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3)

陸承輝笑了笑,“你跟張然是好朋友?”

“哪是好朋友啊,她是我表姐。”

陸承輝的笑容有些僵硬,天南海北的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巧,他像是随意的說道,“我們一屆的同學好多還是單身,你表姐怎麽樣了?”

“她三年前結婚了,生了對雙胞胎女兒,長得特可愛。”

“小時候看着像她,現在再看倒更像她老公。”許霧橋說道。

聊了下小孩,然後又聊了一些學校的事,陸承輝也說了一些在醫院裏的事,雖然大部分都是錢月和許霧橋在說,但氣氛也是挺融洽的,上了菜之後,三個人的話就少了許多,陸承輝帶着手套剝蝦,蝦仁剝好了放在許霧橋的盤子裏。

錢月感嘆一聲,“到底是做外科醫生的,這剝蝦都剝的這麽完整好看。”

許霧橋朝陸承輝笑了下,眼神無限柔,剛想說話,就見桌子的一米開外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橋橋很喜歡吃蝦的,以後有你忙了。”錢月歪着頭跟許霧橋說話,壓根沒注意到旁人,這會兒還打趣着陸承輝。

許霧橋的笑容斂了斂,這種偷情被抓是什麽奇怪的感覺。。。

陸承輝笑着,又放了一顆飽滿的蝦仁在許霧橋的盤子裏,“剝蝦也是一種享受。”

江謹南看着這一幕輕笑了一聲,許霧橋站起身,規矩的喊道,“江總。”

錢月身體一僵,也站起身吶吶道,“江總。”

江謹南的臉上又挂上了溫和的笑容,“正巧與朋友吃飯,你們這桌算在我賬上吧。”

“不用了,江總。”許霧橋客氣的說道。

“你我又不是陌生人,犯不着客氣。”說着,又看了眼陸承輝,“看着有些臉熟?你也是我們公司的?”

态度頗有些漫不經心,還帶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諷刺。

許霧橋笑了下,“他不是我們公司的,是我的朋友。”

“朋友?”江謹南意味深長的看了許霧橋一眼,“你們慢吃。”

說完就往包間走了。

“他是你們領導?”陸承輝問道。

“是啊,哈哈哈,我們繼續吃吧。”錢月笑着,腳在下面踢了許霧橋一下。

許霧橋在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看來她跟江謹南就這麽斷了,有些遺憾,上次說的姿勢還沒試呢。

“我去下衛生間。”許霧橋擦了擦手,說道。

許霧橋上完衛生間,路過公共洗手臺前,又停下整理了一下發型,江謹南走了出來,看到許霧橋,他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來,語氣親昵的說道,“橋橋,打你電話怎麽不接?”

許霧橋聽了這話,心裏納悶,剛才陰陽怪氣的,怎麽轉眼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不過她也學着他笑着,“手機放包裏的,沒聽着,您怎麽會在這吃飯?”

“有個老朋友就住在南山,你吃完沒?”

“差不多了,那我先回去了,您和您的朋友在這。”許霧橋說完,便準備離開。

“橋橋,怎麽突然這麽生分?”江謹南拉住許霧橋,将她帶到懷裏,低着頭,眼神暧昧的看着她,“是不是兩天不做,你想不起來了?”

“您別這樣,人來人往的。”許霧橋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該不會是怕被誰看見吧。”江謹南的臉色沉下來,一點溫和都不見,他冷着聲的說道,“橋橋,你不解釋解釋麽。”

“您要我解釋什麽?”許霧橋仰頭看他,神色異常鎮定,“我們之間并沒有任何戀愛或者是可以束縛我交友的關系,我跟您僅僅是上了幾次床而已,您沒有權利讓我給您解釋什麽。”

“我和你之間僅僅是上了幾次床的關系?”

“您難道不是這麽想的麽?或許您是想與我長期維持這樣一段關系?”許霧橋頓了一下,“原本我也覺得可以的,但今天既然您見到了我的男朋友,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到此為止吧。”

江謹南看着這樣冷靜的許霧橋,忽然之間又覺得那個與自己耳磨厮鬓,嬌言軟語的許霧橋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他抓着許霧橋的手,轉身就進了衛生間。

“您幹什麽!”許霧橋掙紮着喊道。

索性這條過道上都沒人,江謹南直接将她拽到了衛生間裏。

這裏的衛生間都是獨立的,空間很大,每一間裏都燃着檀香,小便池和馬桶之間有簾子可以隔絕,旁邊還有個小的洗手臺,江謹南将她推在洗手臺上,捏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仰着頭擡着下巴看他,“橋橋,你說他是誰?你的男朋友?”

