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他到底是怎麽了?

明明知道她不是那種女人,為什麽會這樣口不擇言地傷害她?

袁慶天懊惱地猛抽煙,頭一次這樣厭惡自己。

在看到她被陌生男人送回來時,異樣的不爽就開始在心頭盤踞。直到打開門,看到她竟然喝醉到吐,那股不爽更加化為熊熊的怒火,将他燒得失去理智。

為什麽會在意她跟其他男人出去?

這輩子他還沒有過這種感覺,就像在胸口打翻一缸子醋似的,酸得叫他想狠狠把那個灌醉她的男人痛扁一頓。

還有,這女人也未免太沒眼光了,他可是堂堂“U.T.集團”的總經理,也是總裁的兒子,到底有哪裏比不上其他男人?

為什麽她對別人就笑得這麽燦爛,對他卻總是沒什麽好臉色,而且還避之唯恐不及?

不一一不對,他在幹嗎啊?竟然會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把自己一向最不願意提起的“家世背景”給用上了?

真是太遜了!袁慶天,你簡直就像是個争風吃醋的沒用纨绔子弟,遜斃了。

等等……争風吃醋?又是另一個讓他自己震驚的形容。

該死,什麽争風吃醋,他怎麽可能會為了女人争風吃醋?真是太荒謬了!

一切都是因為好勝罷了。

沒錯,從來沒有女人這樣無視他的存在,所以他才會覺得特別有意思,想要征服她,如此而已。

袁慶天替自己的心情找到了臺階,但內心深處卻有種相反的聲音,似乎在告訴他。

他分明只是自欺欺人。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直覺感到自己不會喜歡不斷挖掘內心後所得到的答案。

雖說如此,他的腦袋卻好像有自己意識似的,總是不聽使喚地老繞着孫悅容打轉,直到門外的敲門聲響起,才讓他回神。

“進來。”他朝門外喊了聲。

“報告總經理,吳小姐說她跟你約好了兩點見面。”進來的是面無表情的孫悅容。

從那晚的沖突之後,她雖然沒有趕走他。

但對他開始采取不理不睬政策,除了上班必要的交談之外,完全把他當空氣。

袁慶天看着她上班的裝扮--頭發盤起成髻,穿着中規中矩的套裝,還有架在鼻粱的平光眼鏡,突然讓他懷念起她多變的神情,即使是對他破口大罵也好。

他已經受不了她對他的冷淡了!

“還在生氣?”他清清喉嚨,不熟悉地做着這輩子從來沒做過的事情一一對女人低頭示好。

她職業性的回答依然沒有溫度。“對不起,我不懂總經理的意思。”

“我知道那天我的話說得太過分了,我向你道歉。”這樣認真地向女人道歉,也是第一次。

袁慶天從沒有這樣緊張過,可孫悅容卻還是一貫的冷淡與疏離,好像沒有聽到他說這些話似的,再度将話題導回公事上,“吳小姐已經在外頭等了,請問要請她進來了嗎?”

看來她沒有和解的打算?

該死!他都已經低聲下氣求和了,她還想怎樣?

眯了眯黑眸,袁慶天也惱了,抓起西裝外套冷聲交代,“不用了,替我取消接下來的所有行程。”

“取消所有行程?”她的語氣總算有點起伏了。

他冷哼,“我剛剛沒說清楚嗎?還是你氣得連耳朵都關上了?”

被這麽一挖苦,孫悅容即使內心惱怒,還是佯裝平靜地點頭。“我知道了,總經理慢走。”

袁慶天深深看了她一眼,沒講話,轉頭走了出去。

一等他離開後,挂在孫悅容臉上的面具馬上撤了下來,美麗的臉龐浮上一層陰郁。

什麽嘛!還敢指責她跟男人喝酒,他自己不是也在上班時間跟別的女人跑出去厮混,甚至還為了那個女人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以前他雖然很多約會,卻從來不會像今天一樣耽誤到公事的。

難道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意義非凡?孫悅容在腦海中搜尋那個吳麗容的印象一一短發幹練,五官清秀,身材纖細。

跟以往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像是個讓人一定要認真對待的對象,不是那種玩玩就甩開的短暫幽會。

難道他因為家裏的壓力,真的打算定下來了?

一種奇怪的酸澀感莫名其妙地爬上心頭,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

怪了,她幹嗎管他跟怎樣的女人交往,或者想不想定下來?這些關她屁事啊?

