫度比昨天下降了兩度。

蕭先生十分擔憂的從衣櫃裏又拿了條小軟被給襪子蓋上。

一邊大刺刺躺在床上的厲銜見他媳婦兒一邊扶着腰給襪子蓋被,一邊單膝跪在床墊上輕拍襪子的後背安撫。

眼神專注,只容得下他旁邊這小小一團。

“欸,媳婦兒……” 還沒說完, 厲銜便被蕭玉捂住嘴巴。

“兇狠”的眼神瞪向厲銜,蕭玉給他使一個眼色。

那意思是, 小聲點!看不着你閨女手指頭動了麽!

要是敢吵醒她睡覺,厲大熊,今天和昨晚的賬咱們一塊算!

厲銜委屈巴巴的點點頭,他給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總能聽見炮響聲, 襪子每天晚上睡覺的時間都往後推了兩個小時,今天到了中午十點才醒。

厲銜摟着蕭玉耳鬓厮磨一番之後才下床,兩個人都不餓。

就着襪子的嬰兒奶粉各沖了一杯喝,嗯, 挺甜,帶着點兒奶腥味兒。

拿走昨天晚上換下來的尿布,厲銜提醒蕭玉一會兒提前倒熱水冷着,要不然閨女醒了喝不着奶粉又得哭。

蕭玉被折騰的乏了,半合不合的眼睛讓他先放一邊,下午洗也沒事。

被厲銜彎下腰又親一大口,羞的再說不出話,伸了長腿踢他快走。

大熊去了陽臺洗尿布,蕭玉又在床上躺了半小時。

起床之後在床頭櫃前倒上一大杯子熱水放溫,等襪子醒過來剛好給沖奶粉。

熱水壺倒進杯子裏,有一些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蕭玉倒完水之後想要出去洗漱,看着時間還早。

又回頭看着安然熟睡的襪子,才踏腳出去。

二樓洗漱用品只有他和厲銜的,這麽多年倆人都是共用一管牙膏。

不是因為摳門,一方面蕭玉不在家的時間長,另一方面是蕭玉不喜歡牙膏放在杯子裏。

兩個人剛好用一個,無比和諧。

端着漱口杯拿着牙刷下樓擠牙膏洗臉,他們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以至于蕭玉洗臉的時候沒能聽見樓上的女兒醒過來。

襪子從夢裏想過來餓的慌,努努潤的發亮的小唇瓣,卻沒喝到平常都能喝到的奶水,哇哇合着眼睛哭起來。

蹲在陽臺洗尿布的厲銜聽見哭聲趕緊放下尿布,騰騰騰跑進主卧,他媳婦兒去洗漱了,他閨女偏偏這時候醒過來。

“哎呦,閨女欸,憋哭憋哭啊,爹這就給你沖奶。” 厲銜一遍說着他閨女現在這個階段壓根聽不懂的人話一遍走到蕭玉那邊的床頭櫃。

擰開已經高溫消毒之後的奶瓶蓋,放奶粉,倒水,最後再打開熱水壺添一些熱水。

大功告成,厲總裁來不及蓋上水壺蓋子,邁着大長腿往床上爬。

跟在後面的腳卻失誤絆倒了水壺。

因為小腿和水壺離的太近,裏面滿滿一大壺的熱水滾燙滾燙的倒向厲銜小腿的方向。

“嗷!” 厲銜猛的叫喚出聲。

他閨女還在哇哇哭,厲銜感覺自己小腿腕已經被燙掉一層皮了,幸好這時候蕭玉上來。

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怎麽一大一小就變成這樣了!

蕭玉一個箭步沖到床上,抱着襪子放進另一邊的兒童車裏。

拿起桌子上幹淨的空奶嘴應急讓襪子裹一會兒,又繞過床尾連忙扶起厲銜。

低頭看傷勢,半個巴掌大的地方被燙紅,還沒有起泡。

來不及多想,蕭玉凝眉彎腰把厲銜扛起來,放到自己肩膀上。

幾大步幾乎是跑進洗手間,把人放在地上,擡高厲銜的左腿,打開水龍頭一陣猛沖。

剛才還在拿着奶瓶嗷嚎的厲銜被他媳婦兒這氣勢兇猛的小樣兒給整懵了。

好家夥,他媳婦兒可以啊,還能把他扛起來。

不斷的冷水沖刷掉厲銜腿腕上的灼熱,蕭玉見那裏慢慢的紅退下去之後才和他說話。

“先沖着不要離開,我馬上過來。”

