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哥,你在看什麽啊?”
朝陽悠回過頭看他,微微笑了一下:“哦,我只是覺得,這位安室先生感覺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服務生。”
小蘭說:“其實安室先生還是一位偵探,他還拜了我爸爸為師。”
朝陽悠挑了挑眉。
難道……這個毛利小五郎也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他覺得應該讓普羅塞克來查一查。
朝陽悠這樣想着,表面上還是略微驚訝的笑道:“是這樣啊,那他還真厲害呢。”
柯南一直在觀察朝陽悠的表情,但仔細看也沒覺得有什麽異常的地方,也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朝陽悠其實早就注意到了柯南的視線,一直不動聲色的任他觀察。他也沒有再去看灰原,因為害怕自己一看她就會在柯南這個敏銳的小家夥面前露出破綻。
沒有辦法,琴酒實在對他的情緒影響太大了。
朝陽悠表面上和幾個人談笑風生,內心十分苦澀。
安室透沒有讓他們等了多久,很快他們點的東西就被端了上來,朝陽悠一向是不碰外面做的東西的,這次也是拿着杯子碰碰唇,做個樣子了事。
他究竟為什麽要過來啊……
朝陽悠看着叽叽喳喳吵鬧的幾個孩子,無奈而又苦澀的想。
“對了,朝陽先生……”小蘭突然湊了過來。
“怎麽了?”朝陽悠一愣,見小蘭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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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還沒有說話,就被店門被打開的聲音阻止了。
安室透說了一半的“歡迎光臨”也哽在了喉嚨裏。
身材高大的銀發男人神色清冷的掃了店內一眼,墨綠色的雙眸中露出一絲幾不可見的驚訝,然後大步走到一張桌子前面坐下:“一杯琴酒。”
安室透僵硬着臉跟過去:“抱歉先生,我們這裏不賣酒的。”
琴酒淡淡的瞥了一眼,冷哼一聲:“你這裏有什麽?”
安室透把單子放到他的桌子上。
琴酒的目的并不是吃東西,當然也沒怎麽仔細看,随手點了點:“這個。”
安室透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古怪起來,露出一個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呃……先生,您真的要這個?”
琴酒挑了挑眉,然後發現自己剛剛手指的地方,用粉嫩的花體字赫然寫着草莓蛋糕幾個字。
琴酒:“……”
安室透等着看他反悔,沒想到琴酒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哼笑了一聲:“就要這個,你有什麽問題?”
這次輪到安室透無語了。
想要嘲笑琴酒沒有成功,安室透蔫了吧唧的拿了單子去給琴酒端蛋糕。
沒有安室透的身體作為遮掩,朝陽悠的視線很容易和琴酒對上了。也不知道琴酒是怎麽想的,他選擇的桌子恰好和朝陽悠他們的桌子在一排,朝陽悠回過頭就可以看到他。注意到朝陽悠眼裏的疑惑,琴酒微微一笑,然後低着頭點了根煙。
這就是有機會再說的意思了。朝陽悠很上道的把身體轉回去。
而剛才店裏幾個好奇的把頭扭過去的人,臉上都或多或少帶上了一絲僵硬。原因無他,實在是琴酒身上的氣息太過冰冷了,即使他已經收斂起了自己的殺氣,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也會讓大部分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害怕,進而注意不到他俊美的面容。
元太小聲嘟囔:“那個人是誰啊,看起來真恐怖。”
柯南差點沒讓他給吓死,急忙去捂他的嘴:“你小點聲!”
元太看了琴酒一眼,小聲說:“他和我們隔着兩個桌子呢,聽不到的。”
鬼知道那個可怕的男人到底聽不聽得到!柯南背後直冒冷汗,臉色非常不好。一旁坐着的灰原也是,表情簡直稱得上極度懼怕。
朝陽悠看到他們的反應,就知道之前琴酒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可是……為什麽雪莉見到琴酒會是這個反應?
