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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外面都有一條較窄的突起,如果是平衡能力稍微好一點的人,只要貼着牆,都可以從會場移動過來,而且來回甚至加上作案時間絕對超不過十分鐘。”

目暮警部一驚:“這樣的話……”

“那麽曾經出過會場的人就都有嫌疑了。”毛利小五郎接過話,語氣有些沉重。

的确,這樣的話排查量就大大增加了,況且警方剛剛認為嫌疑人就在他們幾個之間,所以已經讓其他賓客離開了,現在想要找到證據只能是難上加難。

“目暮警部不用着急。”世良看出他們的憂慮,出言安慰說,然後語出驚人:“因為兇手,就在這裏。”

“什麽?!”衆人詫異。

毛利小五郎視線在在場人員身上掃了一圈,突然用手指着朝陽悠說:“假小子,你不會想告訴我兇手還是朝陽先生吧?他沒有作案時間啊!”

知道我沒有時間還看我幹什麽!

朝陽悠壓根不想理會毛利小五郎,只是将目光轉向世良真純。

他們的思路目前一致,看起來這個小偵探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世良真純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她搖了搖頭,說:“這件事和朝陽先生根本沒有關系,他只是無辜被扯進來的而已。真正的兇手,其實就是——”

世良的手指在衆人之間晃了一圈,然後指向了誰都沒用想到的人:“井川小姐的未婚夫丸山大吾先生!”

衆人看着這個從一進房間就沒有說過幾句話,只是在看到井川董事長的屍體時顯得很悲傷的丸山大吾,內心第一反應都是不敢置信。

“你說大吾?這怎麽可能!”井川小姐激烈的反駁起來:“大吾可是我的未婚夫啊,他為什麽要殺害我父親?!”

“雖然不知道丸山先生的作案動機是什麽,不過證據,我已經找到了。”世良語調鄭重的說。

“我們進來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和窗戶都是從裏面反鎖的,再加上我剛才的推論,這就說明兇手是在殺害了井川董事長後反鎖了大門,然後用了不知名的方法反鎖上了窗戶,再從外面回到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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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個不知名的方法……我猜,是用容易拉斷的細繩綁在圓環狀的金屬上,然後将金屬套在窗戶把手上,從外面關上窗戶,拉動細繩,這樣窗戶就會從裏面鎖住,而細繩也會從窗戶的縫隙中拽出來。不過這樣一來,圓環的金屬就會挂在窗戶把手上,但是因為把手和窗戶的接縫處也是金屬樣式的,再加上我們一進來第一時間關注到的是屍體,所以沒有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我想,這也是兇手将屍體挂在窗戶旁邊的用意之一。”

“這麽一想的話,在我們之後第一個進來,并且由于過于傷心在窗戶旁邊停留很久的丸山先生就十分有嫌疑了。你就是那個時候趁我們不注意偷偷将那個圓環金屬拿走的吧。”

“那又怎麽樣?!”丸山大吾将井川小姐拉到身後,生氣的說:“這只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你們有證據嗎?按你的說法那個什麽金屬圓環應該還在我身上吧,你們來搜啊,看看我兜裏有沒有這種東西!”

“兜裏當然沒有,不過手上……就不一定了。”世良沉穩道,然後她将目光轉向窗戶下的地板上:“各位,你們看那是什麽。”

“那裏有什麽東西嗎……”毛利小五郎喃喃了一句,然後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什麽……在發光。”

“不,不是發光,是反射的光線。”世良糾正道,然後用手帕将那個細小的,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的璀璨物體捏了起來。

丸山大吾的臉色猛的沉了下來,他努力想要掩飾,但是這變化是任誰也無法忽視的。

目暮警部的目光瞬間淩厲起來:“這是什麽?”

朝陽悠搓了搓下巴,說:“是鑽石吧,看這大小,倒像是戒指上鑲嵌的。”

戒指……訂婚戒指!

在衆人恍然大悟的神色中,世良微微一笑:“現在,丸山先生,可以解釋一下你戒指上鑽石的去向了嗎?”