說罷拿走厲銜手裏的奶瓶,忙着去卧室抱起小的去。

嬰兒車的裏的襪子果然餓的急,裹了幾下奶嘴也沒喝到奶,扯着嗓子大哭,哭的這叫一個帶勁。

蕭玉趕緊把襪子抱出來,一手緊抱她的小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奶瓶喂她喝奶。

開始的時候小奶娃娃還不肯裹奶嘴,後來喝到奶之後才止了哭。

抽抽搭搭的哽咽,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蕭玉的精神這會兒分散的很,他思考着家裏的藥箱內有沒有燙傷藥膏,厲大熊的腿腕子用不用去醫院。

洗手間裏的厲銜又沖了好大一會兒,他彎下腰仔細盯着自己被熱水燙到的地方。

那一壺熱水沒有都燙在他腿上,大部分撒在地板,不鏽鋼的水壺不知道爆沒爆膽。

皮膚上的紅完全退下,厲銜剛要放腿走人,蕭玉橫抱着襪子進來,手裏拿着燙傷膏。

“讓我看看。” 他把藥膏遞給厲銜,伸長脖子要看厲銜的腿腕。

厲銜把腳從盥洗池裏拿出來,給他媳婦兒看。

那地方沒有了紅腫,但是依然起了小小的水泡。

“沒事兒,過兩天就好了。”

厲銜打開藥膏的蓋子,擠出藥膏抹到燙傷的地方。

碰一碰還是挺疼的,不過這樣處理已經是最快且最有效的方法。

蕭玉低頭看着懷裏的女兒,幽幽的和他說話,“我又犯蠢了。”

他就應該在下樓之前告訴厲銜去看着女兒的。

“哎呦,我的傻媳婦兒,” 厲銜擦完了藥膏拍拍蕭玉的肩膀,放松的笑笑,“是你老公我不小心打了壺,咋能怪你呢。”

摟着人回卧室,後腳上的棉拖都被水弄濕了,他又換了只涼拖鞋穿。

蕭玉摟着襪子躺在床上喝奶,目不轉睛的盯着厲銜的一舉一動。

轉身,雙目對視,蕭玉也不躲,就這麽直愣愣的看着厲銜。

“還內疚呢。” 厲銜笑着問他。

蕭玉不說話,依舊盯着他看。

厲銜朝他痞痞的笑了笑,轉身出門去拿拖把。

拖把拖幹撒出來的水,扶起并沒有爆炸壺膽的熱水壺,接了純淨水重新燒。

襪子喝完奶安靜下來,躺在床上又盯着她頭頂上的旋轉風鈴看。

這個花花綠綠的一大串會發出音樂響聲的玩具被蕭玉安在床頭,垂下來風鈴剛好落在襪子的頭頂上方。

小奶娃娃再也不去看光禿禿的天花板,睜大又黑亮的眼珠盯着玩具看。

蕭玉打開玩具開關,花花綠綠的風鈴閃着五彩的光旋轉起來,帶着輕快的純音樂。

在襪子的身子兩邊壓上枕頭,下床洗涮喝完的奶瓶。

收拾完地板的厲銜直起身往床上掃過去,剛好看見會轉悠的玩具下,他閨女正彎起上半身就要去夠那一串串的小鈴铛。

“哎呦!” 厲銜興奮的驚呼引起蕭玉的注意。

他轉身,看到床上正在努力的女兒,打心裏開心。

襪子接近三個月的生長期,今天第一次離開床板,擡起上半身去朝下一個生長期進步。

不過沒有過多久,襪子只撐了那一小會兒擡起上半身的動作,便又軟軟的躺回床上。

像重新漂浮在海上的小羽毛。

孩子的每一次小進步,在爸媽眼裏都像是翻越一座大山那樣偉大,厲銜和蕭玉也不例外。

興奮又驚喜的兩個爸爸爬到床上,歡喜的盯着眼睛大大的襪子。

“我閨女真棒!”

