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夢裏, 滿是銀河星光。

繁星垂墜的草地上,一片清揚歌聲, 所有人都在快樂地唱歌跳舞。一只殘破的小木偶走到面前, 可憐兮兮伸出小手。

它好像沒有朋友, 都沒有人願意握住它陪着他。可是怎麽會呢?明明那麽可愛。

于是紀锴一把抱起它,霸氣地轉圈圈。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 陽光透過零落的楓樹、那傾斜的小窗,明亮而暖暖灑在床鋪。

“嗯……”一側凹陷的床鋪中, 閉目躺着一個睡美人。

“……”

黎總睡着的樣子一直都很好看。

除了微微上挑我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淩亂的劉海,還有修長的手腳——他概算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看着好像只有模特般的骨架,但其實修長的臂膀還是有一些鍛煉過的肌理的。

皮膚又很白,從腳踝到指尖,簡直沒有一處不完美。

……好看是好看。

所以說, 我都幹啥了?怎麽就同床共枕了?難道是美色當前沒把持住?

紀锴按住腦袋, 開始努力回想——

昨晚着實罪過, 吃完美味的秘制鐵板燒烤, 好像還喝了兩口人家黎總窖藏的名貴小酒。黎總說沒關系, 幹紅又不會胖, 紀锴也就順水推舟騙自己,嗯是不會胖是不會胖。

可是,怎麽就睡一塊兒了?

……

Advertisement

幸好前夜只是小酌, 并沒有之前那次宿醉的大段斷片。加之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兒并不是他客房的那間床,而是黎總主卧的床——啊, 想起來了!

昨晚吃飽喝足滿意地打算回房時,衣角被黎未都拽住。

“紀锴,我睡不着。”

夜色中,黎未都像是微笑,又像是有些不安。眼睛像是揉碎了月光,黑色之中沾染着星宇的腼腆和璀璨。

“……你能過來陪陪我嗎?就一會兒。”

“你看,我都給你做吃的了,你就陪陪我可以嗎?那次在船上、在你身邊的時候,我第一次睡得那麽熟。總在想,也許、也許你真有什麽能讓人安心的特異功能……”

“……”

紀锴吞了吞口水,緩緩升起一股強烈的預感。

一股根本站不住、馬上就要一腳踩空,然後掉進愛麗絲的兔子洞開始一系列瘋狂旅程的強烈預感。

人雖然微醺,腦子卻還在。

總覺得這很像是什麽“先喂飽再XX”的既定套路,頗有一種被算計了的哀怨。

卻又無法阻擋在看到黎未都低垂眼眸時,整顆心軟得像是要融化、想要答應他一切要求的無可奈何。

“嗯。”

沒什麽可說的,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

黎總,你要是真的喜歡我。

要是真的喜歡我……這反正也住都住進來了。這麽多天也享受你悉心照顧了、賣身也還不起的住院賬單也被你給結了、夜宵也吃了酒也喝了,該占的好處都占盡了。

難道還能再純潔無辜地說,老子只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想XX老子?

沒那種道理的。

人情債肉償,天經地義。何況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根本穩賺不虧。

當然,殘存的理智偶爾還會冒出來一下,提一點建設性意見——比如說,紀锴你可長點心吧!眼前的這位,可是連那小妖精都知道要趨利避害的危險物種好嗎?

前後統共也就正常了、溫柔了那麽幾天而已,你咋就真這麽藝高人膽大,把人偏執狂不當神經病啦?

嗯,這倒确實是個問題。

紀锴又看了一眼身邊那位單眼皮的、好看溫柔又貼心,會做飯會洗衣的土豪總裁神經病。

……人生在世的,也總得準別人有個缺點吧?

理智:我走了,再見。以後請不要找我,勿念!

“噼裏啪啦——”

突如其來的爆竹聲吓得紀锴整個人一哆嗦,沒想到這等高檔住宅區居然也會有人一大清早的就擾民放炮?

