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兩個人的身體天生就契合, 最後謝執累得洗澡的力氣都沒有。
別說洗澡的力氣了,謝執都不記得最後發生了什麽。
……應該是被嚴肆沖幹淨裹被子裏,一覺夢想,已經又是第二天的白天了。
鬧鐘時間, 早上七點, 謝執從左轉頭往右,看到旁邊一件白t恤的肚子上放了一塊平板, 嚴肆正在拿着平板看東西。
謝執安安靜靜地盯着嚴肆, 嚴肆過了十幾秒, 才察覺到謝執的目光。
嚴肆從平板上擡起頭,沖謝執一笑, 把平板放到一旁床頭櫃上。
“醒了?”嚴肆食指和拇指搭在謝執頭頂發旋上,順勢摸了摸他光潔的額頭,準備俯身親他。
謝執卻趕緊把杯子往上拉, 蓋住嘴巴和鼻子,只留一個眼睛, 乖乖地把嚴肆盯着。
“不給親?”嚴肆挑眉。
謝執:“剛剛起床,會有口氣……”
嚴肆啞然失笑,本想說自己又不在意這個, 想了想,卻起身, 到浴室拿了瓶漱口水來,連垃圾桶端給謝執。
嚴肆:“漱漱口,這樣行嗎?”
謝執接過漱口水, 乖乖地含在嘴裏,仔仔細細把口腔每一個角落都裹到,然後把漱口水吐了。
嚴肆接過謝執遞過來的漱口水,毫不在意瓶口剛剛被含過,自己也抿了口進去,漱口,吐了,然後把垃圾桶踢開。
“現在行了?”嚴肆坐到床沿上。
“嗯嗯。”謝執點頭。
“那可以親了嗎?”
“嗯嗯。”
謝執坐起身,感覺下面隐約有點痛,卻忍着,歪過頭,在嚴肆嘴巴上貼了一下。
嚴肆閉着眼睛,享受着謝執吻他,過了一會兒,謝執親完了,倒回床頭上靠着,看着嚴肆,目光像一只乖巧的貓。
“有沒有不舒服?”
謝執搖搖頭。
“那這裏呢?”嚴肆摸摸謝執肚子——昨晚他有給謝執清理,但畢竟第一次,手法生疏,還不知道清理得怎麽樣。
謝執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拉嚴肆手指,在自己手指尖捏了捏:“腰有點疼……”
嚴肆聞言翻身上床,從背後抱着謝執,長手指按住謝執的腰,在腰側的肌肉上面揉了揉。
手指下面的肌肉一開始有點僵硬,稍微揉兩下便揉開了,謝執的頭發軟噠噠地搭在他後勃頸上,沒揉兩下,謝執翻過身來,一只胳膊環住嚴肆的脖子。
不說話,謝執眼睛亮晶晶地把嚴肆盯着。
兩個人被窩裏蓋着的部位挨得有點近,謝執眼睛只看了嚴肆一會兒,又不好意思地垂下去。
手倒是沒松開。
嚴肆啞然失笑。
過了一會兒,嚴肆湊近謝執,和他低聲咬耳朵:“謝執小朋友,你這是——考驗我的定力嗎?”
“沒考驗……”謝執低聲道,“是喜歡你呀……”
事實證明,嚴大明星定力有點好,又有點不是那麽特別好。
昨晚才第一次,當然不能繼續把小朋友用壞了,但全身上下畢竟也不只是一個地方可以,最後謝執又睡過去,中午才醒過來。
嚴肆這次非常懂行情地為謝執送上了漱口水,又拿毛巾給他洗了臉,然後才端來午飯,坐在床上,抱着他喂。
“溫老師通知你什麽時候去見他?”嚴肆給謝執喂了口海鮮粥,随口問他。
“後天去。”謝執靠着嚴肆的胳膊,盯碗裏,“不吃蔥花。”
“蔥花吃了聰明。”嚴肆不慣着謝執這挑食,給他舀了一大勺蔥花,放進他的嘴裏。
謝執閉着嘴,打死不吃,擡頭,用一種委屈的眼神把嚴肆盯着。
“不愛吃蔥花。”謝執委屈說。
“好好好。”嚴肆輸給他了,伸長胳膊,把一勺蔥花直接倒床邊垃圾桶裏,嚴肆舀了勺沒蔥花的,塞給謝執。
嚴肆:“那剩下一天半,寶貝想怎麽玩?在家裏拉片子?還是跟我一起出去?”