“他不是,難道您是嗎?”許霧橋輕扯了下嘴角,眼神帶着挑釁。

江謹南一只手往下滑,語氣低低的,“你有沒有跟他做過。”

“您似乎管的太多了。”

江謹南的臉陰沉的有些吓人,“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想毀掉一個人有多容易?”

“您不必吓我,這是法治社會。”

江謹南像是聽了笑話一樣,諷刺的笑了笑,“那個陸承輝的家庭在你們看來是不錯,但是在我眼裏不過是個小蝦子,橋橋,你父母是江安水務局的,你姨父是江安南城分局局長吧。”

“你調查我!”

“這怎麽算的上是調查了,只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說着,那手已經往下探了。

江謹南比往常都要粗暴,以往再怎麽樣都會做足前戲,這次連吻都不吻許霧橋,只是抓着她粗魯的揉捏了幾下,掀開她的裙子,便插.了進去。

許霧橋雖然身體敏感,可也不是自帶濕潤功能,這樣粗暴的進去,叫她疼的直抽氣,她頓時眼淚就飙了出來,“輕點兒,輕點兒,好疼。”

江謹南被她弄得也有些疼,再看她那模樣,到底還是不忍心的,只是嘴上還說道,“你不是濕的快的很。”

“加濕器還要加水呢!您這麽橫沖直撞的,我怎麽濕的起來,您要麽快拿出去,要麽親親我,疼死了。”許霧橋白着臉,眼淚珠子還躺在睫毛上,嘴巴不高興的撅着。

江謹南頓時火氣下去了不少,他動作放柔了一些,“剛才不是還硬氣,現在怎麽就低頭了。”

許霧橋嗔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您剛才不也冷臉還說狠話,現在怎麽又插.進來了。”

“小東西,先收拾了你,咱們再好好談談。”江謹南說着便吻上了許霧橋的嘴唇。

大概是因為在公衆場所,兩人都有些刺激的快樂,江謹南一直吻着許霧橋,只聽得到她小小的嗚咽聲,嘴巴沒空的時候,便用手指給她咬着,正做的快樂,一陣敲門聲還伴着抱怨聲的傳來,“怎麽上這麽久,痔瘡啊!”

另一個聲音道,“去旁邊上吧,那邊幾個都空着呢。”

“我就喜歡靠邊的,今天就在這等着了。”

許霧橋輕哼了一聲,嬌嬌道,“什麽人,事兒還真多,偏叫他慢慢等去。”

“來個刺激的吧。”江謹南壞笑着抱起許霧橋,在許霧橋的輕叫聲中走到了門後,然後把她轉了個身,背對着他,許霧橋頓時回頭反抗道,“不要這個姿勢,快回去。”

許霧橋被頂的悶哼一聲,手猛地拍上了門,門大震了一下,外面似乎都安靜了,随之而來是江謹南更加猛烈的征伐,伴随着許霧橋克制的嬌喘低吟。

門外的人在這樣的門板震動下,撐不住終于走了,而左等右等不到許霧橋的錢月,在來衛生間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那個等待的人,就聽到他和同伴說,“現在真是世風日下,在這種地方居然就做那種事。”

“唉,都叫你換地方了,你非要等着那間,來這裏的都是有點身份的人,還是少說點吧。”

錢月疑惑的往那走,只見靠邊的衛生間的門有着輕微的震動,作為一個思想黃暴的人,她立馬就聯想到了那兩個人說的話,她若無其事的去其它衛生間看了看,有關着門的還敲了下門,唯獨那一扇沒敲,然後她萬分肯定許霧橋就在那扇門後,不是被抵在門上,就是在撐着門。

錢月四處看了下,見沒人,便将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下。

“不。。姿勢,嗯啊啊,您。。”

雖然斷斷續續的聽不清,但是錢月聽得出那就是許霧橋的聲音,她立馬退開,無聲的把許霧橋問候了一遍,這死丫頭自己跑來享受,倒把問題丢給她,錢月轉了轉眼珠子,走了出去。

陸承輝見只有錢月一個人回來,微蹙着眉頭說道,“她是不是不舒服?”

