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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許霧橋,一臉嘲諷,然後又說道,“可憐吳主管還傻兮兮的做人備胎呢。”

辦公室頓時安靜下來了,許霧橋淡淡的瞥了陳穎一眼,“這種話你應該去對吳主管說,讓人家明白這備胎的意思,再由他自己判斷,自己是不是當上了這備胎。”

備胎?就吳柳?自己就能看上他?陳穎這是在擡舉吳柳,還是在貶低她?

“什麽備胎?阿橋這話是什麽意思?”吳柳走了進來,有些疑惑的看着許霧橋。

“沒有,我們在說汽車輪胎。”王姐立馬出來和稀泥。

“是嗎?”吳柳不相信。

陳穎抱着胳膊說道,“吳主管,我呀奉勸您一句,別被有些人的表象所迷惑了,心甘情願的做了人家的備胎,到頭來也只是個備胎,沒準都用不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吳主管,您就別問我了,某些人現在有後臺了,我可不敢得罪人家喽!”陳穎說完就若無其事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雖然這公司大部分人都是靠關系進來的,但這關系也是有親疏遠近之分,像許霧橋是拖着七大姨八大姑關系進來的,在這個公司裏也沒什麽後臺,平時哪怕是遇到自己不高興的事,也得忍着,但是如陳穎這種有一定背景的,哪怕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是不會有人管的,所以對這種小主管的态度哪怕不好,也不算什麽稀奇。

許霧橋對陳穎的敵意并不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如她這種容易得到異性好感的人,激起心胸狹隘的同性的反感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她不說話是不是就被人當軟柿子捏了?許霧橋準備糟蹋一下向忱的名聲。

“哦?你不敢得罪誰?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也不像個善茬啊,你是走的誰關系進來的,倒是和我說說看?我看我是不是也要掂量掂量?”

許霧橋心想,她們部門的人都知道陳穎的背景多深,偏向忱完全不放在眼裏,真是你傲,他就比你更傲啊。。

“向經理,我沒那個意思。”公司裏的人雖然一開始不知道向忱是江謹南的外甥,但是上次江謹南來過之後,大家就打聽出來了,江謹南的外甥誰敢得罪啊!哪怕是陳穎也不敢。

“沒那個意思最好,不管你們是憑誰的關系進來的,在我手下做事,少給我整那套。”向忱陰着臉,掃了眼陳穎,最後停留在吳柳身上,“你是二組的主管,沒事少往一組跑。”

“是,經理,我這就回去。”吳柳識時務的很,愛情重要,工作更重要啊!

“你看你小媳婦兒樣兒!以後出去別說是我的人!”向忱又把許霧橋訓了一下,板着臉進了辦公室。

這話像是病毒一樣,瞬間就傳開了。。。

作為當事人許霧橋,她完全沒有否認,沒什麽好否認的啊!這‘我的人’可以指我的下屬啊,為什麽非要指女朋友呢?而且有向忱這個靠山,她又何必去推掉呢。

錢月直說她無恥,季念就懷疑的說,“沒準向忱就是借機說你是他女朋友,反正你也沒否認。而且還有句話不是弄假成真麽。”

許霧橋擺擺手,“姐姐我不說看誰都準,但是看向忱那樣性格的,還是準的,他對我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想法,所謂‘我的人’,是他将我看成了他的朋友,所以這誤會,我毫無壓力,既不妨礙我和陸承輝相處,又能讓我在工作上如魚得水,這朋友真是好極了。”

“欸?說起來這向忱的條件比陸承輝好吧,你怎麽沒考慮向忱呢?”錢月有些不解。

“對啊,我看向忱人好像還不錯。”季念對向忱印象也不錯。

許霧橋笑了笑,“不錯的就适合我嗎?不早了,季念跟我回去睡覺吧。”

昏暗的燈光之中,江謹南抱着許霧橋,他看着她,那溫和已經被欲望所掩蓋,他的呼吸如同下半身一樣灼熱堅硬,“橋橋,自己來。”

許霧橋乖巧的跨坐在他的身上,重複着他對她所做的事,從他的額頭,眉眼,一路往下,吻到了那張比她薄比她大的嘴唇,她用牙齒在上面咬着,用舌頭去撫慰着齒印,然後猛地鑽進他的嘴巴裏,與他的舌頭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待他纏上來的時候,她靈活的滑了出去,就這樣一遍遍的挑逗着他。

