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4)
橋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為錢月的關系,她跟張然關系也不錯,這種談了朋友的前任她還是有些接受無能啊。。
“他兩也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張然在蘇江,平時沒事也見不到面。”
許霧橋搖了搖頭,“老實說,我對陸承輝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所以現在知道他以前跟張然在一起過,我就不怎麽再考慮了,也算是正好給我糾結的事,做了個決定吧。”
“所以你要繼續跟江謹南在一起?要住一起?”
“先這麽辦吧。”
“你可想清楚了,現在耗費的可不再是你的青春了,是你的光陰!”
“但是我也得到了物質和肉.欲。”
錢月不再勸說,她有時都想不通許霧橋,她生活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自身條件也不錯,想組成美滿家庭也不是難事,但偏偏她就不想結婚,而到了不得不結婚的年齡,只想找個條件很好的,至于感情她根本不在乎。錢月有時候真覺得是不是許霧橋就沒有那根感情神經,也或許難道像書裏寫的那樣,沒有遇到讓她動心的人?
青春期最是感情沖動的時候,那時候的感情最為純粹,而到了現在,夾雜了太多,許霧橋青春期都沒沖動過,現在還會有那種心動的感覺?錢月有些擔憂,兩個人在一起如果沒有一點感情,哪怕物質生活再好,生活裏總覺得有一塊是不完整的。
“你奶奶上身啦?”許霧橋一擡頭就看見錢月一臉慈愛擔憂的眼神。
錢月摸了摸許霧橋的頭發,“傻孩子,我疼你啊。”
“你妹!一邊兒呆着去!”
晚上在家吃完飯,許霧橋喊住要去扔垃圾的向忱,“我要搬出去了。”
向忱先愣了一下,然後了然的說道,“搬去市區?以後我小舅司機送你上班?還是他給你買車?”
許霧橋輕笑了一下,“你小舅看來常做這事兒啊。那你順便給我說說,一般都是把人往哪安排住的?”
向忱讪笑道,“哪能啊,一般都是讓助理打發的,我小舅不跟人住一塊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你別往心裏去啊!”
“那你什麽時候搬啊,你搬了,我也搬走吧。”季念說道。
“你搬幹嘛啊!”許霧橋和向忱同時說道,向忱看了許霧橋一眼,又看着季念道,“你一個人出去找房子太不合适了,外面壞人多,我這安全。”
“是啊,跟人合租太煩了,別來回找房子了。”許霧橋也說道。
“不是,我一個人住這怪怪的。”季念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向忱立刻說道,“那我以後經常回來就是了,兩個人就不會怪怪的了。”
“是啊,那你以後得天天回家,不然季念一人住這,還真會害怕。”許霧橋立馬囑咐向忱。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先出去扔垃圾了。”向忱帶着笑容的走了。
季念心想,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覺得兩個人獨處更加怪異嗎?
“你就在這住着吧,我以後肯定還會回來。”
“啊?什麽意思?”季念有些茫然的問道。
許霧橋笑笑,“小孩子不用懂那麽多,對了,下周末我們跟水電公司有聯誼,到時候你跟我們一塊去。”
“我不是你們公司的,去合适麽?”
“沒關系的。”
“那行吧。”
既然已經決定跟陸承輝斷了,許霧橋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約了陸承輝見面的時間,然後決定還是跟家人打個招呼。
王淑芬聽許霧橋說完之後,說道,“這個倒也是,月月表姐結婚的時候,你也去了,跟人家處的也不錯,這再談了她的前男友确實有點不合适。”
“是啊,其實陸承輝人挺好的,就是還是算了吧。”許霧橋語氣微帶遺憾的說道。
“嗯,我跟你大姨說,你也別着急。”
“曉得,你最近身體怎麽樣?”
“挺好的,對了,珍珍定在下個月月底結婚,她跟沒跟你說啊?”
“沒說呢,我跟珍珍最近聯系的少,份子用我出嗎?”
