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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琴酒柯南之效忠

作者:流丹

文案

朝陽悠從十七歲開始暗戀琴酒,雖然經歷了長久的分離,他不但沒有放棄,反而将這份情感沉澱的愈發濃厚。直到父親去世,組織BOSS的頭銜毫無預兆的被按在腦袋上,朝陽悠才得以有頻繁見到琴酒的機會。本來以為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朝陽悠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這份隐秘的感情得以實現。但是他發現……喂!你!對就是你!你靠我這麽近幹什麽?!琴酒:怎麽,不喜歡?朝陽悠:(猶豫半天)……喜,喜歡。琴酒:乖。(摸頭,低沉音)本文又叫:#今天的琴酒也很不對勁##麻麻我暗戀的人在撩我怎麽辦#-------------------------------------------------------------這其實就是一個暗戀多年反被撩的故事琴酒攻X對感情慫的要死的智謀受受的名字念朝(zhao一聲)陽悠,請不要腦補朝陽群衆謝謝對我又作死的開了新坑……雖然這次受是智謀型,但是由于硬件問題,他們的智商絕對不會比蠢作高_(:з」∠)_,所以……如果他們智商下線了那都是我的鍋,大家可以罵我但請不要罵他們,謝謝大家上篇文可能把琴爺寫的太柔軟了,這次我會盡可能把他寫的硬氣一些,但是果然好攻對自家受就是要寵寵寵啊,所以如果琴爺畫風突變請不要打我(……)作者親媽,說HE就不會食言的麽麽噠~~一般日更,有事更不了會在最新章節的評論下請假,如果今天沒有更新然後還沒有看到請假條的話……

內容标簽: 強強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業界精英

搜索關鍵字:主角:朝陽悠(BOSS),琴酒(黑澤陣) ┃ 配角:龍舌蘭,伏特加,貝爾摩德,柯南 ┃ 其它:柯南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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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BOSS

東京A基地,是組織裏最大的幾個基地之一。這裏常年沒有多少人出入,保密性極強,黑色的牆壁顯得嚴肅且透着一股肅殺的意味。

不過就在今天,一向冷清的基地略微嘈雜起來,組織高層幾乎全數聚集在最隐秘的暗室裏,就連從不用真身現于人前的朗姆也易容前來。

衆人看着這個不認識的普通中年男子,都默契的沒有問及他的身份。

畢竟,能進到這裏的人,無不是經過了層層身份審查,絕不可能有人混的進來。

衆人三三兩兩的結伴站着,表情看似輕松随意,但所談及的話題無不帶着深意。他們相互試探着,探究對方所知曉的信息,也盡量捂緊自己的底牌。

琴酒冷眼看着這一切,并沒有上前攀談的欲望。伏特加盡職盡責的在他旁邊站着,眼觀鼻鼻觀心。

可是他不去,不代表別人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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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得端着一杯馬丁尼,慢慢走到他身前,沖他抛了個飛吻,笑道:“喲~琴酒。”

琴酒以冷淡的哼聲作為招呼。

雖說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淡,但貝爾摩得還是笑着打趣道:“你怎麽總是這麽冷淡。”

琴酒冷冷瞥了她一眼:“你只是來說這些無聊的事情的?”

貝爾摩得輕輕笑了:“當然不是。”她晃了晃酒杯,唇邊勾起的弧度不減,但眼中的笑意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既然你不喜歡兜圈子,我就開門見山了。”

“對于這位新BOSS,你知道多少?”

琴酒的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看起來早就料到貝爾摩得的問題,他淡淡答:“寥寥無幾。”

“哦,真的?”貝爾摩得顯然是不信,嘴邊已經挂上了琴酒最為熟悉的神秘的笑容:“我記得,你以前和這位可是熟悉的很啊。”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琴酒絲毫不為所動。

“怎麽,難不成自從‘那件事’以後,你們就沒有再見過了?”貝爾摩得眯着眼問他。

“不然呢?我有什麽機會見到他?”琴酒反問。

“好吧,好吧。”貝爾摩得在心裏嘆息一聲,看起來是從琴酒這裏得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了。她将手裏的杯子沖琴酒的方向舉了舉,然後将還剩一點的酒液一飲而盡,妩媚的笑道:“那麽,以後有什麽新消息,可不要忘記我這個老朋友啊。”