他正疑惑着,安室透就端着琴酒的草莓蛋糕出來了。一群之前為琴酒身上的恐怖氣息所震懾的人,在看清楚琴酒所點的東西時,露出的表情十分怪異。
即使隐約明白琴酒這樣做的原因,而且情況非常不合時宜,朝陽悠依舊……十分想笑。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主線劇情裏小哀應該還不知道安室的卧底身份吧?不過她早晚也要知道,我就直接提前了,算是私設吧
感謝毛毛羽翼小天使噠地雷~
#震驚!黑道大佬愛吃草莓蛋糕的背後究竟隐藏者怎樣的秘密!#
琴爺:呵呵(直接掏槍)
☆、醋缸你好
琴酒注意到周圍人傻眼的樣子,十分冷冽酷炫的哼笑一聲,然後切下一塊草莓蛋糕用叉子喂進自己嘴裏。
朝陽悠攥起拳,擋住了微微上揚的嘴角。
柯南/灰原/安室透:“……”
琴酒的愛好這麽少女的嗎?!
三個人紛紛表示三觀有點裂,一度懷疑自己看見的是個假琴酒。
其他不知道琴酒身份的人就輕松随意多了,光彥小聲對元太和步美說:“那個大哥哥好像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可怕诶。”
元太說:“對啊對啊,喜歡吃甜食的都是好人!”
步美小聲說:“那個大哥哥因為看起來不是好人就被排擠了,好可憐啊。”
旁聽全程的朝陽悠:“……”噗!
柯南/灰原:“……”
他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不要被外表欺騙了啊!
……等等,外表也不是什麽好人啊!
安室透雖然沒有聽到三個小孩子的吐槽,感受不到柯南和灰原的抓狂,但是吐槽欲旺盛的本質是一樣的。他看着琴酒慢條斯理的吃東西,四下看了看,見別的人都已經把視線收了回去,才小聲問道:“哎,我說你來這裏幹嘛?”
琴酒眼也不擡,淡淡說:“這應該是我的問題才對。”
安室透打了個哈哈:“我這不是最近沒什麽事嘛,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既然這麽清閑,不如幫我辦件事。”琴酒打斷了他:“普羅塞克是朗姆的人,有她在我查事情不方便。”
安室透一臉揶揄:“喲,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琴酒對于安室透的調侃毫不在意:“要麽我就去跟BOSS談談你的問題。你要知道,即使我和他關系不好,也有和他通訊的權利。”
“你你你!”安室透一臉不可思議:“琴酒,你什麽時候也會威脅人了?!”
琴酒冷笑一聲:“恰好相反,這是我最擅長的。”
安室透瞪了他一會,最終十分無奈的敗下陣來:“好吧,我幫你就是了,你說吧。”
達到目的,琴酒也不再威脅他,淡淡說:“幫我去查查朗姆。”
“……查誰?!”安室透差點沒有抑制住自己的音量。他意識到自己很激動,趕緊回頭看了看,瞪了探頭探腦的柯南一眼,回過頭來小聲又急促的說:“你開玩笑吧!讓我查朗姆,你還不如去告訴BOSS我渎職的事呢!”
琴酒淡定的掀了掀墨綠色的眼眸:“你不敢?”
“我當然不敢了!”安室透瞪着他。
朗姆是誰?!他可是組織裏掌管所有情報和大部分權利,把持組織的二把手……
等一下。
雖然危險系數很高,但是回報也同樣很豐厚。也許查到他就可以查到組織最深層次的機密,比如組織的終極目的,還有……BOSS在明面上的身份。
而且琴酒既然來讓他幫忙,大概也做好了一些防範準備,危險系數應該也沒有以前那麽高。
還有,也許他還能從琴酒這裏騙點情報?
琴酒看安室透的臉色變的若有所思,出聲淡淡問:“怎麽,想通了?”
安室透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我說你無緣無故的查朗姆幹什麽,你跟他有沖突?”
琴酒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普羅塞克是他和BOSS一起送來的。”
言下之意,朗姆和BOSS已經結盟來對付他了。
也無怪乎琴酒這樣的人也開始着急。
安室透的思路順着琴酒給出的意思走,很快得出了琴酒預想中的結論。
但是他也沒有忘記琴酒還有一個調查組織卧底的工作,因此心裏更加小心謹慎起來,生怕這是琴酒給他下的一個套。
安室透表面上苦惱的說:“朗姆可是我的上司啊,我可不敢去查他。”
琴酒哼笑一聲:“我既然敢讓你去查他,就準備好了東西。如果不是普羅塞克來了,原本這些事情我會自己去做。”說着,琴酒丢給他一個U盤:“資料給你,U盤用過一次自動銷毀,自己小心。”
“……等等,我還沒答應你呢。”安室透愣愣的看着手裏的U盤,有點懵。
琴酒将一塊蛋糕喂到嘴裏,淡淡一笑:“要不然我把這件事向普羅塞克透露一下?”