那種男人,最好是趕快離開她的生活圈,免得她的情緒老是被他搞得起起伏伏的。

懊惱地咬咬下唇,孫悅容正準備走出辦公室,門卻先被打了開,走進一位白發的威嚴老者。

老者皺皺眉,看了眼空蕩蕩的總經理座位,轉向孫悅容詢問:“你是誰?總經理呢?”

“總裁,我是總經理秘書,我叫孫悅容,總經理有事外出,今天應該不會回公司。”

天,總裁怎麽會突然跑來?吓了她一跳!

“有事?有什麽事?”袁亞夫微微眯起眼睛,銳利的視線讓孫悅容有點喘不過氣來。

“呃一一這……他出去談公事了。”她直覺地幫他掩飾。

袁亞夫懷疑地挑高眉。“是嗎?”

“是的。請問總裁有急事要找總經理嗎?需要我打他手機請他回公司嗎?”孫悅容努力維持冷靜回答。

“不用了,我會再來找他。”袁亞夫搖搖頭,轉過身的那一刻又頓了頓腳步,回頭,“你說你叫孫悅容是嗎?”

孫悅容恭敬地站直身子。“是的,總裁。”

“我聽說了,是總經理指定你當他的秘書,對嗎?”袁亞夫的黑眸閃過一抹精光。

“呃一一我不清楚。”她佯裝不知。

袁亞夫像是也不在意她的回答,只是想到什麽似的緩緩開口,“總經理回來告訴他,這個星期六下午兩點的約一定要出席,否則,你就被開除了。”

“什麽?”他出不出席跟她有什麽關系?為什麽要開除她?

“我說的很清楚了,記得告訴他。”袁亞夫不給她發問的機會,轉頭就走,留下一頭霧水的孫悅容,感覺莫名其妙。

她是不是跟姓袁的相克,怎麽連他爸爸都來湊一腳找她麻煩啊?

真是倒黴透頂了!

***

“怎麽了?第一次看你喝悶酒。”阿虎好奇地打量好友。

袁慶天白了他一眼,将空酒杯遞給他,“再來一杯。”

“可以,不過先告訴我,你在郁悶什麽?”他真的很好奇,這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情可以讓這天之驕子心煩的。

“那個女人。”他咬咬牙道。

“哪個女人?”阿虎愣了愣,随即霍地想起,“你是說你的新玩具嗎?怎樣?她被你征服了嗎?”

袁慶天臉色更加陰郁,沒有吭聲。

阿虎訝異地張大眼,“不會吧。你還沒搞定喔?看來,這次你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我只是不想太快結束游戲而已!”他嘴硬反駁。

“那你幹嗎在這邊喝悶酒?”這家夥,該不會真的認真了吧?

袁慶天忽然瞅着阿虎問:“我問你,我的條件有很差嗎?”

“呃一一怎麽會,天,你發燒了嗎?”一向信心十足的男人,竟然會問他這種怪胎才會問的問題?真的是讓他太震驚了。

袁慶天沒有發現他的驚訝,自顧沈浸在憤懑中。“那女人,為什麽對別的男人就笑得這麽燦爛,還跟人家喝得醉成那樣,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我只是說了她幾句,她就跟我冷戰,難道對她來講,我就這樣毫無價值嗎?”想到她冷淡的表情,他就覺得快窒息了。

“慶天……”阿虎的表情整個僵住了。

“那麽晚才回家,還喝到吐,叫人看了怎麽會不生氣?她以為每個男人都是好人嗎?要是那男的趁機占她便宜怎麽辦?”該死,如果那男的敢碰她一根寒毛,他一定會殺了他!

“等等,你先不要說話。”阿虎制止他喃喃自語似的叨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大笑起釆。

“你笑什麽?”袁慶天白了他一眼。

真是旁觀者清。“你都沒發現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個醋勁大發的男人嗎?”

“你亂說什麽!”吃醋?他袁慶天只會讓女人為他争風吃醋,自己可從來不吃這一味。

“我看你根本就是陷下去了都還不知道。”阿虎信心十足地斷言,“這次你栽了個大跟頭了。”

“陷下去?是地板有破洞還是土太軟?”袁慶天故意裝不懂。

“還裝?我說你是喜歡上她了啦!”阿虎的臉上淨是等着看好戲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你也有這一天啊。”

他喜歡她?

