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終于吃到嘴,知道了滋味,關成和樸樹都挺上瘾的,欲罷不能,不可自拔,拔也拔不出來。
樸樹特扭轉關成的認識,孩子到底還小,這種欲望一旦萌芽就剎不住閘,還是跟喜歡的人。他們倆每一次樸樹都能浪進關成心坎子裏。
這樣兒的樸樹關成得天天看着,少一天都是惱人的憾。
度過一個可以說淫~靡的暑假,然後開學回校也擋不住他逃寝回家的步伐。
越發縣裏學校,鎮上家裏跑的勤,關成應了那句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關成覺得,
現在他每天晚給樸樹打電話那邊兒孩子動靜兒就蔫了吧唧的,要逗上半天才能好轉。
趕着應該回家的日子學校有事兒回不去了,那就是完,樸樹雖然沒說,可關成這邊兒就能覺出着樸樹心裏的別扭合計。
關成覺得樸樹會翻來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太膩人了,關成有點兒煩了,關成今天沒回來,是不是以後都不回來了……
關成在腦海裏演繹着樸樹睡在冰冷的大炕,都沒拉燈,飯也肯定沒吃。這麽想着關成就覺得自己真媽的混蛋,他媳婦兒太憐人兒了,關成覺得自己有罪,罪孽深重,罪無可赦……
關成有點兒過分想象。
其實樸樹到底可不可憐不重要,
反正一切都是關成覺得。
高二開學第一月,關成被教練嚴重警告再逃一次校後集訓,前鋒位置不保,還要向他班主任反應這個情況。
關成逃寝也被舍管抓住過幾回反應到教務處那,班主任也是再三警告再逃寝就要通知家長,叫關成不要耳旁風。
第一個周五沒有回去,關成挨到第二天早上回的鎮裏,直接去樸樹的小鞋攤兒人做負荊請罪狀。關成自顧忏悔,說:“媳婦兒,學校訓練了今天才放我回來。你昨兒哭沒,想我想的睡不着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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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周二晚上可能得晚點兒回了,放假也得周六早上再回,教練和老師都太瘠薄事兒。媳婦兒啊,快親一個,犒勞犒勞你哥。”
街上人來人往,樸樹手裏還拿只鞋,躲關成挨過來的嘴。
關成沒親着,就覺得樸樹是不高興了,想的又開始漸豐富,
看樸樹柔順的樣子關成覺得他媳婦兒特委曲求全。
“樹啊,樹……”
癡狂的關成像個二百五。繼續說着一些讓樸樹幹脆搬到縣裏去的胡話……
樸樹有點兒擔憂的看着關成,想不是撞着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吧。
晚上關成和樸樹在床上又卷又纏,在樸樹家的炕上硬,倆人就比較和緩,都怕對方磕了鉻了的。在關成家就可以說很野了,床軟,燈光也催情,關成卧室的床頭燈照的屋裏一半明亮一半晦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調調兒。
關成頂的狠,樸樹又疼又舒坦,叫聲讓關成老想樓上樓下鄰居會不會來他家砸門。
兩番下來關成瞅瞅看樸樹屁股還行,沒流血啥的就有點兒腫,關成把套兒褪掉随手扔開,床下攢了三個灌的都是他兒砸的套子。
陰~毛都是粘的液體,
關成騎在樸樹身上仿照交合的從肚皮蹭到胸前,等喂樸樹嘴邊兒也又硬了,樸樹一張嘴就塞了個滿當,腥臊味兒濃重。
關成扶着自己的鳥,斜着從裏面把樸樹一邊兒腮幫子一戳就鼓起一個頂,弄了好半天,等樸樹開始掐他大腿時關成才退出來,覺得好玩,沒玩夠,下回還得玩。
“酸的。”樸樹舌頭舔舔自己一邊兒腮,被關成弄的有點兒像吃生柿子一樣的澀澀感。
關成給樸樹揉揉臉蛋兒,低頭和人咗個嘴兒。完了聲調低一度的誘哄:“嗯?張嘴,老公給你舔舔。”