普羅塞克知道了,朗姆和BOSS不就都知道了嗎?!
“……你這個奸詐小人!”安室透氣的牙根直癢癢,但心底也松了口氣。琴酒并不是來試探他的,而且他現在也算和琴酒結了盟,又得到了情報,這筆買賣可以說非常劃算了。
他看着依舊埋頭吃東西的琴酒,不悅的哼哼兩聲,然後不懷好意的說:“既然這麽喜歡草莓蛋糕,走的時候我給你帶幾塊啊?”
琴酒說:“不用,沒有我做的好吃。”
不好吃你還吃!
……等等,琴酒你剛剛說什麽?!
這個冷酷無情,被組織成員和敵人同時畏懼不已的男人,組織的王牌殺手,還會做蛋糕?!
你果然是個假琴酒吧!
琴酒看着這名突然失去了夢想的男子,毫不憐憫的說:“沒事了就走人。”別擋着我看朝陽悠。
因為距離比較遠的緣故,朝陽悠當然是不知道琴酒和安室透都說了些什麽的。不過琴酒今天來的目的應該就是找安室透,所以他并不擔心。
朝陽悠默默的注意了一會,就又把注意力移到柯南和灰原的身上。
柯南看起來是在安安靜靜的吃蛋糕,但實際上注意力應該還在琴酒和安室透身上。灰原的表情一直十分僵硬,默默低着頭,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不是琴酒的女友嗎,為什麽這麽害怕他?難道……害怕琴酒會清理叛徒?
朝陽悠努力壓下胸腔內的澀意,十分奇怪的想着。
“……朝陽先生?”一個聲音驀地傳到耳邊。
朝陽悠一愣,轉頭時看到小蘭略顯擔憂的眼神:“朝陽先生,您怎麽了嗎?”
經她提醒,朝陽悠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臉色或許十分不好看。
他掃了剩下幾個小孩子一眼,發現他們說笑的說笑,低頭的低頭,觀察的觀察,都沒有注意自己,才松了口氣,略顯歉意的對小蘭微笑一下:“抱歉,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這樣啊。”小蘭很善解人意的沒有多問,微笑着說:“我有時候也會這樣呢,做着事情突然就會想到別的,然後發一會呆。”
“呵。”朝陽悠斂着眸子勾了勾嘴角,接着想到了點什麽,問道:“對了,小蘭小姐剛剛想問我什麽事?”
“哦,那個呀……”小蘭也想起被琴酒的出現打斷的問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是我個人的好奇,希望朝陽先生不要生氣。”
“沒關系,你說吧。”朝陽悠搖了搖頭,溫和的笑道。
小蘭四下看了看,見五個小孩子都沒有注意他們,把手放到嘴邊,湊近了朝陽悠的耳朵:“那天在朝陽先生的病房裏看到的先生,是您喜歡的人嗎?”
朝陽悠一愣,紅暈迅速從耳垂蔓延到了耳尖。
“原來是真的!”小蘭驚喜的看着他的反應,滿臉都是想聽八卦的揶揄笑容:“他看起來很不錯呀,對您也很關心呢。”
朝陽悠實在沒有想到小蘭的情商那麽高,居然憑他區區幾次對話就……
朝陽悠驀地緊張起來,雖然明知不可能,還是急忙問道:“我有表現的很明顯?”
小蘭擺了擺手,安撫一樣的笑道:“沒有啦,您還隐瞞的挺好的。”
朝陽悠舒了一口氣:“那你是怎麽……”
小蘭說:“因為您看到他的時候眼睛都亮起來了呢。雖然很快就被掩飾下去了,那位先生大概也以為是您見到意料之外的朋友太激動。不過聯系到您之前說的有喜歡的男人的事情,我就稍微猜測了一下。”
小蘭這可以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但是想到一同在場,而且觀察力明顯更勝小蘭一籌的柯南和世良,朝陽悠還是很頭疼。
小蘭都猜到了,他們兩個沒理由想不到。雖然對琴酒的易容術很有信心,但以後他也必須更加小心了。
朝陽悠特別後悔自己當時一時多嘴,結果搞了個這麽大的麻煩。
“拜托小蘭小姐保密。”朝陽悠只能說。
“朝陽先生放心啦,我們都不會多嘴的。”小蘭微笑着擺擺手,然後說:“其實我覺得您那位朋友對您挺好的,為什麽不告白試試呢?”