錢月有些尴尬的笑了下,“确實是的,可能有點吃壞東西了,那個,你要不先走吧?”

“還是送去醫院看一下吧。”陸承輝有些擔心道。

“沒什麽大事的,就是她覺得有些尴尬,你還是先走吧,不然她不自在。”

陸承輝想了下,有些明了的笑了下,“好吧,那麻煩你照看了,如果比較嚴重的話,還是送去醫院看一下。”

錢月擺手,“真的不嚴重的,你不用擔心。”

陸承輝也不多留,他要是在這估計她就一直不出來了,所以說完話,就喊服務員過來買單。

“您的賬單已經被南遙廳的江先生付了。”服務員面帶微笑的說道。

“江先生?”

錢月立刻說道,“應該是我們江總,既然江總付過了,那就不管了,你先走吧。”

“這頓該是我請的。”

“反正都是走賬上的,下次你再請我們吧,我們還有個閨蜜呢。”

“那行吧,那我就先走了。”

送走了陸承輝,錢月真是松了口氣,她等了一下,直接拿着許霧橋的包先回去了。

☆、發現

江謹南半擁着許霧橋走了出來,又去包間拿了車鑰匙,許霧橋蔫蔫的說道,“您還屬狗的啊。”

“不留個印子,怎麽叫你長個記性。”江謹南幫她把頭發往旁邊撥了撥,“跟我回平江去。”

“您不陪朋友吃飯啦?”許霧橋睨了他一眼。

“哪有陪你重要。”江謹南笑了下,“省的你再給我整出什麽男朋友來。”

許霧橋撇了撇嘴,“我跟人家起碼是相親認識,彼此有意願進一步接觸甚至發展成結婚的,可跟您,算什麽呀。”

“這是讓我給你正名呢?”江謹南捏了捏許霧橋的鼻子,“要開個記者會告訴大家,你是我女朋友,嗯?”

“哼,您有這個心就成。”

那拽拽的樣子,叫江謹南只想抱着她再溫存溫存,他逗笑道,“之前說怕我的是假話吧?膽子挺肥的。”

“還不是仗着您寵我。”許霧橋頓了一下,表情有些認真的說道,“也有些不高興,雖然跟您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可您也沒說過我們到底什麽關系,還讓我搬過去跟您一塊住,現下又調查我,您是不是覺得我跟您在一塊兒就沒安好心啊?”

江謹南定定的看着她,倒是沒有否認,她也仰着頭直視着江謹南,眼神清澈而坦然,“我年紀也不小了,家裏人催着結婚,我跟陸承輝相親,彼此也沒有留下不好的印象,現在也像朋友那樣處着,如果沒有太大的意外,必定是要結婚的。對我來說,陸承輝的條件足夠的優秀,我跟您在一起又能圖您什麽?對您又能又什麽不軌之心?”

不待江謹南說話,許霧橋就打開了車門,她嘴角帶着一絲淺笑,“您還是陪您的朋友去吃飯吧,我就不勞您費心了。”

江謹南自然不會讓許霧橋走,他拉着許霧橋坐回車裏,又過去給她系上安全帶,許霧橋也不笑了,小臉板的冷冷的,看都不看江謹南。

江謹南道,“我什麽都沒說呢,怎麽就生氣了嗯?”

“光是您那态度就夠人受的了,您還要說什麽?”許霧橋瞥了他一眼,表情依舊冷冷的。

“好了好了,別氣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幾下好不好?”江謹南拉着許霧橋的手哄道。

“您這樣金貴,我打着您哪兒了,指不定您怎麽對付我呢,畢竟您毀了一個人特容易不是。”許霧橋冷言冷語的諷刺着。

江謹南雖然有時候表現的溫和,可卻真不是個溫和的人,見許霧橋這樣擺臉不領情的,表情有些不耐道,“你跟陸承輝的事,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又跟我計較之前的話做什麽。”

許霧橋見他這樣,立馬喊了起來,“不是說了嗎!我跟陸承輝是正經相親認識的,人家正經的都沒對我又親又抱,我都跟你上過床了!要計較也是人家計較,你憑什麽計較!”