樸樹沒上當,關成那塊兒不安分的還在戳他,糊弄誰啊。
關成看樸樹事後累了特有的倦倦的,手拍他腿讓他下去,力道像輕搔,完了打個哈欠。
“我發現你小樣兒的越來越地主了,我是你勞工是不,喂飽你就得去幹活。”關成下床去把窗戶打開放放味兒。邊說。
樸樹笑的懶懶,翻個身拿屁股蛋子對着關成,調輕的要睡着:“你是黃世仁,我是楊白勞,”
關成回身一猛子砸上床,吓的樸樹睡意立馬全無。關成一手托樸樹脖子一手勾腿彎兒給打起橫抱:“你是喜兒~~”
“套,扔掉,扔掉~”樸樹撲騰着指指被關成遺忘的地上那幾個用過的套子,
“等會兒,”關成沒讓樸樹下去,夾着給帶進浴室。
倆人在淋浴下邊兒洗出了泡泡浴的架勢,怕樸樹着涼,關成躺在地磚上讓樸樹壓着他趴着,手腳都不老實,有那麽再來一發的意思。。
渾身沐浴露打出的泡泡,樸樹滑不溜手的叫關成抓不住,後來倆人都有點兒鬧累了,樸樹還是跪在地上給關成口出來的。
剛閉了燈躺床上關成又覺得餓,把樸樹從床上拔~出來倆人貓進廚房鼓搗夜宵,還得現淘米煮飯,關成要吃的大講究,非要樸樹炒倆菜再吊個湯。
早上五點多,上個月被關海拿回家養着的一只畫眉鳥就開始唧咋唧咋的叫喚。
一個南陽臺一個北屋,隔着兩道門都掩不住那股子婉轉動聽的鳥叫。
關成只想知道為什麽他家半月都不見有一個人在,這鳥還他媽不餓死呢,關成想親手了結它的鳥命,省得活在這個世上它自己遭罪也讓別人不好睡。
樸樹睡眼蒙蒙的爬起來給鳥飲水,找一圈兒也什麽都沒有,摸去廚房回來給鳥喂了倆大米粒。
然後游魂的又鑽回被裏和關成摟着。
八點多的時候關成猛了一下,好像聽到他家門開的聲音。
仔細聽了好半天,才從床上起來,找了一圈兒,不知道從哪下手。
樸樹被關成的大動作也給弄醒,從被裏露出個腦瓜兒,關成壓下去捂住樸樹的嘴:“噓,我爸好像回來了。”
樸樹一瞬間就慌了,想起來穿衣服,又不敢動。
關成把被給樸樹蓋上:“沒事兒,我出去看看,你再躺會兒。”完後關成起來穿上褲頭,套上睡衣,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看着挺鎮定。
就是刮掉了床頭櫃上的衛生紙,顯出慌亂。一卷紙在地上滾出老遠,也沒纏上就被關成團吧團吧給踢進床底下去了。
關海進門先看見兩雙鞋,一樣兒款的匡威,一黑一白,關海合計關成這小對象腳可挺大,瞅着得有39、40的碼。
路過廚房掃一眼餐桌兒上的菜底子,倆碗,
去衛生間上個廁所,浴室拉門裏倒了一地洗發膏沐浴露,沒沖幹淨的泡,還泛着香。洗衣機旁的桶裏倆沒洗的內褲,關海瞅一眼沒瞅第二眼。
關成出去的時候關海拿着鳥食在陽臺喂畫眉,關成趿拉着拖鞋,問:“爸你啥時候回來了?”說着在茶幾倒杯水喝。
關海沒搭話,反問關成:“你這周不在學校訓練麽,”
“昂,那什麽,昨天訓練完了,學校也沒啥事兒就回來呗。爸你等會兒幹啥去啊,”關成感覺要遭。
“你老師上周給你媽打電話了,你媽又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問問你一天都哪鬼混去。”畫眉鳥叫的凄厲,關海一手捏住它的鳥嘴。
關成在心裏草草草,
“我不随你麽,你不還跟我說你大學逃課出去滑冰,蹦迪斯高什麽的,”關成說:“诶爸,咱倆一會兒上我奶家吧,我奶上周給我打電話說想你呢。”
關海哼哼笑:“滾犢子,好地沒見你學,”
“爸然後咱倆再去一趟我三大爺家,正好我去我哥那拿點兒東西。”
“我說你老攆我幹什麽玩仍。”關海看看陽臺上晾的兩件一大一小的白T,
關成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麽應對,他想,他攆的有這麽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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