朝陽悠一愣,而後唇角溫和的勾起來,眉眼間卻夾雜着掩飾不去的一絲苦澀:“他的确對我很好,但……他不喜歡男人,我很清楚。”
他一向很有自知自明,從來不會去期待那些……不可能屬于自己的東西。
自從安室透不在這裏礙眼之後,琴酒就一直在看朝陽悠。他的目光十分隐蔽,無論是柯南還是朝陽悠本人都絲毫沒有注意。
以琴酒的視角,原本朝陽悠一直在安安靜靜的坐着,旁邊的女人過來搭話,說着說着那個女人突然貼近了朝陽悠,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然後朝陽悠的耳朵就全部紅了。
琴酒:“……!!!”
這還沒有完,由于朝陽悠是背對琴酒的緣故,即使朝陽悠扭頭對小蘭說話,琴酒也只能看到他的小半側臉,但這也不能掩蓋朝陽悠對那個女人溫柔微笑的事實。
他認識那個女人,就是在米花大飯店時她在朝陽悠旁邊,後來還去病房裏探望朝陽悠,并且還給他帶了愛心(???)便當……
琴酒:“……”
啧,好礙眼啊,果然還是幹掉吧。
正努力想要安慰朝陽悠的小蘭背後一涼。
作者有話要說: 小蘭:朝陽先生喜歡黑澤先生吧?
小朝陽(耳朵紅)
小蘭:黑澤先生對您很好呢。
小朝陽(溫柔笑)
琴爺(不明就裏但十分生chi氣cu):啊,好礙眼,幹掉吧
小蘭(黑人問號臉):wtf?!!!
我明明是在幫你啊!!!
小朝陽看着灰原吃醋,琴爺看着小蘭吃醋……這就是傳說中的互相(???)吃醋?
☆、解釋
或許是琴酒的眼神太過怨念,朝陽悠似有所感,愣了一下,目光撇過一旁的灰原時了悟。
琴酒是在看雪莉吧。
朝陽悠斂下了眸子,握在咖啡杯上的手抖了抖。他低着頭,抿着下唇,最後還是往小蘭那邊挪了挪,能讓琴酒看的更清楚。
琴酒:“!!!”
琴酒一個沒忍住,冷厲的氣息就放了出來,把幾個人給吓了一跳。
柯南:他他他他在看我在看我在看我!!!他是不是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了?!!!
灰原:我回去就換發型,不,染頭發!求你別看我了啊啊啊啊!!!
光彥小聲說:“哎,你們看那個大哥哥一直在看着我們诶。”
元太說:“真的诶。他是不是想吃我們桌子上的蛋糕又沒錢買啊。”
步美說:“那他好可憐啊,不如我們湊點錢給他買一個吧。”
柯南:“……!!!”
快住手不要作死了啊你們!!!
一直在狀況之外的小蘭:“?”
朝陽悠感覺琴酒的目光又灼熱了不少,難受的斂下了眸子,然後站了起來。
小蘭疑惑的看着他:“朝陽先生,怎麽了?”
朝陽悠沖她勉強笑了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先走了。”
“這樣啊。”小蘭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微笑着說:“那朝陽先生慢走呀,我還要看着這些孩子,就不送你了。”
“好。”朝陽悠勉強壓下心裏的酸澀,溫和向五個孩子的笑了笑,然後走到安室透旁邊,幫小蘭她們買了單。
臨走之前,朝陽悠路過琴酒的桌子,不着痕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琴酒總覺得朝陽悠那一眼裏包含了諸多複雜的情緒,他的目光追随着朝陽悠直到失去他的蹤影。将眼神移回面前吃了一大半的蛋糕上,琴酒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朝陽悠……是什麽意思
琴酒三兩下吃掉了餘下的蛋糕,墨綠色的眼珠瞥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很識相的走了過來:“誰惹到你了,這麽生氣?”