厲銜一張嘴恨不能撇到耳朵根後面,握着襪子稚嫩的小拳頭輕輕晃,言辭間是溢出心口的寵愛和驕傲。

他盯着襪子笑,襪子歪頭看看他,慢慢的也彎彎嘴角。

樂的厲銜和蕭玉不行不行的。

襪子很少露出笑容,或許是嬰兒時還沒有表情管理意識,對外界沒有感知經歷。

“來,寶貝閨女,喊爸爸,喊聲爸爸,爹教你啊,爸——爸,爸——爸。”

厲銜的期待并沒有得到襪子的回答。

蕭玉笑他,“三個月你讓她喊人,厲害的你。”

襪子一顆乳牙還沒長出來呢,更何況叫人。

那都是六七八個月大的孩子才能有的能力。

厲銜喜呵呵,握着閨女的小拳頭低頭和她說話,“那都是一般孩子,咱們閨女能跟那些孩子一樣麽,不能!咱們閨女多聰明啊,是不是?襪子。”

回答厲銜的只有一陣小孩子的味道。

蕭玉抿着嘴側身去拿床頭櫃上的幹尿布。

盤腿坐在床墊上,掀開小軟被,一只手握着襪子的兩根小腳丫向上擡。

“哎,閨女呦,你真不給你爹面子。” 厲銜假裝唉聲擡起的樣子,抽走襪子剛尿濕的尿布。

蕭玉墊上新的,拿過嬰兒紙巾給襪子擦幹淨腿,穿上軟軟的小褲子,最後

☆、“拉粑粑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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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氣氛很快過去,人們忙碌的生活又重新開始。

厲氏集團的假期已經過去,大廈裏又不斷繁忙起來。

厲總裁不得不開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時間,中間一有間隙就要和家裏開視頻,看看他家裏那一大一小倆寶貝。

蕭玉學校開學開的晚,要等到三月末才開學,而蕭珠還有一兩天的時間就要離開家返校了。

至于蕭珠她媽問她是不是談戀愛的事, 也被蕭珠主動的告訴了她哥。

那天下午,蕭玉把剛睡着的襪子放進嬰兒車,喊來他媽李春花看着。

自己抱着他女兒攢了一大堆的小棉衣和尿布去陽臺洗。

他和厲銜在自己懷孕時買的那兩大購物車嬰兒用品的确買多了。

到現在襪子用的穿的還沒用完那些的四分之一。

十七個圍嘴目前為止就用了倆, 襪子喝奶粉不怎麽漾奶,估計以後吃輔食吃飯了才能用上剩下的。

推開陽臺門走進去,他妹蕭珠正坐在一把牛角椅上曬太陽打電話。

“我這兩天就回去了啊,你難道不可以等我?他自己一個人回去不認路還是怎麽着啊?”

蕭玉聽見他妹生氣的質問手機那端, 看見他進來陽臺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不知道那端又說了什麽惹蕭珠生氣的話,氣的蕭珠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你跟我在這廢什麽勁啊, 我倆月都跟狗浪費時間了是吧,你真行,咱們再也別見!”

說罷,氣哄哄的挂了手機, 把抱在懷裏的爆米花捏個稀巴爛。

蕭玉一臉的淡定背對着蕭珠,把他和厲銜的衣服一件一件放進自動洗衣機。摁下柔和洗衣一健OK。

彎腰撿起水盆放在洗衣機上洗襪子的衣服和尿布。

被無視的蕭珠要委屈死了,穿着牛仔褲的腿盤在椅子上。

扭臉和她哥找話,“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手裏忙活着的蕭玉才不理他, 接了點洗衣液倒進水盆。

過了一小會兒,蕭珠又說,“你是不是我親哥啊,我這都感情受傷了,你也不開解開解我。” 蕭珠不開心的低着頭。

蕭玉手搓尿布,力道均衡,“還用我勸?你心裏不是都有答案了麽。”

蕭珠猛的擡頭,看向她哥的眼神有些驚恐,随後釋然。

憂傷道:“果然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良久,蕭玉倒了水盆裏的水,擰幹尿布開始一片片挂到拉起來的晾衣繩上,“說吧,怎麽回事兒?”

坐在椅子上的蕭珠撅撅嘴巴,“那個渣男寧願和他室友一起走都不願意和我坐同一班車回學校。”

蕭玉噗嗤笑出來,捏着尿片和夾子轉身看他,“你不就喜歡看到這樣的畫面?”