江謹南不再滿足于這樣的親吻,他的手緩緩向下,手過之處,他的唇也跟着向下。

路突然變得凹凸不平起來,大巴來回颠簸着,許霧橋扭動着身體,渴望江謹南快點進來,可他卻像惡作劇一樣,總是讓她上不去,“想要自己放進去。”

許霧橋快急哭了,江謹南終于不再逗她。

許霧橋猛地睜開眼,她平複了一下心情,下床從抽屜裏拿了一條內褲,季念睡眼惺忪的說道,“怎麽了?”

“夢遺。”

“哦。”季念又睡了過去,壓根不知道許霧橋說了什麽。

這樣的夢是第三次了,這一次比之前兩次都要多一些,可仍然沒進入重點,許霧橋有些遺憾,既然讓她發這種夢,為什麽就不能直接圓了這個夢。

也許和陸承輝的發展,可以加快一點。

☆、搬家

陸承輝今天休息,他約了許霧橋看電影吃飯,下午一點的時候開車到了南山,許霧橋聽到他到小區門口了,也不着急,仍然慢悠悠的在屋子裏晃蕩,季念看不下去了,“你約會怎麽一點不着急,人都在外邊兒等你了!”

許霧橋笑着吹了下磨好的指甲,“急什麽,這十幾二十分鐘的耐心都沒有,怎麽泡妹子嗯?”

“切。”季念托着下巴看着許霧橋,這女人不僅長得美豔,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慵懶的妩媚,但偏偏在人前又是一副正經不過的模樣,叫人真的以為她只是長得豔麗而已。

“當然了,你就不要學我了,沒兩把刷子千萬別跟男人玩心眼。”許霧橋看着季念,有些語重心長的說,“我拿這些當樂趣,而你比較純粹,很容易當真,這男女之間最容不得太認真,所以你還是保持着你的本心就是最好的。”

“有些害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麽?呆子,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許霧橋站起身,回房間換了套衣服,“我走了,你晚上去錢月那兒吃飯,知道嗎?別懶在家裏。”

“曉得啦,你快去吧!Bye bye~”

許霧橋這次沒穿高跟鞋,個子一下矮了不少,讓陸承輝覺得她很是嬌小玲珑,有一種很想将她攬在懷裏的沖動。

“不好意思,久等了。”許霧橋帶着歉意的說道。

“沒關系,我都聽說女生出門起碼一個小時,你只讓我等了一會會兒而已。”陸承輝很紳士的替許霧橋打開副駕駛車門。

“那要不我回去再墨跡到一個小時怎麽樣?”許霧橋歪着頭,嘴角翹的高高的,旁邊的小梨渦又露了出來。

“既然到了我車裏,休想再下車。”陸承輝說着還鎖上了車門。

“那你就帶着我兜一天的風吧,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下次約會我就帶你兜一天。”

許霧橋立馬苦了臉,“還是不要了,腰會坐酸的,屁股會坐大。”

陸承輝滿臉笑容的說道,“現在醫療發達,什麽矯形器都有,不用擔心。”

許霧橋撅着嘴巴瞟了個小眼神過去,然後又得意的笑道,“我哪哪都好,沒什麽要矯正的。”

陸承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是傻了點。”

“你才傻!”

陸承輝的笑聲一陣一陣的,許霧橋面上羞惱,心裏卻想,這男人果然都喜歡那種傻一點會撒嬌卻又不會太做作的小女生,真是沒什麽挑戰性啊。

電影是科幻片,中途的時候許霧橋發現陸承輝的手已經搭上她的椅背了,只是等了好一會兒,那手都沒搭上她的肩膀,許霧橋在心裏直搖頭,這搭個肩膀都沒膽兒,她現在可是個矜持的小女生,就裝作不知道吧。

散場之後,因為燈光還是有點昏暗,許霧橋計上心頭,裝作不小心磕了椅子一下,她小聲的‘哎呦’了一下。

陸承輝立刻問道,“怎麽了?”

