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林青梧讓人去別的宮苑中尋了幾泡小孩子的尿, 劉貴妃聽罷,起身便要帶着嬷嬷回宮。林青梧不讓, 硬是将她們留住,待人将那嬷嬷口中的“辟邪之物”取來,将那嬷嬷帶到院子中, 潑了她一身才肯放過她。

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她現在就打狗給主人看。

劉貴妃氣得親自抱了孩子離開,嬷嬷被潑了一身污穢,紅着眼睛跟着劉貴妃離開了。

林青梧心中挂念着沈沐攸的安危, 無法安坐在東宮, 她打算先去找皇帝問問,這件事該怎麽辦?

終歸沈沐攸是皇帝的臣子,臣子出了事, 皇帝不可能放任不管。

她忍住心中的悲痛, 換了一身衣服, 讓宮人給她重新束發,這便往禦書房走去。

距離上次她穿越到太子身上已經有些時候了,難免又走錯了路,繞了一會兒才找到禦書房。

剛好與前來找皇帝告狀正準備離開的劉貴妃打了個照面。

劉貴妃臉上淚痕未幹,一看就是在皇帝添油加醋的使勁告狀了。

她見林青梧過來, 揚起眉毛就瞪了她一眼。

林青梧看都不看她, 徑直走進了禦書房。

皇帝因着剛才劉貴妃的一番話,正要派人去将太子叫過來問話,沒想到一擡頭, 太子自己走進來了。

“你倒是挺自覺。”皇帝揶揄一句。

林青梧愣了一下,說道:“父皇,兒臣先前暈過去了,太後和母後都來宮裏看過兒臣,劉貴妃也來過,唯獨父皇您沒來,兒臣現在醒了,便過來給父皇看一看,叫父皇別擔心。”

話雖說的平淡卻懂事,隐隐還透出一股“大家都來看我就你沒來看我”的委屈感,絲毫沒提她潑了劉貴妃的嬷嬷一身尿的事情。

其實皇帝不是沒有去看她,她在禦書房莫名暈過去之後,皇帝就立馬宣太醫過來瞧了。太醫說太子沒什麽大礙,許是太累所致。

Advertisement

皇帝這才放下心來,雖然不知道太子是因何累成這樣,但猜想這小皮猴子最近肯定偷偷溜出去玩了,不然單憑朝堂這點事,還不至于累暈過去。

太子送回東宮之後,他繼續留在禦書房處理事情。

自從丕國商隊離開之後,前段時間他們回到丕國,如今邊境陸續有信來報,說是丕國隐隐有練兵的跡象。

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丕國雖然不大,但食肉長大的國家總是有着不小的野心,如今兩國因為商貿之事撕破了臉皮,皇帝也不得不防着他們忽然對晉國發動進攻。

他讓朝中的幾位将軍兵部的大臣們都對丕國之事發表意見與策略,這幾日陸續收到了他們的奏折,上述着他們的想法。

沈沐攸出事的折子,随兵部大臣們的奏折一起交了上來,他也是在看到太子暈倒之後,才注意到這份奏折的。

原本沈沐攸剿匪成功,他還挺高興的,想着回來給他加官,沒想到他居然就出事了。

皇帝正因為丕國之事和沈沐攸之事頭疼,劉貴妃又進來哭哭啼啼,說她聽聞太子身體不适,好心抱着小皇子去看望太子,沒想到太子不待見小皇子,還欺負了她身邊的嬷嬷。

皇帝聽得一個頭兩個大,現在太子自己過來了,他也省的再讓人去東宮跑一趟了。

“說說,劉貴妃好歹是你長輩,她好心去你宮裏看你,你是怎麽對待長輩的?”皇帝問她。

“她非讓嬷嬷抱着弟弟讓我看,我看了一眼,孩子哭了,貴妃便說是我瞪他。後來才發現是弟弟尿了不舒服才哭的。嬷嬷換尿布的時候,貴妃把尿布扔到我身上。”林青梧只是闡述事實,并未添油加醋,也不否認自己後來做的确實過分了些,“嬷嬷狡辯說童子尿能辟邪,既然能辟邪,我便也讓她辟辟邪……”

“是這麽回事?”皇帝聽着,雖然與劉貴妃說的有點出入,但大抵就這麽兩件事,一件事孩子哭了,一件是欺負嬷嬷。

照劉貴妃的話來說,太子就是故意刁難,可照太子的話來看,卻是劉貴妃先挑起事端。

因着是劉貴妃一番梨花帶雨的哭訴,皇帝先入為主認為是太子的錯。如今太子坦坦蕩蕩站在這裏,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皇帝倒不覺得太子有多大的錯了。