“我想出去玩。”謝執想了想,又說,“想去故宮,給外公外婆買那裏的禮物。”
“好,那我們下午一起去故宮。”
暑假是旅游旺季,不過嚴肆還是預約上了兩張票,謝執吃完飯洗澡,出來先看看嚴肆穿了什麽,然後和他一樣,挑了純白t恤和黑色破洞牛仔褲。
嚴肆在自己胸前別了個墨鏡,剛照完鏡子,回頭就看見和他一樣打扮的謝執,忍不住一笑,又從自己的眼鏡架上挑了一副相似的墨鏡,也給謝執挂上。
嚴肆拍拍謝執的墨鏡,和他一起去門口換鞋。
“哇!是aj!”
鞋櫃是封閉式的消毒鞋櫃,嚴肆按了下按鈕,敞開門,一排整整齊齊的aj。
“左邊是你的尺碼。”嚴肆擡頭在玄關挂着的包裏面挑,拿了兩個相似的斜挎包,邊給謝執說。
謝執自己挑了一雙,嚴肆和他穿一樣的。
兩個人一套基礎款的白t恤和破洞牛仔褲,同款的鞋子和相似的墨鏡包,走在一起就像是穿了情侶款。
兩個大帥哥走在人群裏面不穿情侶款都引人注目,別說穿了情侶款,故宮太和殿廣場上,若幹拿着絲巾迎風拍照的大媽都忍不住回頭看兩個人。
嚴肆帶了單反出來,試着取了個景,全都是人。
“要拍照嗎?”嚴肆問謝執。
“手機拍一張。”謝執拿出自己的手機,“兩個人自拍,可以嗎?”
嚴肆不理他這句話,自己把手機抓過來,和謝執背對太和殿,照了幾張,然後又給謝執照一張單人的,讓他可以發給外公外婆看。
兩個人拍完照,繼續往裏走,他們脖子上都挂着個講解機,像整個故宮中最普通不過的游客。
“覺得故宮怎麽樣?”嚴肆靠在欄杆邊問。
謝執把頭探進欄杆裏面,正在看宮殿最上面華美的藻井,想了想,遲疑道:“宏偉……漂亮?”
“還有呢?”嚴肆随口問。
“嗯……”謝執袒露心聲,“人好多。”
說實話,已經沒有什麽心思看故宮漂不漂亮了,再漂亮的風景都被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掩蓋,變得擁擠起來。
嚴肆笑起來,把板正播音腔介紹太和殿的講解機換成了聽不懂的小語種,勾着謝執的脖子離開。
“那确實挺多的。”嚴肆深以為然地點頭。
“所以。”謝執狡黠地問,“在這裏,你就不能包場了。”
嚴肆的腳步頓住。
嚴肆稍微松開一點點他勾着的謝執同學,仔細看了看謝執,最後伸出手,一把捏住謝執腮幫子那一點點的軟肉。
“好你個謝小執。”嚴肆磨牙,“跟我熟了,開啓牙尖嘴利模式了是吧。”
“別捏別捏。”嚴肆捏得謝執一點都不痛,但謝執還是忍不住往旁邊躲,“我錯啦!”
謝執求饒:“下次我給你寫個能包場的劇本——別捏我了。”
嚴肆:“不捏那是不可能的。”
嚴肆不僅要捏臉,還要捏別的部分,他的手随手往謝執腰上捏,夏天穿的t恤薄薄一層,嚴肆的指尖離謝執的腰際越來越近。
“哇嗚……”一個聲音打斷了嚴肆和謝執的玩鬧。
兩個人同時擡頭,謝執被鬧得頭發都亂了,臉有點紅,看到說“哇嗚”的人,是一個背着單反,穿着海瀾之家,梳背頭的中年男人。
男人笑起來,說:“這可真的是——大新聞啊?”