許霧橋笑着擺手,“沒事兒沒事兒,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走吧。”

“有些黑,我牽着你。”然後許霧橋的手就被陸承輝抓住了。

許霧橋的手白皙光滑,像是沒有骨頭似得,抓在手裏軟軟的舒服極了,陸承輝有些暗暗的激動和興奮,他多想好好的摩挲那只手,但是也只是想想,他始終也只是老實的抓着那只手罷了。

與陸承輝那般旖旎的想法不同,許霧橋想這男人皮膚還挺白,手雖修長但是不大,到讓她有種抓着錢月手的錯覺,這種抓女人手的感覺能讓她心情又什麽波動?她又不是蕾絲。

因為之前聊天,陸承輝有問過許霧橋喜歡吃什麽,許霧橋說喜歡吃清淡一些的,陸承輝就帶她去了一家裝修很典雅,菜式很不油膩的餐廳,陸承輝說道,“這家菜不錯,清淡可口,你應該會喜歡。”

許霧橋笑了笑,看着菜單上的什麽龍井蝦仁、大煮幹絲、魚羹、松鼠桂魚等等,覺得都沒什麽太大的胃口,不過這也是她的目的,少吃一點沒什麽不好,再者吃這些菜,吃相也會美觀些,不會太影響口腔的味道,所以她就點了極清淡的幾個菜。

而陸承輝的口味也比較淡,他還以為許霧橋跟他的飲食喜好一樣,為此覺得挺高興呢。

一般和不太熟的人吃飯,許霧橋是不喜歡說話的,萬一對方口水噴出來,或者是笑的時候露出個什麽菜葉子的,那真是太惡心了,好在陸承輝吃飯的時候也不說話,到讓她心裏舒服了很多。

等吃完聊完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陸承輝舍不得讓許霧橋這麽快回去,他還想跟她多呆一會兒,于是他就提議要不要再去看場電影,許霧橋一聽屁股都疼了,在電影院看電影,哪有在家躺着舒服,許霧橋有些歉意的說道,“我跟閨蜜約好了,晚上去她家一趟,我們下次再看好不好?陪你看兩場?”

陸承輝笑道,“好,那我現在送你回去。”

兩人就下了地下停車場,許霧橋上了車之後,陸承輝傾身過去給她系上安全帶,許霧橋觀察他幹淨的側臉,柔軟的鬓角,然後他的臉轉了過來,還是比較耐看的模樣,只是許霧橋有些遺憾,還不是可以迷惑她的長相,但她的眼神卻裝作認真而又羞澀看他的樣子。

陸承輝的心跳加快,他看着近在眼前的豐唇,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去,眼見着就要貼在一起,一聲突兀的喇叭聲響起。

陸承輝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兩人同時向右側看去,一輛路虎正在往外倒車,因為正好是反方向的停車,所以許霧橋正好看到了那個人的臉,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後座似乎還有什麽人,但是許霧橋沒看清。

剛才的氣氛已被破壞,兩人對視了一眼,笑了笑,車子往南山開去。

“江總,要跟着嗎?”那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問道。

江謹南往座椅上靠了靠,“送我回家。”

沒想到許霧橋和那個相親對象在一起了,那個女人那樣的膽大,恐怕今晚就該發生關系了,或者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跟去幹嗎?剛才一時沖動之下,才讓老魏按了喇叭,現在就沒必要了,當然江謹南并沒有說這樣就放棄許霧橋,他還是蠻想跟這樣的女人保持一段關系的,過兩天去看看吧。

到了南山之後,許霧橋剛要下車,就被陸承輝抓住了手,許霧橋一臉懵懂的看着他,陸承輝溫柔的看着她,傾過身來,在她的側臉親了一下,“下回補上今天未完成的。”

許霧橋一臉羞澀的走了,走了幾步,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小跑進了小區,陸承輝愉悅的駕車返回。

“所以他親了你的臉?只是親臉了而已?”錢月感嘆道,“都多大年紀了,還玩純情!要是我我直接就把你給上了。”

“你有什麽感覺不?”季念問道。

“沒濕。”

錢月跟季念一臉無語的看着她,許霧橋攤攤手,“不然該怎麽形容?”

“心跳加快,緊張,臉紅,興奮這種類型的啊!”

許霧橋特別勾人的笑了下,“你這是在形容做.愛的快.感啊,那得等我跟他做了,我才知道有沒有。”

“算了,當我白問了,你就是沒那根情窦!”