他表面上看起來只不過是好奇的詢問,心裏倒是為柯南和灰原捏了把汗。
琴酒知道他在想什麽,冷冷道:“與你無關。”
“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別的不要多管。”琴酒說着,站起身,墨綠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安室透:“別讓我發現你在做什麽多餘的事情。”
安室透被他看的心裏一悸。
等再回過神時,琴酒早已經走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暗想自己應該是想多了。以琴酒的為人,如果發現他是卧底,哪裏有機會看到今天的太陽。更別提琴酒還是來找他幫忙做事的。
安室透嘆了口氣,将桌子上的盤子放到托盤上,然後微微一愣。
等等,琴酒這家夥……是不是還沒有給錢?!
琴酒我看錯你了啊!
剛剛表情那麽恐怖怕不是想要賴賬吧!
安室透額角抽了抽,默默從兜裏掏出了錢準備補上。
“喂,安室!”柯南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座位跑到了他旁邊:“那個家夥剛剛和你說什麽了?”
“哦,虛驚一場。他大概是恰巧發現我在這裏工作,然後讓我幫忙做些事情而已。”安室透擺擺手:“沒事啦沒事,放心你們沒有被發現的。”
“這麽說他沒有看我們。”柯南低下頭捏着下巴,突然瞪大了眼睛:“難道……他在看朝陽先生?!”
“嗯?”安室透也是一愣:“如果是這樣的話……”
“糟了!”柯南急着想要往外跑:“他跟着朝陽先生出去了!朝陽先生有危險!”
安室透一把抓住他:“你冷靜一下,他們都已經走了這麽久,你去哪找他們?”
“可是——”柯南皺着眉。
“朝陽悠好歹也是朝陽財團的社長,琴酒不可能直接對他下手,這樣會暴露組織的存在。”安室透勸慰道:“琴酒做事很冷靜,不會貿然對朝陽悠出手的。”
柯南想了想,不得不承認安室透說的很有道理。最後決定還是明天去提醒一下朝陽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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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回到車裏,将外面不可見的車窗玻璃全部升上,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放松身體。
朝陽悠向後靠上座椅,嘆息一聲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他盡量放松自己的精神,不要去想任何事情。
可是做不到。
朝陽悠抿着嘴唇,然後慢慢咬住自己的下唇,默默用力,即使将本就淡薄的嘴唇咬的泛白也沒有停下來。
直到突兀的敲窗的聲音打斷了他。
朝陽悠猛的睜開了眼睛,大口喘息了幾下,才從剛剛那種幾近窒息的感覺中脫離出來。他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這才伸手将車窗搖下來。
易容後黑發黑眼的琴酒在外面看着他。
朝陽悠一愣:“你……怎麽在這裏?”
不是應該留在剛剛的咖啡廳看你久未逢面的雪莉嗎?
琴酒微微笑了一聲:“你都走了,我還留在那裏幹什麽?”
朝陽悠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實在無法理解琴酒的意思。
琴酒見他對自己的話沒什麽反應,心裏嘆息一聲,覺得朝陽悠可能對自己确實沒什麽感覺,表面上倒是不動聲色的說:“怎麽,不讓我進去坐坐?”
朝陽悠哭笑不得:“說什麽呢,這又不是房子。進來吧。”
琴酒轉過來坐進副駕駛位,看着朝陽悠把車窗玻璃又升上去,問道:“你在這裏待着幹什麽?”
朝陽悠搭在車門上的手一抖,聲音卻毫無變化:“啊……我是在想,在美國幫我打理公司事務的羅恩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
這件事龍舌蘭有說過,琴酒也是知道的:“他們一回來,你就可以借機換掉別墅裏朗姆的眼線了。”
“對。”朝陽悠揚起一個淡淡的,流于表面的笑容。
琴酒皺了皺眉,直覺朝陽悠很不對勁:“怎麽,不舒服嗎?”