蕭珠都要被氣死了,她哥還在這笑他,擡頭擰着脖子氣哼哼。

“那也得分對象啊,我和他搞了兩個月,他那個室友就跟我們兩個月,看電影跟着,吃飯跟着,我們去情人餐廳過聖誕節他還要跟着!”

說到這裏,蕭珠猛的塞進嘴裏一把爆米花,眯縫着眼睛道: “要是想搞基他們就去搞啊,幹嘛拉我當墊背的啊,我被人綠了還喜歡個屁啊!”

蕭玉笑着轉過身,把水盆裏最後一片尿布夾到晾衣繩上,勸蕭珠一句,“下次記得擦亮眼睛,珠珠,不是每一個人都和你一樣帶着真誠和別人交往。”

“哼!我想好了,以後本姑娘再也不談戀愛了,我寧願孤獨終老。”

蕭玉驚訝她竟會有這樣的想法,走過去拍拍她的頭,“你要相信,總會有那麽一個人,你在等他,他也在找你。”

她哥這話說的溫柔,蕭珠擡頭,虔誠的問道: “總會有那一天嗎?每個人都會有嗎?” 想想又補充,“像你和哥夫一樣?”

蕭玉回答她回答的謹慎,“你要相信自己,多做好事,總會有好運跟随,說不定那個人就在不遠的将來。”

他抿抿嘴,想要掩蓋嘴角的笑意,淡淡道: “不過,想要找到我和你哥夫這樣的,就沒這麽容易了。”

說罷便走出去,腳步輕快。

蕭珠羨慕不已,最後卻被強塞一嘴狗糧,努努嘴繼續吃爆米花。

實在不行,她都要考慮考慮發展同性之間美好友誼了。

三月下旬,襪子的百天到來,厲銜和蕭玉準備帶襪子去拍百天照。

打了電話之後得知可以□□,于是雙方約好了時間來他們家裏拍。

襪子百天那天,厲銜沒去公司,一家人換了顏色鮮豔一些的衣服準備拍照片。

趁着人都在,他們還可以拍全家福。

工作室的攝影師開着商務車帶着一名小助理上門拍攝,車後備箱裝了些拍攝用的玩具和小衣服。

進了厲銜和蕭玉為襪子準備的嬰兒房才覺得他們帶來的工具都有些多餘了。

襪子還小,嬰兒房布置的滿滿當當也沒人進來過。

目前只當做“倉庫”。存放着嬰兒用品,更多的,是襪子的兩個爸爸要送給她的禮物。

人高的毛絨熊,公主帳篷,軟綿綿的一張小床。

頓成山堆的這玩具那玩具,吃滿月酒時,親戚送的兒童車,還有厲銜從外面買回來的一張小蹦床。

嬰兒房四面牆貼了淡粉色的牆紙,牆紙上貼着天藍色的小圖案,一個個的很可愛,保證襪子以後住在這間卧房裏會喜歡。

打扮一番的蕭珠也來湊熱鬧,上身連帽衛衣下身過膝的百褶裙,她經過大學一個學期的摧殘,瘦了不少,更顯的有少女氣息。

襪子被爸爸給她穿上新衣服,一身米白色的連體棉服。

後面的帽子上綴了兩個向外支棱的耳朵,是個熊頭的摸樣,帶上帽子就是只可愛的小白熊。

攝影師安排助理裝燈具,嬰兒房裏兩根一米多長的抱枕橫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蕭玉和厲銜抱着襪子在他的鏡頭面前擺出各種pose。

襪子聽話,小助手拿着裏面裝了鈴铛的小錘子一晃就會露出點笑容,攝影師趕快抓拍。

咔嚓咔嚓快門瘋響。

最後一組照片換了他們帶過來的衣服,是個史迪仔的毛線衣,帶上帽子兩只長長的“驢”耳朵垂下來。

蕭玉在後面捏着它們盡量支在襪子腦袋後面,他在前面抱着襪子,厲銜就在後面抱着他們倆,一家人腦袋摞腦袋,嘴角淡笑,眼神從容。

到最後笑的襪子口水都流出來了,撇着個小嘴巴,一逗就笑,把在場的大家弄得都挺開心。

換了家人,這次拍襪子和兩個奶奶一起合影。

關于襪子叫那邊奶奶和姥姥,一家人從來沒達成過一致。

厲銜讓襪子喊蕭玉也是叫爸,叫他自己爹,蕭程光那邊也沒說過要喊啥,襪子現在也不會喊人。

兩口子站在攝影師旁邊看了看相機裏的照片很滿意,又看了會兒老人和女兒拍照便閃到一邊。

蕭珠坐在襪子的嬰兒床上玩手機,蕭玉和厲銜也坐過去。

坐在床沿,厲銜側身,笑着拿出來他之前買好到床上去的娃娃給蕭玉看。

“媳婦兒,瞧瞧我給咱閨女買的這拉粑粑娃娃。”