畢竟自從劉貴妃誕下皇子之後,她的炫耀之心皇帝也是能看出幾分的。

“既是如此,多半是你和貴妃之間誤會了。這件事不提了,你身子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回去再休息一會兒?”皇帝總歸還是關心他這個孩子的。

“兒臣沒事了,兒臣想再看會兒奏折。”林青梧是過來問問沈沐攸的事情的,她去案上尋找沈沐攸的奏折,剛打開看了一眼,心中又痛了起來,還未說話,眼淚就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大顆大顆的砸在奏折之上。

聲音雖是微小,卻還是叫皇帝聽到了。

皇帝不過才坐下來看了一眼奏折,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太子滿臉都是眼淚,不由得一愣:這孩子……怎麽哭成這樣?

是受了什麽委屈嗎?

可是方才她也沒替自己喊委屈啊?

皇帝立即自我反省起來。

莫不是最近自己因為剛得了小皇子,所以忽視了太子,這才讓太子心裏失衡的?

說起來自己這段時間确實老往劉貴妃宮苑裏去,為的就是去抱抱那個柔軟的小皇子。

以前他也想過,如太子這般混賬不懂事,以後若是有了別的兒子,一定好好培養,重新立個太子。

可如今小皇子還沒長起來,這個想法一時半會兒也實現不了,他并沒有表現出要換太子的意願啊?

還是說太子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心裏有苦說不出?

其實這個孩子也挺好的,除了皮了點、混賬了點、不聽話了點、不務正業了點,其他的……

嗯,好像也沒什麽特別大的優點。

“父皇,”他這廂正在思索着太子有什麽優點,那廂太子已經帶着濃濃的鼻音問他,“沈郎中失蹤一事,父皇打算怎麽辦啊?”

“這個啊……”皇帝沒想到太子自己都委屈成這樣了,還強打着精神同他讨論正事,心疼之餘,不由感到很欣慰。

說起來太子和沈郎中的關系也比較複雜,沈夫人的孩子有可能是太子的,若是沈郎中就此失蹤再也不回來,這是否正合了太子的心願呢?

“太子你覺得,朕應該怎麽做呢?”雖然他已經下旨,命人前去徹查與搜找沈沐攸,但是他還是想試探一下太子,看看太子是否會因為個人恩怨而放任沈沐攸不顧。

“當然是趕緊派人去找尋沈郎中的下落啊。”林青梧吸着鼻子道,“他剿匪有功,父皇你不能不管他的生死。”

皇帝見太子沒讓自己失望,點頭道:“太子和朕想到一處去了,朕已經派人出去了。”

林青梧眼淚再一次繃不住:“多謝父皇!”

皇帝心疼道:“瞧你,還是小孩子氣,怎麽還哭上了呢?”

林青梧自然不能說是因為沈沐攸而哭,只好随口編了個理由:“我哭是因為……我覺得父皇特別好……”

“這孩子……”這話說到皇帝心窩子去了,不由對太子又心生幾分憐惜,“太醫說你太累了才會暈倒的,今日的奏折父皇自己看就行,你回東宮多休息休息吧。”

“嗯,謝謝父皇。”林青梧穿着太子的衣服,身上也沒揣個帕子,只好用袖口抹了一把眼淚,“那兒臣先回去了,父皇您也不要太累。”

“好孩子,回去吧。”

林青梧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走出禦書房。

她沒有回東宮,而是往宮門口走去。

她想出宮找大哥,或者找蕭景蘭,她不能在宮裏什麽也不做。

可是剛走到宮門口,迎面卻看到蕭景蘭進宮了,身邊帶帶着個胖胖的小婢女。

那小婢女看了她一眼,眼睛亮亮的,好似想往她身上撲。

蕭景蘭咳嗽一聲,對林青梧說:“太子,我有事想同你說。”

林青梧原本出宮也是想找他聊幾句關于她又穿越到太子身上這件事,畢竟除了沈沐攸和趙落落之外,只有蕭景蘭知道她曾穿越到太子身上這回事。

沒想到蕭景蘭竟然主動進宮了。

蕭景蘭和趙落落相認之後,兩人篤定現在林青梧在太子身上,或許也已經知道了沈沐攸的事情,所以趙落落才讓蕭景蘭帶着自己進宮去見林青梧。

沒想到剛進宮門就看到了正要外出的太子。

他與太子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确定那就是林青梧。

到了東宮,林青梧屏退宮人,想和蕭景蘭單獨聊聊,卻見蕭景蘭身邊那個胖胖的婢女還站在這裏不肯走。

林青梧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那個婢女張着手臂就抱住了她:“青梧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這袒露的語氣,這大膽的動作,這強烈的熟悉感叫林青梧一下子認了出來:“落落?你是落落!”