朝陽悠說:“對,最近比較忙,我有點累。”
琴酒心疼的皺着眉:“你要注意勞逸結合……別太逼迫自己了。”
“我知道。”朝陽悠保持着他那副很明顯并不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淡淡的說:“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琴酒突然出聲打斷了他。
朝陽悠一愣。
琴酒皺了皺眉:“我不問你出了什麽事,但是如果和剛才那個女孩有關系的話,朝陽,我覺得她不适合你。”
朝陽悠有點摸不着頭腦:“……你說什麽?”
琴酒說:“我是說那個毛利蘭。你的工作性質太特殊了,她那種天真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只會給你添麻煩。”
喜歡她有什麽好?她哪裏比得上我一絲一毫?
朝陽悠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解釋:“你想多了,我和小蘭小姐只是恰好碰到而已,她有喜歡的男孩子。”
琴酒挑了挑眉:“真的?你對她沒興趣?”
“我怎麽可能對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感興趣!”朝陽悠無奈的說,而後語氣略微低沉下來:“你才是吧,既然喜歡雪莉就直說好了,我不會殺她的。”
這次輪到琴酒皺眉了:“誰說我喜歡雪莉?”
朝陽悠一愣:“組織裏一直有這樣的傳言,況且你對她也很特殊……不然你為什麽為她求情?”
琴酒氣惱的哼了一聲:“雪莉在生物化學領域十分出色,有她在,以後你的身體出什麽問題也有個保障,僅此而已。”
朝陽悠眨了眨眼睛,剛才還難過的要命的心裏一下子高興的好像炸開了花。
原來是因為他琴酒才破例的嗎?
朝陽悠的唇角不可抑止的勾了起來,半響才低聲說:“謝謝。”
琴酒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在他說出自己不殺雪莉只是因為朝陽悠時,對方黝黑的眸子仿佛亮的在發光。剛剛那一瞬間,琴酒幾乎以為朝陽悠也是喜歡着自己的。
但是……呵,怎麽可能。
他的追求意味表現的這麽明顯,朝陽悠如果真的喜歡他,怎麽可能意識不到?
琴酒抿了抿唇,壓下這些不想,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朝陽悠:“送給你的。”
朝陽悠接過來打開,看見裏面靜靜放置着一個簡約精致的領帶夾,還有一對簡單漂亮的袖扣。
都很符合他的品味。
他擡起頭,笑着問琴酒:“為什麽突然想起來送我這些東西?”
琴酒說:“這不是簡單的飾品,裏面放着微型追蹤器。”
朝陽悠愣了愣,然後似有所悟:“你是怕朗姆會在羅恩他們回來之前對我下手?”
琴酒點點頭:“對。等他們回來以後,你的身邊就徹底都是自己的人了,朗姆如果想要對你不利,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如果你不喜歡,也可以不戴。我會和伏特加,龍舌蘭還有普羅塞克一直留意你的狀況的。”
朝陽悠搖搖頭,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領帶夾拿了下來換上琴酒送給他的,袖扣等回去之後換上帶着紐扣眼的襯衫,笑道:“你又不會害我,況且它們也很好看,我為什麽不喜歡?”
琴酒見朝陽悠動作之間沒有一絲猶豫遲疑,之前一直有些壓抑的心情這才重新愉悅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原定兩章寫完的劇情,被我生生又拖了一章,我果然寫文很拖沓QAQ
馬上朗姆就要搞事情了,但是這文搞事情的都是神助攻……
☆、不祥的液體
第二天一早,柯南就去找了朝陽悠。繞開了盡職盡責的前臺小姐姐,柯南好不容易混到樓上,找到朝陽悠說明來意。
朝陽悠失笑,但還是謝過他的一番好意,并表示自己一定會小心。
剛好由于琴酒的提醒,朝陽悠也覺得最近危險性比較高,之後幾天基本上除了財團和別墅沒有再去過別的地方。琴酒送的領帶夾和袖扣也一直帶着,算是把安全措施做到了最好。
伴随着羅恩他們回日本的日子越來越近,朝陽悠也愈發警惕,在別墅休息時都繃緊了神經。
“社長,這是剛剛送來需要您簽署的文件。”私人秘書把一份文件打開放到朝陽悠面前,看着他把它拿起來,翻看一會簽上名字,然後合上文件夾。
秘書沒有動。
朝陽悠心裏泛上些警惕,略微奇怪的問:“怎麽,還有什……”
話音未落,朝陽悠頭猛的一暈,整個人都感覺天旋地轉起來,差點坐都坐不穩。
大意了。