丸山大吾沉默了兩秒,頹然嘆息一聲:“沒錯,是我殺的。”

“大吾!你在說什麽?!”井川小姐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眼淚像掉落的珠串一般冒出來,在地上砸下一小片深色的陰影:“你為什麽……為什麽要……”

她始終對丸山大吾說不出那個殺字。

丸山大吾別過頭不敢去看她,抿了抿唇,将事情娓娓道來:

“我殺掉井川董事長,是為了報仇。”

“你們一定想不到,華田公司表面光鮮的背後,都在做着什麽龌龊事吧。”

“華田集團,其實,一直在私下裏做着毒品交易。”

我去!神助攻啊這是!

朝陽悠還想着什麽時候把後手露出來呢,結果這個丸山大吾自己就把對手的黑歷史爆出來啦!

丸山大吾不理會一群人震驚的目光。在心底埋藏多年的秘密現在終于重見天日,他的心理負擔好像減少了很多,連帶着說話也連貫了不少:

“他們為了讓自己能賺上更多錢,就連未成年人也會賣給他們毒品。我弟弟就是這樣……被他們引誘着吸食了毒品,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家裏就沒有錢了,我弟弟因為搶劫被人報複捅死了。母親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第二天就上了吊,父親也在不久之後因為還債打工,太過勞累而去世。”

“起先我一直不知道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誰,不過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打聽,因為我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後來,果然被我打聽到了,就是華田集團的井川董事長。但是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已經和井川小姐在一起兩個多月了。”

丸山大吾擡頭看着井川小姐,苦澀的笑了起來:“我承認,我的确是個人渣,我利用了你。”

“雖然我确實很愛你,但是我必須要報仇。不然……我家人不是白死了嗎?”

聽完丸山大吾的解釋,衆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丸山大吾早就料到了衆人的反應,見到這個場面也不奇怪,反而輕松的笑了起來:“說出來也好,這件事情一直壓在我心裏,都快要崩潰了。”

“這……井川董事長居然授意人私下裏販賣毒品……”山田裏仁突然震驚的說道,好像剛反應過來的樣子:“天啊,他隐瞞的太好了,我居然對這件事一點都不知情!”

朝陽悠瞥了他一眼。

裝,你再接着裝啊。

山田裏仁也不傻,知道井川董事長販賣毒品這件事已經被捅出去,就肯定會被查出來,所以也不打算給華田集團洗白,只是盡力把自己撇清關系。

但是……朝陽悠能讓他如意嗎?肯定是不能啊。

就在這時,朝陽悠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格雷你真是來的太及時啦!

朝陽悠內心給龍舌蘭點了一堆贊,表面上還是帶着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各位,我接個電話。”

他按下接聽鍵,然後将手機放到耳朵旁邊:“是我……嗯?你說什麽?!”他震驚的看着山田裏仁,直把對方看的心裏發毛,衆人也是一頭霧水。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朝陽悠表情愈發嚴肅,應和兩聲挂了電話。剛放下手機,他微帶着怒意的目光就移向了山田裏仁:“山田先生,我的下屬剛剛去核實了一下那個稀有金屬礦的産地,但是他給我的回複是……查無此礦。”

“山田先生,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衆人聽着這話,都覺察到了不對頭。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腦細胞不夠用,如果發現什麽BUG的話……你們就當沒看見吧_(:з」∠)_

兩棟樓之間的移動問題詳見柯南新版第一集,有個裝腿瘸的會長就是用這種方法殺了他的合作夥伴。

毛利小五郎:難道還有人能從間隔五米以上的兩棟樓之間跳過去嗎?

小蜘蛛:啊,你叫我?

衆人:……哦湊,我們忽略了美國人的力量!

今天去看蜘蛛俠啦~感覺妮妮和小蜘蛛配一臉!我不要吃妮妮和大胸了,我要吃小蜘蛛的父子檔!

☆、日常

既然所謂的稀有金屬礦是不存在的,那麽……井川董事長和山田裏仁對朝陽悠提出的“合作”又是什麽?

大家的目光停駐在山田裏仁身上,都覺察到了這件事的不同尋常。

山田裏仁後背冒了一層冷汗。

今天實在太不走運了,先是爆出了井川董事長私下販毒這種足以使整個華田集團倒閉的醜聞,然後朝陽悠這個小狐貍又私下調查了他們預先準備的那份假報告,最可怕的是這兩件事情被捅出來的時候都有警察在場,他要是再不采取點措施,就真的連自己也保不住了!