“你不用出份子,你還沒成家呢,跟我們出一份就夠了。”
“哦,那我買個禮物送她。我這周要去總部培訓,下周公司有聯誼,只能下下周再回家了。”
“天都熱了,來回跑也累,馬上珍珍結婚我們都要去平江,之後你再回來吧。”
“那也行,我先忙了,有事再打電話。”
挂了電話之後,許霧橋轉身準備回辦公室,就看見陳穎一臉鄙視的看着她,“居然一腳踏兩船,真是叫人長見識了,呵呵。”
“沒想到你還有偷聽的癖好。”許霧橋毫不在意的笑了下,不看她就往辦公室走。
陳穎看着她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很是扭曲,她到底憑什麽還能這麽若無其事,僅僅憑那張臉嗎?這種虛有其表的人,憑什麽讓人喜歡!陳穎跟着許霧橋走進了辦公室,在看到許霧橋和向忱态度親昵的說話時,她不經大腦思考的就喊道,“向經理,許霧橋背着你跟別的男人相親約會,你知道嗎!”
☆、各自退讓
辦公室頓時安靜下來,向忱皺着眉頭看向陳穎,許霧橋的笑容也沒了,臉色冷冷的。
“我無意中聽到她講電話,她親口說到了什麽陸承輝,還說到了錢月。”陳穎上前一步,看着許霧橋,諷刺的說道,“你敢說你沒有背着向經理做過對不起他的事麽!你敢嗎,許霧橋!”
“陸承輝?”向忱看向許霧橋,“他又是誰?”
許霧橋淡定的回答道,“哦,他就是上回在漫咖啡和我相親的那人。”
“你還跟那個人有聯系?”向忱眉頭皺起來,“你真是。。。。你跟我來辦公室。”
說完又看向陳穎,語氣很嚴厲的說道,“別人的事少管,免得惹禍上身,到時候哪怕你父親為你求情也沒用。”
“向經理,我父親跟江總是一起共事的,我也是覺得咱們應該親近點,才說了這些話,也是為您好。您這是什麽意思?”陳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着向忱。
向忱不耐煩的說道,“跟我小舅共事怎麽了,你算老幾,少跟我攀關系。”
這話完全是不留情面的當着所有人打了陳穎的臉,陳穎被說得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誰知道向忱連看都沒看直接轉身出去了。
辦公室也沒人敢說話,等許霧橋出去,崔又誠才說道,“阿穎,回去工作吧。”
陳穎看了眼許霧橋的位子,眼神陰森森的,也不回座位就出去了。
黃海霞小聲道,“這回阿橋真是把陳穎得罪的很了。”
“明明是向經理說她的,關阿橋什麽事?”孫若培不解的問道。
“傻啊,她不好對付經理,但是可以對付阿橋啊,經理在我們這也就是個經理,職位怎麽能比陳穎哥哥的副總位子大,不在這整阿橋,調個部門總是可以的。”
“太卑鄙了吧。”
“這就是現實,小丫頭工作吧。”
許霧橋去了向忱辦公室,向忱立刻問道,“你不是跟我小舅在一塊,怎麽還有陸承輝?”
“那你就當我一腳踏兩船吧。”許霧橋笑道。
向忱無語道,“那我可真佩服你,在我小舅眼皮底下還敢出牆。”
“可別這麽說,我說你也是,怎麽一點面子也不給陳穎。”
“怎麽,難道我還要看人臉色麽!”向忱有些狂的說道。
許霧橋翻了個白眼,向忱又說道,“那種人你給她臉,她能蹬着往上爬,家裏幾個人有點職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許霧橋倒是挺贊同的,這裏面有關系的人多呢,可大部分人都比較低調,而向忱其實除了脾氣直一些,倒也不會仗勢欺人,陳穎确實是不知天高地厚。
許霧橋覺得有向忱罩着,所以也沒把陳穎太當回事兒,這兩天見着陳穎,雙方也不說話,不過陳穎的眼神總是陰測測的,弄的許霧橋有種想把她眼珠子摳下來的沖動。
這天下班,許霧橋跟陸承輝約了在平江市區見面,下班就搭着向忱的順風車去了,到了約定的地方,陸承輝已經在等着了,許霧橋朝他歉意的笑了笑。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或許是感覺到許霧橋要說什麽,陸承輝先開了口,“說真的,認識你我很高興,也想過我們未來的日子,可能還是我這個人太無趣了些,叫人覺得枯燥,平時又忙的很,連見面培養感情的時間都少的可憐,你是個好女孩,你應該有更多的選擇。”
“其實你是個很好的人,可能只是我們沒緣分。”許霧橋淺笑了一下。
陸承輝微牽了下嘴角,思索了一番才說道,“并非是我想破壞你跟江先生之間的感情,只是我覺得江先生的城府深了些,你還是留點心眼。”
許霧橋的手頓了下,“江先生?”