周末李雅等人都沒出去,說是要在家做飯,馮大友和楊一舟在廚房忙活,李雅和季念在看電視,許霧橋在衛生間,李雅突然問道,“季念,你什麽時候搬走啊?”

冷不丁的被這麽一問,季念尴尬的一愣,“正在找房子,一找到就搬走。”

“哦,其實你可以在這住一段時間,剛好過段時間大友要走了,你到時可以住小房間呀。”李雅很熱心的說道。

季念笑了笑,“我再看看吧。”

“看什麽?”許霧橋抽了張面紙,一邊擦手一邊問道。

“我說大友過段時間要搬走了,季念可以住我們這呀。”李雅說道。

許霧橋瞥了季念一眼,又對李雅說道,“季念的東西多得很,小房間肯定放不下的,這幾天我們都在看房子,等找到了,我就和季念一塊兒去住了,正好這邊的房子也要到期了。”

“啊?你要搬走啊?不要搬啊!就住這呀,你和季念一塊住嘛,胖子也經常不在家,季念也可以和我一起睡啊!?”李雅撒嬌一樣的說道。

季念悄悄的搓了搓雞皮疙瘩,“主要我東西确實很多,肯定得住個大房間,而且我們也想租個兩室一廳的,就我和橋橋兩個人,這樣以後請朋友來家裏也方便些。”

“哎呀,在我們這也一樣嘛~不要搬走啦~”李雅的聲音更細了。

“吃飯啦!”馮大友的聲音徹底解救了季念。

許霧橋是習慣李雅那個德性了,但季念是覺得吃不消的,長成那樣還這麽撒嬌,還有種不達不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可是她是誰啊!僅僅是個室友而已啊!真是一會兒一副嘴臉啊!

上班的時候,許霧橋偷偷的上網找房子,整租的兩間室非常少,幾乎都是合租,要不然就是三室什麽的,再不然就是房子裝修的不好。

“怎麽了?眉頭皺的能築鳥窩了。”向忱嫌棄的看着許霧橋。

“。。。。。。您找崔主管啊,他在那。”許霧橋一臉的不要來煩我的表情。

“你過來我辦公室。”

許霧橋翻了個白眼,在同事暧昧的眼神中跟着向忱進了容易發生各種激情的辦公室。

“明晚有約嗎?”

“暫時沒有。”

“那你把時間空給我,我明晚帶你去吃飯。”

許霧橋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他,向忱有點掩飾尴尬樣的大聲的說道,“你去了就負責吃,聽到沒有!”

“聽你個頭啊!你抽什麽瘋!”許霧橋說着就想出去了。

“算了算了,告訴你吧,我媽要給我介紹女的,我不想要,但是我孝順又不好直接拒絕,一急之下就說我有女朋友,她就讓我帶回去給她看看。”向忱感覺很丢臉,臉都有些發紅了。

許霧橋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向忱立馬惡聲惡氣的說道,“再笑讓你這個月績效得C。”

“你幹嘛讓我去?因為我長得美?”許霧橋說着還朝向忱抛了個媚眼。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看中你的美貌。”為了讓許霧橋給他擋桃花,他只能順着她的話說。總不能直說,她特會裝吧?說來也是投緣,他跟許霧橋還覺得挺合得來的,聊天什麽的都讓人沒壓力,而且彼此又沒有那種感覺,有這麽個異性做朋友還真不錯。

“去可以去,你得告訴我,是不是只見你媽媽?”許霧橋可不想到時候是個家宴什麽的,他家一堆親戚都去圍觀她,尤其是他小舅。

“那肯定的,我們家人都忙着呢,你想見都見不到,那就說定了,明天下班你跟我一塊走。”問題解決了,向忱也開心了,想起許霧橋皺眉的樣子,又問道,“剛才在外面你是有什麽難事?”

許霧橋打量了向忱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我幫你一個忙,那你也幫我個忙。”

“你們這些平民的難題對我來說應該是小意思吧,快說吧。”向忱又變成了那副自大欠扁的樣子。

“我這不打算搬家麽,準備找個兩室精裝修房,離公司近,房價不超過2500的,可忒難找了,沒個合心的。”

“你跟誰住啊?”