可是……真的能保住嗎?

山田裏仁看着臉上褪去溫潤笑意,顯得嚴肅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朝陽悠,內心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猜測。

他現在落入的尴尬處境,真的只是個意外嗎?

朝陽悠在之前讨論合作事宜時顯得如此生澀好騙,而現在卻能想到去檢查那份報告以确定真僞。他……真的不是在藏拙?那麽丸山大吾殺死井川董事長這件事呢,和他有沒有關系?否則怎麽會這樣湊巧?

丸山大吾的事情純屬意外,不過倒是省去了朝陽悠不少麻煩,也減少了被朗姆發現是他在背後操作的可能性,算是幫了他大忙了。

但是想到這其中可能有朝陽悠在其中運作的山田裏仁,朝陽悠是不會有機會讓他把這個猜測說出去了:“山田先生,如果你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們就只好在法庭上見了。”

“等一下朝陽先生,這件事是井川董事長直接交代給我去做的,我也不知道內情啊!”由于事發突然,一時間山田裏仁也找不到什麽更好的借口,只能一個勁的把鍋往已經躺屍的井川董事長頭上推。

真·躺槍。

為出場不到一千個字就挂掉的井川董事長點蠟。

朝陽悠甩掉腦子裏奇奇怪怪的吐槽,嗤笑一聲:“井川董事長人都死了,當然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現在只想要一個确切解釋,山田先生拿得出來嗎?”

山田裏仁硬着頭皮說:“這件事我回去後會讓人立刻調查的,還請朝陽先生稍微等兩天,我會盡快給您回複。”

朝陽悠看起來像是被氣到了,不過他這個反應衆人也十分理解。畢竟想要誠信合作的合作夥伴居然是拿着一紙空文想要空手套白狼,這件事放在誰身上恐怕都是一副又氣又惱的樣子,朝陽悠的表現算是有涵養了:“華田集團現在還能抽出人手調查這件事?”他吸了一口氣,表情微微冷靜下來,又說:“這件事我也懶得再插手,我會把相關資料交給警方,到時候我會根據我們剛剛簽訂的合約索取賠償。”

山田裏仁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作為販毒案件的重大嫌疑人,山田裏仁還是被警方帶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需要朝陽悠再操心,警方自然會徹查華田集團販毒的事情,山田裏仁想跑都跑不了,況且他說的太多也會引人懷疑。

由于之前簽訂的合約,朝陽悠獲得了大量的賠償,在華田集團因信譽問題而倒閉之後,收購了華田集團大部分企業,進一步壯大了朝陽財團的實力。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朝陽悠正悠閑的在他們的安全據點裏喝着茶。

“你這樣頻繁的出來,別墅裏那群眼睛不會報告給朗姆嗎?”琴酒擦着他的愛槍,叼着煙問。

“我基本知道都有誰是朗姆的人了,瞞過他們也不怎麽難。”朝陽悠一派不以為意的靠坐在寬大的沙發裏,柔軟的發絲覆蓋住飽滿的額頭,在臉上打下一片惬意的陰影。

看的琴酒十分有想要摸一摸的沖動。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吐出一口煙氣,問:“能确定忠于你的有幾個?要小心他們的安危,朗姆不會對你動手,可不代表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這你放心,我早就想到了。”朝陽悠總覺得對方還在把自己當成小孩子,氣悶之下又有些無奈。

他都已經二十六了呀,琴酒怎麽能總把他當成小孩子看呢!

“你知道就好。”琴酒似乎是看出了朝陽悠的心思,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把已經抽完的煙頭摁在煙灰缸裏:“快到中午了,我去做飯。”

朝陽悠懶懶的靠着沙發:“用我幫忙嗎?”

