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坦白的跟你們說,這本書被我寫砸了……現階段我能拿得出手的程度大概就是這樣了,輕拍TVT
舒盈驚得從床上直坐起來,額頭上一片冷汗。
是夢?
然而從十六樓墜跌的畫面在腦中依然清晰。
視線裏先是半昏黃半深藍的天際,對面高樓林立,她一雙手在半空中掙紮卻什麽都抓不住!下墜的過程中她能清楚感受到長發被從頭頂整個掀起!喉嚨被她嘶啞的尖叫拽得發緊,聲音混夾在狂風裏掠過耳畔,而地面離得她越來越近——
“醒了啊……手機剛剛一直在響都吵不醒你,睡得可真熟。”
舒盈被這個聲音一驚,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浴室裏走出個拿着吹風機的小青年,頭發染的酒紅色,敞着個睡袍,細皮嫩肉的,長得倒是符合她口味,看着還有點眼熟。
她看了看淩亂的床單和散落一地的衣服,不過腦都知道昨一晚發生過什麽,但思緒亂得理不出個條理,什麽情況?
小青年把襯衣搭在肩上,套上了自己的西裝褲,換鞋時對她笑眯眯地說,“走啦!再祝你一次生日快樂,記得下次來國色酒吧還找我!”
他說完話就徑直帶上門走了,舒盈站在地板思索了好一會,終于反應過來了,國色酒吧……三年前她過生日的時候,常欣在這個酒吧裏給她定了個小包間,還找了個伺候她的牛郎,器大活好,是她喜歡的類型。回想起來,當時她半醉半醒的,直接就把牛郎帶到了酒吧門口的快捷酒店。
舒盈的視線落在了床頭櫃上,一盒拆過了的避孕套擱在上面,牆上貼着酒店藍色的LOGO。
怎麽回事?
她順手拿起了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3.2寸的小手機,HTC的,早就淘汰了,還是她買過的第一款智能手機來着,有次在火車站蹲點守嫌疑人的時候給偷了。就這事她窩火了好長時間,警察的手機都敢偷,現在的小偷膽太肥了!
手機顯示時間:2012年。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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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用很久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她重生了,在被從十六樓推下之後——她回到了三年前。
還沒顧得上消化一下整件事,手機來了條短信:老大,您不是還沒起來吧?彙報會!十點半的彙報會!您可趕緊過來吧,我們應付不來啊……
舒盈一把抓了地上的內衣褲去洗澡,把再次響起鈴聲的手機直接甩在了床上!天大的事她都懶得管,享受人生最要緊,誰曉得她再睡一覺醒來會不會又從十六樓被人推下去。
到局裏的時候已經将近十一點了,她拎着從飯店裏打包回來的食盒走進重案組,剛進門就引起一陣大呼小叫,“我一聽這高跟鞋就知道是老大來了,你們還不信。”
“烤鵝、東坡肉、香煎小牛排——都趁熱吃,品味軒真是出了名難排隊,我十點鐘到門口都要等座。”舒盈把袋子裏的食盒一個個拿出來就近擺在徐冉的桌上,沒揭蓋就是一陣噴香。
“老大今天尤其容光煥發嘛。”徐冉小心翼翼地拿手捏起一塊鵝肉,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總是神采飛揚的,年輕得讓人羨慕,誰能想到三年之後她不單嫁做人婦還生了粉雕玉琢的小公主,人生效率高得讓她咋舌。
“老大……林隊剛走,臉色不大好看。”拿着一疊文件走過來的鄒天向她指了指牆上挂着的鐘,舒盈好奇地打量起他來,短袖襯衣制服褲,這三年倒是一點沒變。不單沒變,這會他沒找到肯幫他買衣服買鞋、洗衣服做飯的賢淑老婆,反倒比三年之後更顯老。
鄒天是組裏的實幹派,比她還大三歲的人成天追在她後面老大、老大的喊,雖說偶爾犯犯懶,總得來說還是靠譜的。
他埋怨着說,“上星期你可就跟他說好今早十點半要給他彙報案情的,結果他等了大半天沒見你人,打你電話也沒人接,鐵青着臉就走了。”
言下之意,她遲到這件事大大得罪了頂頭上司。
“彙報案情?什麽案情?”舒盈走到一面貼了滿滿當當的資料、照片的白板前面,心裏忽而咯噔一下。
“不會吧老大,你還真給忘了!”鄒天連忙唉聲嘆氣起來,“你說這案子我們沒日沒夜地查了小半年了吧,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上面一天到晚上催催催……真是,還不是看這個案子太棘手才轉交我們,還不給我們添兩個人手幫忙,我看他們是成心不想破案讓我們背黑鍋的。回頭破案率不達标,又拿我們當替罪羊。”
玩偶女屍案。
舒盈将白板上照片拿下來認真端看,這個案子曾轟動全城,罪犯被各種報刊雜志冠以兇狠、殘忍之類的詞彙,更因受害者是年紀輕輕的女白領,一度令全城的女性都陷入恐慌之中。
照片上的背景是楚天市前些年新修的一條主題街道,主打歐式風情,星空映襯之下的音樂噴泉、做舊石磚建設的宏偉教堂是這條街的最大特色。然而由于這條街的工程還在收尾階段,營業起來的店鋪也沒幾個,所以一到晚上這條街就尤其安靜,基本沒有行人路過,受害者的屍體就是在這裏被發現。
她被橫陳在一個鐵藝長椅上,手裏捧着一束新鮮的玫瑰,穿着雪白的蕾絲長裙和紫色高跟鞋,淺栗色的長卷發披散在肩上,甚至還畫着幹淨甜美的妝容——在主題街道的配襯下,她看起來就如被施了詛咒而困在睡夢中的公主。
然而法醫在驗屍時卻發現,屍體的完整只是表象,死者從胸部到腹部的皮膚表面被兇手拿普通棉線縫合過,拆開來的結果令所有人震驚——填充死者體內的,居然是一堆棉花,一大堆棉花!