“就上次你看到那個小姑娘,季念。”

“兩個女人住還是要找個環境好些的。”向忱想了下說道,“要是在市區,我倒有空房子,南山就我現在住的南森花園那套,說起來我也不是經常回去,要不你們住我家去。”

許霧橋撇了他一眼,“你讓我們兩個清白的大姑娘跟你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住一起?”

“房租水電全免,我偶爾回去的時候,你們陪我聊聊天,給我做做飯就行了。”

全免啊。。。而且還是在南森。。。合租對象還是向忱。。。許霧橋心動了。

“房子是複式的,你和那丫頭住樓上,要是說侵犯隐私,也只能我擔心你們下樓來侵犯我隐私。”

“侵犯你隐私?侵犯你還差不多!”許霧橋笑道,“我回去問問季念吧。”

☆、碰觸

許霧橋難得的沒有一下班就跑,黃海霞開玩笑道,“跑女今天怎麽不跑了,沒電了嗎?”

一辦公室人都笑了起來,許霧橋笑道,“故障了,要等拖車來拖了。”

“拖車啊?是辦公室裏的那臺嗎?”孫若培眨了眨眼睛。

許霧橋一臉無辜的說道,“辦公室的哪臺,若培,我什麽都不知道。”

王姐笑道,“小丫頭鬼精鬼精的,我們今天都不走了,就等着看看是哪臺拖車來拖走你。”

陳穎有心想刺兩句,但是一想到向忱那顆循環的□□,便熄了心思,翻了個白眼就走了。

“許霧橋,走了。”向忱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也不等許霧橋轉身就走了,許霧橋也不在意,拎了包,跟同事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孫若培小聲道,“以為經理談戀愛會溫柔一些的,原來還是這麽兇巴巴的啊。”

“男女條件相差的大,弱勢的一方只會更弱勢。”

“是啊,平時經理對許霧橋也是喝來喝去的,哪裏像談戀愛的。”

角落裏新來的大學生想,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覺得經理挺維護許霧橋的麽?難道只有她一個人感覺到許霧橋好像不把經理當回事麽?唉。。。新人還是去角落長蘑菇吧。。

向忱開的仍然是那輛騷包的跑車,許霧橋上車後裝模作樣的問道,“要不要我回去換件衣服?”

向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說你上回相親打扮成那樣,怎麽跟我回家就這麽簡單?”

“哼,見男人跟見女人能一樣麽,小孩子跟你說你也不懂。”

“你懂的多,許大嬸!”

“說真的,向忱,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向忱下意識的就想反駁,不過看許霧橋那非常肯定的模樣,就含糊的應了一聲,許霧橋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條件這麽好,年齡也不小了,現在還是處.男啊?”

向忱立馬炸毛了,“處男怎麽了!追哥的女人從這排到你家江安都要繞圈,哥不願意而已。”

許霧橋笑眯眯的看着他,“要不是你比我小兩歲,我就跟你弄假成真了。”

“你這個老女人別做美夢了!”

“小孩子忒不讨喜。”

兩人一路上就這麽拌嘴,拌到了向忱家,許霧橋是知道向忱家有錢,可沒想到不僅有錢,還是有權的,還不是一般的有權,因為他家住在平江市低調又出名的頤園路。

頤園路這片是民國時代的小洋房,裏頭住的都是功勳後代,平常這些房子也只能遠遠的看,靠近了都會承受警衛冰冷的眼神,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麽進去了,其實若是旁人帶人進來,還是要檢查一番的,但是這向家的嘛,警衛員還是很有眼力見的。

“沒想到你這麽有背景啊。。”許霧橋感慨了一下,然後深情的看着他,“真的不考慮弄假成真嗎?”

向忱懶得理她,許霧橋繼續深情看他,“讓我做你的女人,24個小時不睡覺,小心翼翼的保持這種熱情不退燒~~~你說這24小時不睡覺幹嗎?”