“不用,你歇着。”琴酒走進廚房,撸起袖子開始洗菜。

朝陽悠沒聽他的,也走進廚房,看着琴酒修長的十指淋漓下透明圓潤的水珠,默默咽了口口水。

唔……黑澤的手也很好看啊。

朝陽悠靠在廚房門框上,用隐晦的視線将琴酒從頭到尾臨摹了一遍又一遍,眼神就跟黏在他身上一樣根本不願意下來。

不過朝陽悠自認為的隐晦……對于琴酒而言也基本就和明目張膽的注視沒什麽區別了。

琴酒好久都沒有被人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過了,不過因為目光的主人是朝陽悠,所以也沒有什麽特別難受的感覺。

只是有些奇怪罷了。

琴酒拿着切肉用的刀子熟練的甩了個刀花,姿勢流暢而肆意,極為賞心悅目。他發覺自己似乎不自禁的想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朝陽悠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不過被人那樣專注的注視其實也不失為一種很愉快的體驗。

當然,對象僅限于朝陽悠一個人。

雖然琴酒最近的衣食住行都是伏特加在管理,不過他的廚藝也沒有落下去,做出來的飯菜依舊是美味可口,或許還有琴酒這個人的原因,朝陽悠吃起來總有一種隐秘的幸福感。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好忙啊,就先更這些吧~

兩個人陷入了一種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的濃濃酸臭氣息中2333333

☆、園藝菊

朝陽悠吃了兩碗的飯,滿足的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笑盈盈的看着仍舊在動筷子的琴酒。

他拿着筷子的手指骨根根細長,十分富有美感。這樣一雙持槍拿刀的手,做起別的事情,也令人十分賞心悅目。

琴酒在他的注視下,吃飯的動作一頓,而後微微蹙起俊眉:“怎麽不吃了。”

“我吃飽了。”朝陽悠不以為意的說,笑意不減:“我一般吃飯只吃一碗的量,都怪你做飯太好吃了才會多添了一碗。”

朝陽悠知道自己吃的很少,不過他這樣也是有原因的呀。只不過不要告訴琴酒就是了。

琴酒回想起上次朝陽悠去他家吃飯的那回,因為他們一直在說事的緣故,琴酒并沒有怎麽注意這些細節問題,只是注意到朝陽悠吃飯比較慢,但現在想想他應該吃的也不算多。

“太少了,多吃點。”琴酒看着朝陽悠黑色針織衫下顯得略微空蕩的軀體,眉頭皺的更緊。

朝陽悠太瘦了,瘦的根本不正常。

琴酒見朝陽悠還想再拒絕,直接不容置疑的拿起他的碗又盛了碗米飯,放到朝陽悠面前,語氣也略微僵硬:“吃飯。”

朝陽悠捧着碗,猛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微微垂下頭,将碗放在嘴邊,用劉海的陰影和碗掩飾住臉上欣喜的表情,免得琴酒還要奇怪他有什麽好興奮的。

但是,是真的很開心啊。就算只是一句話,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對他而言,也能讓內心充斥着無比巨大的滿足感。

不過他這樣一番作态,放在琴酒眼裏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琴酒看着一直低頭扒飯不語的朝陽悠,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剛才的語氣太嚴肅,朝陽悠生氣了?

朝陽悠又吃了半碗,實在是吃不下了。他感覺胃裏漲得難受,食物簡直一直湧到了嗓子眼。朝陽悠沒辦法,只能将一直捧着的碗放在桌子上:“我……真的飽了。”

他低着頭,總覺得按剛才琴酒的态度估計不會給他什麽好顏色看。

“……那就別吃了。”與朝陽悠預想中的不同,琴酒的語氣雖說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可以稱得上和顏悅色。

“咦?啊……好。”朝陽悠眨了眨眼,有些沒反應過來。

琴酒抿着唇笑了一下,将最後一口飯吃完,同時在心裏盤算着等有時間了帶着朝陽悠去東京一家好吃的小飯店嘗嘗味道。

他做的飯朝陽悠不喜歡吃,那些味道比較好的飯店應該會好一些吧。

朝陽悠是不知道琴酒都在想些什麽,不過琴酒這種做法倒是讓他心裏又隐秘高興了一些。

吃完飯,朝陽悠自告奮勇去把碗刷了,兩個人就無所事事的坐在沙發上,琴酒刷着手機處理一些事務,朝陽悠也拿着手機狀似在看,眼神早就瞄到琴酒身上了。

龍舌蘭被琴酒叫出去幹活了,伏特加沒有進這間屋子的權限,是以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不用擔心被人打擾,可以盡情享受互相(tou)陪伴(kui)的時光。

過了一會。

琴酒無奈的問:“有什麽事嗎?”