嚴肆松了謝執,對男人笑笑:“楊編,碰到你了。”
楊編伸出手,和嚴肆握,和謝執握:“幸會幸會。”
“給你介紹一下。”嚴肆對謝執說,“這是《演藝圈》這本雜志的,他負責當紅娛樂這個版面。”
所謂“當紅娛樂”,說得更口語化一點,就是負責小鮮肉這一塊。
“《演藝圈》的編輯啊。”謝執感嘆。
這本雜志的前身來源于八十年代,是雜志中的常青樹,國內重磅級的娛樂雜志刊物。
“你好你好。”楊編揮揮手和謝執打個招呼,又對嚴肆道,“那你消息就滞後了吧,我早就不負責小鮮肉板塊了。”
“那您現在是?”嚴肆随口問。
“我現在負責新媒體運營,官微,公衆號,都有由我主管。”
“那就是升了?”嚴肆心想,剛準備說句恭喜,就看到楊編拿起背着的單反,沖謝執和嚴肆晃了晃。
“我今天雖然休假,但還帶着設備。”楊編笑着說,“你說,加不加班發個你們同游北京的大新聞呢?”
楊編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但嚴肆聽得出來,他是在認真和自己商量。
嚴肆笑了一下,沒回答他,而是回頭看謝執。
“你覺得呢?”嚴肆低聲問謝執。
“我覺得什麽?”謝執沒聽懂剛才楊編和嚴肆的機鋒。
嚴肆:“楊編在征求你的意見,能不能把你來北京這件事情當新聞發出去?”
“好。”謝執幾乎是不假思索,“可以發。”
“這麽快就想好了?”嚴肆忍不住笑。
謝執:“當然,正大光明,為什麽不可以?”
嚴肆:“不害怕?”
謝執:“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謝執知道,自己考編導,和嚴肆在一起的事情,遲早一定會公之于衆。
他既然已經決定了和嚴肆在一起,當然就什麽都不害怕了。
嚴肆看着謝執這樣子,又忍不住捏捏他的臉,轉身,對楊編說:“那您就發吧,剛好我昨天也在機場被拍到了,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發。”
楊編微微挑眉:“哦?”
嚴肆笑:“正好您趕在他們之前發,還能截胡個獨家新聞——我這邊沒關系,回頭和經紀人報備一下就行了。”
嚴肆那麽大方,楊編就低頭給單反開機了
楊編:“那我就不客氣了?”
嚴肆:“請便。”
楊編又說:“得寸進尺邀請個小專訪?能問問小謝執來北京幹嘛嗎?”
嚴肆笑得眼睛微眯,回頭看謝執,問:“自己說?”
謝執點點頭,看向楊編:“我來藝考集訓。”
楊編正在取景框內看兩個人的照片,一絲光從琉璃瓦上順着下來,剛巧照到兩個人都在微笑的臉上,宏大的背景和帥氣陽光的少年相得映彰,是一張很好的照片。
楊編按了快門,才擡頭問:“藝考集訓——表演系,未來銀幕搭檔?”
謝執搖搖頭:“不是的。”
楊編:“那是?”