袁慶天被阿虎的“指控”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怎麽可能?按照劇本,應該是她會因為他的魅力而喜歡上他才對。

“你自己想想,要是不喜歡她,你管她那麽多幹嗎?”以前他可從沒聽過這小子在他面前說過哪個女人,更別說像個不得寵的小男生一樣嚷嚷了。

“我……我只是不服輸。”

阿虎篤定道:“但是看起來,你已經輸了。”

聞言,袁慶天陰沈地瞪了他一眼,倏地往外走。

他才沒有輸,只是……或許是該在事情失控前抽身的時候了。

***

沒回家?

他竟然沒回家?

孫悅容抱着枕頭坐在床中間,一雙眼睛染上了兩個濃濃的黑眼圈。

他竟然一夜未歸?

整個晚上,她就這樣焦躁不安地在床上躺沒幾分鐘,就又下床走到客廳探看,完完全全睡不着。

天知道她明明就一直告訴自己用不着管他,他跟哪個女人混到多晚都與她無關,最好他就此離開不要再糾纏她最好。

但是……但是她的腦袋和腳卻偏偏好像有自己思想似的,頻頻走出卧房察看是否有任何他返家的聲響。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天色也跟着蒙蒙亮了起來,而他卻始終沒有回來。

笨蛋,她到底在做什麽?竟然為了這種“小事”搞到失眠?

孫悅容懊惱地跨下床,才走出房間,大門處便響起轉動鑰匙的細微聲響。

接着,袁慶天走進門,一臉疲憊的模樣。

“你去哪裏了?難道不知道不回來也該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嗎?”等孫悅容意識到時,她的嘴巴已經自動溢出抱怨。

瞥了她一眼,他扯扯唇。“我以為你不打算再理我了,沒想到你還蠻關心我的嘛。”她的質問非但沒有讓他感到一絲一毫的不悅,反而還開心了起來。

即使他所言不假,她依舊嘴硬,“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想,你若要離開,鑰匙也要記得還我,否則我還得換鎖就太麻煩了。”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她整個晚上都因為等門而沒睡,否則他一定會得意死。

“看來,你對我還真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原本愉悅的心又驟地低落了下來。

“什麽意思?”他怎麽怪怪的?

失望她的冷淡,也想拉回自己太過在乎的情緒,袁慶天心一橫,把鑰匙放到桌上。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吵你,鑰匙還你。”故作潇灑地揮揮手。

這意思是他要離開了?

一種沒預期到的失落,突然如巨浪般打上了孫悅容的胸口。

“你一一”

“放心,我會把我的東西全都帶走,還有,也會把沙發整理幹淨。”這陣子他一直睡在沙發上,竟然也習慣起這個狹小的“床”了。

她忍不住問:“你答應你爸爸的條件了?”

看了她一眼,他僅是扯扯唇,沒有回答。

“沒想到你這麽沒骨氣!”将他的無聲當做默認,她的胸口莫名燃起一把熊熊怒火。

“什麽意思?”

“既然早知道會屈服,那幹嗎不一開始就乖乖當個唯命是從的兒子?”她無法克制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自己幹嗎要這麽氣。

“你為什麽這麽生氣?我離開,你不是應該要放鞭炮慶祝嗎?”他凝視着她,是他的錯覺嗎?她似乎很氣他的妥協?

“我……我當然會,而且,還會放大龍炮!”她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賭氣回話,撇開臉。

袁慶天扯扯唇,收拾好原本就沒什麽東西的行李,他走向門口。

“等一一等等!”看着他的背影,她不自覺地出聲。

袁慶天的心猛地一突,回頭望向她,她該不會是想挽留他吧?

這樣的想法讓他忍不住期待了起來,也動搖了抽身的念頭。

“呃一一”她困窘地咬咬下唇,逼出話來,“你父親一一總裁,昨天有到辦公室找你,交代你星期六下午兩點的約會不要忘記。”

“就這樣?”他眯了眯黑眸。

“如果你沒到的話,總裁叫我也不用上班了。”沒錯,她只是想跟他講這些,一點都沒有希望他留下的意思。

袁慶天皺皺眉,很是失落。“那個老狐貍,我知道了。”話聲未落,他已經走出門外。

随着大門關上的聲音,孫悅容覺得自己胸口仿佛像被什麽東西重重擊上了似的悶痛。

奇怪,她明明一直都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不是嗎?

可是為什麽現在悵然若失的感覺是這麽的強烈,強烈得讓她很想哭?

