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事了
郝家三兄弟的這次見面,略顯尴尬,郝重歡要進養老院了,在村裏的許多手續自然是要辦好的,所以,郝柏言父子的第一站,就是去了村大隊,村長和支書對于郝老二的這個舉動頗為贊賞。兩位都是老爺子級別的人物,郝家老三的情況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村裏也時不時地照顧一二,可天長日久地下來,還真不是個事兒。
現在好了,去了城裏,有專人照顧,總好過在村裏一個人吧。
支書和村長拍了拍郝貴貴的肩膀,讓他有些受寵若驚,這些老爺子,平日裏看後生們從來都是一副挑剔之态,自家長子是唯一一個能得到贊賞的,自己竟然也能!郝貴貴的複雜心情,倒也能理解。
辦好了手續之後,郝家父子,這才去了郝重歡家。郝柏言望着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這裏,簡直就跟臺風過境了一般,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下腳的地方都快沒了。
“三叔,這是?”
郝柏言甚是詫異地問道。
“呃,你大伯母剛剛将那些能用的上的東西都搬走了,我本想着,先留着,可你大伯母說了,将來我回來了再還回來就是了。”
郝重歡帶着幾分憨實地說道,乍然看上去,和自家老爹的表情很像就是了。
“嗯,三叔,你有什麽要收拾的嗎?我幫你收拾?”
“沒了,就這個包了,都是我平日裏能穿的,用的東西。”
郝重歡帶着幾分局促地搓着手,對大侄子說道。二哥的表情有些陰沉,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搭話。
“三叔,我前幾天給你買的新衣服,新鞋子呢?怎麽不換上?”郝柏言繼續問道。
“呃,你大伯母說,柏宇沒新衣服,所以,所以就……”
“……”
郝柏言無言極了,面色陰沉地郝貴貴個更加地陰沉了!
“行了,咱們走吧!”
郝貴貴突然說道。
“呃,爸,咱們不去大伯家一趟?”
“不去了,走吧。老三,鎖門!”
“大嫂把鎖也拿走了,說是讓柏芳一家子搬過來,住咱們村,走動起來也方便些……”
郝貴貴氣的渾身開始發抖了,之前陳翠翠在家裏的那些猜測,竟然一一地應驗了。難不成大哥就真的一點兄弟之情都不顧了,任由大嫂來欺負三弟一個瘸子嗎?
“柏言,你去找村長和支書,老三,咱們去大哥家!”
雖然知道自己口拙,可是郝貴貴這次,竟然要自己出馬了,郝柏言也知道,這是長輩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做晚輩的,實在不好插手,點頭應下,往大隊部走去。
氣沖沖地郝貴貴帶着有幾分不知所措地郝重歡,去了大哥家。
兩人的異狀,自然是引起了往來的村人的注意,有那麽幾個機靈,又愛熱鬧的就跟上了兩兄弟的腳步。這兄弟內鬥啥的,在農村,那是屢見不鮮地,大家閑着也是閑着,去看看村裏的首富,郝家二房的熱鬧,倒也不錯。
老實巴交地郝貴貴富裕了起來,這其中,讓很多人都是酸話連篇,可惜,郝家二房很是利落地搬走了,大家就算是再多的酸話,人家也聽不到啊。
現在,有機會看看郝家的熱鬧,隊伍自然是越來越壯大了。
好在這段路不大長,三五分鐘地,就到了大房的門口。農村人平日裏都是不會插門的,只有晚上了才會将門關上,環境好的那幾年,關都不關的。
不像現在,單幹了,大家的小心思多了起來,老人們常常聚在一起,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人心不古!
郝家大房一家子正忙着分贓呢,這樣說其實也不全對,只是将從三弟那裏拿來的東西歸置歸置,放起來而已。不過婆媳倆因為東西的歸屬鬧的有些不高興而已。
自诩是孝子郝柏宇半句話都沒有,讓大伯母的臉色極為地難看就是了。這個關頭上,東西擺的堂屋裏到處都是,外面傳來了很多人的腳步聲,屋裏的衆人一驚。
抽着旱煙的郝歡歡立即起身,三兩步地跨過門檻,來到了院子裏,面色陰沉地二弟,傻兮兮地三弟,外加上諸多滿是幸災樂禍地村人。
郝歡歡又不是傻子,立即地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了。不過他還是揚起了笑臉,一副無事人的樣子,極為歡快地對着自家二弟打招呼,
“二弟,你什麽時候來的?這是要接三弟走了?”