“我憑什麽計較?我是你男人!陸承輝是個什麽東西!上回在停車場就想親你,要不是我,你們是不是就準備車震了!”

許霧橋怒極反笑,“是,你說的沒錯,都是你破壞了我的好事,我告訴你我□□都是花錢做來蒙騙你的,80塊而已。我準備再去做一次,再用那張膜去哄騙別的男人。”

“許霧橋,你再說一遍。”江謹南的臉色陰沉可怕。

“說多少遍都是一樣。”許霧橋扯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就走了出去。

許霧橋走的很快,身後也沒人追上來的跡象,她輕輕的笑了下,拐了個彎,步伐又輕快起來。

江謹南眼見着後視鏡的身影沒了,狠狠的錘了下方向盤,臉色陰陰沉沉的。

許霧橋沒有回南森,而是去了錢月那兒,錢月見她春風滿面的,就調侃道,“呦,這滋潤了一下,都用不着上腮紅了。是不是來拿包啊?江總不會在下面等你呢吧!”

“等什麽呀,我跟他散了。”許霧橋往沙發上一倒,“給我榨杯果汁喝喝。”

“徐東!榨兩杯橙汁兒來!”錢月朝房間喊了一嗓子,然後立馬挨着許霧橋坐下,“這散了是什麽意思啊?掰了?”

“就是那意思。”

“我的天吶!你們前一刻還在人酒店衛生間裏啪啪呢!怎麽說散就散了!”錢月有點不能相信。

許霧橋輕輕一笑,“世事就是這麽變化無常啊,江謹南我是玩不起了,這麽散了最好。”

“你可別打啞謎了,到底怎麽回事?快說說!”

“陸承輝的家庭我本以為不錯了,可在他的眼裏是不值一提,他還調查過我,我要是再跟他繼續下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許霧橋撇嘴一笑,“剛好有個□□,我就撒了潑,他哄了一下立馬就不耐煩了,之前的濃情蜜意,不過是那會兒我裝的得他的心意罷了,一旦我不乖順了,他不也露出本性了,哼,我還懶得伺候呢!”

“倒也是啊,你上回說向忱家庭背景很牛,這江謹南是他小舅,肯定也不簡單的,他們那種人都是旁人捧着的,能哄人一句沒準就覺得別人應該感恩戴德了,我覺得你跟他分開是對的!但是他會不會報複你啊?”錢月有些擔心道。

“報複?”許霧橋凝了下眉毛,“我好像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沒那麽幼稚吧?”

“誰知道啊!有錢人的怪癖多的很呢!”

“要真是報複我,我只能再哄回去了。”見錢月疑惑的眼神,許霧橋笑道,“我喜歡他的身體,他也喜歡我的,我們之間還是有連接的橋。”

“你要真這麽做,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就叫你一開始不要招惹他了。那現在陸承輝怎麽弄?”

許霧橋無奈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結婚,江謹南那邊斷了,還是跟他這麽處着吧。”

“這兩天看看有什麽動靜,不行你跟向忱說一下。”

許霧橋想了下,看到沙發上的包,又說道,“你不是有朋友是賣這些奢侈品的嗎,我想把這個包賣了,但是沒有小票。”

“那個沒問題的,但是你真賣啊?這麽貴呢。”

“哪有錢來的實在,幫我聯系你朋友吧。”自己也買不起這包,反正跟人說都說是假的,還不如真賣了呢!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很平靜,向忱也沒有異樣,許霧橋暗想,江謹南那樣的人應該不會跟她計較了吧。

她大姨又打電話給她,問她跟陸承輝怎麽樣了,許霧橋只說正處着,大姨又說了一堆陸承輝的優勢,又讓她不要再挑了什麽的,要主動點,好好把握。

許霧橋想了想,陸承輝忙碌,也有幾天沒跟他見面了,便跟陸承輝約周五晚上見面,到了周五下午,許霧橋正和錢月在食堂喝糖水的時候,陸承輝發了條信息過來。

“我晚上臨時有事,改天再約?”