朝陽悠吓了一跳,條件反射答了一句:“沒事!”

琴酒放下手機,狐疑的看着朝陽悠:“有事就說,不用這樣吞吞吐吐的。”

朝陽悠臉僵硬了一下,一瞬間心思電轉,倒是真被他想到一件事來,不過不怎麽重要就是了。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剛好可以被他拿來救急:“朗姆沒了他最重要的資金來源,你覺得他下一步會怎麽辦?”

“哼,反正他不敢朝組織要錢。”琴酒嗤笑一聲,倒是想起來了點什麽:“我讓手底下的人最近盯着點朗姆那邊的動向。雖然依舊沒查到他本人那裏,不過和他有牽扯的人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們從他們那裏下手就好。”

朗姆失去了華田集團的支持,就相當于失去了最大的資金來源,他現在估計正急的火燒眉毛吧。人在這種時候最容易犯錯,而朝陽悠和琴酒,等的就是朗姆犯錯的時候。

組織有很大部分的控制權都掌握在朗姆手裏,如果手上不握着點朗姆的把柄,朝陽悠也會感到十分不安。

華田集團雖然也是一個十分好的把柄,不過對于朝陽悠而言,毀掉這個資金渠道比威脅朗姆更加有利。

琴酒和他的想法一致,兩人算是不謀而合。

“還有一件事。”琴酒翻看着手機,說:“最近日本的犯罪率又增高了,尤其是一個叫‘園藝菊’的犯罪集團複出。恐怕是我們組織最近都沒有什麽作為,讓這群人以為自己還能趁這個機會揀點漏。”

……名字聽着還挺小清新。這組織頭領犯什麽罪啊,出來當作家吧,沒準還能引領一下日本小清新文學,達到個新高/潮呢。

“既然這麽不知好歹,找個機會處理掉就好,做的幹淨點。”朝陽悠沒把這個當回事,懶洋洋的說。

“好。”琴酒點頭,繼而話風一轉:“我說這些是想提醒你,最近不太安全,你的人又還在美國沒有回來,平時出門自己要小心,別被人鑽了空子。”

朝陽悠一愣,進而微笑起來:“嗯,我知道了。”

不過事情應該沒有那麽巧吧,這種事情被他碰到的幾率也太小了,不可能啦不可能。

=======================================

朝陽悠緊靠着包間門旁邊的牆壁,一邊透過窗戶觀察情況,一邊深刻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烏鴉嘴的潛質。他上個星期剛說了自己不可能碰到園藝菊搞事,現在就被啪啪打臉了。

只是來這裏談個生意順便吃頓飯而已,怎麽點就趕的這麽寸呢?!

米花大飯店,是東京非常有名的飯店之一了,出入這裏的人大都非富即貴,園藝菊這群人選擇這裏打算幹票大的朝陽悠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你們的行為方式能不能和自己的小清新名字挂個鈎啊!

朝陽悠聽着外面傳來的槍聲和尖叫聲,腦子裏飛快的思考起來。包間裏另一位今天一起來的客戶已經吓得神魂颠倒了,壓根指不上他來幫忙。其實這種混亂的情況朝陽悠自己也是沒什麽好辦法的,畢竟他只有赤手空拳的一個人,把腦子想破也沒有外面那十幾支槍來的有用。

朝陽悠皺着眉又坐回飯桌前,在拿着槍的犯罪分子踹門進來之後十分上道的舉起了雙手。

放在兜裏的手機顯示出“信件發送成功”的字樣。

作者有話要說: 小朝陽(一臉痛苦):我為什麽這麽倒黴?!

蠢作(恨鐵不成鋼):你不被牽扯到事件裏,主線劇情怎麽發展?!