坐在床尾的蕭珠抽抽眼角,隔着她哥往她哥夫那“拉粑粑娃娃”湊過去。

“啥玩意兒?” 蕭珠把手機扔到床上,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厲銜朝蕭珠晃晃手裏的玩具,“拉粑粑娃娃呀,蕭珠,你小時候是不是沒玩過,來,哥夫替你小侄女送給她小姑一個。”

說着便把另外一個娃娃遞給蕭珠。

看到了傳說中的娃娃,蕭珠那叫一個爆笑,捶床笑都要笑出眼淚來。

蕭玉憋着笑,接過他手裏那個長得挺好看的長發娃娃。

“大熊,這叫芭比娃娃。”

随後坐起來擦眼淚的蕭珠補刀,“哥夫,你說的拉粑粑,是巴啦啦吧。”

目瞪口呆的厲總裁撓撓頭,不解道: “巴啦啦是個啥玩意兒?”

“小魔仙啊,哥夫,你的童年都在搖煤球啊?哈哈哈哈哈…” 蕭珠十分不給面子的嘲笑她哥夫。

蕭玉也笑,不過他倒是不知道那什麽小魔仙。

但是大熊手裏這娃娃他還是知道的,只不過他很不解,他家大熊為什麽要管這樣的娃娃叫做……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對着樂,樂的攝影師和蕭程光他們看過來,被小助理擡起來的相機抓拍了一張細節。

到最後,一家三人坐在客廳裏又拍了全家福,說是全家福那可是真全。

黃豆和他的小別墅也入了鏡,十分驕傲的站着C位,被擺着茶幾正中間。

瞅的坐在它身後沙發上的蕭程光一臉嫌棄。

握着自己小孫女的手,生怕這小耗子跑出來再咬他孫女一口,可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

拍完了照片,攝影師和小助手拎着工具開車回家,說好一星期之後會把成片送到他們家門口,厲銜向他們付了定金道謝。

攝影師拉開他們家的家門就要走人,緊接着又被晚下來的蕭珠拉住。

請人家幫她把臉P小一點,還有那兩張黃豆的“單鼠照”也要修的可愛一點。

被沙發上坐着喝茶的她老爸聽見,又是一通嚴肅的唠叨,一只破老鼠,有什麽好關心的!

吓得

☆、超級VIP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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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次的“燙腳”時間,厲銜發現,他媳婦兒“母性”大發。

整天寸步不離照顧襪子,連他自己和黃豆都不管了!

吃飯要自己抱着,睡覺要自己摟着,去個廁所還得把襪子放嬰兒車裏拉在手裏,相當注意了。

并且襪子不知道是不是又長大了點兒, 白天晚上睡覺的時間變少,到了夜深人靜就開始鬧。

哭着鬧,蕭玉抱着哄也需要好大一會兒才停下來。

開始的時候家裏老人都覺得是不是小孩子被附上什麽髒東西, 想請人“叫一叫”。

被蕭玉嚴厲反對,他女兒就算真沒事兒說不定看見那什麽神婆子都要有事兒了。

搞得厲銜也很無奈,每天晚上想抱着媳婦兒來一回的時候,都碰巧趕上他寶貝閨女又開始哭。

倆人動情到一定程度又得憋回去, 簡直就像拿一大盆冷水往頭上澆。

不過最心疼的還是小的,索性襪子就哭鬧了那麽一陣, 後來到晚上也能安穩睡覺了。

這天距離蕭玉學校開學還有兩天,剛趕上周末,厲銜在家裏休息,陪着蕭玉和襪子在小區逛了逛。

四月初, 東海市的暖風從海邊吹來,風中夾雜着海洋氣息,小區外面的綠植花卉開了過半,兩個爸爸抱着寶貝閨女出來透透風。

天氣尚好, 不怕生病。

襪子也到了能夠出來透透氣的“年紀”,被倆爹輪流抱着散步。

樹枝頭小鳥叽喳,小拳頭握着奶嘴不肯撒手。

草長莺飛的好日子,CBD周邊環境開闊,好幾家人帶着孩子在外面廣場放風筝。

厲銜托抱起襪子和她說話,“來,閨女,看看,看看那大風筝,等你會走路了,爹給你買個最大的。”