“哎呦,你這是被放鴿子了?不過我說他也太忙了,自打那天之後都沒見過呢。”

“那沒辦法啊,他是外科醫生嘛。”許霧橋并不在意。

“說起來,你看你們弄得跟異地戀似得,這怎麽了解啊?唉?對了,他不是張然同學嗎?我晚上回去問問張然好了。”

“也沒什麽好問的吧,都畢業多久了。。”

“不行,我必須要八卦八卦。”

“随你了,晚上沒活動了,咱們去吃火鍋吧?”

錢月吃了最後一口芋圓,擦擦嘴道,“姐是很想陪你去吃火鍋,不過今晚上我們要去徐東舅舅家吃飯,想想我都吃不下了。”

“唉,季念晚上也約了朋友,看來今天晚上我只能買個三明治吃吃了。”

下了班,許霧橋跟錢月一塊出去,出了大門,一個往東一個往西,走到玄楊路的時候,看見一輛極為騷包的跑車,比向忱的還要騷包,路上還有人拍照,許霧橋掃了眼,就往前繼續走。

手機響了起來,許霧橋打開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剛想接,又看了一遍,這不是江謹南的號碼嗎!他打來做什麽!許霧橋看了手機兩秒,當做沒看到,又繼續走。手機又響了起來,許霧橋想了下,按了接聽鍵。

“橋橋,在哪兒呢?”

“您是哪位?”許霧橋裝傻道。

江謹南輕笑了一聲,“幾天不見,都跟我生疏了麽,看來我們還得好好的深入交流,怎麽樣?我現在來接你?”

許霧橋的腳步頓了下,“江總,您這又是做什麽,那天該說的也說完了,我想我們之間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那天說什麽了?我怎麽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幾天你不找我,我想你想的很,現在你的大寶貝都豎起來了。”

聽着江謹南極其暧昧的笑聲,許霧橋有點無語,這是在對她性.騷擾?江謹南是那種人?許霧橋冷冷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麽,沒事我就挂了。”

“你這樣可真叫我傷心啊,我可一早就在這路上守着你了,你對我視而不見就罷了,現在還要挂我電話,你說你這讓人難過的表現,我要□□幾回才能安慰我脆弱的心靈。”不等許霧橋說話,又說道,“乖乖,快上車吧,我在你後面。”

許霧橋下意識的回頭,就見那無比騷包的跑車就在路邊,車裏江謹南朝她搖了搖手機。

“橋橋,上車,別讓我下去抱你上來。”江謹南威脅道,“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在路上糾纏你太長時間,讓你的同事看見。”

許霧橋也不敢得罪江謹南,只能上了車。

“這才乖,有沒有想我?”江謹南帶着笑容的朝許霧橋傾身過來。

許霧橋往旁邊避了避,神色淡淡的說道,“您到底有什麽事?”

“怎麽還跟我鬧別扭,我不是來找你了嗎,別氣了啊,氣壞了我心疼。”江謹南笑容不減,語氣甚至還放的更加溫柔。

“別,您可別這樣,我可受不起。”許霧橋諷刺的笑了下,“以您的身份,想找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您就不必再跟我這種做過□□的人再勾搭了,免得我還有什麽髒病傳給你。”

江謹南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許霧橋表情不變,就那麽淡淡的看着他,她相信江謹南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再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了,就像上次一樣哄了一下立馬就回歸本性,現在也是這樣,等一下還是不要向那次那樣摔門走了,心平氣和的道個別吧,許霧橋在心裏默默的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謹南笑了,他竟然沒臉沒皮的貼到了許霧橋身上,一手摸着她的腿,低低的說道,“橋橋,上次是我不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這幾天我太想你了,一直等你找我,誰知道你那麽狠心,一條信息都不給我發。”

這是江謹南嗎?竟然把姿态放的這麽低?許霧橋心想,該不會這才是他的本性?是不是對誰都這樣啊!她現在是繼續冷着試探他,還是順着坡子往下走?總歸現在這情況,江謹南是絕對還想和她繼續的,正想着,就感覺自己的手搭在了她挺熟悉的東西上面。

“好橋橋,感覺到我想你了嗎?”