☆、女人

所有在米花大飯店的客人和服務人員都被集中到了第六層的大廳裏,五個手持沖鋒槍的蒙面男人在這裏看着他們以免有人試圖反抗。

朝陽悠在被帶到這裏時就迅速掃了一遍全場人員,然後發現還真讓他看見了幾個熟人。就是上次在井川董事長被殺一案裏遇到的毛利蘭,世良真純和那個膽子奇大的小男孩江戶川柯南。

“你們,都去那邊找地方蹲好。誰耍花招老子就一槍崩了他!”驅趕他們來到這一樓層的蒙面男人用沖鋒槍指了指會場裏被挾持的人群,然後粗魯的搡了一把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動作快點,別給老子磨蹭!”

朝陽悠看着今天和他一起談生意的男人吓得直接蹲在了邊上,估計這人是指不上了。他徑直走到了被挾持人群的中心,也就是小蘭她們在的地方。

小蘭看見他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朝陽悠對她眨了眨眼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都蹲好,別耍花招!”那男人又粗聲粗氣的喊了一句,剛剛被趕進來的這批人紛紛找了個地方蹲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朝陽悠身處人群中間,半點不顯眼。他微微低着頭,腦子瘋狂轉動起來。

大廳裏一共五個“園藝菊”的恐怖分子,其中兩個守在大門兩側,另外三個分別在前左右三個方面拿沖鋒槍對着被劫持的人群,人們後面是就是牆壁,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他們并沒有收走被劫持人員的手機,大概是覺得有人報警早就在剛才報過了,現在拿手機也沒什麽用,更何況他們的動靜這樣大,估計本來打的就是以他們做人質敲詐官方錢財的主意。

時間過去了這麽久,估計警察早就到了樓下,現在正在和恐怖分子們交涉呢。

朝陽悠絲毫不懷疑這群恐怖分子會對反抗的人開槍,所以直接略去了武力抵抗的愚蠢計劃。現在的情況對他們而言十分不利,雖然有人群作為遮擋,但是一旦有什麽稍微大一點的動作恐怕就會被注意到,還是行不通。

正在朝陽悠努力思考可行性的時候,柯南突然拉了拉小蘭的衣角。

小蘭微微扭頭,極小聲的疑問:“柯南?”

朝陽悠被這小小的聲音驚醒,也将注意力投向了這一邊。

是……那個不同尋常的小男孩。他想到了什麽?

柯南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

朝陽悠和小蘭順着他的手指方向向上看去。

通風口。

這倒是個可以通過的地方,不過要怎麽上去呢?

等等,不用他們上去,別人下來也可以。

朝陽悠眉頭微微蹙起來,現在只能寄希望于琴酒了。希望他之前發的那條信息能盡快被琴酒看見。

朝陽悠心裏想着可能發生的種種情況,突然聽到耳邊一陣騷動。他詫異的擡起頭,見兩個恐怖分子将一架攝影機安裝在衆人面前,似乎是在向外直播。

對這種行為感到不明就裏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有些膽小的女人小孩已經開始哭了起來。低低的啜泣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裏,不時爆發出一聲較為響亮的抽噎。

幾個恐怖分子并沒有制止,他們似乎樂意看到這種情況。朝陽悠想了想,就明白了他們的用意。

大概是轉給外面的警察和政府看吧,讓他們帶着恐怖分子索要價格的贖金來贖他們這群人質。如果政府拿不出錢,人質的家屬在群情激奮下,很可能會做出抗議示威等令政府信譽下降的舉動來,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不過“園藝菊”這個組織在幹了這樣一票大的之後,以後也別想再在日本待下去了。

朝陽悠想不通他們的用意。

這時,一個女人從大廳外面走了進來。

她穿着黑色的緊身衣,一身高挑火爆的身材盡數被包裹在內,臉也被蒙了起來,但僅僅露出的一雙大眼睛就能看出這女人相貌上佳。她的一頭黑色長發被高高的束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幹練又火辣,對男人極有吸引力。

當然,是對于一般男人而言。

像朝陽悠這種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琴酒身上的男人,也僅僅只是贊嘆一句就開始思考起這個女人的身份來。

就守在大門兩旁的恐怖分子親自給他開門,剩下三個人還沖着她微微鞠了一躬的态度來看,這女人估計就算不是組織頭腦,也是領導高層了。

女人走到攝影機前面,微微擡高了下巴,嬌笑道:“我是‘園藝菊’的頭腦。”

在場衆人因為她這一句話,瞬間嘩然。

著名犯罪集團“園藝菊”的頭腦,居然真的是個女人!