趙落落捏了捏她的臉頰:“哎呀真是沒白疼你。”

“你終于回來了嗚嗚嗚……”林青梧的思念與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抱着她又哭了起來,“夫君他在剿匪回來的路上被人埋伏,現在下落不明嗚嗚嗚……”

“沒事的,沈老弟他厲害着呢,他不會有事的。”趙落落安慰她道,“你還記得之前沈老弟帶咱們倆去小黑屋見那個刺殺常嬷嬷的刺客嗎?我上次是頂着太子的身份跟你們一起過去的,現在你是太子,我覺得你可以去那裏打聽一下,看看沈老弟有沒有從那裏傳回來什麽消息。”

一語驚醒夢中人。

自林青梧看到那份沈沐攸出事的折子開始,便一直處于六神無主的狀态,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幹什麽。

“謝謝你落落,我真是沒用,居然連這個都沒有想到?”林青梧自責道。

“關心則亂,你已經表現得很堅強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

“等一會兒再出宮吧?免得我們剛來你就出宮,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還是你考慮周到。”

蕭景蘭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問道:“什麽刺客?什麽小黑屋?你們什麽時候去的,我怎麽不知道?”

趙落落道:“哦,就是那次你非賴着我出宮,被我領到蓬萊閣灌得你六親不認的那次。把你灌醉之後,我就去找青梧和沈老弟了……”

蕭景蘭一聽,不樂意了:“你們居然還有秘密瞞着我?”

趙落落白了他一眼:“有什麽好驚訝的,難不成我們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訴你?”

蕭景蘭幽怨道:“咱們都那麽熟悉了,我以為咱們能彼此信任呢?”

趙落落笑眯眯道:“我跟你很熟嗎?”

蕭景蘭哼了一聲:“咱倆不熟,我跟青梧很熟。”

“我那會兒就想說,你一口一個‘青梧’喊得很熱絡嘛。”趙落落盯着他,目光透出威脅來,“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刀了,忘了我教你怎麽喊人嗎?”

蕭景蘭才不怕她:“當然是我飄了,你這麽胖,怎麽能飄得起來?”

“你滾!”

“不滾!”

“滾不滾?”

“不滾就不滾,氣死你個小胖子!”

玩鬧歸玩鬧,他們約莫等了半個時辰後,林青梧便以送蕭景蘭回家的理由,與他一并出了宮,乘着馬車往密室那邊找去。

林青梧只記得密室在一個農戶家中,但天生不太認路的她,早就忘了那農戶家在何處。趙落落比林青梧強一些,但因為上次是夜晚出來的,她也只記得大概,兩人兜兜轉轉了大半天,才尋到那個農戶家中。

趙落落對林青梧說:“你自己下去問吧,我和蕭景蘭對農戶來說都是陌生人,只有你頂着太子的身份可以。”

“嗯好。”林青梧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去敲那農戶的門了。

趙落落和蕭景蘭兩人留在馬車中大眼瞪小眼。

“你瞅啥?”趙落落瞪着他。

蕭景蘭笑道:“我在瞅一頭清秀的小豬。”

趙落落抓狂:“這個梗還能不能過去了?”

與此同時,林青梧敲開了農戶的門,進去與他說話。

那農戶果然還認得她:“太子殿下,您怎麽過來了?”

林青梧開門見山說道:“我在宮裏看到奏折,說是沈大人出事了,現在下落不明。我想知道,沈大人是不是真的出事了?他有沒有傳信給你們?”

“這個……”農戶看了林青梧一眼,很是猶豫。

“我不是壞人,你只要告訴我沈大人他是否還活着就可,我不會問他在何處,我只要知道他的安危就好。”

農戶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說:“原本這件事只能告訴沈夫人的,可是沈夫人現在也出事了,如今也是下落不明。太子殿下既然問起沈大人,草民只能說,沈大人确實遭遇了埋伏,但這件事是在大人的意料之中。太子殿下,草民這麽說,您明白了嗎?”