江謹南在許霧橋的耳邊低低的說,那熱氣直往許霧橋的耳邊鑽,許霧橋敏感的縮了縮,江謹南立刻低低的笑了起來,“先給我解解饞吧。”

說着就含.住了眼前白嫩的耳垂,許霧橋的渴望頓時被勾出來了,雖然兩人算起來并沒有在一起多久,但是做的次數也不少,而且身體又異常的合拍,因此許霧橋是半推半就的随他去了。

江謹南從她的耳垂吻到了那微張的帶着輕喘的嘴唇,這小小的豐潤的唇是江謹南最喜歡的部位之一,他先是溫柔的舔吻着,在聽到她的低吟時,他突然變得猛烈起來,大力的攪動着她的唇舌,許霧橋被他弄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直到吻得有些失控,江謹南才停下來,将許霧橋按在懷裏,像是想到了什麽,轉頭朝不遠處停着的Q5露出一抹笑容。

陸承輝抿着唇角,握緊了手中嶄新的望遠鏡。原來竟然是事實,她當他是什麽?備胎?可他卻是一心想着要好好待她,想要結婚。

☆、決定

門剛打開,許霧橋就被江謹南按在門上,沒有再多餘的前戲,就進入了她,兩人同時顫了下,江謹南咬着許霧橋的嘴唇含糊道,“橋橋,喜不喜歡?真嬌嫩。”

許霧橋環着他的脖子,根本沒心思回答他的話,只顧着嬌喘。

兩人一折騰起來頗有些沒完沒了,從客廳折騰到卧室,最後又在浴室糾纏起來,許霧橋實在是連喘的力氣都沒有,就昏睡了過去,江謹南覺得有些餓,冰箱裏也沒什麽東西,随便吃了個水果,便也上床擁着許霧橋睡覺了。

周六醒來又是中午了,吃了訂的飯,兩人又糾纏起來。

這個周末還真是在醉生夢死的情愛之中度過,到的周日下午的時候,季念打電話問許霧橋什麽時候回去,許霧橋說晚上就回去,只是話剛說完,江謹南就去吻住了她。

季念聽得裏面傳來的暧昧聲音,立馬臉通紅的挂了電話。

江謹南看着嬌嫩的小花朵,磨着她的唇的說道,“跟我一起住吧。”

許霧橋想都不想的說道,“不要。”

“不想跟我一起住嗎?橋橋,你看我們這麽合拍,不在一起你不想我嗎?”江謹南溫柔的笑着哄她。

許霧橋聽了這話,睨了他一眼,嘴巴一撅,不高興的說道,“咱們也只有在床上合拍吧。”

江謹南笑道,“誰說的,你這小性子我也喜歡。”

“快別哄我了,上回的事,我都記着呢!您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許霧橋說着還去撓他。

江謹南聽着她這不合适的話,是一點都不生氣,之前許霧橋是冷臉跟他說話,現在這是撒嬌呢,對于她小模樣,他心裏還覺得怪舒服的,受用的很,面上也更加柔和,“上回的事,真是我不對,我誠懇的給你道歉好不好?”

“哼。”許霧橋傲嬌的撇過頭。

江謹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橋橋,橋橋。”

一邊說着一邊捧住許霧橋的臉,準備去親她,誰知道許霧橋的眼睛裏水光粼粼的,江謹南愣了一下,就見她眼淚順着眼角滑到了頭發裏。

江謹南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了?”

許霧橋也不說話,就睜着那雙妩媚的眼睛,讓眼淚一滴滴的往下落,原本她就長得美豔,在江謹南面前展示的也多是嬌俏的一面,之前冷言冷語也不會讓江謹南覺得多詫異,但是這無聲落淚的樣子,叫江謹南心裏确實是很難受,他輕聲哄道,“乖乖,別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好好商量好不好?”

許霧橋還是不說話,江謹南又說道,“我帶你去買包買衣服好不好?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

“好橋橋,那我們出去玩?出國好不好?”

見許霧橋還是不說話,江謹南急躁起來了,這回倒不是跟許霧橋煩躁,而是自己不知道怎麽哄許霧橋而煩躁,以往哪需要他哄女人,他根本沒經驗啊。

“您心裏難受嗎?”許霧橋看着急躁的江謹南,終于開口道。

“難受,看到你哭,我這心裏真難受。”江謹南立馬說道。

“可您不知道上回我心裏多難受,我從頭到尾都是您一個人的,對您一片真心,您卻那樣看待我,我才沒有去做□□,也沒有和別人怎麽樣,我走了,您也不追我,哄我一句立馬就不耐煩,現在又突然出現,您到底想做什麽?”許霧橋的臉上充滿了委屈和傷心。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江謹南大手溫柔的擦着她的眼淚,“那時因為陸承輝吃醋,說的都是氣話,忘了好不好?”