“你的領導,江謹南。”陸承輝淡笑了一下,“有的事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我不知道江先生從哪得到了我的手機號碼,他發了一張你們的親密照給我,在短信裏讓我和你分手,我并沒同意,只覺得你們可能只是過去有關系,後來他找到了我醫院,讓我去看一場戲。”
許霧橋想了想,“是上周五?”
“是,就是我們原本約好的那天,他讓我推掉和你的約會,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的。”陸承輝有些自嘲的笑,“他那天還送了我一個嶄新的望遠鏡,方便于看到你們多親近,甚至于這兩天也在催我主動跟你分手。”
許霧橋壓下心底的不滿,帶着歉意的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會這麽做。”
陸承輝大度的笑了笑,語氣真摯的說道,“不管怎麽樣,我都真心的祝你幸福,父母那邊就說是我的原因吧,就拿我和張然談過戀愛的事來說吧。”
許霧橋看着陸承輝不作僞的神情,覺得自己應該是錯過了一個很有包容心的體貼男人。
陸承輝看着許霧橋的背影,淡淡的無奈湧上心頭,他父親說的對,他不該拿陸家去跟江謹南搶人,更何況許霧橋的選擇也不是他,他又笑了笑,還是把時間多花在醫學方面吧。
許霧橋很不喜歡江謹南的行為,他的那種行為完全就是在羞辱人,還送望遠鏡,他是有被偷窺的癖好嗎!許霧橋原本想回南山的,轉身打了個車去了江謹南的住處。
因為有鑰匙,所以她直接進去了,家裏并沒有人在,許霧橋也沒打給江謹南,就自己去冰箱找了東西吃,吃完了也不收拾,直接放在餐桌上,之後洗了個澡,便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江謹南,只是到了十一點,江謹南還沒回來,許霧橋便播了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呢!”因為陸承輝的事,加上等了這麽長時間,許霧橋沒壓住語氣,有些沖的說道。
那邊頓了一下,笑道,“怎麽了這是?誰惹你了?”
許霧橋調整了下語氣,又如往常一般的說道,“晚上睡不着覺,想您想的心裏直冒火,您在哪了呢!”
“不如盡快搬過來,我好天天摟着你睡覺,我在家呢,橋橋。”那邊笑着道。
“您在家啊?在哪個家?”許霧橋頓了一下,嬌笑道,“我去找您好不好?”
江謹南頓了下,“就在海福苑,我們那個家啊,那我去接你?”
“咦,聽您這語氣,都不是很想見我呢。”
“我可天天都恨不得把你揣在口袋裏。”
這話剛說完,那邊就傳來一個嬌嬌弱弱的女聲,“江總,我洗好了,您去洗吧。”
電話兩端都沉默了一下,只聽那女聲又慌慌張張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在打電話。”
“滾。”這回是江謹南發火的聲音,然後許霧橋又聽得他讨好的說道,“橋橋,別誤會啊,我沒在家,就是在外面吃飯呢。”
“您吃的什麽飯呀?這服務還包洗澡包上床啊,您慢慢享受吧!”許霧橋說着直接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之後她關了電視,直接回了房間,手機一直在響,到最後她直接關機睡覺。
江謹南急的又給向忱打電話,從向忱口中才得知許霧橋晚上來了市區根本沒回去。再回想電話裏的話,許霧橋那會兒肯定是在海福苑,他扒了扒頭發,晚上多喝了兩杯酒,那姑娘貼過來的時候也沒拒絕,最後就在樓上開了房,當時覺得清純可人的臉蛋,現在在想起來,讓他覺得煩的很。
許霧橋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重物壓在自己身上,又覺得濕潤的東西在臉上黏來黏去,她伸手去推,手卻被按住了,又聽得有輕笑聲,“橋橋,是我。”
許霧橋慢慢的睜開眼,自己的唇正被江謹南輕咬着,她的腦子漸漸清明,張口就咬了江謹南一下,江謹南吃痛松開,許霧橋看着他,淺淺的問道,“您洗幹淨了麽?”