“嗯,大哥,三弟說你替他保管那些家當,所以我過來看看,替他收拾兩件能穿的衣裳。”
有這麽多看熱鬧的村人在,郝貴貴實在是憋着怒火,對着自家大哥道。
“呃,都是些破爛玩意兒,你反正也不差拿幾個錢,去城裏幫老三買一套不就行了。”
“前兩天,柏言帶回來了幾百塊地東西呢,怎麽到了大哥的嘴裏,就成了破爛玩意了,反正我知道大哥日子過的好,看不上那些東西,就給老三吧。”
到了這會兒,郝貴貴覺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語氣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裏去。
郝歡歡可從沒有在自家二弟面前覺得低人一等過,現在老二帶着這麽多人,似乎打上門來一樣,是幾個意思啊?
“先進屋吧,咱們兄弟可是有一陣子沒見了,這次正好,大家好好兒聊聊!”
郝歡歡的表情控制地還算不錯,勉強扯出了一抹笑,不想在村人面前丢了臉。
“大家該散的就散了吧,我家老二回來了,一家人也算團聚了。”
郝歡歡再沒朝着兩位兄弟看,直接地對着看熱鬧的衆人道。大家雖然面皮厚,像看着熱鬧,可人家出面趕人了,明擺着不歡迎自己,大家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撕破臉皮地,所以,衆人讪讪地離開了。
屋裏的幾位趕緊地将從老三家搜羅出來的東西塞進了自家堂屋的桌子底下,桌子周圍圍着一層布幔,只要不特意去掀開,裏面放着什麽,誰知道呢?
當然了,也沒有誰特意地要去掀開別人家的幔布啊!不過東西有些多,桌子也不是太大,桌子下面的空間自然也是有限,好容易地,才将這些東西四處地塞了起來。
這個時候,三兄弟還沒進到堂屋裏,在院子裏僵持着,郝家大伯母便帶着笑臉從堂屋出來了,
“唉喲,這不是二弟嗎?三弟也來了,快點進來坐吧,柏宇,給你二叔和三叔泡糖茶,就用你上次帶回來的那個茶葉啊!”
“大嫂,我聽老三說,他的東西都讓你拿過來了,我們過來,替老三收拾幾件衣服就行。”
郝貴貴面對女人的時候,還算平和,少了之前和大哥的那些火氣,似乎還是一直以來,住在耀武村,老實巴交地郝貴貴。
“嘿,二弟啊,三弟可是你親兄弟啊,你們在城裏發大財了,替老三置辦一套衣裳,應該不是什麽難題吧,就老三的那些東西,你也知道,都是破爛玩意,就我們鄉裏人拿過來,抹個鞋底啥的……”
“前些日子,柏言給三弟買的那套衣裳給我們就行了,其他的,我們都不要了。”
兒子買的東西,雖然看着平常,可只有拿到手裏,才能知道,那絕對是好東西!
“嗨,誰知道哪兒去了,說不定三弟心善,又送給誰了。前些日子還聽說,老三和西頭的王寡婦有些往來呢!”不過這個時候,大嫂的面色已經已經僵住了。還真是沒想到,老二這個憨性子的,竟然也有這麽伶牙俐齒的一天啊!
難不成他一直裝的?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啊,這麽些年,真是看走眼了啊!郝大嫂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大嫂,你早上帶着侄兒媳婦才拿走的,我沒有送給別人啊!”慢了半拍的郝重歡出聲道,他望着自家大嫂,十分認真地道。
“三弟,你可別亂說啊,誰早上去你家了,誰拿你的東西了!”
直接地來了個不認,我看你能怎麽着?
“東西不還那算了,把鎖和鑰匙還給老三吧,将來他是要賣還是留,都送他自己!”
“這可不行,老二,我已經和柏芳說好了,等老三搬走之後,就讓柏芳一家子搬過來,你總不能讓我說話不算話吧!”反正自己是女眷,直接翻臉也不會有什麽事兒,郝大嫂拉下了臉,對着郝貴貴道。
“那是當初爹媽留給老三的,誰都不能占。”
郝貴貴還算平和,不過內容半點也不平和。郝大嫂還想說什麽。不過,支書和村長,在郝柏言的帶領下,大步進來了。
“郝老大,你可長本事了,一家子人算計一個瘸子,有臉了是不是?”
村長是個暴脾氣的,對于這種家庭糾紛,他是最煩的!家務事,總是說不清的,要做到不偏不倚,還真不輕松。再者,郝家的老三是個瘸子,情況特殊。所以,他就直接地扯着嗓子,開始罵了。
“村長叔,您可別冤枉了我們家掌櫃的,他是那種人嗎?”大伯母立即出聲,聲援自家丈夫。
不能和女人一個見識的村長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進了堂屋。郝柏宇兩口子甚是尴尬,扯了扯嘴角,都有些僵硬地和村長問好。
“行了,大家先進屋吧,有什麽事兒坐下來好好說。”
支書年紀輕些,脾氣也算是柔和,所以,對着在院子裏的幾位說道。大家自然是沒有意見地,跟着支書的後面,進門了。
之前有些不知所措地郝重歡,現在似乎更加地不知道雙手往哪兒放了。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柏言也沒說清楚,這一會兒房子,一會兒地的,到底怎麽了?”