許霧橋聽了這話,眼睛裏又漫出了水霧,“我知道您這樣的人是不會娶我的,跟我在一起也只是玩玩罷了,您要的只是一個合得來的床伴,我想我就老老實實的做您的床伴,偶爾能看得到您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我也知道我不能這樣想,我不該堕落到這個地步,我該找個人正常的結婚生子,而不是這樣讓自己陷入一段不可能的感情裏,所以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再繼續了,哪怕舍不得您,我也不能再這樣下去。”

許霧橋說着,已是泣不成聲。

江謹南的內心是極其複雜的,一開始是因為懷疑她的目的,後來又查了才發現她跟林海那邊的人并沒有接觸,只是湊巧相親相到了陸承輝,而許霧橋的表現也讓他滿意,所以他才想要跟她發展下去,然而現在卻知道許霧橋對他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單純的因為身體的快樂,一旦有了非物質上面的需求,那麽到時候斷,也必定不好斷,江謹南不是沒有過這種經驗的,按照以往的經歷來說,這樣的情況,最好現在就斷了,但是看着許霧橋悲傷不已的模樣,他心裏也覺得悶的慌,再者現在他也不願意斷了這關系。

他想了想說道,“橋橋,我是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現在也并沒想過結婚這件事,我和你之間,我們像普通人那樣談戀愛,我們互相了解彼此,如果我們覺得彼此都很合适,合适到了覺得要組成一個家庭的時候,我們再去談婚姻,好不好?就像現在人說得,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倘若我們走不到那一步,我也會為你安排好以後的生活,确保你衣食無憂。”

許霧橋聽了這話,面上做出詫異驚喜感動的模樣,可心裏卻冷笑不止,她現在是不想結婚才願意陪他玩下去,等她想結婚的時候,鬼才陪他玩。

“傻丫頭,以前我們都不想了,就從現在開始我們正正經經的談一回戀愛好不好?”江謹南親昵的說道。

許霧橋立馬破涕為笑,嗔了他一眼說道,“您一把年紀了還要談戀愛。”

“好啊,膽敢嫌棄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一把年紀的威力。”江謹南不懷好意的壓住了許霧橋。

對于江謹南要求的一起住,許霧橋答應了,但是說要等月底再搬,其實這也是她在拖延時間,她要好好考慮是不是該放掉陸承輝這顆好苗子。

“橋橋,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許霧橋剛到辦公室,錢月就後腳跟了進來。

許霧橋随手放下包,不在意的說道,“說啊。”

錢月掃了眼她的包,頓時眼睛冒光,“卧槽,你又拎了個新的啊!對了那個包已經給你賣了!”

“賣了多少錢?”許霧橋這才擡起頭感興趣的問道。

“你那個雖然才用過次把次,但是也賣不到原價了,賣了四萬八,中午我去劃錢給你。”

許霧橋笑的可真心了,“呆會兒淘寶買個假的,對了我手上這個包你也給我挂出去。”

錢月抽了抽嘴角,“您真是人民幣的搬運工啊,你這一轉手可就浪費了好些錢。”

“就當做是國外買的喽,更何況花的又不是我的錢。”許霧橋一點都不心疼,“走,去食堂拿早餐。”

兩個人挽着手的出去,錢月一拍腦子,“差點忘了正事。”

“呦,這不就是正事麽,還有什麽?”

錢月臉色頓時有些古怪,“不是跟你說要八卦陸承輝在學校時候的事麽。”

“哦?打聽出什麽來了?”許霧橋并不是特別感興趣。

“他以前大學交過女朋友的,不過後來因為雙方性格原因沒成。”

“然後呢?”

“他和那個女生都是雙方的初戀,初吻初夜都是對方的。”錢月又古怪的看着她,“那個女生你也認識。”

許霧橋囧囧的說道,“張然啊。。。。”

“唉,怎麽就這麽狗血呢,世界真小。。”錢月幽幽的嘆了口氣,“好在當時我沒說是你,只說認識這個人,就打探打探。”

許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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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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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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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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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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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