江謹南愣了一下,許霧橋又說道,“跟她做完了,您洗幹淨了嗎?您似乎不愛戴套,友情建議您,還是戴套的好,免得染上不該染的毛病,到時候再傳給我。”
江謹南被許霧橋說的很是惱火,可看着她一臉冷淡樣,又發不出火,畢竟确實是他的錯,他壓下心裏的不舒服,哄道,“橋橋,我沒碰她,今天就是個意外,我多喝了兩杯酒,當時腦袋不太清醒。”
“那還是我打擾了您的好事兒啊,怪我不該不請自來。”許霧橋說着就推開他,“您睡您的吧,我去客房睡。”
“橋橋,這都幾點了,別折騰了,明早你還要上班。”江謹南又拉着許霧橋往床上躺。
“你松開!”許霧橋怒氣沖沖的喊道,“是誰在折騰!你既然都知道幾點了,你還折騰我幹什麽!你要是今天不回來,這事就當過去了,但你既然回來了,我們就好好扯扯!我問你,你憑什麽背着我去找陸承輝!”
江謹南的表情變了,“你今天跟陸承輝見面了?”
“不見面我還真不知道您這麽閑的沒事幹呢。”
“到頭來,你今天發火還是因為陸承輝了?”江謹南的語氣輕輕的,聽不出喜怒。
許霧橋冷着臉沒說話,心裏卻想到,陸承輝是無辜的,他這樣羞辱人家,萬一被她大姨知道了,以後她還怎麽面對大姨,得虧陸承輝大度不嚼舌頭,不然真是有她好果子吃的,想到這裏,她的臉色更冷了。
江謹南看了許霧橋一會兒,輕輕一笑,“合着不是你打擾我,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你才這麽生氣啊,許霧橋,我佩服你,一邊表現的對我一片真心,一邊還要和陸承輝勾勾搭搭,是不是平時沒和我見面的時候,和陸承輝在一塊呢?還是你拿我當解悶的冤大頭,完了之後再跟陸承輝終成眷屬啊?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江謹南雖然在笑,可是眼神冷冷的,一看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許霧橋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哄哄他,但是她這個人有時候真是軟硬不吃,哪怕知道得罪他的後果不會好,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妩媚一笑,“您真是太高看我了,我怎麽比得過您呢,您一邊說要和我正經談戀愛,一邊還和別的女人上床,我看您對我才是打着談戀愛的名義約.炮罷了,其實您不用這樣的,以您的條件随便勾一勾就有無數的人往您身上貼,我頂多也就算個障礙物罷了,哦不,可能也算不上,就是個小石子吧,您一腳踢開也不疼不癢的那種。哦,石子落地還有聲音呢,我還是小沙子吧,風一刮就跑了,都不用您踢。”
江謹南原先是生氣的,可聽到最後沒忍住笑了出來,又有些無奈,他嘆了口氣,“你哪是什麽小石子沙子,小石子的嘴巴能這麽利?橋橋,別氣了嗯?”
許霧橋心裏想他比她還情緒化呢,說笑就笑,說哄人就哄人,這麽吵下去也沒什麽意義,順着他給的梯子就這麽下吧,但還是傲嬌“哼”了一聲的撇過頭。
江謹南最喜歡許霧橋這有點耍橫的小模樣,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橋橋,以後不見陸承輝了好不好?”
“也不是不可以,可你也要答應我,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和別的女人上.床。”許霧橋仰着頭一臉不容商量的樣子。
“好,我答應你。”江謹南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許霧橋這才露出笑容,又親昵的湊到江謹南懷裏去,“您回來洗澡了吧?跟我身上的味道一樣。”
江謹南聽着她的語氣輕快,又用‘您’這個稱呼,失笑道,“我算是明白了,你這一生氣就你啊你的,不生氣的時候真是又嬌又軟。”
許霧橋伸手就去撓他腰部,“都是您的錯!誰讓您惹我!癢死您!”
江謹南被逗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好橋橋,別弄了,太癢了。”
許霧橋得意的笑道,“這回知道我厲害了吧,哼,以後再得罪我可得掂量着點兒!”
然後在江謹南的笑聲中,又賊兮兮的說道,“人家都說怕癢的男人怕老婆,您怕不怕?”