琴酒“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時也不忘冷淡的回應:“有空考慮這些,不如想想自己的地位。”

“‘BOSS’的女人。”

琴酒這番話看似是挖苦貝爾摩得在前任BOSS死後沒了靠山,但早已清楚這個男人詭異說話方式的貝爾摩得反而能領會到其中的忠告。

她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貝爾摩得幫琴酒打發了不少時間,這次他沒有等待多久,預定的時間就到了。各位高層圍坐在大圓桌前,圓桌中間緩緩升起一個全方位顯示屏,能保證無論坐在哪個角度都可以看到正面。

漆黑的顯示屏閃爍一下,然後驀地出現一個漆黑的人影。

衆人暗暗比對着。

這人雖然和前任BOSS一樣,在隔着屏幕見面時不喜歡露臉,但從身形上能明顯看出他要比前任BOSS清瘦挺拔一些,想必還是個年輕人。

“各位,初次見面。”

屏幕裏的人被衆人如此打量也不惱,像是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麽一遭。他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前,靜靜等待了十秒,開口道。

聲音也和前任BOSS一樣,是經過機械處理的電子聲,不過比之他們所熟悉的前任BOSS沉穩而毫無起伏的平板聲音,這位則要微帶着絲笑意,他們幾乎能想象出對方坐在那裏言笑晏晏的樣子。

琴酒聽着,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而後又釋然一般松開。

笑,不一定代表着善意。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人都是聰明人,誰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就妄斷這位新任BOSS是個怎樣的人,也當然沒有人願意去做出頭鳥。

大家的寒暄裏都紛紛表露出了示好和服從的意思,當然內心什麽想法,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屏幕那一端的青年視線掃過衆人的臉,在某一處多停留了片刻,接着又移開,嘴角勾起的弧度未變。

他當然不會被這群人表面的和氣融融所欺騙,但氣氛還是要維護的。

青年知道自己初來乍到,相當于一個空降的存在,這群人一定誰都不服他,但礙于前任BOSS的命令,對前任BOSS忠心耿耿的朗姆的監視,以及他們自己在此前形成的利益關系,他們誰也不會妄動。

要立威,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并不是什麽好欺騙好糊弄的毛頭小子,但也不能立威太過,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威脅到了他們的根本利益。

那些盤根錯雜,不利于組織發展的關系他可以慢慢動,并不急于一時。

還有幾個安在組織裏的釘子……也可以慢慢再拔。

青年腦子裏盤旋着這些念頭,嘴上仍在說着些場面話,溫潤的笑意不變,不疾不徐的音色令一些人放松了些警惕。他盯着那幾人看了一秒,就将他們的反應牢牢記在了心裏。

不要輕信,這也許是他們故意做出來迷惑自己的。

不要大意,不能大意。

他腦子裏驀地想起那人對他說的話,嘴角的笑意明顯了一些,然後又恢複原樣。

青年的聲音依舊溫潤,但內容卻陡然一變,令屏幕對面的衆位組織高層都感覺到了其中蘊含的嚴肅與不同尋常的意味。

“諸位的任務分布我都已經了解,不過現在,我想先對此做些整改。不過在此之前——”青年故意拖長了聲音,給予衆人一絲緊張感,然後接着說道:“琴酒,你是日本分區的總負責人。告訴我,為什麽最近組織高層在日本折損了這麽多人手?”

見他突然把矛頭轉向了琴酒,衆人都是一驚。

年輕BOSS的聲音依舊帶着與開始時一般無二的笑意,但現在沒人覺得舒适了,他們冒着冷汗,第一時間的想法是:他瘋了!

大家都知道BOSS初來乍到,今天一定會選擇一個人來立威,但是沒人能想到,他選擇下手的對象竟然是琴酒!

那可是組織的王牌殺手啊!第一次就得罪了他,以後誰還替BOSS賣命幹活?