朝陽悠努力睜着開始模糊的眼睛,心想迷藥大概是下在文件上的。這個人的僞裝非常精湛,居然連他都沒有看出絲毫破綻。
這個人不會是……朗姆,究竟……是誰……
迷藥發作的非常快,一個呼吸間朝陽悠的眼前就變得一片模糊,他黝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霧蒙蒙的薄霧,形狀優美的薄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然後終于抵擋不住自己的睡意,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被打理的很好的黑發由于倒地的動作在眼前散落了幾縷,由于不是自然睡着,他的眉緊緊的蹙了起來,顯得有些倔強的狼狽。
“秘書”看着已經昏倒的朝陽悠,蹲下來捏住下巴确認他确實已經昏迷不醒了,這才放心的脫掉他的西裝外套,扯下領帶和其上用以固定的領帶夾,取下兩個袖扣,摘掉手表,甚至脫掉了他的鞋子。
然後“秘書”打開門,向外面兩個早就準備好的清潔工打扮的男人點點頭。
==========================
為了保障朝陽悠的安全,龍舌蘭這幾天一直變裝在朝陽財團附近活動。他看着兩個清潔工推着一輛垃圾車從後門走出來,随意掃了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
朝陽悠身上三個追蹤器顯示的地點還好好的待在他的辦公室裏,顯然沒有任何問題。
龍舌蘭慢悠悠的走着,路上的行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出入財團大樓的人也都……等等,那是朝陽悠的私人秘書?
龍舌蘭很迅速的把自己藏到對方的視覺盲點,看着他拿着一個皮包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那個穿着便裝的開車司機是……剛剛的清潔工之一?!
龍舌蘭大驚,急急忙忙跑向自己的車,順便給琴酒打了電話:“先生被人抓走了!”
電話那邊的琴酒也是一驚,急忙問道:“怎麽回事?!”
“先生的私人秘書應該被人掉包了!我現在跟着載着先生的那輛車……該死!”龍舌蘭看着幾乎要消失在視線之外的黑色商務車,狠狠咒罵一句,連忙發動自己的車子跟上去。
看着挂掉的電話,琴酒一把拉開房間的門,對坐在樓下的伏特加急促而又冷靜的說:“定位龍舌蘭的車。”他一邊大步走下樓,一邊打電話召集自己的人手,準備救人。
龍舌蘭跟着前面的黑色商務車,對方的車技顯然也經受過專門訓練,在不甚密集的車流中左挪右轉,時不時的一個漂移急轉彎,讓後面跟着的龍舌蘭極其暴躁,但又無可奈何。不過龍舌蘭的車技也是在美國專門練過的,兩輛車之間還是一點一點縮短了距離。
正當龍舌蘭全神貫注追車的時候,旁邊一輛車猝不及防的沖着他撞了過來!
龍舌蘭深灰色的瞳孔猛的一縮,手條件反射急速打方向盤,黑色的車身一個漂移,對方車頭堪堪撞上他的車尾,把龍舌蘭的黑車撞偏了半個車位,自己則猛的撞上了面前的欄杆,直直翻了下去。
車毀人亡。
龍舌蘭不用看也知道這個結果。他看着前面已經看不到黑色商務車的公路,恨恨的攥起了拳頭。
==========================
“終于甩掉後面那小子了。”黑色商務車的司機喬治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問坐在副駕駛位的“秘書”:“沖出來的那輛車真慘烈啊,雷,你說他是什麽來頭?”
“雇主的人吧。”雷淡淡說道:“這次的雇主不一般,恐怕他讓我們綁來的人也不是什麽一般人物。”
“那當然了,這可是日本數得上名號的財團社長啊。”坐在後座的科爾笑嘻嘻的說:“把他綁過來,也不知道可以要到多少贖金呢!”
“雇主要的應該不是贖金。”雷瞄了一眼後備箱:“如果他想要贖金,不會讓我們這麽粗暴的對待這位身價上億的社長。”
“嘿,那你說是為什麽?難道是報複?”司機喬治不怎麽在乎的随意猜測着。
“有可能吧。”顯然雷對這件事也不怎麽熱衷:“反正我們很快就能完成雇主的要求,等拿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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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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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