緊接着,鳴笛聲、人聲,大片喧嘩。他才想起昨晚跟黎未都去散步活動筋骨的時候,好像确實看見了旁邊的一棟小樓張燈結彩、貼了新的喜字的窗花。

哦哦,鄰居結婚啊?看樣子接新娘的車隊來了。

……

黎未都是被不斷轟響的鞭炮聲吵醒的,但一點都沒有覺得不開心。

整個身體輕飄飄的,心口滿是香甜滿足,已經好久都沒有這種類似“睡飽了”的感覺。

好像還做了夢,夢見一塊夜空下的青青草地,有只小萌熊拉着他的手轉圈圈跳舞。

臉頰邊很暖和。擡眼一看,一只溫暖的手正幫他遮着耳朵,掩蓋住刺耳的嘈雜。

順着胳膊看上去……

一大早就心靈暴擊!

紀锴剛睡醒頭發還有點亂的樣子,實在是、實在是好帥!真的……感覺要是每天都能這樣的話,長此以往注定要得心髒病的!

能在這種性感爆棚的行走荷爾蒙身邊醒來……陡然有種中了十幾億的幸運轟炸感。

說起來,黎未都還真的中過彩票。

一注一百萬,扣完稅和手續費,還剩八十多萬。但他并不缺那八十多萬,所以并沒有什麽感覺。

跟幾十億是真的沒法比。

視線下移,薄薄的睡衣下面,清晰可見肌理線條。黎未都又感覺像是錯過了好幾億——昨天晚上躺在他身邊,連爪子都不敢往他身上伸。

為什麽不伸!說不定趁黑摸一把他也不會介意呢?憑什麽戚揚摸得,我摸不得?

黎未都此刻想到了戚揚,卻忘記了一件事。

戚揚……是有這座房子的鑰匙的。而且昨天才答應過他,一早順路幫忙帶些超市的新鮮蔬菜肉食過來。

窗外的爆竹聲,完美掩蓋了開門聲,于是……

“未都都~锴哥~你們在哪呢?都吃過早飯了嗎?今天剛好碰上有活的澳洲大龍蝦,我就買來啦!”

爆竹聲驟停。

黎未都:“等!等一下!戚揚你——”

已經遲了,戚揚“大”字站在卧室門口:“哈!”⊙▽⊙

果斷扔龍蝦,掏出手機瘋狂撥號:“喂喂喂衛軒嗎?我跟你說!都搞定啦!卧槽還問搞定什麽,未都啊!咱未都把锴哥拿下了!普天同慶呀,這都睡一起啦!來來來等我這就給你拍,還不相信?有圖有真相的啊!”

“都跟你說了!讓你等一下!”

黎未都臉頰一抹緋紅,掀被子起床——等等,我睡衣呢?!

戚揚:“啊呀呀你們趕緊穿好衣服,我不看我不看!不用解釋了害羞什麽啊,我反正是舉雙手雙腳支持的!”

其實,黎未都那件系帶睡衣,只是揉皺了落在床上而已。

但他一向淺眠,又總睡得很老實,從來沒有出現過像昨晚那麽沉、翻來覆去睡沒睡相,以至于把睡衣整個兒給弄沒了的情況。

吓得險些腦補了一整出根本沒發生的酒後亂X香豔劇。

……

戚揚覺得,最近推廣告推代言,各種翹班圍觀未都和锴哥的大八卦,真的是物超所值。

看啊,今天又是雞血沸騰、神清氣爽的一天。先是一大早圍觀活體奸情,後是一上午圍觀收拾極品,普通電視劇都不敢在一集裏彪那麽多高能核心。

精彩,有趣。

寵暖甜的日常,作為單身狗的戚揚已經快要沒眼看了。一大早的坐看黎未都人妻兮兮的又是幫穿衣、又是做早飯又是忙喂飯,從一顆顆扣扣子到喂前吹吹勺子,暧昧粉紅得讓人捶桌戳眼。

你們兩個,咋還不去登記結婚呢?

正在感覺自己是一個多餘的、雪亮的電燈泡時,紀锴接到了兒子朱琰的電話。

“老爸老爸,是我!怎麽姑姥、叔嬸他們都到家裏來住了啊?把我的房間弄得一團糟了。”

紀锴愣神:“啥?”