不過,現在一小會過去,有些腦子靈活的人已經反應過味了。

他們只記得琴酒的恐怖冷酷和殺人不眨眼了,卻沒能第一時間想起他另一個為人熟悉的特性。

那就是,對組織,無比,忠誠。

忠誠到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

前任BOSS器重琴酒,并非只是因為他實力高深,智力超絕,還有看重他這份忠誠在裏面。但前任BOSS又不敢過于器重琴酒,主要是因為他效忠的不是自己這個人,而是他一手創建的這個組織。

不然單憑前任BOSS和琴酒的關系,現在的二把手估計輪不到朗姆來做。

這位年輕的BOSS顯然也是算到了這一點,才選擇了拿琴酒下手。估計他還要學自己的父親,再扶植一個人上來。

以琴酒這種性子,永遠也拿不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不過反觀這位新任BOSS,年紀輕輕就能看透這點,并有膽氣加以利用,即使現在手段略有稚嫩,但假以時日,恐怕又是一個不遜色于前任BOSS的出色領導者。

反應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在暗暗佩服忌憚青年的同時,也在用隐晦的目光掃着琴酒。

而一向敏銳的琴酒卻仿佛沒有注意到那些或惋惜,或幸災樂禍的眼神,他挺直的脊背沒有變化,整個人的氣息卻愈發冷冽了:“BOSS,那是因為最近混入組織的卧底數目增多,我們的信息有部分被傳出所導致的。”

“哦?”青年的尾音上挑,聽起來已經有些不渝:“那麽,負責清繳卧底的人是誰?”

他這就算是明知故問了,衆人都知道下一刻等待琴酒的是什麽。

果然,在琴酒冷淡的回答“是我。”之後,年輕BOSS的怒火就全部轉到了他身上。

“這就是我們組織頭號殺手的能力?讓其他組織的老鼠鑽到芯子裏還毫不知情?”

琴酒微微垂下頭,聲音冰冷:“這是我的失誤。”

“我知道你為組織立下過汗馬功勞。當初英法德三國的地盤是你帶頭打下來的,組織将近一半的財富是你收斂來的,還有藥物研制,也都有你的參與。”BOSS的聲音冷淡下來,粗略說着琴酒曾經的功勞,不由得讓資歷老一些的人都回想起了琴酒當初幹那些“大事”的時候曾經帶給他們的恐懼。

是的,即使作為友方,他們也時不時的會對琴酒的某些瘋狂作為感到恐懼。

而資歷稍淺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的高層們,也都看過那些資料,甚至有些人聽前輩當做故事一樣談起這些的事比真實還要誇張數倍。

瞬間一屋子人看琴酒的眼神就變了。

媽呀他們怎麽就忘了這家夥骨子裏是個殺神!

超級!非常!特別!可怕!!!

青年滿意的看着屏幕裏衆人的神情,知道自己第二個目的已經達成了。

大約是這兩年琴酒沒幹什麽大事,弄得這群人都忘了他的本質。

琴酒本人不在乎別人對自己态度的懈怠,但是……抱歉,他可看不過眼。

即使現在還幹不了什麽大事,不過這些小小的暗示和手段還是使得了的。

朝陽悠愉悅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今天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朝陽悠:你幹了什麽讓他們那麽怕你?

琴爺:沒什麽,只不過殺了幾個人而已。

朝陽悠:……幾個?

琴爺:……大概兩個連。

朝陽悠(失聲):兩個連?!!!

琴爺(淡定):其實我是悄悄埋了幾個□□,在他們睡着的時候引爆了,沒想到最後被傳的那麽誇張……

朝陽悠:……他們,怎麽傳的?