蕭玉手裏拎了個小手包,裏面放着備用的紙巾、奶瓶、紙尿褲,看着襪子懵懵懂懂的去咬手裏的奶嘴,連忙從她的小拳頭裏慢慢拿走。

一遍掏出紙巾給女兒擦嘴一遍和厲大熊講話,“早着呢,現在和她說話也聽不懂。”

“嗨,這不是我早鍛煉咱們襪子哪,是不是啊?閨女。” 厲銜親親閨女的嫩臉頰,盯着襪子的黑眼珠。

蕭玉站在他後面擡手,往下拉拉襪子頭頂上的小帽子,看着那一撮被風吹起的小黃毛,“回家吧,起風了。”

風吹的一旁綠化帶裏的青藤葉子搖搖身子,最後又穩定下來。

厲銜抱着閨女轉身,“走吧,下回再出來。”

開了家門,厲銜抱着襪子換鞋上樓,蕭玉跟在後面從一樓廚房拎了個熱水壺上去。

蕭玉彎腰在床頭櫃前給襪子沖奶,厲銜安穩放了襪子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裏找新衣服給她換。

前幾天他們又去了嬰兒用品商城,不知道是上次的舉動太誇張還是長得太顯眼。

倆人一進店,站在門口的店員便像見了熟人一樣走到他們面前問他們這次需要點什麽。

春季的薄衣服、腳腕上綴了一圈波浪花紋的小襪子、淡粉色挂着蝴蝶結的圓帽、上次沒買回家的英國士兵站偶。

沖好了奶粉的蕭玉側身看見襪子又試圖擡起上半身,用手去摘頭頂上的玩具風鈴,沒成想一個用勁過猛側翻了個身。

讓床左右兩個爹看個正着。

蕭玉心猛的跳了一下子,連忙握着奶瓶跪在床邊充當護欄,其實襪子壓根沒有滾到床邊。

床右邊的厲銜經過一秒的驚吓之後,拿着襪子的小薄棉衣笑嘻嘻的趴到床邊去。

“嗬!你都這麽厲害啦?” 厲銜拉着襪子的小手和她說話,襪子的面團子小臉朝向他,爺倆對着笑。

蕭玉也笑,彎着嘴角俯下身子給襪子解扣子,厲銜在另一邊配合着他給閨女換衣服。

兩個人陪襪子玩了半天,直到中午吃完飯,襪子才稍微有那麽一點要睡覺的意思。

又喝了一次奶,襪子自己抱着兩邊帶着大象鼻子把手的小奶瓶,蕭玉在上面輕輕扶着。

襪子能夠自己抱奶瓶的時間早,不過有一次沒拿穩,奶瓶便砸了下臉,搞得蕭玉現在還是有點不放心。

兩個大的夾着中間一個小的躺在大床上,朝南的落地窗拉了窗簾,為了讓襪子早些午休。

厲銜拿手肘撐頭看着他媳婦兒和他閨女,心想這樣的生活咋這麽滋潤。

另一旁的蕭玉擡眼看大熊那眼睛眯縫着,一臉燦爛,想入非非。

心裏不禁吐槽他家大狗熊這傻樣兒,低了頭繼續看女兒喝奶。

襪子軟軟嫩嫩的小嘴巴像水蜜桃果凍,一努一努的撅着嘴巴喝完了最後一口奶。

發出“嗯嗯”的聲音,看來對午休前的奶水很滿足。

一掌一掌的輕拍襪子哄她睡覺,看着小家夥在自己懷裏躺着“嗚嗚”的吱呀幾聲。

長而細密的眼睫毛眨呀眨,最後終于閉上眼睡覺。

閨女睡了,兩個爸爸也要睡了,臨睡之前,蕭玉又和厲銜商量起過兩天要開學的事。

兩個媽十分樂意照顧小孫女,蕭玉向學校請了這麽長的時間沒去報道說不過去,現在開了學,人總要去見見導師。

“去呗,只要你不出差,家裏還有爸媽呢,下午我早下班兒,照樣接你,要是趕上家裏沒菜,咱還能一起逛個超市。”