謝執:“我想考編劇,未來——成為一個寫劇本的人。”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楊編忽然想到了半年多前,那一部在綜藝上面上演,被吹成神作的舞臺劇《不容》,完全能夠理解謝執的選擇。
嚴肆聽到謝執一本正經地講完自己要考編劇,也笑起來,伸出手,揉了揉謝執腦袋,順手搭在他肩膀上。
“看到沒有。”嚴肆嚣張地說,“未來金牌大編劇哦,我都要仰仗他帶我。”
楊編但笑不語,把嚴肆搭謝執肩膀也拍下來了。
楊編又問了幾個小問題,記在手機的錄音機裏,最後把自己發稿要點整理一下,連照片一起給嚴肆看了一下,算審核過,準備離開。
“托你的福,我又要回去加班了。”楊編收器材,腳步匆匆。
“新聞人的加班,怎麽能算加班呢。”嚴肆和謝執和楊編揮揮手。
兩個人告別楊編,距離故宮整個下班還有兩個小時,珍寶館和鐘表館都只是随便逛了逛,中途發現賣冰淇淋的,兩個人一人一個,不在攤販處吃,一直走,走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巷子,然後才停下。
“冰淇淋要化了!”謝執跑進巷子裏面,這才有空注意自己的冰淇淋。
炎熱的天氣下冰淇淋不算牢固,兩個人手忙腳亂地舔了好幾口,才阻止了整個冰淇淋全都融化。
謝執把冰淇淋表面舔成一個圓球,終于有心思擡起頭,看他們到的這個巷子。
并不是故宮每一處都修繕完整,因為修繕有前後,開放也有順序,有的地方遭到自然侵蝕,也有些小小的剝落。
就更像古時候了。
“在看什麽?”嚴肆靠在圍住紅牆的欄杆上,和謝執一起擡頭看。
“看這裏的藍天,感覺很狹窄。”謝執說,“還好我不是江逸,你也不是宇文肆,不然……只能一輩子被關在這裏了。”
“能被關在一起。”嚴肆道,“本來也挺幸福的。”
“還想另一個事情。”謝執舉着冰淇淋,轉頭看嚴肆。
嚴肆收回目光,認真地看着謝執。
謝執:“剛剛會接受采訪,其實——是我自己給我自己下的戰書。”
嚴肆眨眨眼睛。
“全世界都知道我要考試了,那我就必須考得很好,去成為……”
“你的驕傲。”
冰淇淋暴露在斜下并不那麽曬人的陽光下,卻也融化了一點,成為一道安靜的水痕,蔓延過手指虎口往下。
嚴肆搖搖頭,雙臂壓在欄杆上,仰頭笑起來,然後舉起融化的冰淇淋,舔了一口,用舌尖卷着,然後低頭,貼住謝執嘴唇。
涼涼的,甜甜的冰淇淋被送進謝執的嘴裏。
嚴肆擡起頭來,笑着說:“你已經是我的驕傲了,寶貝。”
謝執的耳朵又被太陽曬得有點紅,嚴肆帶他去角樓餐廳吃飯,剛剛上菜,就接到經紀人電話。
紀澤陽在電話裏詢問:“你不是說你今天碰到的是演藝圈的楊編嗎?怎麽爆料你和謝執在北京的是瑞峰狗仔啊?”
“昨天報備過那個。”嚴肆想了想,氣定神閑,“機場拍我那個。”
“哦。”紀澤陽那邊有鍵盤聲,可能在登記。
嚴肆又說:“需要公關嗎?我感覺楊編應該也快發報道出來了。”
紀澤陽:“不用。”
嚴肆:“……啊?”
紀澤陽:“與其問我,不如問問微博。”
紀澤陽被嚴肆這貨坑了數次,這一次終于翻身農奴把歌唱,可以坑嚴肆一把,說完就挂電話,快樂扔手機。
嚴肆哭笑不得,自己點開微博,刷了一下,笑起來,拿過去給謝執看。
謝執正在吃草莓,嚴肆塞手機過來,首先看到的就是上面一張他昨天和嚴肆在機場的圖。
嚴肆環着他,非常嚣張地沖鏡頭比個“v”。
謝執:“……”
槽點太多,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擔憂狗仔,還是哭笑不得嚴肆的大膽。
“往上翻翻。”嚴肆示意謝執。
謝執伸出手,開始往上翻,然後,謝執瞪大了眼睛。
因為——這條圖片是被一個人轉發出來的——然然然然後那個人的名字叫——
編劇-溫随心:謝執是我請來北京的,劇組認識的小輩幫我照顧一下,有問題?