琴爺(無奈臉):他們說我單槍匹馬闖進一個師的隊伍裏,然後把他們全幹掉了。

朝陽悠(捂臉):這種話哪個傻子才會信啊。

琴爺(面無表情指對面):他們。

被指着的高層:……

MMP,我們不要面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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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給看過上一篇文的小天使們道個歉,本來說好的AU番外不寫了,原因是……我不想寫了(驕傲臉)

好吧其實是因為沒有感覺了,感覺寫也寫不出什麽好東西,所以就不寫啦~

還請大家支持這一篇文,麽麽噠~

☆、削權

見效果也達到的差不多了,朝陽悠才開始繼續下一個話題。

“琴酒,以前你對組織的貢獻的确不少,但是最近——你太大意了。”

冰冷的電子音将衆位高層的思緒拉回來,他們聽着年輕BOSS的聲音,誰都不敢再對他産生絲毫輕視。

第一天就敢拿琴酒下手立威,以後想要對付誰,不還是他一句話的事嗎。畢竟……前任BOSS既然敢把這個組織交給他,就一定留下了足夠的後手,誰敢反抗,恐怕下場都不會是他自己想要看到的。

就在衆人都以為琴酒的大權即将旁落的時候,BOSS的下一番話又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你一個人總領日本全局也确實忙了一點,有些失誤我也不能只怪你一個人。回去記得好好分配下屬的工作,這樣的事情我不想他再發生。”

琴酒低頭:“是,BOSS。”

……這就完了?雷聲大,雨點小?

BOSS就這麽輕輕放過了琴酒?

這樣的疑惑在衆人腦子裏盤旋着,但沒人敢把這樣的意思表露出來。

“好了,接下來我們來談談一開始的事情。”BOSS的電子音裏又帶上了些笑意,仿佛真的不再計較之前的事情。

各區域人員調配。

這關系到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問題,衆位高層乖乖的支起耳朵,認真傾聽。

“首先還是我們的本部,日本。”BOSS淡淡道:“最近空缺出了不少高層人員,我需要你們盡快把它補上,但是寧缺毋濫,如果被我發現有濫竽充數的人存在,我會追究推薦和任命他的人的責任。”

經過之前的事情,現在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有什麽小心思的人也都歇了他們那點私心。

“對了,”停頓一下,BOSS狀似剛剛想起什麽的開口:“我記得,龍舌蘭的代號至今還沒有人頂替,對吧?”

衆人從他這句話裏聽出了些不同尋常的意思。

而BOSS也沒讓他們失望:“我這裏有個手下挺喜歡這個代號,既然還沒有人要,那這個代號就給他了。”他說着,向旁邊招了招手:“龍舌蘭,過來和你的諸位同僚見見面。”

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影映入屏幕。

他大概有一米八幾,全身包裹在黑色的風衣中,但依舊能看出其下蘊含爆發力的肉/體。這個人看起來大概二十八九歲的樣子,擁有深灰色的眼珠和黑色的頭發,有點像是東西方混血,相貌很是俊朗。如果單看臉,沒人會覺得這是個從事黑暗工作的人,反而像是某些高端品牌的模特。

不過,其實這樣的人在組織裏也有不少。琴酒,波本,還有以前的黑麥威士忌,都屬于這一類型。在這一行裏,相貌不重要,大家看的都是能力。

但是經過這一下,大家算是明白過來了。他們的目光掃向最得前任BOSS信任的朗姆,深深覺得他也是一個即将被抛棄的存在。

即使被這麽多人注視着,朗姆還是維持着淡定的表情,好像BOSS的做法并沒有給他帶來什麽影響。

龍舌蘭向衆人微笑着點頭示意。

“考慮到琴酒你一個人負責整個日本的事務有些太累了,況且最近的事情比較繁多,我決定讓龍舌蘭去輔助你執行任務,順便幫我下達指示。”BOSS淡淡的說道,好像在談論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不是這樣明目張膽安插眼線削剝權利:“最近在日本境內損失的高層人手也由他來幫助你,尋找合适的人員補上。”

這下子,衆人的目光又轉向了琴酒。

誰說剛剛那件事就這麽完了,BOSS這不還是削了他的權力嘛!