他們推測,兇手在行兇之後将死者開膛破肚,取出了她的內髒用棉花進行填充,再縫合起來。這之後,兇手甚至擦去了她皮膚上的血跡,給她換上了一套幹淨的白色連衣裙,耐心地替她梳妝之後将她棄屍在夜半無人的歐式商業街上。
死者就如一個漂亮的人形玩偶一般被棄置在長椅上,面容寧靜得看不出一點死亡的可怖。
殺了人還能做出這麽兇殘冷靜的事來……
老鄭說過,這是他當法醫二十年來遇到過最奇怪的一樁案子。
舒盈随口問鄒天,“今天幾號?”
“14號。”鄒天想都不想随口就答,“昨天你生日,這就忘了?”
舒盈又問,“六月十四?”
“肯定啊……”鄒天狐疑地看她,“老大,你酒還沒醒?”
舒盈嘆氣,“可惜,還是遲了。”
“啊?”鄒天沒搞懂她這意思,“遲了什麽?”
“徐冉!打電話給老鄭,讓他去左轉角蠟像館,現在就去,我有案子要他幫忙。”舒盈沖着徐冉喊了一句就徑自拉着鄒天快步出了重案組,踏着一雙高跟鞋在大理石的走廊上嗒嗒地響。
“不是,老大……什麽案子?我在組裏一上午沒聽說有案子啊,我們這是要上哪?”
“帶腦子出門了沒有,我都說了去蠟像館。趕緊的,打車走,一會高峰期想攔輛車就難了。”舒盈站在街道上左看看又看看,剛巧眼尖逮着了一輛空的士,推着鄒天就上車了。
左轉角蠟像館位于市中心的轉角路上,因此得名,蠟像館是政府出資建的,當年楚天市風風火火要搞影視城,招商引資大動幹戈了一番似乎也沒搞出個什麽結果,這個蠟像館就是規劃中的項目。
但礙于館裏的蠟像都沒什麽觀賞價值,數量也少,門票還貴,因而基本處于閑置狀态。要不是後面有政府撐着,在這寸土寸金的步行街上,早該虧得破産了。
現在正值午休時間,蠟像館的售票員正抱着盒飯玩手機,鄒天上前表示了一下來意,人就直接放他們兩進門了。鄒天剛踏進門就緊緊皺了眉頭,“嚯,什麽味道……感覺臭臭的!”
站在廳口的保安随口搭了一句,“蠟像是新做的,估計是油漆味還沒散吧。”
舒盈不肯往前再走了,“你在這等老鄭過來處理屍體吧,我還有事要做。”
“屍體?什麽屍體?”鄒天還是沒反應過來,心想老大今天奇了怪了,跟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得,他都要跟不上趟了。
“這麽大一陣屍臭味聞不到?”她指了指廳裏最裏面擺着的蠟像,“不嫌味道惡心的,往前面走兩步再聞聞,這兩天溫度都三十度以上,晚上館裏的冷氣再一關,可就任着她腐爛吧……”
鄒天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天,你意思不是蠟像裏藏了個屍體吧?這種只有恐怖電影裏會出現的橋段……我不信!”
舒盈的目光落在這具蠟像的臉部,由于蠟像做工實在太過粗糙,面部只能看得出一個大概的五官,都談不上立體,顏色更是煞白,沒一點真實感。衣服的上色也不均勻,一看就知道不可能出自專業蠟像制作人員的手,都不知道這個蠟像館的負責人是抱着個什麽心态把這具蠟像擺在這的。
“站住。”舒盈見鄒天真要往前走,一把喝止住他,“你可小心點,要是把蠟像碰倒了,老鄭得念你破壞屍體念個大半年。”
“不過老大,這裏面要是真有屍體……”鄒天拿手把半張臉都捂得嚴實,悶着聲音對她說,“兇手不就是這個蠟像的制作師傅?應該很好找。”
舒盈卻搖頭,“你倒想得簡單,這個兇手是和之前的玩偶女屍案是同一個人。”
鄒天大驚,“就是說……”
“這是連環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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