“支書、村長叔,喝茶,我家柏宇從鎮上帶回來的,嘗嘗!”
郝歡歡只是一個勁兒地讓茶,點煙,其他的,一句不說。
“這還不是我家老二,都成了有錢人了,還這麽摳門,老三的那點子破爛玩意兒,說是讓我家保管着,可老二呢,回頭來就跑到我們家,要要回去,您說說,這錢越多,怎麽就越摳門呢?”
大伯娘一口氣說完,氣都沒換。
“大嫂,我只是來拿老三的鎖和鑰匙而已。那院子是爹娘留給老三的,誰都不能占!”
郝貴貴也不樂意和婦女胡攪蠻纏,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立場。
“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就想着,讓柏芳他們一家子搬過來,也算是替老三維護院子了,以後老三回來,也有個現成地落腳地兒,二弟,這也是三弟答應了的,怎麽能出爾反爾呢?”
依舊是大伯母發言。
“郝重歡,你是真的将院子借給大房了?”
村長大着嗓門,直接問起了當事人。
“大嫂帶着侄兒媳婦,把東西都搬走了,門鎖和鑰匙也直接拿走了,說是……說是……”他本就不善言辭,和伶牙俐齒地郝家老大媳婦相比,顯然,郝重歡的話更加地有說服力。
“郝老大,你也是這個意思?”
“支書,我可真沒這個意思,這都是女人鬧出來的,你這婆娘,那院子,就是爹娘留給老三的,可不是誰都能摻和的!”
郝歡歡立即地解釋道。
“那就好!”
還真是沒想過,這個郝家老大竟然是個奸滑地,以前瞧着人還算正派啊!支書和老村長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郝柏言似乎是腳下一個趔趄一樣,不小心地絆了一下,然後桌子底下的東西,東倒西歪地,都掉了出來。一屋子人的目光,都盯着那些還沒拆封的衣服啊,補品的。
看着就像是高檔貨,依着農村人的習慣,是絕對不會買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出來的。郝柏言帶着幾分歉疚,彎下腰将這些東西往裏塞,可是越是塞,掉出來的東西越是多。
現在誰要是看不出來郝柏言那是故意的,就是傻子了!
“三叔,這是我前些日子帶過來的,怎麽在大伯家的桌子底下?”
郝柏言目光平靜,盯着大伯,話卻是問三叔的。
“你大伯母說,說我用不上,就拿過來了。”
郝歡歡這個時候,竟然是有些結結巴巴的,臉也漲的通紅。
“都是些什麽狗屁倒竈的事兒,柏言,你将那個掀開,讓我瞧瞧,底下都藏了些什麽!”
村長書的直接火上頭了,直接對着郝柏言命令到。
“嗯。”
郝柏言輕聲應了一聲,然後将桌布掀開,露出了堆的七倒八歪地衣服啊,麥乳精之類的,大部分都是這幾年郝家二房帶回來給郝歡歡的。
大房幾人的臉色沉郁,人人緊閉嘴巴,到了現在,再辯解,那就是自扇嘴巴了!
“好了,你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事兒商量着來,這個做派,算啥?趕緊地将這些東西搬到郝老二的車上,讓郝老三都帶走,還有門鎖,也趕緊地找出來,鎖了門,趕緊走吧!”