厲銜說這話的時候用的都是氣息聲,生怕打擾他寶貝閨女睡覺。

蕭玉和他一樣,細聲細語,嚴肅看向厲銜,“不出差。”

越過小團子捏捏自己媳婦兒的肩膀,放松寬慰,“睡會兒。”

……

一覺睡到兩點半,兩口子醒來之後便發現,原本平躺的襪子側身趴在蕭玉的胸口。

像是嬰孩天生的本能,趴在蕭玉的胸口就要吃奶。

看襪子依舊睡得沉,小臉紅撲撲,蕭玉輕聲問看着他的厲銜,“你搬的?”

厲銜搖頭,哪可能啊,倆人一塊睡過去的。

這就厲害了,他們的閨女又邁進一步啊,都會翻身啦。

他倆對視着傻笑了笑,仿佛見證了一件多麽偉大的奇跡。

襪子果然已經掌握了翻身的本領,靈活自如,躺在床上老想着左滾右滾。

這讓蕭玉和厲銜又喜又驚,生怕哪天一個不注意,襪子自己翻下床去。

東大漫長的冬季假期結束,蕭玉帶着假期裏整理好的報告返校。

早上和厲銜一起出的門,看着王春花懷裏抱着襪子喂奶一步三回頭。

剛剛恢複到學校內的時間總是有些不習慣。

每到襪子該喝奶粉的時間,他就要往家裏打電話。

一遍遍的提醒老人襪子該喝奶了,襪子該換尿布了,襪子這個點又該去拉粑粑了……

開學第一天,家裏接到了蕭玉七八個電話。

搞得兩個媽苦笑不得,襪子什麽時間該幹什麽她們還能記不住麽。

有了孩子的人果然不一樣,就是知道操心了。

在學校的蕭玉腦子一天都沒放松,時時刻刻想着家裏那個小的。

雖然對他兩個媽沒有什麽不放心的,但總擔心襪子會有什麽閃失。

一整天的時間沒幹什麽正事,學校也沒有正事,開了一上午會,下去又帶領博文學院的學生和老師去聽講座,相當無聊。

下午五點,厲銜就在微信上給他發消息。

那時候冗長的報告還沒講完。

一向自律的蕭玉打着上廁所的幌子第一次逃課溜出學校大門早回家。

坐上厲銜的車,一邊讓厲銜提速一邊又提醒他注意安全。

自相矛盾,搞得厲銜在旁邊嘲笑他。

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就把他擔心成這樣,他媳婦兒可算知道以前兩三個月不見面時,他的心情了吧。

聽得蕭玉慚愧低頭,平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捏捏運動長褲。

輕聲和厲銜道歉,搞得兩個人都有點憂傷了。

“光速到家”,蕭玉來不及換鞋就要上樓去看他正在睡覺的女兒。

厲銜扯着嘴角在玄關換了鞋,拎着他媳婦兒的拖鞋上樓找人。

坐在客廳擇芹菜的王春花笑他們倆,一個比一個操心。

這樣的日子慢慢穩定下來,蕭玉見不着襪子的擔憂也慢慢沉澱下來。

朝九晚五,每天中午一個視頻往家打,一個視頻和厲大熊打。

襪子五個半月大,蕭玉學校放了三天的五一勞動假期。

在學校呆了半天早早回家,他給家裏樓上樓下的飲水機裝上桶裝純淨水,抱着已經能夠豎着抱的襪子看早教動畫片。

嬰幼兒腰肌張力低,襪子五個月的時候蕭玉不敢放開托着她後背的手。

直到王春花讓他放心,自己又親自示範襪子已經可以自己撐着腰之後才敢豎抱。

別墅三層原來是個放映室,蕭玉和厲銜空閑事可以窩在上面的弧形沙發裏看些電影。

襪子四個月之後便被他們改成了一間“教室”。

小黑板、小書桌,專門給襪子放早教動畫片和兒童電影的放映機。

厲銜知道媳婦兒放假了便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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