雖然大部分人員分配的權力被分發給了琴酒,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要誰還不是BOSS一句話的事。

沒有人會羨慕琴酒,反而嘆息他的地位恐怕又要下降,另外忌憚BOSS的手段。

不過,這下子琴酒和BOSS的關系是不可能好起來了。

BOSS又說了些事情,變動了些許人員職務,不過都不算什麽大事。總體來說,大的變動還是在琴酒這裏。

年輕BOSS的第一次會議,也就到此結束了。

朝陽悠切斷了視頻通訊,看着一旁的龍舌蘭,微微笑起來:“格雷,明天你就去找琴酒吧。”

龍舌蘭板着一張臉,很嚴肅的點了點頭:“是,先生。”

朝陽悠一眼就看穿他是在緊張,感到有趣的笑了笑,道:“放心吧,他挺喜歡你的。”

龍舌蘭想起琴酒一張冷酷的臉,心說自己一點沒看出來他在喜歡自己。

随着顯示屏驀地黑下去,諸位高層們也開始斷斷續續的往外走,琴酒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服,帶着伏特加往外面走去。

貝爾摩得特意放慢了腳步,等處于最後的琴酒二人跟上,才小聲的道:“琴酒,你什麽感覺?”

琴酒不慌不忙的從大衣口袋裏掏出煙盒:“我能有什麽感覺?”

貝爾摩得見他這樣,差點急了:“難道你看不出來BOSS實在削你的權利?他幫你找回了點以前的存在感,還不是想先讓你得了點好處,不好為在你身邊安插眼線這件事上反抗太過。”

琴酒吐了口煙霧,微微笑了一下:“我看他也是這個意思。”

“那你還這麽輕松?!”貝爾摩得現在的表情幾乎可以稱得上恨鐵不成鋼了:“你們以前關系那麽好,你幫他擋了多少事,他現在居然這麽對你!”

琴酒沒說話,只是沖她微微搖了搖頭。

貝爾摩得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了,恐怕被人看到利用,也不得已收了那生氣的臉色,又換上那副神秘的笑容,只是眼中的激憤情緒還沒有完全褪去。

眼看着貝爾摩得走了,琴酒掃了一眼也有些憤憤不平的伏特加,要他壓下臉上的表情,然後兩個人似平常一樣上了車。

剛把車開上大街,伏特加就繃不住了:“大哥,BOSS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嗯?”琴酒剛剛那根煙已經抽完了,他現在正在摸車上的點煙器。

“您可是組織的功臣!他居然明目張膽對付您,讓您在別的高層面前什麽面子都沒了!”

“哦。”琴酒把煙點燃,放在嘴裏,吸了一口。

“而且他還削您的權!還安插人手!那個什麽龍舌蘭一看就是個小白臉,有什麽資格跟您平起平坐?!”

伏特加氣壞了,一邊說一邊罵,氣的差點想要拍方向盤。琴酒不得不出聲提醒他:“伏特加,專心開車。”

“……是,大哥。”琴酒冰冷的聲線拉回了處于火爆狀态的伏特加,他終于将注意力轉移到前面的路況上,不過心裏還窩着火。

琴酒胳膊肘拄在一旁的車窗上,手支着頭,緩緩抽了口煙,然後淡淡問道:“伏特加,你覺得BOSS是個什麽人?”他見伏特加有繼續噴火的趨勢,又補了一句:“不要管我,就說他這個人。”

“……”伏特加本來想撿着壞的說,不過仔細想了想發現還真沒什麽好說的:“BOSS他

……很聰明,知道利用您來立威最有效最能快速鉗制人心,而且他把握的度……不能算好,雖然讓別的人十分忌憚,但也跟您徹底壞了關系,以後誰都知道您和他必定會勢如水火,永遠不在一條路上。”

“你說得對。”琴酒撣了撣煙灰,竟然微微的笑了:“他也做的很好。”

伏特加驚悚的看着琴酒,突然覺得他家大哥是不是受到打擊腦子壞掉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不不不,一定是他家大哥還另有謀劃,琴酒才不是什麽吃了虧就往肚子裏咽的人呢,他只會讓那個人更慘。