“老爸你果然不知道嗎?他們現在全在家裏住着,好像住了好幾天了,到處打的是地鋪!三舅奶家那個熊孩子小海還在我牆上亂塗亂畫,我偶像海報都被他給撕了!”

“呃,等等,小琰你意思是他們進咱家了?現在?怎麽進去的啊?”

別說那個家現在連朱淩都已經沒鑰匙進不去了,就算以前,也沒給過他那群蝗蟲一樣的親戚鑰匙啊?”

“他們、他們好像把鎖給換了?”

“……”私闖民宅啊!

朱淩那一大家子親戚,恕紀锴直言——

在他家這一類的生物并不叫親戚,而叫螞蟥,文雅點兒的名字叫‘水蛭’。

就只有他的前婆婆,也就是朱淩媽媽一個,是個淳樸善良的正常人類。

雖然在朱淩爸爸去世後公認“神經”了一段時間,但也僅限于類似祥林嫂剝毛豆成天念叨阿毛被狼叼走的那種情況。現在已經好太多了。

除她之外,就只剩下沒下限、沒邏輯的一堆死不講理只想吸血的寄生蟲。

天天拿各種狗七八糟的事情“麻煩”朱淩,得了好處不感恩,一件事沒辦好跳腳就罵,戰鬥力又異常彪悍。

以前,朱淩委屈的時候,紀锴就兇臉一沉,幫他狂怼那群吸血鬼。

由于他看起來很能打,其實也确實很能打,親戚們敢怒不敢言,最後只能自讨沒趣灰溜溜匿了。

而現在,婚都離了,從此再無相幹。紀锴當然是希望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人能離他生活越遠越好。

但是,被人字面意義上的欺負上門來,都跑門裏頭來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報警報警。”

對付這種沒腦子到去開別人家門鎖的人,就應該直接實施降維打擊手段。

腦子裏過着非法入侵他人住宅,15日以下拘留、200元以下罰款或警告的處罰條例,果斷掏手機報案。

憑什麽不報案?老子兩只手殘了,打架鬥毆吃虧!至于口頭怼,拜托,誰要和腦殘講道理?他們只會把你拉到他們的level,然後再用經驗打敗你。

車子開到小區樓下的時候,左研已經風衣叼根煙流氓律師狀,在那等着了。

警察也已經來了,為首的很眼熟,正在和左研說話。

紀锴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呢,怎麽你們都聽見風聲了?想了想,低頭往群裏一看,呵呵,黎未都發任務紅包了。

“我們群裏你一直沒有見過的那位民警同志,老周周亦安。”

黎未都點點頭,華東吃藥群裏是有個一直在潛水只默默搶紅包的“警察老周”。

“喲,終于見到傳說中的未都哥啦?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們這工作實在太忙了,今天也是正好出警出到這。之前锴哥住院也都出差在外沒能回來看,不過未都哥确實照顧得好啊!你看我們锴哥這臉色!這精神氣!嗯,锴哥恭喜你啊。”

“……”等等,恭喜啥?你說清楚,你到底在恭喜啥!?

……

“你、你這孩子心也太黑了嘢!你、你居然報警抓我們?警察同志,這是家務事你不要管的!他跟我侄子以前是婚姻關系的嘢!”

警察周同志:“您自己剛都說了,‘以前’是,現在又不是了,你們就這麽撬人家家鎖合适嗎?這擱哪都是犯法的!”

“可是!可那房子是我們家侄子掏錢買的呀!本來就應該是我們家的財産,他憑什麽分走嘢?”

警察推了推材料:“看清楚了,房産證上寫的他的名字。你們今天這事可大可小,還是趕快争取獲得屋主諒解,罰款了事吧。”

親戚群立馬一片炸鍋:“寫的是他有什麽用嘢,房子明明是我們家朱淩辛辛苦苦……”

周同志被他們“嘢嘢嘢”得發毛,捂着耳朵去倒茶。換靠嘴皮子賣生活的律師左同志來講理。

“先不說本來按照法律婚後財産就該一人一半,紀锴已經很讓着朱淩了。就說五年前是誰賣了房,朱淩才有今天的?你們可不要白眼狼,說這套房就眼睛睜大,說起那套就裝聾作啞了?”