江謹南想到他那個前妻,覺得是無稽之談,“別人怕我都來不及,也就你敢跟我橫。”
“我好的時候您都忘了,偏記着不好的,可真記仇。”許霧橋撅着嘴巴說道,“而且我哪敢跟您橫,也是您總喜歡冤枉人。我今天跟陸承輝見面是去說清楚的,對您生氣是因為陸承輝畢竟是無辜的,您那樣羞辱人家,也太過分了,而且他是我大姨朋友介紹的,萬一到時候瞎說我點什麽,我以後還怎麽面對我大姨。還有我更生氣的是因為,您晾着我居然和別的女人在一塊,我吃醋!”
許霧橋說到吃醋的時候,模樣很是蠻橫又理直氣壯,江謹南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湧現出一絲喜悅,同時又覺得這個樣子的許霧橋率真的可愛,叫他心口脹的滿滿的,他擁着許霧橋,輕吻着她的臉,“橋橋,你怎麽這麽惹人愛。”
許霧橋笑的兩眼睛都彎了起來,心裏也得意的想,幸好自己機智又加了一句,看來這江謹南沒準就喜歡自己争風吃醋的,這有什麽難的!
☆、甜蜜
雖說是要搬到江謹南這來住,但是也沒什麽要搬的,用的穿的江謹南都給她買好了,所以也就是人過去了,周六培訓完,許霧橋直接就回了海福苑。
到家看了看冰箱也沒什麽吃的,就下樓去便利店買了杯面,又買了幾個關東煮坐在窗戶邊吃。
正吃着,就接到了林珍珍的電話。
“喂,珍珍。”
“表姐,你在吃飯啊?”
“沒,吃零食呢。”
“表姐,我下月26號結婚,你看你有時間麽,我把請柬給你,要是忙的話,寄給你也行。”
許霧橋笑道,“我哪有那麽忙,我這兩天在平江培訓,明天中午你有時間嗎?咱們一塊吃飯吧。”
“好啊,我明天正好也沒事,那我們在浮世口吃吧,就在你公司附近。”
“行,那到時候聯系。”
挂了電話,許霧橋三兩口的吃完泡面,扔了盒子,又買了幾包零食才回去。
七點多的時候,江謹南回來了,手裏還提了兩保溫桶,許霧橋立刻從沙發跑過去,伸手就接過他手裏的桶,兩眼亮晶晶的說道,“帶了什麽好吃的?您吃了沒?”
“我也沒吃,回來陪你一塊吃,餓了吧?”江謹南攬着她吻了一下,一塊去了餐廳。
“還行,那會兒吃了杯面。”
“以後別吃那東西,不好。”
“知道啦,偶爾才吃一次嘛。”許霧橋笑嘻嘻的打開保溫盒,看着裏面還冒着熱氣的色香味俱全的菜,連筷子都不拿,伸手就拎了個蝦放嘴裏。
“小饞貓。”江謹南看她那饞樣,覺得稀罕極了,攬住她就吻了上去。
許霧橋嘴裏的蝦肉瞬間就被江謹南吃走了,江謹南眼神幽深的說道,“果然很好吃,橋橋,今天咱們喂着吃。”
“不要不要,才不要您嘴對嘴喂我!”許霧橋立刻抱起桌上的另一個保溫桶,打算躲起來吃,誰知道江謹南一把抱起她,直接将她夾在了腋下。
“您放開我,我要吃飯!”許霧橋直蹬腿。
江謹南看着鏡子裏,他夾着許霧橋,許霧橋懷裏抱着個保溫桶,兩腿還蹬啊蹬的,頓時就笑了起來。
“您就仗着您個子大!要是咱兩掉個個兒,我也能把你夾起來,快放我下去!”許霧橋騰出一只手去打江謹南。
江謹南跟她鬧了好一會兒,才把她放下來,許霧橋還暈頭轉向呢就被江謹南抱坐在了腿上。
“橋橋,你說你個子這麽小,以後生個女兒就罷了,生個男孩随你怎麽辦?”江謹南滿臉笑意的調侃道。
許霧橋轉身跨坐在他身上,兩手拎着他的耳朵說道,“我1米6呢!怎麽就小了!穿上鞋子湊合湊合也能有1米65,1米7也是有可能的,是您太高了,你看南山區的人就都很小巧啊!再說了。”
許霧橋頓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貼近他的身體蹭了蹭,嗲嗲的說道,“小嗎?您的手那麽大,還能握的滿滿的呢。”
“這可是你撩我的。”江謹南的手頓時就不規矩了。
“不要,先吃飯,肚子好餓。”
“你吃吧,我吃你就行了。”說着就撩起了許霧橋的衣服。
“您這樣我怎麽吃啊,先吃飯嘛~~~”許霧橋撒嬌道。
江謹南擡起頭來,“也不是不行,不過有條件的。”
“只答應正當條件。”許霧橋立刻補充。
江謹南不懷好意的笑道,“給你二選一,一是你的小嘴兒,二是你的兩個大寶貝兒。”
許霧橋拍了他一下,義正言辭的說道,“臭不要臉!人面獸心!喪心病狂!腦子裏充滿了邪惡和□□!我告訴你!我才不會被你的惡勢力吓到,我選一!”