琴酒倒是沒理會伏特加的眼神,他看着氤氲在空中的煙霧,眼神慢慢放空,思緒回到了昨天。

作者有話要說: 配角龍舌蘭的相貌都出來了,可是小朝陽還沒有……啊沒關系,下章就出來了

另外,有看的小天使們留個言呗~你們的留言是我的動力呀

☆、效忠和值得

距離新人BOSS第一次露臉還有整整一天,琴酒突然收到了許久沒有消息的朝陽悠的短信。上面的內容也很簡單,大體是希望他來一趟的意思,後面附了一個地址。

他開車前往那個地址。

那是一間普普通通的二層別墅,如果不說,恐怕沒有人能想到這竟然是組織BOSS的居住點。

他雙手插進風衣口袋,慢慢踏上大門前的兩節臺階,然後摁響了門鈴。

大門開了,琴酒看着給他開門的黑發灰眼睛的陌生男人,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将近一分鐘,那男人才開口:“琴酒先生,對吧。”

琴酒淡漠的點了下頭。

男人微微側身:“請進,先生在書房等您。”

琴酒擡腳往裏走,兩步後在男人身後站定,突然道:“他雖然在舊金山撿到你這個日英混血,但是不代表你就有足夠的資格留在他身邊。”

說完這似警告似提點的一句話,琴酒沒有再停留,邁步走了。

留下龍舌蘭——現在還是格雷格,一臉懵逼。

他是怎麽知道的?!!

琴酒沒費什麽工夫就找到了書房,事實上,屋內太多的線索都向他明确指示了書房的所在地點。他沒有敲門,徑直扭動門把手走進去,在合上門的同時順手将門反鎖。

然後他見到了,坐在窗前的,他那許久不見的友人,朝陽悠。

他已經二十六歲了,記憶裏稍短的柔順黑發已經變為了齊耳短發,眉眼在這幾年長得更開,眼尾微微上挑,帶着些許粉嫩的顏色,豔麗卻不女氣。比常人顏色稍淡些的唇微微上挑,仿佛随時帶着笑意,令人舒适。

他并沒有站起來,但身高大概也不低,恐怕有一米八出頭。不過比起正常男子而言要顯得瘦削一點,可能是平時太過忙碌,又不按時吃飯造成的。然而修身的黑色西裝彌補了一些視覺上的不足,露于外面的白皙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顯得愈發好看。

朝陽悠見到他,臉上揚起了微笑。他先靜靜觀察了琴酒一會,像是從他身上尋找曾經的影子,又仿佛巡視和打量。

琴酒對這樣的目光并不反感,因為他也是這樣做的。

他們分別了太久,久到那個人已經成長為自己所不熟悉的樣子。不光是身材,面孔,還有性格,行事方式。

他們都變了太多太多。

怕自己已經認不出對方,也怕對方認不出自己。

過了一會,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冷凝,朝陽悠才微笑着說些什麽來緩和氣氛:“對了,你之前見到格雷了吧。他叫做格雷格,是……”

“日英混血,你從舊金山撿來的。”琴酒淡淡的截斷了他的話。

“你還是這麽敏銳啊。”朝陽悠笑了笑,然後又有幾分好奇的問:“不過這些是怎麽看出來的?”

“他的口音整體像是關西腔,但又有些幾不可察的英倫腔混在裏面,估計是從小就這樣說話,已經改不過來了。”琴酒的站姿略微輕松了些,這個活動像極了他們小時候受訓練時常玩的推理游戲。

朝陽悠點點頭,表示他說的很正确:“然後呢?”

“BOSS對你的監視很嚴格,應該只有你在舊金山求學的那幾年要少一些,所以想要培養自己的親信,也只有在那個地方。至于撿……除非确認是無親無故沒有後臺的底層人士,恐怕你不會讓他成為自己的親信,還帶到日本這個虎狼之地來。”

朝陽悠簡直想要給琴酒鼓掌了:“很正确。”

他站了起來,眼中劃過一抹回憶的神色:“舊金山……真是令人難忘的地方。”

琴酒點頭:“的确難忘。”

“對啊,要不是你私下來見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周圍有一大半都是你的人。”像是想起了什麽愉悅的記憶,朝陽悠微微笑起來:“要不是這樣,我還真不敢放手做自己的事情。而且那也是我們距今為止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琴酒沒有說話,但淡漠的神色已經柔和下來。