下面的評論也炸了。
評論:【溫溫溫随心老師????您您您是真的號不是高仿嗎???】
評論:【看認證啊,是真的不是假的!】
評論:【劇組認識的小輩????指嚴肆???】
評論:【woderma鴨。溫大編劇邀請謝執來北京還請嚴肆幫忙照顧一下——信息量so……big,我該如何處理???】
評論:【我來捋一下,是我們小執逆天的才華終于引起了業內人士的注意了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執!!!要進圈了嗎???】
評論:【我很早就聽說了謝執轉班藝術班,我還以為是要靠顏值去演戲,沒想到是靠才華當編劇。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雖然大家都在猜謝執可能是要當編劇了,但溫随心畢竟沒給實錘,所以讨論這個人還是比較少,大多數都在驚嘆謝執、溫随心、嚴肆這三個人之間究竟有什麽秘密。
兩個人正頭挨頭看評論,突然手機又震動一下,一條推送刷出來。
【演藝圈官微-微采訪·我在故宮碰到的嚴肆與謝執。】
嚴肆眼疾手快,點進這個微采訪之中,只見短暫三分鐘,下面已經有了數千轉。
微采訪的內容就是剛才在故宮裏面采訪的那些,嚴肆主要看中了楊編給他們拍的照片,有點小逆光,但尼康單反人像何其強大,稍微拉一下,簡直可以當藝術片用。
謝執翻完采訪,繼續看評論。
評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錘了錘了!!!!謝執是要當編劇啊!!!】
評論:【果然楊編邀請謝執來肯定是當編劇啊!!!!】
評論:【我暈了,這什麽原耽劇本……我暈了我暈了我暈了。】
評論:【我搞到真的了!!!這對巨真!!!!】
評論:【僅代表我個人宣布,嚴肆唯粉-1,顏值cp粉+1】
“先生,這是您們的第一道菜……”
兩個腦袋還湊在一起翻評論,穿着典雅的服務員小姐姐已經端菜上來,嚴肆一把收了手機,坐回對面,一笑。
嚴肆:“吃吧。”
當晚,溫随心打了個電話強烈譴責了一下謝執來了北京也不告訴他這種行為,然後非常憤怒地表示自己今天人還在橫店,見面時間照舊。
謝執被吼得哭笑不得,卻又被最後溫随心一句“那些狗媒體再敢亂寫,我罩着你。”給溫暖到。
第二天一早,周歷星期一,謝執和嚴肆又來到了故宮。
整個故宮空空蕩蕩,昨天人潮擁擠的太和殿廣場排布幾臺國字號的攝像機,負責人過來給嚴肆挂牌,打招呼。
今天幾個明星受邀拍攝故宮宣傳片,享受包場待遇。
謝執:“……”
嚴肆把屬于謝執的工作人員牌的扣鎖拉開,繩子挂他脖子上,笑得非常嚣張:
“so,我能包場嗎?”
謝執:“……能。”
嚴肆大笑,去拍攝,晚些時候,他拍完,被許可在工作人員帶領下,可以自由轉轉,看看無人的故宮。
嚴肆和謝執跟在導游後面走,手指尖無意識地觸碰,最後,拉在一起。
工作人員主要起個監督保護作用,也不看他們,任由他們随便逛。
嚴肆和謝執拉着手,逛了幾個宮殿,最後,走到了坤寧宮。
莊嚴肅穆的坤寧宮大門微敞,嚴肆帶着謝執進去,問他:“知道這裏是哪兒嗎?”
謝執:“皇後住的地方?”
嚴肆笑:“皇帝皇後大婚的地方。”
謝執看着嚴肆,目光很溫和,嚴肆被他看着有些不自然,挪開眼睛,沖着大宮殿方向,一聲輕咳。
“咳,那什麽——”嚴肆說,“既然咱們都到這裏了,那麽,順便——拜個天地?”
作者有話要說: 【捂住臉尖叫】連嚴肆都不知道當把班長吃了之後會多!可!愛!
會和嚴肆挑釁張牙舞爪的班長我我我我我不行了。
以及我推薦可以反複看一下在故宮邊吃冰淇淋邊接吻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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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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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