江謹南大笑,“你這個活寶,不過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我可等着了。”
說着很是愉悅期待的跟許霧橋吃了飯,吃完飯也是江謹南收拾的,洗澡的時候,江謹南還特意多搓了幾遍,然後就美滋滋等許霧橋來伺候自己。
兩人親熱了一會兒,江謹南就把許霧橋往身下拉,許霧橋掙紮着坐在了江謹南的身上,江謹南喘着粗氣的說道,“不是答應我了麽,反悔了?”
許霧橋蹭着他的敏感點,“不是選一了麽,小嘴兒啊,這裏可是最小的了。”
一坐下去,她頓時就嬌喘了一聲,也不等江謹南再說話,就動了起來,這一下,江謹南是壓根不管她是哪張嘴了,那美妙的滋味兒,只想讓他把許霧橋翻來覆去的□□。
完事兒之後,江謹南直說她賊,許霧橋得意道,“那您喜不喜歡啊。”
“喜歡的恨不得幹死你。”
江謹南自然是極愛許霧橋的身體的,只是也想嘗試一下被她口的滋味罷了,想到許霧橋那張臉在自己的身下對着自己笑,他就覺得熱的不行,真是個小妖精。
第二天,許霧橋要去總部培訓,江謹南也穿戴整齊與許霧橋一塊出門。
“周末不是都休息麽?難道領導還要加班兒?”許霧橋有些好奇道。
江謹南笑道,“我另外還有公司,有些事情也得去處理。”
“您可真是事業有成!”許霧橋故作崇拜的說道。
江謹南捏了捏她的臉,“我家也是有些底子,并不是全靠自己奮鬥起來的。”
許霧橋見他表情并非得意,而是有些謙虛,覺得這個人的品性其實還不錯的,以前同事在一起讨論,也說過一些領導,其中就有說過他是個很有能力的人,而且待人也謙和有禮,不會刻意擺什麽領導架子。這種謙和有禮跟對待她時那種霸道無恥什麽的并不矛盾,畢竟面對的人不一樣不是麽,就像許霧橋自己一樣,都是雙面的。
培訓是枯燥的,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許霧橋跟錢月說了一聲,就去了浮世口的四季時光。
看到林珍珍,許霧橋笑道,“好久沒見到你了,越長越漂亮。”
“表姐才是呢!”林珍珍看着許霧橋嬌紅的臉蛋,說道,“外面挺熱的,給你叫了杯檸檬茶,剛好才上來,快喝點吧。”
許霧橋确實渴,喝了一大口,覺得涼爽的不得了,“點餐了嗎?”
“點了些小食,你看看想吃什麽?”
許霧橋翻了下菜單,剛從太陽底下過來也不大餓,就點了一份花蛤蝦粥,其它就讓林珍珍點了。
林珍珍從包裏拿出一張制作精美的卡片,遞到許霧橋面前,“表姐,你到時也可以帶朋友一塊過來。”
許霧橋笑了笑,“在西斯酒店辦啊,我還沒在那吃過酒席呢。”
“這些事都是博文安排的,我只負責通知咱們這邊的親戚就行了。”林珍珍的表情既甜蜜又有些羞澀。
許霧橋打趣道,“看來你是極滿意他的了,跟姐姐說說怎麽認識的?”