意料之中?

所以夫君他早就知道會發生此事?

所以他早就有了防備。

所以他不會有事!

林青梧身上所有的緊張與悲痛登時洩去,一下子輕松起來。

“謝謝你。”林青梧熱淚盈眶同他道謝。

農戶說:“太子殿下,草民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說。”

“沈夫人現在還沒有找到,草民能否請太子殿下施以援手,派人也幫着尋找沈夫人。”

林青梧這才想起自己落水的事情。

她失蹤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沒有被水淹死,她還活着?

倘若她還活着,那麽現在在她身體裏的人,會是太子嗎?

林青梧從農戶家中走出來,上了馬車,彼時趙落落和蕭景蘭剛撓了一頓,若非她上來,他們還要繼續撓下去。

林青梧問他們:“對了,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又穿越到太子身上了?”

“哦,是這樣的,我剛穿越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落水了,就把你救上來了。”趙落落說,“待你醒了之後才發現那不是你,試探了幾句,就把太子給試探出來了。”

“那太子呢?她用着我的身體去哪裏了?”

“丫跟個脫缰的哈士奇似的,被我認出之後,撒丫就跑了。”趙落落憤憤道,“我猜是在皇宮裏關太久了,想追求自由闖蕩江湖去了。”

林青梧驚呼:“她去闖蕩江湖?那她還回來嗎?”

趙落落鄙夷道:“就她那在深宮裏養大的腦袋,知道江湖在哪嗎?”

蕭景蘭問趙落落:“那你知道江湖在哪嗎?”

趙落落冷笑一聲:“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怎麽說?”

“人心險惡,江湖也險惡。”

“說的倒挺像那麽回事的。”

而晉望舒,确實不知道江湖在哪?

她以為江湖是遠離市井喧嚣的地方,在深山老林,在湖邊小村,總之一定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

她因為頂着林青梧的身子,沒有辦法去承德錢莊将自己先前存的銀子取出來,只好當了林青梧頭上的簪子,換取錢財。

別說,那白玉簪子還挺值錢的,她當了不少銀子,這幾天四處游走闖蕩,所有的花費都靠這支簪子。

她還買了一把劍,選了一把特別長特別拉風的,放在背上有模有樣的背着。

若是去客棧吃飯就要牛肉、花生和大碗酒,在她的記憶裏,江湖人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有一種粗犷的美。

她終于實現了自己從小到大出宮闖蕩江湖的願望,過上了江湖飄蕩的生活。

自由确實自由,潇灑也确實潇灑,但就是……好像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好玩。

聽說江湖的大俠都會鋤強扶弱,劫富濟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她也想鋤強扶弱,也想劫富濟貧,也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是鋤強吧,她打不過人家,劫富吧,這好像犯法。倒是有路見不平過,在街頭遇見一幫地痞無賴欺負一個小乞丐,她大喝一聲制止,剛拔出劍來,對方一言不合就放狗,她就被狗攆了三條街,又攆出三裏地……

唉,好挫敗的感覺。

不想這個了。

今天晚上睡哪呢?

得找個好一點的客棧。

要點熏香,把被子熏得軟軟香香的那種。

不想吃牛肉喝米酒了。

胃口都喝壞了。

想喝一碗軟軟糯糯的粥,禦膳房裏熬的海參小米粥最好喝了。

晉望舒無精打采的走着,冬日午時的暖陽照的她身上有些癢:好幾天沒洗澡了,是不是長虱子了?想泡花瓣澡嘤嘤嘤……

舉目望去,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哪裏有客棧哇?

她癟了癟嘴,把背上的劍抽出來,當成拐杖拄着走。

哪知剛走了沒幾步,不曉得在哪裏冒出兩個系着面巾的人來。

晉望舒一個激靈,對方拿着刀就沖了過來。

她勉強應對了幾招,這個身體本能的反應還不錯,但還是打不過人家,她幹脆求饒:“兩位大俠饒命啊,我有錢,都給你們!”

對方兩人愣了一下,舉起刀來:“我們不是打劫的,我們是來要你命的。”

晉望舒驚懼地望着他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如今也只能拖延時間:“那什麽,一刀砍死我是不是太便宜我了?要不你們抓我回去慢慢折磨?”

對方互相看了一眼:“也行……”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