或許是衆人的聲音太大,一個蒙着臉的男人舉起沖鋒槍就向天花板開了一梭子:“都給老子安靜點!”

子彈發/射的聲音太過恐怖,一時間衆人吓的紛紛噤聲,偌大的會場裏只能聽到彈殼和地板碰撞的清脆聲響。

女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掀起了多大的波瀾,她依舊笑着在說:“今天劫持米花大飯店的意圖你們也都知道,就不再廢話了。我要兩億贖金,你們把錢給了我的人,我就放掉這群人質,否則的話……”

所有人因為她這一個刻意的停頓提起了心髒。

女人呵呵笑了一聲,神态天真可愛,說出的話卻令人膽寒:“我的人在飯店裏放置了十八枚炸藥,如果到時間你們還沒有把現金拿來給我的話,那他們的命你們就別想再要了。”

朝陽悠聽的皺眉。

原本以為只需要解決這幾個恐怖分子就好,沒想到飯店裏還被放了炸藥,這下可就更不好辦了。如果不找到遙控器的話,到時候大廳這裏一引起騷動,惹得那女人不快,大家都要玩完。

那女人在說完條件之後并沒有關掉攝像機,也沒有立刻離開,發而在被挾持的衆人裏轉悠起來。別管這女人身材有多好,在聽完剛剛那番話之後,沒人不對她避之如蛇蠍。

女人也不在意,仍舊好像散步一般慢慢行走,眼神卻在衆人之間逡巡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麽。

朝陽悠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女人就從人群裏拎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是長谷川先生吧?化谷集團的副董事長,你的身價還算不錯,夠格了。”

朝陽悠想了兩秒,然後就明白這女人想幹什麽了。她是在挑選人質!

“園藝菊”在拿到贖金交還人質之後肯定無法立刻脫身,這時候就需要帶上一兩個有分量的大人物作為人質,幫助他們逃跑。說實在的,這種人質比之前那種可要危險多了。

朝陽悠回想起前幾天剛開的新聞發布會,恨不得狠狠拍自己一巴掌。

估計現在全日本都知道他是朝陽財團的新社長了,化谷集團充其量算是個二流集團,和日本頂級的朝陽財團壓根沒法比,那女人不找他找誰?!

果然,過了一會那女人走到了朝陽悠身旁,然後看着他的臉饒有興味的笑了起來。

朝陽悠一臉淡然的站起身。

女人還在笑:“啊呀呀,看我見到了誰?這不是朝陽財團的社長朝陽悠先生嘛~”她一邊說着,手一邊不規矩的伸到朝陽悠身上。一只手撫摸他的臉頰,一只繞過腰部游移在胸前:“真是幸會呀,沒想到今天會這麽巧。”

伏特加正火急火燎的用電腦黑進各個組織尋找米花大飯店的設計圖,忙裏偷閑看了眼直播,沒想到就見到了這一幕,吓得說話都磕巴起來:“大……大哥,BOSS他……”

琴酒的聲音冷的幾乎能凍出冰碴子:“閉嘴,趕快找東西。”

伏特加更害怕了,小聲回應了一句“是,大哥。”就急忙低着頭繼續幹活,慫的壓根不敢再擡頭看一眼。

媽呀!好久沒見大哥殺氣這麽足的樣子啦!

與琴酒表面上的冷淡絲毫不同,他內裏簡直快被氣炸了。

該死的!那個女人在摸哪裏?!手要是不想要了,他不介意親自幫她剁下來!

琴酒生出了一種自己珍視的東西被別的不知道哪裏來的破爛玩意兒動了的憤怒感。氣得他恨不得直接沖到屏幕另一邊掏槍把那個女人打成篩子才好。

不過貿然行事反而會使情況變得更為糟糕。想到這裏,琴酒的心情更加糟糕,雙眼極度不悅的眯了起來,冷冷催促道:“伏特加,動作快一點!”

“是!大哥!”

朝陽悠可不知道琴酒正在看自己直播被調戲,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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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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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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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