“他、他當年那套小,才三十多萬嘢!”

“五年前市中心三十多萬的房,現在值多少錢?”

“那不一樣的嘢!”

“左研,行了”紀锴拉住他,“不要試圖跟傻逼講理。”

“你、你剛才罵我們是什麽?我們是你的長輩!好哇,這一離婚露出真面目了嘢!”

“不不,”紀锴忙解釋,“我剛才那不是‘罵’,我那是‘定義’。不是罵各位傻逼,而是‘定義’各位是傻逼,不一樣的。”

“……”

“定義懂嗎,定義的好處是不需要證明。我說誰是誰就是。”

“……”

“不多說了,快給人警察同志簽字吧,別瞎耽誤時間了。你們把我家弄得亂七八糟,罰點款真的算便宜你們了。以後再敢來找事,就別怪我去媒體爆朱淩的狠料,叫他身敗名裂從此翻不了身。”

“你們一大家子都指着朱淩,朱淩要是不行了,三叔你姑娘那陪嫁的房子可就沒影了哈?還有二嬸你那個欠一屁股賭債的災兒子…”

剛才還叫嚷着親戚們陡然安靜,各個臉色都不太好看。

半晌:“那……就算朱淩他是做錯了事,倆人在一起哪能沒有磕磕碰碰的,哪有随随便便就鬧離婚了,還分財産的嘢!”

聲音已經輕了,畢竟是欺軟怕硬的典型,見剛正面已經不行了,氣勢頓蔫。

只有一兩個,還在不甘心地絮叨:“朱淩平常對你還是很好的嘢!你能掙幾個錢?能找着他不錯了你!”

“……”

“你以為,離了婚,你這樣還能找着比朱淩更好的?別做夢了!你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的,也就我們朱淩傻傻的……除了他,誰還會要你啊?”

卧槽……紀锴剛要回怼這神邏輯,旁邊戚揚左研神同步指向某人:“他呀!他要呀!”

紀锴一看,衆人所指的男人果然盤靓條順,忙順水推舟道:“忘了介紹,這我新男友。比朱淩高,比朱淩帥吧?對我也比朱淩好。哦,看到門口停的那車了麽?我男朋友的。”

今天出來,他們開的本來就不是黎未都那輛低調奢華的land rover,而是戚揚新買的橘色超跑,特別酷炫。

“……”朱淩家親戚臉色一言難盡。

黎未都多麽難得能有機會代理個幾分鐘的男友,忙清了清嗓,拿出正牌範兒:“就紀锴現在住的那破房子,你們想要就拿走吧。”

紀锴:“?!?”

黎總你瘋了,你在說啥?

“回去跟朱淩說,破玩意兒不稀罕。”說罷,還一往情深地看過來,擠出一抹反正在紀锴看來是假到不行的笑。

“親愛的,這破地方還住什麽住?不要了,回頭我給你買金煌仙居新開盤的湖景別墅。”

黎總!你這臺詞……念得好生硬好生硬啊!

還有,那“破房子”可是老子唯一的一套房!你這樣亂說,真被搶走了你負責嗎?!

“給你買,真給你買。”黎未都坐下來,一臉真誠(神經)地握住他的手,“下午就去看房,你看上哪座買哪座。”

戚揚在旁捂着嘴,唯恐天下不亂。

順便快速從手機裏搜索出黎未都年輕富豪榜上的大頭照,遞給早已一臉懵逼的親戚。

而紀锴此刻腦中飛速閃過的,是前幾天戚揚給他看的無良小報上那曲折華麗的霸道總裁和他的小民工系列劇情。

旁邊親戚們羨慕嫉妒咬牙,完全不能理解為啥這兇不拉幾的男人不但迷倒了朱淩還能迷倒年輕富豪,各種陷入癫狂。

紀锴也很無奈,就那麽浮誇的演技,你們居然真信了?

不過話說回來,被霸道總裁寵溺許諾“買買買”的感覺,确實還挺好的。

黎總,甜言蜜語把人捧得飄飄然,最後是要負責的你造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