那次久別重逢的見面,幾乎是他們壓抑黑暗生活中最令人高興喜悅的時光。雖然只有短短一下午,但琴酒終于可以放空大腦,再也不去想組織裏那些黑暗肮髒的交易,而朝陽悠……除卻擺脫了那些無處不在的監視壓迫之外,隐秘期望着的人也終于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對于朝陽悠而言,只要有琴酒在身旁,即使是無光的黑夜也仿佛晴朗的夏日正午一般溫暖。

他放縱自己短暫的沉溺在美好的回憶中,然而沒過多久就被該死的理智拉回現實:該說正事了。

“不過,現在我們就可以頻繁的見面了。”朝陽悠淡淡笑道。

琴酒注意到他又恢複了一開始見到他時那種親切但明顯屬于禮節性的笑容,知道朝陽悠是要開始說正經事了,于是神情也恢複了平淡。

朝陽悠眼睜睜看着琴酒的表情變化,心裏暗暗可惜,甚至有些後悔:“你應該知道我這次是回來幹什麽的吧。”

“知道。”琴酒點頭:“你是組織的新任BOSS。”

“對,我已經是組織的BOSS了。”朝陽悠一邊回答,一邊慢慢朝琴酒走去,最後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站定。

他定定的盯着琴酒,突然道:“琴酒,告訴我,你忠于誰?”

琴酒罕見的愣了一下,他認真的看着朝陽悠,然後微微垂下頭,認真道:“我忠于組織。”

“琴酒忠于組織……”朝陽悠像是自言自語般重複了一遍,又上前幾步,和琴酒幾乎只隔了半臂的距離。他看着琴酒的眼睛,眼裏不自禁冒出一絲期待和緊張:“那麽黑澤陣呢?黑澤陣忠于誰?”

琴酒突然反應過來這其中的區別。他後退一步單膝跪地,然後執起朝陽悠的右手,在手背上輕輕烙下一吻,莊嚴道:“黑澤陣效忠你,朝陽。”

他擡起頭,嘴角微微勾起,一字一句的重複:“黑澤陣效忠朝陽悠。”

朝陽悠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止不住顫抖起來了。這對他而言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但由于那點私密情緒的存在,他對于琴酒實在是沒有太大的抵抗力。

巨大的喜悅将心髒沖刷的砰砰直跳,他握緊了琴酒的手,但還是不自信的又問了一遍:“只有我一個人嗎?”

琴酒微微笑道:“對,只有你值得。”

朝陽悠簡直激動的要跳起來,他用力将琴酒拉起來,然後忍不住狠狠的抱住他,嘴裏幾乎是語無倫次的吐出喜悅的詞句:“黑澤,黑澤,謝謝你……我……我有一點……”

琴酒回抱住朝陽悠,好笑的看着他閃閃發亮的雙眼和由于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冷硬的內心也因此柔軟下來。他并沒有說什麽,更沒有阻止,兩個人在陽光下相擁在一起,親密而沒有防備。

等朝陽悠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理智,已經記不清他和琴酒抱在一起多久了。他看着面帶笑意的琴酒,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臉上更紅了。結結巴巴的解釋:“那個……對不起,我,我太興奮了。嗯……我不是有意的……”

琴酒有些無奈:“抱就抱了,難道你以前抱的還少嗎?”

朝陽悠嘟囔:“以前我小啊……”況且以前我又不喜歡你……

自從他察覺到自己對琴酒的真正感情之後,就再也不敢這樣放肆的擁抱琴酒了,他總是害怕自己不小心表露出心意。以琴酒這樣敏銳的直覺,只要他表露出一點,就幾乎代表了将整個內心在他面前剖白。

到時候,朝陽悠怕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對琴酒而言幾乎可以算得上突如其來的疏遠,所以只好盡量在別處對他更好。所以琴酒雖然疑惑,但最後也歸結為朝陽悠長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願意和人有肌膚上的親近。

天知道當時朝陽悠有多想随時随地跟他擁抱在一起。

只可惜,當時他的父親,也就是前任BOSS已經對他們兩個都起了忌憚的心思,他們只好盡量避免接觸。然而即使這樣,沒過多久,前任BOSS就把剛剛高中畢業的朝陽悠送出了國,美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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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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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