許霧橋一臉的暧昧,向忱看的都笑抽了,“真想把你嘴縫起來。”

縫了上面,還有下面呢,許霧橋悶悶的笑了,錢月說的真沒錯,她真應該叫浪橋。。

車子停在車庫之後,許霧橋頓時變得娴靜正經起來,對向忱的調侃也無動于衷,向忱真是很佩服她。

“千萬不能露出馬腳,不然她明天就能把那個什麽女的帶到南山給我相親。”

“放心好了。”許霧橋伸手環上了向忱的胳膊,“作為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第一次來到這樣的環境難免緊張,挽着你再正常不過,放輕松,小孩子。”

向忱瞪了她一眼,“呆會兒你還是裝成小鳥依人、一臉崇拜我的樣子最好。”

說着就推門進去,“媽,我們回來了。”

許霧橋準備好的‘阿姨’,就被那一屋子的人僵在了嘴邊,向忱也呆住了。

“寶寶回來啦,這小姑娘就是你朋友是吧,長得真好看。”一個中年美婦人從一群人之中站了起來,笑意吟吟的看着許霧橋,目光很和善。

寶寶?向忱的小名竟然叫寶寶!許霧橋壓下笑意,乖巧的笑了下,“阿姨好,我叫許霧橋。”

“橋橋是吧,哈哈,來阿姨給你介紹介紹。”江錦惠把客廳裏坐的那群人都給許霧橋介紹了一遍,什麽大姨、大舅媽、二舅媽、三姨、三姑、表姑、大姨二姨家的孩子,一長串的,許霧橋一邊乖巧喊着,一邊把一旁被誰家孩子拖走的向忱從頭到腳罵了一遍。那些長輩都給了紅包,許霧橋推辭一下,就收了,表現的既不厚臉皮也不小家子氣,顯得落落大方,江錦惠心裏還挺滿意的。

正說着,樓上又有人下來了,許霧橋內心哀嚎,哪天發現她是陪向忱演戲的,這一家子會不會找人把她給滅了,心裏這樣想着,臉上卻還是揚起了笑容。

“謹南,這是許霧橋,寶寶的女朋友。”江錦惠又和藹的看着許霧橋道,“橋橋,這是小舅。”

許霧橋特別後悔陪向忱來做戲,原本就是問了得知只是見他媽才來的,誰知不僅見了他七大姑八大姨,還見到了江謹南,這舅舅外甥的,許霧橋的腦子裏瞬間劃過《豪門禁忌:小舅來追我!》、《我和男朋友小舅不得不說的故事》、《多情的外甥媳婦呦,勾引小舅為哪般》、《癡情外甥媳婦苦戀小舅數十載》。。。。

“您好。”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許霧橋哪敢喊他小舅,打了個招呼就乖巧的在一旁了。

江謹南眯了下眼睛,目光直刺着許霧橋,直到江錦惠要說話,才見他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是不是見過你?”

許霧橋心想你何止見過我啊,我還勾引過你呢,他小舅!可這江謹南的神色不像作假,好像真的想不起來她是誰一樣,裝的吧!她就笑了下,“上次您來南山視察的時候,有幸見過您。”

“是嗎?你是向忱部門的?”

“是的。”

江錦惠笑道,“原來跟我們寶寶是辦公室戀情啊,哈哈哈。”

許霧橋裝作害羞的笑了笑,這向忱媽媽怎麽一點不像電視劇裏的擺架子的婆婆?這麽和藹還活潑。。。

江謹南又掃了許霧橋一眼,看向江錦惠道,“向忱呢?”

“沒注意,來橋橋,我們去那邊兒坐會兒。”江錦惠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許霧橋身上,根本沒心思關心向忱。

江謹南問了侄女才知道向忱被他小侄子江小葉拉到院子裏去了,江小葉就喜歡拿小鐵鍬鏟花壇裏的泥巴玩,自己站那鏟的又累,就讓向忱抱着他,江謹南站在門口看了會兒向忱的背影,才走了過去。

“你跟許霧橋怎麽回事?”江謹南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江小葉回頭喊了聲小叔,繼續鏟泥,向忱說道,“就那麽回事啊,不是都帶回來見家長了麽。”

江謹南對院子裏的警衛員說道,“你來看着江小葉,向忱你跟我過來。”

向忱把江小葉遞給警衛員,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小舅,我還要進去陪。。橋橋呢,你有什麽事啊?”

江謹南回頭看着他,語氣嚴肅的說道,“你怎麽會跟許霧橋在一起?”