林珍珍一直覺得自己的愛情很甜蜜,也很喜歡與人分享自己的甜蜜,見許霧橋問了,便說道,“其實我們是一家公司的,有次早晨電梯裏只有我們兩人,他也是到我那個樓層,我們那個樓層只有我們一家公司,我當時就想他可能是在外出差的同事,我想我做人事總不能連同事都不認識,就想問他名字,倒是他先跟我說話,問我是去面試還是新入職的員工,然後我都回答了,順便還問了他的名字,當時我還笑着說,你跟老板一個姓呀,他就朝我笑笑,也沒說什麽。等下了電梯,聽到前臺跟他打招呼,說‘博總好,’我當時就愣住了,等他進去,立馬問前臺是哪個總,知道他就是我們總經理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人都灰暗了。”
林珍珍擺出一個囧的表情,又說道,“之前同事只說博總去總部,并沒有說博總叫什麽名字,而且我從進公司都沒見到過,把這個人都忘了。因為這件事,我每次見到他,都下意識的掉頭就走,要不然就是弄出什麽笑話來,後來就那麽在一起了。”
許霧橋笑道,“真像電視裏的劇情,總裁和小助理哈哈。”
“表姐,說完我了,你怎麽樣了?之前聽我媽說,你還單着?”林珍珍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媽那個人說話不大好聽,你別往心裏去。”
“都是一家人,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林珍珍又露出笑容,“那要不要我讓博文留意着?他的朋友,我有見過一些,人都很不錯,應該有未婚的。”
許霧橋喝了口水,“暫時先不用吧,最近事多,過段時間再說。”
林珍珍點點頭,其實覺得也不必為許霧橋操心,她這個表姐雖然快30歲了,可是她外在條件好,性格好,工作也穩定,沒什麽好愁的。
吃過飯,回去又是枯燥的培訓,錢月和許霧橋兩個人就悄悄傳紙條。
“你絕對不知道麥若佳也在江潤,而且就在總部。”
許霧橋挑了挑眉,寫道,“那真是巧了。”
“據說她生病了,不然也是要來培訓的,以前我們沒分到一批培訓,現在都分到一起了,以後真是避不開啊。。”
“算起來,好像有七年沒見過她了,不知道小白花是不是還是那朵小白花。”
“小白花在這裏可受歡迎了,要不是中午吃飯聽到他們讨論,我還不知道麥若佳也在這呢。”
“小白花真是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啊。。。。人生導師。。。突然有點期待見到她了,怎麽辦。”
“她可是殺傷性武器,那種人我還是想有多遠避多遠,不然我真控制不住我的拳頭。”
“她結婚沒?”
“沒結婚,據說背後有人,有的女同事不喜歡她,但也不敢太過得罪她,看來靠山是蠻有背景的。真是日了狗了,男人怎麽就喜歡那個爛貨!”
許霧橋抿嘴一笑,“所以你們家徐東是萬裏挑一的好男人,任她百般勾.引,都是唱獨角戲。”
“他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話雖這麽說,錢月臉上還是掩飾不了的得意。
兩人就雜七雜八的聊了一下午,晚上徐東來平江接錢月,順便把許霧橋送到海福苑,錢月感嘆道,“這裏的房價好貴的,房子會送你麽?”
許霧橋胸有成竹的說道,“什麽都不要,得到的才最多,明天把那個假包帶給我,這個包明天給你,到時也幫我賣了。”
“我說你何必呢,就用這真的呗!”
“現在還沒必要,我走了,你們路上小心。”
許霧橋覺得可能是因為剛住一起,新鮮感比較強,江謹南每天回來的都很早,有時間他自己也會去接許霧橋,不然就是老魏去接,有時候江謹南會做飯給她吃,不然就是定哪家私房菜吃,兩個人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到了聯誼這個周末,當然其實應該叫拓展,只不過打着拓展的名義,讓未婚男女互相認識的,一般已婚或有男朋友的是不參加的,所以她們就直接稱為聯誼活動。
因為徐東就在國家電網,正好也是這次聯誼的公司,所以錢月就一塊來了,向忱本來是不打算來的,後來看季念去了,也來了。
這次拓展是打真人CS,三家公司人員混着分成兩隊,許霧橋、季念、徐東、陳穎還有一些不認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