支書對着郝家人直接吩咐道,他在村裏的威望,那是說一不二的,還真是人敢多說什麽。
“支書,這,我家大閨女日子過的艱難,您瞧瞧,是不是能……”大伯母有些肉疼地看着郝柏宇郝柏言兄弟倆直接地将那些東西往外搬,不過房子才是大頭,絕對不能落到二房手裏。
“村裏就有舊院子,你家大閨女要是回來的話,花上三五十塊,村裏就把那舊房子讓給你大閨女住好了。”
支書這次沒發話,直接就是村長說的。他是個暴脾氣,說完之後,轉身走了。
“行了,就這樣吧,你們總歸是親兄弟,別那麽眼皮子淺,總要往前看,你看看,二房可是出了三個大學生呢,你孫子将來不考大學啦?将來,能用上二房的地方多着呢,可別丢了西瓜。”
支書在郝歡歡身邊,輕輕地說道。雖然知道這不過是個空頭子話,可是郝歡歡還是認真地應了,有了臺階下,這事兒就很快地了解了。
郝家三兄弟謝過了支書後,彼此也是無話可說,郝貴貴和郝重歡将院子鎖了。郝柏言從頭到尾,除了掀開了桌布外,一言沒發。
老爹和局促的三叔上了汽車之後,郝柏言就發動汽車,一路無話,大家似乎都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走到這一步的。車內有股子難言地尴尬氣氛,不過不管怎麽樣,能将三叔接出來,又基本上沒啥損失,對郝柏言來說,很是滿意了。
不過,顯然郝貴貴不是很高興,這次,算是徹底和大哥鬧翻了臉了,他心中有些沉重。
“老大,你們兄弟将來,要是敢窩裏反,我就打斷你們的腿!”火氣有些無處發洩,郝貴貴只能悶聲對着自家兒子說。
“恩,爸你別擔心。”
郝柏言開着車,也沒回頭,對着旁邊的父親道。
至于後座的郝重歡,似乎還沒從第一次做小轎車的震撼中回神過來,将車把手抓的緊緊的,表情也很嚴肅。距離再遠,那也有到的時候,郝柏言開車,那是又快又穩。
很快,就到了原州區,直接地将郝重歡送去養老院,并不去郝家,主要是怕三叔不自在。果然,聽着大侄子說了不去二哥家,郝重歡默默放松了些。
郝柏言開車,去了偏一點的,北山腳下的養老院,雖說偏僻,可原州區并不多大,所以,很快就到。郝貴貴下車之後,就去找人了。
養老院的負責人是個胖胖的中年人,挂着溫和的笑容,做這個職位的,自然是公關上的一把好手。郝貴貴這樣木讷之人,都能稱兄道弟起來,可見此人的手段。
兩人寒暄了一陣子,然後就引見了自己的兄弟和兒子。楊主任自然是如沐春風,郝重歡一副受寵若驚之态,郝柏言倒是還好,甚是認真地謝過了人家楊主任。
在門口寒暄,也不是個事兒,大家便一起地進了養老院。這裏的環境不錯,主要是三叔一個人能住一間,有專門的食堂,還有個醫務室,有什麽小病小痛地也不用跑出去,現在看着還不錯。
屋子裏東西還算齊備,三四十平的房間,雖說不大,可設備倒也齊全。廁所就在旁邊,屋裏就有水龍頭,方方面面看下來,很不錯。
郝家父子覺得滿意,就是一直有些緊張兮兮地郝重歡,也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大家都滿意,尤其是郝貴貴滿意,那就是皆大歡喜了。
楊主任帶着他們領了各色用品,床鋪上的東西規整起來,就能住人了。這個時候,楊主任很是有臉色地告辭了。郝家父子那自然是滿口稱謝,郝貴貴和楊主任又定下了改日一起喝兩杯的約定之後,這才客氣地将楊主任送到了門口。
“柏言,你開車去給你三叔買點東西過來,我先幫你三叔收拾。”
郝柏言聞言,大致地問了下三叔需要什麽,郝重歡趕緊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缺。郝柏言自然是知道三叔的心思,直接轉身出去了。
洗衣粉之類的,毛巾,牙刷啊,之類的,總要買的,三叔這次出來,這些零零碎碎地東西,基本上都沒有。至于衣服,倒不用。郝歡歡沒有穿過的新衣服,足夠撐個一兩年了。
郝柏言也知道,只怕是老爹有話要和三叔交待,自己這個晚輩在,有些不方便,所以就将他給指使了出去。郝柏言開車出去,速度自然不慢,小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郝貴貴和郝重歡倆将屋子已經收拾出來了,兄弟倆還打了熱水來,泡上茶了!郝柏言也不用人說,主動地交代了自己買了些什麽,還有就是這附近的環境,出門三百米,五百米地就有雜貨店,小飯館。
郝重歡想出去逛逛,買點東西,都極為地方便。
安頓好了之後,郝家父子便在三叔滿臉地謝意中,走出了養老院,上車回家去了。
“爸,那個楊主任怎麽那麽客氣啊?”
“他呀,想和馬家拉上關系,這不,咱們家和丁家熟,所以,想通過咱們,牽個線罷了。”郝貴貴也不瞞着兒子,直接說道。
“呵,我就說麽,有些不對勁。”郝柏言點頭,表示了解。
一路無話,回到家之後,兩人這才嘆口氣,這頓折騰下來,還真是不輕松。不過對于郝柏言來說,倒也無所謂,主要是郝貴貴心裏存着事兒,只怕是不痛快呢。
郝柏言也不去理會老爹,直接換衣服洗澡去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