***

“你總算是來了。”

AZ飯店內,袁亞夫看着兒子,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慶天,乖兒子,這陣子你是跑去哪裏了?害媽擔心死了。”李亞蘭心疼地摸摸兒子的手臂。“你看你,都瘦了。”

“媽,我沒瘦,還胖了。”袁慶天對母親露出笑臉。

“既然早知道還是得來,當初就爽快答應不是很好?也用不着被趕出家門。”袁亞夫板看臉訓斥。

李亞蘭白了丈夫一眼。“不要說了,兒子願意低頭就好了。”

雖然她也是極力鼓吹兒子結婚生子的那一派,但是也不至于要把兒子趕出家門啊。

唉,都怪這個老頑固,害她的寶貝兒子在外頭流浪。

“我只是來跟你們打個招呼的,我走了。”袁慶天朝父母揮揮手,扭頭就想走人。

“等等,你說什麽?”袁亞夫大喝。

袁慶天彎起唇瓣,很痞地笑。“爸,我已經赴約了,但是你并沒說我必須留下啊。”

“你現在走,我就解雇你的秘書!”袁亞夫威脅。兒子一向不喜歡牽連無辜,會來赴約就是很好的證明。

“如果你解雇她的話,我就永遠不會再回家。”他淡淡道,今天主要也是要将這句話帶到。

袁亞夫聽了,痛苦地用手捂住胸口。“站住,你真的要氣死我嗎?”

李亞蘭趕緊上前扶住丈夫。“慶天,你爸的心髒不好,你就不要再頂撞他了,乖乖聽話好嗎?”

“爸心髒不好?”袁慶天立時停住腳步。

“是啊,從你離家那天之後就一直這洋。”李亞蘭一臉擔憂。

“爸--”

“慶天,我已經老了,也沒多少時間可以等,你不結婚就算了,好歹趕快替袁家添後,讓我抱抱孫子再走。”硬的不成換軟的看看。

李亞蘭假意拭淚。“老伴,慶天這麽孝順,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的。對嗎,兒子?”

這對夫妻又開始演戲了,他明明就看過父親今年的體檢報告,健康得很,比年輕人都硬朗。

“爸、媽,就算我答應你們生孩子,也得找到願意配合的女人,而且保證絕對不會威脅我結婚。”哪個女人不想當袁家少奶奶?有了孩子還不母憑子貴嗎?

“這你放心,我已經幫你找到一個适合的對象,對方是家道中落的名門之後,因為父親欠債,所以答應這筆交易,等生完小孩拿了錢就會出國去,絕對不會糾纏你。”袁亞夫的病痛霎時消失,興高采烈地說了起來。

“沒錯沒錯,那位小姐我看過了,長得眉清目秀,又有高貴的血統,生出來的後代肯定不錯,等等你看了就知道。”李亞蘭跟着附和。

袁慶天無奈地嘆口氣,“爸,你的心髒不痛了?”

“呃一一當然痛啦,不過為了抱孫子,再大的痛苦我都忍得住。”袁亞夫趕緊又捧胸裝病。

看來這兩位老人家已經被逼急了,連幫他找女人這招都使出來了?唉。

“兒子,不要再想了,我跟你爸都已經讓步成這樣,你就當體諒我們兩個老人家的苦心吧。”見兒子似乎有點動搖,李亞蘭加把勁說服。

生小孩?既然他們都願意放棄逼他結婚的念頭,或許他是該滿足父母的願望,生個小孩來讓他們含饴弄孫。

孩子……不知道他跟孫悅容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麽模樣?絕對是男的帥、女的美吧。

想到那個擁有她雙眼與紅唇的小孩,他的胸口不知不覺漾起了滿滿的暖意。

可下一秒,他就被自己的念頭驚呆。

天!他在想什麽?不是決定不再讓自己陷入混亂的狀況嗎?怎麽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況且,就算他想,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會願意吧。

嗤,真可笑,雖然搬離了她家,整個腦袋卻還是充斥着她,就連現在也看到她的幻影一一

等等,孫悅容?

眨了眨眼,袁慶天用力想要把眼前的幻影眨掉,但那幻影卻反而更加清晰一一真的是她!

她在這邊幹嗎?

“慶天?走吧,對方小姐應該來了。”李亞蘭見兒子發愣,趕緊出言催促。

“爸、媽,對不起,我有急事得先走了。”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辦!

“什麽?慶天,我的心髒一一”袁亞夫見狀,再度演了起來。捂住胸口佯裝痛苦。

李亞蘭看着兒子遠去的背影,無奈地道:“不用裝了,兒子跑了。”

怔了怔,袁亞夫立時挺直了脊椎,懊惱地低罵,“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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