“就日久生情呗。”

“少給我打馬虎眼,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她使什麽手段了。”江謹南的臉色頓時就陰沉沉的。

江謹南這人看着溫和,可實際上一點都不溫和,向忱小時候不聽話沒少給他教訓,雖說向忱跟他關系最好,但一見着他變臉,還是會膽戰心驚的,又怕他誤會了許霧橋,做出什麽傷害許霧橋的事,立馬就說道,“沒有沒有,我們就是正常戀愛。”

“是嗎?前幾天我可還看見許霧橋跟他上次的相親對象在一起。”

向忱這回反應非常快,立馬就回答道,“他們分了,我們是才确定關系的。我和她互相喜歡,她對那個相親對象是沒有感情的。”

江謹南盯着向忱看了一會兒,在向忱要冒汗的時候,才說道,“這種女孩談談就罷了,她不适合嫁到咱們家來。”

“我們才開始相處,還沒想到結婚呢。”向忱可不敢在多說了,不然就露出馬腳了。

江謹南點了點頭,“行了,進去吧。”

向忱立馬跑了,江謹南的臉徹底冷下來了,想到剛才許霧橋面對他,還能一副淡然毫無羞愧的樣子,他對她的那些心思就歇了,聰明的女人他固然喜歡,可心計深到這種地步,能勾引了舅舅後又跟外甥在一起,還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那真是讓人不得不深想了。

是單純的圖錢,還是誰派來抹黑他們家的?江謹南腦補了許多。

許霧橋在向家吃飯的時候總感覺有道陰沉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可看過去只有江謹南溫和的笑容,她搖了搖頭,感覺自己肯定是因為昨天沒睡好,所以産生了幻想,吃完晚飯又坐了一會兒,許霧橋覺得時間不早了,便要告辭,江錦惠留她下來住一晚,她婉言拒絕,向忱便要去開車,這時候江謹南忽然說道,“你幾天沒回家了,今天就留在家裏,我正好要去一趟南山,我送許小姐回去。”

“這樣也好,寶寶你就在家吧,正好還有些事跟你說。”江錦惠又看着許霧橋道,“橋橋,就讓小舅載你回去好不好?”

許霧橋能說不好嗎?只得對江謹南說道,“那就麻煩您了。”

向忱裝模作樣的說道,“橋橋,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許霧橋抿着嘴角笑着點了頭,那顆淺淺的小梨渦又露了出來,顯得乖巧又可人,江謹南意味深長的笑了下,轉身去開車。

“阿姨再見。”許霧橋朝外面搖了搖手。

車一開出大門,許霧橋就覺得車內的氣氛有些壓迫人,她悄悄往旁邊看一眼,發現江謹南臉上的溫和已被冷漠取代,讓她不禁想到第一次他們見面,她第一眼看到他時那冷漠的樣子,原以為是錯覺,現在看來倒不是。

“許小姐是江安人?”

許霧橋正發呆,冷不丁的聽到江謹南的聲音,還有些迷糊,反應過來後,立刻說道,“是。”

江謹南能跟她說笑的時候,她說話能自然些,可這樣不笑的時候,許霧橋就不自覺地拘謹起來,還有一種弱者見到強者那種本能的敬畏。

“怎麽會來平江?”

“我大學是在這上的,畢業後就留了下來。”

“哦?畢業之後就在江潤了?”

“畢業之後是在一家私企做文員的,兩年前進的江潤。”

“托的是誰的關系?”江謹南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臉上又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許霧橋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她只知道是她大姨夫托的關系,這關系打了幾杆子,最後是托到了誰,她根本不知道,所以有些吶吶道,“我也不太清楚。”

江謹南聞言輕笑了一聲,“真不知道還是逗我玩?嗯?”

許霧橋莫名的覺得江謹南雖然在笑,可語氣有些陰沉,她試探的問道,“等我問了,我再告訴您?”

“不必放在心上,我也只是随便問問。”許霧橋的一切他都會去查,她說不說也就沒什麽意義了。

一路上江謹南沒再說話,許霧橋自然也閉口不言,她再次想到那次大巴車上,她真是被美色沖昏了頭,竟然敢勾引這樣一個氣場明顯不對付的男人。不過說實話,真是太叫人心癢癢了。

到得小區門口之後,許霧橋禮貌的說道,“謝謝您送我回來,您路上開車小心。”

說着便解開安全帶,準備開車門下車,然而門卻被突然鎖住,許霧橋轉過頭詫異的看向江謹南,“江總?”

江謹南靠在座椅上,一手搭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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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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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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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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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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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